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4-
内容介绍:
官城的六月,天色沉闷,热浪蒸腾。^新^.^地^.^址 wWwLtXSFb…℃〇M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池春正跟朋友们围坐在楼下,麻将牌叮当作响,欢声笑语此起彼伏,间或夹杂着几句带颜色的荤段子。汗味、烟味、茶水的清苦气味混杂在一起,在这炎热的午后勾勒出一种市井气息浓厚的闲适。
忽然,他啪地撂下两张牌——大小王,嘴角一勾,掐着烟深吸了一口,神`l`t`xs`fb.c`o`m采飞扬,伸手向其他三人得瑟着:“嘿,还是我赢了!服不服?”
剩下三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骂骂咧咧地将钱拱手送上,一个个无可奈何。
池春笑得意足,正准备再战几轮,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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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妹妹回来了
官城的六月,天色沉闷,热浪蒸腾。
池春正跟朋友们围坐在楼下,麻将牌叮当作响,欢声笑语此起彼伏,间或夹杂着几句带颜色的荤段子。汗味、烟味、茶水的清苦气味混杂在一起,在这炎热的午后勾勒出一种市井气息浓厚的闲适。
忽然,他啪地撂下两张牌——大小王,嘴角一勾,掐着烟深吸了一口,神`l`t`xs`fb.c`o`m采飞扬,伸手向其他三人得瑟着:“嘿,还是我赢了!服不服?”
剩下三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骂骂咧咧地将钱拱手送上,一个个无可奈何。
池春笑得意足,正准备再战几轮,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扫了一眼屏幕,神`l`t`xs`fb.c`o`m色微变,随即站起身,一边翻找着钥匙,一边匆匆交代:“裴南,帮我看着点店面哈,有事给我打电话。”
牌桌上,一个眉眼忠厚的少年抬头笑道:“行行行,池哥你快去吧,店里有我呢!”说着,他已经拨通了电话,唤来下一个兄弟来接手这“三缺一”的局。
池春走得急,步子迈得大,风一样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他径直驶向一处居民楼,车停稳后,林佰一已经等在路边,双手抱胸,俏生生地站着,眉眼含嗔,见他便笑道:“哟,今天怎么这么快?往常可得磨蹭半天。”
池春勾住她的手腕,将人一带,压低声音笑道:“不是要去接我妹嘛,这次可不能迟到。”
林佰一撅着嘴,假意嗔道:“行啊,那你说,到底是女朋友重要,还是妹妹重要?”
池春低笑,一手握住她的后颈,亲了两口,语气宠溺:“你重要,行了吧?你啊,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还跟个小丫头争风吃醋呢?她才是个高中生。”
林佰一嗔怪地锤了他一下,嘴角却忍不住翘起。
风灌入车窗,带着夏日特有的燥热气息,吹乱了林佰一的发丝。她伸手拢了拢,忽然问:“你有你妹妹的照片吗?”
池春一愣,随后摇了摇头,神`l`t`xs`fb.c`o`m色间带着几分懊恼:“光顾着订机票了,忘了跟她要照片……就记得她说今天穿白衣服,牛仔裤,戴了顶鸭舌帽。”他顿了顿,又笑道:“不过没事,你眼神`l`t`xs`fb.c`o`m好,到时候帮我找找。”
林佰一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问:“你们兄妹多久没见了?”
池春握着方向盘,视线落在前方,目光微沉,良久,才缓缓道:“快七八年了吧……”
七八年,春去秋来,旧人新貌。彼时的妹妹还扎着两条小辫,眼里净是天真烂漫,如今却已是长成大姑娘了。他闭了闭眼,心底涌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惘然——
不知她如今长成什么模样了,也不知,还认不认得他这个哥哥。
机场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林佰一撇撇嘴,也跟着池春在人群中四处搜寻,可是一趟航班下来,形形色色的女孩儿来来往往,白衬衫、牛仔裤的比比皆是,实在难以辨认。她一边瞥了池春一眼,一边咕哝:“光凭衣服认人,未免也太敷衍了吧。”
池春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刚想随便抓个机场工作人员问问,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轻呼——
“哥。”
仿佛糯米糍掉进冰镇杏仁露,又甜又沁。
池春微微一怔,猛地回头,便见一个身着白衬衫、牛仔裤的女孩子站在不远处,手里拖着一个银灰色的行李箱,正依依望着他。
他愣了几秒,才试探着喊了声:“暖暖?”
女孩戴着口罩,那双眼却十分动人,眼波像浸在晨雾里的栀子花,眼尾洇着淡粉,泛着柔柔的光泽。
她轻轻点头,声音软软的:“对,是我,哥哥,我是暖暖。”
说着,她抬手摘下口罩,一张芙蓉面颊便映入眼帘。
肤色白皙,眼底清澈,唇色是半熟的樱桃红,眼波流转间带着些许羞涩。阳光斜切过她眉骨,在睫毛下筛出碎金,整个人像被裹在磨砂玻璃罩里。
池春呆了一瞬,有些不敢置信。
多年未见,记忆里那个扎着双马尾、甜甜叫着“哥哥”的小女孩,竟然已经长成了这么个温婉动人的模样。他怔愣着,半晌没回过神`l`t`xs`fb.c`o`m,直到身旁的林佰一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他才猛然惊觉,连忙上前,接过妹妹手里的行李箱,嘴角勾起笑:“可算回来了,好久不见,长大了,也……好看了。”
池暖被他直白的夸奖说得有些害羞,轻轻垂下眸子,嘴角噙着一抹羞涩的笑。
池春指着林佰一介绍:“暖暖,这是我女朋友,你未来嫂子,我们一起来接你,待会儿你嫂子还要请你吃饭。”
池暖抬起眼,认真看了看林佰一,随即伸出手,轻轻握了握,声音像棉花糖裹着薄荷芯,耳垂泛起珊瑚色:“姐姐好。”
她整个人气质柔柔弱弱的,一眼看去,便是那种乖巧听话、惹人疼爱的模样,很得长辈喜欢。
林佰一莞尔一笑,握了握她的手:“你好,我叫林佰一。”
池暖乖巧地点点头,又看向池春,轻声问道:“哥,你们来多久了?”
池春拉着行李,带着她们往外走,随口道:“也没多久,就是找人的时候有点麻烦。你嫂子还说呢,我也忘了提前跟你要一张照片,就这么大海捞针,哪能找得到人?没想到倒是你先认出我们了。”
池暖轻轻地笑了笑,声音温软,梨涡浅浅:“你是我哥哥,我当然一直记得哥哥。”
他们分别的时候,池暖还不到十岁,而池春已是个眉目清俊的高中生。她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的哥哥眉眼分明,身形挺拔,笑起来带着点恣意,带着点痞气,却总是在她面前温柔地弯下腰,把糖果和小玩具塞到她手里,然后骑着单车带她去买冰淇淋,夕阳斜斜地落在他的侧脸上,眉眼舒展,笑容熠熠生辉。
这些年记忆像盘包浆的老磁带,总在午夜滋啦作响。
她一直记得,一遍又一遍地回忆,梦里,现实里,从未间断过。
所以,她怎么会忘?
只可惜,哥哥却没能一眼认出她。
但没关系,她会让他永远记得的。
池春上了车,林佰一熟练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而池暖则安安静静地坐在后排。
她是个很安静的姑娘,身上自带一股温柔的气息,像初春化雪的溪流,柔软而又细腻。池春从后视镜里望去,正巧撞进妹妹的眼神`l`t`xs`fb.c`o`m里。
那是一双干净的眼睛,圆圆的,澄澈见底,可不知为何,总透着一点若有似无的哀伤感,像是一只小兔子,怯生生地看着他,却又在被发现的瞬间低下头,拨弄着手指,好像有些不知所措。
池春心头一软,随手从车载小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伸手递给她:“降降温。”
池暖怔了怔,抬眸看了他一眼,唇角轻轻弯起,乖巧地接过:“谢谢哥哥。”
她垂下眼睫,纤细的手指拧开瓶盖,轻轻抿了一口,像是小动物舔舐水滴,安静又温顺。
林佰一从副驾驶座上笑着问道:“暖暖想吃什么呀?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池暖微微一笑,眉眼弯弯:“都好,我不挑食。”
池春打趣:“那好啊,不挑食才能长身体。”
林佰一低头翻着手机,选了一家自己和池春常去的饭店。
池春一踩油门,车子缓缓驶出机场,往饭店方向驶去。
然而没过多久,后座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呕声。
池春从后视镜里看到池暖捂着嘴,一手捂着胸口,很是难受。
他心下一紧,赶忙问道:“暖暖怎么了?中暑了吗?”
池暖皱着眉,脸色有些发白,连着干呕了几声,才虚弱地摆了摆手,声音轻飘飘的:“我……我有点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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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醉酒
“晕车?”池春腾出一只手,向后探去,池暖下意识地握住,池春皱了皱眉,侧头看了她一眼,池暖低垂的睫毛像两片被雨打湿的鸦羽。那只搭在他掌心的手凉沁沁的,掌心沁着凉津津的汗意。
“林姐姐,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和你换一下位置?可能坐前面会好些。”池暖轻声开口,语调里带着点小心翼翼。
林佰一愣了一下,随即觉得也有道理,还没来得及答话,池春已经迅速靠边停车。
池暖坐到副驾驶后,朝林佰一微微一笑,连连道歉。
林佰一摆摆手。
池暖刚坐定,便伸出手,又重新握住池春的掌心,轻轻摩挲了一下,语调恬静:“谢谢哥哥。”
“谢什么?”池春瞥她一眼,嘴角带了点笑意,“应该得。以后哥多带你出来玩,你就不晕车了。”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妹妹总是这样安静乖巧,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自己身后,软软糯糯地喊他“哥哥”。心头某个地方被轻轻触动,像是有根细弦被拨了一下,泛起微微的波澜。他下意识地伸手,在她头顶揉了揉,掌心拂过的,是细软顺滑的发丝。
池暖“嘶”了一声,嗔怪地瞥他一眼,伸手去理被揉乱的长发,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的不满:“你弄乱我的头发了。”
池春看着她侧身整理发丝的模样,嘴角笑意更深了几分。林佰一坐在后座,静静看着这一幕,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但终究没说什么——兄妹久别重逢,亲昵些也是正常的。
到了饭店,三人被引入包厢,池春随手将菜单递给池暖,语气随意却带着几分纵容:“想吃什么,点。”
池暖接过铅笔,低头认真勾了几道菜,随后将菜单推到池春面前,示意他过目。池春和林佰一对这里很熟悉,自然知道要吃什么,确认没有什么忌口的,才递给服务员。
林佰一和池春絮絮说着话儿,池暖只安静地坐在一旁,回忆着池春点的菜,默默记下他喜欢吃什么。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酒水端上来时,池春拿起酒瓶,笑道:“今天兄妹团圆,是个好日子,喝点酒庆祝吧。”
林佰一劝道:“暖暖还小,不能喝酒。再说你开车来的,喝什么酒?”
池暖芙蓉面上洇开胭脂色,轻轻地不好意思地说着:“我可以喝一点点低度数的。不过、不过我酒量很差……”
池春听了,笑着摆摆手:“没事儿,叫个代驾就是了。自家人一起,开心就好。”
他重新让服务员送了一瓶果味饮料酒,池暖打开瓶盖,缓缓倒了一杯。三人举杯,池春目光温和,语气郑重:“暖暖,你我兄妹分别这么多年,今日终于团聚了。以后就安心待在哥哥身边,哥哥一定好好照顾你。”
“我也会照顾暖暖的。”林佰一微笑着附和,“暖暖,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池暖点了点头,声音婉转:“谢谢哥哥,也谢谢林姐姐。”
池春一饮而尽,林佰一也不甘示弱,唯独池暖,刚喝完便蹙起眉,微微嘟起嘴,伸手按了按唇角,似乎被酒液的辣意烫得不适。
池春见状,失笑道:“赶紧喝点水,这酒以后还是别喝了。”
池暖有些不好意思,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乖巧地继续吃菜。席间,池春笑谈往事,林佰一偶尔插话,气氛融洽温暖。
没一会儿,池春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池暖低着头,筷子在碗里轻轻拨弄了几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隔了几分钟,也轻声道:“我出去透透气,喝了酒有点头疼。”
林佰一正在接电话,随口嘱咐她:“记清包间号码,别走错了。”
池暖乖乖应下,出了门,站在洗手间外,伸手揉了揉眼睛,眼尾微微泛红,仿佛带了几分醉意。她低着头,在心里悄悄数着数,一、二、三……一直数到一百多,池春才从洗手间出来。
她低头上前,一下子迎
面撞了上去,好巧不巧就扑倒了池春身上。
池春只觉眼前一花,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感到一个柔软的身子直直扑进怀里。他下意识伸手扶住,对方身上带着浅淡的酒气,还有一点点果香,熟悉得让他愣了一下。
定睛一看,竟是池暖。
“暖暖?”他拍了拍她的脸,微皱着眉,“怎么了?”
池暖半阖着眼,眼尾微微泛红,迷迷糊糊的样子像是刚睡醒的小猫。?╒地★址╗w}ww.ltx?sfb.cōm须臾,她缓缓睁大眼睛,眼波潋滟,像是一汪无辜的湖水,怔怔地望着他。
片刻后,她似乎终于认出了眼前的人,顿时眉开眼笑,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声音轻软却透着几分委屈:“哥哥,你在这里啊……我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这声唤沾了蜜似的黏稠,尾音打着旋儿往人心里钻,却又有点小心翼翼,像是夜里找不到家的孩子,好不容易见到熟悉的灯火,忍不住扑过去汲取温暖。
很明显,池暖是醉了。
池春有些无奈,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才喝了点饮料酒就成了这样。
小姑娘像是没骨头似的,整个人软绵绵地贴着他,细细的胳膊环在他腰间,微微仰着头,眼神`l`t`xs`fb.c`o`m迷离,脸颊上晕染了一片醉意,像三月里被风吹开的桃花。
池春伸手扶了扶她的肩,试图稍稍拉开点距离,可池暖却不依不饶地往他身上靠,像只小猫似的蹭来蹭去。她搂得更紧,软声软气地撒娇道:“你又不要我了……”
池春的手微微一顿,低头看着她。
他从没见过池暖这个样子——像小时候那样依赖着自己,毫无保留地亲近,可又透着几分陌生的娇态。她喝醉了,眼尾染着微醺的红,睫毛轻颤,唇角还带着一点点酒水的光泽,像是沾了露的花瓣。
夏天本就穿得单薄,他身上也就是一件简单的暗绿色衬衣,下身则是休闲裤,薄薄的一层,很容易就能感觉到女孩子柔软的身子贴上来,某些敏感部位十分明显。
自己的鸡巴也有点控制不住的硬了起来,尤其是她的胸口蹭着自己的时候。
池春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一个念头:妹妹看着瘦弱,但是奶子却挺大。她穿着偏肥大的衣服看不出来,现在在自己身上蹭着,实在太明显不过。肥嘟嘟得,不小心碰着还能感觉到颤巍巍地晃动着。
不知道,要是狠狠揉一下是啥滋味儿。
他心中一震,随即有些自责,觉得自己这样想妹妹,简直像个禽兽。
他深吸一口气,反复几次,才把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压下去,伸手轻轻扳住池暖的肩膀,柔声劝道:“暖暖,乖,听话,哥去给你拿点醒酒汤。”
池暖的眼神`l`t`xs`fb.c`o`m仍旧朦胧,似乎还有些迷失在醉意的云雾中,但她依然没有松开池春的手臂。她眯着眼睛,轻轻扬起唇角,目光柔和,像是月光倾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带着不言而喻的眷恋。
池春心头微微一动,眼神`l`t`xs`fb.c`o`m闪了闪,随即低声提醒:“听话,暖暖。”
终于,池暖稍微站稳,却仍旧不肯离开他,紧紧依靠着他。
池春无奈,便把她轻轻搀扶着,一步步带回了包厢。
推开门的一刹那,林佰一看到池春和池暖的模样,不由得愣住了。
池春见状,赶紧解释:“暖暖喝多了。”
林佰一疑惑地问:“可是刚才看着没什么事啊……”
池春皱了皱眉,语气加重:“估计是这酒后劲儿大,她年纪还小,不适应。能和你我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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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那你也背林姐姐吗
林佰一看着池春那明显偏向刚见面的妹妹,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气,偏偏又发作不得,只能气鼓鼓地瞥了他一眼,兀自坐下,低头吃饭。
其实她不是不懂事,只是难免觉得委屈——方才池暖明明没什么事,他却护得那样紧,自己反倒成了个多余的。
池春倒是不理她的小情绪,招呼来服务员,特意点了碗醒酒汤羹。
池暖喝下去,半晌才缓过些神`l`t`xs`fb.c`o`m来,眼神`l`t`xs`fb.c`o`m还带着几分朦胧的醉意,抬头痴痴地望着池春笑,一副小孩子讨糖吃的模样。
池春见状,又好气又好笑,干脆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笑骂道:“娇气包。”
池暖被他这一拧,缩了缩脖子,含含糊糊地嘟囔着,声音又软又糯。
回去的路上,池春让代驾先送林佰一回家。车停下时,林佰一拽着池春的袖子,把他也带下了车,压低声音问:“明天还有空出来吗?”她看着他的眼神`l`t`xs`fb.c`o`m带着几分不满,甚至有些撒娇的意味。
池春顺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车里,池暖倚在后座上,眼睑低垂,像是随时要睡过去的样子。他有些为难地开口:“她刚回来,我得先帮她把户口、身份证明这些事儿处理好,还有转学的事情,最近肯定脱不开身。”
林佰一语气里透出几分埋怨:“你就是偏心你妹妹,她一回来,你就冲我发火。”
池春这才想起,自己在酒店里语气确实有些重,难怪她还在记仇。他失笑着揽过她的腰,她倒也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微微扬起下巴,睨着他,目光里带着点不依不饶的意味。池春赔笑道:“姑奶奶,是我错了成不?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佰一轻哼了一声,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慢悠悠地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话虽这样说,嘴角却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像是得了什么甜头。她又叮嘱了一句:“行了,回去吧,路上小心。”
池春应了一声,目送她进了楼,才重新上车.
池春的住处是他父亲留下的祖产,一楼是个麻将棋牌室,白天热闹得像个市集,到了晚上才渐渐安静下来;二楼开着个小旅馆,三楼才是他自己住的地方。楼梯间的灯光昏黄,老旧的木板踩上去会发出吱呀的声音。
他一早就收拾出一间向阳的房间给池暖住,还买了些小孩子喜欢的玩偶装饰。虽然他自己也不确定池暖会不会喜欢。
池暖喝醉了酒,走路晃晃悠悠的,整个人软得像一团云,呼出的酒气染在他领口,倒像是打翻的橘子汽水,甜得发苦。
池春见她这副样子,索性弯腰把她背了起来进入一楼。
裴南一听到动静,立刻从柜台后面探出头来,兴冲冲地迎上去:“池哥,你可算回来了!这就是你妹妹?”
他视线落在池春背上的女孩儿,顿时一怔——哪怕灯光昏黄,也挡不住那副花容月貌,垂落的发丝在钨丝灯下泛着檀木光泽,像是最上乘的绣屏上裁下来的丝线。
池春笑着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当然,我妹妹漂亮吧?跟我像不?”
裴南啧啧两声,上下打量了两眼,嘿嘿笑道:“比池哥好看多了。”
池春懒得跟他贫嘴,直接踢了他一脚:“行了,下午生意怎么样?”
“有俩住店的,都登记好了。”裴南冲他挤挤眼,“池哥,你欠我一顿烧烤。”
池春摆摆手,笑道:“成,回头一定请你撸串。”
裴南看看时间,知道自个儿也该回家吃饭了,便冲他挥了挥手,一溜烟地跑了。屋内顿时安静下来,池春正要迈步往楼上走,背上的池暖忽然咕哝了一声,缓缓睁开眼,声音带着几分刚醒的慵懒:“哥哥……”
池春侧头时瞥见她唇角梨涡,像是白瓷盏里凝着的蜜糖:“哟,醒了?真能睡,一路上都没睁眼。”
池暖歪着头,软绵绵地答:“时差还没倒过来。”
池春听她声音清醒了不少,才把她从背上放下来,安置在一楼棋牌室中间那张简易沙发上。他随手摸了摸池暖的额头,确认温度正常,才放下心来:“好点没?”
池暖仰起头看他,那双澄澈的大眼睛眨了眨,声音娇娇的:“哥哥真好,一直背着我。”
池春失笑,顺手捏了捏她的脸:“你是我妹妹,不背你还能背谁?”
池暖支着下巴仰头看他,瞳仁里跳动着钨丝灯的金星,忽然伸手戳他心口:“那你也背林姐姐吗?”
池春想也不想地回答:“当然了,她是我女朋友啊。”
池暖听了,眼神`l`t`xs`fb.c`o`m一闪,笑得意味深长,轻轻抱住池春的手臂,像只黏人的猫,声音软得能滴出蜜来:“可是我还是想让哥哥背着我。”说着,还不动声色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池春哭笑不得,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这丫头,赖皮。”
池暖眨眨眼,吐了吐舌头,像个讨糖吃的小孩。
池春拿起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带着池暖上楼,收拾她的新房间。
屋子窗明几净,床上铺了新换的被褥,还特意放了个暖色的小台灯。池春打开行李箱帮她整理,池暖倒是乖巧,没在一旁袖手旁观,而是跟在池春身后,时不时递个枕头,扶扶衣柜门,忙前忙后,竟没喊一句累。最新&]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
池春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按住她的肩:“行了,去歇着吧,哥哥一会儿就弄完了。”
池暖却不肯走,执拗地拿起手绢,轻轻替池春拭去额间的汗珠。她踮起脚尖,凑得极近,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像是春日新生的露珠,透着点孩子气的纯真。
池暖吐气如兰,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哥哥别动,我帮你擦擦。”
尾音打着旋儿坠在他领口,惊起衬衫下蛰伏的脉搏。
池春喉头微微一紧,咽了咽口水,后退时不小心撞上五斗橱,玻璃罐里的糖果簌簌作响,日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他脚边烙下铁栅栏似的影。
他转身去拾滚落的薄荷糖,颈后却还留着那方丝帕的凉意,像雪落在烧红的铁片上。
“我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就行,肯定能听见。”
池暖眨眨眼,依旧乖巧听话:“嗯。”
她的模样像极了小时候,睫毛低垂,眼神`l`t`xs`fb.c`o`m里藏着小心翼翼的依赖。池春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在床沿坐下,伸手替她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丝,视线在她眉眼间停驻许久,轻声道:“回来就好,什么都别想,安心住下,以后哥哥给你遮风挡雨。”
池暖低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沉默了片刻,才小声问:“哥……你不怪我和妈妈当年离开吗?”
池春闻言,神`l`t`xs`fb.c`o`m色微微一滞,旋即轻轻叹息,语气温和又无奈:“就算要怨,也怨不到你身上。是妈妈非要走,也是她非要带上你……你那时候那么小,什么都不懂。”
池暖的眼圈瞬间泛红,眼泪在睫毛上打转,她猛地扑过去,抱住池春的脖子,白嫩的手臂藤蔓般缠住他的肩头,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哽咽:“我好想你,哥,我真的好想你……”
池春轻轻拍着她的背,嗓音沉稳又温柔:“我也想你。乖,咱们现在不是团圆了吗?多好的事,别哭了。”
池暖吸了吸鼻子,缩在他怀里,像只受惊的小兽,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问:“那以后,我可以一直留在你身边吗?”
池春揉了揉她的发顶,轻笑道:“当然,明天我带你去把身份信息办好,等手续办完,你就能安心读书,明年考个好大学,给哥看看。”
池暖“嗯”了一声,像只顺毛的小猫。忽然,她撑起脸颊,在池春的侧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软软地笑道:“哥哥最好了。”
池春微微一愣,眼神`l`t`xs`fb.c`o`m里掠过一丝惊讶,但想到池暖和母亲这些年都在国外生活,或许早已习惯了这种西方式的亲昵举动。他敛下眸光,轻咳一声,没多想,只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就会哄哥哥。”
晚饭是池春亲手做的。
池暖嘴刁得很,却一直念叨着哥哥做的炸酱面是天下第一。池春被她拗不过,只能卷起袖子进了厨房,没多久,一碗香气扑鼻的炸酱面便端上了桌。
池暖捧着碗,吃得香喷喷的,满足地眯起眼睛:“还是哥哥做的最好吃。”
池春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里透着点宠溺:“爱吃就多吃点。”
池暖一边扒拉着面,一边眨着眼睛问:“林姐姐也经常来家里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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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哥,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偶尔生意不太忙,她就会过来吃饭。”池春漫不经心地说着,语气里带着点随意。
池暖“哦”了一声,眼睫轻轻颤了颤,低声问道:“那我回来了,会不会……不太方便?林姐姐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妨碍到她了?”
“怎么会?”池春笑着摇头,“你是我妹,怎么就妨碍了?她来,咱们仨一起吃饭,她还会做饭呢!我跟你说
,你嫂子做的糖醋小排,比外面饭店的还好吃。”
池暖抿了抿唇,撅着嘴,有点自怨自艾地嘟囔:“可是我……我什么都不会做。”
池春怔了一下,旋即安慰道:“熟能生巧,做饭最简单了!你想学啥,改天哥哥教你。”
池暖眨了眨眼,抬头望着他,眼底的阴霾散去了一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个小小的笑来。只是池春一直没注意到,自始至终,池暖都没有喊一声“嫂子”。
夜里,池暖洗了个澡。她本就睡了一下午,这会儿倒是毫无困意。浴室的镜子上覆着一层淡淡的水雾,她伸手抹开,镜中的自己露了出来——眉眼温婉,唇瓣微润,鬓发因水汽而贴在颊侧,显出一丝湿漉漉的柔软感。╒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一会儿,忽然轻轻皱了皱眉。这张脸,天生就适合那种无辜孱弱的模样。尤其是受委屈的时候,盈盈一滴泪,便足以叫人心头一软,甘愿为她挡风遮雨。
她用浴巾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赤着脚走出浴室。深夜的地板带着丝丝凉意,她一步步走到池春的房门前,抬手轻轻敲了一下。
“暖暖,进来吧。”池春的声音从房内传出,带着一丝随意的温和。
池暖推开门。
池春正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今天的生意情况,听见门响,随意抬了抬头,却在看到她的瞬间怔住了。
妹妹身上只裹了一件大浴巾,仿佛窗外一缕月色附在身上,肩头微露,湿发披散如垂死的水藻,一滴水珠顺着发丝滑落,在锁骨处汇成一点晶莹。浴巾下摆被夜风掀起个怯生生的角——像极了他们老宅天井里那株白茶花,总在暴雨后颤巍巍绽着惨白的花瓣。
她站在门口,似乎是犹豫着什么,轻轻抬眸望着他,眼波流转,欲语还休。
屋内的光影氤氲,落在她的眉眼间,映得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湿润的柔软感。
池春不自觉地咽了咽,双腿间那根棒子仿佛受到指使,立刻就立了起来。他赶紧换个姿势,笑容有点点不自然:“暖暖,怎么了,有事吗?”
池暖挪步时带起丝缕檀香皂的气息,像团雾似的泊在两人间隙里。她只站在一旁,低垂着眉眼,乖顺而又有些可怜地说道:“我就是想和哥哥说会儿话。”
尾音拖得绵长,倒像梅雨天晾不干的绸衫下摆,沉甸甸坠着水汽。
池春抬眼,看见她那双盛着盈盈春水的大眼睛,忽想从前在父亲窗前见到的一对白玉碗,盛满清水时便是这般滟滟生光。
池暖现在孤苦伶仃,只能完全依靠自己的,心里难免有些没着落。他朝她伸出手,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手递过去,掌心温热,带着刚沐浴后的湿润。
池春失笑:“过来,坐这儿。”
他示意她坐在飘窗上,窗外夜色如墨,街灯投下的暖黄色光晕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让她显得愈发温软。
池暖顺势坐下,抬眸依依地望着他,指尖轻轻在他掌心划了一下,像是一道无声的涟漪,轻轻晃动他的心弦。
池春靠在桌子旁,随口问道:“还适应吗?水热不热?”
“很舒服。”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像是一朵刚盛开的白梨花,柔和而轻盈。“哥,你在做什么呢?”
池春拿起账本,翻了翻递给她:“记账呢,看看最近生意怎么样。”
池暖接过账本,却没翻开,反而小声问:“我……耽误你的生意了吗?”
她垂着眼,睫毛微微颤动,像是盛满委屈的蝶翼。
池春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蹲下身,双手搁在飘窗上,目光与她平齐,带着一点无奈的温柔:“怎么会,暖暖,别胡思乱想。哥哥虽然算不上富甲一方,但养着你绰绰有余。”
池暖点点头,一手揪着自己的浴袍,轻轻往下挪了一丝丝,自己的胸口处就坦露出了嫩白的乳肉,白瓷一般,若隐若现。
池春不经意瞥见,瞬间喉间发紧,意识到她此刻可能未着寸缕,连忙转身,端起桌上的茶水猛灌了一口,滚烫的茶水从喉间滑下,才勉强压住那点莫名的不适。
池暖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忽然轻声说道:“哥,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吗?”
池春正放下茶杯,听到这话,手一抖,差点将杯子打翻。他猛地回头,眼神`l`t`xs`fb.c`o`m里带着点诧异,连忙说道:“暖暖,你都是大姑娘了,不能这样粘人。再说,我就在你隔壁,喊一声哥就能听见。”
池暖静静地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短暂的失落,但很快便被温顺掩盖。她没有再强求,而是轻轻起身,走到他身后,忽然伸出手,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胳膊带着湿漉漉的花香,指甲盖透出贝壳般的粉。
她的声音像是月下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耳侧:“哥,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窗外忽有车灯扫过,将两人影子投在墙上,纠缠成一株畸形的双生木。
池春眼底漾开温柔如许:“妹妹可真听话。”
池暖紧了紧手臂,胸口的乳肉娇滴滴地蹭着他的后背,就像是中午在饭店的时候,女孩子缠着自己时胸口的奶子也是这样紧紧贴着。
池春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燃烧起了一把火,很奇怪的感觉,他明知道不应该,但就是控制不住。他迅速转身,将池暖稍稍分开些,面对着她,可是经她这么一蹭,浴巾又往下落了几分,那对肥嘟嘟的奶子几乎已经要完全露出来了。
池春知道,自己可以将她的浴巾轻轻一扯,那双奶子便会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他的手差点就要不受控了,小姑娘盈盈一双清眸毫无芥蒂地望着自己,幽幽得,仿佛有千言万语,又仿佛在勾引着他做一非分之想。
池春指尖一紧,像是要用力压住什么,随即深吸了一口气,迅速伸手拿起一旁的格子衬衣,将它披在池暖肩上,语气刻意放轻:“晚上温度还是有点低,别着凉了。”
池暖垂眸,乖顺地点了点头,抱着他的衣服回了卧室。淡淡的皂角香混着微不可察的木质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温暖之中。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池春一个人站在原地,怔忪片刻,随即开始在屋内来回踱步,像是一只困兽,在无声的煎熬里试图寻个出口。
这一夜,他不知是太累了,还是白日里发生的一切搅乱了心神`l`t`xs`fb.c`o`m,竟做了一个诡谲而绮丽的梦。
梦里,月光如水,映照在浮动的纱幔之上,斑驳的光影透着一种晃人的迷离。仿佛有双纤细柔软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肩,又似有一抹温热的气息浅浅落在耳侧。低低的笑声,像是风掠过湖面,漾起微不可察的涟漪。
林佰一和他在一间房间里头翻云覆雨,他舒爽至极,女人在身下也是呻吟连连,他兴奋地挺着肉棒w?ww.lt?xsba.m`e横冲直撞,逼问着:“肏得爽吗?小骚货?”
“哥哥……”忽然,一声娇柔婉转的呼唤自身下传来。
池春猛地一震,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整个人瞬间僵住。那声音软糯缠绵,如同夜里低吟的风,挠得人心尖发痒。他呼吸一滞,心里警铃大作,猛地低头——
却见怀中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池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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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春梦
池暖的眼睛永远是那样湿漉漉得,她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下,胸口的娇乳被自己顶的颤颤巍巍地,上头那两颗小奶尖还是靡丽的鲜红色,仿佛两颗新鲜的樱桃,一看就是未经人采撷。W)ww.ltx^sba.m`e
池春想说话,却好像是被封印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池暖却忽然勾着他的颈子,娇滴滴地却又含着哭腔哀求着:“哥哥,好舒服,你用力干我好不好?”
操,她怎么这么骚?
国外素来性爱奔放,她是不是也入乡随俗,小小年纪已经被人开了苞?
就算没开,一定也被人摸了舔了,又或者跪在别的男人双腿间饥渴地吃着那些男人的鸡巴。
池春心里头没来由地涌上了一股怒气,看起来这么乖巧的妹妹在男人身下却如此骚浪,贱货,欠操的骚货。
他只想好好惩罚一下这个看起来如此欠操的妹妹,于是肉棒w?ww.lt?xsba.m`e使劲往里头顶了顶,听着她吐气如兰,软软地哼唧着,间或说什么“哥哥干死妹妹了”“妹妹只想被哥哥干死”,他终于吐出了一句话,恶狠狠地说:“妈的,骚货,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一阵疾风暴雨地肏干,池春也分不清是报复还是疯狂的欲望,梦境中的自己完全忘了人伦,反而还有隐秘的快感。
是啊,他们骨肉相连,流着相同的血,妹妹不就是生来被哥哥欺负玩弄得吗?
最好是关起来,像是禁脔一样,干得她只认自己的鸡巴。
自己回到家,她就赤身露体像个小母狗一样,爬过来脱下自己的裤子,哭泣泣地说着要吃鸡巴。
他不给,她就哭,柔柔弱弱得,勾得他将她压在床上使劲干,干大了肚子也一直吃着精水,不让自己离开。
这种感觉,想想就让人禁不住一阵畅快,几乎是深深的陶醉。
晨光像块隔夜的冷年糕黏在窗帘缝里。
池春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喘息,醒来后却瞬间感觉裤裆里有些湿漉漉的,黏腻的,恍若夏夜被遗忘在露台的荔枝,剥开晶莹外壳后露出糜烂的芯子。
他伸手抹了把脸,脑海里迅速回想着那荒唐的画面,顿时羞愤至极——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梦!
而且,那个梦中的人,竟是自己的亲妹妹。
自己竟然在人家搬回来那晚,做了如此亵渎她的梦。池春气得几乎咬牙切齿。
他妈的。
他安慰着自己,可能是最近好久没和女朋友做了,才会如此饥渴,没事儿,安顿好了池暖,自己去找林佰一来一炮。
他起身匆匆冲了个凉,水流冲刷着全身的灼热,试图把脑袋里的画面赶出去。
忽然,他听见二楼厨房里传来一阵乱响,像是锅碗瓢盆互相碰撞的声音。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过去,正巧看到妹妹池暖已经早早起床,在厨房里忙活。
池春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一看她隔着锅子八丈远,生疏至极的样子,赶紧上前,一把把火关掉,煎蛋已经变得焦糊,几乎成了炒鸡蛋。
池暖吓得退后一步,池春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轻声说道:“你要是不会做饭,别逞强啊,万一烫到自己怎么办?”
他说完,转身拿起锅铲,随意地把那已经失败的煎蛋翻了几下,干脆做成了碎鸡蛋,倒在锅里,想着待会儿加点剩米饭进去:“没事,今早就给你做个蛋炒饭吧。”
池暖低头,微微抿了抿唇,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安,眼里闪过一瞬的愧疚:“对不起,哥哥……我让你麻烦了。”
她的眼睛大而清澈,似梅雨季的潭水,泛着将溢未溢的粼光,温和而不耀眼。
池春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轻松地安慰道:“没事,晚上哥教你做饭,保证你很快就学会了。”
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肩膀上那一抹微光如同月夜下的温柔,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松散地垂在肩头,带着几分懒散的慵懒气息。
池春别过脸去拧水龙头,不锈钢台面倒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水流在指缝间织成透明的茧,却裹不住胸腔里扑棱的蛾子。
吃过早饭后,池春和池暖一起去了办理身份信息的地方,随后又前往学校办入学手续。所有的事都顺利办妥,接下来,他们便在周一暑假结束之前的这几天,轻松地等待着正式开学。中午,他们在学校附近随便吃了些东西,顶着烈日回家,待在凉爽的屋内消磨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