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4-27
15、南仲冬
看到南天远发来的地址,她好半会反应不过来。发布页LtXsfB点¢○㎡ }|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舟若行想四舍五入这也算是第一次约会吧。心头怀着小鹿,她站在镜子前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最后还是选回来最普通的白衬衫和牛仔短裤。
太刻意了,属实没必要。
她发信息问你家在哪,南天远很快回复。
这个地址,她太熟悉。可以说熟烂于心,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因为,这是25岁的舟若行婚后和南天远的家。
谈婚论嫁那时候,南天远就坦诚,“父母都走了。从此以后,糯糯,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家。”舟若行说选个日子和你一起拜祭父母吧,让他们看看儿媳妇。南天远很少拒绝她,但那一次他表情阴翳,说会有机会的。
南天远几乎不提及父母,舟若行无意问过两次,他都算不上淡然,甚至,少有的情绪起伏。她意识到南天远并没有从父母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
于外人,那不过是荒郊里的坟冢,而对于亲人,那是刻骨铭心的痛,或许终身不散。
起初,舟若行看好了一处大平层,配套齐全,交通便利。但是南天远却选择了二手小联排。他说,不知道为什么,走进入门的林荫小径,就觉得心安。舟若行觉着房子地理位置也不错,点头说好。
签下房子,南天远放手,硬装软装都听舟若行一个人的。工程队将全屋翻修,一点不留原来的痕迹。
南天远,走进这片林荫,你觉得心安,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这曾经是你的家。舟若行站在别墅前,心潮翻涌,疑虑一浪高过一浪。
他为什么要隐瞒?
曾经年少时,她与南天远没有如此亲近的关系,自然不了解他父母姓甚名谁,家住哪里。然而时光机带她回到八年前,她意外触及了某些,可以称之为秘密的事情。
庭前花木扶疏,阁楼上红色琉璃瓦在秋日的暖阳下折射着刺眼的光亮。
舟若行按响门铃。
南天远带她走进客厅,“爸,我和同学去楼上看书了。”算是打了招呼。
南仲冬背对着两人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已经被掩盖在一堆胡乱扔下的烟头里。彻夜未眠,他的眼皮微肿,双眼无神`l`t`xs`fb.c`o`m,岁月留在脸上的沟壑更加深邃。他嗯了声,仍旧无神`l`t`xs`fb.c`o`m看着眼前的虚无,没有动作。
舟若行看到南仲冬的背影,不知哪来的勇气,走到他面前。
若是无法在未来看到南天远的爸爸,那么借此机会认识一下吧。毕竟,他是爱人的家人。
南仲冬掀起眼皮,眼前的姑娘没有十七岁的害羞和怕生,竟然打探他。他努力挤出这几天内惟一的笑容,牵强虚假,用尽所有力气,“你好。”
“叔叔您好。”舟若行认真介绍自己,“我叫舟若行。是南天远的……”深吸一口气,接道,“同学。”
南仲冬微颔首。
沿着楼梯拾阶而上,舟若行回忆,这个地方应该是照片墙,全是她和南天远厮混的证据。她每天跑上跑下,不知要路过多少次,现在却不知道怎样才能再看一眼。
二楼套房让给了南天远,灰色寝具,白色地板。一桌,一椅,一书柜,一张床,符合他一贯的简约。桌椅摆放的地方后来她安排了地毯和懒人沙发,常在深夜熬着时差窝在上面看五大联赛。落地窗前有一排花架,仲夏夜晚,两人坐在花下,摇着扇子,聊些不着边际的畅想。
再不着边际,也没有如今这般离奇。
南天远拿出练习册,舟若行跟随坐下,“你妈妈呢?”
“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对不起。”她绞紧桌下一双小手。
他淡笑,耸肩表示没关系,“过去太久了,我已经记不清妈妈的样子。”
“你爸爸……好像不开心?”
“嗯。”南天远说,“他做什么生意,我也不知道。最近好像有点小麻烦。不过应该不是大事,我爸一个人带着我十几年,起起伏伏,我们就这么过来的。”
这是南天远对舟若行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舟若行托腮打量着书架,一排化学竞赛辅导书。是的,过一个月他要集训然后参加全国竞赛。
她犹记得,出发前,好多同学请他寄明信片。他问她要么,她回,您老的真迹我不感兴趣,免了。那时她满脑子都是哥哥们,若他能送她一张x团亲签,让她喊他哥哥她都同意。
基本的题目舟若行都会,也实在没办法装模作样找题问南天远。至于不会的那几道,算了,那是筛选尖子生的,不适合她这等凡胎肉体死磕,她也没兴趣学。
虽然灵魂年龄有所不同,德行一点不变,以前什么样,现在还是。
两人各写各的,舟若行率先停笔,喊肩膀痛,能躺一会么?南天远说好,话音未落,她就呈大字形懒散趴在他床上。
训练久了,难免伤病。腰肌和肩胛骨隐隐作痛,舟若行把脸埋在云朵似的被子里,嗯,是老公的气息,薄荷夹着松柏香。
精神`l`t`xs`fb.c`o`m一松,她昏沉沉,眼皮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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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又落雨(微h)
写完最后一个数字,南天远侧首,舟若行已经安静,呼吸绵长,睡着了。
他坐在她身旁,目光逡巡在峰峦峡谷的曲线,从浑圆的臀一路向上游走至直角肩。长腿如水蛇,线条流畅。
“嗯……”她舒服呻吟出声。睡梦中,肩背上的穴道被温柔按压,或轻或重,又酸又麻,却意外解压。
手劲加重,疼中带着酸爽,舟若行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她竟然在南天远床上睡着了。
南天远说,“你的腰背真僵硬,队医都没有帮你们做恢复么。”
一个校女足队,队医哪管那么多。她背过手指着一个地方,这,使劲。南天远曲起指节,顶上去。舟若行得寸进尺:“以后晚上陪我拉伸后,都帮我按按行么?”
他停了动作,舟若行回身坐起来,“说你小气一点没错。”
窗外又落雨,叮咚叩响玻璃。
少女小憩过后,眼眸蒙了一层水光,懒洋洋,撑在床上,如娇似嗔。南天远倾身,两人靠近一点点。
“谁都可以帮你按背么?”
她更生气,手指点着他胸脯,反问,“那是不是谁都可以这样要求你?”
“不是。”南天远接住了,正面回答。
这回轮到舟若行语塞。思绪像是潮湿的天气,湿漉漉,不透亮,却说不上阴霾。南天远暖暖轻笑,又靠近,“好,答应你。”
光线失了明朗,屋子里昏暗,只剩沙沙雨声。舟若行咬了唇角,眼前就是他。17岁的南天远,眸色深不见底,她拥有25岁的灵魂,却仍旧看不透。小声地,“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
“好。”嘴角的弧度加大,他凝着她。
“闭上眼睛。”
南天远乖乖阖上眼帘,长睫毛微抖。舟若行凑近,在薄唇上蜻蜓点水。他睁开眼,迷茫。舟若行气馁,什么都没感觉到么?
她鼓起勇气,纵然已经25岁,可是看到他还是害羞。心是夏天的橘子汽水,翻着泡泡,他不是年少的曾经,却给予了她一切美好。舟若行偶尔会感叹,真是好命,另一端的红线怎么就被月老系在了南天远身上。
再来一遍,她才仔细去感受少年的南天远。原来,他对她的吸引力早就注定。
“我吻了你。”她轻轻说。
南天远抱起她坐在大腿上,“这次换你,闭上眼睛。”
暂时关闭视觉,于是听觉和触觉异常敏感。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气息扑在耳后,她缩了脖子喊痒,想笑。
预料之中的吻并没有落在唇上,他没有进一步动作,舟若行屏住,没有安全感,樱唇轻启,刚想问。
湿润的唇贴上了她的额头,轻柔辗转,沿着发际滑进发丛,他缩紧臂弯,嗅着樱花香,赞美,“有人夸你乌黑的头发么?”
大掌扯开发间的小星星,长发披散到两人肩上。他禁锢她,她包围他,不分彼此。
“没……”有字还没脱口,她又换上另一种呻吟。薄唇微凉,落在耳骨,耳后,耳垂上。他吸吮小巧嫩肉,鼻息漫入,又急又烫,她想躲,却往他怀里钻得更深。
她记起了,有人夸过她的长发,是未来的南天远。
五指缠上她的,举起,一根一根舔舐。从指尖到手腕,她忍不住,哆嗦着软了。他不放她的手,另一只手剥开了第一颗纽扣。
她捏紧了他的手,泄露心中的紧张。
“可以么?”他问。
舟若行不服,说好了勾引他,到底又被他吃干抹净。可又矛盾,她吃他,还是他吃她,貌似也分不清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嗯。”她不敢睁开眼睛。
第二颗,第叁颗。白衬衫半遮半掩,两团乳球挤在烟灰色文胸中,沟壑纵深,清香沁人。手掌干燥温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甚至能清楚分辨他的掌纹脉络。
指尖探入衣领,从肩头抚摸一路下去,剥去了衬衫。南天远抬头,捏着她下巴,一下子覆上。
又深又猛,与刚才的慢条斯理体贴温柔判若两人。舌尖顶开两排贝齿,长驱直入,搅乱一池春水。她喘不过气,张嘴,却落入虎口,被他擒住,掀起更狂浪的进攻。
两人扣着嘴唇,没有丝毫空隙,南天远呼吸渐浊,勾卷舔舐,甚至吞咽下她的津液。终于,她缺氧,呜咽着挣扎,他重重吸了小巧丁香,才放过她。
银丝从嘴角拉开。
他抚上丰盈,说,“这才叫接吻。”
还没等她平息,他透过文胸,捏着乳尖,挑拨,摸硬了,她毫无力气,圈着他脖子,才堪堪稳住身子。
臀下坚硬复苏,他往上顶。
舟若行不知所措,还沉浸在刚在的情潮中,他带着娇柔的小手,挑开裤带,探入一团火热中。
她被灼伤,他按着她的手,不允许她退缩。小处女被迫盘撸男人的下体。偏偏南天远专注看她,随着动作问,“知道这是哪么?”
每当她想停下,他就握着小手进一步动作。从光滑的顶端到粗硕的根部,茂密的发根剐蹭着小手,她抓着男人的肉棒w?ww.lt?xsba.m`e,想拒绝,却鬼迷心窍离不开手。
她熟悉这一根的一切,硬如烙铁,粗若儿臂,每次都折磨得她欲仙欲死。
他却问,“怕么?”
鼻子一酸,她想哭。初夜那晚,南天远也是这么温柔,轻拢慢捻,极尽缠绵,确定她不会受伤,才扶着进去。她好想他,虽然面前这个也是她,但是她觉得两人太遥远了。
明明把玩着阴茎地址`w`k`zw`.m`e`,却没来由地孤单。
摇头,舟若行敛了情绪。南天远注意到她的反应,以为弄疼她了,松了手劲,放任她自行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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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吃不下(微h)
他松手了,她也松手。南天远念在两人初次,不敢太造次,噙住嫣红的嘴角,字句喂进她嘴里,“湿了么?”
这就直接本垒了!舟若行夹腿,不想让他察觉股间的濡湿,但又难受,酥酥麻麻的痒在骨子里慢慢地爬。玄斐然会跟她咬耳朵,教她找到自身的秘密点。她不感兴趣,憨问,那是什么?玄斐然一副遗憾的表情看她,爽到让你爆炸的感觉,你长这么大竟然都没体验过。
这一回合,她可算明白什么叫敏感点了。南天远耐心细致,开垦每一寸,她越是喊痒,越是鼓励他更进一步。
当他拉开短裤时,她染了哭腔,“别,别。”心里却有只邀宠的猫在喵呜地叫,插进去,快一点,触动扳机,回到未来。
欲擒故纵的把戏,25岁的舟若行已经游刃有余。|最|新|网''|址|\|-〇1Bz.℃/℃
玄斐然曾经傲娇问她,比钻石更硬的是什么,她不解。大美女说,是男高中生。
粉嫩粗长的肉棒w?ww.lt?xsba.m`e从胯间丛林伸出,看似无害,实则凶猛。她咽下口水,南天远17岁时就如此可观了!不用可就浪费了,穴道迟早吞的都是这根,宜早不宜迟,她攀上他的肩,隔着底裤,湿淋淋的穴去蹭他。
性器还未坦诚相见,舟若行已经溃败。往日里,几乎每次都是南天远主动,她全交给他去做,只要享受就好。跨坐在他身上,她不知怎么不才好,这个体位入得极深,爽是爽的,但用来破处,想想也知道多疼。
扶着阴茎地址`w`k`zw`.m`e`,拨开湖蓝色布料,穴口春液汩汩,染湿了手指。找到阴蒂,他拧着按压,逼迫嫩
穴又吐出一大口淫液。肉棒w?ww.lt?xsba.m`e充血,青筋绕身,细腻光滑的龟头发布 ww^w.wk`zw.m^e`卡紧两片蚌肉,润在水乡泽国里。
“烫!”舟若行夹着阴茎地址`w`k`zw`.m`e`,暗自使力,小幅度前后摆动,阴唇贴在硬朗上,从头滑到尾。南天远意外她的主动,抓起一侧乳房,挑开文胸,嗓音喑哑,“谁教的?”
你教的。舟若行差点脱口而出,转而挺起胸脯,主动把乳尖往他掌心蹭,企图转移注意力,蒙混过关。奶尖硬如石子,又敏感至极,他光是拨了几下,她已经颤栗发抖。
“跟别人干过,嗯?”他继续话题,拉长了尾音,带着隐隐的威胁,胸口发酸。明知不可能,却一再激惹她。一向稳重自制的他,触碰到她,就浑然乱了方寸。
只有还击,冷言,别扭,才能激起她的回应。除此之外,他不会别的办法。
这句话彻底激怒舟若行,真是色令智昏,她刚刚怎么会沉浸在旖旎的氛围中,误把眼前人和未来人划等号。铁青着脸,她不动感情,只放纵肉体,“干过。”
他当然注意到她眼中一闪即逝的失望,却笑了。光滑的大龟头发布 ww^w.wk`zw.m^e`堪堪挤进穴口,立刻被紧致媚肉层层迭跌包围。电光火石间,快感从尾椎升起直奔头顶。南天远差点把持不住,咬牙,这个小骗子,甬道羞涩得恐怕一个手指都吞不下,还逞能。)01bz*.c*c
灵魂虽是老司机,但肉体受不住这般折磨,舟若行嚷着疼,真的疼。渴望被填满是真的,撕裂的痛苦也是真的。南天远把她压在床上,抽来抱枕垫高浑圆,穴口正迎着肉棒w?ww.lt?xsba.m`e。
龟头发布 ww^w.wk`zw.m^e`陷入细缝,只进了小半根,舟若行仿若身体被劈开。已经很湿,不知为何却拒绝。她没有做好准备纳入眼前这个男人。
揉着阴蒂,南天远俯身咬住乳尖,将半个乳球都吞入口中,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细细红痕,淫靡悱恻。
触碰到了那层薄肉,他慢下动作,“别咬,放松。”
“我,没咬。”舟若行也咬紧银牙,声音破碎,“好胀。”
为了自我保护,甬道分泌粘稠,包裹肉棒w?ww.lt?xsba.m`e,她如娇似嗔,得了味道,“太大了,吃不下。”嘴上说着,身下却往他小腹凑。
闭上眼,高低要挨肏,这一下很快的。她曲起膝盖,少女娇嫩的穴口毫无防备,含着龟头发布 ww^w.wk`zw.m^e`,正准备破防。
南天远按着结实的小腹,抽出。
“套。”额头汗水滑入鬓角,他隐忍到极限,肉棒w?ww.lt?xsba.m`e在胯间弹跳,打在她阴户上。濒临崩溃时,他仍想的是,不能伤害她。
两人都没预想擦枪走火,自然也无准备。
舟若行不在乎那么多,冲肉棒w?ww.lt?xsba.m`e掰开穴肉,“我安全期。”管他安不安全,肏进去,高潮了,赶快回去。跟眼前这个别扭的南天远一了百了。
眼底暗红,有大火燃烧。女孩娇俏清纯,光滑紧致,躺在身下,掰开逼缝喊痒,他恨不能一插到底。但是他不能。南天远在她耳边喘,“下次,等我。”
明天是哪天,下次是哪次。舟若行消了气焰,顿觉无趣。看在南天远眼里,却像是欲求不满闹了脾气。
他拉开长腿,阴茎地址`w`k`zw`.m`e`重新擦过阴唇,次次末根,舟若行又被挑起了欲。龟头发布 ww^w.wk`zw.m^e`剐蹭嫩肉,顶在腿侧,节奏逐渐慌乱。
“夹紧。”他拍拍翘臀,命令她。
白皙的腿心被抽插 ww^w.dybzfb.c^o^m得红肿,没有插入,却意外获得销魂的快乐。坚硬滚烫,熨帖在处女的阴阜,浑身湿亮。两人下腹迭交,厮磨,纠缠。
舟若行闭了眼,要到了,还差一点。她回忆南天远把她抵在墙上,只进去半根,龟头发布 ww^w.wk`zw.m^e`顶在敏感点,插得她像是尿了,淫水在两人脚下集成一滩。
“进去……你,全进去啊!”很少在性事上主动,她被逼疯,扣着他健臀,强迫肉棒w?ww.lt?xsba.m`e噗嗤一声插入到底。
只这一句,南天远理智崩断,从腿间抽出肉棒w?ww.lt?xsba.m`e,抵在虎口快速套弄,一瞬间迷乱,浓稠喷射而出。
精液挂在少女的起伏的峰峦和平坦的小腹,混着淫水沾染穴口。周身染了他的味道,她抓紧床单,内里痉挛,抽搐着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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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不眠夜
一场秋雨一场寒,小雨淋漓一夜,在晨曦将至时分停了。
身下的床单仿若还有她的味道,南天远躺在暖甜的樱花香中,失眠了。深灰色布料沾染了一块水渍,干涸后留下印记。闭上眼,尽是粉红的穴肉如何翕张摆动,吐出一汪粘液,沿着会阴流过菊穴,浸入床单。
“真骚。”他的东西糊在她的洞口,而她还没被入过,就丢了魂。南天远温柔伸进,卡在第一个指节。轻轻扣几下,水流的更多了。
夜深人静时,耳边尽是她的娇喘。舟若行急急攀着他,如崖边将落,止不住呻吟,又不敢放开声音。像是小奶猫撒娇,奶凶奶凶。
南仲冬靠着安眠药,睡了叁天来的第一个整觉。醒来时,南天远已经买好了早餐,喊他吃饭。父子俩如出一辙,话都不多,餐桌上只听到骨瓷餐具偶尔相撞的清脆。
“爸,你最近遇到麻烦了么?”南天远看着父亲深陷的眼窝,清瘦的颧骨,满眼担心。
“好好读书,别问那么多。”
“季叔叔有阵子没来我们家了。”
啪,南仲冬放下筷子,“不要再提季骞。”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阴沉和愤怒。
白色宝马m5停在路边,南天远下车,想了想又回头,“爸,我不非要锦衣玉食,粗茶淡饭的日子我们也有过。”南仲冬催他赶快去上学。
穆隽陡然吹声口哨,朝m5投去艳羡目光。“南公子,你爸又换车啦?”
他叫他一声南公子绝对名副其实。梅中传闻有个神`l`t`xs`fb.c`o`m秘富家公子,据不完全统计,司机每天来接他时开的车都不一样。
其实半年前,司机就被南仲冬辞退了,连带一起辞退的还有家里的四个保姆。南天远从小跟他什么样的房子都住过,从叁十平的鸽子笼到市中心的独栋。然而几个月前,南仲冬没做任何解释,搬离了五百平的别墅,带着南天远换到了这个小联排。
他一直坚持亲自送南天远上学,而那些车和房子,不过是他的杠杆之一。
南天远一直以来就知道,父亲与典当行和小额信贷公司以及各种地方商业银行关系非常微妙。南仲冬的豪车十几辆,或许更多,抵押在典当行,最高峰时候,一个月进去一辆,再也没赎回。
不过南仲冬说,做生意,激流勇进,是剩者的游戏。
季骞是南仲冬的合伙人。南天远印象中,这个人不是开场就在,而是大概五年前,南仲冬在名利场上逐渐站稳脚跟后,他慕名而来。
他同南仲冬一样神`l`t`xs`fb.c`o`m秘,南仲冬对南天远隐约透露过,季骞很有能量,地方关系通透,信贷额度也高,现金流充实。那时候热钱满天飞,大家都渴望成为风口上的猪。
两个激进者一拍即合,投资了很多项目。前几年遇上好行情,雪球越滚越大。南天远记得,每个月季骞都会来家里做客。
唇上髭须总是修剪得整齐漂亮,戴金边眼镜,眼睛不大,看不清神`l`t`xs`fb.c`o`m色。季骞梳梳油头背发,和南天远碰杯,拿起手边雪茄,腕上的百达翡丽折了光,映出彩虹。他迭起腿靠在沙发上,“天远,弹首曲子听听。”
客厅坐落一架十九世纪的钢琴。历经百年,音色仍旧空灵悦耳。南天远修长灵活的指腹,像是小锤跳跃在黑白键上,维瓦尔第的四季协奏曲,春,旋律轻快美妙,若泉水叮咚,流淌在偌大的空间。
彼时南仲冬和季骞均是意气风发。南天远隔着叁角钢琴,望着阳光下父亲踌躇满志的笑容,万万想不到会有今天。季骞不再来往,南仲冬也没有所谓的“生意了”。
南天远心事重重,穆隽在耳边一连发问,他半个字没听进去,边走边踢路边小石子,也若父亲一样,心神`l`t`xs`fb.c`o`m不宁。
“南天远,去北京的行程定好了么?”脆生生的女声打断他。
“你看,我刚就问你,这不,人来了。”穆隽朝南天远努努嘴,后者这次注意到站在班级门口的人。二班班长,楚慈。姑娘性子成熟稳重,连带身体也是熟透了的,同样的蓝白校服,套在身上掩不住韵味。不慌不乱,恬淡等他回答。
“你刚问我什么了?”南天远压低声音。
“我问你二班班长对你有意思你看不出来么?”
南天远厌恶皱眉,踹了穆隽让他先进教室。
她递过来集训习题,说有几道题可能有更好的解题思路,南同学要不要和我一起看看。南天远抓着书包肩带,视线落下,素白的手就伸在他眼下。
舟若行捂嘴打了哈欠,眼泪不自主溢出。嗯?她驻足,好丰满的姑娘。端庄稳重,和南天远离得很近,就在教室门口,你来我往。
马尾发梢甩过他的上臂,刺刺地痒,南天远用余光瞥见舟若行冷脸进去,没和他打招呼。
“把题目发过来,我看看。”南天远没接,礼貌寒暄谢谢,跟着舟若行转身。
楚慈笑了,聪明的男生,他怎么料到练习册里夹了其他东西。不过没关系,从来只有她拒绝别人,还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她。
“斐然,有吃的么?”
玄斐然吃完最后一口奶黄包,舔了唇角,“穆隽刚给我的,吃完了。”
天天被喂狗粮真是够了。舟若行把书包扔桌子上,喝口咖啡,灌个水饱吧。
南天远在她背后,低声问,“我有,你要么?”
“谢了,怕被毒死。”舟若行瓮声瓮气,不回头。
“又起晚了?”他悄悄卷着她的发尾,不让她察觉。
舟若行怎么可能让他知道,昨天因为那出插曲,她郁闷了大半夜。吃了,又没完全吃。
更可气的是,出了南天远家,大雨中,她心情像是堰塞湖,急于纾解,于是打电话给玄斐然。
“若若……啊啊……嗯,怎么了?”
她差点把手机砸地上,“玄斐然,我倒要问问你是怎么了!”
“好舒服,啊啊啊啊……”电话那端,呻吟夹杂肉体拍打的水声,玄斐然细声细语,随节奏喊叫。
舟若行咬牙切齿,“玄大美女,我耽误你快活了。”
“嗯嗯,串在大鸡巴上好爽啊,若若,你也要试一试。”
这辈子听来的所有荤话,至今为止,前半生来自于玄斐然,后半生来自南天远。舟若行无奈,“做完了记得打给我。”
“好……啊啊插深点……大鸡巴哥哥我离不开你了……”
赶快挂断,耳朵已经失贞。
理所当然,玄斐然把舟若行忘在脑后了。她独自面对,饶是25岁的心智,也还是被17岁的他扰得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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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白玉佛
南天远轻笑,“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死,何必要毒你。”舟若行打了个寒战,他喷吐在脖颈的气息不再温暖,携风带雪,刺骨的寒。
这样的他,让她陌生。
装修未来的家,南天远提出唯一的要求,地下室留给他。<s>https://m?ltxsfb?com</s>那尊白玉释迦坐佛是他从泰国请来的,舟若行也很喜欢。羊脂玉暖白清润,佛祖内着僧衣,外披袈裟,平和彻悟。
她知他不礼佛,却尊敬神`l`t`xs`fb.c`o`m灵,猜测可能与南仲冬的去世有关。
也是深秋的午后,她睡了午觉,醒来找不到他,揉着眼睛下楼找到书房。南天远坐在桌前,香烟忽明忽暗,他深吸一口,烟雾翳翳,翻滚打圈从口鼻溢出。
目光锋利,如兀鹫,是她从未见过的幽茫。
双眸漆黑森冷,注视眼前的白玉佛像。一暖一冷,一温润一凌厉,释迦看着南天远,南天远也看着释迦。
她从身后悄悄走过去,轻唤,南天远回首。
刚才的冷冽仿若错觉,舟若行又看到了她熟悉的爱人,满脸柔情。他把她拉进怀里,按灭烟头,揉揉发顶。
那是仅此的一次,舟若行捕捉到南天远的另一面。在此之前,她只认为他性子严谨,喜静,不愿言语罢了。
原来这样的阴郁是藏在他骨子里的。过去少时两人交集不多,舟若行自然不知,随着年岁成长,南天远也逐渐成熟,隐藏得不动声色。
她都25岁了,还能怕一个毛头小子不成。舟若行转过头,想怼几句,却看到南天远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掌心一堆小零食伸向她,“芝士饼干。”
心一缩,穴道竟然好死不死也跟着一缩。下了床这是两人第一次面对彼此。南天远神`l`t`xs`fb.c`o`m态自若,倒是舟若行陷进了他眸光里的深渊。
“不爱吃。”她拎起来看看,扔回去,“想吃
牛肉洋葱包,生煎也行。”
饿了一上午,中午下课铃一响,舟若行跟饿鬼转世似的,拉起玄斐然就往食堂跑。排队时候,玄斐然问,“你今天中午队里不是训练么,吃这么多小心练出来胃下垂。”
“还好还好,投胎还要吃饱呢。”舟若行就差流出来哈喇子了,朝档口一扫,今天全是最爱。
来得早,食堂人不多,很容易找到了四人位置。舟若行和玄斐然面对面坐下,玄斐然伸筷子夹了舟若行餐盘里的牛肉,“若若,你昨天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不提她还忘了,舟若行也从她碗里挖一勺太湖白鱼蛋羹,“昨天那个人,是穆隽么?”
筷子一抖,一团米饭掉落。玄斐然低头,专心吃饭。
舟若行叹气,“你要玩到什么时候,穆隽对你不好么?”
“就是太好了。”玄斐然一瞬间的落寞,转而不在乎的口气,“他太认真了。我觉得跟他在一起,是玷污他。我这样的人,不配享受他的好。”
“穆隽追你,自然了解过你。他是认真的,你却玩玩,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认真的?”玄斐然冷笑,“十七八的爱情,有哪个走得长远。”舟若行不敢深说。玄斐然和她不同,在舟若行被舟清朗和罗烿烿保护宠爱得仍旧天真浪漫的年纪,她已经体会到现实的残酷。
残疾的父母,全家靠领低保生活。她生得漂亮,却学会了利用美貌,辗转在男生,抑或男人之间。玄斐然很现实,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既然世间彩云易碎琉璃脆,那就抓住最物质的,不白飞蛾扑火一场。
人多了起来,穆隽找了好久,在角落里看到空位置。他和南天远端着餐盘坐到舟若行和玄斐然身边。
“吃饱了。”玄斐然起身就走,舟若行只好急匆匆跟过去。
“斐然。”穆隽顿住,后面的话咽下,心中无限迂回。
南天远则全然当做没看见,仔细翻找菜里的洋葱,一片不剩全挑出来。穆隽嫌弃,“南公子,不带这么糟蹋别人劳动的。不爱吃你别打这个菜。”
“爱吃,就是讨厌洋葱。”
天又淅淅沥沥飘了雨丝,试图带走最后一抹闷热。
训练安排在了室内体育馆,郭教练吹着口哨,领姑娘们做腿部和腰腹力量练习。十几个女生,绷紧核心,屈膝,大腿平行地面,排成一排快速挪动,绕着场地跑鸭步。发布页Ltxsdz…℃〇M
因着学习繁忙,落了训练课,一组下来,舟若行感觉股四头肌在燃烧,酸得要爆炸。五组中间不休息,结束后马上换成小腿力量训练,垫脚上跳,权当给大腿放松。
领队王淳老师也在,站在场边,双手抱肘,密切观察每一个运动员的状态。
一人一球,练习双脚点球的时候,王淳斜过身子和郭教练说着什么,郭教练若有所思,听几句,点点头,偶尔插一句反馈。
这一段舟若行熟,因为就是从这次训练开始,她密切关注并且参与到王淳领队的乡村女足选拔计划中。直至穿越来的前几天,她还在和刘编辑讨论郭教练和王领队的采访报道提纲。
果不其然,训练后,王淳留下几个人,高叁的只有舟若行一个。她希望队员能和她在假期时间一起去乡村学校,陪练选拔小队员。因为备战高考,舟若行答应明年夏天开始,加入项目。
人群散去,舟若行拐进隔壁准备室,归整器材。
出透了汗,小风一吹,别提多清爽。她拢起长发在头顶随手扎个丸子,将折迭体操垫一层一层摞起来。
“碰!”突然疾风刮过,门哐当作响,被风狠狠带上。
闻声回头,吓了一大跳。南天远悄无声息,站在门内。
“你是鬼么,走路都没声音。”
他将她困在体操垫和身体之间,她往后挪,却无退路。
“我不喜欢她。”没有前言后语,他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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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讨奖励(微h)
运动过后,少女沁出薄汗,体香浓烈。他贴在她胸前,手撑在她身后的垫子上,一瞬不瞬看她。
舟若行结巴,“我……你。”稍微拉回理智,“我又没问,你没必要向我解释。”
淡然地笑,有必要,很有必要。南天远侧首,啄吻她,“吃醋了?”
早上和楚慈不过说了几句话,她就小脸,见了他跟没看见似的,还特意把头发甩在他身上。南天远不是由着别人性子耍的人,却不觉舟若行任性。
她有资格不开心。
吃醋两个字让舟若行心头突地一跳,回复得不合常理的快,“才没有!”
薄唇沿着她线条柔柔地磨蹭,南天远低哄,“张嘴。”
她反而抿紧了唇。
他胸腔一阵柔软,撑在身后的手搭在她腰间,“忘了昨天教你的么?”
好你个南天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良家妇女,怪不得后面那么得心应手。
“教你怎么接吻。”话毕,蛮横噙住红唇,撬开齿缝,找到小舌,卷着舔。“唔……”舟若行猝不及防,被他攻陷,舌根被吸得发麻,她呜咽着捶打他,他却进一步加深,搅乱彼此气息。
一吻结束,舟若行气喘吁吁,抹着嘴巴说不要了你是听不懂么。腰上的大掌顺着运动裤滑进去,南天远在股间抹了粘稠,涂在穴口,勾勒她的轮廓,上面却仍不离开,点点碎吻洒在耳后和颈间,“看来没有学会。”
“会了会了。”舟若行说完才发现中了圈套,恨不能咬断舌头。
看她一会紧张一会苦恼表情丰富的样子,南天远笑,“那就多复习,温故知新。”
这东西要怎么复习!老奸巨猾!穴口的手指灵活游动,微微陷入缝隙,南天远连着内裤一把拉下,拍了拍浑圆,“转过去。”
舟若行习惯性又要反骨,转念一想,正愁不知道怎么勾引,那就打蛇随棍上。
“再高一些。”不满于她被逼无奈的态度,南天远把她摆成迎接的姿势,抬高翘臀,按下腰窝。
凉风携着雨丝,从窗户缝吹进,舟若行裸露的皮肤上泛起了鸡皮疙瘩,撒娇,“冷,你快点。”
她夹着一双绵乳,趴在摞高的垫子上,运动裤半脱在膝盖处,上身包裹严严实实,单单露出雪白的臀,向身后人发出无声邀请。吹弹可破,娇若蜜桃。细缝间一滴淫液挂在洞口,小阴唇微肿,是被情欲灌溉过的样子。
南天远掏出巨硕,无声地撸动,眼底泛红,另一只手掐着舟若行的脖颈,微微用力,不允许她回头。
没有动作,也没有声音,舟若行不安,缩着穴试探喊声,“南天远?”
“啊……好酸……”没等来想象中的充实,穴道被一根手指填满。南天远覆在她后背,贴着她脸颊,侧过来,字字句句滚进她的耳道,“感受到了么,那里?”正说着,指腹抵在入口处叁分之一的位置,很浅,却足以令她疯狂。
该死,那是好久以后她才暴露给他的死穴,他会用龟头发布 ww^w.wk`zw.m^e`研磨厮杀,顶在那里逼着她骚话连篇。只消在那里弄上百十下,春液就完全失控,淋湿两人下腹,粘腻又淫靡。
“……没。”这具身体尚未开发,敏感至极,他稍按压,穴肉从四面八方袭来,咬紧手指。但是舟若行不承认,和此时的南天远做爱是一回事,要她开口承认沉溺于他所带来的情欲,办不到。
口不对心。南天远再加一指,抠挖那块粗糙的穴壁。身体是诚实的,媚肉叫嚣着要吞噬手指,她被抛到云端,又落进泥土,反复几次,整个人好似在荒野游荡,迷了路,失了神`l`t`xs`fb.c`o`m。
只有风雨声,和手指抽插 ww^w.dybzfb.c^o^m阴道的水声。南天远挺着肉棒w?ww.lt?xsba.m`e,随动作撞击她腿上。火热一片,刚触碰,又远离。坐在他的手指上,舟若行竟然被插到高潮。
快感太过强烈,她瘫软,伏在软垫上,要不是他从背后抱着她,就要跪坐在地。
他单手解开丸子头,将长发别在耳后,露出肉嘟嘟的耳垂,在颈侧留下齿痕。红肿的龟头发布 ww^w.wk`zw.m^e`破开阴唇,感受高潮后嫩肉的痉挛。舟若行闭眼,等到情欲退潮,更大的空虚涌现。
“还没准备好?”她嗤笑,“中看不中用的那种?”
南天远不中计,拽过她的手握住孽根,“你会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的,舟若行。”
她抬起腿就要往他身上靠,他说,“不是现在。”
肉棒w?ww.lt?xsba.m`e就在掌心跳动,她甚至能感受躁狂激烈的脉搏,垂首,粗壮的性器面目狰狞,铃口甚至溢出几滴前精。她指甲轻刮,南天远低吼,握紧她的手,强迫她盘撸。
舟若行盯着他的炙热黑紫,穴口又不争气湿了。他礼尚往来,堵进去手指,帮她舒缓。
越搔越痒,她加快手上的速度,紊乱了节奏,“为什么?”
不为什么。总之不想让她的初夜在任何随便的地方,无论未来两人怎样,他不想给她留下龌龊的回忆。她值得最好的。南天远不说话,往她手里挺送,配合她。
手指互相取悦彼此性器,两人均是心神`l`t`xs`fb.c`o`m荡漾,像是比赛,不肯先投降,却逼对方缴械。
终于,还是舟若行先行败下阵来,实在忍不住,想叫,她是一尾搁浅的鱼,张开嘴巴迫切需要氧气。樱唇甫一开启,南天远就咬住,感受嫩肉由内而外的波动,疾风骤雨指奸几下,再次把她推向极乐。
勾人的呻吟悉数含住,他深吻,不允许任何一丝娇媚被听到。
她的美,只能他一个人独享。
几乎同时,舟若行手上用力,本就在边缘的阴茎地址`w`k`zw`.m`e`丢盔弃甲,抵着她大腿放肆喷射。
昨天已经泄了一次,今天又射了这么多。舟若行腿间白浊粘腻,她靠在他肩上,半埋怨半嫌弃,“怎么这么多。”一句话,惹得刚交代过的阴茎地址`w`k`zw`.m`e`又硬了。她瞪大眼睛,“你是种马么?”
他是不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在未来,自从两人尝到了恩爱的欢愉,他几乎日日不落空,做得太多,她甚至阴道发麻。
虽是明知故问,她只是再一次感叹。南天远却把这当成了一个问句,他回答,“对你才这样。”
又来了,他最近总喜欢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舟若行抽出纸巾,南天远接过,“我来吧。”
仔细擦拭,帮她整理好,时间不多了,马上打上课铃。
长发垂肩,稍许打结,被一场激烈的情事弄乱。心跳还未平息,她决定先走一步,只要南天远充满占有欲的眼神`l`t`xs`fb.c`o`m这么看着她,她就腿软。
她刚要开门,“等等。”宽厚的胸膛靠过来,南天远绕至她面前,从她手腕上褪下发圈,咬在齿间,抬眸,专注挽起她的发,用发圈绑扎得整整齐齐。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舟若行像是被下蛊,痴痴迷迷看他认真的神`l`t`xs`fb.c`o`m色。
黑眸向下,将她抓了个正着。
“那个……”她闪过眼神`l`t`xs`fb.c`o`m。南天远沉了嗓音,“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又是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少年讨了吻,舔上她唇角,棱角都变得柔软,“奖励。”
“我什么时候说过有奖励了!”
“上次。”
刚要反驳,却像泄气的球,蔫了。前几天她恶作剧般勾着他给她扎头发,极尽所能让他失控,在他喉结上轻擦。那也是他的死穴,她知道的。
瘪瘪嘴,讲不过,舟若行跺脚,“分开走,我先回去了。”
南天远闲散跟在后面,她说,“不是告诉你分开走么!”
“心虚?”
南天远:我觉得这本书叫勾引老婆可能更贴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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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种草莓
笑话,呵!呵!舟若行干笑,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光明正大,未来她可是法律盖章承认的南太太。睡自己的老公有什么好心虚!
“姐,你在傻笑什么?”舟笙歌在她眼前晃晃手,回神`l`t`xs`fb.c`o`m啦回神`l`t`xs`fb.c`o`m啦。“啊?”舟若行这才发现筷子已经伸到了汤碗里。罗烿烿皱眉,“吃饭还能溜号!”
不敢分神`l`t`xs`fb.c`o`m,抓紧吃,稍后还要题海战术。一想到那一摞子练习册,舟若行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哎,苦逼高叁。
“糯糯,抬头。”罗烿烿突然凑过来,按住她。舟若行状况外,茫然。罗烿烿捏起女儿下巴,侧过去,耳后这个红痕……是什么!
舟若行一直是个省心孩子,青春期也没有太叛逆,追星踢球,也就这么点爱好,没听说跟哪个男生走得近。而眼下这证据太过于暧昧,罗烿烿是过来人,压下火气,“这怎么了?”
十七
八的小年轻,有点心思再正常不过,不过可不能走岔了。她反思,舟清朗工作太忙,常年加班,自己拉扯两个孩子还要工作,也是分身乏力。看来是时候对一双儿女进行正确向上引导了。
捞起桌边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舟若行拧着脖子看,差点惊呼。一团暗红的吻痕赫然卧在耳后。
那么……敏感的位置,傻子都要多想。
“蚊子咬的。”心虚,不心虚是假的。她满嘴饭菜,故意支支吾吾。
阿嚏,舟笙歌适时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火上浇油,“这么冷的天还有蚊子啊。”
罗烿烿瞄他一眼,勒令儿子闭嘴。
“可能过敏了,自己挠的。”
“到底是什么!”罗烿烿差点拍桌而起。
舟笙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舟若行气呼呼,又强调一遍,“都说了是自己挠的。”
“怎么挠的?”罗烿烿穷追不舍,“你再挠一个给我看看?”
还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也对,25岁怎么了,长再大也逆不过爸妈。就她那些小九九,妈妈比她多活几十年,有什么猜不透。
“哎呀,这也痒,那个,那怎么也好痒,妈你看我是不是起疹子了。”舟若行施展毕生所学演技,挠上脖子,疼得龇牙咧嘴。她招谁惹谁了,要对自己下狠手。
还真就抠挠出来差不多的一个红痕。罗烿烿摇摆了,再次确认,“真的是过敏了?”
“真的。别大惊小怪了,妈!”
罗烿烿暂时放过了她,舟笙歌切了声,没意思。舟若行冲他立目,好小子等你有今天的,我非要落井下石不可。
用过晚饭,舟若行例行公事,拎了厨余垃圾下楼,再顺便去报箱取牛奶。罗烿烿把爱心晚饭装在保温盒里,嘱咐几句,去检察院给老公送晚饭。
外卖吃久了,她心疼舟清朗的身体。
门铃急促,舟笙歌以为舟若行又忘带钥匙了,骂骂咧咧拉开门,怔住。玄斐然身穿吊带长裙外搭黑色真皮夹克,倚在门边,“你姐在么?”
四个字,说得舟笙歌红了脸。玄斐然耸肩,没见识的毛头小子。舟笙歌忙把她迎进来,斐然姐姐长斐然姐姐短地喊。玄斐然说,太绕口了,你也叫我姐算了。
“姐,那你吃水果么,喜欢吃什么?”
“都行。”玄斐然没心思和他废话,一模考试在即,她这成绩再落下去,怕是大专都考不上。虽然不想花费心思在学习上,但她心里通透,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她也有美人老去一天,以她的家庭背景,必须想办法,即使靠着男人,自己也得站起来。在此之前,稍微用知识武装大脑,给未来的生活铺铺路。
舟若行回来时候,玄斐然咬着笔,坐在她书桌前,晃转椅子,唉声叹气。
“回来啦?我需要恶补。”她哀嚎一声,扑过去抱住舟若行。
“姐。”
两人一起回头。
舟笙歌把自家老姐当空气,眼睛放光对玄斐然说,“洗好了,那我放这了。加油!”半大孩子,握拳,给玄斐然打气。
果盘里是切成块的西瓜,方方正正,大小正好一口一个,西瓜籽都被细心挑走了。另一半是葡萄,翠绿剔透,一粒一粒剪下来,洗净。
这还是她认识的舟笙歌么。舟若行咂舌,那什么的力量真伟大。
“下个月汇报演出,姐,你有空来么?”舟笙歌问玄斐然。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舟若行说,“就你那小提琴水平,锯床腿噪音。混在交响乐队里滥竽充数。”
“舟若行!”
“没大没小,叫姐!”
“有时间我就去。”玄斐然接过舟笙歌递来的票,看眼,“再给一张,我带男朋友去。”
舟若行哈哈大笑,幸灾乐祸,舟笙歌默默又给了玄斐然一张票。
第二天,晚上大课间南天远陪舟若行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