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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欲红尘】1-12章(母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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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册迷欲红尘

一个在南方某新城小资家庭长大的少年,从小励志超越父亲,却因自己身体,碰到系列梦幻奇遇,一次学校意外,加之父母离婚,被严厉的退役空姐美母带走,开始新的生活。|最|新|网|址|找|回|-更多小说 Ltxsdz.com

机缘巧合之下,与宿命相遇,碰见各种“命中注定”的桃花缘分,命运的齿轮开始变换。

且看少年如何如应对美母?与曾经的严师碰撞出什么火花?面对妹妹的威胁,又如何做决?命运的指引下,如何与各种红颜暧昧,一步步迷欲红尘。

第一章少年少女

引子:善恶只在一念之间。

本书为轻松日常文,自己阅读或者收藏就好,请勿转载 .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作者闲暇之余而作,文笔有限,望理解。

正文

「不到东山二十秋,西风藜杖又重游,烟霞有约山如画,岁月无私人白头。

檐下花飞深院静,菩提树荫古墰幽,丹梯欲上应长啸,遥望汪洋天际浮。」

明代秀才王德昌游这一首七律,正写的是新城深圳大鹏东山寺。深圳改革开

放近三十载,该地虽属深圳,却是民风淳朴,林木葱茏,少有城市喧味,是深圳

难得的农家乐之地。

东山寺不远处,有一弯曲曲的小河,名为王母河,河水清可见底,时不时能

看见觅食游闹的小鱼群,沿河两岸熙熙攘攘建着三两层老式楼房。

正值八月夏暑最炎热之时,这一日正午时分,王母河边各处垂钓者收竿的收

竿,收伞的收伞,收鱼护的收护,不一会儿,随着汽车摩托离去声,河边再难见

一人。

「滴滴,滴滴滴」车笛鸣声隐隐从林中拐角公路响起,鸣声渐近,一辆老皇

冠私家小汽车在河边老宅边停了下来。

「啊!......哎呀!热死了,热死了。」后座右车门打开,一位脸红扑扑的短

发少女从车里窜出,边埋怨着边抬头扫眼四下,见路边树下一处阴凉地方,眼中

一亮,三步并作两步便就奔到树下,两只小手抓着t 恤下摆呼呼的拼命向上扇。

少女年纪尚小,小脸杏眼,笑靥如花,看起来十分活泼,可她一头男式短发,

不免与容貌不搭,若是长发,定是一位美丽的青春少女。

「林姜先,车窗肯定是你坏的,你还想狡辩,嘿嘿。」少女瞧着从车左门

出来的少年呶呶了嘴,抹一了下额头的汗珠,神情甚是得意,又道:「你想,你

一摇车窗空调就坏了,刚出东山寺的时候还好好的,你一摇它就坏了,是吧?爸

爸,肯定是哥哥坏的。」

我从车左边出来,关好车门,黑着脸看了眼妹妹,又看了看正忙着检查故障

的老爸,暗自啧了声,不去管妹妹故意嘲讽显摆,心底步步思索:「林钰琪要我

摇车窗的时候车里已经很热了,车内空调一直都是开着的,后来不知怎么慢慢变

热,是林钰琪先受不了的,谁让她上身穿了两件衣服,车空调肯定是先坏的,至

于车窗,自己不过是按了下升降按钮,没有反应能怪自己?」

我不想与这个只比自己小几分钟的亲妹妹争辩,妹妹从小就爱和自己抬杠顶

嘴,无论事情大小,她黑的能说成白的,活的能说成死的。

听老妈说,妹妹从吃奶的时候就开始和自己争,她身上像装雷达样的,在吃

奶的时候,我是不能碰的,我也不能碰妈妈,只要在她小手能抓到的范围,我一

靠近妹妹就会察觉,为了抓我吃奶都可以放弃,但是其他人例外。

妹妹对自已争辩的执拗劲儿,是她最大的快乐来源,本就与自己无关,我要

是理清思路一条条将车的故障说出,是何原因,林钰琪肯定会说:「我叫你摇你

就摇吗?你不按按钮,车窗会卡死吗?空调会坏吗?车上午才保养过的,保养好

的怎么可能会坏?你是故意坏的是不是......」

「爸爸,等会我要去河里游泳,好不好好吗?爸爸!」见我不和她争论,林

钰琪转移话题,路上就见河水清澈见底,不下河游泳心底痒痒的。

以前来玩也常背着陈叔或者其他人偷偷下河游泳,这也是她来大鹏的原因。

一向宠爱自己的爸爸,在游泳事情上态度坚决,从未答应过我和妹妹。

「爸爸......」林钰琪音量提低了几十个分贝,声音软软的、酥酥的,与之前

满嘴火车炮大不相同,一般人听起来极致舒服,还会夸奖几句小美女你声音好好

听,你好靓哦。

我一听林钰琪这种声音,寒毛兀自竖起,便知她没有好事。妹妹的撒娇,怕

是世上最恐怖的事情,能与妈妈的愤怒相提并论。

爸爸不作答。我说道:「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在河里洗澡?河里多危险?水

草多,深坑多,可能还有蛇,要游泳回去了去游泳馆玩。哎!我想起来了,林钰

琪你不敢去游泳馆,你个旱鸭子,哈哈......」

我抓住机会调侃妹妹,反正大部分亲兄妹都是如此,都是互相看不上,要说

恩爱,那是极少的。

我突然停了笑,发现妹妹龇着嘴,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四颗小虎牙格外的

明显,又大又圆的杏眼眯成一条细缝,细缝里射出一道凌厉的精光。

林钰琪面色变化傻子也能看出来,我暗叫不好,虽然添油加醋成功,但自己

也危险了,发现危险信号及时住口,准备向老房子的陈叔家跑去,可惜提脚太慢

了,只夸了一步,一道人影扑将过来,无数粉色的九阴白骨爪向我头上招来。

「碰,碰,碰」老爸关好车前门,右车门,又从后备箱拿出水果礼品,放在

地上,关上后备箱,对着正打架的一对儿女正色道:「停,停,停,别打了,都

这么大了还打,又不是小孩子。赶快把礼品提上,拜拜陈叔先。」

我老爸姓林名叫林智伟,祖籍在山东,九十年代跟着朋友南下深圳闯荡,只

有小学文化他,做了模具学徒,学成一定技术,只觉技术一行永远摸不透,便走

上管理岗位,为了追求广东女生,自学粤语,为了和香港客户交流,他又自学了

英语,到后来做起业务,最后和别人合伙开了模具塑胶加工厂,到现在已经快二

十个年头了。

在我眼里,父亲是伟岸的存在,事业有成,早已财富自由,娇妻如仙,却还

能有不少「红颜知己」,我时常梦想着将来有一天能超越他。

老爸近一米九的个子,身材又魁梧,走在深圳人群里像是个巨人。一张国字

脸,神态威严,颇有富贵之相。我长相随妈妈,加之身形好,喜好做手工,在学

校异性缘颇好。

老爸常拍拍我的肩,笑说:「姜姜,你跟老爸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俺可是

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那时候追我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我不知道他是夸我还是夸他自己,听妈妈说,老爸以前在家里很老实,可惜

我很少回山东,不知二人谁真谁假,但总有一个人在说谎。

林钰琪听老爸话,停手跳开,瞧着沮丧之极鸡窝头的我,秀眉一挑,既是得

意又是欢喜,抬起右脚往礼品提带口一伸,带子刚好套在脚踝上,她轻轻向上一

挑,伸手就去取,左脚一个趔趄,连人带礼「嘭」的下斜倒在地,明亮的眼眸瞬

间笼上一层氤氲,红通的小脸刷地惨白,接着又慢慢渐红。

原来是她在密闭的车里闷了许久,下车后又未多休息,与我打架更是用尽全

身力气,得了胜,正是兴奋劲上头,这一缓过来,身子气血翻涌,头晕脑胀,她

单脚支地,另外只脚上还挂了重物,岂有不失衡跌倒的道理?

我指着地上妹妹哈哈大笑,颇是幸灾乐祸,嘲笑道:「活该,假男人,这叫

恶有恶报。」提上水果花篮,得意一哼,从林钰琪身边走过,丝毫没有拉起她的

意思。

林钰琪抬头瞪我一眼,翘着小嘴,暗哼一声,也不说话,一手提着礼品盒子,

一手撑地,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轻轻跨了两步,踮起脚尖活动下脚踝,她的脸僵

了下,又没了血色,咬着牙一声不吭,心底万分懊悔,又多活动几下,似乎觉不

到疼痛后,嘴角微杨,又回到之前青春美少女样。

老房子的主人姓陈名海宏,在东莞、深圳、中山都开有公司,和老爸林智伟

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陈叔本家潮汕,说话时带着浓重口音,好朋友一见面,二人「陈生好久不见」

「林生好久不见」之类的一阵寒暄。(注:姓后带生字,是广东一片标准打招呼

的叫法)

几月不见陈叔,他更黑了,是长期野外钓鱼的结果,上身穿着一件条纹polo

衫,下身穿着一条阔腿短裤,脚上穿着一双鞋底快要磨平的拖鞋,清凉的乡下打

扮,不知道的人,哪里看得出他是位上市公司的老总。

我与他打过招呼,陈叔笑呵呵地接过果篮,只见到我们父子女三人,向妹妹

身后看了一眼,见无人跟来,不做多想,邀请我们三人进屋。

屋里开着空调,冷风扑面袭来,凉意陡上全身心间,我不由自主抖了抖肩,

打了个冷颤。

爸爸与陈生说起车子的事情,分析原因故障,只听二人讨论:「空调肯定是

坏了。」「嗯,我也这样认为,窗户升降器或者电路坏了。」

陈叔招呼妹妹和我坐下,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冷饮,笑道:「钰琪、姜姜,你

们休息一下,吃点水果先。」将遥控器递给妹妹,道:「来,看看电视先,我和

你爸看看车子去,饭马上就煮好了。(注:这是广东口音普通话语)

眼斜着两位长辈出门,我目光闪烁起来,乘着大人不在,刚好实施自己的大

计划,细细琢磨下,旁边还有位碍事的人在,得想办法把她支开,眼珠一转便有

了计较。

我压低声音,对着妹妹,甚是郑重地道:「林钰琪,那个......你想不想游泳?

我向老爸给你争取。」

妹妹想游泳在家是人尽皆知,狗尽狗知,无奈爸爸管得严,在爸爸眼里,漂

亮女孩子不能穿得暴露,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林钰琪从小就美,更是不能

在公共场所游泳,就是偷偷洗也不行。

林钰琪早些年和我偷偷去小区游泳馆游泳,被爸爸发现,两人回来被父母一

顿混合双打暴揍。自那之后,林钰琪在家再也不敢提起游泳,连学校的游泳课每

次都是以病为由不上,其实内心是越发的想,迫于父母的威严,不敢说出心里的

渴望。

我不像妹妹这么乖巧,表面答应爸爸妈妈,心里却想:「你们越打,我越要

游泳,凭什么管着我?」每次都是偷偷摸摸,林钰琪也知道,她倒从没向爸爸妈

妈告状。

「啊......」林钰琪拖长声音,张大了嘴,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惊讶之情溢于

言表,又慢慢合上嘴,回了句:「什么?」她似是没有听清我的话。

我笑嘻嘻从衣服袋里拿出两件小衣服,在林钰琪眼前晃了晃,道:「一会我

们两个下河游泳,我们向老爸争取争取,反正你快开学了,今年最后一次喔!我

听说老爸最近接了个大订单,你再撒撒娇,还怕搞不定吗?」

林钰琪兴奋地从凉椅子上跳了起来,道:「哇,真的!」一把将我手里的小

衣抢过,双手将小衣在眼前一一摊开,三角裤、小背心,是套软薄款式纯黑色少

女泳衣,衣服上的吊牌还没有拆掉,温热的衣服上飘出一股合成纤维的气味,显

是套纯新未洗过的泳衣。

林钰琪拿着泳衣里外翻一阵,一屁股坐下,伸脚轻踢了下我的腿,问道:

「喂,这泳衣多少钱?」边说些边伸手准备掏钱。林钰琪深知我本性,无事献殷

勤,非奸即盗。

我上学时没有零花钱了,便嬉皮笑脸从妹妹这里以物换零花钱,有时是橡皮

擦,有时是文具,本子,红领巾,每每她缺少时,我总会带着东西在最需要的时

候出现,她一度怀疑是我故意偷了自己的东西来刁难,但每次失物得回的时候又

想起是自己丢。

我故意啧了一声,似乎对林钰琪的话不满,即又表达哥哥怎么能要妹妹的钱

态度。林钰琪凝视我片刻,见我脸色诚挚,绝无开玩笑的神情。我说道:「三十

五买来的,你再加一块辛苦费,凑个三十六。」

这话接的即快,显是已经在脑中演示了几回,无需思索,随口即出。林钰琪

道:「这么便宜啊?」

这泳衣布料柔密,缝合对接处针脚细密平稳,整衣看不到漏出的线头布尾,

已是中上等的做工,以自己的购衣经验,三十五块钱实在是有点便宜。

见妹妹怀疑自己,我得意笑了笑,泳衣可是托好姐姐买的,正想回答长长面

子,忽听得门外脚步声音,当即伸手拍了下妹妹,朝门口看了一眼,忙收起笑,

轻声道:「爸爸回来了,赶快坐下。」示意林钰琪把衣服先收起来。

林钰琪不懂其意,但还是听话将泳衣收好放入裤子口袋里。她没有听到门外

任何声音,只是下意识得抬眼瞧下紧闭着的房门,门未被打开,她又细听,仍然

没听见门外有声音,过了一会,呀的一声,房门被推开,爸爸和陈叔走了进来。

林钰琪当下惊奇,只想:「哥哥最近三个月都没有找自己要零花钱,以往是

两个礼拜一次,最近一年和他打赌听声辨人辨物,从未赢过,难不成他练了七八

年的峨眉山功夫真练成了?」

陈叔进门坐下,倒了三杯温茶,先喝了杯,自已又续了杯,说道:「钰琪,

等下就吃午餐,在我这里多玩下,还几天就开学,多玩玩,吃晚饭了再回去,你

们先坐会先,我去炒几个菜,很快的。」说罢起身进入厨房。

「嗯,嗯」林钰琪点头应答。爸爸嘬了一小口茶,叹道:「陈生呐,自己不

说,从外表看,谁能知道他是个亿万富翁?」说着眼里满是羡慕。

我没听清爸爸的话,坐在凉椅另一边,直给林钰琪使眼色。林钰琪右手握拳,

大拇指朝天一竖,边点头边给我点了个大大的赞。

她一个斜扭,坐在老爸身边,小声说道:「爸爸,我跟你说个事情,你一定

要答应我才行。」老爸放下茶杯,眯着眼「啊」了声,怜爱问道:「宝贝,你想

要什么?」

林钰琪道:「爸爸,我想一会下河游泳。」见爸爸正拿茶杯的手迟疑了下,

林钰琪趁热打铁哀求道:「爸爸,让我游一下嘛,你知道的,大鹏明年大改造,

明年可能就看到这么清的河水了,哥哥也想游泳的,我们都好几年都没有游过泳

了,你一个月才回一次家,妈妈半年才回来一次,你们又不带我游泳,让我游一

下嘛!别的同学都可以,为什么就我不行?」

说着说着林钰琪声音颤颤,想起许久未见的妈妈,心里发酸,鼻子一吸,晶

莹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一滴滴的落在爸爸的手臂上。

我听了妹妹的话一言不发,不禁想起半年未见的妈妈,思母之情顿上心头,

同胞连心,眼睛有些发酸,竟然差点也随妹妹哭了出来。

向来宠爱妹妹的爸爸这次出奇的没有安慰妹妹,他两眼瞪视着林钰琪,双手

合在一起微微搓动,目光凝视着电视的开机画面,想着女儿的一顿哭诉,心里顿

起一股愧疚。

爸爸安慰道:「好啦,好啦,宝贝,宝贝,别哭了,爸爸同意了!乖啊,别

哭了。」轻轻抹去妹妹脸上的泪痕,宠溺的眼神中闪出一丝敷衍,刚好被我捕捉

到,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父亲面对妹妹时,老是心念不一。

「耶、耶、耶」林钰琪从沙发上跳起来连兴兴叫了三声,朝洗手间走去,边

走边朝老爸说:「我上个厕所。」

老爸慎重叮嘱我:「姜姜,一会你盯着妹妹,别让她往深处去,就在那坝上

游会,你不要下水啊,注意安全!穿救生衣,再带个救身圈,就在水浅的地方玩。」

我点头答应老爸,对于妹妹的泳技我自愧不如,她在水里同一条泥鳅,一口

气潜水的距离是我三倍多,差距如此之大,曾经我也怀疑过自己是否太差劲,对

比其他人,我在泳池中规中矩,由此不得不佩服妹妹,除了学习和零花钱她少有

地方能胜过我。

陈叔将饭菜一一拿上桌,都是清淡的家常粤菜,香味飘满屋。一路吃了零食,

又吃了水果,简单吃过饭,我自高奋勇收拾桌子,剩菜按照陈叔的意思分类装在

塑料盒中,方便他晚上喂猫喂狗,又将饭碗、碟盘一一洗干净放好。

走出厨房,只见到妹妹一个人在看着电视,听着隔壁传来的收拾声音,应该

是老爸与陈叔在做钓鱼的准备。

「哼!马屁精!」我才出来就被妹妹一顿嘲讽。我干干笑了声,心中大呼冤

枉,帮陈叔收拾,这是在家中久而久之养成的一种做家务的习惯,绝对没有讨好

拍马屁的意思。

林钰琪不放过任何一个损我的机会,自认看穿我的把戏,嘴角微翘,见我无

动于衷不和她拌嘴,又开始找话来损我:「小胖哥去中山了,电脑也拿走了,嘿

嘿,你那点小心思逃的过本姑娘的眼睛。」

我一屁股坐在妹妹身边,心里沮丧之极,听着老爸、陈叔收拾的声音独自发

呆。

来陈叔家为的就是看看小胖哥极致配置的电脑,可吃饭时陈叔告知他儿子上

午已经去了中山,电脑也被带走了,还有可能出国。

我心心念念他那个各种功能的电脑、电脑中收藏的各种爱情动作片,我还带

了u 盘,即将到手的东西却不翼而飞。

「哥,你叹气什么?玩不了陈胖子的电脑,我的平板、手机都给你玩。」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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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琪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安慰我。她以为我是想上网,却不知我看电脑是假,下

载文件才是真。

我瞧着妹妹,只见她眼神纯真,丝毫没有调侃的意思,心里充满温馨,眼前

浮现和她之间嬉笑打闹又相互帮助的快乐日子:

因为爸妈经常不在家,我与妹妹的关系异常特别,就是方才上一秒还在损我,

下一秒却让我忍不住想拥抱她,我们之间又爱又恨。

第二章泳池难羡

陈叔和老爸收装好钓具、装备,两人全身只能看见一双眼睛,其余地方都穿

戴了防晒服装。我和妹妹各自穿了一件救身衣,妹妹戴了个小泳圈,套在腰间。

四人下午顶着烈日,走到河边小水坝上,坝上水流缓和,水质清澈,能清晰

看见河底的鹅卵石,阳光照射下彩光流转。

林钰琪细细打量小河,不由惊叹:「哇!好漂亮。」清彻的河水,五彩斑斓

的河底,女孩子对此毫无抵抗力。

「哇」我也不由感叹,比起城中满目的钢筋水泥混泥土,浑浊恶臭的臭水沟,

这里独是另一番景象,放眼望去,几栋楼阁掩映在河边郁郁葱葱的山林中,犹如

世外桃源一般。

河水流过坝中间泄流口,形成一面瀑布,水流溅起一层白蒙蒙的水雾,飞散

在空中,阳光照耀下,浮现一弯奇美的彩虹。

我舒展双臂,深深吸了口气,微凉清新的气流进入身体,让我无限陶醉,难

怪这里居住的都是身价上亿的富豪。

陈叔指着坝上水潭道:「你们就在这里游泳,河底下没有玻璃,这里也不深,

我和林生去下面坝上钓鱼,注意安全。」我和妹妹点头答应。林钰琪眼睛快掉到

水里,要不是爸爸和陈叔在一边,她恨不得立刻马上跳下去游泳。

我将洞洞鞋脱下,当作垫子,坐在鞋上,将脚慢慢深入水中,初入河水有些

冰凉感觉,双腿不由微微抽颤了下,过了会,冰凉的感觉随及消散,缓缓的流水

好似柔软的丝绸抚过双腿,似乎洗走了身上所有的烦恼。

无法忍受基因里刻着对水的愉悦,我忍不住前后踢腾几下,将水踢的哗哗作

响,溅起数朵浪花,朝林钰琪欢叫:「卧槽,太爽了。」

林钰琪朝我眨巴下眼睛,扭头望着老爸和陈叔远去慢慢缩小的身影,直到两

人身影消失在河湾,再也看不见了。

「耶,看不到了。」林钰琪兴奋的说着。我看她回走到河岸边,那里能看的

更远。妹妹弯腰望向远处,确定看不见老爸那边,然后走到我身边,将三叶草板

鞋脱掉,两只穿着雪白短棉袜的脚丫露了出来。

妹妹说着将鞋子摆在我身边,道:「哥,你帮我看着鞋子。」

我含糊着答应:「嗯,嗯嗯。」自她脱鞋的那一刻起,我的目光一直盯着妹

妹的雪白纯棉短袜,穿在脚上大半天时间的袜子没有一丝的沾染,无论脚尖还是

脚底仍旧保持它原来的雪白。

林钰琪左手食指深入袜口,向下脱去,轻轻抬脚,将白袜脱下,褶皱的袜子

像只安静温柔的小白兔,被她放在鞋口上。

我长呼一口气,将手压在双腿之间,因为我的小弟弟有被唤起的迹象,我当

即死死压断这股势头。

林钰琪虽然漂亮,但她既不像爸爸,更不像妈妈,她似爸爸的小情人样,爸

爸将她宠得犹如公主一样,除去游泳,其他事情有求必应,典型的女儿奴。

我从小接触网络,最喜欢浏览天涯论坛,一度怀疑妹妹是爸爸抱养的,自知

道男女有别之后,心里对妹妹有一丝特别的情愫,常常和妹妹嬉闹,是有心故意

占她便宜,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还是忍不住这种变态的想法,内心深处想她做

着自己的女朋友。

草帽下的我不仅开始流汗,连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了,一定是天气太热的原因,

口中燥热,我有点口渴了,掬起凉凉的河水往嘴巴送来。

妹妹又叮嘱我:「哥哥,帮我把衣服看好,别被风吹走了。」

说话间,林钰琪已经将运动短裤脱下平铺放在鞋面上,接着又将绿色的纯棉

内裤放上面。我喝着水,心不在焉,用余光偷瞄地上的衣物,心想:「此时此刻

妹妹已经脱光了下半身的衣服,她是穿着泳裤?还是穿着其他衣服?」

听着细碎的声音,我判断妹妹在脱上衣,稍稍侧头,雪白细腻的一双大白腿

映入我的眼中,我顿时心跳加速,大长腿的尽头是一抹黑色,正是我送给妹妹的

三角泳裤。

妹妹的t 恤快脱下了,我忙假装口渴喝水,不让林钰琪发现我痴迷色色的眼

光。林钰琪将脱下的t 恤放在内裤上,接着将白色少女打底背心放在t 恤上。

妹妹说道:「哥,帮我把衣服看好。」坝上虽有微风,但不至于能把衣服吹

跑。

「好,好,一定看好,保证不丢。」我恭恭敬敬应答,像是骑士执行公主的

命令,对妹妹做了个ok手势,目光与林钰琪相交,我发现她雪白的脸蛋上莫名泛

起一片桃红。

她修长的脖子一片雪白,上身只穿了与泳裤配套的泳衣,低腰的泳裤上面是

平坦的小腹,性感的肚脐,再往上两座山峰,山峰高耸,正是泳衣聚拢而成,山

峰之间是令人炫目的少女乳沟,娇嫩如新开的花朵,我不由多看了几秒,沉醉于

眼前的妙景中,不觉称赞:「好白,好漂亮」。

「哼,狗改不了吃屎,大色色色狼,不理你了。」妹妹气鼓鼓地教训我。我

脸上愧红,却不为所耻,眯着眼睛,回忆之前的美景。

妹妹年纪虽小,身材却如妈妈一般高挑,特别是胸部发育远超同龄人,与我

有过露水姻缘的林朝楚也比不上她,林朝楚是b 罩杯,林钰琪的胸像两只大桃子,

又大又挺,我猜肯定是c 以上。

面对妹妹的曼妙身姿,我的小弟弟想要出来欢迎,它快要撑破裤子了,我死

夹双腿,继续欣赏美色:「要是妹妹的长头发还在,那将是绝杀。」真想拿出手

机来拍张美照。

林钰琪冷喝道:「还看?」好像有点生气了,我只好收回目光,左手压在林

钰琪脱下来的少女背心上,以防有怪风出来,呆呆的望着河面,聆听哗哗的流水

声,澄静之下小弟弟也慢慢收了起来。

我真是太好色了,对自己的亲妹妹都有感觉,半年没有碰过女人,就能这样

了?我心底狠狠的骂自己,越想越不争气,梦想成为一个正直的大男人,却做着

色狼的事情。

见我不说话,林钰琪小声问道:「哥,你生气了?」

我说道:「没有。」狠狠锤了下大腿,义正言辞地道:「哥哥以前痴迷网络,

看了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才和林朝楚谈朋友,这东西真害人不浅,我成绩下降了

好多,我决定......」

林钰琪蹲在水边,玩味地说道:「痛改前非啦?」根本不信我,伸出白嫩的

小手,在水里左右划动,说道:「哥,你好久没有联系林朝楚了哦!不怕她被人

抢了啊?」

她不说不要紧,话一出口我顿时呆住了,我的初恋校花女友,清纯无双的容

颜,床上那娇艳的身姿,以后会成为别人的女人。

想到此处,我心中隐隐作疼,脑袋昏昏沉沉,一时间各种美女的模样从我脑

海里闪现,有妹妹,有老妈,有我的合作伙伴秀英姐,最后林朝楚浅浅一笑,所

有女人都消失不见了。

林钰琪道:「哥,你要信我,林朝楚就是表面装清纯,你看啊,在学校都没

几个人和她玩,都说她是装的,她那么小就穿蕾丝胸罩内裤,肯定不上是什么好

女人,特别是她这种富二代,她那种圈子的人玩的很烂的,你早点和她分手,是

你最正确的决定,你别看着我,你也不想想,小学就开始化妆的女生是有多骚,

她就是个骚货,专门勾引男人的。」

妹妹滔滔不绝地诋毁着林朝楚。林朝楚穿蕾丝是我的要求,化妆也只是淡妆,

而且她的初吻、第一次都属于我。

我没想到在妹妹眼中,我的青梅竹马小女友,竟然是这样的存在,让我更诧

异的是,在外一向温言温语的妹妹,居然说出骚货这样等骂人的脏话字眼。

妹妹诋毁林朝楚,我却一点都不生气,我也和爸爸一样,宠溺妹妹,也许我

是个妹控,妹妹无论说什么都是对的,将来和爸爸一样,也是个女儿奴。

林钰琪说起了兴致,这时间忘了下河游泳,神神秘秘地说道:「哥,我给你

介绍个女朋友咋样?」

我迟疑望着妹妹,见她眼神清澈,不像是在骗我。

妹妹向我挑眉,道:「告诉你哦,她比林朝楚还漂亮。」继续诱惑我,我始

终感觉她在给我灌迷魂汤。

见我不答,林钰琪道:「怎么?不信我?」

我见妹妹得意的样子,心下难以分辨,或是真或是假,比之林朝楚容貌,或

者与之相当的女生寥寥数几,要更胜她我是绝不相信的,于是肯定说道:「不可

能,绝对不可能。」

我清清嗓子又道:「在我心中只有两个女生比得过林朝楚,啧......」

我故意顿了下,妹妹凝神就问:「哪两个?」她正蹙眉瞧着我,急想知道答

案,果真不若美的丑的女人,但凡比较容貌美丑,不论丑美,这世上的女人都要

与之比上一番,更何况是美女喔!

见妹妹上了勾,我微笑着握拳举在半空中,伸出食指道:「一个是我可爱无

敌的妹妹。」接着又伸出中指道:「另一个是我们的神仙老妈。」

妹妹脸色娇红,在阳光与波光映辉下更胜娇艳,比之林朝楚更美上三分。我

一呆,回想起妹妹娇、嗔、喜、怒的各种样子,怒时觉得她是个无比可恶的丑八

怪,娇嗔时候却如天仙在旁,一时间难以分辨她美或丑。

妹妹笑了笑,道:「哼,真的吗?」粉嫩的脸颊上露出一大一小的酒窝,她

笑的比蜜糖还甜,水汪汪的眼睛滴溜溜地瞧着我。

妹妹笑道:「嘿嘿,我告诉你哦,那个小妹妹又漂亮、又温柔,胸又,又

......」她妙语连珠说得太快了,说错了话,话说到嘴巴边咽了回去。

不管是谁都猜的到又后面的字,肯定是个「大」字,赞美人家肯定是褒义词,

绝不是小字。妹妹继续说着:「她比林朝楚好看一百倍,不,是一万倍。」说到

后面声音更大了。

我向林钰琪鼓鼓的胸部扫了一眼,对比她口中的女孩胸部的大小。妹妹心有

灵犀,似乎知道我要偷偷瞧她胸部春光,她的左手抢先一步掩在胸前,白花花的

胸脯乳沟早已瞧不见了。

妹妹小声警告:「看什么?又犯色色的毛病了,我......我是亲你妹妹诶。」

但并没有生气,不知为何,她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瞧着妹妹的动作,不让我看她的胸,我猜她要介绍给我的小妹妹胸肯定比她

大,就算没有也应和她差不多,年纪肯定比我俩小,又重重说我和林钰琪的关系,

是要提醒我忘了以前的事情,想到此处,我无地自容。

对妹妹羞愧有加,对她想介绍的人我又有些心动了,回忆起所见过所有女生,

没有一个对的上的,再深思量,大头肥胖模糊的影子浮现脑海,突地心底打了个

惊雷:「难道是个胖子?不可能?妹妹小事情可以骗我,和我重要的事情她绝对

不会敷衍的。」

我迷惑问妹妹:「她是?」心底祈祷着那人一定不要是个大胖妞。

妹妹吃吃怪笑着回答我:「是个大胖子,哈哈哈,哈哈......」

我心底已经凉透了一半,更可恶的是,在正经事情上一向对我言听计从的妹

妹居然骗了我,但是我仍保持一分的希望:「妹妹不会害我,妹妹的那个朋友可

能胖是她的唯一缺点。」

苦着脸,认认真真向妹妹确认:「真的是胖子啊?你可别骗我,我的零花钱

不够她买零食。」

我已欲哭无泪,枉我对妹妹的绝对信任,她竟然这样骗我,心想着:「有机

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下你。」

见我的窘样,妹妹应道:「嗯,嗯,哈哈......」笑的越来越厉害,笑得浑身

都在颤抖。她将左手抿着嘴巴上,似乎想保持自己矜持淑女的形象,哈哈哈的憨

笑声完全出卖的她。

她笑的忘乎所以,胸前一对大蜜桃随着她笑声欢呼跳动着,一时间波涛汹涌。

我瞧着全身发热,口舌发燥,咽了一大口口水,止住渴意。

妹妹的声音又起:「骗你的啦,嘿嘿,大笨蛋,笨死了......哈哈哈......」

我惊喜道:啊......」心底悸动,随着林钰琪的笑声也合着笑了起来,一扫郁

闷心情,开始幻想那位小胖妞:「到底是哪里胖喔?是胸还是屁股,要是屁股妹

妹肯定会背后说别人大屁股女人,那只能是,嘿嘿......」我已猜到八九分,双眼

发直望着妹妹,急想知道准确答案。

妹妹道:「她叫谢三曲,你还记得吗?」告诉我那位妹妹的名字,还提示这

个妹妹是我以前认识的。我脑袋三千六百度飞速旋转,从记忆的通讯录中寻找着

叫做谢三曲的女同学,左想右思始终没有想起有这样一位女同学。

妹妹两眼一翻呵斥我:「哼,猪脑袋,难怪成绩那么差!」不光说我脸盲记

忆力差,还引升到成绩上了,我有些生气了。

「哗,啪......」林钰琪抄起一手河水泼在我身上,将我右边身子打湿大半。

这一下我更来气了,准备收腿起身教训下她。不待我反应过来,妹妹站起身

来,脚下发力,电光火石间扑通一声,已经跃入水中,溅起的水花打在我身上,

让我更湿。

「我操。」我恶狠狠骂了一声,举起右手,手刀猛力的斜劈水面,溅起大量

透明的水花朝林钰琪的方向击去。刚刚还有说有笑,瞬间打了起来,这就是亲兄

妹的常态。

妹妹这时已潜入水中,水面上已瞧不见她,只能透过河水看见水下一条游动

的大白鱼,大白鱼双腿均匀轻松摆动,两只小手合并轻轻朝两边打开,这一划离

坝去了近十米,我手刀溅起的水花哪里跟的上。

目光顺着妹妹游去的方向盯着她,我没有执行老爸的叮嘱,只顾欣赏妹妹的

泳姿,像她这样极具泳池天赋的会发生意外?

我百分百不信,林钰琪游泳的技巧远胜于我,我曾经在泳池和她比较过,她

一口气潜水近五十米,而我一般只有十米,自此之后我再也没敢和她比较过了,

实在是太过丢人了。

才十多秒的时间,林钰琪已经从上游浅水处倒回游向大坝,接近我几米的距

离时她才停下,脑袋浮出水面,双手摊开,双脚碰到河底的鹅卵石,稍稍调整便

稳当站立起身体。

水并不深,刚好没过妹妹的胸部位置,这样的水深对于我这样的旱鸭子极具

诱惑力,既可以潜水又可以乱游,我有些摩拳擦掌了。

林钰琪向我招手道:「哥,你快下来,好舒服。」显然她一个人游泳有些孤

单,体验过好玩的地方,马上向我分享。

我犹豫了一下,就忍不住了,起身飞快将上衣裤子脱下,胡乱丢在一边,跑

到河岸边,那里有下河而建的水泥台阶,可以直通河底。

河水流动,水温比之一般死水之地低上许多,我没有妹妹那种直接入水的胆

量,从台阶而下,慢慢涉入水中,深至大腿位置时,捧起凉凉的河水朝心脏位置

拍了拍,这是老人家教土方法,让身体适应水温。

「哥,你快点下来,这里面不深。」妹妹在大声的催促我,这时她已经站在

坝里水位最深的位置,最深的地方也不过没入她的肩头,这下我胆气更大,这点

深度怎么也不会呛水了。

脚步快了些,行到腰深处后,我将整个身子缩入水中适应水温,河底的鹅卵

石如同按摩脚垫样,只要轻轻移动,便能按摩脚底不同地方,好不舒服。

我闭气潜入水中摸起一块鹅卵石把玩,妹妹从远处轻松游到我身边,也将身

子缩入水中,躲避烈日的照射。

她笑盈盈看着我,说道:「晚上不许告诉妈妈,也不许告诉爸爸。」我点头

答应,告诉老妈不是自投罗网吗?说道:「洗完之后决口不提游泳的事情,我们

今天没有来过这里。」

「哥哥,我们来比一下吧,看谁游的快。」妹妹向我发出邀请,最基本的比

试,机会难得,宠溺妹妹的我岂会拂逆她,明知不敌,仍然满足她的要求。

我俩走到较深的位置并排站好后,对视一眼,同时开口数道:「一、二、三。」

话音一落,我猛力扑出,气力十足,想从力量上抢占先机,双手和腿同时发

力向前游去,眼角余光看着身边的妹妹。

开始时她与我并驾齐驱,几个呼吸之后我手开始发酸,腿扑打的力气也小了,

霎时间眼睁睁看着妹妹超过我,才一秒的时间我就差了她一个身位,我只好停下

来休息,妹妹没有理会我,她游至浅处又折了回来,游到我身边就停了下来。

我又是欣赏又是佩服,妹妹的泳技我是永远也追不上了,又想:「或许仰泳

比较这种省力的姿态会好些。」

接着我与妹妹又比试了仰泳、潜水,都以我惨败而告终,我只会这三样,其

他更不会了。

我俩连着游了大半个

25-01-

小时,手指肚都缩皮了,眼前也开始冒星星,游的累了,

我便先上岸,躲在妹妹看不见的地方,将底裤脱下拧干再穿上,穿好衣服后,带

着草帽站在坝上盯着妹妹。

林钰琪兴致未减,变换各种泳姿在水里玩耍,我看看手表时间,朝她大叫:

「林钰琪,快上来,别玩了。」

「等一下。」妹妹从远处回答我。过了几分钟她还没有上来的意思,我有些

急了,又催促她:「快点,快点上来。」又过了几分钟妹妹还是没有上来的意思,

看来她是玩上瘾了,我将她的衣服鞋子拿在手里,朝她大吼:「快点上来,我要

走了。」

我深知妹妹贪玩,这玩上瘾了,一时半会绝对劝不动她,我只好将留她一个

人独自无趣,这样便能叫住她。见我拿了衣服做势要走,林钰琪慢慢悠悠从远处

游了过来。

上了岸,我一把拉过妹妹的手,察看她手指,看着发白的手指头,瞪着她严

肃呵斥:「都泡成什么样了?还玩!赶快回去。」

也许是扰了妹妹的兴致,语气又重,林钰琪不愿地娇哼一声,有些生气了,

将小手抽出,瞧着坝下发蓝的水潭,嬉皮笑脸朝我笑道:「哥,我再玩一分钟。」

说着从坝上一跃而下,跳进坝下的深潭中,竟丝毫不怯。

坝下的深潭是瀑布长年冲刷形成半个锅底状的水潭,潭水深过人高,好在妹

妹水性厉害,不断踩水游动。

只要水深高过脖子的地方,我会不由自主的害怕,害怕那种脚下空空的虚无

感,林钰琪是越玩越起劲,专往深处游,游了两分钟,我瞧着妹妹在深处踩水有

些吃力,忙催她:「别玩了,快点上来。」

妹妹没有回答我,我盯着她有些不对劲,踩水好似没了力气,仰着的头缓缓

沉了下去,双手不断扑腾。

见势不妙,我吓得心都快跳了出来,全身如坠冰窖,浑身颤抖,本能的扔了

手中的东西,盯着林钰琪的方向,什么也不想了,双脚一登,跃入深潭之中。

跳下去时,我只想着。「救不上来,就和她一起死在这里吧,爸爸妈妈再见

了......」

第三章上网轶事1

见妹妹双手扑打水面,半个头浮出水面,嘴里喷出一股水,显然是呛水了,

好在我跳下去的地方离她只有两米不到距离,我拼命朝她游了过去,贴近时,左

手一把抓住她伸处水面的手,抓住的一瞬间便被她反抓住,登时成了她的救命稻

草。

林钰琪几根手指头死死抠住我手臂,似将我手臂抓穿,钻心的剧痛传来。手

臂上似被绑了千斤巨石样,不断拉扯我下沉,这一下让我心悸,额头直冒出豆大

的冷汗。

我竭力仰着头呼吸,怕沉入水中,只想着快点上岸,拼了命的向岸边划动右

手,双腿在水里不断踢腾,水流转动自水底卷起形成巨大水浪,划动几秒,我扭

头瞧妹妹一眼,只能见到她大半个头沉入水中,连着眼睛也看不见,还有几个气

泡冒出水面。

她的右手四处胡乱拍打,左手扯拽我的力气陡增,我更是急了,左手死死拉

住妹妹不让她挣脱,脑子一片空白,只能用尽全身力气胡乱划动,快点离开这个

魔鬼深潭。

待我手臂双腿酸软浑身无力,脚下又空,无处着力,身子慢慢下沉,无尽的

恐惧瞬间溢满心头,惶急之下吞了好几口河水,好在脚下一实,已经沉到底,踮

起脚趾头,将头仰起,刚好将口鼻眼浮出水面呼吸。

脚底有了着落,我着急的心瞬间安定不少。冷静下来,我轻轻划动右手,拉

着妹妹脱离深处,待脚可踏实河底后,扭身抓住妹妹的右手,将她拉出水面。

才出水,妹妹嘴中便不停呛咳出水来,不多想,我拉着她快速离开深水区,

拖到岸边。我累的全身酸软无力,她双脚还泡在水里,实在没有力气了,就将她

放下,转身双手撑着沙地,跪着咳水。

自跳下至回到岸边,只是数秒的时间,却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到了岸边我

再也支撑不住了,咳嗽几下后,重重喘气,全身瘫软,无力趴在泥沙上。

我侧头盯着已无性命之忧的妹妹,林钰琪腹中河水似已吐得差不多,惨白的

嘴唇边吐出几小股带着胃液的水,稍咳几下她就稍稍恢复了些神志,瞧了我一眼,

便缓缓着自沙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不住咳嗽着走到河墙边。发布页LtXsfB点¢○㎡

河墙陡峭,成了天然的支撑,在本能的求生欲望指引下,林钰琪侧着身子,

依着双脚配合双手将自己斜着倒立起来,这时咳声更大些。

我稍恢复了力气站起身来,想起刚才的死里逃生,仍是心急跳不止,额头上

冷汗涔涔而下,适才被灌了几口河水,即便呛出肺腑,胸腔之中仍是瘙痒难耐,

猛咳几下才转好许多。

「咳......咳......咳......」妹妹咳声更急,我快步走近,中途也咳了一下,见

她满背泥沙,胸脯贴在墙上,整个人倚墙倒立,头悬空,嘴巴张着,不停地咳嗽

吐着水,待咳嗽变缓声音渐小,再也咳不出水,这才下墙,慢慢站起身来。

我凝目望着妹妹,轻轻问她:「好了没有?」妹妹这时才缓过神来,沾着灰

泥的左手轻拍着胸脯,倒不像平时喜干净的她。妹妹仍然轻咳不止,好一会儿她

才止了咳嗽。

林钰琪立直身子,扫了眼深潭,心中一惊,立马转过目光看我。我见她脸蛋

虽发白,但嘴唇有了血色,这是慢慢恢复了,没有其他问题了,心下略宽,想快

点离开这个危险之处,便道:「我们快回去吧。」

我快步走了几步,一回头,见妹妹仍在原地站着看着我,心想之前她走路一

瘸一拐,又想起之前她的作怪,担忧问道:「怎么了?腿抽筋了?还是脚崴了?

要不要紧?」

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妹妹都不答,只是怔怔看着我。我怕她落水受了伤,走

近她身边,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

见我走了过来,妹妹摇头道:「没事,我已经好了。」听她没事我便放心了,

说道:「那走吧,快点回去,这里太晒了。」转眼瞧着坝上,好在衣服鞋子都在。

我走了几步,只觉妹妹没有跟来,又回头,见妹妹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任由烈日照着。

河边知了发着尖锐的鸣叫,刺的我心烦意燥,本就对妹妹有些恼火,如今她

处在那像根木桩,又问她不得,像个呆瓜样,心下大火,走近她身边,不耐烦地

大声问她:「姑奶奶,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句话好不好?」说着便要拉妹妹的手,

想将她强行拉走,才拉起,手便被她抽了回去。

我满腹疑惑,抬眼望着妹妹,见她一脸愧疚之色,眼眶发红,眼里盈满泪水,

欲将哭泣,我才起的怒火,霎时之间就消散了,柔声问道:「到底怎么了?哪里

不舒服?」

妹妹吸了下鼻子,突然娇声说道:「哥,我再也不游泳了,再也不游泳了,

呜呜......」

说着扑在我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我,将头埋在我怀中,身子一抽一抽的颤抖,

呜呜的失声大哭起来。我轻轻拍着妹妹后背,柔声安慰:「不哭,不哭,别怕,

一切都有哥哥在。」

妹妹哭了一阵,抬头看我。我见她仍在小声轻泣,宽心安慰:「别哭,别哭。」

林钰琪低头沉思,不断摇头,神情极为懊悔。

我知她懊悔跳入深潭溺水,差点送了兄妹的性命,说道:「再也不游泳了,

再也不来这里了,好吧!我们回去吧。」林钰琪低头不语,我又道:「我们大难

不死必有后福,快点回去,一会老爸来了就惨了。」

林钰琪摇摇头,说道:「哥,你打我一下吧,你打我,我会好受点。」我笑

道:「哥没有生气,你是我的好妹妹,哥哥怎么舍得打你。」

「哥,你还是打我吧。」林钰琪不依不饶求我打她,说着还拉我右手示意打

她,我做哥哥哪里舍得敢打她?

见我不打她,林钰琪哼一声,转过身子,背向着我,撅起屁股,双手轻轻将

泳裤脱掉一半,露出半个雪白的屁股,回头笑着对我说着:「哥,你打我屁股吧。」

我眉头一皱,伸手将她裤子穿好,怒道:「像个什么样子,都这么大了,不

是小孩子了,快点回去了,让人看见了,羞不羞?」

小时候妹妹太过调皮,经常犯错,父母经常不在身边,每次妹妹知道自己犯

错后,我总会替父教女打她屁股,让她长记性,一回想,上一次打她屁股,不知

是两年还是三年前了。

呆的时间过长,我怕父亲回来,不及妹妹反应,我拉着她自浅处上岸,跑到

坝上,见她浑身泥沙,说道:「身上全是泥巴,洗干净了,赶快回去。」

林钰琪忆起小时候哥哥教育自己的方式,刚刚鬼使神差竟当着他的面脱了裤

子,脸早羞的通红,乖乖听我话,安安静静在浅水里洗净身子,洗好后拿了衣服

鞋子回到房子。

到房里已经下午四点多,换好衣服,我和妹妹并肩坐在沙发上,电视放着武

侠电视剧都无心观看,我回想先前一幕,当真后怕,回想起来身子一颤,不由深

吸了口气。

右手臂一紧,一股柔软温热传来,下意识瞧去,只见妹妹抱着我手正痴痴地

瞧着我,与我目光相对,白嫩可爱的脸上微微一红,她转过目光,侧头轻轻靠在

我的肩膀上。

「哥,咱们以后再也不玩水,再也不游泳了好不好?」我听着妹妹轻柔悔言,

低声应是,今日死里逃生,全赖水潭不太深、不太广,若是再大再深些,这时候

恐怕两人早已见阎王了。

接着她又轻声说道:「我常常惹你生气,惹得你打我骂我,其实这些我都是

故意的,你不要恼我好不好?」

我听得不以为笑,自略懂事起,便没有真正用力打过妹妹,之前那是小孩子

不算的,懂事之后我一直是万分宠爱她,听得妹妹兀自说道:「以后我不惹你生

气了,你也别打我了好不好?」

「唉」,林钰琪轻轻叹口气,又道:「以前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想惹你生气,

就看不贯你天天和林朝楚在一起,这下好了,你和林朝楚分手了,以后你也不许

想她。」

说到林朝楚,妹妹喃喃细声说着:「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许想林朝楚,长得

漂亮又怎么样?勾引你就是个狐狸精,就是个丑......」声音愈来愈小,音调越拉

越长,我侧头见她眼皮已合,呼吸均匀,挽着我的手竟然沉沉睡着了。

电视剧已播放完毕,临近傍晚,林钰琪靠在我肩上仍在沉睡中,细微地鼻息

透过肩头衣服,惹得我肩头痒痒。

见她两片薄薄红唇娇艳诱人,我心中不由得大动,脑中冒出个想法:「睡的

这般死,我偷偷亲一下她,她是绝对不知道的。」

整个下午早被她的泳装诱惑,这时情欲升至极点,又想她胸乳之美,再也按

捺不住,侧过头去,准备亲妹妹脸颊嘴唇。

才贴近许许,少女淡淡的处子清香飘进口鼻,我登时心神激荡,又迫于血缘

关系,只敢慢慢贴近,见得妹妹睫毛颤动,似乎刚刚侧头惊扰到了她。

瞥见电视上的时间,怕老爸回来,再也不敢对妹妹再有过礼行为,压住欲火,

我伸手在大腿上狠狠自捏一下,心中暗骂自己:「林姜先啊,林姜先,你曾经可

发过誓,轻薄妹妹以后生儿子没屁眼。」

母亲从小教导我,做人需诚实守信,我一向若立誓言,绝不违反,闭眼定思,

脑中回想起以前种种。

往事依稀:

不知什么原因,我和妹妹上学较同年级晚上两岁。当时国家极速发展,网络

开始普及全国,大小网吧充满城市小巷街道,课余时间讨论的便是各种魔幻神奇

的网路游戏,我亦迷上了当时火爆的qq飞车,时常与些好友在黑网吧开黑刷经验,

迫于母亲威严,我从不敢与他们一样通宵,但是对此早已向往。

有一日周五,老妈连飞国际航班,不回家。老爸又忙于公司,也不回家。妹

妹带着保姆出省比赛,家中就只有我一个人,适逢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壮足胆子,

开启了人生第一次通宵。

一行同学几人怕被发现,选择黑网吧的最角落,因是黑网吧,成年人较少,

我胆子最小,又是第一次,坐在角落里靠墙第二的位置,那里最不易被发现,

最里头有位光着膀子吞云吐雾的大哥,霹雳啪啦得敲击着键盘,显示器上人

影舞动,我知道这正是流行游戏的劲舞团,林朝楚也玩,在游戏里她和我是情侣。

网吧内气味浑浊难闻,通宵数人却是精神抖擞。时至大半夜时,我起身上厕

所,第一次通宵上网,一切都感到陌生,又是那么的刺激兴奋,举目四望,那些

成年人皆昏昏沉沉,有的趴在电脑桌上昏睡,有的仰头躺在软椅上酣睡,他们眼

里我们这等小屁孩却都精神奕奕。

上完厕所归来,小伙伴们沉迷其他于游戏之中,未落座,我身边的大哥不知

何时将显示器挪了位,斜着对墙,我好奇斜眼瞧去,只见那屏幕小窗口正放着特

别的电影,只一眼,那白花花的画面让我永生难忘。

小窗口里一位光着屁股的男人正压着浑身赤裸女人躺在床上,男女腿根处相

贴在一起,男人的屁股规律前顶后退,相交处男人的鸡巴从女人神秘的洞穴进进

出出,女人的两条腿八字打开,脚踝被男人死死抓住,随着男人不停抽动,那女

人像大饼的乳房前后耸动。

淫靡的画面让人浮想联翩,只恨不得自己代替床上那个幸运的男人,我看得

心怦怦跳动,脸颊燥热不堪,尚未发育完全的下体也充血僵硬,在裤子上顶了个

大包。

我怕那大哥发现我偷看,慌里慌张地坐下,翘着二郎腿压住小弟弟,脑中仍

回想起先前画面,打开游戏,不知目的得点着游戏内各种菜单,时不时侧头偷看

大哥的屏幕,生怕错过点精彩的内容。

有一次侧头偷看,那大哥也看向我,一对上大哥的眼,我脸登时涨的通红,

连耳根、脖子也红了,不好意地笑了笑,那大哥对着我得意又神秘的笑了笑,这

一惊后,我哪里还敢偷看。

那大哥嘿地一笑,稍稍移正显示器,把那视频小窗口拉得更大,我俩相距得

近,只用余光我便可以看见他的屏幕,那大哥也不再看我,一边与别人视频游戏

一边看着片子,我无心游戏,喝光一大瓶水,偷偷摸摸将那片子看完。

早上七点通宵结束,大哥早已沉沉睡了,我和几位同学意犹未尽下了机。黄

明君玩着网游诛仙,游戏中法宝未血炼完成,又加了时间不愿离去,他家住在这

城中村中,我和其他几位同学草草吃过早饭,各自寻路回去。

回到家中,脱去烟味甚重衣服,脱掉内裤时,裤中散出浓烈腥臭的气味,我

立马将全身衣袜丢入洗衣机中,冲了凉,躺在自己床上迷迷糊糊睡下了。

「林姜先,你给老娘快点起来。」我迷迷糊糊被人叫醒,睁开眼,见妹妹一

身校服骑在我腰上,手指着我的鼻子气鼓鼓大骂:「跟你说了多少次,内衣、袜

子、衣服要分开洗,分开洗,你听见了没有?气死我啦!啊!啊!啊!」

林钰琪咆哮几句,重重打了我屁股下,从床上跳开,走出了我的房间。杨阿

姨端着碗站在门口咯咯笑着道:「姜姜,快起来吃饭。」

这一觉睡得真沉,醒来已到晚上,想起衣服,我从床上惊起,来不急穿衣,

赤着脚跑到洗衣机,打开盖子,里面空空如也,我的衣服袜子不知去了哪里?

沉思间,杨阿姨跟着我后面说道:「我和钰琪一起回来的,衣服帮你洗了,

晾在阳台喔。」她走近过来,低声说道:「姜姜,你告诉姨,你是不是去上网了?

衣服上都是烟味。」

杨阿姨是我们家的保姆,阅人经事已成精,难道仅凭气味就知我去了网吧?

杨阿姨又道:「我孙子上网回来的那味道和你的衣服一模一样。」

网吧的气味独特,稍经历过的人决计不会忘掉。被杨阿姨看穿,我只能尴尬

点头,通宵刺激过后,只觉不过如此,心想着以后再也不去了。

杨阿姨憎恨说着:「以后不要去网吧了,上网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虽未上

过网吧,对此却异常气愤,又小心翼翼对我说:「姜姜你放心,阿姨不会告诉别

人的,不会告诉你妈,钰琪不知道的,以后别上网了,你赶快穿衣服吃饭吧,菜

都快凉了。」

杨阿姨果真没有失言,妈妈回来后,只问了我学习情况,林钰琪也只告状说

我内衣袜子衣服不分,放在一起洗,母女俩拉着我到洗衣机边各自教我,衣服分

衣服洗,内衣要单独洗,袜子也要单独洗。

妈妈叮嘱我要注意个人卫生健康,我敷衍答应,心想分开洗多麻烦,一起洗

多方便。周末谁也没提上网事情,我心里偷偷大乐,躲过一劫。

周一到了学校,准备早操升国旗,班里只有黄明君未到,黄明君家离学校稍

远,但他每次却是第一个到班上的。我心想着:「这小子要迟到了?还是生病请

假了?他好像从来没请过假?」

「林姜先,快出来,老师找。」黄明君声音从教室门口传来,我隐隐感到不

好,出得教室,见黄明君顶着熊猫眼,右脸上还有个红色的巴掌印子,不安感瞬

占全身。

黄明君指着办公室的方向小声道:「班主任找你。」说着又叫了几个人出来,

25-01-

都是那天密谋通宵上网的同学,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去办公室,

都感觉将有天大的事情发生。

最后黄明君带头,我们跟在他后面,慢慢吞吞走到班主任办公室门口,一到

门口便与班主任夏老师碰面。夏老师板着脸哼了一声,快步跑到教室,交代了些

事情又回到办公室,他先把黄明君叫了进去,吩咐我们并排站在外面,这时喇叭

响起,各个班级闹哄哄的出教室准备参加升旗仪式,唯独我们班静悄悄地下楼,

透着十分古怪。

我只想着,这次真完蛋了,叫家长了。「啪」的一声耳光声自办公室内传来,

几人吓了个激灵,谁也不敢说话,在学校最怕的便是被叫家长。

「以后还上不上网?以后还上网,老子揍不死你......」黄明君父亲厉声呵斥

时不时传来,每一声呵斥都像呵斥到我们几人一样,不多时,另外几位同学的家

长陆陆续续来到,他们靠在围栏上,寒着脸看着自己的孩子。

办公室门打开,黄明君红着眼出来,左边脸也被打肿了,他走到我们身边小

声道歉:「对不起。」说完离开回了教室。

他父亲一身工衣,穿着劳保鞋,和着夏老师恭敬赔笑道歉:「夏老师,给您

添麻烦了,我没有管教好小君,真是对不起......」

夏老师说道:「不要让孩子养成上网的坏习惯,我不是反对网,网上的东西

诱惑太多,对小孩子影响太大......」

各自说了些好话,黄明君背着鼓鼓书包在楼梯处等着,我偷偷长吁了口气,

暗想,以前小年级时候常听说有高年级打架、上网回家改教,情节严重的记大过、

开除学校,这回要被打死了。

黄明君父亲和夏老师道别,一脸悔恨,低着头一言不发带着黄明君离开了学

校。

第四章上网轶事2

我一直想着班主任是叫了父亲还是母亲还是杨姨,我希望是父亲,但想父亲

从未来过学校,杨姨常常做为我和妹妹的代理监护人,每天接送我和妹妹上下学,

但凡我和妹妹在学校闹事,她第一时间来到学校,并且通知妈妈,我只能浅浅寄

望出现奇迹:「杨阿姨没有叫妈妈。」

最后一个同学被领回家,而我的家长还未到,这时第二节课已上了一半,夏

老师叫我进去。

办公室内无课的老师正积极备课,我朝班主任打了个礼貌性招呼。夏老师扶

了下眼镜,双手拖着下巴,望着我郑重说道:「林姜先,你知道上网的危害有多

重吗......」

听着夏老师语重心长的警告,我不断点头答应,从夏老师的口中才知上网被

叫家长的原因,原是黄明君在网吧玩了一天一夜未归,他老爸下班未在出租屋里

看见他,急的他父亲又是报警又是给学校打电话,发动网格房东寻找,调取监控,

最后居然在黑网吧找到,还是网吧老板亲自告知的,结果黄明君父亲和网吧老板

大打一架,最后黄明君和网吧老板将我们全部供出。

原本叫家长是晚上放学时候,只是这次事情危害过大、影响之重,夏老师适

权从急,礼拜一早上便将所有家长叫到学校。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起,办公室内所有人不由朝门口望去,只见门口

站立着一位高挑高雅严肃的美女,她手中还提着果篮。

我一见那美女,脸色大变,心脏似是被人用绳子紧束住,随着她走近,便觉

心儿越收越紧,大气不敢喘一口,甚至不敢呼吸。

来人正是我的妈妈,七十年代出生的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姜月影。

妈妈上身穿着白色长袖衬衣,外套着蓝色马甲,颈间系着彩色丝巾,下着及膝深

蓝色斜条纹a 字裙,一双秀脚穿着肉色丝袜,套在平底高跟鞋内,浑身冒着一股

稳重成熟专业的气息。

夏老师抬头瞧见我妈,只觉眼前女人面容绝丽,身姿淼淼,浑身更有一种与

普通人不同的贵气,阳光映射下,她全身散发逼人神光,不可逼视,只是看了一

眼,便觉自己的目光玷污了眼前的女人,他不敢再看,心中只觉自惭形秽,坐直

了身子,双手端端正正放在办公桌上,盯着电脑屏幕。

「夏老师,不好意思,我儿子给您添麻烦了......」妈妈与班主任互相客套一

阵,她将果篮放下后,走到我身边,伸手在耳朵上用力一扭。「哎呦」我一声痛

呼,耳朵被妈妈扭得通红。

班主任捡些上网危害的重要话告诫我,我细听着,心中又想早点逃离着恐怖

压抑的办公室,老师的告诫我听进七分,又还给他四分,班主任最后说道:「好

好在家里改造一个星期,我就不记大过了,自己写个检讨......」

和妈妈从办公室出来,我站立在走廊上长吁了口气,听得办公室里有女老师

在感慨:「哇,那同学的妈妈好漂亮,南航空姐诶!还是乘务长。」又有女老师

回道:「气质好好,身材真好,好高哦。」还有老师附道:「卧槽,那个背,简

直不敢想象。」

我听她们赞美妈妈,心中一喜,回头见妈妈不为她们赞美所动,一脸寒霜,

眼眶微红,我登地心中发疼。

见我回头,妈妈冷冷说道:「看什么?」吓得我一个趔趄,快步跑回教室,

收拾好课本文具,和上课老师告别后,同老妈一同出校。

校门口停着辆宝马325 ,正是妈妈的座驾,我放好书包坐进副驾驶,系好安

全带后妈妈才进来,她系好安全带,却没有启动车子,双手握着方向盘,一紧一

松,来回数次才停下,好像在宣泄什么,谁也没有说话。

安安静静坐了几分钟,我实在被这压抑的氛围慾不住了,忍不住说道:「妈

妈,回去吧。」妈妈呆呆望着前方,似乎没有听见我说话,过了片刻,才叹口气,

侧过脸,我只见妈妈右眼挂上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一般的脸颊上流下,跟着

泪水成流,一滴滴不断落在裙子上。

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妈妈流泪,霎时间,我耳朵嗡嗡作响,心痛如绞,觉得今

日之事万万对不起母亲的教诲,枉对父母养育之恩,想起黄明君父亲沉默黯然离

开学校的背景,啪啪两下,重重打了自己两个耳光。

这一下妈妈被惊过神来,她偷偷抹去脸上泪水,转头问道:「你干什么打自

己?」

我见妈妈脸上泪痕犹在,眼睛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话好,我眼眶泪水充盈,

眼里视线都是模糊一片,闭上眼两滴泪水流下。

妈妈启动车子,喝道:「你个大男子汉,哭什么哭?我又没打你、骂你?」

我痛下思定,说道:「妈妈,你还是打我,骂我吧。」妈妈不答,我又道:「妈

妈,我是不是太调皮了?」

我想起老先生说过的话,他说:母亲的眼泪,父亲的低头,亲戚的冷漠,朋

友的离开,爱人的背叛,空空的口袋最伤人心,却又是世间最好的良药,我开始

了解这些话的含义。

妈妈开着车静静听我说着:「我有次在人民医院里,看见一位老父亲,身上

穿着反光服,是从工地过来的的,他女儿出了车祸,要动手术手里钱不够,我看

着他在缴费出他急得哭着打了好多电话借钱,但是没有借到,当时要现金,他最

后没有办法,给医生下跪了,医生还是不给他签字,当时好多人都看不惯,但是

没有人帮忙,最后我拉着我爸爸帮他补上了手术费,现在我还记得多少钱。」

「多少?」妈妈忽问。

「2210.13 」我脱口而出。「然后喔。」妈妈又问。我说道:「我要老爸给

了三千,后来那大叔还带着他女儿到工厂感谢老爸,他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又叹道:「现在医院真不是个东西,只知道要钱,如果医院只想赚钱,那真真

的......」往后便不敢再说了。

妈妈回道:「你和你爸都是老好人,哼,受表扬那次就是那个事情吧。」我

点点头说道:「那个农民工大叔每年还带腊肉到工厂看我爸,那湘西的腊肉可好

吃了,我感觉全中国就湘西的腊肉最好吃,听说他们是用橘子树,或者柚子树枝

熏的,其他的地方就没有那种纯木材的烟熏味......」

快到家们口了,我忽问妈妈:「妈妈你以前上学时候也调皮吗?会叫家长吗?」

「谁有你调皮?」妈妈横我一眼,我绝不相信,又问她:「妈妈,你小时后

怕不怕老师?我最怕老师了,特别是那个候希娴,一个女老师比男老师还凶,真

想快点长大,长大了就不会怕老师了。」

「妈妈小时候才没有你调皮,成绩好表现乖的学生老师是不会骂的,快点下

车。」妈妈柔声笑着催促我下车,看着我的后背又觉好笑,叹道:「嘿嘿,傻儿

子,你以为长大了就不怕老师了吗?」

我耳朵灵巧,这话正好被我听见,好似发现新大陆,转过身来,好奇问道:

「妈妈,长大了怎么会怕老师?难道?妈妈你也怕夏老师吗?」

「你上课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认真听,赶快给我滚回去写检讨。」引来妈妈

一顿臭骂,我灰溜溜回家,脑中仍想着:「都是大人,妈妈怎么会怕老师喔?」

第一次写检讨,不知如何起笔,绞尽脑汁才写了一点点。吃过晚饭,妈妈并

没再去上班,一直盯着我写检讨,我小声问她:「妈妈,你不用上班吗?」

平时她在家里,我不管做什么,就算是写作业、做家务,总感觉妈妈有只眼

睛盯着我,让我好不自在,极想远离她。

妈妈看着检讨书,气得浑身发抖,睁目大骂:「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到

我房间去,你还敢玩网络游戏,我打死你......」

我被妈妈推进她的房间,跟着被按在电脑桌前。妈妈坐在一旁,手里拿着衣

架子,气得脸都红了,但是并没有打我。

妈妈的电脑是最新配置的笔记本,我按照她的要求,下载了qq飞车,安装好

后,就呆呆坐着,我不知妈妈要干嘛。

妈妈厉声喝道:「玩啊!看着我干什么?这么爱玩,我让你玩个够。」

我已决定改正,说道:「妈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在

上网了,真的,你相信我。」妈妈呸了声,给我下达命令:「什么都不要和我谈,

你快点玩,你不玩我就打你。」说着就在我后背打了下,痛的我直缩肩膀。

登录游戏,点开游戏赛道房间,随机匹配。这一下我玩到晚上十点多,妹妹

都睡下了,妈妈仍坐在我旁边敦促我玩游戏,每当我要放弃时,她手中的衣架子

便往我身上招呼,怒喝着:「快点玩,别想睡觉。」

姜月影一早待儿女上学后,坐公司班车去机场,哪只半路上接到儿子班主任

电话,说儿子上周五通宵上网,事情影响严重,让她急忙赶到学校。她急急忙忙

下车请假,回家放下行李,空姐制服都来不及换,匆忙赶至学校。

做得母亲,平时最怕孩子学坏,上网便是毒药之一,做家长第一次被老师叫

到学校,心中惴惴不安,买了果篮,鼓着胆子,好在最后慌里慌张总算是从学校

里出来。

校里给了一个礼拜的改造期,姜月影自出校便想着怎么教育儿子,打他?又

想起昨天杨阿姨偷偷告诉她说「儿子长大了」。

突然觉得棍棒出孝子方式已不合儿子,第一次当妈,不知如何管教儿子,想

起新闻里那些以毒攻毒教育孩子的法子,她便抱着试着的态度,在儿子身上试上

一试,若没有效果,就再寻他法。

这一晚上我和妈妈一齐通宵,我玩着网络游戏,妈妈边盯着我边玩着手机。

到了第二天,早餐未吃,临近中午,我睡意渐浓,哈欠不断,只想找个地方舒服

的睡上一觉,游戏里混乱画面晃得我头眼昏花,几欲作呕,实在支撑不住了,向

妈妈哀求:「妈妈,我真知道错了,让我睡觉去吧。」

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求妈妈了。妈妈横了我一眼,说道:「你真知道错了?

是不是饿了?」我点头承认自己错了,听道后面,连连摇头说不要,心里只想早

点睡觉,哪里想要吃东西。

妈妈哼了声,站起身来,指着我的鼻子,冷冷地道:「我拿点吃的来,别给

我耍什么心眼。林姜先,我告诉你,你心里那点小心思,我知道的清清楚楚,跟

我斗你还嫩着。」

妈妈出了房间,我双手立时离开键盘,闭目养神又必须得坚持不能睡下,心

中暗暗好笑,想起曾经为了偷看电视与妈妈斗智斗勇的事情:

妈妈回家会摸摸电视机后盖,只要发热必定是我偷看了电视,免不了一顿怒

骂毒打。后来我想了个法子,用电扇吹电视机,自以为妈妈便摸不到电视发热了,

哪知道妈妈却摸电风扇,这下我又露馅了。每每自认为想到一个绝妙的计策,每

次却又被妈妈快速破解,斗来斗去,我心里那点小心思,被妈妈一眼识破。

现在回想起来当真好笑,只觉得那时自己愚蠢至极,不由哈哈笑,骂当时自

己真够笨的。

「你笑什么?」妈妈一手拿着面包,嘴里还嚼着什么,含糊问我。她另一手

端着大盘子,里面有蛋糕、鸡蛋、酸奶,显是给我的。

蛋糕里传来浓浓新鲜破壳鸡蛋的腥味,我只闻了一下,便觉胸口厌烦更加欲

呕,忙捂住鼻子,本就将呕吐的我,这时间一被刺激,再也忍不住了,肚中有股

涨意,欲将从口中喷出。

我飞奔到洗手间,蹲在马桶边呕吐了起来,人少年轻消化快,只干吐出点胃

液口水。妈妈站在我身后,神情焦急,关心问我:「姜姜,怎么了?没事吧?哪

里不舒服?」

吐了会便觉舒坦,杨阿姨也从厨房赶了过来,问发什么事情。我见妈妈神色

紧张,满脸关切,又看见她眼中布满血丝,我勉强挤出个笑,说道:「我面包快

吃吐了,打暑假工的时候,天天吃,闻到那个味道就想吐。」

妈妈看了一眼杨阿姨。杨阿姨忙说道:「啊!老板,姜姜跟我说过,早餐少

点蛋糕鸡蛋,半个月吃一次就好了,没想到会这样,姜姜你没事吧?」

杨阿姨是极为难得的保姆,在我家做了七八年,一直兢兢业业,甚得爸爸和

妈妈的欢喜,甚至还有人向爸爸抢她。知道缘故,妈妈并未怪罪杨阿姨。

我漱了口,又用凉水洗了脸,身体的酸软,脑中睡意不减,眼皮子似有万斤

重,眯着眼,迷迷糊糊打着哈欠说道:「我没事,就想睡觉,妈妈,我去睡觉了,

你也睡觉去吧。」跑进自己房间,穿着校服,躺到软软的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妈妈和杨阿姨静悄悄进我房间,妈妈见我腹胸微微起伏,睡的深沉似死,好

像一具尸体躺在床上,她伸出一根手指,探我鼻息,鼻孔有均匀热气传来,过了

会轻轻呼道:「姜姜,姜姜,快点起来上学,要迟到了。」

见我不答,与杨阿姨对了个出去的眼神,两人又静悄悄退出房间,妈妈将门

轻轻虚关上。杨阿姨说道:「老板,你也去休息吧,姜姜有我看着喔,有事情我

叫您。」

我迷糊中听到轻微的翻书声,鼻子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肚里空空,阵阵饥

饿感出来,睁开眼来,眼见天花板昏暗不明,墙角有微弱白光传来,有一人正坐

在我的书桌边,手里拿着一本书,正扭头看着我,那人正是我的妈妈。

我从床上起来问道:「妈,几点了?」

妈妈看了下手表回答:「快一点了,要不要吃点东西?」将书反盖在桌面,

我看得清楚,正是我的课本。我饥渴难耐,出门便寻吃的。

妈妈在后面轻声叫道:「先去洗个澡,我去把饭菜热热。」说着将内裤、睡

衣递给我,呕吐之后,妈妈对我态度大变。

洗漱出来,神清气爽,妈妈已将三碟菜、一碗饭、两杯白开水放在餐桌上。

辣椒炒虾仁、白菜豆腐、雷茄子都是我的最爱,我狂吞口水,立马坐下夹菜

狂扒几口饭。

妈妈坐在我对面玩着手机,时不时瞧瞧我。我吃着饭问道:「妈,你吃不吃?」

妈妈摇头道:「我不吃,你慢点吃,细嚼慢咽,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

我夹了个虾仁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虾仁口感爽滑弹牙,味道鲜美,不似以

前的冻虾口感,我一连吃了七八个,向妈妈说道:「妈妈,这个虾真好吃。」

妈妈将手机收起,说道:「这是野生清水虾,七八十一斤,买回来都是活的,

少说话快点吃。」

我见妈妈偷偷咽了下口水,接着喝了小口水,似怕我发现她馋样,我忍不住

揶揄调侃她:「妈,你真不吃吗?我看见你吞口水了。」说着站起来,夹着虾仁

准备递给她尝尝。

妈妈啪地一拍餐桌,瞪着我怒道:「我是你妈,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没人

当你是哑巴,快点吃。」妈妈有些不耐烦,我不敢再惹她生气,收回筷子,听得

妈妈声音传来:「等会,给我尝一个。」

我慾着笑,又将虾仁递了过去,虾仁上满是汁水,妈妈有洁癖,不想光着手

拿,便坐着府身过来,张嘴将虾仁咬入嘴中。

府身那一刹,妈妈睡衣领口下垂,我眼光射入其中,浅绿色的蕾丝胸罩将饱

满的胸乳牢牢包住,两乳间挤出一条深邃的沟壑,只扫一眼,我立马坐下,心扑

通扑通跳个不停,吞了一口口水,发觉妈妈并未发现,我一句话也没说,飞快的

吃完饭。

躺在床上,我望着白白的天花板,脑子里回想着之前那一幕,又和爱情动作

25-01-

子里面的女主角对比,妈妈雪白皮肤,鼓鼓的胸部,胜过那女生百倍,以后要

找到像妈妈这样的女朋友就好了,精美的蕾丝胸罩真心好看......我兀自想着,计

划明天将那美景画出来,想得入神,竟没有发现妈妈进来。

妈妈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书桌上问我:「在想什么喔?」我抓着后脑勺,心中

龌龊的想法自然不能说,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想什么。」

脑子转了转,想了个借口:「想后面几天课程怎么办?」又问她:「妈你不

睡觉吗?」

我这是催妈妈去睡觉,房间里有个外人,自己一点私密也没有,更是怕妈妈

发现我的异常。妈妈哼了一声,显然不信我这个说法,眼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叹了口气,坐下看课本。

深夜里格外安静,我羞于对妈妈的龌龊想法,不敢说话,静静地看着妈妈。

妈妈垂目看着课本,却没有翻动过,蹙眉凝思,浑身散发一种难以描述的知性之

美,我直觉好美好美。

房间里突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妈妈回头看着靠在床头的我,檀口微张又闭

上了,没有出声,好像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着拳头,回头想与我说些什么,见房门未关,便叫我:

「姜姜,去把门关紧,妈妈有事跟你说。」

妈妈因为职业的原因,经常半夜回家,小时候我和妹妹经常等到半夜,半夜

里妈妈总会教导我和妹妹一些人生道理。

我关紧门,不敢坐到妈妈身边太近,怕她突然打我,好及时跑开,捡了个不

远不近的床中间位置坐下,说道:「妈,你说吧,我听着。」

妈妈盯着我轻柔说道:「姜姜,你和钰琪为人处事方面,妈妈是不担心的。」

顿了顿又道:「你乐于助人,常受表扬,妈妈也开心,你和钰琪的学习妈妈也放

心......就是,就是......」

妈妈说到这,微微低头不再看我,好像有什么极难的话难以说出口。我暗想

不好,妈妈常先说好话,再来骂人,让人先甜后苦,是她的一贯作风,她这糖衣

炮弹打得我丁点还手之力都没。我挪动脚尖,只要妈妈发火,便跑出去。

见妈妈双手握拳,拧着秀眉,光洁的脸上并无怒色,细瞧下竟显出一点淡淡

的红晕。

我心下诧异,妈妈与往日将要发怒的情况大为不同,不知她要出什么怪招对

付自己,只盼她不要骂自己就好。

第五章生理教学

妈妈低着头忽然问我:「姜姜,学校有上生物课没有?」

我「啊」了一声,没成想妈妈问出这么个问题,想也没想说道:「有,有这

门课。」

「哦」,妈妈淡淡应了声,又小声问我:「那有没有生理课?」我想了会,

说道:「有,女生有生理课,每次上课都会叫男生出去,我们听不到的。」

妈妈嗯了声说道:「钰琪跟我说过,男生没有上生理课吗?」我摇头道:

「没有。」

妈妈喝了口水,一手抓着大腿,一手握着水杯,似是强装镇定,继续轻声问

道:「你爸......有没有......有没有教你生理方面的知识?」我摇摇头,记忆里爸

爸从不过问学习的事情,不知妈妈要干嘛。

「一个人身体健康最重要,深圳这么好的城市,学校怎么不开个男生生理课?

你爸怎么也不教你?」妈妈吐槽几句,情绪一发泄,心中稍宽,头埋的低低的,

说道:「你,你把裤子脱了来,我看看。」

我不由自主地一缩,向床头靠了靠,当着妈妈的面脱裤子那是绝不可能的。

从小妈妈教育我:不能将私处漏给别人看,无伦是谁都不行。

此刻竟然是妈妈要求,我满脸发红,说道:「妈,我要睡觉了,你也睡觉吧。」

我跳上床,将被子盖在身上,只露个头出来。

妈妈恼道:「睡个毛线,快点起来。」妈妈有些生气,掀开被子,把我从床

上拉了起来,神情甚为威严,怒道:「快点,脱,我要你脱,你就脱,别他妈废

话。」说着转过身,将手掩在额头上,似乎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我全身忸怩,迫于妈妈的威严,双手扶腰,将外短裤脱了下来,内裤还穿在

身上。这时的我已经发育,蛋蛋、鸡巴将内裤顶出个鼓胀的包,我不自觉的双手

掩住下体,怕春光泄露,说道:「妈,我脱了。」

妈妈转过身来,仍然手掩额头,目光从我小腿自上移,见我四角内裤未脱,

双手遮住腿间,便颤颤巍巍说道:「内裤也脱了。」说完闭上眼睛,转过头。

我只好将内裤脱下,仰头闭眼,颇为拘谨地说道:「妈,我脱光了,你看吧。」

我等了好久,只觉空调的凉风吹在赤裸的下身上,颇有凉意,余光瞥见妈妈矗立

在原地,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只好说道:「妈妈,我真脱了。」

妈妈睁开眼来,目光又从下往上看我,瞧见我双腿间蛋蛋处的肌肤发红,鸡

鸡比之小时候不知大了多少,小腹上长了许多黑毛。

她又羞又窘,目光忙向上抬,正好与我眼光相碰,急忙转过身去,把手机丢

到床上,说道:「你自己看我的手机,我去上个厕所。」边说边走,瞬间离开了

房间,拉上房门。

我提起内裤,又穿上长短裤,拿起妈妈的手机一看,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男

性私处保养的标题。我上下滑动,上面说的都是关于鸡鸡的一些清洗注意事项,

我一字一句认真看完后,将手机放到书桌上,便躺在床上休息。

过得一阵子,妈妈在外面轻轻敲门,问道:「你看完没有?我要进来了?」

言外之意是:「裤子穿好了没有,我要进来了。」我回答她:「穿好了,妈妈你

进来吧。」

妈妈轻轻推开门,只开了小小的门缝,她向里一瞧,见我已躺在床上,被子

盖身上,她这才放心推门而入,拿了手机,就匆匆离开了。

次日清晨我打了套峨眉金刚功,吃过早饭,独自回房自学,好在课本知识简

单,大部分我一看便懂,不懂的只能请教妈妈,有些较复杂的妈妈也不懂,只能

等妹妹回家向她请教。

我成绩长期处于九十五分的水平,在学校属于中下水平,妈妈常说自己经常

拿双百,她还上过大学,还是本科生,这么大的人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

自从昨晚被妈妈看光下体,我竟然不再害怕妈妈。妈妈坐在我身后盯着我,

我浑然不在意,心中暗暗偷笑。

待吃过午饭,我在书房中练起毛笔字来,妈妈像只跟屁虫样,跟在我背后,

见我下笔自然流利,写出的字栩栩如生,顷刻间便写了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

枫渔火对愁眠」。

妈妈在一旁连连称赞,好生佩服我的书法,她瞧我写的轻松如意,觉得自己

也能写出漂亮的字来,有心跃跃欲试。

我递只毛笔给妈妈,妈妈学着我的样,执笔沾墨,在宣纸上写出一句诗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笔画歪歪扭扭,我捧腹哈哈笑出声来。妈妈娇哼一声,将毛笔轻轻放在笔架

上,也不生气,微笑着将自己写得的字帖与我的字帖相比对,字迹形态整体布局

远逊于我,好像我是妈妈写的,她是小学儿子写的。

妈妈来了兴致,整个下午竟以我为师,要我教她如何写毛笔字。我心恋学习,

练字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种爱好,真想要练好非天赋与长久练习不可,我详说些

基础要领,至于重要细节变化一概不说,怕妈妈一时上瘾。妈妈依照我的指点,

字迹已有明显提升。

我收起毛笔,听得妈妈道:「这叫上帝给你关上一扇窗,又给你开了另外开

了一扇窗。」

「妈,我也要练字。」林钰琪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我赶紧收拾笔墨纸,在书

房门口碰见妹妹,她盈盈笑着对我说道:「哥,你教妈妈,也要教我,还要教我

画画。」

我深知妹妹誓不罢休绝不饶的性子,想了下,便有了计较,说道:「我教你

写字、画画,那你也应该教我点。」妹妹道:「嗯,只要不要抢我零花钱,其他

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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