楚渊把她放在榻上,用衾被将她裹起来抱着。
雨露身上暖和了些,思绪也活络起来,主动开口道:“后宫三年没有皇嗣,原是因为
因为陛下赐的避子汤?”
楚渊一僵,张了张口:“你喝了?”
“自然。”她阖上眼睛养神`l`t`xs`fb.c`o`m,摸了摸小腹:“两次都是陈公公亲自送来看着喝下去
的,哪敢不喝。”
“他疑心重,我料到了。”楚渊的语气变冷了,捏了捏她脖颈,“你还想给他生个孩
子不成?”
“不,”雨露抬眸瞧他,浅笑道:“我自然不想我的孩子生于险境,只是对你来说,
或许有了更好吧。最╜新↑网?址∷ WWw.01`BZ.c`c”
楚渊轻叹一口气,不做言语。
雨露抿唇隐下笑意,挪动了下身子,轻哼一声。
“怎么
了?”他问。
“身上疼,”她摸了摸侧腰,秀眉微蹙,叹道:“晨起涂了一遍药,现下还是酸疼,
楚浔手上力气好重。”
闻言,楚渊面色更冷,摸去她腰间,冷笑一声:“看来露儿还真是好滋味?他那种人
都能——”
他话没说完,见雨露笑意盈盈的模样,一时气急,揽过她的腰腹便低头吻了下去。
唇瓣碰到一起,雨露被撬开了口,任由他的舌长驱直入,在紊乱的呼吸中纠缠住自
己,大肆掠夺着她口中每一寸。
可即使是带着怒气的吻,也比楚浔温柔些。
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从前他从像与她隔着层雾纱,时而亲昵时而受礼。
雨露抬起手抱住他,身上裹着的衾被就此落到榻上,楚渊便拥得更紧,将她这样压倒
在了榻上,吻得更凶。
雨露回应不来,便张开唇由着他亲,双手从他身上落下,紧抓着身下被褥。
她身上染了上好檀香的气息,连湿软的小舌都乖顺可人,可是即便这样乖顺,楚渊只
要一想到她也被楚浔这样吻过,便止不住心底发酸,想占有她。
雨露被吻的浑身酥软,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勾人的甜吟。楚渊呼吸一乱,从她口中退出
来,顺着她的下颌吻到颈间,手掌已落到她腰上系带勾扯。
“呜……别……”雨露赶忙抬手按住他的手掌,合上双腿躲避,杏眸中水光氤氲,我见
犹怜。
楚渊反手扣住她的手,在她唇瓣上泄愤似落下一个咬吻,低声问:“怎么?倒不愿给
我碰了?”
“不行——”雨露急促地喘了几下,脸上浮出淡淡的红云,羞臊地说:“昨夜他……
弄得我腹痛……太医说了这七日都不得行房……”
楚渊面色更差:“他还把你弄伤了?”
雨露抿唇不语,想起身,却借着幽微灯火看到他胯下鼓起来那一团,面红耳赤地偏头
躲避他视线,想把手从他掌下抽出来,却被紧紧扣着。
“我看看。”他说着,还是解开她身上系带,将她身子从素衣里扒开些,于是越看脸
色越差。
玉体上青红的指痕遍布,藕荷色肚兜里的两团雪脯上一片片吻痕之重,更是瞧得出那
个要她的男人有多动情。
腰侧的手掌印、腿根青紫、还有他第一次瞧见的,她腿间蜜户,饱满娇媚的两瓣唇肉
微微红肿着。
雨露本躲了几下作出不想被他看的样子,可楚渊见她越躲动作就越强硬,这会儿扒了
她身子瞧着一身被男人狠疼过的印子,心里的怒火更是燃成了欲火。
“呵……”楚渊气极反笑,捏着她腿根将她双腿掰开,覆身压上她娇软的身子,抵着她
额头望她躲闪的眸子:“露儿,本王是该叫你皇嫂了?被他弄得舒服吗?嗯?”
香雪丸是奇珍秘药,同其他滋养的药最不同的,就是不仅能催熟滋软身子,还能让女
子在欢爱中得到极致的快意,女子快活了,身上的男人自然也更快活。
他想到这事儿,再一望雨露娇怯的样子,欲火更盛。雨露像是想宽慰他,红着脸张了
张口,却说了让他更是气急的话。
“他……陛下那里太……太……”她羞得说不出口,赶忙补救道:“撑得我痛……”
“你——”楚渊咬牙切齿,见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只好狠掐一下她腿根低呵:“小浪
蹄子——”
他猛地一把扯下自己腰带,拉过她的手握住那鼓胀的一团阳物掏出,那不争气的东西
被她的软手一模便在掌心里胀大硬挺起来。
雨露面红耳赤地缩手:“不——我身子不行——”
“知道,”楚渊眸色欲深,声音低哑,诱哄她般:“摸,摸到本王舒服,让你知道谁
更能耐……”
说罢,他便低头一口含住她身上饱满的玉乳,嘬着那呼之欲出的红豆。
雨露惊喘一声,口中溢出一声声娇吟ww?w.ltx?sfb.€し○`??,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一只手被迫握着他身下粗
长的阳具。
那东西在她掌心胀大,她越发握不住。
“握住了……”碰不得她身下门户,楚渊低叹一声,便挺动腰跨让胯下阳物在她娇软的
小手里来回磨动,也是舒坦得紧。
榻上承了两个人,吱吱呀呀随着动作发出响声,两人衣衫凌乱,呼吸交融,在这夜色
中寻到彼此的唇,吻过一遍又一遍。
楚渊想要她却碰不得,憋得很,于是动作越发急躁,撞得她掌心发烫。
于是雨露只得也卖力些,握着他那阳具的柱身上下撸动外皮,直将他摸得呼吸紊乱,
连声低叹,咬着她的唇热吻。
“露儿……露儿……”他粗喘着,唤她的名,在她耳边呢喃:“用力些……对……就这
样……呼……”
他摸到她腿间门户,却也只用掌心包着揉了几下解馋,听见雨露在他耳边娇喘一声,
便松了手握上她捏着自己阳物的手腕,带着她用力。
硕大的冠头吐出粘液,被那玉手带着沾上柱身发出粘腻水声,这巨物勃发时的尺寸也
很是骇人,跟楚浔那恐怖的龙根竟比不出大小。
雨露在心里胡乱肖想,他们天家的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天生雄姿。
身体交缠间时,楚渊时而带着满腹欲火狠撞她身子,像真要着了她似的,雨露手酸得
厉害,便配合着他发出声声呻吟。
她手掌像被那东西磨破似的滚烫发疼,无意间用力,便听楚渊呼出一口气,急撞了她
一下,发出一声沉沉喟叹。
掌心的粗长阳根竟挺立着弹动起来,将那热精一股股喷射出来,没被她小掌接住的溅
落在了她白蜜色的小腹上。
雨露抖了抖身子,也仰头呻吟一声。
楚渊急喘几口气,缓了片刻,才松开了她满是自己阳精的手,又吻了片刻她红润的
唇,瞧她那满面媚态打趣道:“怎么,没疼你,露儿也能舒服?”
这是实话,他摸不准太医说的不许行房的意思,怕多摸了敏感的身子引她舒坦,没想
到她还是娇声连连一脸春意,勾得人心动不已。
雨露抬手捂住他的薄唇,红着脸不许他说了。
楚渊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柔声道:“睡吧,我帮你擦擦。”
“殿下……”雨露咬了咬下唇珠,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您明日还来吗?”
楚渊正拿她那当手帕擦她掌心和小腹,闻言,低头笑着睨她一眼,摇了摇头,哄道:
“我不能常来宫里,改日再来瞧你。”
想起自己刚来时她那副模样,他问道:“可是夜里害怕?我明日叫母后派个侍女来陪
你,可好?”
雨露垂眸,点了点头。
这样子却好像舍不得他似的,楚渊心底一软,手帕擦过她小腹,侃道:“下次本王再
来,可要好好疼你了……”
一刻钟后,他将雨露哄睡了,盖上被子,刚刚为哄她维持的笑意消失殆尽,薄唇紧
抿。理好衣裳,楚渊转身大踏步出了偏殿,攥紧了拳。
悔吗?
不能悔。
================================
第十章古佛青灯-中(无h)
十卷经文,三日里抄了两卷。
楚渊来过的第二日,太后派了位不会说话的哑宫女来,名叫梨清。
她不识字,也不会说话,但能帮雨露磨墨、整理经文,再翻翻炭火。
有人陪着,雨露夜里也没那么怕了,能借着烛台抄经到两更天。
只是无论抄得多累,许是心思杂乱,夜里睡不安稳。
第四日夜,榻下是不知何时掉落的衾被,榻上的雨露紧闭双眼,柳眉紧蹙,明明偏殿
清冷,额头和颈窝却满是发亮的汗。
意识朦胧间,恍惚听见有人唤她名字,那声音极低沉,竟能打碎重重梦魇。
脑海中的斑驳陆离尽数褪去,她猛地惊醒,坐起身来,捂住胸口大口喘气,也瞥见了
榻前的身影。
她只穿着凌乱素衣,浑身汗湿,鬓边长发漉漉。
楚浔收回视线,将地上那衾被捡了起来,重盖到她身上,坐下来抬手抚过她胸前湿
汗。
“魇着了?”他神`l`t`xs`fb.c`o`m色自若淡然,望她楚楚可怜的脸,问道:“怎么怕成这样?”
雨露怔愣片刻,垂眸抿着唇,并不言语,也躲了他想摸自己脸颊的手掌。
“啧,躲什么?”楚浔目露威慑,捏过她下颌,斜挑凤目,用指腹抹去她脸颊湿痕,
“怪朕没早些来?”
“臣妾不敢。”雨露被捏着脸,也不肯抬眸望他,语调古怪,“臣妾惑主,自甘愿领
罚。”
楚浔冷冷哂笑一声:“你惑主?还差得远。”
“臣妾既没那能耐惑主,何故要被罚来抄经?”雨露闻言,故作倔强得红了眼,挣脱
他手掌:“手酸得握不住笔,夜里又惊悸,不如去削了发当尼姑。”
听她赌气之言,楚浔更觉有趣,也瞧出她清减不少,大掌去握她娇柔手腕轻捏了捏,
笑道:“抄了这几日,还是一副狐媚样子,瞧你也做不成尼姑,即便做了,也是淫姑
子……”
他手上力道似有奇技,指腹按摸过几个穴位,竟真的舒服不少。雨露听他的话听得面
泛粉云,怒嗔他一眼:“陛下何故夜里来取笑臣妾?”
楚浔又捏了几下她手腕,一拂袖,单手将她从榻上稳稳地拦腰抱起,拥在自己怀里,
淡淡道:“朕忙得很,来瞧你一眼,你倒不领情?”
怀里人身子冰凉,他拥得更紧些,眉峰微凛:“身上凉成这样?”
雨露动了动身子作势要躲,娇嗔道:“陛下嫌凉就别抱!”
“别动,”楚浔按住她身子,沉下声音:“置什么气?朕抱你回去。”
雨露一惊,忙将手搭在他肩膀问:“回哪儿去?”
“自然是回你的水云轩,你还想来金銮殿不成?”
“可太后娘娘让臣妾抄的经——”
“哼,”楚浔睨她一眼,“朕还不至于真被她管着。”
“不行,太后既罚了,陛下敢抗凤旨,臣妾可不敢。”见他来真的,雨露赶忙往他怀
里贴紧了,杏目微颤,似带秋水,抬手抱上他宽厚肩臂,柔声道:“陛下若带臣妾闯出
去,于您威名有损……”
若真被他带走了,让所有人都知道楚浔为宠妃违抗凤令,不仅坐实了惑主,她在宫中
也要树敌无数。
太后本也是为了助她演一出苦肉计,现在收网为时尚早。
她正思索着,却见楚浔凤目微眯,静默片刻后,垂首与她额头相抵,声音冷冽:“苦
肉计?”
雨露心下一惊。
这皇帝果然是敏感得可怕吧。
可楚浔很快收回了眼神`l`t`xs`fb.c`o`m,像是不大在意似的。
“既如此,今日不同朕回去,日后便别哭着喊手酸了。”他用温热掌心摩挲着她的
腰,也替她捏了几下,想起什么似的望向她的眸,别扭放缓语气问道:“身上可还疼
吗?”
那夜他纵情太过伤了她,下了朝本想去瞧瞧,却听底下人回禀雨露被太后罚去钦安
殿,心里惊疑了好一会儿。
他本就并不轻信,只是这会儿来亲眼瞧了,听她好似真一腹委屈的模样,略放了放那
些疑虑。
雨露坐在他怀里,握住他手腕,杏眸嗔瞪他一眼:“您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这样说只是玩笑,楚浔却真顺着她的话来扯她腰带,雨露作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挣
了几下,被他抬手调情似得打了下屁股,老实了。
烛光幽微,他借着那点亮光瞧见她腰侧消去了一半
的掌印,刚好与他手掌的虎口吻
合,不知是那夜掐着她的细腰后入时捏的,还是后来在窗前疼她时也这样掐按过。
“陛下可看够了?”雨露挣扎着想系上腰带,可那素色腰带有一半还被他捏在手里,
哼了几声:“快松手,我身上冷呢。”
楚浔回过神`l`t`xs`fb.c`o`m,闻言却没松开她的腰带,反而不言不语地接过她手中那一半,自己给她
系上。
可大抵这位九五至尊并没做过这种事,雨露亲眼见着他快将自己的衣服系成死结,忙
伸出手去按住他,红着脸嘟囔道:“陛下不会给姑娘穿衣便别动手解呀,您若系了死结,
臣妾还怎么脱?”
楚浔被她说穿也不恼,松了手给她自己系,观摩了她系腰带的动作,冷声道:“朕拿
剑给你挑了,自然也就不必解了。”
雨露狠锤他肩膀一下,长舒一口气。
这人寡言少语是没错,可一说话便又直白又毒辣,惹人被他逗弄又没处说理。
“好了,你歇着吧。”
楚浔将她从怀里放下,起身理了理一身玄金常服。
雨露却起身来,披上衣裳,将两只手放在碳盆之上烤了烤暖,憋着气似的说:“陛下
快走吧,臣妾被你搅醒了,要去再抄几页经。”
“不是说手酸?”楚浔面无表情握过她那双手,薄唇微启,冷冷道:“朕瞧你再抄十
卷也清不了心,洗不掉一身媚气。”
雨露不甘示弱,捻指一捏他手掌:“陛下觉得臣妾狐媚,那是陛下该去抄经清心,臣
妾好心分您五卷!”
她这是玩笑话,楚浔却挑了挑眉峰,道:“朕替你抄经,便不有损威名了?”
雨露睁圆了杏眸睨他一眼,哼了一声,抽出手提起一旁的宫灯便转身向殿外挪去。
没走出几步,便听身后帝王沉重的脚步声跟上,身上倏得一沉,多了件披风。
这披风不是她的,想来是他来时带来的,雨露边走边提着宫灯一照,发现这披风是夕
岚色绣朱栾流云纹的珍珠扣边,做工精细却不显贵,一看就是尚衣局的绣娘做的上品。
好看,她捏着上面的珍珠扣边,在长廊中回眸一望楚浔,扬唇笑起来。
楚浔哼笑一声:“一件披风便开心了?”
这原是他来时路过尚衣局,进去随手挑的一件,觉得适合这小狐狸羔子。如今看她穿
上,果然是更显娇俏可人。
雨露也不答话,提着宫灯跨进大殿。
殿中古佛之下仍是青灯袅袅,那木案上的宣纸已被梨清整理好,压在镇纸下。
雨露提着素衣裙摆熟练地跪坐回软垫上,抬手去磨墨,也不回头:“陛下回去吧,又
不帮臣妾抄经,看着便能清心了吗?”
本想将她送来大殿便回寝宫去的楚浔迈不开步子,暗叹一口气,神`l`t`xs`fb.c`o`m情颇有些别扭地坐
到她身侧的蒲团上,凤眼扫过她那一脸期待的神`l`t`xs`fb.c`o`m情,抬手拿起了笔。
“要朕帮你抄,自是有代价的。”楚浔提笔沾了墨汁,落在宣纸上,语气阴森。
雨露笑着将砚台向他推了推,道:“臣妾可什么都没有,您这是做赔本买卖,亏了可
别找臣妾要赔!”
“朕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楚浔并不抬眸瞧她,语气却别有意味。
他从自己身上还能要着什么?
雨露没当回事,只知道自己真诓了他一个皇帝来替自己抄经,得意洋洋到尾巴快翘到
天上,趴在木案上瞧着他腕下的每一处落笔。
楚浔的字,说是有帝王之气,不如说是有大将之风,刚劲有力又不缺潇洒,就连这经
文都被他抄的有如战书。
烛灯被雨露挑亮了些许,照在他英朗侧脸。
他比楚渊略长两岁,眉眼更深邃些,一副沉稳而大气的帝王之相。
不过,雨露忍不住想起他纵情时的模样,又觉得这人其实也有市井流氓的样子。
帝王伏案抄经,妃子却撑着颗脑袋在一旁望着,时不时与他调笑几句。
钦安殿中满座神`l`t`xs`fb.c`o`m佛之下,烛灯摇晃,墨汁洇纸的沙沙声作响,楚浔一日也不知道要批
多少折子,动作也快,没一会儿功夫就落了许多。
是个替她抄经的好苗子,雨露看得满意极了,巴不得他再多抄一些。
可看着看着,她的脑袋便一点一点打起了瞌睡,最后砰一声砸在楚浔肩上。
帝王笔下一滑,错了两个字,却也没恼。
================================
第十一章古佛青灯-下(神`l`t`xs`fb.c`o`m佛注视下喷湿经文)
七日前落的那场雪渐渐融了,天暖和起来,又赶上腊八的休沐日,宫门内外都热闹起
来。
一早上,各宫小厨房做的东西送来御前几回,御妻们心灵手巧,知道皇帝不爱吃甜
食,将腊八粥也做出几种花样来。
说是休沐日,也只是不必上朝罢了。
前日从边关传来的消息说南荣老皇帝去世,登位的新帝有与西宁联姻的意思,若这两
个楚国西南边外的邻国联手,自那一群饭桶的西境打过来,能从玉砚山直打进燕宁城。
楚浔这两年为朝堂政事颇费心力,还没得空去料理西境那几个尸位素餐的将军。
召兵部在御书房议事几个时辰,楚浔听得头痛,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来提前去西
境坐阵。
好在这事儿也并不算急,西宁国力强盛,贪心不足,恨不得独吞大楚几座城池,即便
是南荣主动抛来橄榄枝,也未必会接。
到午后,他自御书房出来,才发现贤妃等在门外。
贤妃一向是个明白人,不常往他身边凑,后宫中一应大小事在她手中掌理,楚浔有时
也免不了与她说上几句。
只是自朝内总有人谏言立后,他见了她竟有些头痛。
立后是立不得的。
贤妃出于乔将军府,乔氏一族在朝中为官几代,贤妃的舅父乔自霖更是被先帝予封太
庙,势力庞大难以掌控。再者……
这后位,他本也不想稀里糊涂的给了出去。
乔婉穿了件茶色袄裙,见他出来,便笑着向前迎了几步,行了一礼,道:“陛下,可
要去钟粹宫坐坐?臣妾这两日正筹备除夕夜宴,想和您商量。”
“有事去问太后。”楚浔神`l`t`xs`fb.c`o`m色淡淡,轻瞥她一眼,“下次不必在这儿候着。”
乔婉面上有片刻僵硬,见他真大步离开,便只好在他身后略一行礼。
见状,她身侧的侍女秋云将她那件杏色斗篷的帽子给她戴上,望着帝王离去的背影,
像是怕恼了她,小声禀报:“娘娘,尚衣局那件您看上的夕岚色珍珠扣边的披风,说是被
陛下拿去了……”
乔婉一凝眉,问:“拿去哪一宫了?”
秋云如实道:“这……陛下近日没进过后宫……也没见哪位娘娘穿过。”
“这倒是奇了。”乔婉捧着手炉,一步一步向殿门外走去,想了片刻便笑道:“无
碍,无非是赏了什么猫儿狗儿,不必理会。”
后宫里唯一对楚浔空置后宫这事儿不急不躁的,向来只有她贤妃一个。
她手握掌六宫之权,后位近在咫尺,皇帝不偏宠哪一个对她而言才是好事。
即便前几日那沁兰宫的沈才人得宠了几回,眼下被太后罚去钦安殿,也不知何时回
来,到那时想必皇上也已冷了她,没什么好怕的。
思及此处,乔婉扶了扶发髻,坐上了回宫的轿撵。
另一边,楚浔在金銮殿内用了碗御膳房送来的腊八粥,喝了盏茶,凤目微垂,不知想
到什么,吩咐道:“去盛一碗加了糖的,送去钦安殿。”
“昨日钟太医可去过钦安殿了?”他问。
陈公公忙笑呵呵地回道:“去过了,您吩咐过,奴才昨日一早就去请了,钟太医说沈
才人身子已无碍,只是那钦安殿阴冷,最好不要久待。”
“哼。”楚浔冷哼一声,眼中晦暗不明:“她可很愿意在那儿待着。”
话是这样说。
酉时一刻,忙完政务的帝王带着一碗加了蔗糖的腊八粥,从容地迈进了钦安殿的大
门。
钦安殿门口的侍卫自上次紧遵凤旨不许任何人进出后被御前侍卫拔刀吓了一通,已不
敢再拦着,眼观鼻鼻观口的老实让出条路来。
楚浔负手进去,却见雨露身上披着那件夕岚色扣边披风,趴在木案上闷头大睡,手里
还握着紫毫笔,指节上冻得生了红。
他轻咳一声,那女人还没醒。
顿了顿,他走上前去将那碗多加了蔗糖的腊八粥放在案上,敲了敲底,就见雨露鼻尖
动了动,像是闻着腥味的小狐狸,眼睫微动,终于醒转。
“唔…好香…”雨露眯着眼睛,将脑袋从双臂间抬起来,鼻子动了动,声音软糯,“甜
粥味儿……”
楚浔嗤笑一声,抬手敲她额头:“鼻子比狗灵。”
雨露听着他的声音,清醒些许,很快睁圆了杏眸,瘪起略失气色的唇,纤白小手碰上
碗边,嘟囔道:“臣妾手酸得拿不起碗了……”
“那别吃了。”楚浔并不理会她做作的傻样。
“哼……”雨露捏着酸疼的手腕,忍着到了口边的哈欠,把泛红眼底憋出水光,向着不
远处翻着碳盆的梨清喊道:“梨清,烦你来帮——诶——”
她话没说完,突然身子悬空,被楚浔抱入怀里。
贴得太近,她闻着他身上淡淡龙涎香,抬眸看向他,抿着唇:“陛下又抱臣妾做什
么?抱一刻钟便要替臣妾抄一个时辰的经。”
“好算盘。”楚浔冷声夸赞。
他瞥了眼那还不知该进该退的梨清,陈公公便立刻识眼色地上来将她带走,关上了殿
门。
见人都退了出去,雨露胆子更大,坐在他怀里蜷着两条腿,低头掰着手指算算术:
“陛下再抱臣妾半个时辰,最后一卷经书就能帮臣妾抄完了,到时候臣妾再送您一个时
辰。”
楚浔托在她臀上的手掌拧了一把那软肉,听着她娇呼一声,按着她手腕上的几处穴位
说:“这么划算的买卖,看来朕不能不做。”
“陛下轻点……”雨露的手腕酸得厉害,被他捏得发疼,细声细语地说:“您再捏捏,
臣妾就能自个儿端碗喝粥了。”
楚浔瞥她一眼,眸中带笑:“自己吃,没人惯着你。”
说罢,他单手揽着她的腰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提了那支狼毫,沾了砚台中的鎏金
墨,借着她那秀丽的小字抄了下去。
雨露终于忍不住笑,一双杏眼里开出花似的,端起那白玉碗,一口口吃着碗中还温热
的甜粥,看着他替自己抄经。
就这样,还要不安分地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什么陛下写得收一收字迹,太过张扬
了,哪有经书是这样抄的。
楚浔眉目不抬,淡声道:“也没人是抱着狐狸精抄经的。”
雨露被他逗得笑出声来,银铃似得,捏着勺子往他口中送:“陛下尝尝,好吃呢。”
御膳房给他做的粥是不大加甜的,只给她这碗是加了的。
楚浔并不开口,捏着笔落下一行收了锋芒的字,心里觉得好笑,他竟然间接替后妃领
了那姜太后的罚。
刚捏着她那细柔的手腕,觉得她这只狐狸爪子除了攀在自己身上乱抓,不必做这些没
什么意义的力气活。
毛笔尖落在纸上的声音绵密如雨,雨露填饱了肚子,咽下唇齿中的留甜,仰头在帝王
下颌上印下一吻,然后靠在他怀中小憩。
夜色渐浓,殿中古佛之下的盏盏长明灯愈显明晃,被窗棂外溜进的风吹得微微晃动。
或许是这样什
么都不必想的自在时候太珍贵,半个时辰也过的很快。
烛芯爆开的噼啪声里,楚浔放下了笔。
怀中人少有的安静,阖着眼,长睫却蝴蝶似颤动。
她虽然身上许多处都是丰腴的,可还是太小了,抱着只一小团,娇俏的小脸浮着温
红,秀美的鼻子下是小而饱满的口唇,那樱红色看得他心里发痒。
楚浔抬手轻抹她的唇,想她这里和身下那张嘴一样的小而娇嫩,眸色越发深沉。
几息之间,满殿神`l`t`xs`fb.c`o`m佛的俯视之下,他抬手扣住她后颈,向着那勾人的唇深吻下去。
被他毫不费力地抵开了唇齿,她挣扎着醒了过来,在他怀中小动物似的喘息起来,湿
软的小舌温顺地任他大肆搅动。
楚浔闻着她身上不知从何而来的,淡却勾人的香,越发吻得动情,扣在她后颈的手掌
更加用力。
雨露被吻得不得不仰起下巴,将嘴巴张到最大,才能勉强承接他这一吻,舌根都被吮
得酸了。她呜咽了几声,抬手推他胸膛,这才被楚浔放过。
然而没等她缓几口气,楚浔的手便在她身上摸索着,急切地解开她身上并不繁杂的系
带,扒开横陈的玉体,埋头从她雪白的颈边吻下去,吻到她不知何时泛红的胸口。
“唔……陛下……”雨露喘息着抓住他摸进自己肚兜里的大掌,羞怯地说:“去偏殿,
别在这儿……嗯——”
楚浔将她那藕荷色的肚兜向下扒了扒,瞧见那两团饱满的玉兔子直愣愣跳了出来,下
腹更是涌上欲火,胯下鼓起一大团来。
雨露惊呼一声,脸红的滴血,忙抬手想挡住身上的春光,直往他怀里躲,不敢让自己
的身子暴露出来。
“不要,陛下,别在这儿——”雨露把脑袋羞得埋在他怀里,闷声呜咽着,小手挡着
两团玉乳间那道诱人沟壑。
“不许挡。”楚浔声音沙哑着,用力扣住她的手,将她从怀里抓出来,托着她后背。
男人直逼得她露出粉颈挺着酥胸,然后急急地咬上那呼之欲出的嫣红,大口大口地吞
吮好一会儿,又立刻换了另一个来吃,吃得啧啧作响,好不色情。
雨露连余光都不敢望向别处,怕对上满殿神`l`t`xs`fb.c`o`m佛慈悲的目光,呜呜咽咽着由他吃着。
煎熬好一会儿,等他终于吃够了,才终于松口吐出她两个红肿一片的玉乳。雨露忙喘
息着抓他的手,讨扰道:“陛下,抱我回偏殿去好不好?”
帝王历眉一挑,手掌直向她身下钻去,摸到她腿心那玉户上湿淋淋的一片水,低喘着
轻咬她耳垂:“就在这里疼你,看你这狐狸精会不会被收了去。”
古佛如山岳般巍然,垂目向下,似看着座下的一切。
雨露不经意望了一眼,脸颊羞得滚烫,又禁不住男人的爱抚和逗弄,直往他怀里埋。
楚浔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要她给自己解开,另只手还在她裙底作祟,指节已
扒开那湿嫩的小肉唇,屈起的指骨捻过小小的凸起。
“啊——”怀里的女人娇呼出声,紧抓住他腰带,羞得快哭出来似的,颤颤巍巍地解
他腰间系带,却因为被他挑逗地发抖,怎么也使不上力。
楚浔被她勾得胯下胀疼,将手抽出来一把扯开腰带,半敞开衣裳,露出健硕的蜜色胸
膛,反手将她拖着臀抱起来,放在了叠叠宣纸之上,让她背对着身后巨佛。
他急色起来动作粗暴,刺啦一声撕开她裙摆和内里亵衣,露出两条半遮半掩的腿,看
向她腿心蜜处,沉声道:“自己掰着。”
雨露娇喘着仰坐在案,只得自己抬手掰着双腿,看着他低头埋在自己腿间,敏感处传
来一阵阵湿热,是帝王的唇舌含吮住了。
她又羞又舒服,被他弄的浑身酥麻,快意越发汹涌,从那流出汩汩蜜汁,被男人舔了
去。
“嗯啊——不——陛下——”
她急急娇喘出声,身下男人的舌那样有力,甚至试探着想抵开阴户。
雨露腰酸得坐不住,掰着双腿的手也越来越软弱,终于在跨间帝王狠嘬她蜜处时绷紧
了身子长吟,松开了手撑在身后,两条玉腿猛地夹住了他的头。
楚浔像是轻笑一声,舔了她身下蜜液,起身来掰开她双腿,扶着胀大的阳根抵开她门
户,望着她失神`l`t`xs`fb.c`o`m的脸,猛地一挺腰。
“啊——”雨露禁不住抓着案上宣纸,秀眉紧蹙,仰头哭喘一声,“疼……”
记着她身子的娇气,楚浔听她喊了痛,便放缓了动作,慢慢在她紧实的玉门里抽动,
顶入到深处又退去一半来,反复几次,呼出几口粗重的气。
从前一个月不做这事也不觉得如何,如今只是隔了七日没要她,就想得紧胯下这玉软
花柔的身子,像中了春药似得气息紊乱。
楚浔怕再要伤了她的身子,本想先忍着欲望在里面舒缓几下,可却越来越不得缓解,
额角凸起青筋来,狠拍了下她晃动的娇乳,低呵道:“夹什么?找死吗?”
雨露绷着抖了两下,委屈地要哭出来:“臣妾没有——”
楚浔掐着她腿根处,仰头叹息,望见那殿中古佛的慈悲目,却挑衅似的沉腰狠撞一
下,撞出一声脆响来。
这钦安殿太过空旷,竟传出些微回声来。
“嗯——啊——哈啊——好深——”
胯下雌伏的女子满面春意,张开红唇一声声媚叫,显然是已忘了身在何处。
楚浔终于忍不下去,抬起她双腿搭在肘弯处,提速一下又一下地撞起她身子,反复撑
开那让人销魂欲死的肉洞。
身下宣纸被雪臀磨蹭出沙沙声,木案也经不起这折腾,激烈地吱吱呀呀的响,混着女
子嗯嗯啊啊的娇喘声和健壮肉身撞着娇软玉体的脆响。
男女缠绵激越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回荡在殿中,雨露被他疼得浑身酥麻,恍惚间听着
了,想起自己身在何处,羞得偏过头紧闭双目,咬住嘴唇,只从喉中溢出忍不住忍耐不住
地哼声。
见她这样子,楚浔撞得更狠更快,松开她两腿,抓上了她身上那两只摇晃的玉兔低叹
道:“叫,让这满殿的佛祖都听听,爱妃是怎么承宠的,浪成这副模样……”
“狐狸精……”
他用胯下龙根顶她丹穴深处的娇芯,动作愈发失了分寸。
雨露身上浮着湿汗,被他顶着深处反而更舒服得紧了,体温滚烫,更是幽香浮动,还
是忍不住娇呼,一声声勾着男人的魂:“啊——慢些——陛下——嗯——要到了——”
她声音变了调,媚得人骨头酥。
楚浔扣住她两只手按在宣纸上十指相扣,绷紧了小腹肌肉,粗长龙根顶入她肉穴深处
便不再抽出,像契子般冲撞着她那处娇嫩花芯。
不过片刻,快意积攒着攀上顶峰,雨露仰起玉颈一声难耐的长吟,眼前一黑,知觉去
得欲仙欲死。
她身下肉户猛地裹紧龙根,涌出一大股热液来,滴滴答答打在了雨露身下的宣纸上。
楚浔被她身下挛缩处夹得太畅快,差一点缴了械,闷哼一声,强忍着埋在她里面不再
动作,等她舒缓。
听她喘息渐缓,他望着她失神`l`t`xs`fb.c`o`m模样,将她如水般的身子捞了起来,低头吻了下去。
雨露便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后颈,回应他的吻,唇舌交缠勾扯,热吻了好一会儿。
“舒服了?”楚浔一双眸色深深的凤目微眯,喘息着问她。
没等她回答,他便抱她从案上下来,将龙根抽了出来。
雨露还失神`l`t`xs`fb.c`o`m着,被他翻了个身,后背靠在温热胸膛,正对那座巨大的古佛和座下盏盏
青灯,惊呼了一声。
“不——不要——”她面红耳赤地挣动,快哭出来似的,闭着眼睛不敢看。
楚浔却掰开她两腿,重新顶入那肉洞里,让淫乱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在佛像的审视之
下。
他望着佛像,坦然地让满殿神`l`t`xs`fb.c`o`m佛观看他们的交媾缠绵,大掌从她身后绕过来,抓揉着
她摇晃的雪脯,再慢慢向下爱抚她柔软的腰腹。
佛像神`l`t`xs`fb.c`o`m情慈悲,从高处俯视淫乱的帝妃。
女子羞耻地半阖眼睛,像是想又不敢与佛像对视,哭着咬住下唇却还是发出嗯嗯啊啊
的娇喘。
她身上藕荷色的肚兜已经被男人的大掌抚摸的松松垮垮,两腿大开着,向它展示着正
连连吞吃龙根的肉户。
帝王埋在她汗湿的长发里,略微失神`l`t`xs`fb.c`o`m,与她交叠着双腿,胯部向上顶撞,让粗长的器
物一次次深入。
他浑身燥热,手掌越发用力地爱抚怀中女人娇柔的身体,低叹着在她耳畔说了几句呢
喃的情话。
雨露被他干得神`l`t`xs`fb.c`o`m情恍惚,层层叠起的快感混着被龙根撑满了身子的满足感,听着他情
动时唤自己的那声“露儿”,偏头望向他,眸中水光氤氲,应了一声。
被她媚得龙根胀疼,楚浔终于忍不下去,握着她腰腹借力,挺腰向上提速冲刺,直撞
得溅出水花来。
那胀大的阳根在她蜜穴里又冲撞数十下,雨露又被他弄得去了,秀眉紧锁满面春意,
尖叫着从交合处喷出蜜水来,淋淋洒洒地浇在木案上下。
她里面挛缩地紧了,裹得楚浔也在她耳边低低地喘息,急得狠撞了几下她丹穴,终于
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一鼓鼓热精畅快地泄进她身子里。
两人的喘息声交错,汗湿的身体拥在一起,一向稳重地帝王动情地吻她凌乱鬓发,又
捏着她侧过脸来与他接了个长长的湿吻。
快一盏茶的动作,云散雨收。
雨露被他疼宠了这好一次,累得倒在他怀里小口喘息,从胸口到指尖都泛着带有欲色
的红。
楚浔托起她的臀,从她腿间被捣烂了似的殷红花蕊中抽了出来,那蜜处便翳张着又喷
出好些刚刚被堵住的水来,夹带着浊白龙精。
等那儿终于喷不出什么了,怀里的人发出一声娇嗔,猛地将两条赤裸双腿合上了。
他这才将她放了下来,在她耳边用情欲未退的低哑声音笑:“爱妃抬头看看佛祖,有
没有喷到它脸上?”
雨露被这混账话惊得抖了一下,翻过身来小动物似的往他怀里扑,闷声说:“陛下怎
么这样胆大……”
“哼。”楚浔抱紧她拍了拍她的背,一寸寸迷恋地吻着她侧颈,眯着凤目看向那古
佛,呢喃道:“朕得到的东西,可不是求过神`l`t`xs`fb.c`o`m佛得来的……”
“自然不信它。”
战场与朝堂都在厮杀,他本就是从血污中来,背负着数不清的人命,从来无人庇佑。
即便是有天走到绝路,也绝不要回头去跪那只会沉默不语的神`l`t`xs`fb.c`o`m佛。
二更天过,帝王用披风将怀里刚刚被疼爱过的宠妃裹得密不透风,抱着她大步跨过了
钦安殿门,再不回头看一眼。
雨露一动不动地蜷缩在他怀里,双腿间没流尽的精水被一方丝帕捂着,没一会儿却已
染湿了那帕子。
那是她怕流出来会弄脏了披风,让楚浔替她堵上的。
帝妃交媾后的钦安殿内,被撕扯开的素衣留在了蒲团上,木案上下都是一片湿淋淋,
皇帝替妃子抄写过的最后半卷经文几乎全都被洇湿了,散发出夹杂着墨香的腥骚味。
满殿神`l`t`xs`fb.c`o`m佛肃穆。
青灯盏盏,却照亮一片旖旎之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