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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馐玉】(18-3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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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9

(十八)通窍

送走郡王府,宋昱一身疲惫,回房第一件事就是叫人打水沐浴。发布页LtXsfB点¢○㎡发布地址Www.ltxsba.me

“无欲无求,方得宁静”宋昱闭着眼,在水中打座。

水温已经降低许多了,可他仍觉得心火烧,全身都发烫。

就要欲火焚身了。

道德经不停,他思想里的混沌就散不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目睹湖边那幕,女子湿身,曲线玲珑,娇吟声与之前染了迷药的叫春声重合,先下只缺一双手,那女子便可抱至怀中,抚摸她雪白的胴体,揉捏那对儿嫩白的奶儿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慢慢下滑,渐渐埋入水中,水下的凶器早已拔高而立,肿胀的蘑菇端已经顶破水面,在水面的折射下裂变成一根紫红的庞然巨物。

随着一阵闷吼,他终于得以施放。

身心渐渐回归平静,只余下水中漂浮的腥臊白沫。

这一幕正好被准备进屋换水的薛贵看到。

为了守护公子的面子,他默默遣散了守在门外的仆人,然后自己守在门口,静静等待公子吩咐。

公子通了窍,可是天大的喜事

要说侯府第一碎嘴子,薛贵排第一,没人敢排第二。

没几日,二公子通窍之事就传到了大夫人叶氏的耳中。

叶氏眼瞅着还有半年儿子就要大婚,男女之事还未通,正愁的发慌,不知哪听来的风声,说儿子终于通了窍,就马上安排几个婢女去东厢。

她找的这些个婢女都是有经验的,毕竟她那不通人事的傻儿子,还得跟这几位“老师”好好学学,要不以后跟愣头青似的,什么都不会,倒让人笑话。看更多好书就到:jiledian.com

侯门宗族最看重血统,可这血统要是想延续下去,必然要传宗接代。

当朝王室贵族间,女方待嫁前,也会请自家的陪嫁丫鬟,先去姑爷那替小姐“试婚”,来测试男方性格脾气作息,以及有没有生理缺陷,若男方不达标,女方可以借此理由提前退婚。

这日宋昱刚回府,就见府中人看他的眼神耐人寻味。

等他来到书房,发现里面站着位打扮清丽的婢女正在研磨,见到他先是请安,“二公子好。”

很显然研磨书童被换成婢女了。

他疑惑看向薛贵,薛贵小声示意他,“大夫人派来的。”

回房,寝房内又站着两个婢女,一个正在铺床,一个整理衣橱,同样穿得花枝招展,“给二公子请安。”

那声音腻得都快出水了。

怎么又搞这套!

宋昱气急,很显然他并没有像传闻中所说,见美女就走不动道,反而相较之前更厌烦女子,无论美丑。

“滚出去。”他声音森冷,表情可怖,似乎真的动了怒。

两个婢女吓得连连道歉,灰溜溜地跑出去了。

女子走后,屋里依旧飘荡着呛人的脂粉味,宋昱坐在椅子上运着气,薛贵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谁搞的这些?”兴师问罪的口气。

“是大夫人安排的,奴才只是照做。”薛贵心里慌得不行。

“听说现在有传言说我想女人想疯了是吧。”宋昱自嘲道。

“绝对是谣传!”薛贵今天是知道了,“都怪我,该掌嘴。”说完狠狠扇了自己七八下,脸都扇肿了。

见薛贵认错态度诚心,宋昱长叹一口气,也没再责难。

薛贵这小子除了嘴不严实,平日对他倒是忠心。

“行了,下回不许放进来了。”

“遵命。”认错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还有,把这床铺上的都给我换了,味儿太呛。”宋昱嫌恶地捏住鼻翼,他生平最受不了那些脂粉味,一下子来了好几个,满屋都是,简直要了他的命。

“是!”答应得铿锵有力

后来,叶氏又安排了几个婢女,均被公子府退回来了。

宋昱给的理由是“扰民”。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她这双儿女没一个省心的,前阵子女儿因为侄子解除婚约的事,三两天就来找她闹,她闹得烦了,心想既然侄子不喜欢媛儿,不如就将这婚就解除吧。谁知女儿要死要活,说非他不嫁,最后两家周旋多次,才将此事压下,待侄子学成归来后再商议。

如今听说儿子通了男女事,便想要送房,谁知又是竹篮打水。

这可怎办,眼瞅着宋昱将及弱冠,可他恐怕连女子的手都没碰过。

与他年纪相仿的公子,娃都生了好几个了,他还是独身一人,这样下去,恐怕就算结了婚,他都懒得碰新娘。

毕竟厌女标签始终未摘,要是憋出病来了,再有什么断袖癖好,他这代可是要完了。

再说,就算继承爵位,没有后也白费,迟早要收入西院囊中,毕竟如今宋濂的儿子三年抱俩了。

宋家要易主了,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叶氏愁得发慌,饭都吃不下了。

一旁伺候的王嚒嚒也想为夫人排忧解难,突然想到些什么,便说,“夫人,我听公子府的许嚒嚒说过,之前公子曾将西厢的女子抱回府中。”

“有这事?”叶氏倍感惊讶,可提到西厢,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

“听说是柳氏的侄女,柳玉栀。”王嚒嚒如实说道。

“又是她?”难道那女子祸害完自己侄儿不成,又来沾上自家儿子。

这柳氏可真是侯府的“福星”。

“对,听说还衣衫不整的,带进寝了呢。”王嚒嚒添油加醋道。

叶氏想了想,命她传唤许嚒嚒,她需当面询问清楚——

(十九)收房

兜兜转转,叶氏还是寻到了西厢。

守门的侍卫见大夫人到访,便恭恭敬敬地开门。

林香在院内浇花,门开的一瞬,只见大夫人带着仆从浩浩荡荡地走进来。

她以为自己眼花,下意识地擦了擦眼,确定是大夫人后,匆匆忙忙前去请安。

不知大夫人来意,只见她一路冷着脸,被丫鬟搀扶着进了大厅。

“大夫人来访——”

柳氏几人刚好都在同屋,听见外面林香的喊声,均是一惊,手忙脚乱了收拾一番,便陆陆续续赶到主厅。

西厢的极简陋室,倒是让人大开眼界。家具破败就算了,厅堂也小到离谱,才八九个人,便有些满了。

看到木凳上裂痕,叶氏嫌弃地皱眉,侍女忙为其换椅,擦拭完椅面,又铺了张手帕,她方才坐下。

谁能相信,侯府还有这么潦草的地方。

不一会儿,西厢那几位就来请安了,唯独年纪小的宋依依,呆呆地看着堂前这个穿着珠光贵气的主母,眼神陌生。

当初因为李氏不请早茶,叶氏面子挂不住,便取消了妾室每日请茶的规矩,后来又因为柳氏失宠,让其彻底失望,便抛弃了她。正好东西两院分院管制,本来就不常见,所以宋依依没见过叶氏也正常。

柳氏见依依如此失礼,紧忙压着她的身子,给大夫人磕了几个响头,还让依依唤对方“嫡母”。

“嗯。”叶氏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然后又将目光落到玉栀身上,审视商品般对她扫视一通,看得玉栀心底发毛。

“这是你侄女?”叶氏开口问道,虽是向柳氏问话,眼睛却一直盯着玉栀。

“是的,玉栀是我侄女。”柳氏介绍道。

“小女玉栀,见过大夫人。”玉栀屈膝回应对方。

“多大了?”

“今年十五。”

“嗯。”叶氏满意地点点头,态度还算亲和,“起来吧孩子。你带着她们去外面玩会儿,我有事跟柳姨娘说。”

说罢,众人依依退下。

叶氏抿了口茶,细细打量眼前的妇人。

虽为侯府贵妾,可穿着过于朴素,与寻常女子没什么区别。刚过叁十,面色微憔悴,甚至有色衰的迹象。遥想当年柳氏也是风华月貌,柳家是商贾之家,在淅川也是有头有脸,若柳氏不是庶生子,或许侯府都没机会将她接回府。

“可惜了,柳家当年也是风光无限。”叶氏感慨道。

“造化弄人。”柳氏想到从前时日,当年在柳家订了几门亲,夫家却相继出事,她便被冠上“克夫”的名号,十九岁仍待字闺中,让她受尽周围人的嘲讽,心一横就跟着大夫人来侯府了。

“唉,晴儿,是姐姐我耽误了你。”叶氏打起感情牌,十年前她也是这样叫她,也不管对方表情是否僵硬,拉着柳氏的手唠起家常,“若不是我带你来侯府,你现在过得也不会这么...”

“大夫人,您别这样说,现在柳家没了,我若是没遇到您,可能早就无家可归了。”柳氏实在受不起大夫人来这出,十来年都不交往,突然又弄成姐妹情深了。

两人唠了会儿家常,东一句西一句的,叶氏问,柳氏就答,说着说着叶氏突然话锋一转,“实不相瞒,我今儿来西厢,确实是有事找你。”

“大夫人您说。”

“你也知道我儿还有半年就要跟郡主大婚了,可到至今为止,他连个女子的手都没碰过”叶氏终于正入主题,摆出一副懊恼的模样,“都不知道给他送了多少房丫鬟了,他油盐不进,全撵走了。”

“是有所耳闻。”柳氏唏嘘道,二公子厌女是府内上下都知晓的事。

“你不知,现在西院那位有多嚣张,整日霸着侯爷不说,至今仍觊觎我儿爵位。”提起西院那位,叶氏就气,“如今她孙儿都叁年抱俩了,我儿若是无后,世子之位迟早要落入贼人手中。”

柳氏一边听着,一边应和着,侯门的权利竞争她向来不想参与,但又不知道对方为何老生常谈,所以听得格外谨慎。

“这个忙妹妹你可得帮我啊。”叶氏再度拉住柳氏的手,一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若你能帮我这个忙,从前的恩怨了了便是,以后西厢由我罩着,西院那妖妇便不敢再欺负你娘俩。”

“大夫人,妾没明白您的意思。”柳氏被大夫人这番糖衣炮弹弄得云里雾里。

“我也是听说。”叶氏卖起关子,装作不经意道,“听说你那侄女与我儿有些接触,我儿好像并不反感。”

说的已经很委婉了。

叶氏挑眉观察柳氏表情,见对方情绪明显不安。

突然,“嘭”地一声,叶氏原地跪倒,声音也变得颤抖,“大夫人,妾不想让侄儿走我这条老路。”她怎能让玉栀趟这趟浑水。

别看柳氏平时懦弱,较起真来倒不好处理。

叶氏听她这样说,笑容立即收敛,声调也扬高,“我又没说一定要我儿收她房。”

“那您的意思是?”柳氏抬头问道。

“先起来吧,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在责罚你。”叶氏说。

柳氏重新坐回椅子上。

桌上的茶凉了,叶氏命丫鬟再去斟一壶,现在厅里只剩下她们两人了。

“我就直说了。”叶氏懒得装了,摆出之前那副高傲的姿态,睨视着对方,“我想找个通房,给我儿‘试婚’,目前想找你侄女试试,帮不帮我这个忙,你自己看着办。”

见柳氏面色僵硬,她继续道,“至于我儿收不收,要看她造化了。”

“可是,大夫人,我侄儿年纪还小,恐怕...”

“不是十五岁吗,也不小了,这要是寻常百姓家早嫁人了。”叶氏不以为意,“只是让她试试,又没说一定要她怎样。”

儿子看不看得上她是一回事呢,真给自己脸上贴金。

“可...”柳氏还是犹豫。

“可什么可...”叶氏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变得刁钻,“你以为我不知道她的事吗,若不是因为她,我侄儿和女儿怎会闹得要解除婚约吗?这事你以为就这么过去了,我都没来找你们西厢算账呢。”

“大夫人,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

“行了,别解释了。”叶氏直接打断,威胁道,“别怪我不给你机会,你自己想好,以后是跟女儿过好日子,还是让我把你那不安于室的侄儿赶出府。”

“......”

(二十)宿命

玉栀发现自大夫人走后,姨母便将自己锁在房中,一副心事重重。

明明是出了什么事,可姨母却只字不言。

隔日,姨母找她谈话。

经过一夜

的思想斗争,柳氏决定将昨日大夫人的话全盘托出。

柳氏也考虑过玉栀的未来,往好了说以后兴许能嫁个布衣,再不济也能有包衣接盘。可人在屋檐下身不由己,大夫人是铁了心想收她房。如今玉栀年纪尚小,又无亲无故,真要出了侯府都不知会被卖到哪去。二公子德才兼备,不似侯爷那般薄情,能被贵人看上是玉栀的福分。且玉栀向来聪慧,若是真得宠,做个如夫人也不差。如此一来,她和女儿也能在侯府过上好日子了。

思及此,柳氏觉得自己有些自私,说到底,后者更让她动容。

玉栀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了许久,思索片刻后,却逐渐冷静下来,意识也变清明。

“大夫人说是让你先去试试。”柳氏试着劝她,“听说之前送房的丫鬟都被二公子赶出去了,咱也许只是走个过场。”

“可二公子向来对我有偏见...”玉栀找到突破口。

“所以,就当帮姨母这个忙,若你答应了,不管成功与否,我们今后在侯府日子也能好过些...”说完柳氏似乎觉得心虚,声音便越来越小。

“......”看着姨母小心翼翼的模样,玉栀抿唇不语。

一入侯门深似海,她根本没兴趣当什么贵妾姨娘,可大夫人的要求她又不敢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代价不仅姨母的地位不保,她自己也会被逐出府。现如今吃人的世道,她这样没财没势连家都没有的孤女,到了外面也是要被豺狼虎豹分食。若牺牲自己的清白能换来家人安稳,也算有价值了。

明知前方荆棘密布,她虽步履蹒跚仍要深入。

这大概是她生不逢时的宿命罢。

......

东院,正房。

午时刚过,正是烈日当空,玉栀奉大夫人之命到正房觐见。

大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给大夫人请安。”

“坐吧。”叶氏细细打量着她。

这女子确实是个美人胚子,肤如凝脂,手如柔夷,齿如瓠犀,美目盼兮。

像是把诗经里的美人演活了。

怪不得侄子痴迷,儿子青睐,这容貌怕是比柳姨娘年轻时还要娇艳。

“谢大夫人。”玉栀找了个临座坐下,沉默不语,看着情绪有些低。

“柳姑娘,我并非强人所难,若你不愿,现在便可走。”叶氏直言道。

“大夫人,我既已来,便已想好,自然不会退缩。”玉栀镇静抬眼,情绪有所收敛。

看来这女子不似柳氏那般温吞,倒叫她燃起兴趣。

“如此便甚好。”叶氏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又勾起唇角道,“若你能让二公子洞悉敦伦之乐,日后西厢那对母女在府中便是衣食无忧。”这便是她的等价条件。

玉栀眼睫微微发颤,眸间一丝动容稍纵即逝,“小女尽力。”

“如果做得好,我可以帮你说服二公子将你收房纳妾。”叶氏见对方态度不错,便提出这个附加条件。

如此既可以解决女儿和侄子的婚姻忧患,又可以给她挣个名分。毕竟名义上的通房,充其量就是个丫鬟,只是比近身丫鬟多了个“暖床”的功能,随时都可以被男主人抛弃。

“不必了。”玉栀果断拒绝。

“那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毕竟眼前这位与之前送房的丫鬟不同,怎也是个清白闺女,叶氏起了恻隐之心。

玉栀眼神却无比坚定,薄唇轻启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任务’完成后我想回西厢,变回自由身。”

“可你当过侯府的通房,以后恐怕...”叶氏提醒。

“无事,我不想做人妾室,更不奢求嫁人,只愿家人相守便知足。”玉栀眼神逐渐空洞。

这番话倒让叶氏有些错愕,本以为对方是个同那些妾室一般是个难缠的角色,没想到蛮有性格。

“好。”

......

即日起,玉栀便在东院大夫人府内住下了。

这次又是她一人来的。

不同于上次在小姐府的惨痛经历,正房的下人都在提点她,教她礼仪规矩以及如何伺候主子。

与她同寝的是正房的大丫鬟绿屏,年长她四岁,大夫人安排她跟在绿屏身边学习。

绿屏此人罕言寡语,但却是行动上的巨人,是个好“老师”,教会了她许多。

比如每日晨时需为主子更衣梳洗,她还为此学习了男子束发。

这日,绿屏回房,见玉栀在房内背诵府内规矩,二话没说就甩给她几本小儿书。

书还是彩页的,玉栀好奇翻了一页,标题写着合欢戏图,入目便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交缠于塌前,男子挺着高昂的性器,正蓄势待发...

“这什么呀!”玉栀羞红了脸,一下将那几本书扔得老远。

绿屏对玉栀的反应不屑一顾,她将书捡回,面无表情地翻了几页。

“府内规矩学的差不多了,下一课程,便是‘房中之术’。”只见她展示起书名春宫集,还分上中下叁册,“这些便是你的‘教材’。”

“绿屏姐姐,你在说什么...”玉栀不可置信道,这番污言秽语出现在不到二十岁的女子口中,着实让人震惊。

“难道你忘了自己要去做什么吗?真以为只是去公子府当个简简单单的贴身侍女?”绿屏挑眉。

“......”玉栀当然知道,但她毕竟未经人事,那受得了这般刺激。

“明日起,开始主修‘房事’课程,自己先预习一下书中‘知识’,别到公子床上临阵脱逃,到时候就算你想跑,我也会把你架回去,让公子发泄完...”绿屏冷言道。

随即又将那几本春宫集无情地甩在玉栀身上。

留她一人在房中“石化”...

(二十一)送房

玉栀在正房住了半来月,临行前泡了玫瑰花浴,擦上等珍珠粉,石黛描眉,胭脂点绛唇,一番精心妆造后,镜中浮现女子娇艳又不失青涩的容颜。

“绿屏姐姐,我这身行头是不是有些过了。”玉栀望着镜中的龙蕊花髻,心中似有游移。

此时的她外穿一件浅粉纱縠裨衣,那绸缎薄如蝉丝,走路一阵风都能将那纱衣吹起,里穿白色蚕丝衽衣,里外是连接的,胸前缎带只需稍稍一拉,便可轻易蜕下,主打一个清凉。

这身装扮的目的性实在太过明显,一看就是为了勾引而勾引。

“懂什么叫女为悦己者容吗。”绿屏睨了她一眼,没再理会她的嘟囔,继续为其梳妆。

玉栀见对方不再理自己,只得认命,因为现在的她就是盏任人摆布的花瓶,好看是她唯一的作用。

不过好在这次去公子府的不只她一人,绿屏作为她的“军师”,会跟她一同前往。

刚好今日二公子不在府中,听说跟侯爷进宫面圣去了,于是大夫人便顺势将二人安排进府。

薛贵看着面前二人左右为难,上次公子吩咐过,若大夫人再送房,一律撵走。

可眼前这位是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绿屏,行事向来说一不二,她能来说明大夫人这次是下了死命令了。

“绿屏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别为难我了,爷让我在家好好守着,这一回来要是看到你们...”他不敢直接将其撵走,毕竟绿屏身后可是大夫人。

绿屏白了他一眼,根本不理他,直接拉着身后的玉栀,大步走进寝室,安排让玉栀坐在床沿上,完全把这儿当成了自家。

“不行,不能坐在塌前,公子知道定要责怪的。”她不会不知道公子有女子洁癖吧。

绿屏充耳不闻,边替玉栀整理衣服边问道,“二公子今晚几时回来。”

“酉时吧。”薛贵答。

“行,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掺和了。”绿屏反客为主。

薛贵纳了闷了,到底谁才是公子府的人。

......

宋昱回府后先去正殿与侯爷商讨事宜,等回东厢,已是戌时。

天边弯月高挂,朦胧月色洒在肩上,几日奔波,让他顿感疲惫,此刻的他只想回房休息。

到了寝房前,发现薛贵的表现越来越不自然,说起话来也支支吾吾,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打开房门,屋内飘来一阵胭脂香。

宋昱转头瞪向薛贵,见对方表现心虚,便了然于心,瞬间怒火急攻。

他大步流星走进房内,迎他的是绿屏,正房的大丫鬟,他无视对方直奔寝室,越靠近床帐那股香气就越盛。

有够放肆,敢直接上他的塌。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来的丫鬟,如此胆大包天...

宋昱眉心紧拢,似有火山喷发之势一把拽开床帏,床上坐着个穿着清凉的女子,女子见了他便一脸惊恐。

可他看清女子容貌的那一刻,上窜的怒火,突然浇了大半。

女子倚在床角,蜷缩着身子,小鹿般的双眼泛着泪花,可怜兮兮地祈求他息怒,水润的朱唇一翕一合着,那么小一张,红红的,好像染了茱萸,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身后有人来劝他,说的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只是那阵蛊惑的玉香再次入侵他的感官,使他身心战栗,压抑许久的身体某处快要克制不住了...

是她。

......

玉栀擦洗完脸,规规矩矩站在原地,塌上的人不发话,她也不敢动。

不知二公子搞什么名堂,她本以为自己会被痛骂一顿再被赶走,谁知对方却只是让绿屏给她打一盆清水,还命令她把脸洗净。

头次画这样精致的妆容,她还觉得有些惋惜,不过公子没撵她,倒是让她很意外。

“过来。”二公子发话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玉栀亦步亦趋而来,走至塌前停了下来,微微颔首,“公子您吩咐。”

她的声音温软酥糯,像含了蜜,听着人心颤。

“谁让你来的?”虽是质问,语调却轻缓。

公子的眸光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样,从上到下将她看个精光。发布页Ltxsdz…℃〇M

玉栀垂着眼睫,指尖因紧张而泛白,“大夫人派我来的。”

“知道来做什么吗?”

“知道...”玉栀脸一红,顿觉羞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知道还傻站着?”公子语气漫不经心,却有调侃的意味,“你就打算这么伺候我?”

“啊?”玉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抬眼却见对方仰起头伸开臂,示意她宽衣。

她红着脸,战战兢兢解开他的衣扣,男子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耳边,急促却又克制,呵得她耳朵痒痒的。

少女那不熟练的动作扰得宋昱几乎快要失迷心智,有种强烈的冲动让他想要立即撕开少女的衣裳。

可这种事不能急,他微微阖上双眼,努力屏蔽少女若有似无的体香。

玉栀为他脱到剩一套里衣,便停手了,“公子,好了。”

事实他根本做不到,只是听到这阵软糯的少女音,他又忍不住看她。

不施粉黛,少女恢复了从前清丽的娇容,几缕青丝散落在她光滑的肩上,粉色轻纱下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紧身的装扮让那对玲珑姣好的浑圆挺翘丰润,柔韧窈窕的纤腰,甚是撩人,让人有种软香入怀的冲动。

男子眉目染着浓重的隐忍之色,嗓音渐渐沙哑,“把你的衣裳也脱了。”

......

(二十二)肚兜

虽说绿屏教过她一些“房中之术”,不过也仅局限于纸上谈兵。

真要像画册里那些男女,行“周公之礼”、享“鱼水之欢”、共赴“巫山云雨”,玉栀还是不敢苟同。

就算是木棍子戳下肚脐都觉着疼呢,何况要侵犯那么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想想能舒服吗。

她认为画册里的女子都是被逼的,行这种腌臜之事,只有男子乐意。

就比如此刻的她,只是树上刚熟的果子,刚好长在男子眼前,任君采撷罢了。

玉栀拉下胸前的蝴蝶结缎带,只一下,衣裳便解开了。里衣蚕丝绸缎起了作用,使得衣裳由上至下顺利滑至脚底,紧接着映入眼帘便是那件极具魅惑的藕红肚兜。

她年纪虽小,但发育极好,饱满的胸部快将肚兜撑破,乳尖顶着单薄的布料,凸显出两颗挺翘的小果,若是从侧身观望,还能瞧见半圆状的奶子若隐若现。

下身是极短的绔裙,高叉款式,由腰间一条细绳撑着,只能堪堪遮挡前后两处,

却无法遮住腿根,嫩白玉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由于视觉冲击过于生猛,宋昱只觉一股气血猛窜头颅,大脑还未及思考,身下某根长物已经跃跃欲试,若不是有衣裤压着,早就“重见天日”。

“真淫荡。”

她觉得羞臊,此地无银般环在胸前试图遮挡,可就是这一动,将本就衣不蔽体奶子全部挤压到两侧,瞬间左右全都漏了奶,无形中的撩人最要人命。

“哼,你倒是懂得如何‘狐媚惑主’。”宋昱哼笑出声,眼底掺着几分戏谑。

“......”玉栀羞到无地自容,只得自欺欺人般闭上眼睛。

怎说她也是个闺中小姐,之前与表公子牵手拥抱已算最大尺度了,如今主动脱下衣服给男子白白看了身子,叫她如何坦荡。

宋昱觉着她这副样子就是在欲拒还迎,忸怩的娇羞无异于在钩人天火,他喉结滚动,呼吸也变得急促,由于实在无法忍受她这般“搔首弄姿”,忍无可忍下便一把将人拽进怀中。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竟直接坐到公子腿上。

公子身上邦邦硬,臀缝间明显感知到某处硬得像顶在房梁上的木桩,戳得她实在难受,只得将身子向前挪挪。

这一挪倒好,刚好贴到公子的下颌,耳侧的呼吸扰得她心烦意乱,她头一偏,这次直接枕在他肩上。

公子侧低下头,双目对视,眼底却被欲望打穿。

“撒什么娇。”宋昱软香入怀,心情从未有过的愉悦,虽在埋怨,但语调轻快。

于是双手不再拘束,开始隔着肚兜揉捏起梦寐以求的奶子。

与梦中相较,手感美好千万倍,像刚注水的面团,柔软又不失饱满。

“公子别这样...”玉栀羞死了,用手去拦,公子动作太大,肚兜的吊绳都要被他折腾散了。

“别怎样?”宋昱扔开她的手,动作更放肆了,两只手直接从肚兜两侧伸进,接着一手一握,牢牢将那对儿奶子抓在手中。

大掌一手一个,上下左右来回蹂躏,圆润的奶子在他手中逐渐变形,那吹弹可破的质感是世间任何美好都不能比拟的。

“奶儿这么大,是不是经常自己偷偷揉。”享受的同时,他开始感叹,平常未出阁的少女,哪会有这般熟透的身材,连奶子都是一手难以掌控的程度,可见她天生就是淫荡体质,他恨从前就不该对她容忍。

中了春药那次,就该直接上了她,省得自己因为禁欲难受了两叁个月。

“公子莫...胡说,玉栀从未...”奶子被人那般蹂躏,让她精神无法集中,说起话来也不连贯。

“还说不是,让爷看看奶子有多骚。”宋昱着魔般像变了一个人,从前清冷矜贵的形象完全破灭,深陷情欲的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等怀里的少女有所反应,他粗暴地撕掉那条藕红肚兜。

肚兜材质本就单薄,经这么一撕直接将吊带与布料分家,可怜的肚兜在空中跳了一段婉转凄厉的舞,然后飘飘荡荡坠在地上,成了一块破布。

玉栀有些慌了,她哪知从前温文尔雅的公子如今这般粗野,甚至想要逃离,可她屁股刚抬起,就被人牢牢锁住腰身,然后再一翻转,直接被扔到床上,好在被褥够厚,她才没被摔怎样。

白花花的两团奶得以释放,乳尖呈粉色,嫩如新摘的桃果,奶儿比想象中更加挺翘饱满,即使躺下也是没有丝毫下垂,就那样高耸的挺在半空,只需稍稍一晃,就会漾起一阵乳波。

“公子你...要不今天算了...”眼看着男子压在自己身上,满眼欲壑,玉栀心底害怕,打了退堂鼓。

“算了?你脱光了跑到床上勾引爷,一句算了就想了事?”到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理,宋昱怒极反笑,“谁勾的火谁来熄,天经地义的事。”

说完,他再度张开手掌,毫不吝啬地罩在肥嫩的奶子上,爱不释手地揉摸着,享受那无与伦比的柔软。

“嗯...”他喉间溢出满意的喟叹。

真软呢。

指缝夹着小小乳尖,感受到它从软变硬,渐渐翘成小石,再慢慢拨撩它,撩得她体内流出一种羞耻的异感,再重重一摁。

“啊......”玉栀难以自控的呻吟出声,身下某处山洪爆发般喷涌。

就是平日里她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如今被男子当成玩具一般亵玩,她哪受得了。

“舒服了?”他嘴不饶人,手上更过分,竟然直接掀开绔裙,摸到水漫金山后,拍了拍那处还在冒水的小逼,揶揄道,“揉几下奶子就发骚,从前真是小看你了。”

“没有...没有...”她摇着头,试图否认,可身体的反应却如何都难以自圆。

嘴还挺硬,宋昱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恶趣味般将手上的淫水全部蹭到奶子上,还均匀涂抹了一番。

玉栀只觉胸前黏糊糊一片,想拿手臂擦,手臂又被公子无情甩开,只听他没好口气道,“手拿开,爷要含会儿骚奶子。”

(二十三)吃水

这就是人人口中,满腹礼义廉耻,人伦道德的二公子,嘴上说着她“狐媚惑人”,而今却如婴孩般,饥渴地埋进女子胸前吃奶,满嘴皆是不堪入目的淫词浪语。

“骚奶子被爷舔得爽不爽,嗯?”灵活的舌尖绕着娇嫩的乳首来回拨弄,听到一阵微弱的嘤咛,宋昱终于满意,吐出乳首,又将奶肉含进口中,继续贪婪吸吮,直到口腔内俱是奶味。

这会儿相处下来,玉栀知他吃软不吃硬,也不敢像开始那般抵抗,奶子被他舔得流光水滑,可吻痕牙印青红一片,快被他啃麻了,只得求饶道,“爷,饶了我吧。”

“嗯,准了。”

玉栀愣了一下,以为他在玩笑。没想到公子真的从她胸前抬起,不舍地亲上几口,然后就不再留恋。

只是抬头的那一瞬,公子的目光云里雾里,有些恍惚。

“爷,今天到此吧。”玉栀借此试探,也将称呼从略显生疏的“公子”改成了“爷”,看得出对方很受用。

“你说什么?”宋昱回神,见她一副期待早点结束的模样,顿感不悦,拧眉阴鸷道,“你当这是儿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玉栀大为震惊,起身想逃走,又被压回床上,于是便蹬起腿反抗,这腿一抬刚好让对方得了逞。

只见公子先用膝盖抵开她的腿根,再支起她的腿,然后撕掉那条可有可无的绔裙,此刻身下最后一道屏障没了,花穴处于真空状态,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啊...”玉栀尖叫出声。

这可比让她露奶还要难堪,她紧忙合腿,却被公子强行顶开,还将她腰身抬高,臀部上翘,让小逼可以更完整的展现在他眼前。

没想到还是个“白虎”。宋昱惊喜万分。

少女会阴处白嫩且无毛,花唇粉嘟嘟的,像朵即将含苞待放的花蕊,许是因为刚才情动,穴口还泛着些许水光,像水里的鱼儿,唇部随着呼吸忽闪忽闪地张阖着。

宋昱向来被府里人称为“圣人”。此“圣”非彼“圣”,他一向以坐怀不乱自称,虽为未经男女事,但也略知一二。

就像之前禁欲时日,也曾看过春宫图排解,他记得画册里的女穴,或多或少都有一抹密毛。

曾经爬床的丫鬟,张开双腿勾引他,可当他看到女子密林下那发黑的阴穴后,霎时便没了性欲,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如今,初次见这馒头穴,他只觉心潮澎湃,前所未有的悸动。

书上说,白虎穴乃人间极品,天选名穴,是男子的最佳“容器”。

他有些发馋,咽了下口水,手指慢慢伸进那处白穴,里面湿湿热热的,随着手指的移动肉壁不断收紧。

手指抽出、再捣入,不断重复,本就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随着指尖反复刮蹭着脆弱的穴肉,很快一股浪潮袭来,穴口瞬间喷如泉涌。

“啊...不要...啊...”玉栀再度失声尖叫,可小屁股却不受控地随着他的捣弄翘起,更多的水花被捣出来了,床褥像是河流经过,湿了大半。

“水真多。”看到眼前美妙的景象,他惊叹不已,想到些什么又说道,“既然河水泛滥了不如让爷给你‘治水’吧。”

“治什么水...”她身子颤抖,下一秒,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趴在她的花穴下,然后低头吸吮...

“啊...”她要崩溃了,活了十五年哪见过这般淫荡行径。

书中说男女阴阳交合,万物化生,她以为合房便是双方性器交合罢了,哪来这么多花样。

现在的她甚至怀疑二公子是不是早就万花丛中,一副身经百战的作派,合着他们母子同心联合着算计她呢。

宋昱几乎无师自通,长舌伸进洞口,堵住还在喷涌的花穴,将吐露出的汁液尽数吮进口中。

少女的花穴很干净,分泌的体液本是无色无味,可含在他口中却犹如“圣水”般甘之如饴。

咽下“圣水”后,他吃水不忘吐水人,奖励般吻着还在泛水的花苞,喃喃道,“慢些出,爷吃不动了。”

说什么呢!玉栀本就被弄得七荤八素了,还让他这般调侃,心有不甘,嗔怒道,“公子太胡闹了!”

“怎又唤我‘公子’了,刚才不是叫‘爷’叫得得好好的吗?”他抬起头,戏谑地看着她,此时的少女因为过于羞耻,全身憋得绯红,可眼里却泛起了珍珠。

明明这般惹人怜爱,宋昱却毫不怜香惜玉,反而揪住少女小奶头,一掐一摁,弄得她连连叫,哼声道,“不是说要来伺候爷吗?怎么反倒成让爷伺候你了?”

“可我不会...”玉栀扁着嘴,万般委屈。

“绿屏教你什么了,你倒是用起来啊。”宋昱对正房的绿屏早有耳闻,府内送房的丫鬟都会经她手调教后“上岗”,但听说她至今未婚嫁,也是个狠角。

“绿屏只教我张开腿躺在床上...”玉栀犹豫道,其实绿屏教她最多的是要学会“顺从”,还警告她就是临阵脱逃,也会把她压回去。

“那刚才你也没主动。”公子埋怨着,“还想跑来着。”

“那不因为您做的太过分了。”玉栀忸怩道,“我们还没熟悉,你就这样那样...”

“哪样了?”宋昱继续逗她,将少女揽进怀里,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对儿雪乳,一下又一下的捏着,搅得她心烦意乱。

“就像现在这样。”玉栀直接抓现行,小手拍打着胸前的罪魁祸“手”,只拍了几下,小手就被对方拿下了。

“合房不就是这样。”宋昱揉着她葱白的柔夷,反问道,“难道只是手牵手睡觉吗。”

“可爷您之前不是讨厌我来着...”玉栀终于说出自己的顾虑。

“谁说的?”他倒不承认了,握紧她的小手,呵声道,“爷要是讨厌你会让你留房么。”

“可您说我‘狐媚惑主’...”她对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上次登门道谢让他好一顿奚落。

“有说错吗?你现在不就是在‘惑主’吗?”说完又坏心眼的狠捏了下她的奶子,捏得她险些呼出声。

玉栀觉着没处说理,便不想再理他了,可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男子的体温越来越高,似乎快要把她融化掉,那人还试图用热铁般的肉棍戳她屁股。

她被咯得难受,用手去推,谁知刚好抓住那根“热铁”,感知到其茎身筋脉毕现,滚热的柱体险些将她手烫伤。

“嗯嗯...”身后传来男子舒爽的闷哼声。

她大惊失色,再回头,发现公子不知何时早已半褪衣裤,裆间那紫红的肉棍直挺屹立,因她的触碰,还在肿大,尺寸也明显失衡于画册里的男子,目测将近一尺。

“玉娘乖,腿张开,让爷好好疼你。”语不惊人死不休。

作者有话说:

这里的一尺小于等于二十叁厘米(按照汉代的量法)

(二十四)破身

玉栀一下子就慌了,眼瞅着二公子马上要将跨间那根紫红肉棍戳进来,她急忙起身躲避。

夭寿了,若是被那根粗物件戳进去,她这身子板儿不得坏掉。

别看公子面相儒雅矜贵,可身下却长着可怖的“紫红巨兽”,足有小肘般粗硕,谁看了不说一句可怕。

“爷,您冷静些!”她推搡着不让公子靠近,奈何身后公子色急,一身爆发力正愁没处撒,于是便拎小鸡一样将她抛至床上,不过倒是贴心给她腰间垫了层褥。

宋昱见少女不老实,不急也不恼,边脱衣服边哄道,“玉娘听话,待爷让你好好爽爽。”

玉栀见对方满眼欲壑,深知自己逃不掉了。

迟早要面对的,公子不就是想要她这副身子嘛,给他就是了。

她想着绿屏教她的那些“房中秘术”,心一横,配合的将小逼露出,一双玉腿挂在公子腰间,知道即将要承受些什么,小手忐忑地摩挲着白穴,对公子唧哝着,“爷轻些,玉娘怕疼。”

“准了。”许是因为春色太过撩人,公子嗓音略显沙哑。

只见公子托着他那根肿胀的肉根,上下来回搓弄,越搓越硬,力气过大使其产生惯性弹跳。

差不多是时候了。宋昱看着身下妖娆蛊惑的少女,眼神渐渐幽黯。

少女的请求起了奏效,他没有直接插入,反而调戏般用肉根拍打着少女的穴口,还试图测量穴口的尺寸。

很明显少女的花户太小了,两者有如横梁插鱼嘴,以大欺小,硬来绝对不行。看书请到首发站:youxingtou.

玉栀被抵在穴口的肉棍拍得有些痒意,那肉棍滚烫不说还韧劲十足,把她的阴蒂都拍红了。

这要进不进的,搞得她提心吊胆,半分不敢懈怠。

直到龟首开始冒出白沫,他才托着肉根往穴内推送。

龟首精准找到那处微张的花唇,几下试探竟真的没插进去。

见少女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而极度收缩,宋昱只好耐着性子安抚道,“玉娘放松些,进去咱就不疼了。”

玉栀点点头,脸蛋有些潮红,可为了能顺利进行下去,她努力调整好身体状态。

身体渐渐放松,不知道即将迎接她的到底是疼痛还是欢愉。

因为头次,经验不足,再者洞口不仅滑,还过于窄小,宋昱在穴口戳了半天也未能如愿。

这该如何是好。

宋昱额角已渗汗,可男儿怎能轻言放弃,于是他改了门路,借助外力翻开少女的阴唇瓣,将花唇撑到最大,直到可以露出一个空空的小洞口。

那洞口虽小,但是入口处肉质松软,龟首刚刚探进去,就被接纳了,再轻轻一推,终于插进去了。

感受到甬道内湿热紧致,宋昱体验到从未有过的酥爽。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活了快二十年,他从未有过如此快活。

从前年少无知只闻书香。

如今书哪有美人香。

肉根刚插进叁分之一,身下少女就喊疼,再往前推,便触到那层代表少女贞洁的薄膜。他狠下心,咬咬牙一鼓作气,长驱直入,遂破了身。

“啊啊啊”她失声惨叫,巨大的疼痛席卷而来,下身如同撕裂般创巨痛深。

书上说女子初次会疼,但没说过会这般疼,会要人命。

早知如此她绝不会来“送命”。

“不要了不要了”玉栀泪腺已经失控,缩着身子想躲,可身体完全被公子控制,逃无可逃。

殊不知这几声凄厉的讨饶反倒成了公子的催情剂。

宋昱本顾虑玉娘是初次,甬道过窄,他没敢深探,可哪怕只插了半根,她仍是哭喊连连。

这要是全进去

正想着,忽然感受到花穴开始急速收缩,将甬道内的肉根裹得密不透风,一时间卡在里面竟动弹不得。

那缩穴的功力像是是要将他小兄弟夹泄,若不是他意志强大,早就缴械投降了。

此番行径无异于是在向他挑衅,瞬间激发了他的胜负欲。

宋昱拍拍少女的阴蒂,似是调侃又有些气恼,“玉娘,你倒是学坏,初次便会夹穴弄爷。”

说完他就往前重力一挺,一下子撑开了许些,穴内的肉根起死回生。

“那就休怪爷不客气了。”

“?”玉栀眼神懵懵的,还未懂其意,下一秒身体便受到公子重重反击。

为了重振雄风,他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架高她的双腿,接着便挺着公狗腰,奋力一撞,肉根直凿花心软肉,朝着更深的宫口顶了进去。

直接全根没入。宋昱爽到飞天。

肉冠撞进宫口,巨大的疼痛让她抖如筛,小腹剧烈抽搐着,体内一股热浪来袭。

“啊啊啊”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花穴仿佛就要被体内“凶器”撕裂。

公子的那物实在太大,又这般粗鲁,她除了疼还是疼。

“呜”被公子这般狂轰猛炸,玉栀躲也不行,哭也不听,身体被控制不说,精神上也遭受“洗礼”,时间久了,脑子里仅存的神智溃散了,身体也就跟着摆烂了。

宋昱感受到她身体微妙的变化,但他却认为玉娘是在迎合他,心情大好,肏弄的节奏也更加卖力。

“玉娘,爷弄得舒服不?”他笑着问,对于自己的“勇猛”似乎过度自信。

玉栀思想混沌着,哪有精力理他,只是咿咿呀呀的叫唤着。

他把她的反应当成对他的鼓励,于是屈膝躬身,双手撑在床上,再度抬高她的臀部,然后大力挺进,打桩机般肏弄起来。

每一次都凿至最深处,然后抽出最大长度,只余龟首卡在穴口,然后再次深入。

她哪受得了处男般毫无技术可言的直进直出,只觉得活受罪。

公子甚是诡诈,还骗她说进去就不疼了,她现在恐怕都要死掉了。

永远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

可她虽疼,身体的反应却让她难以启齿。

甬道内春水泛滥,被肉棍捣进去又带出去,漏尿般淅淅沥沥往外洒。

公子说她淫荡,还说将把她的水份榨干。

听闻此言,玉栀难过起来。

从前她也是知书达理的闺中小姐,就算再落魄也不会失德。

她曾亲眼见过柳家原来的姨娘,被迫在妓馆迎客,那嫖客口口声声道姨娘是个骚妇,淫荡至极,可姨娘还是曲意迎合

如今的她与那位姨娘有何区别呢,都是男人身下承欢的玩物,被男人说淫荡,同样只能曲意迎合

宋昱干的正起劲儿,听着身下的玉娘抽抽噎噎,还把这当成催情动力。可是肏着肏着就觉着不对劲了,那哭声不像是被他弄爽的,反倒是像是被欺负哭了。

再瞧那张小脸委屈的,都哭抽了。

他慢慢停下来,开始关心身下的美人,手却揉着软奶子,问道,“玉娘,怎还哭了。”

“呜呜呜呜”玉栀被他一问觉着自己更委屈了。

她恨自己变得如此淫荡,这让她如何说出口。

“莫哭了。”他倒开始怜香惜玉了,低下头亲亲她脸上的泪痕,想亲她小嘴却被她巧妙躲开了。

初夜虽然守不住,但初吻是她唯一的倔强。

玉栀认为亲吻是件很神圣的事,尤其是初吻,要献给心爱之人。

宋昱只当她闹脾气,没亲到也不恼,摸着她的小脸,哄道,“怎了,跟爷说说。”

“太欺负人了”她扁扁嘴,还问她怎了,就如现在,公子虽在问着话,身下可没闲着。那动作没开始那般勇猛,但是一进一出的也没收着。

“怎欺负你了,爷这不是让你爽么。”瞧她身下被弄得汁水横流,公子心情大好,抓着她两只小手继续驰骋。

“嗯嗯嗯”许是因为公子的动作没之前那般粗鲁了,玉栀的身体产生的奇异的变化,疼痛渐渐消散,某些不知名的欢愉席卷而来。

她开始哼哼唧唧。

那哼唧声如同悦耳小曲,久久萦绕在他耳中,看着她腰身摇摆,知她得了趣,于是便继续匀速抽送。

欲仙欲死,不过如此。

正当她享受之际,体内的肉棍突然抽出,拔出的那一瞬间,甚至还发出“啵”的一阵水声。

身体徒生巨大虚空,她睁开迷离的眼,似有留恋似有疑惑。公子那根紫红的肉棒被她的春水浇灌,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水,而那物依旧直立未倒,似乎并未发泄完。

接着,小屁股被公子拍了下,玉栀不解,却听公子喘着粗气,声线极致暗哑,“玉娘翻个身,让爷干会儿后面。”

“!”没完了这是——

(二十五)叫水

子时。

公子府,寝殿外。

绿屏刚打开门,薛贵顶着双黑眼圈问,“屋里又叫水了?”

“嗯,屋里不够了你去派人再蓄些。”绿屏直接给他拎了个空桶。

“爷真乃神人。”薛贵竖起拇指敬佩道。

这是第几次叫水了,她已经记不清了。

就听那寝内咿咿呀呀的叫床声没断过。

第一次送水的时候,公子刚好压着柳姑娘干得正起劲儿,见她来送水也没躲,抱起柳姑娘就喂水,柳姑娘可能都没注意到她,渴得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咽水。这期间,那两人身体始终没分开过,甚至稍稍一动就能听见“咕叽咕叽”的肉体拍打声,就连她这种见多识广的看了都有些脸红。

想不到二公子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在床上像变了个人,比一般男子生猛多了。

就是侯爷年轻时也要灌几碗鹿鞭酒,才差不多这效果。看来大夫人的担忧是多余了。

之后就有了第二次,第叁次,第四次,如今这是第五次了。

绿屏敲敲门,听到里面还是那阵羞耻声音,咳了一嗓,小声道,“爷,水来了。”

“进。”

绿屏小心翼翼走进来,正好瞥见柳姑娘跪着身子被公子后入...

“嗯...嗯...嗯...爷慢些...”柳姑娘嘤嘤地求饶道。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绿屏尽量不去看床帐那边的景象,可公子却将她当作透明人,叫她递碗清水自己先喝了,然后又对她说给柳姑娘也喂些。

啊?怎么喂?绿屏一时间晃了神,此时的柳姑娘头抵在被褥上,腰身抬高撅着屁股承欢。

公子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身下肏弄声甚至大过柳姑娘的叫声,只是稍稍捞起柳姑娘的腰身,让她将脸抬起来,然后继续撞击...

柳姑娘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绿屏想将那碗水递过去喂,可根本喂不到嘴里,几次险些被撞翻。

“嗯...嗯...嗯...”又是一阵媚叫,柳姑娘被肏得双眼涣散,像失了理智,根本没办法配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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