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呃啊————??!!!!”
就在式仪的身体、椅子的靠背、墙面三者不断剧烈的撞击声中,式褋双手围住了白嫩的脖颈,开始缓缓挤压,在式仪意识到的一瞬间猛然用力,狠狠的掐住了要害。
“唔唔……!!呜!!”
突然传来的疼痛与强烈的窒息感缭绕在式仪的脑海里,而下体性器传来的快感又在不断地加强,式仪双眼在姐姐窒息式的口交下瞪大,痛苦的悲鸣着。因为姐姐
的手愈来愈用力,式仪的双腿已经不由自主的抵到了姐姐的大腿上,无力的推搡着。而双臂则被姐姐用手肘用力的顶住,手上完全使不上力。
“呃……啊……姐……jie……”
式仪疯狂地摇着头,眼角滴下豆大的泪珠,可爱的脸扭曲的一塌糊涂。
“jie……ji……”
“咕唧~呼~~~哈啊~呼呜~~~~哈啊~呼~呼……咕唧……哈……呼~啊啊~~~~呼呼~~哈~哈呜~~~~唧唧……咕哈……呼~~~哈啊~呼呜~~~~哈啊~呼~呼……咕唧……哈……呼~啊啊~~~~呼~哈啊~呼哈~呼哈……咕唧……哈……哈啊~呼~呼……咕唧……哈……”
埋头吞吐着性器的式褋根本不管那痛苦而微弱的呼声,在式仪一声声悲苦的哭喊里,式褋反而感到口中的性器变大更大了几分。
“……哈啊、哈——”
式褋松开了手,可下一瞬便猛然捏紧,这一松一紧之间,式仪之前还努力挣扎摇动着的脑袋一下子就宕机了,手指都僵直起来……双腿双脚伸的笔直,而被式褋控制在嘴中的性器,一下字便在角弓反张中涨的更大,发疯似的喷射出无数白浊的液体。
同时,在确认式仪达到极限的那一刹那,式褋松开了双手,以免玩的太过火,更重要的还是想要听到弟弟因绝顶的美妙而悲惨的鸣叫——
“诶?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约十数秒过去,对式褋而言无比悦耳的悲鸣渐渐停歇,她却还有不满似的,一边努力的“咕咚咕咚”的吞咽着充满嘴中的白浊液体,一边用手用力掀起了弟弟的已经陷入不应期的麻木双腿。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在弟弟鲜嫩的菊穴摁压了两下,没有任何预兆的,就狠狠的插入了进去,直接触碰到那最柔软的部分后,极为熟稔的触揉起来。没几下,那被她玩弄的晕过去的可怜可爱人儿,就又再次发出了玲她能潮喷一整天的动听淫叫
“唔嗯?!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随着狂乱的尖叫,幼兽般的悲鸣,那已经消停了的肉茎,再次迸射出大量的精液……因为这次没有含住,所以喷射在了式褋美艳的俏脸、秀丽的长发与下流的乳肉上,还有不少顺着肩膀、脖颈流动,锁骨处都聚集了一小滩精液。绝美的少女如同洗了一个精子浴似的,一切的幽雅都变成了下流的淫荡。
“唔嗯?咦咦咦咦咦咦咦?!!”
那美丽而情迷的脸蛋被这充满淫靡气味与热浪的白灼液体浇灌的一瞬间,式褋一下子浑身僵硬,抽搐着打湿了白色百皱短裙……
“哈啊……嗯~怎么办呢……”式褋回过神来,舔了舔眼前肉茎,“头发上射了这么多精液的话,很难洗的啊……”
看着嘴角流出的口水已经滴落在肩膀上,双眼泛白而头斜斜的歪在椅子上的俊俏少年,式褋又想到了当年那高洁的、不可一世的弟弟——得意的笑了起来。而式褋那还滴落着精液的眼睑、黛眉,几乎睁不开的右眼,使她的笑容显得十分淫乱。
“都怪小仪你……太骚贱了呀~脸蛋也是身体也是~”
少女开心的笑声、回荡在因欢愉过度而失去意识的少年心里,犹如充满荆棘的艳丽枝条,依附在娇嫩鲜果的周身而生。
第六章
“这些是重点,大家下来要好好复习哟。”
“那么,下课!”
随着老师走下讲台,教师里逐渐变得喧闹起来。
“呀吼~这几年你真是没有一点变化呢?”
——式仪无精打采的靠在桌子上。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一大清早就被那么恶劣的姐姐弄到失神,那个过程很显然……她只是一时兴起而心血来潮,但对在二人关系中处于毋庸置疑劣势的式仪来说,这仍是一场毫无疑问的摧残。通常来讲,处于优势的应当是具有作案工具的男性,只不过当下的情况是作案工具的使用权掌控在了式褋手里。式仪能感觉到姐姐对他炽热又深沉的爱意,自从父母去世后,式褋就越来越不掩饰她不知何时产生的禁忌情感。起初,式仪并不在意,只是在式褋的行为越来越过界的时候认真的进行了一场“姐弟对话”,他曾试图让姐姐明白那份感情是错误的、和不被允许的。
这样的行动还是有点作用的,可惜并没能泯灭式褋对他的爱恋,只是式褋意识到了她的弟弟,并不会对她的美貌和优秀而倾心,如果强来先不说会不会有反效果,光是强来本身也超出了她当时的能力范围。所以二人的生活逐渐恢复到了往常的日子。
在那段时间里,式仪与一位名叫林夕晚的少女相识了。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魔女,或许是得益于她身为一个名为深部科技集团的巨大企业的长女,时常对各式各样的人恶作剧,但都不过分。然而恐怕连林夕晚父母都不知晓、她那看似天真俏皮的背后,隐藏着些许黑暗的真面目——
“林……”
式仪抬起了头,看到了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洁白的脸蛋上点缀着精致而艳丽的五官,粉蕊般的双唇,皓齿微露,小巧而微微翘起的琼鼻,如同柳枝似的眉毛柔软的斜耷着,却有柳叶那样锐利的轮廓,以及那……仿佛燃烧着的棕黑色双眸。不过这种所谓的“燃烧”也只有式仪能看出来,或者说林夕晚只会在式仪面前卸下少许遮掩,不复平常那灵动的眼波流转或者天然呆。
“啊~太好了!看来还记得我呢,不过好像也不是很清晰了耶。”
搭到肩上的短发微微晃动着,少女猛地拉近了两人视线的距离。
“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呢?比如说——手指小——”
“我有印象。不用把你的恶趣味好像勋章似的讲出来给我听。”
“真过分呐~明明人家也不想被你看到的来着……”那仿佛燃烧的瞳孔让式仪不由得偏转了视线,微微眨了下眼睛望向一旁的空气。
“你有些奇怪哦?式仪同学……”林夕晚看着不再与她对视的式仪,察觉到什么似的轻轻俯身到式仪的颈弯,“嗅嗅~哇哦?!这可真是……真是意想不到的消息。”林夕晚一瞬的震惊后,清俏脸颊上那片刻的阴晴不定被玩味的笑容取代。式仪也不知道她闻了两口能知道什么,但对于林夕晚这样的表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诞生。
这时,坐在教室前排的叶缘晴走到了式仪身旁,林夕晚姑且也是知道不少消息的,瞥了一眼便离去了,转身时还留给叶缘晴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叶缘晴没有从那眼神中解读出什么讯息,即使感到奇怪,但对林夕晚的名声她也是有所听闻的。想了想也不在意,以后有时间再说吧。叶缘晴这么想着,却不知怎么跟式仪开口搭话。
看着少女在眼前站了半天,式仪还是先开了口:
“你有什么事吗?”
“诶、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刚才那个同学,嗯,你们认识?”
扭扭捏捏的少女为自己的发言感到无地自容。
“算认识吧,怎么了吗?”
好冷淡……语气好冷淡……表情也是、说的话也是……叶缘晴连忙摇了摇头,努力的想着自己的下一句话。平常都是大小姐的她哪有这样的时刻啊,实在是有些汗颜。
“那个同学啊,有些……唔,”叶缘晴突然打住,把“不好的名声”咽了回去,“主要是看到式仪你有点虚弱的样子,有点、担心这样子的……”
“哦,只是有些困,没什么特别的。谢谢你的关心。”式仪没有什么感情变化的说着,早上被姐姐用来取悦的事情说到底也不过是日常的一部分。又看了一眼叶缘晴,感觉没有什么其他事情,但刚准备开口却被抢先了。
“其实、”叶缘晴敏锐的感到话题将要结束,“式仪同学,我们可以、我想成为你的朋友,好吗?”
“朋友?”
感觉眼前的女生说话有些奇怪。想成为你的朋友什么的,说出来的话总会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不过被人这样请求,却有种意外的、而且还不错的感觉,式仪也有点奇怪了。
“……不行吗……”叶缘晴使出了无师自通的装可怜技巧。
“应该可以吧,嗯。”
沉吟片刻,式仪顺着自己心中的感觉答复道。在学校,没有朋友的话也不太好吧?
“唔,太好了……”叶缘晴像是与式仪交往了似的开心,“中午你要回家吗?还是就待在学校里?”
“应该会在学校里吧……如果没有叫我回去。”
“那我们放学后一起在校内转转吧!咱们学校还是有不少好地方的哦。”
这种程度的话,姐姐也会生气吗……式仪想了想,并没有拒绝。出门前式褋在他手中留了些什么,如果不允许的话自己应该已经知道了。
“嗯。”
叶缘晴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与此同时,其他同学们也有在议论着式仪的,自然,像叶缘晴与林夕晚这样的名门千金也不例外。这里的学生们大多非富即贵,但有钱人与有钱人的差距,其实比有钱人与穷人的差距大的太多了。就像游戏一样,vip0与vip10只差几千几万,而vip10与vip10的课佬之间可是有着无穷大差距的。
“虽然长得好看,但感觉不怎么好说话哦。不过要是跟我交往的话,嘿嘿……”
“嘛,我也是不怎么喜欢那种性格的男生,只是,好像叫式仪来着?他长得真是……真是完全长在我审美上了~”
“什么呀,你不就见色眼开么,还长得对上你审美?”
“我们也去打个招呼吗?看上去好像也不是什么怪人。”
“…………”
女生们叽叽喳喳的聚成几堆,正议论着新同学们,悄悄的点评这个点评那个,男生们大多也是这个样子。似乎有许多同学在升学前就认识的,不过这所学校本来也是一站式的教育,有几个外部校区,但本校区终究是最优质的地方。
而且说是认识,大多数也只是一面之缘的样子,只是作为一所类似教育权贵子女们的学校,大家还是经常走动的。这也是在这里就读的一项隐性重要财富。
“好啦同学们,虽然见到新同学很兴奋,但我们还是该继续上课了。”
………………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林夕晚坐上家里派来的车,回想着早上与式仪接触的情景。那明显是欢好后的频波与气息,然而他的表现却跟无事发生一般。会是自己的失误吗?说起来这几年式褋给人的感觉越发恐怖了。而且、虽然掩饰的很好……
“?!”林夕晚一下子想通了什么,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怪不得,我就想不通式褋怎么可能……”林夕晚喃喃低语,思绪复杂、没想到……式仪,你可真行。少女的心思逐渐阴狠起来。
说起来,阴阳离决的血印看来要派上用场了。林夕晚阴狠的想着,那离决血印正是被式仪撞破她真面目时正在鼓捣的东西,制作的方法残酷且罪恶。只是那时已经到了尾声,被林夕晚用一些小手段蒙混过去了。离决血印是用赋有灵脉的小孩子一身精血为主料所制作的邪印,使某种事物彻底的分割剥离,甚至能从无形中抹去。但用法其实有很多。
比如现在林夕晚脑中所想的,将离决之印用来封断某人的“联系”,甚至消弭一切线索,如同抹除存在一般的人间蒸发……说到底还是式褋让她感到些许恐惧,不得不把这样的东西用在这种小事上。
林夕晚对式仪并没有多么特别的感情,大部分是对身体的觊觎,以及想要摧毁那高洁的狂气。自从那日被撞破秘密后,林夕晚回去调查了式仪,发现并非自己能简单除掉的目标后,她只能另寻他法。虽然不是关键的东西被发现了,但这对于林夕晚来说依然是不可忽视的污点,意欲除之而后快的林夕晚却在慢慢的跟踪调查中产生了旖旎的念头。姐弟俩绝世的容颜自是无需多言,那华胥的血脉对于她来说更是无可替代的神品,有时甚至会想到调教式仪的一幕……更多的,林夕晚害怕想
下去就要忍不住了。可惜式仪并不为她的一番攻势所动。
在发现式仪似乎并不在乎她的事情后,慢慢了解到式仪性格的林夕晚,对自己秘密暴露与否这个事件已经比较安心了,而且式家有个出类拔萃的式褋也算是后继有人。可惜的是在林夕晚向家表里露出与式仪联姻的想法后,收到邀约的式褋却断不留情甚至是恶语相向的,彻底的回绝了此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说他们比不上式褋,但也差不了太多,而且还是嫁女儿……于是,两家的关系便不那么和睦了,林夕晚也被家里要求不再与式仪往来。至于式仪……式褋的侵犯正是从那时开始的。
“要找到一个好下手的机会啊。”虽然有着禁忌之物,但是到底还没有做过实践,而且面对式褋这样的人物,林夕晚不得不做好万全准备,即使离决印出了纰漏,也绝不能让式褋怀疑到她身上。
这么看来,找一个可以嫁祸的人是最简单的办法了,更重要的是,目前的情况也有良好的栽赃条件。林夕晚的看向窗外,瞳孔里仿佛映出了叶缘晴的身影。
“真可怜,不过也算是自作自受,这次就委屈你了。”
林夕晚脑海中的计划迅速成型,其实也说不上计划。重要的是她已经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