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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宠妃】(01-0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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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沁着泪光的眼睛微眯着,口唇半开,春意浓浓。

楚浔看着她,只觉得浑身气血都涌上了脑,在她那蜜穴里的阳物更是胀大了几分。

雨露羞赧地摇头,看他看向自己,含糊地哭喘:“陛下……不行了……臣妾受不住…

呜……”

“谎话。『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帝王从她身上起身,滚烫的大掌用力掰着她两条腿,低头看向那交合之

处,喟叹着动了动龙根:“下面的水都流成河了,若将朕的褥榻打湿了,便治你的罪。”

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让雨露更是羞得浑身滚烫,没了男人可抱,只得抓上身下的褥

子。

而他的视线滚烫,从她随着动作摇晃的像兔子似的乳房,移到那已被撑到极致的肉

穴,看着龙根一次次的抽送带起夹着血丝的粉沫。

娇媚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楚浔看她得了趣,动作便越发粗暴激烈,掰着她的腿根恶

狠狠地快速冲撞,直撞得女孩的哭叫声越发失控,连求饶都断断续

续。

“啊——啊——陛下——慢——嗯啊——”

痛,却又太痛快。林雨露没想过同男人交欢是这样难以承受的事,身体像是承受不来

这样强大的痛感与快活,踩在榻上的足都绷紧了。

年轻的帝王御女无数,也从未尝过这升仙般滋味,只想让龙根将这销魂洞里叠叠饱满

的软肉都撞开撞化。

他头一次这样忍不住得想泄,只得俯下身去咬住那摇晃的丰腴乳团,用舌嘬弄那变得

嫣红的乳头。

林雨露抬抱住身上男人的后颈,委屈地开口:“嗯——要抱——陛下——”

楚浔又吃了会儿她那对娇乳,才吐出口中嫣红,抬起头来吻上她的唇,又如她所愿抱

了她,只是抱得紧,像要把人融在怀里。

将人热吻至呼吸困难时,他才将舌从她口腔退出来,沉声道:“娇气。”

雨露身上那两个乳团被他咬得很痛,眼睛也红了,抬手抱住帝王的肩膀,主动将已经

无力的腿缠到他腰间,更是被撞得身子不住晃动。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是帝王,也是她的夫君,即便她是被另一个男人送到他身

边,带着无法言说的秘密。

林雨露都无可避免的依赖于他,渴望着他的疼爱。

听着耳边帝王的低喘声,她抬起湿润的眼,攀附在他肩膀艰难地问:“陛下——啊

——陛下喜欢吗?”

男人狂热地吻着她发抖的身子,闻言将她抱得更紧,狠狠向上一撞,咬牙道:“感觉

不到?要朕把你干死在床上吗?”

雨露的脸涨得通红,感受着他的吻从耳后蔓延到肩颈,又回到她前胸,浑身酥软在他

怀中,身下的快意更是被堆积的越发强烈。

她直觉有什么不对,小腹酸的厉害,像是想出来什么似的,指甲抓着帝王的后背娇

喘:“陛下——啊——要——哈啊——”

楚浔抵着她额头,急促地喘息着:“要怎么?嗯?”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被顶得变了音调,更是恐慌不已,又羞又急地咬他肩膀,不知道

如何说,一边呻吟一边止不住地哭。

身下的女孩初经人事,楚浔却当然听得出她那越发甜腻高昂的叫喊意味着什么,任由

她咬着自己的肩膀,狠狠撞进那肉户深处去,简短地命令道:“抱紧了。”

雨露仰头哭叫一声,却乖顺地将他抱紧,两条腿也缠紧了帝王精壮的腰。

“呼……乖……”

楚浔吻上她汗湿的额头,手掌按住她的后腰,随即再不压抑自己的快意,绷紧了小

腹,沉沉压着她,龙根开始在那销魂的肉户里冲刺耸动。

呻吟变成娇媚尖细的哭喊,雨露被他撞得魂飞魄散眼前发黑,听着身下传来肉体激烈

的拍打声,还有帝王在耳边一声声的低声沉吟。

终于在某一次被龙根撞到深处时被送上顶点,仰头叫了出来。

“啊———”

她一边叫着一边绷紧身子骤然痉挛几下,想逃却被按着后腰,交合处忽得喷出一大股

潮液,喷湿了两人交缠的下半身。

楚浔被她夹得失了神`l`t`xs`fb.c`o`m,埋在肉洞里不能动弹的胀大龙根像被泡在了温泉里。

然而即便是被这样紧密的堵着,那淫水仍是溢了出来。

楚浔眸色更深,听着她的哭叫,也不顾她去时绞紧的穴,发了狠似得疯狂冲撞破开那

喷水的蜜穴。

高潮时被这样对待,林雨露眼前发黑,觉得自己几乎快死了,被身上的帝王滚烫的龙

根碾死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交合的身下一片难以启齿的濡湿。

而帝王动情太过,急促地粗喘低叹,终于在龙根不知多少次的抽送下达到快意巅峰,

猛兽般低吼着,一边狠撞一边将阳精泄入了身下人湿热的肉穴。

一股热液浇在了体内,林雨露长长呻吟一声,不住地发抖。帝王卸了劲,倒在她娇柔

的身子里喘息着休息。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好一会儿,喘息和微弱的呻吟渐渐平缓,楚浔从她怀里抬头望,瞧见身下人仍花枝乱

颤的模样,抬手抚过她汗湿的鬓角,语调中难得露出一丝温柔笑意:“还抖?”

见林雨露抖得不受控制,他重新低头深吻上她的唇,唇舌交缠之间抬手抚摸着她的背

一点点安慰,热吻了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慢慢平复不再发抖。

帝王第一次尝到在床榻之上意犹未尽的滋味,又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动了再要她几

次的心思。

雨露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由他摸着自己的身子,察觉男人重新燃起的欲火,迟疑了

片刻,刚想开口便听到床幔外有道女声传来。

“陛下,已两更天,到时辰了。”

林雨露吓了一跳,羞得脸红到耳根。

楚浔从未被彤史提醒过时辰,于是才想起来还有这么桩规矩,微微蹙眉,从她身上起

来,握着她的腰侧退出。

林雨露抓着身下褥子喘了一声。

红肿起来的蜜穴涌出一大股清液,又顷刻间闭合,小口小口吐出混着血丝的浊白龙

精。

那娇嫩的花穴不再是含苞待放的模样,此刻更像是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湿漉漉的花

瓣颤抖着微微翳张,已开成了朵红艳艳的花。

楚浔又无可避免地想起这销魂洞的滋味,眸色一暗,抬手拨了拨,雨露呜咽了一声。

云销雨霁后,舒坦过了的帝王披上一半寝衣,胳膊搭在一条屈起的腿上,慵懒地仰靠

在一侧,抬手敲了敲雕龙纹的床柱。

这是结束的意思。

林雨露恍然想起侍寝后的规矩,强撑着起身。

楚浔于是打量起她那吻痕遍布的身子,一对坠隆的玉丘上红痕遍布,连两侧腰间都被

他动情时捏出了淤青。

“躺着。”他语调沙哑,眼神`l`t`xs`fb.c`o`m晦暗不明,却是没什么表情地道:“在这儿擦过再

回。”

这是于礼不合,但彤史却并未开口,林雨露重新躺回他身侧,轻声道:“谢陛下……”

楚浔哼笑一声,眼神`l`t`xs`fb.c`o`m若有若无向她身下看:“你还是第一个把朕褥榻弄湿的,倒是有

天资。”

雨露顿时面上发烫,半点不敢看他。

床幔被掀开,殿中灯火漏进来,彤史上前来取走了那染血又湿透了的白帕,两个侍女

端着盛满水的盆过来给他们擦洗。

楚浔习惯了这事,合上眼睛闭目养神`l`t`xs`fb.c`o`m,林雨露却是头一次被人伺候擦洗私处,脸红透

了,咬着牙忍住羞耻。

“小主,腿再打开些。”侍女说。

林雨露羞得浑身不自在,想抢了手帕自己擦,却听在他身侧的帝王开了口。

“打开,是要朕给你擦?”楚浔低声命令,睁开眼睛瞧她,像是知道她的不自在,又

补了一句:“浪叫得满殿都听见,这会儿怕什么羞?”

闻言,林雨露又羞又委屈,眼眶也红,像是又要哭,却不敢不听他的话,将腿打开给

宫女用湿帕子擦洗。

“又要哭什么?”楚浔啧了一声,皱起眉,看她被那湿帕子擦得发颤,无奈又烦躁地

敲敲柱子吩咐:“你去太医院拿药膏,帕子给朕。”

侍女睁圆了眼睛,却根本不敢迟疑,赶紧退下了。

帝王接过帕子,将衾被盖上刚承过宠的妃子裸露的身子,用手指将那肉洞里的精液轻

刮出来,又纡尊享贵地用帕子柔柔擦过一遍她腿心。

林雨露抓着被子一声不敢吭,心底却一片柔软,乖巧地张着腿。

楚浔给她擦过,将那帕子甩到盆中,冷着脸别扭地吩咐:“下次水烧热些。”

宫人们不敢说话。

这水是掐算时辰烧的,若不是陛下这回破天荒闹到两更天过,怎会凉了。

“还不走?”帝王威严的眼神`l`t`xs`fb.c`o`m扫过床上的人,“等朕抱你?沈采女?”

林雨露赶紧松开被子撑坐起来披衣裳,下榻时却腿软地向下摔,被只滚烫而有力的手

掌扶稳了。

楚浔什么都没说,她却已面红耳赤,回身遵照规矩行了一礼,便被侍女们扶着去换衣

裳。

那人影终于离开视线,楚浔却莫名心烦起来,嗅着那若隐若现的残存香气。

胆子太大,他喃喃。

陈公公带着几个宫人回来替他收拾那女人弄湿的褥榻,满脸堆笑着道:“老奴斗胆一

问,可还依惯例赐红花?”

皇帝今日破了好几例,看在陈公公这等老宫仆眼里,自然觉得这位沈采女是要一飞冲

天,便多嘴问了。

楚浔手里捏着手串,斜扫他一眼,沉声道:“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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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风雨欲来(无h)

自夜里腰酸脚软地回了水云轩,林雨露一觉睡到第二日巳时。

睡前还觉得冷,将衾被裹得严实,醒来却热得出了层汗,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想抬手

将被子扯开,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疼,抬起手臂都费力。

无奈,她出声唤了画春和侍书。

那两个丫头一直在里间守着,听见她声音忙跑过来扶她。

“小主,您可算醒了?可觉得冷吗”画春往外探头,叫人去端热水,又回过头扶她起

身,“辰时内务府送来好些红箩炭,奴婢想着您昨日夜里回来免不得受凉,便给您用上

了。”

侍书去倒了杯温茶来给林雨露润口,轻声说:“您没用早膳,奴婢让小厨房备着点

心,可要用些?”

林雨露艰难地抬起手臂接过茶盏来喝了口清茶,瞧出她们两个面上喜忧参半的神`l`t`xs`fb.c`o`m色,

宽慰一笑:“怎么都这副表情?这种时候你们可是该恭喜我,向我讨赏钱的。”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侍书微微一笑,画春则红着眼道:“您昨日被传走后,奴婢与侍

书本想去金銮殿门口迎您,没想到小主您竟然被留在那儿,可把奴婢们担心坏了。”

“好了画春,小主侍了寝是好事。”侍书扯了扯她的袖子,转身去木案上拿了个瓷罐

回来,福了福身笑道:“奴婢先恭喜小主了,昨夜您回来时跟着的宫人给了瓶药膏,说是

御赐,可要奴婢帮您敷上?”

她真提起这事,林雨露还有些羞臊,抬手理了理凌乱的鬓发,红着脸说:“还真得你

来帮我,身上疼得厉害。”

宫人端了热水来,画春迎过来,拿手帕沾湿了过来替她擦那睡出来的薄汗,一边擦一

边嘟囔:“您怎么竟伤着了,瞧身上这么些淤青,能不疼吗?”

“昨夜本没觉得有什么,现下才发起疼来。”林雨露也顾不上羞,扯开寝衣的带子,

由着她们替自己收拾,小声道,“陛下力气重……”

她身上的吻痕过了一夜颜色却变深了,双乳更是有些红肿,腰侧的淤青最为厉害,还

能看出那双手掌留下的指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不过她也在那人身上啃了好几个牙印,混乱时还用指甲抓破了他的后背。

她昨夜太过紧张,也没敢怎么瞧他身上,只记得皇上身上肌肉绷紧时发硬,她用力咬

下也没破一层皮。

三人一边说小话一边给雨露收拾上药,画春天真不经事,总问着让她羞臊的事。

起初她还答两句,后来便闭口不言,只上手去捏画春的脸颊,愤侃道:“你这小人问

这么多,等改日自己嫁了人不就知道了?”

画春吐了吐舌头,忙道:“奴婢可不嫁,小主在宫里多久,奴婢就陪您多久。”

林雨露合上寝衣,笑着向她皱皱鼻子:“那可说不准,若你遇上如意郎君,我可定会

做主把你给嫁出去!”

两人闹作一团,侍书只站在一旁浅笑。

不多时,廊外跑来一个宫人在门外禀报:“才人,江美人来了!”

屋内主仆三人对视一眼,林雨露开了口,对外吩咐:“请到暖阁里好生招待,我梳妆

后便去。”

那宫人走远了,侍书便开口,面色担忧:“其实今日辰时起,便已有几位小主来过,

只是您那时还未醒,奴婢便替您挡下了。”

自她入宫来,是没与她们见过几面的,偶尔遇上也只点头之交,少有能聊上几句的。

林雨露想了想昨夜的事,已不知传了多少人的口,眼下这些人便各怀鬼胎地来试探自

己了。

侍书去外间招待,画春则留下来替她梳妆,她出神`l`t`xs`fb.c`o`m想着如何应对,随意换了身暖和衣

裳便出去见人,换上一副笑脸。

江美人见她出来了,便笑着起身相迎。美人的位分高于她,林雨露行了礼才入座,唤

人将小厨房预备的点心端了上来。

“妹妹这屋里可真暖和,不像我那儿,入冬发了四十斤,到这会儿已用了快过半,还

得预备着给来年初,不大敢用呢。”江美人抿了口茶水便放下茶盏,笑着说。

水云轩外间烧得仍是先前发的黑炭,幸而侍书仔细,只将那上好的红箩炭用在里间。

雨露也笑:“我这水云轩地方小,不比姐姐那儿,自然用不着预备多了。”

“妹妹可别大意,还得预备着陛下来时多烧几盆呢。”江美人秀眉微挑,语调带笑却

听不出其中情绪,“妹妹是才进宫的,可知陛下一年到底也不过来后宫几次,还都是找贤

妃娘娘相谈宫务。贤妃姐姐那儿不怕少炭,我敲着如今,你可得多预备些呢。”

“陛下哪里会来我这里,”雨露捧着茶盏,露出一个怅然的笑:“姐姐可别打趣我

了,昨夜陛下忙着政事,过了一更天才来,我生等了一个时辰,二更天过才回宫。”

江美人只笑了一下,心里半信半疑。

皇帝不是个留恋后宫的人,想来也不会突然对一个新入宫的才人偏宠,更何况,那碗

红花汤不还是赐下了。

她得了消息,想着来亲自瞧瞧,可见了这位沈采女便又有些犹豫,年纪轻又长的水

灵,睡到这时候才起,也难免叫人多想。

贤妃叫她来,也是想探探沈采女的底。

后宫这些妃子,贤妃家世最高,掌六宫之权,前朝已提了多次立后,陛下却没一次回

应,实在让人摸不透脾性。

想到这儿,她心中明白,且看陛下还会不会翻这位沈采女的牌子就是。

两人又坐着说了些许话,雨露才把人送走。

她身上累得很,等人一走便回了榻上歇息。

正迷迷糊糊着想睡,又听门外一阵声响,侍书在门外唤她:“小主,陈公公带人来颁

旨了!”

雨露一惊,赶忙应了一声,整理了衣裳和发饰出门。

陈公公身后站着许多宫人侍女,手里端着些锦缎和金银首饰,待她出来,便将皇帝将

她晋为才人的旨颁了下去,面带笑意将那圣旨递到她手里。

“陛下吩咐,给您挑了几位可心的侍女。”陈公公招了招手,身后有四位侍女一齐上

前来,他指了指打头的,介绍道:“这是白鹤姑姑,从前在陛下身边伺候的。”

白鹤长相端庄秀丽,一双明眸沉静漂亮,微笑着向她行了个礼。

陈公公把旨意和人都带到了,笑意盈盈地恭喜了几句便走了。

他一转身便收了笑意,心里知道,陛下亲自挑的人自然是留在这位沈才人身边的眼

线,眼下这般荣宠,若这沈才人真怀有异心,只怕没等陛下亲自料理,后宫那几位娘娘便

先出手了。

沁兰宫水云轩热闹了几日才消停。

雨露总算清闲下来,坐在里间碾着坚果碎留作糕点。

她爱吃甜食,尤其是栗子乳饼,从前楚渊身边的姜姑姑常做与她吃,她入宫前,姜姑

姑特意把这方子给了她,小厨房做得差强人意,她想再琢磨琢磨。

没一会儿她手指冻得发红,便捧着汤婆子温着。

画春挑了挑碳盆,劝道:“小主,奴婢还是给您多烧盆红箩炭吧,咱们只在里间用,

不让外面瞧着。”

那红箩炭本不是一个才人能用的,内务府送来时说是今年分剩下的,可若用了总是僭

越,她眼下正被人盯着,那些红箩炭便被她叫画春藏了起来。

雨露放下汤婆子,低头继续将蒸过的栗子碾碎,温声道:“你可藏好了,等天再冷

冷,过年时我们再拿出来用,这会儿天还不算太冷呢。”

“小主,你瞧这天这样阴,晚上指不定要落雪呢。”画春检查了里间的几扇窗,怕有

寒风漏进来,见都关好了,便回到她身侧站立,悄声道:“新来的那位白鹤姑姑将这些下

人管得严了,做事比从前仔细许多。”

那白鹤姑姑是皇帝挑来得,自然不会错,不知道对做点心可有研究。

林雨露把碾碎的栗子馅用银勺刮出来,转手将蜂蜜倒进白面里,抬手和面:“她人在

何处,替我问问她会不会做点心,过来与我看看这方子。”

“眼下在外间和侍书替您收东西呢,我去将她叫来。”画春说着便往外去找人。

白鹤姑姑听了,心底发笑,心说陛下让她来看顾得这位主子真是有趣。

她从前替陛下办事,到了哪宫,都得请她喝茶问问陛下的事,可她来了这两日,这位

小主待她是亲厚中略有疏离,从不多问,眼下叫她过去竟还是看点心方子。

她到了里间,雨露正和着面,抬头笑道:“白姑姑,你来帮我来看看方子,小厨房替

我做了两遍,甜味过重又不如我从前吃的软糯。”

女孩穿着藕荷色带暗花的窄袖襦裙,雪青色的披帛搭在臂弯,衬得那张粉面明媚动

人。

白鹤走过去替她看方子,发现也不过是些普通的食材,按理说小厨房只要用了心便不

会有差错。

但她回眼一瞧,心惊片刻,压下那猜想平静发问:“小主这方子是哪里得的?糖粉可

比寻常的栗子饼略多两钱。”

雨露自然不能说是林姑姑给的,只笑道:“我自小爱食甜,家里的姑姑便总在点心里

替我多加两钱糖粉的。”

她神`l`t`xs`fb.c`o`m色自然,白鹤瞧不出什么,只暗自记下,转而说:“若这方子便是如此,那只该

是栗子的来地不同了,不过京中板栗多出于罗田,不知小主家中的板栗可是别地送来

的?”

“这我却不知了,”闻言,雨露才明白这其中缘由,心情沉了一分,却还是笑道:

“我明白了,白姑姑去忙吧,我将这些做好,便劳烦你去小厨房替我看着些火候了。”

“小主不必客气。”白鹤颔首低眉,“奴婢虽是陛下所赐,也不过是比她们早入宫几

年罢了,您只当奴婢作寻常侍女便是。”

雨露自是明白,对她一笑。

待她出去,雨露又瞧了眼方子,想不出是否有什么差错,索性也不管了,只低头一边

做糕饼一边出神`l`t`xs`fb.c`o`m。

早两年,楚渊位高权重,府里的东西自是各有各的来处,他偶尔会差人给自己送来

些。

但雨露那时忙于习礼练功,并不常关注,自然不知道那栗子是何地所出。

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一面,问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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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雪夜乱情-上(骑乘,喷到皇帝脸上)

画春的话说得准,晚膳时天上落了雪,且越落越大,纷纷扬扬一片,铺白了宫中石

砖,直到晚膳过后才小些。

那笼栗子乳饼蒸好了,白鹤叫人送来了里间。

雨露正教画春习诗练字,一句“雪夜花时最忆君”怎么也写不好,她提笔写了几遍与

她,瞧她闻着香味便魂都飘走,笑着轻敲她额头道:“好啦,去尝尝吧。”

刚打开笼盖,只听院里一阵齐齐行礼请安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画春赶忙替她理了理发髻,到门边候着。

门被宫人从屋外推开,楚浔进来时身上裹挟着风与雪的清冷气,一双沉静而凌厉的眼

望向她。

雨露被他这样一望,立刻不受控制地想起与他亲密时的种种,行了个礼,与画春一起

替他将大氅解开。

那件黑色绣金龙纹的大氅上是雪融化的湿痕,她抬头望向楚浔,瞧见他连发丝也沾了

雪,微微蹙眉:“陛下怎么赶着雪来了?”

说罢,雨露将那大氅搭在靠近碳盆的木架子上,又将案上那镂空云纹手炉递来到楚浔

手中,又不错眼地吩咐画春:“去添两个碳盆来。”

楚浔是不怕冷的,接那手炉时正触到她冰凉的手,反握在那手炉上,冷声道:“朕来

了才知道添炭?你这双狸爪子不要了?”

雨露捧着手炉,笑着引他往木案边来:“陛下倒也来的巧,尝尝臣妾亲手做的栗子饼

如何?”

宫里的栗子带着桂花香气,又混了牛乳和蜂蜜,香甜气味扑鼻。

楚浔一向不爱甜,但瞧她那副期待的模样,还是接了一块来吃。

然而只那一口就被甜得牙疼,见她忽闪着眸子瞧着自己,将剩下半块塞进了她的嘴

里:“甜得腻人,你自己吃去吧。”

“唔……”雨露猝不及防被他塞了一口,只得吃进去,却觉得软糯可口,虽然是有些甜

了,但还是好吃的,含糊着便嚼边说,“陛下不爱吃甜,臣妾下次便不放糖粉了。”

画春带着几个侍女进来添炭,她又想起来楚浔进门时没回自己的话,又问了一遍:

“陛下怎么赶着雪来了?雪天路滑,可要小心些。”

“胆子不小,还敢盘问朕了。”楚浔一双凤目斜睨她一眼,坐上曲尺罗汉床,看着木

几上那叠宣纸上的字,念了出来,“雪夜花时最忆君——”

“爱妃这是忆着哪位?”他不知意味地轻笑一声。

雨露抄写这句诗本是见宫内大雪即兴而写,但听他这样问,便笑着替他倒了盏热茶,

柔声说:“他与臣妾心有灵犀,自是已经来了。”

大抵是行过亲密之事后已不如从前胆怯羞涩,这时候她竟还能从容地想出这等说辞。

楚浔接过她的热茶,放下杯盏,抬起一只手臂将人揽着抱到自己怀里,沉声说:“个

子小,却不轻。”

贴上帝王的身体,雨露这才有些害羞,坐在他腿上红着脸嘟囔:“陛下嫌沉便别抱

了。”

年纪小,倒很会同人调情。

楚浔扫她一眼,垂首在她颈间嗅闻到一阵淡香,手掌抚上她的后背,眯着眼说:“用

的什么香这么勾人?”

其实哪里是香勾人。

大抵是尝过她的滋味,他这几日夜里不忙时都控制不住想翻牌子要人的念头,只是别

扭着和自己过不去。

直至今日傍晚,那白鹤来时又在自己面前讲了一番这姑娘的可爱,更是勾得他心烦。

怀里的女孩红着脸不敢抬眼看他,小声说:“是侍书调的梅香,明明是冷香。”

哪里勾人了。

楚浔托着她的臀让她跨坐在身上,埋头在她颈间啃吻,手掌急切地扯开她腰间系带,

摸进了她温热的身子。

雨露被他的手凉着了,嘶了一声,赶忙抓住他手腕,软着声音说:“陛下手冷……别

这样摸嘛……”

“哼……”被按住手的帝王哼笑一声,一口咬上她的唇,吻了一圈便含糊着调侃,“敢

娇气到朕头上。”

他说罢,也不顾她的颤抖,将她衣襟扯开露出绣着团花的肚兜,直接用了她身子暖

手,大掌一路摸到她肚兜

里隆起的玉丘。

楚浔少有急色,大抵是忍了两天,一摸到她身子便更急躁了。

他从前便不是个沉稳的人,在边关数年领兵作战,一向是杀伐果决,是做了皇帝之后

才学着压制情绪,眼下却好似被眼前女子勾起了那旧时的性子。

“呜——”雨露被他摸得直抖,又羞怯难当,喘息着示弱,“到榻上去好不好……陛

下……”

“等不及。”

楚浔拖着她的后背向上提,扯下她身上肚兜的系带,低头一口含住了那饱满雪脯上的

红梅,想吃进去更多,却怎么也含不住,于是气急败坏地侃她:“年纪轻轻,吃什么将这

两团肉养得珠圆玉润……”

自然是吃了那价值千金的香雪丸,雨露红着脸想,那东西一旬吃一颗,胸前便要疼上

几天,闹得她葵水腹疼,却将身子养得瓜熟蒂落。

帝王的舌有力而硬实,雨露被他吃得两乳胀痛,却身下发痒,止不住娇喘几声,想挪

动着往后退,却被一把抱紧了。

“不许躲。”楚浔低声威慑,嗓音里已染着汹涌情欲,“再躲,便自己来坐,腰这样

软,看你有多少力气。”

他可低估了林雨露。

她那两年坐瓮练的正是下盘,还练过舞,腰上有力的很,只是摸着软罢了。

林雨露也不反驳,看他又低头大口含住了自己的胸,便只得配合着落在自己身后的大

掌将胸挺起来给他吃,小声喘息。

屋外大雪纷飞,屋里添了碳盆,纠缠的两人却浑身燥热。

楚浔感受到她那双小手抱住了自己的后脑,便松开了按着她的手掌往她襦裙之下的腿

心摸,摸到那花穴上的一片湿滑,松开她的乳头哑声调笑:“这便湿了?”

雨露羞赧地垂眸,只得主动吻他的唇来转移注意。

肚兜落在腰间,被扯开的衣襟已滑落雪肩,襦裙更是被掀了去,虽不是一丝不挂却格

外诱人。

楚浔眸色渐深,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腰带上,让她给自己解开。

雨露没解过男人的衣服,磕磕绊绊地动手,好容易才解开露出帝王胯下那苏醒的龙

根。

她偷瞄了一眼便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想不出这大东西那夜是怎么闯进自己身体的。

楚浔眯了眯眼,扯着她的手往上摸,低声问:“瞧什么?”

雨露羞得浑身滚烫,纤纤玉手摸上那粗壮龙根却怎么握不住,听他这样问,便小声喃

喃:“瞧……瞧陛下…英勇……”

男人在她耳边哼笑,被她那双手摸得更加来火,低叹了一口气,也伸出两根手指探进

她那流水的蜜穴。

明明已被开过苞了,却还是紧,紧得厉害。

胯下阳物被摸得越大肿胀,彻底挺立起来时,他便立刻将手指抽了出来,一手扶着怀

中人的腰,一手握着龙根对准了那湿嗒嗒的肉洞口。

雨露呜咽一声,抓紧他的肩膀,下一秒便被抓着腰跨按了下去,疼得皱眉哭叫。

“陛下——疼——”

她喊着疼,身下那肉洞却瞬间紧实地咬住了粗长的龙根,穴壁那门叠于户的饱满软肉

小口小口地急速吞咬着入侵物,让年轻的帝王粗喘起来。

楚浔缓过了那一刹那令人血脉偾张的舒爽,仰头低叹一声,便抓着她的跨狠狠一顶,

将她那一声声的呜咽堵回了嫣红的唇瓣,带着她的软舌在那同样湿热的口腔中攻城掠地。

“呜——”

雨露紧抱住男人的肩颈,眼眶红了起来,只觉得身下好似被那胀大的龙根捅穿了,小

腹升起一阵涨疼,花穴却控制不住地吞吐着那巨物,舍不得它离开似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因为吃了两年多成分不明的奇药香雪丸,身子尝过云雨欢爱的滋

味,迟迟等不来疼爱,便会十分渴望,因此那娇嫩的花穴才贪吃得湿嗒嗒,像是里面含着

一团雪,此时被激烈的交欢融化。

楚浔没有给她舒缓的时间,便按着她的腰向上一下下顶撞,怀里的人被他弄得直躲,

又被一次次按了下来。

等舒坦了一阵,听到怀里人低低的哭喘,他抬眼看见雨露哭得梨花带雨,这才缓了下

来,抬手抹去她脸颊的泪,低声问:“弄疼你了?”

雨露埋怨地瞧他一眼。

楚浔捏着她臀肉,轻笑一声:“那你自己来,别偷懒。”

雨露抿着唇,抬起温热的手按在他肩膀,试着抬起腰上下起伏。

“呼…唔…太大了……”

她垂着水润的眸子,难为情地用气声在他耳边喃喃,随着身下的肉穴不住的挛缩吞

咬,竟能隐隐感受到那粗长龙根上凸出的经络,随着抽动而磨蹭着紧致的肉壁,而那东西

还有越发胀大的趋势。

雨露咬着唇呜呜咽咽地向下吞吃着盘踞虬结的龙根,觉得自己身下那处被撑到了极

限,忍不住向他埋怨:“啊——要坏了——”

君王的额头布满细汗,在紊乱的呼吸中偏头舔咬她的耳垂,闻言却更是用力一挺身,

如愿听到怀中人一声娇媚的呻吟,低声叹息:“爱妃小瞧自己了,你下面可贪吃得欢

呢……呼……”

楚浔热吻疯狂地落在她的颈间和前胸,更动情时便狠咬上一口,大掌落到那襦裙下跪

在他腰侧的雪白双腿,揉捏出几个青红的指印来,又嫌她动得慢,回来紧掐她的腰,挺腰

加快速度向上顶撞。

被剥夺了主动权,雨露嗯嗯啊啊地娇喘着,挺身想要向上躲,身上两座丰腴乳丘便随

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晃动,嫣红的两点如含苞待放的花苞,团花肚兜落在结合处挡着美景。

她头上的发髻散乱了一半,那支插在发间的梨花流苏簪子也跟着花枝乱颤,坠子叮叮

作响,脸上更是一片沉入情欲的痴痴样子。

楚浔望着眼前春光,竟想找个画师来为她作副春宫图,把这女人骚浪的模样存下来,

却又舍不得叫其他男人瞧见她这模样。

“不许躲。”他掐下她的腰沉声命令,扯烂了那挡着视线的肚兜扔在一旁小几上,看

到那交合处的淫靡水光在烛光下粼粼闪动。

楚浔抬手捏住雨露的下颌,让她看着身下焦灼泥泞的淫乱景象,声音沙哑:“看着,

看你下面怎么吃朕的——浪荡东西——”

他没了君王风度,活像个市井流氓。

但这便是他真实的模样。

有人想要这圣宠,就得接受这混账模样。

雨露被迫看到和他身体连接之处,自己身下那口肉穴随着动作活生生被向外扯出殷红

的皮肉。

帝王成熟粗壮的棕褐色龙根被粘腻的淫水浇的湿漉漉,抽离自己身子时只露出一点根

部,再狠狠送入。

她看的眼睛发红,羞得掉眼泪,咬着下唇哭喘:“不要——不要——楚浔——”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帝王皮囊下那真实的模样,她意乱情迷间竟也喊出了他那许久没人

喊过的名讳。

楚浔一愣,更凶狠地挺身撞她,用力打了下她屁股呵斥:“胆大包天……”

雨露意识到自己喊了什么,慌忙望向他,眼泪如珍珠般掉落,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生

气,试探着又唤了一声:“楚浔——啊——”

这次帝王果真没再骂她,且呼吸更加粗重混乱,一只手掌仍包在她腰跨,另只手则抬

上去扣住她后脑,炙热而疯狂地吻了上去,吻到她快要窒息才退开,然后仰起头急促地喟

叹。

他动作狂野到让雨露觉得男人不像一个帝王,像发情的野兽,像将她当做战场上的敌

人,不由分说地啃噬进攻着自己的身子。

“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预兆的,销魂快意就在顷刻间涌出小腹,雨露仰起雪白玉颈近乎是尖叫出

声,花枝乱颤满面潮红。

脱离男人掌心的腰肢如被狂风摧折的柳枝痉挛着抬起来,粗长的龙根被挤压着弹出来

晃了两下,胯下的肉穴竟像是被鼓吹着喷出腥臊的水。

那支摇摇欲坠的流苏簪子掉了下去发出一声脆响。

她身上两团乳团子也大白兔似得狠跳几下,身下被捣烂的娇媚花穴竟像肉喷泉似的,

一道道一道道向外喷洒阴液——浇在了帝王身上,溅在那张英明神`l`t`xs`fb.c`o`m武的脸上,稀里哗啦地

响着。

楚浔看得呆了,浑身的血液直冲小腹,待她喷完了阴液,便抬手接住了瘫软在他怀中

的娇柔身子,听见雨露埋在他胸膛呜呜咽咽地哭出来。

是羞哭的,雨露甚至能感觉到楚浔未褪下的黑金色皇袍被自己喷湿了,还带着腥骚的

味道,更恨不得就此死在他怀里。

好一会儿,她身子终于不再发抖,楚浔怀抱着她闷笑两声,几乎称得上怜爱的拍拍她

的后背安抚:“别哭了,臊什么,爱妃好功夫,就是这身龙袍可得替朕洗了……”

“不然朕可就得告诉宫人,是爱妃你承宠时喷湿的了……”

雨露被他揪着乱糟糟的发髻抬起头,满面的泪痕好不可怜,那双沁着水的杏眼看见帝

王脸上的湿渍,更是羞得睫毛蝴蝶翅膀似乱颤。

“陛下——陛下——楚浔——”

楚浔又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微一挑眉,抱着她汗湿的身子柔柔摩挲几下,沉声

道:“不可在旁人面前这样唤。”

这是帝王从未有过的妥协。

雨露点了点头,羞怯地拿过手帕擦擦他的脸。

胯下的龙根滚烫,被她身下弹出来后便更是有些急躁的胀疼,楚浔伸手抬起她的跨,

扒开那嫩穴重新顶入,餍足地粗喘,绷紧了腰继续刚刚的冲刺。

雨露被他拖着臀肉,瘫软着身子攀他肩膀,或许是被刚刚自己的浪荡羞着了,怕被人

听见,时不时咬住他肩膀忍着叫声。

楚浔便咬着她耳朵,一边加速着要她一边捏她身子命令:“叫,叫大声些,朕爱

听。”

闻言,她羞愤欲死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张开红肿的唇,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顶撞放

声呻吟,嗯嗯啊啊的叫着,不再忍耐的声音快比得上叫春的猫高昂。

楚浔听得舒坦极了,又在她身子里疯狂地横冲直撞百余下,终于像个打了胜仗的将

军,酣畅淋漓地泄在了那销魂的温柔乡里。

烛光下,帝王和妃子交缠淫乱的影映在身后窗上。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那屋里又隐隐响起了女子娇媚的叫喊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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