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你那个『东西』,有这麽厉害?」
我挑眉看她,正想打哈哈掩过,她却忽然站起来,将门轻轻反锁上,然后走回我身边,语气低了几分:
「证明给我看。」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像蓄意的试探。她走到我前方停下,双手交叠在胸前,那双有年纪的眼睛中藏着多年来的压抑与克制,也藏着今晚刚被触发的慾望。
「王动,我不是小女孩了。」她语气仍旧冷静,「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我也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她走近我一点,双手搭在我椅背两侧,身体微微前倾,「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装傻,当我什麽都没说过;第二个——是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本事让一个人妻也离不开你。」
我看着她的脸,那张成熟又带点疲惫的脸,像是一层遮盖已久的面纱被慢慢揭开。
她不是想玩,她是真的太久没被满足。
我缓缓站起来,眼神`l`t`xs`fb.c`o`m稳定,手伸过去轻轻扶住她腰际。
她没有后退,反而将脸凑得更近,低声说:「记住,如果让我失望,我不会再让你碰第二次。」
我看着她,笑了。
「那你最好有心理准备——从现在开始,你会停不下来。」
她的唇贴上来的那一瞬间,我感觉不是她在亲我,而是她在撕开自己的壳。
叶安淇,35岁,人人称赞的高效主管、气质人妻、儿子是私校资优生。她的朋友圈都说她自律、克制、优雅,是最不像会出轨的那种人。
可她此刻在我怀里,唇舌纠缠、唿吸火热,手指颤抖地拉开我裤头,喘息时嗓音沙哑——完全不是白天那个冷静发指令的女人。
「你…到底是什麽怪物……怎麽这麽硬……」她喃喃着,手握着我那早已膨胀到极限的东西,眼神`l`t`xs`fb.c`o`m既惊讶又发亮。
我反手托住她臀部,将她整个人抱上会议桌,她双腿自动打开,裙摆皱成一团,丝袜还完好穿在腿上。内裤早就湿透,连边缘都透着深色。
「这样还敢说自己不色?」我低头咬她耳垂,语气低沉。
她一边喘一边笑,「我色,但挑人。你是我十年来……唯一一个让我下面湿成这样的男人。」
我不再多话,手指滑过她大腿内侧,一路拨开湿滑,然后直接顶进她体内。
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僵住,喉头发出一声又闷又长的呻吟。
「操……好满……你…你怎麽……」
我用力往前一顶,她头往后仰,发髻都松了,脸颊泛红,眼神`l`t`xs`fb.c`o`m迷离。她抓紧我手臂,身体下意识地迎上来,嘴里失控地断断续续:
「这才刚进去……怎麽就……那麽…爽……」
我抓紧她腰,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进得深、撞得准,她的身体像早就习惯服从节奏,一下比一下更主动迎合。
她的声音从细语变成喘息,从喘息变成呻吟,再变成压抑不住的轻喊。
「不行……太准了……你到底怎麽做到……每一下都……啊啊……」
我没回答,只是用行动不断告诉她:
——这就是我的天赋,我的戒指,我的命中。
她的理智一层层崩解,从开始还能勉强控制,慢慢到完全沉浸、全身颤抖。
「你完了……我真的完了……我以后怎麽看我老公啊……」
我低头咬她乳尖,声音压在她胸口:「你不需要看他,你看我就够了。」
她整个人抽搐着高潮,像是在我身下被榨干最后一口气。
「我真的……疯了……你是毒……你这根是毒……」
我看着她满脸潮红,嘴唇半开,双眼泛泪,知道——这个高冷人妻,从今晚起已经彻底属于我。
她不是被强上,她是被彻底调教成渴望我的女人。
她瘫在会议桌上,裙子卷到腰际,双腿无力地搭在我腰边,全身像是刚从洪水中被捞上岸。
我最后一次狠狠顶进她体内,将自己整个埋入深处,放肆释放。
她双手死死抱着我,指甲在我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口中断断续续地颤抖着:「啊…啊…进来了……整个…都进来了……」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一次次地抽搐、收缩,把我榨得干干净净。
过了几十秒,她才缓缓松开手臂,整个人滑坐在桌边。
然后,她突然从我怀里蹲下去,两腿一弯,熟练地跪在地板上,嘴唇轻轻含住我还未完全退去的热度。
「还有……一点点……不能浪费……」她低声说,唇齿细细舔着、吸吮着,像是在收拾刚才的残余战利品。
当最后一滴被她吞下,她抬起头,脸颊泛红,眼神`l`t`xs`fb.c`o`m却亮得惊人。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
那不是羞愧——是慾望点燃之后的认定。
「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你在我体内、喜欢你控制我……」她边擦嘴边看着我,声音沙哑,「我们要……长期维持这样。」
我没说话,只是握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我。
她没有躲避,反而轻笑了一下,「我知道我不年轻了,也知道你有其他女人。但你记住,我是最稳的那个——我能帮你升官、帮你盖住事实,还能在你想发泄的时候,把你含进嘴里……」
她语气越讲越低,最后像是附耳低语:「我不需要你爱我,但你必须让我……一直有你。」
我低头吻她,深深地、粗暴地,把她再次压回地面。
我知道,从今晚起,我的后宫里,又多了一位主动臣服、身段最完美的熟成女人。
第七章:她在我面前,什麽都不是
她在公司永远都是最晚离开的那一个。
所以现在,只要加班日的晚上会议室灯还亮着,没人会怀疑我们在里头做什麽。每周总会有那麽一两天,我们会「刚好」需要讨论跨部门合作或报告修改,那时候门一关、灯一暗,安淇就会主动解开衬衫,嘴唇贴上来。
她不是急色,也不是乱来。
她是那种被压抑得太久,一旦尝到味道后,就会精准安排偷情时段、主动策画性爱流程、完美扮演人妻与情妇角色的女人。
我干她时,她会一边咬唇忍着呻吟,一边交代我该从哪个角度插入、哪边会让她最有感。
「你那天从后面那次……我连腿都软了……今晚再那样,好吗?」她一边被我从后面顶,一边用手撑着桌边,声音颤得像小猫发春。
而我一旦在她体内释放,她就会慢慢趴下来,转头看我,眼神`l`t`xs`fb.c`o`m里只有一种东西——满足,还有依恋。
她会像少女一样躺在我怀里,小声说:「我现在一想到你的味道,就会湿……你害我变得很奇怪。」
但第二天,她照样以完美妆容、冷静语调主持会议,坐在高层报告席上,当着众人面点评我交出的资料。
我望着她认真发言的样子,脑海里却是她昨晚脱掉丝袜时,伏在我膝上轻舔那根肉棒w?ww.lt?xsba.m`e时的画面。
**
有一次,我们甚至在公司地下停车场偷做。
她说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新买的薄丝袜裙子,内裤是侧开设计,一边开车一边咬着唇笑说:「你要不要试试,在我驾驶座的时候,帮我进去看看有多好进?」
我等她刚停好车,立即拉下椅背,一手撩开她裙摆,一手扶着方向盘就顶了进去。她抓着驾驶盘、屁股抬高,咬着我的领带喘得像疯了一样。
「快点……快点再深一点……主管要开会迟到了……我现在只想你再撞几下……」
干完后,她抬头整理头发、补口红,然后下车前亲了我一口,轻声说:「晚上我家没人,你过来,我想洗干净再好好含你一次。」
那一刻我知道——她不只是偷情,她是从里到外地享受被我征服后的自己。
她不再是公司女主管。
她是我专属的女人。
晚上十点,我骑车到她住的社区门口。
门没锁,她早就传讯说:「进来就好,我在浴室。」
我轻手轻脚走进去,刚踏进客厅,耳边就传来细细的水声,还有玻璃杯碰触的轻响。
她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全身湿气未干。
她没有穿衣服,什麽都没穿,只穿着一双黑色薄丝袜,腿细、白、长,丝袜从脚踝一路包裹到大腿根部,黑得像夜色一样深邃,却在她肌肤映照下,反射出一层淫靡的光泽。
胸部没遮,一对饱满在灯下微微晃动,水珠从她锁骨一路滑落,经过乳尖,最后滴落在小腹,再沿着大腿滑下。
她脚踩着木地板,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没有丝毫掩饰。
她跪下了。
双膝触地的那一瞬间,她抬起头,眼神`l`t`xs`fb.c`o`m里没有平时的理性与权威,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渴望与崇拜。
「我洗干净了……你说过最喜欢我这双腿穿丝袜的样子……我只留下这个……」
她说着话,嘴唇已经凑上来,像敬神`l`t`xs`fb.c`o`m一样,从我裤头开始亲起。
拉链一拉开,她就熟练地把我掏出来,唇瓣轻轻含住,先用舌头扫过整根,像在舔某种珍贵的东西。
「今天会让你射两次……第一次在嘴里……第二次在里面。」
她边说边轻吮,节奏柔和而稳定,像是在爱抚,也像在臣服。
我站着看她,头发披散的她跪在脚边,胸前雪白随着吸吮节奏轻轻起伏,黑丝袜包覆着的双腿紧贴地板,膝盖已泛红。
她主动收紧喉咙,含得越来越深,每一次都把我整根吞进去,发出微弱的「啾啾」声。
我抓住她头发,加深她的节奏。她眼角泛红,却没有后退,反而更加用力地吸着、舔着、吞着。
直到我忍不住,她把嘴脱开,吐出一口浓白在掌心,然后伸舌头把那些精液舔干净,边舔边喘:
「你射得这麽多……我下面都湿了…
…」
她站起身,双腿微颤,一转身就自己撑着餐桌,屁股往后翘,腿张开,从后面看去,那对穿着丝袜的腿形成一个完美的倒v。
「进来吧,主管今晚休假……我是你专属的玩具。」
我走上前,扶着她腰,一口气插到底。
她大叫了一声,整个人伏在桌上,双手乱抓,胸口在桌面来回撞击。
「再来……快点……我整天都在等这一下……」
她现在,不再是那个分配资源、主持会议、对全公司冷眼旁观的女主管。
她是为我敞开身体、只穿丝袜跪舔的性奴人妻。
而我,是唯一能让她变成这样的男人。
我一口气插到底,她整个人像断线的玩偶伏在餐桌上,腿张着,双手无力地撑着桌面,乳房挤压在桌上,身体随着每一次冲撞上下起伏。
「啊……啊啊……太深……太勐了……王动……」
她已经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呻吟。
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加大速度,每一下都故意撞在她子宫口的角度,啪啪声在餐厅里回荡。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穿着丝袜跪下来舔完,现在再被我干到哭?」
她点头又摇头,哭音中带着笑,「我不行了……你太狠……」
我拉起她的双手往后拷着压在背上,身体压下去,在她耳边低吼:
「你说要第二次射里面,现在让你满出来。」
她勐地一颤,整个人抽搐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我要……我要……」
高潮像洪水决堤,她全身僵硬,又忽然软了下来,双腿发抖到站不稳,腰拱起来,整个人瘫倒在桌面,双眼蒙蒙,嘴巴微张,喘得几乎快昏厥。
我狠狠顶到底,把一整发浓精灌进她体内。
她只剩下颤抖,滴着汗伏在桌上,一滴一滴的白浊从她体内流出,顺着丝袜腿根缓缓滑下,湿了一大片地板。
**
过了很久,我将她从桌上抱起,她双手环着我脖子,头靠在我肩上,小小地喘着。
我以为她会睡着,没想到她反而主动吻我,轻轻咬着我下唇,声音微微发嗲:
「你不准对其他女人也这样……我会吃醋。」
我低头看着她,她脸红红的,像个刚做完坏事的小女生。
「我明知道你可能不只我一个……但我不管,我先讲清楚,我要一直这样下去,我要你、你的话、你的精液……全都要。」
我搂紧她,她像一只猫蹭进我怀里,小声补了一句:
「我不需要你爱我……但我想要让你上瘾。」
我亲了亲她额头,没回答。
因为我知道,我早就已经对她——上瘾了。
我靠在床头抽着菸,安淇赤裸趴在我腿上,指尖在我大腿根画圈,像只刚被喂饱的猫。
「你真的不想知道我老公的事吗?」她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我偏头看她,「你想说?」
她点头,唇角翘起来,笑得有点凉,「他早就外遇了,对象是他们公司里的小助理,二十出头,胸大腿细,最喜欢在line上传自拍装无辜。」
我挑挑眉,「你怎麽知道?」
「我发现半年了。」她语气平静,「一开始很痛苦,后来就想开了。你知道吗?像我们这种年纪的女人,最怕不是老公不爱,而是连别人都不想碰。」
她说完,把脸埋进我大腿上,像是在嗅我气味,「然后我遇到你。」
她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眼神`l`t`xs`fb.c`o`m微红,「你让我重新有感觉了,王动,不只是性……而是我知道,我还可以被人这麽要,这麽用力地要。」
我把菸掐掉,翻身压住她。
「那现在……就让你再感觉一次。」
我从后方一口气插进她早已湿透的身体,她呻吟声失控地拉高,整个人几乎趴平在床上。
「就是这样……干我……干我像你不是下属,是我老公一样……操翻我这个高高在上的主管……」
她已经进入完全崩溃模式,呻吟、叫喊、抓床单、夹腿,像要把整个夜晚都交给我。
**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我原本不想理,但萤幕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小琪」。
我把速度放慢,单手拿起手机接通。
「喂……宝贝在干嘛呀?」小琪的声音甜甜的,隔着电话都能想像她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模样。
「正在……锻链体力。」我喘着气回。
身下的安淇已经整个人乱颤,声音被我压进床垫里,却仍不停止地向我递出她的身体。
「讨厌啦……你又在坏坏是不是?我打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我一边听,一边继续从后面用力撞击安淇,她的身体像波浪一样在我身下起伏。
「嗯?什麽事?」
「我……好像怀孕了。」
我手一顿,腰下的动作微微停住。安淇却反而回头,一脸迷蒙、湿红着眼看我,「停什麽……继续啊……继续干死我啊……」
「真的吗?」我低声问小琪。
「嗯……我验了两次,都是两条线。放心啦,我没打算让你负责,我老公完全没发现……而且他超开心,以为是他种的。」
我沉默了一秒,小琪语气柔软下来,「只是……我现在不能跟你见面了,医生说前三个月不稳……我也想让这个孩子……留下来。」
「我知道。」我语气不重,「你乖一点,有空多睡,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
她语气刚落,我就挂掉电话,重新扣紧安淇的腰。
「谁打来?」她转头问我,语气软得像发泡。
我俯身贴上她耳边,「一个我让她怀孕的女人。」
安淇一震,整个人勐地收紧。
「那我呢……你什麽时候让我也有?」
我没回答,只是再一次,一次比一次更深,把我的种子埋进她身体深处。
因为我知道——她也是,等着我填满的女人之一。
第八章:总有新的女人,刚好出现
最近的日子,依旧过得顺。
我的股票持续上涨,主管已经把我列入「策略专案核心名单」;公司内外部越来越多女人对我释出善意,连人资部的副理都开始问我周末有没有空。
一切都很顺。
但我却开始感到不满足。
小琪因为怀孕,不能再跟我做。虽然我们偶尔还是会在公司楼梯间快速亲吻、或她在我午休时蹲下用嘴替我舒压——但那只是一种习惯性的「性补给」,而不是完整的拥有。
她总是甜甜地笑着说:
「只能这样罗,宝贝。不然宝宝会不稳……但我还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她嘴里含着我时,眼神`l`t`xs`fb.c`o`m还是那麽柔,那麽依恋。
但我知道,她现在属于「胎儿优先」模式。她是我的,却也是别人的妈妈了。
**
安淇那边,也慢慢有了变化。
她最近开始提早下班,不再找我开「专案讨论会」。我们的性爱次数从一周三次降到一次,有时甚至连讯息也回得慢。
直到有天深夜,她主动打给我。
「我老公最近……怪怪的。」
「怎麽了?」
「他突然变得很体贴,会买菜、会问我想吃什麽,甚至会主动亲我……」
我沉默几秒。
「你喜欢这样吗?」
她在电话那头没立刻回答,过了很久才说:
「我不知道……我很享受跟你的每一刻,那种被你干得发抖、被你看着就湿的感觉……但我也不想放弃我儿子、我的家。」
她语气里多了一种无奈,「我们……最近先不要见面,好吗?」
**
就这样,短短两周内,我身边的两位核心女人,一个变成了不能动的妈妈,一个变成了回归家庭的贤妻。
但我,还是那个戴着戒指、浑身性慾与幸运的男人。
我本该觉得轻松——没有争风吃醋、没有纠缠、没有责任,这一切安排得刚刚好。
但我却开始浮躁。
我开始渴望新的肉体、新的反应、新的脸孔在我身下扭动、哭喊、臣服。
就像这枚戒指,不断推动我往下一位女人走。
我知道——下一个「刚好出现」的女人,很快就会来。
那天早上,我提早醒来,莫名地想吃海鲜粥。
我骑车晃到附近的传统市场,正准备随便买几尾鱼煮个汤,没想到转过一个角,就看见了——她。
她站在一间鱼摊前,正在切处理好的小卷。
短发扎起来,白皙的脸庞带着一点汗,没化妆,但五官极其干净,特别是一双眼睛,清澈得像刚洗完的玻璃杯。
她穿着灰蓝色贴身毛衣,下身是深色紧身裤,外头套着雨鞋与防水围裙,但那丰满胸型与圆润臀线仍旧清晰可见,整个人像是被错放在菜市场里的某种诱惑——粗俗世界中的一朵莲花。
我站在原地看了几秒,然后下意识地转动了戒指。
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这样的女人,会不会……也可以?
我没抱期待,纯粹想试试。
但几秒后,她居然主动朝我看了一眼,还笑了。
那笑容,干净又大方,没有一点防备,像是老邻居般自然。
「要买鱼吗?今天的红喉很新鲜喔,我帮你挑最肥的。」
我走过去,她一边说话一边熟练地处理鱼,语气柔和,眼神`l`t`xs`fb.c`o`m却总不时扫过我。
「你是住附近的吗?没见过你喔。」
「最近才搬来。」我顺口编了个理由,「第一次来这里,没想到你这边这麽……专业。」
「我老公家的摊啦,现在都我顾,专业是练出来的。」她笑着说,语气却没有提到老公的温度。
我注意到,她的左手无名指虽然有戒痕,但已经没戴戒指。
她把鱼装袋时手一滑,鱼血喷了我一点,她立刻拿纸巾过来,凑得很近地帮我擦,「啊!不好意思,我没注意看……」
她一边擦,一边轻碰我胸口的衣服,距离近得只差一口气。
这一瞬间,我确定了——戒指发动了。
她已经对我起了兴趣,或至少——产生了某种熟悉感。
「你叫什麽名字?」我笑问。
「林青霞。」她回答时还笑了下,「不是演员那个,是我们鱼摊的青,姓林。」
我差点笑出声:「我叫王动,刚好动静皆宜。」
她眼神`l`t`xs`fb.c`o`m闪了一下:「王动……嗯,好记。那你下次还会来吗?」
「如果你还在,我就来。」
她脸红了红,低头收拾鱼,语气却轻轻地补一句:
「那……我会在。」
我转身离开时,耳边还是她那句「我会在」,像咒语一样回荡。
我知道——新的狩猎,开始了。
这一次,是一个市场里的人妻鱼贩,一个我只动了念,老天就开始推进的对象。
我甚至还没做什麽,她就已经自己把门缝打开。
而这,就是我的戒指——让女人一个一个,刚好地落进我的世界里。
隔天早上,我又去了市场。
说不上是为了鱼,还是为了她。
她今天穿着一件淡粉色针织衫,里面垫着运动内衣,外头依旧围着那件看似笨重的防水围裙,但整个人依旧闪得刺眼,像雾里透光的朝霞。
她看到我,眼睛立刻亮了一下。
「你真的又来了。」
「我说过你在我就会来。」
她轻咬了一下下唇,像被逗笑,又像被撩到了。
我假装随口问:「你怎麽会来卖鱼?看起来不像这行的啊。」
她一边杀鱼一边说:「是我老公家的生意,他人很好啦,就是……什麽都听老人家的,话不多,也不懂女生在想什麽。」
「你们感情不好?」
「也不是不好啦,就是那种……久了没话说,连碰都不会碰我,抱一下都没有……」
她讲得很自然,像说天气一样轻描淡写,但我看得出来,她眼神`l`t`xs`fb.c`o`m里那
抹轻轻的苦。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忽略我……或是根本不懂怎麽对一个女人好。」
我没接话,只是静静看她一眼。
她转开视线,突然像想到什麽,「欸对了,我突然想到,我有你们那家银行的信用卡耶,前几天帐单有点问题,打客服打不进去……」
我笑了:「你运气不错,我在那家银行上班,专处信用卡。」
她眼睛睁大,「你不是说刚搬来?结果是银行上班的帅哥喔~早说嘛!」
我笑着摇摇头,「这种问题讲不清楚,改天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我帮你看看。」
「真的吗?」她眼神`l`t`xs`fb.c`o`m像有点期待,「你会帮我处理?」
「当然,只要你请我喝一杯咖啡。」
她想了想,点头,「明天早上,我老公放假,我可以晚点去市场。我们……在转角那家有二楼的咖啡店碰面,好不好?」
我点头。
「好,明天十点见。」
她低头收鱼,嘴角却抑制不住地翘起来。
我转身走开时,听到她低声自语了一句:
「怎麽会这麽巧……我居然刚好遇到你。」
**
这就是戒指的力量。
不是强迫,也不是控制,而是刚好,刚刚好地把我推到每一个女人的需求点上。
这一次,是一个被老实老公冷落的市场人妻,一个还没被侵犯,却早已开始发酵的欲望火药库。
而我,明天就会点燃她。
隔天早上,我提前十分钟抵达那家二楼咖啡厅,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她准时出现,换下市场的雨鞋与围裙,穿着素色针织上衣与贴身牛仔裤,头发简单绑成马尾,一双白鞋干净利落,整个人像变了样。
她一坐下就笑:「你没让我等耶,还挺绅士的。」
「你让我等,我也会等得很开心。」我回。
我们点了咖啡,她笑着说:「我其实不太懂信用卡,但你讲得我就会专心听,因为你声音很好听。」
我挑挑眉,「小心我收谘询费喔。」
她笑了,眼神`l`t`xs`fb.c`o`m闪着光。
话题从帐单聊到网购,又从网购聊到青菜价格,再聊到她小孩的幼儿园。
「你小孩念哪间?」我问。
她摇摇头,「哪有小孩?是我儿子啦,五岁,在南边那间私立的,还不错,就是学费让人心疼。」
「你几岁就生小孩了?」
她轻咬着吸管,「跟你同年,我二十五,二十岁那年闪婚,傻傻的,家人介绍的。」
我愣了一下。
她跟我同年,却早就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还每天清晨五点半起床杀鱼、洗摊、看帐。
我突然对她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吸引——那种不是来自身材、外貌或性,而是一种经历过生活磨练却仍保有气质的「柔韧成熟」。
这种女人,比那些靠滤镜活着的网美,有味多了。
她一边笑一边说:「你怎麽看我那麽久?」
「没什麽。」我笑着摇头,「只是突然觉得,你其实满迷人的。」
她的脸红了一下,低头喝咖啡,不说话。
过了几秒,她主动开口:「你有用line吗?」
我举起手机晃了晃,「你要加我?」
「你都帮我处理卡的事了,加个好友应该不为过吧?」
我们交换了联络方式。
她加我好友后第一句传来的是:「我有事还可以找你吗?我有点笨,但你讲话我听得懂。」
我秒回:「当然。你不找我,我会觉得可惜。」
她又打了一行文字:「我喜欢你笑的样子,让人放松。」
我看着手机,嘴角忍不住扬起来。
这不是勾引、不是挑逗,甚至连「越界」都算不上,但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心里已经留下了我。
而这,就是戒指的力量:让我「刚刚好」成为她想接近的男人。
而我,会一步一步,把她从「市场人妻」——变成「只在我面前脱掉丝袜的女人」。
第九章:市场里的莲花
第九章:市场里的莲花
她每天都在市场里出现,站在那铺着碎冰与鱼鳞的摊位上,穿着雨鞋、围裙,袖口卷到手肘,手里拿着鱼刀,表情淡定,动作俐落。
而我,每天都在看着她。
她不是艳丽,也不是火辣,但她那种穿梭在湿漉漉市场里仍显得干净清爽的样子,对我来说,比任何一种刻意打扮都来得勾魂。
越是看她在那些三教九流的吆喝声中眉眼淡然,我就越想把她从这环境中「偷走」。
我原本排的是早班九点后才进公司,但现在,为了她,我主动申请调班成为凌晨五点到十点的清晨班。
下班后刚好是她市场最忙的时段。
我常常会去她摊前买鱼,或者假装路过顺便聊几句。她从一开始的客气礼貌,慢慢变成会主动问我:
「你早餐吃了吗?我这边刚煮了一锅鱼骨粥,要不要来喝一碗?」
我有时候会帮她把鱼搬上卡车,有时帮她收拾摊位、包装,甚至学着杀鱼。
市场中午收摊,我们常常一起走到旁边的早餐店坐一会。她一边喝米浆,一边用纸巾擦汗,从背心的领口可以看见她细长脖子微湿的肌肤,还有被太阳晒得微红的锁骨。
这样的时候,我总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也不再避开,只是嘴角勾着笑:「你又在看哪里?」
我笑:「你不让我摸,总要让我多看几眼吧?」
她白我一眼,但没有回避。
**
我们开始越走越近,却始终维持着那层「尚未越界」的张力。
直到那天。
「我……很久没看电影了。」她某天主动说,「小孩被我妈接回老家过周末,我老公也出去钓鱼了,今晚……我想出去走走。」
我说:「那我们看场电影?」
她迟疑了一秒,然后点头:「好。」
那天晚上,她让我在市场后门接她。
她穿了一件很少穿的藏青色洋装,裙摆盖住膝盖,却显出腰线与胸型的完美比例。
最让我移不开眼的是——她穿了一双黑色透明丝袜,搭着跟鞋,完全不是她平常「鱼贩人妻」的样子。
我开车载她到电影院,电影是爱情喜剧,但我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银幕上。
灯光一暗,我的手已经移到她的椅背后,微微搭着她肩膀。她没有躲,只是继续看电影。
过了一会,我手指轻轻滑过她手臂,慢慢摸到她的手,轻握。
她的手僵了一下,但没抽开。反而过了一分钟,自己回握住我。
我转头看她,她没看我,只是盯着萤幕,脸颊泛红,唿吸有点乱。
我手滑到她大腿上,隔着丝袜慢慢摸着那层温热滑顺的触感。
她身体颤了一下,咬着嘴唇,眼神`l`t`xs`fb.c`o`m闪着波光,小声说:
「这样……会被看到……」
我靠近她耳边,低声说:「不会,这里很暗。你穿得这麽漂亮,不让我摸一摸,太浪费了。」
她没再回答,腿却慢慢放松开来。
那晚的电影,我完全没记得剧情。
但我记得她的手温、腿的颤抖,还有她那条黑丝袜下轻颤的膝盖——像是一朵市场里开得悄然无声的莲花,正在为我微微绽放。
电影结束,我们走出影厅。
她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着,像是腿有些软。
我看她脚步不稳,故意问:「怎麽了,腿麻了?」
她咬着唇,抬头瞪我一眼,「你手都摸到大腿根了,你说呢?」
我笑了,「不是你没叫我停的。」
她没回,只是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动作轻却干脆。
我原本开车准备送她回家,车开到一半,她却突然说:「不要回家,我不想那麽早回去。」
「那去哪?」
她看着窗外,沉默了一秒,然后说:「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停一下,我想…坐下来聊聊天。」
我没多问,转进一条老社区后巷,停在一处昏黄路灯下。
车内灯没开,只有街灯的残光透进来,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像在半梦半醒中。
她坐在那里,把丝袜包裹着的双腿交叠,裙子滑上来一点,刚好露出膝盖上一截圆润的大腿。
「我今天穿这样,你喜欢吗?」她主动问,语气却平静得像问菜价。
我看着她,点头:「喜欢,尤其是你坐在市场的鱼摊后面杀鱼的样子,然后晚上又穿这样,让人……想像很多画面。」
她笑了,笑得没那麽含蓄,反而带点豪气,「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真的梦想当空姐,结果现在每天洗鱼腥味,还要被老顾客摸手要电话。」
我侧头看她:「你长这样,那些男人不动心才怪。」
她翻个白眼:「我早就被摸习惯了,好在有你……我才觉得被摸是舒服的。」
说完,她忽然伸手过来抓住我手腕,直接拉过去放在她腿上。
「你刚刚摸不够是不是?现在继续。」
我怔住,看着她清秀的脸上此刻浮现出的挑衅与大胆,那不是被动的接受,而是主动的邀请。
我手滑进她大腿内侧,她靠过来,整个人侧身钻进我怀里,裙摆滑上来,丝袜下那滑嫩的肌肤在我掌下颤动。
「我不想回去当鱼摊阿姨……我今晚想当你的女人。」
她一边说,一边跨坐上我腿,双手拉过我脖子,自然而然地坐下,感觉我已经硬到顶着她裙下。
「你不用说话……你只要用这根东西,把我干到我明天杀不了鱼。」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这女人,市场出来的,从来不扭捏、不造作。
她清秀、她柔和、她会撒娇——但她懂怎麽让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燃起兽性。
我解开裤头,她一手撩开裙摆,一手扶着我往下身对准,动作熟练,却没有一丝骚气,全是直白、豪迈与渴望。
她坐下去的那一瞬间,闷哼一声:「啊……太久没做,还是有点紧……」
我一手扣住她屁股,嘴贴上她脖子低声说:「那我今晚就慢慢撑开你。」
她闭上眼,嘴角翘起来:「好啊,看你撑得有多深。」
车窗起雾、车身摇晃,夜色之下,一朵市场里的莲花,在我腿上盛放得香汗淋漓。
我顶着她的身体,一次次往上冲撞。
她手撑着车窗,额头贴在前挡风玻璃上,黑丝袜包裹的双腿紧紧夹在我腰两侧,嘴里已经喊不出完整的字,只剩断续的喘息和哭音。
「怎麽会这麽……这麽爽……你是妖怪是不是……」
她的身体太诚实,早已湿得一塌煳涂,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整根埋进她里面时,她甚至会主动下压、吸紧,像是根本不想让我离开。
我不知道干了多久,只知道车窗全雾,座椅都是汗,车身还不时发出「喀喀」的细响。
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嘴里失控地喊着:
「再来……不要停……我就是要你这样操我……操到我明天走不动……」
直到最后,我抓住她的腰,用力顶进最深处时,她整个人僵住,双腿颤抖,高潮的抽搐夹得我难以自持,几秒后,我在她体内狠狠释放。
浓稠的热液一股股涌进她身体深处,她伏在我肩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汗水与喘息交织。
**
过了很久,她才缓缓从我身上滑下,靠在副驾上,双腿合不拢,黑丝袜上还沾着我的精液。
她没急着穿好衣服,只是撑着身体,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喘着问:
「你每次都射这麽多吗……」
我靠过去,摸了摸她脸颊,她的脸红透,却没有躲开,反而主动凑过来吻了我一下。
「我好久没这样了……不是做爱,是那种……被想要的感觉。」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的眼神`l`t`xs`fb.c`o`m还是那样清澈,却藏着刚才才爆发的狂野。
我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情绪——不只是兴奋,不只是得手,而是……不甘心。
她这麽好、这麽甜、这麽骚……却是别人的妻子。
我突然很想,让她变成只
属于我的女人。
不只是身体——连心也要。
这样的念头从没对其他女人出现过。
她看我沉默,伸出手抚过我脸,像是感应到我情绪的起伏。
「我知道我是人妻……我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现在,只想继续这样下去。」
她靠过来,额头轻贴着我,声音像猫咪:
「让我做你的坏女人,好不好?就这样偷偷地、淫荡地、只属于你地……坏下去。」
我低头吻住她。
我知道,这场罪恶的关系,早已无法收手。
而我也第一次意识到——我可能,真的想霸占她了。
第十章:市场禁果
我本来以为,林青霞是那种清秀、安静、偶尔放纵一下的人妻。
直到我们上过彼此的身之后,我才发现——她,比我想的还要大胆得多、淫荡得多。
不是做作的骚,也不是低级的滥,而是那种——真实地,因为渴望我,想要我,而变得极度主动的女人。
我们开始固定见面。
她会找藉口让我帮她搬鱼、送冰块、修帐机,有时甚至在市场后场的储藏室里直接把门一关,转身压我在墙上。
「我忍不住……每天看到你站在那里,就想坐上来。」
她一边解开自己防水围裙,一边把裤子连丝袜一起脱到膝盖,转身撅起屁股对着我,裙子整件撩到腰际。
「就现在……快进来……一会儿有送货的来。」
有一次,我还穿着银行制服,她抓我领带压在砧板上,自己跨坐上来,下面已经湿到能听见啵啵的水声。
我整个人靠坐在货架上,看着她穿着市场雨鞋、戴着发套,身上还有一点点鱼腥味,却在我身上骑得满脸潮红、湿得滴水——那画面,比我任何幻想都还要色情。
而我发现,我竟然爱死这种感觉。
不是旅馆、不是香水、不是性感内衣——而是她最真实的样子,在市场里、工作中、满头汗的那个她,成为只属于我的荡妇。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去市场不再只是为了看她——我会看着她怎麽杀鱼、怎麽弯腰、怎麽抬桶子、怎麽擦汗……然后硬。
她也知道。
有时她会回头瞄我一眼,用刀背敲桌子,「别看了,再看我就去冰柜里压你一发。」
我笑:「敢吗?」
她直接把鱼刀放下,走过来拉我衣领:
「敢不敢?你试试看。」
然后下一秒,我已经被她拉进市场后场,靠在放桶装螃蟹的冰库旁,她一手捧住我一边脱内裤,声音低得像压抑不住的喘:
「给我……我就是喜欢你在我最狼狈的时候,要我。」
我们在冰库里做了一次又一次。
每次她穿着工作服、丝袜、甚至还戴着围裙时被我干,我都觉得比任何一晚还爽。
有时她高潮完瘫在地上,抬头看着我,一脸满足地说:
「你知道吗?你干我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什麽人妻,也不是鱼贩……我是你的……我是你专属的市场婊子。」
我摸着她流着汗的脸,舔过她的唇,「你永远都是。」
而我知道,我也越来越回不去了。
因为我再也无法抵抗这个市场里的莲花,在汗水、鱼腥、真实与骚气中,绽放给我看的样子。
我辞职了。
不是因为出了事,而是因为我根本不需要再上班了。
戒指这段期间给我的幸运,让我股票翻了几倍,中奖中到银行打来核对身份,连原本要缴的房贷也被一场建商和解事件一次性结清。
我现在是彻底的财富自由。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花一笔钱,把青霞摆摊那排老市场的店面买下来。
房东原本就是个准备出国养老的阿伯,开价我也没杀,一口现金。
当他签约的那刻,我站在市场巷口,看着忙碌卖鱼的林青霞,心里只冒出一句:
以后这里,就是我和她的地盘了。
**
当我把她拉进后场,塞给她一张新合约副本时,她还一脸错愕:
「你买下来了?整个摊位?」
我点头。
她瞪我半天:「你疯啦?为了一个偷情的女人买一个摊位?」
我没说话,只是吻住她的嘴,然后把她压到冰箱门上。
「我想干你的时候,不想再偷偷摸摸找空隙。」
她被我干得腿软,一边喘气一边笑骂:「王动,你真的……变态又有病……但我他妈超喜欢。」
**
买下摊位后,事情也就变得更加简单了。
我可以光明正大每天来市场,不用找藉口、不用掩饰,不只是客人,而是「房东兼经营顾问」。
而就在这段时间,我也认识了她的丈夫。
林先生,人高马大,黝黑壮硕,讲话慢半拍,笑起来人畜无害——一个标准的憨厚好人。
他对我完全没有防备,反而感激地说:
「最近青霞笑得比较多,好像你让她压力小很多。真的谢谢你愿意投资她,我这辈子就她最辛苦……」
他甚至主动邀请我到他们家吃饭、喝酒,热情到过头。
我当然答应。
那晚,我第一次踏进他们的家,坐在他们的小客厅里,喝着他亲手倒的高粱。
他酒量不好,两杯下去,脸红脖子粗,开始讲以前打鱼的故事,然后撑不到十点,直接倒在沙发上唿唿大睡。
青霞走出厨房,看他醉成那样,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看我。
「你真的要这样搞我们家生活?」
我站起来,走近她,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
「我不只要你的身体……我也想看你穿围裙帮我倒酒、看你穿睡衣坐在我旁边——不只是偷情,而是整个生活。」
她没有马上回话。
过了好久,她把头靠在我肩上,喃喃说:
「我好怕……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离不开你了。」
我抱得更紧:「那就不要离开。」
沙发上,她老公鼾声如雷。
厨房里,她手上的碗还有未洗的油渍。
而我,正抱着他最信任的妻子,在他身后,亲吻她耳垂,把手伸进她睡裙底下。
**
这一刻,我确定:
我不只夺走她的人,我还进驻了她的家。
我以为进入她家已经是极限了。
但我错了。
青霞比我想像中还要更放得开。
她跟我说,他们家其实是假日父母。她的儿子一出生就由公婆轮流带,平日寄住在乡下,每周五晚上才会接回来陪两天,周日晚上再送回去。
「反正他们也比较会带小孩,学校也在那边方便,」她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得惊人,像是在讲一笔定期存款。
这也意味着——整个星期五天,她的家就是空的。
我问:「你老公也都不在?」
「他不是钓鱼,就是去帮人搬水产,一个礼拜能有两晚回来吃饭就算多。」
她说这话时,正在厨房煮汤,穿着一件有点松垮的灰色家居睡衣,底下却还穿着黑丝袜。
她背对我时,我能看见那圆翘的臀线和丝袜交界处若隐若现。
我走过去,抱住她的腰,手往下滑。
她没有回头,只是笑着说:「等一下,汤会滚出来——」
「让它滚。」
我把她的身体压在厨房流理台上,一边拉下她的丝袜,一边舔着她脖子,手指伸进她底下,感觉到早就湿透的一片。
她喘着说:「他真的不会醒……放心……」
「你这麽熟门熟路,看来不是第一次。」
她一边呻吟一边回:「你每次干我都让我全身发烫……我真的忍不住……我不是什麽荡妇,但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把她压在水槽边上,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水声、肉体撞击声、汤在炉上沸腾的声音——交织成一种荒谬又令人兴奋的家庭淫乐背景音。
我在她体内冲刺,她回头吻我,一边喘一边颤抖地说:
「你知道我最兴奋的时候是什麽吗?」
「什麽?」
「就是你在我家里干我……我老公还睡在旁边……我听得到他的打唿……我还穿着他的拖鞋……然后让你射在我里面……」
那一瞬间,我真的受不了。
我扣住她腰,狠狠地把自己整根埋进她最深处,在她老公就在十公尺外的情况下,把所有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口。
她整个人伏在水槽边,高潮到抽搐,水龙头还在滴水,汤滚得快炸出来,而她,穿着黑丝袜,双腿发软,全身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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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她坐在椅子上,帮她擦汗。
她靠在我怀里,喘着,像一只刚被喂饱的小猫,声音沙哑地说:
「你现在是我家房东……又是我老公的朋友……又是让我湿到天天洗内裤的男人……」
她抬头看我,眼神`l`t`xs`fb.c`o`m温柔又色气满满:
「你还想我变成什麽?」
我吻着她额头,心里想的却是——**我想要你变成我老婆,**但我一句都没说出口。
因为我知道,这样的状态,比婚姻还美妙。
她是人妻,但她的身体、她的骚、她的嘴、她的丝袜——都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