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是不是那件事后,你就走背运,事事不顺,福尽财薄,妻离子
散。」
王大有不敢看老关头,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你命格五行缺其二,这次得找个金中含水的物件傍身,补全五行,我再给
你道护身符。」
老关头又从抽屉里拿出两道黄符,王大有接过后不解地问:「师父,啥叫金
中含水啊?」
这回老关头闭口不言,又伸手掐算,不过动作可没刚才那么起范儿……
这点儿眼力见都没有,还能打麻将么?王大有赶紧掏出一个红包恭敬地递过
去。
老关头眯眼一瞥,还是那副高人的作派,却伸手接过红包,淡淡地说:「金
中含水,就是金字带水边儿,你出门往西北方向一直走,看见金字带水边儿的东
西拿回家就供上三天三夜,期间不要离家。你五行补全后,再来我这儿驱邪避难。」
王大有就像认真听讲但脑袋空空的的小学生,老关头看见他清澈且愚蠢的眼
神后不禁嫌弃道:「没文化真可怕……出门!西北方向一直走!看见金字带水边
的东西就拿回家供上!三天别出门!三天后再来找我!」
「您别生气,别生气……这回我听懂了,您休息,您休息。」王大有咧着满
嘴大黄牙赔笑道,出门还嘀咕着「金字带水边儿」,结果直接绊门槛上摔了出去。
那老关头见王大有离开店面,缓缓吐出一口闷气,然后……抠抠鼻屎,掏出
红包里的八张大红毛爷爷,捋成小扇在手心上拍了又拍,得意又嘲讽地朝门口叨
咕一句:
「大山炮。」
3
荫湖村的小卖部,在村中十字口交界处北200米左右,就一个小路口立在旁,
村里的小路跟胡同类似,最近几年在村住的人家是越来越少。
「突突突突……」
张若松在三轮儿上揉着屁股骂道:「妈的,总算不颠了……啥时候在我家那
边重新修路啊。」
「再修路,有啥用?村子里人越来越少……新学期咱们学校不是和另一个合
并,集体上乡里那个寄宿学校去了么?」
「就乡里那个破学校啊,能装多少人啊,还寄宿……」
「人都去城里上学了,咱们能有书念,不错了。」
「我说你说话怎么跟你爷爷似的?用吕老师教的成语……对,老气横秋的。」
吴一物斜乜着说:「你调理我是不?」
「诶嘿?一提她你状态就不一样了,哈哈哈……」
谁知吴一物突然叹气:「也不知道,新学期,吕老师她们还回来么。」
「应该会吧,她们支教期还没过。」
「你咋知道?」
「唐~老师跟我说的啊。」张若松得意道。
「你啊,满嘴唐老师,她男朋友今年可一起过来哦。」吴一物窃笑道。
张若松一听炸毛了:「啊?谁说的?你咋知道的!咋回事儿啊!」
吴一物露出刚刚张若松同款贱笑:「唐~老师跟我说的啊。」
张若松一愣:「操!学我,鄙视你。」
「哈哈,下车!」
小伙伴两个人到地方了,小卖部平平无奇,就是一间新上蓝漆的平房,中间
一道门,前后三扇窗,墙右侧是赫赫然的三个红漆大字:商店。
张若松跳下车一推木框的弹簧纱门,走进屋,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个并在一起
的玻璃柜台,差不多要跟墙一边长,柜台后是紧贴整面西墙,货物零零散散的货
橱。
凑近一看,货架上分类有序:食品,生活用品,还有整条的烟和盒装的酒。
而玻璃柜台下,商品更是花样多多:小食品,熟食;打火机,火柴,刀片;柜里
专门有一排放着各种盒装的烟,什么利群、芙蓉王、黄果树、红河等等。
村子在变,但是这个小卖铺好像被遗留在时间的裂缝里,一成不变,还是过
去的气息。
这间屋子很大,分外屋和里屋。外屋就专门卖货:西面是柜台和货橱,靠南
还有两个蒙着白纱布的深棕色半人高的大陶瓷缸,里面是白酒;东面是一大堆快
到张若松肩膀高的啤酒箱饮料箱,一个叠一个,列得整整齐齐;南窗户前是老式
木质抽屉柜,而柜上放着是一台比较有年代感的创维老式大头电视机,柜下是一
个大泡沫箱子,隔不到半米就是门口旁的冰柜;北面则是隔断外屋和里屋的墙,
岁月斑驳,颜色发浊。连接外屋和内屋的绿漆木门嵌在墙里,四敞大开。
同样在墙里的老式四框窗下,是两张单人沙发,距离沙发左边不到一米的地
方,就是承担整个房子的顶梁柱,蜡黄的老木被时光这把无情刻刀,留下道道黑
色的裂痕,刀刀沧桑。
「有人嘛?」
吴一物进屋喊了一声,他摘掉草帽,直接打开门口的冰柜,在里面拿出两个
玻璃瓶装的宏宝莱汽水,伸手拿起挂在冰柜边沿的瓶起子,打开汽水,递给张若
松,又打开另一瓶,一顿虎咽。
张若松也不客气,也仰头开喝,冰凉的汽水顺着食管直往胃里灌,二氧化碳
随着吞咽在口中鼻腔中横冲直撞,整个就是一透心凉,两个人都被爽得浑身一抖,
齐声打嗝:
吴一物:「嗝……太爽了。」
张若松:「嗝……没谁了。」
这时纱门被打开,门口传来一句:「诶呀,俩小伙儿直接喝上了?」
声音富有磁性,莫名有一种魅力。二人扭头一看,只见一道粉白色的曼妙身
影款款走来。
深棕色的秀发被盘成丸子头,露出饱满的前额;细眉弯弯但不像是画的,高
挺的鼻子像雕刻好的一样十分立体;还有这双大的眼睛,真的又美又有神!嘴唇
厚又有弹性——不知道为什么,张若松就是觉得,这两瓣唇会很有弹性。
她五官端正,给人一种古典美人的端庄,是那种典型东方女人,精神充沛,
坚韧又倔强的气质。
张若松和吴一物异口同声:「胡姨!」
「诶!对了小松啊,你爷爷去哪儿了?我家那口子去他来着,打电话也不接。」
这个叫胡姨的女人挺着微微鼓起的小腹,慵懒地揩掉脖子上晶莹细汗,脚踩白色
短跟凉鞋,慢悠悠轻飘飘地从两个少年面前走过。
白,白得晃眼!这是张若松的第一想法!
胡姨身穿白底桃花缀的吊带连衣裙,露在外面的部位又白又大,感觉她要蹦
两下,胸都能从衣服里跳出来;裙摆刚过膝盖,那两条洁白的小腿,线条健康又
匀称,看起来就像被雕刻过的温润白玉;裙子垂感太强,两团屁股肉顶出两股弧
线,颤颤巍巍,张若松都看愣神了。
「看啥呢?小兔崽子!」胡姨回头一看,那小崽子裤裆居然鼓出来一块,对
着张若松声音大了一些,可万种风情的脸上没有丝毫怒意。
张若松赶紧佝偻腰,唯唯诺诺地说:「我,我爷他出诊了,我也不清楚去哪
儿,有啥事儿么?」
胡姨整理整理裙子,秀丽的弯眉一皱:「唉,都做完月子了,可这肚子还是
瘪不下去,还有点疼。」
吴一物呆头呆脑地说:「姨你是不是吃的有点多……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胡姨嗔笑地去拧吴一物的胳膊,引得吴一物这
个二波一疼得龇牙咧嘴。
「他出个诊,有时候,神神秘秘的……」张若松心里也犯着嘀咕。
胡姨拿出手机:「我再给他打个电话。」
空气中,似乎飘来一股奇特的清香,若有若无,就好像……桃花的香味。张
若松不自觉地翕动鼻翼,呼吸加深,想让这香气留得更久一点。
4
「嗯…嗯…啧…啧…」
城里,某街区,一个出租房内,浴室花洒之下,一男一女,一黑一白,赤溜
溜地挤在一处,疯狂地抚摸亲吻。
也不能说赤条条,白嫩的短发少妇脚踝上挂着一条被踩得皱皱巴巴的热裤,
黑黢黢的光头老汉膝盖上还粘着一条破旧漏洞的裤衩子。
老汉的大嘴正紧紧地嘬吸着少妇的舌头,唾液交融;少妇在老汉吸完舌头后
又蛇一般缠上去,两条舌头交织打转,四片嘴唇裹吸不舍。
二人嘴上疯狂,手上更是不闲着。老头的粗糙老手正揉面团般在少妇的浑圆
奶子上流连,而少妇的纤纤柔荑正撸动黑龙般狰狞的粗长鸡巴——与其说是撸,
不如说是拽!而像老头这么大型号又坚硬结实的肉棒,才禁得起如此疯狂地折腾。
「半呐~夜啊,三呐~更,睡呀么睡不着呀~啊,摸头摸脚解心宽诶,叱吧
隆冬呛咚呛……喂?」
「张叔?忙啥呢?打半天电话终于接了。」
「啊,小珂啊,我去趟城里,给熟人出诊呢,嘶……啊,没事儿,没事儿,
刚才手机静音了,你有啥事儿么?」
「叔啊,还是老毛病,我这都坐完月子了,肚子还是鼓溜溜的,不舒服。」
「诶诶,行,等我回去的,到时候我联系你。」
老汉刚想撂电话,电话里却传来张若松的声音:「爷啊!爷啊!」
「小崽子喊什么喊!」老张头一边对孙子嚷嚷,一边挺动自己的老腰。那少
妇正跪在地上,卖力地吮吸吞吐着胯下的黑龙,裹得咂咂作响,小手也在不断的
托着他的子孙袋,或揉或捏,很是温柔。
「爷你那边啥动静啊?」
「有话快说,爷爷办正事儿呢,诶呦……」
感受到自己的黑龙被伶牙俐齿给咬了
一口,老汉无声一笑,弯腰把少妇的齐
耳短发搭到她耳后,他看着水亮秀丽的脸蛋,心里别提有多满足了。
「哦,爷爷你啥时候回来?」
「晚上的吧,今儿爷爷回去得晚,你自己吃吧,乐上谁家蹭一顿就去蹭。」
「咯咯,那小松直接在我这儿吃饭,住下得了。明儿叔你要有空就过来接小
松,正好帮我看看。」电话那头,胡小珂笑吟吟的声音传来。
老张头本来不乐意,谁都知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看病该不好找她多要钱了,
刚想拒绝,却一个冷颤从脊梁骨窜到天灵盖,麻酥酥的,仿佛要升天!
只见少妇一个深含直接把黑龙全吞了进去!她又用喉头箍紧那龟帽,两秒后
又猛地抬头,狠狠抽出来,大黑龙直挑挑地沾满了少妇湿滑的津液,狰狞中暴露
出来的条条虬髯,清晰可见!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老张头一时愣住了,而少妇妩媚一笑,伸出小舌头对暗
红的大李子头转着圈,围绕在它的上面,嘬了两口又用贝齿轻轻啃噬龟帽边缘,
刚惹得老张头想抽出鸡巴,她又马上舔吸马眼罅隙……
什么叫销魂,这他妈的就叫销魂!老爷子在心中呐喊,赶紧在电话那头回了
句:「行,你就在你胡姨家吃吧。」说完就撂了电话。
「你这个小妖精。」老张头喘粗气,红着眼就要把整根黑龙再捅进去,少妇
灵活地抽出嘴里的阳物,柔嫩的身子伏得更低,舌头却一直滑到底下嘟噜着的两
颗大卵,不住地轻扫着卵弦子,细细地安抚,最后轮流把两颗大紫葡萄都狠狠裹
了一口!
「嗯~好吃,每次裹着都有股草药味儿…」少妇一双媚眼里都出水儿了。
老张头已经精虫上脑,迫不及待,把手机往浴缸里一撇,三下五除二就把少
妇抬起来,大手直接扳过她光洁的臀部。少妇会意而迎合的转过了身体,转过去
后,还主动将大屁股翘了起来,又一脚把挂在脚踝的热裤踢了出去。
老张头眼疾手快,托起少妇的臀部,飞快熟练地突然一顶,居然把大黑龙全
捅进少妇的屁股里!
少妇双手扶墙,双眼瞪大到无神!檀口轻张想发出声音,却全被那突如而至
的贯穿和快感压在喉咙,发不出一个声音来。
「嘶……」
光溜溜黑老头倒吸一口凉气,大手钳子一样握住身前女人的一对坚挺巨乳,
而且一只手根本掌握不住!慢慢地,他在少妇双腿间有节奏地耸动。
少妇在老张头的抽插下,浑身微微颤栗,开始一声声娇柔的呻吟:「哼…
…嗯……啊哈……舒服!」
「啊……爽!带劲!我他妈就喜欢你下面这会夹人的嘴!又会夹又会咬!嗷!
太爽了!」老张头龇一嘴黄牙,像烟鬼憋了一个月没抽烟,突然抽了一口过肺的,
亢奋发狂地在少妇体内抽动。
浴室里开始传出「呱唧呱唧」的声音,那是肉棒在水漫金山的肉穴里,肆意
抽动的声音。
……
有了爷爷老张头的同意,张若松自然美滋滋地往胡小珂旁边一站。胡小珂也
知道张若松喜欢吃啥——炸酱面,索性家里也有食材,添副碗筷而已。
「那……你先回吧,我在胡姨这儿帮忙。」张若松贱兮兮地朝吴一物挥手,
吴一物一脸鄙夷,把张若松手里那碗香辣牛肉面夺过来,就要走。
「小一物啊,你也来姨家吃饭吧。」
「姨,我还得送货去呢,先走了啊。」
吴一物匆匆离开,张若松就自然地坐在柜台里当起了小掌柜。虽说爷爷会帮
胡小珂看病,但自己也得会来事儿,刚才不是自己不够哥们儿意思,自己不是主
人家,他没法子开口对胡小珂说让吴一物留下。
客不带客,这是规矩。爷爷教了他不少规矩,说不能让别人背后说自己没家
教,有娘生没娘教——虽然他确实忘了自己亲娘,长什么样。
张若松双手托腮,悄悄朝里屋一看。只见胡小珂背对着他躺在里炕上休息,
吊带裙被屁股撑得紧紧的,布料陷在腚沟里,毫不避讳,活似个大蜜桃。
两座臀峰上的朵朵桃花,在张若松眼里,异常显眼,他吸吸鼻子,伸手按住
裤子里已经膨胀的鸡巴。
桃花的香气。
他只记得,母亲身上一直有种淡淡的香味,就是这个味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