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2-04
09、金陵地宫锁女侠
金陵城下,紫禁城外。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发送任意内容到ltxsba@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
紧挨着皇宫的宫垣有一处客栈,客栈看起来极不起眼,就连招牌也是油漆斑
驳,陈年风化的模样,往里看去,到处都是一片油腻腻的,令人心生反感。
因此即便金陵已成了大明国都,客商往来不绝,却也很少有人会朝这里看上
一眼。
客栈的掌柜是一名中年身材的中年人,其貌不扬,若是将他丢到人海中,怕
半年也找不出来。
他双袖过长,盖着两个手掌,有时忙碌,会将袖子挽起,手上青筋暴起,俨
然是一位内家功夫的高手。
掌柜坐在门前,目光盯着每一个过往行人,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即使门
店冷清,也绝不在意。
他忽然招招手,对小二道:「赵山,又到时辰了,该给几位爷送饭去了!」
「是!」赵山低头答应,端起厨子早已准备好的饭菜,噔噔地往后跑去。
赵山约摸二十来岁的样子,长得干瘦,头发稀松,头顶还留着几块癞斑,用
手一挠,癞斑被掀开,流出一股红白相间的脓血来。
他的样子比掌柜还要普通,甚至算得上丑陋,虽然脚步稳扎稳打,却也只是
一般的功夫,绝算不上高手。
他出了前厅,走到后院,推开院子里一间屋子的门,走进里面。
屋子空空如也,反倒是积了厚厚一层落灰。
他走到一堵墙壁前,用手在上面摸索了一阵。
墙上有一块松动的砖石,稍一使力,便被按了下去,很快便听到一阵机轴转
动的嘎嘎声传来,很是刺耳。
不多时,墙上现出一道暗门来,仅容一人通过,带赵山钻进里面,暗门竟又
合了起来。
墙后是一道狭窄的楼梯,直通地下,也不知深有几许。
赵山端着盘子,小心翼翼地走下台阶,刚开始的时候,还有外面的余光照射
进来,让他能够辨得清路,走到后来,已是一片漆黑,他不得不单手托盘,拿另
一只手扶着墙壁,逶迤而下。
终于,台阶到了尽头,眼前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就像地宫墓室里的甬道一般,
仍是仅容一人通过,天地左右墙壁,全是用巨石垒成,看起来刚筑成不久。
任谁也想不到,这小小的客栈下,居然还藏着这般天地。
进了甬道,才见到一些光亮,原是巨石砌成的墙壁上每隔几步,都点着一盏
油灯。
也不知在甬道里行了多久,才来到一间空旷的石室里。
石室中间被一层厚厚的幕布隔着,将空间一分为二,赵山听到幕布后隐约传
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凄惨的呻咛,不由地脸上一热,道:「二位爷,你们的
饭菜来了!」
一个怪桀的声音传来:「带了酒没有?」
赵山道:「有,是今年新酿的金陵春!」
幕布后的人似乎很满意,道:「那就放在桌子上吧!」
赵山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前走了几步,把托盘放在一张靠墙的桌上,转身就
要走。
不料那声音叫住了他:「慢着!」
赵山转过身道:「爷还有什么吩咐?」
那人道:「进来!」
「这......」赵山愈发踌躇起来。
「我让你进来,你便进来,磨蹭什么?」
赵山这才壮起胆子,掀开幕布,走了进去。
幕布后居然是另一片天地,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正跪
在毯子上,满头乌黑柔顺的秀发从面颊两侧垂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庞,虽然看
不清五官,可赵山还是能够推测出这必然是一位绝色女子,年轻,性感,无论是
哪一个部位,都充满了对男性的诱惑。
在他身后的老者也是浑身赤裸,皮肤有如干枯的树皮一般,仿佛轻轻一搓,
便能从他身上搓下来一层皮肤屑和泥巴。
赵山是认得这位老者的,正是玄冥二老中的鹿杖客。
可刚才和他说话之人并非鹿杖客,而是他的师弟鹤笔翁。
鹤笔翁身上的衣衫完好,看到赵山进来,便道:「酒喔?」
玄冥二老一个好色,一个好酒,当年正是被苦头陀利用他二人的这些特性,
巧设妙计,将万安塔上的六大门派高手尽数救走。
屠狮大会后,两人想从周芷若手中劫走《九阴真经》的秘籍,却被张无忌击
败,体内的阴寒真气被九阳神功的纯阳内功化去大半,如今这两人已不再是当年
的绝顶高手,武功平平,不足为患。
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诡异气息却犹如与生俱来,不仅是当年赵敏的手下
害怕他们,就连如今的赵山见了,心头也要颤上几颤。
鹤笔翁对眼前的女子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只关心赵山手中的美酒,不等赵
山把托盘端到面前,便已向前抢出一步,掌心朝上,双臂一托,便将盘子抢了过
去,拔开酒坛上的塞子,顿觉一股醇香扑鼻而至,叹道:「这皇城里的美酒果然
不同凡响!妙哉,妙哉!」
赵山只在一恍惚见,手中已是空空如也。
其实,他的注意力也并非全在托盘,目光一直盯在那让鹿杖客骑在身下的女
子上,片刻也不曾挪开。
只见鹿杖客的双手紧紧地抱在女子的腰上,将她的臀部高高举起,正对着自
己的胯下。
女子看起来柔弱无骨,不仅没有反抗,还被鹿杖客从后边插进去的肉棒折磨
得哼哼直叫。
赵山能够看得出来,女子外柔内刚,虽然毫无还手之力,却不愿让自己丑态
外露,一直咬着牙强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可鹿杖客的阳具毫不留情,如手腕般粗细的大肉棒不停地向着那汁液横流的
小穴里进击着,尽管被张无忌散去内功后,他的膂力已大不如前,可凭着这方面
独特的天赋,也能做到金枪不倒,持久发力。
女人似乎听到了动静,虚弱地转过脑袋,从发帘里露出半只眼睛,看到了赵
山,忽然惊叫起来:「啊,你,你别进来......」她一边叫,一边直起身子,双臂
往后拉,手掌推在鹿杖客的肚子上,试图将他的身子推开。
可鹿杖客全不留情,忽然扬起右臂,狠狠的一记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又
将左手往前一探,揪住了那女子的头发,往后一扯,狞笑着道:「小贱人,老实
点!趴好了,别动,乖乖让老子操你的骚穴!」
赵山看到女子那结实的臀部在鹿杖客的抽击之下,竟泛起了几道鲜红的指印,
异常醒目,当她的头发又被往后揪去时,赵山这才看清了她的面孔,不由地惊叫
一声:「周,周姑娘?」
正在遭受鹿杖客奸淫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峨嵋派的掌门周芷若。
那日她遭了丁敏君和方东白、阿二、阿三等人的暗算,失禁被擒,掌门指环
让丁敏君夺取,她也被方东白等人带离了峨嵋,不料此时竟出现在远离峨嵋千里
之外的南都金陵。
原来玄冥二老和西域番僧们早年被汝阳王驱逐,流落天涯,幸得大明初建,
朱元璋为了笼络江湖人士,便让四皇子暗地里招募能为己所用之人,这几人便一
道投靠了朝廷,听朱棣调遣。
如是想来,峨嵋变故,也是有人暗地里为之。
「不,我不是......」周芷若仿佛很怕让赵山认出自己,急忙遮住了自己的脸。
可无论她怎么躲闪,那具光溜溜的胴体仍是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赵山原是明教厚土旗下的弟子,随掌旗使颜垣一道投入朱元璋麾下听用,
怎奈他禁不住荣华富贵的诱惑,早已忘却了自己是明教中人,万事以朝廷马首是
瞻。
朱棣见此人好笼络,便赐了他亲军都卫府的金牌,允诺事成之后,必定少不
了高官厚禄。
当年锐金旗随教主张无忌一道征战少林屠狮大会,赵山也有幸见过峨嵋周芷
若一面,怎奈那时周芷若为心魔所困,处处与明教为难,却仍不失窈窕少女的风
采,过目难忘,因此他一眼便认出了周姑娘来。
周芷若记性过人,虽想不起自己曾几何时与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男子打过照
面,却总觉得无比眼熟,料想并非陌路,这才大惊。
她自被丁敏君所制,让方东白等人挟至南都,一路上自是少不了让那几人多
番凌辱,到了金陵后,又被交给玄冥二老,更是苦不堪言。
只是想起自己如今这般模样,如何能见得了人,且不顾和赵山是否旧识,顿
时忍不住惊慌起来。
鹿杖客拽着周芷若的头发不停地往后拉,让她的脑袋高高地仰了起来,头心
几乎碰到了后背,可身下的肉棒却片刻未停,依然猛烈地朝着她的肉洞里挺插着,
鹿杖客的腰身和周芷若丰满的臀部碰击在一起,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盈贯满室。
「啊......」周芷若只觉得头皮被扯得生疼,痛苦地呻咛起来。
可比起此处的疼痛,却远没有下体遭受侵犯来得更痛彻心扉。
峨嵋派自祖师郭襄女侠起,便都是孤寡一生,周芷若既赢不得张无忌的心,
也要学列祖列宗那般,看透红尘,毕生长伴青灯古佛。
如此,仿佛能将身子的纯洁留给心中最爱之人,哪怕这人永远也不可能再回
头。
却没想到,祸起萧墙,不仅让人夺取了苦守多年的贞操,还要遭受那么多人
的凌辱,每念及此,心碎流血。
鹿杖客把手往下一滑,掌心从周芷若的后脑滑到了颈部,虽内力已失,可手
法之快,依然是常人难以企及。
他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了周芷若的后颈,将她使劲往下一按,嘴里骂道:「贱
人,趴好了!对,就是这样,像条母狗一般!」向来好色的他见到周芷若这般绝
色,岂能轻易放过,自然要好好调教一番,施展起手法来,也是毫不留情。
周芷若被压得再次往前俯下身去,额头重重地撞在了地板上,咚的一声闷响,
顿时头昏眼花。
她上身一低,屁股便撅得更高,双股间前后两个肉洞暴露得愈发显眼。
即使小穴中被鹿杖客的大肉棒深深地插着,不停地进进出出,可仍能看得出
被绷紧了的肉洞四周无比肿胀,阴唇难看地翻开着,也不知这几日经受了多少摧
残。
鹿杖客愈发起劲,腰身猛挺,黑得发紫的丑陋阳具在那可怜的小穴里不停地
捅插进出,每当抽身带出时,也会将肉洞里浑浊的体液一并抽带出来,汁水飞溅,
早已让周芷若的下身狼藉不堪。
「啊!哈!哈!啊!」鹿杖客忽然大叫了几声,整个人又是猛的一下往前冲
撞,重重地碰在周芷若的臀部上,将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彻底没入小穴之中。
随着几下颤抖,显而易见,已将精液射到了女掌门的私处之内。
赵山看到那可怜而又羞耻的肉洞里浊液不停地往外冒出,顺着周芷若的大腿
一直流到地毯上,在那里留下了几块斑驳的水渍。
他发现流出来的液体有时竟带着一股焦黄之色,细看之下才发现,不仅是她
的阴户,就连肛门处也在冒着黏液,那股焦黄正是从逼仄的屁眼里一阵一阵地溢
出,就像刚刚被挖开了的泉眼。
此时才猛然意识到,这周姑娘的后庭想来也早已遭受了这帮奸人的凌辱。
赵山素来视周芷若为高高在上的女神,只是她心属教主,自己并无妄想,可
远观而不可亵玩,心惊肉跳之间,几乎不敢想象此等可怕之时居然会发生在她的
身上。
素来武功高强的周芷若在玄冥二老的奸淫之下,身子始终软绵绵的,想来是
服下了十香软筋散,已和常人无异,那玄冥二老虽让张无忌化去了内功,却仍是
几招几式傍身,对付周芷若自是不在话下。
鹿杖客道:「师弟,你别顾自在那喝酒了,快来问出九阴真经的下落!」说
着,便把周芷若的脑袋一抬,那只大手有如钳子一般,紧紧地掐在她的双颊之上,
掌心力道之大,竟把周芷若俊俏的脸蛋拧得几乎变型。
「我,我不知......」周芷若连说话都成了困难,却还是虚弱地说,「那秘籍
并不在我手上!」
鹤笔翁这才放下酒杯,打了个响嗝,走到周芷若面前,忽的随手拎起一盏板
凳来,哗的一下,砸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他从一堆烂木头中拣起一条凳腿来,对着周芷若的肛门狠狠地插了下去。
「啊!不,不......」周芷若的脑袋已让鹿杖客固定在手心里,无法动弹,当
那凳脚朝着她的屁股捅进去时,只觉得后庭有如被撕裂般剧痛不已,身子下意识
地想要躲避,却又无法随意闪动,只能将撅起的臀部不住地下沉,小腹几乎贴到
了地上,瞬间从跪姿变成了卧姿,只是脸面依然高高地抬起着。
凳脚着地的部位上沾满了泥土,这些泥土也随着凳脚一起被慢慢地插进体内,
宛如一层厚厚的砂纸在周芷若的肛门内打磨,似有数不清的锋利刀子于嫩肉之上
切割划拉,疼得她额头上直冒冷汗,身子也剧烈地颤动起来,口中喊道:「我真
的不知道,快住手!」
赵山这才明白,原来这玄冥二老是想从周芷若的口中套出九阴真经的下落来,
想来玄冥神掌本就是极阴寒的武功,后让九阳神功的纯阳之气化去,习练九阴真
经正好能以阴补阴,驱散二人体内的阳气。
可两人用心之歹毒,手段之残忍,却让他看得浑身直打哆嗦。
鹿杖客示意鹤笔翁住手,又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九阴真经去了何处?屠
龙刀、倚天剑的机关是你打开的,秘籍也是你拿走的,现在你告诉我不在你的手
中,教我如何相信?」
周芷若战栗道:「是让张无忌拿去了!」
她这话说得倒也不假,那时她身受重伤,让赵敏在怀中一掏,便掏出几张纸
片来,那纸片便是九阴真经的秘籍。
只是这秘籍就算在自己身上,她也绝不能交给这两个恶人,一旦玄冥二老练
成九阴真经上的武功,必然又要为祸天下。
鹿杖客沉咛了片刻,料想此时周芷若也不敢说谎,当初在少林寺她与张无忌
几番争锋相对,场面又是兵荒马乱,或让张无忌取走也未可知。
可他依然不死心,追问道:「我见你体内蕴有极阴之气,想来是已练成了九
阴真经,即便不在你的手中,料想也背得滚瓜烂熟!快,把你记得的都念出来!」
玄冥二老如今武功几近全失,再不能为非作歹,因此亟需修炼九阴真经上的
武功来恢复。
周芷若道:「修炼九阴真经需耗费许多年月,且非天姿上乘之人不可修炼,
当年黄女侠在世时,深知克复大业迫在眉睫,容不得后人慢慢修习,便撰写了简
易版,只求招式上取胜,一旦天下问鼎,还需慢慢修炼内功才行。
我急于求成,也不过是学了简易版上的武功而已!」
鹿杖客冷笑道:「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周芷若道:「若是假的,我还岂能为你二人所擒?」
鹿杖客细细一想,见她说得也不无道理。
只是周芷若这几年回到峨嵋之后,虽然苦练秘籍上的内功,却因武功底子浅,
不能像张无忌那般融会贯通,这才精进缓慢,于武功招式上并无太多长进。
鹤笔翁轻蔑地笑了笑道:「这倚天屠龙乃是当年郭大侠和黄女侠所传,两件
宝物和所藏秘籍本该由峨嵋祖师郭襄女侠嫡传,如今你竟枉顾师门教诲,将贵派
的秘籍交于他人,是何道理?」
周芷若却不答话了,闭上眼睛,泪水已从眼角滑落下来。
鹿杖客道:「这小尼姑一见着张无忌那小子,心头便忍不住思春,莫说是什
么武功秘籍,就算是让她将整个人交付,料也不会有半点犹豫!当年我在万安塔
内可听得明明白白,尊师灭绝师太在圆寂前要你立下毒誓,若是和张无忌纠缠不
清,生儿便为奴,生女便为娼,难道你忘了么?」
一听他提起自己的师父,周芷若更是肝肠寸断,面上尽显悲戚之色,咬牙道:
「我绝不可能与他生儿生女!」
玄冥二老只道周芷若心中对张无忌仍有恨意,秘籍为其所取,也情非得已,
只能作罢,不再追问,只是周芷若既落到了他们的手中,自也不能如此轻易地便
放过了她,鹿杖客旋身对赵山道:「快去将那椅子搬来!」
赵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确有一把四出头官帽椅摆在角落,急忙上前,
将它抬了过来,放到玄冥二老跟前,只是不知这两人意欲何为。
鹿杖客忽然手形一变,将托着周芷若的掌心变为锁喉式,从正面掐住了她的
脖子。
顿时,周芷若两眼一翻,几乎气绝。
赵山在旁看了,见周芷若双目翻白的模样,莫名的心头一动,却说不出究竟
是何缘故,只觉得浮想联翩。
周芷若的身子轻飘飘的,很快就被鹿杖客提了起来,拎到半空,像一件没有
分量的木偶般被放到了官帽椅上。
一旁的鹤笔翁见状,急忙抖出一捆绳索来,将周芷若的双臂往后一捋,从靠
背的两侧绕过,绳子顿时缠上了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打了个拴马结。
周芷若大惊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可话音未落,又觉另一
道绳索箍上了她的玉颈,往后一拉,顿觉喉口万分窒息,连气息也透不过来,更
别提说话了。
鹤笔翁拴住周芷若双手后,绳端尚有许多富余,便又朝着她的脖子上缠去。
此时周芷若的身子下意识地挣动着,却不曾想她越动,那绳结便锁得越紧,
不仅手腕被蹭得生生作痛,就连脖子也被往后拉去。
站在椅子前的鹿杖客也从旁取出两段绳子,将周芷若的双腿张开,分别固定
在左右凳脚之上。
如此一来,周芷若便像是被粘在了椅子上一般,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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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背后双臂的
拉力让锁在脖子上的绳圈越拉越紧,不得已往后仰着脑袋,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
从靠背后垂落之下,几乎扫到了地面。
「呃......唔唔......」周芷若口中呻咛着,却再不敢妄动,唯恐挣扎的力气大
了,会让绳子勒进脖子里去。
鹿杖客也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小刀来,丢给赵山。
赵山接了过去,只到这玄冥二老要他杀了周姑娘,手中不由地一阵颤抖,又
将小刀掉在了地上,口中喃喃道:「这,这使不得......」自从第一眼见过周芷若
后,他便惊为天人,从今往后,只怕再也遇不上如她这般美丽的女子,此时见鹿
杖客要他下死手,只觉得这般做法无异于暴殄天物,心有不忍。
鹿杖客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什么使不得?你可知我要你做什么吗?」
赵山摇摇头。
鹿杖客绕着椅子走到周芷若的身后,抚着她那一头柔顺的秀发,道:「听说
你加入明教之前,是一个屠夫,褪毛脱皮之事,想必是手到擒来!今日让你进到
此间来,便是让你把这小尼姑的头发给剃了,老夫该不会为难你吧?」
赵山又摇了摇头,心中愈发诧异,看着周芷若那一头几如墨染般的秀发,竟
要在自己手中毁了,未免觉得有些可惜。
周芷若虽被勒得几乎无法呼吸,却还是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心中立时大骇,
断断续续道:「不......不可......」峨嵋派早有剃度修行的传统,却也允许带发入
门,自郭襄女侠起,风陵、灭绝均在接任掌门后落发,以示六根清净。
周芷若之所以迟迟不愿剃度,也是心中有所遗憾,七情六欲尚未泯灭。
她始终幻想着,有朝一日,心中男子能够回心转意,与她双宿双飞,破了峨
嵋掌门孤寡终身的魔咒。
况这一头秀发乃是她无比钟爱之物,岂能一夕之间,毁在这些恶人手中?她
下意识地又挣扎了几下,勒在脖子上的麻绳反复在皮肉上磨蹭,竟被蹭出一道道
血红的伤痕来。
鹿杖客连瞧都没瞧周芷若一眼,只对赵山道:「怎么?你下不去手?」他说
话间,神情依然是当年一代宗师的做派,威势中带着阴毒狠辣,令人不寒而栗,
赵山急忙弯腰拾起小刀道:「下得去,下得去!」
玄冥二老让到了一旁,将位置留给赵山,赵山低下头,便能瞧见周芷若那屈
辱害怕的模样,心头砰砰直跳,下身之物已忍不住鼓胀坚硬起来,顶到了裤裆。
他对周芷若道:「周姑娘,得,得罪了......」说着,将眼一闭,朝着周芷若
的头心刮了下去。
他本是句容县城里的屠夫,却非真正的理发匠,刮了半辈子的猪皮,不曾想
有朝一日竟会刮上人皮,而且还是一个绝色女子的头皮,心中虽有不忍和惋惜,
却也激动兴奋异常,小心翼翼,绝不敢伤了周姑娘的皮肉。
「你......啊,不可......放,放开我......啊!」周芷若只觉得冰凉的刀刃在自
己的头心上滑动,寒意顿从脚底升起,簌簌发抖。
每下一刀,她的秀发便如雪花般纷纷坠地,很快就落了一大片。
鹿杖客看在眼中,不禁笑道:「周掌门,如此说起来,你还得感谢老夫才是。
既然你断不了情欲,那老夫便助你一把,先替你了断这三千烦恼丝!」
「唔......不......」周芷若委屈地又流出了泪,下意识地暗暗运起内功,试图
如当年张无忌替她疗伤那般,借九阴真经的真气将十香软筋散的毒性逼出去。
其实打从蜀地到金陵,她已不止一次尝试过,奈何修炼日浅,竟不能得逞。
当下紧要关头,运功又试,却仍是气息阻塞,经络不通,枉负了一身绝学,
终是束手无策。
赵山手中的刀刃锋利,虽算不上神兵利器,却也吹毛断发,但见他手起手落,
锋刃过处,便在乌黑的秀发丛中画出一道雪白的轨迹来,头皮尽显。
几番下来,头上已是光秃秃的。
赵山抬起眼皮偷偷瞅了玄冥二老一眼,只见这两人的目光片刻不离地盯着他
手中的工作,也不敢马虎,便将角角落落地刮了一遍,就连细碎的毛发也不放过。01bz.cc
不一会儿光景,周芷若也变成了光头。
鹿杖客大笑道:「如此甚好,终是像了你们峨嵋的尼姑,哈哈!」
周芷若心碎如裂,浑身颤抖不止,却也只能无声默默淌泪。
鹤笔翁道:「师兄,既然剃了她的头发,下面的那撮淫毛还留着做什么,倒
不如也一并剃了才好!」他虽好酒,可终究也是男人,见了周芷若这般赤裸的肉
体,岂不没有半点心动?此时也不禁想要好好折磨一番眼前这女子。╒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鹿杖客闻言笑道:「师弟,这主意不错!赵山,快去将这贱人的耻毛也剃了!」
赵山不由地心思一动,莫名地亢奋起来,虽然不能亲自上阵在周芷若的体内
抽插,可能靠近她的身子,倒也是种不错的待遇了。
他急忙点头,转到椅子跟前,将刀背衔在口中,腾出双手来,同时按住周芷
若的左右双膝,使劲朝着两旁一推。
周芷若的两条小腿本已是被绑在了凳脚之上,此时被赵山一推,顿觉膝盖和
大腿根部的关节又酸又痛,忍不住地呻咛起来。
赵山趁机挤到她的腿间蹲下身,取下口中的刀子,右手执刀,左手伸出两个
指头,分别压住两片阴唇。
那阴唇在几经蹂躏之后,早已不在是粉嫩的,而是因充血而变成了紫黑色,
鼓鼓地朝着两侧翻开着。
当赵山的指尖压下去时,小穴内似乎也受到了挤压,顿时又有一股浓浓的汁
浆流了出来,落在座板之上。
「不!不不......」周芷若大声地叫了起来,此时也顾不上被越勒越紧的脖子
了,拼命地扭动起屁股。
这短短的数日,便让她尝尽了这辈子都没有经历的屈辱和不堪,先是让方东
白等人奸淫蹂躏,又被玄冥二老玩,此时竟又要被剃光私处的毛发,如何能够
忍受得了?
赵山被鹿杖客和鹤笔翁直直地盯着,心中发怵,本想尽快了结了手头的工作
好向二人交差,可看到周芷若屈辱挣扎扭动时的样子,不由地又生出一股恶作剧
般的快感来,将小刀在手里挽了个刀花,贴到了周芷若的小腹上,轻轻地刮蹭了
几下道:「周姑娘,你可不能随便乱动哦!方才头上若是刮开了口子,医治起来
倒也方便,此时你的......你的小穴要是受了伤,可就不能随便让郎中们来瞧了!」
他的刀刃刮处,周芷若小腹上的汗毛都被削了一层下来,漆黑黑地粘在刃口
上,赵山一边说着,一边举刀到自己面前,用拇指贴在侧锋口,用力地拭了一遍,
顿时刮下来的碎毛都粘到了拇指上去。
周芷若只觉得刚才在头心滑动的寒意此时被转移到了腹部,凉凉的滋味甚至
能够渗透皮肤,侵入骨髓,顿觉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不仅不敢动,就连颤抖一
下也没了那个胆子。
此刻的羞耻折磨得她简直想要一死了之,可偏偏就算赵山失手误伤了她,却
还是要不了她的性命,徒增伤口,惹人嘲笑,倘若伤势重了,还得请大夫来瞧,
不免又多让一人看到自己的裸身。
赵山见自己的话语起到了预定的效果,十分得意,对着周芷若一笑,似嘲讽,
又似得意,便低下头,继续按紧了她的阴户,愈发小心地用刀子剃了上去。
「不......不......」直至此刻,周芷若还没放弃恳求,但愿赵山能够及时收手,
之前被剃光头发,已是一桩奇耻大辱,这时竟要被他剃光耻毛,更是万分难忍。
虽明知那只不过是自己心中的幻想,却哪怕仅剩一丝希望,也没有放弃。
就在刀刃贴住阴户的刹那,周芷若又忍不住屈辱地抖动了一下,却很快控制
住了自己的身体,不再动弹。
刀锋刮在皮肉上窣窣作响,尽管周芷若的阴户四周已让精液体液糊满了,耻
毛也被浸得湿透,可在利刃之下,柔软的毛发还是应声而断,一绺绺地被切断。
湿透的耻毛并不如头发那般松散,断则落地,却因有了水分,几乎全部粘在
了她的大腿根部。
不多时,周芷若的两腿间已沾满了断毛。
赵山抑制不住心头的亢奋,握刀的手也在微微颤抖,却没有伤及周芷若的皮
肉分毫。
约摸半炷香的光景,已将她私处的耻毛剃得干干净净,就连会阴处的细微绒
毛也没有放过,全剃得如新生婴儿一般。
周芷若整个人看上去已是光秃秃的,没有了毛发,愈见完美无瑕,上下几乎
寻不到半点与肤色不一之处,如一块完璧之玉。
玄冥二老俱是哈哈大笑,道:「周掌门,这一下你的六根断得清静了!从今
往后,你便好好修习欢喜禅便是,当我二人之奴!」
赵山放下刀子的时候,感到额头上一片冰凉,竟是在剃毛的过程中不知不觉
出了一层微汗。
此时他的目光仍盯着周芷若的私处不放,在那么近的距离下,几乎能看到已
被刮得光溜溜的嫩肉上每一个毛孔,肥厚肿胀的阴唇许是因为紧张,正在一下下
地收缩着,似能自主呼吸一般。
玄冥二老道:「赵山,我二人肚子也是有些饿了,先吃些东西,你便先替我
们将她清洗干净了,等着我们回来再来好好玩她!」
赵山连忙点头。
鹤笔翁道:「可是师兄,刚刚这小子端来的金陵春老酒已让我一个人给喝完
了!」
鹿杖客道:「无妨!整日躲在这地宫里,都快慾出鸟来了,今日不如上到地
面去,到秦淮河边吃顿好的!」
鹤笔翁道:「全凭师兄作主!」
既已决定要出地宫,便把周芷若托付给了赵山,料想她武功全失,又被反复
凌辱,此时连寻常女子都不如,又怎能逃得出赵山的掌心?凭着赵山的胆子,也
不致会趁着他们不在对周芷若动手动脚,便放心地去了。
两人一走,气氛瞬间变得凝固尴尬起来,哪怕赵山已亲眼目睹了周芷若被玄
冥二老奸淫蹂躏的场面,可在心目中,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圣女,自己丑陋的模
样根本不配与她面对面,顿时有些紧张。
怔了一阵子后,听到周芷若又发出难受的呻咛来,急忙用刀割断了她身上的
绳子,将她从椅子上扶了下来,问道:「周姑娘,你,你还好吧?」
周芷若却下意识地将他一推,大声道:「走开,你别碰我!」赵山被推着倒
退了两步,可她的身子顿时也没了支撑,摇晃了两下,又栽倒在地。
比起玄冥二老的猥琐模样了,赵山丑陋的长相更让她作呕。
赵山不由地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由喜转怒,又由怒转成木然,冷冷地看着
周芷若,一言不发,他心中到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已成了这副模样,还如何保
持她高贵圣女的姿态。
周芷若到底之后便再也起不来,无情的奸淫一次次地掏空了她的身子,早已
只剩下空壳一副。
她抬起头来,看了赵山一眼,虽心感厌恶,又对他刚刚的不轨行径而愤怒,
可料想此时并非使性子的时候,缓和了语气道:「我,我没记错的话,你便是明
教的弟子,是么?」
赵山的表情瞬间又融化了,这还是从他进来到现在周芷若头一回与他心平气
和地说话,纵使刚刚被他推了一下,心中很是不悦,可见周芷若那楚楚动人的表
情,还是瞬间软了下来,答道:「周姑娘居然还记得我?」
周芷若道:「是,我看过的人,绝不会忘!」
赵山心头一喜,只道自己在她心中多少也占据了一些分量周芷若又问道:
「这是何处?」她自从进了南都后,都是被人蒙着眼睛的,只觉得身体颠簸,让
人从马车抬下来,又推又搡,也不知下了多少台阶,待她重见光明之时,已是身
处地宫。
可她心思缜密,只觉得自己没说一句话,没叫一声喊,都能听到回音,料想
这地宫绝不至眼前这片空间,故有此问。
赵山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愿在自己的梦中情人面前撒谎,便道:「不瞒你说,
这里是朱皇帝为自己修的陵寝地宫!眼下皇帝还没驾崩,这里便被空了出来!」
周芷若恍然大悟道:「难怪!」明朝刚刚奠基,就连南都四周的城墙还在重
建,哪有这许多人力物力来专门挖掘一个地宫?那朱皇帝又是农民出身,很是小
家子气,把自己将来的陵寝暂时充作暗室密道,倒也物尽其用。
赵山道:「周姑娘,我......如今已是皇帝陛下的人了,那玄冥二老也已为朝
廷效力,只是他们的权力在我之上,我还得听他们的使唤!我奉命要为你清洗身
子,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周芷若忽然记起,这玄冥二老刚刚是出门找吃的去了,想来一时半刻也是回
不来,急忙强撑起身子,爬到赵山脚边,仰起头楚楚可怜地道:「你既曾经是明
教弟子,也是武林中人,如今武林遭逢大难,你岂能眼睁睁地看着昔日同袍惨遭
屠戮?若你尚有半分良心在,求你远赴大漠,将此间情形告知张教主!」
她思前想后,才说出这番话来,虽然极不情愿让张无忌看到自己的这副情形,
却也能认识到眼下局势,非他不能化解,唯有请来张无忌重返中土,才能将自己
救于危难。
反正她刚刚已让赵山剃光了头发,哪怕从今往后只在峨嵋山当一个小尼姑,
长伴师父灭绝师太的灵前,也好过日日在此受这些恶人的玩。
赵山大吃一惊道:「这如何使得?若是让那玄冥二老知晓,我可是性命不保!」
周芷若抱住了他的腿道:「只此一回,还请小哥相助!若是事成,我峨嵋定
有大谢!」周芷若素来心机深沉,虽极不愿意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恳求的姿态来,
可为了能让自己脱身,也只能故作柔弱,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兮兮的泪水又落了
下来。
赵山心中一动,道:「想让我远赴大漠,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这冒着砍头风险的勾当,我可不能白干!」说着,一对小眼睛便不停地
朝着周芷若身上瞄去,「若是......若是周姑娘能够......能够让我快活一回,料想
我死亦无憾了!」
听他说得猥琐,周芷若忍不住心头一阵作呕,霎时间的羞耻和愤怒几乎无法
控制,喝道:「你这不要脸的淫贼,究竟是何居心?你且将我周芷若当成是什么
人了?」
赵山情知她会拒绝,只是听她恶语伤人,心头还是像被捅了一刀似的,不由
地也愤怒起来,道:「你竟骂我不要脸,瞧你现在的模样,究竟是何人更不要脸!
你不答应也无妨,只要能禁受得住那玄冥二老的摧残,我倒是无所谓!」
周芷若闻言,顿觉心头羞耻,转而又推开了赵山,蜷缩在地上,抱紧了身子。
赵山的要求属实过分,周芷若也无法再与他继续交谈,只是不理。
赵山便回到地上客栈,从一口井眼里打了一桶清水来,开始为她擦洗身子。
他将满满当当的一桶水放在旁边,对周芷若道:「周姑娘,我现在要给你清
洗身子,还请你配合一些!」说着,推了推周芷若的肩膀,却没想到,她又是双
臂反推,喊道:「走开!」
即使周芷若如何冷静清醒,可有此遭遇,还是免不了会像其他女子一般激动
羞愧。
她低三下四地去求赵山为自己送信,已是濒临妥协的底线,此时又怎能容他
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赵山被推得又往后一个趔趄,提在手中的水桶晃荡出了半桶,不由地大怒。
想这周姑娘当真是心机叵测,刚刚还是好言恳求,此时又翻脸不认人了,便
也没有客气,骂道:「我劝你还是识相一些,今日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我都
得把你清洗干净了!」
他将水桶往地下一放,抬起腿来,一脚踏在周芷若的身子右侧,另一只脚踏
在左侧,居高临下地弯腰,双手同时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仰面
朝上按在地面。
周芷若忽然出手,左手扣住了赵山的脉门,右手五指微屈成爪状,倏的锁住
了他的喉口。
这九阴白骨爪本是致命的杀招,当年就连名满江湖的武当二侠也败在她的手
下,取赵山性命自是不在话下,可服下了十香软筋散之后,内力全失,抓在赵山
脖子上的五指也是软绵绵的,毫无力道。
饶是如此,赵山也被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坐下来,沉重的屁股正好压
到了周芷若的大腿上。
立时,周芷若口中一声闷哼,只感觉腿上有如被千斤巨石砸到,疼痛无比,
手上也不由地一松。
赵山惊魂未定,却也看得出此时周姑娘已没有功力要自己的命,便也大了胆
子,伸手将一旁的水桶拖了过来,从里面捞出一块早已泡在水中的手绢来,带水
夹浆地提了起来,举到周芷若身上,使劲一绞。
吸足了水分的手绢在挤压下清水哗哗地往下落,很快就把周芷若的全身浇得
湿透。
紧接着,他又将手绢展开,就像当年洗猪皮似的,将手掌按在手绢上,不停
地前后来回推移。
周芷若冰冷的肌肤上很快就被擦得火辣辣的,白皙的身子上顿时现出一大片
红斑来,两只被玄冥二老抓摸得肿胀起来的乳房也在胸前不停地晃荡,粉嫩的乳
头在赵山的眼前不停地晃动。
周芷若不愿让他碰自己的身子,他自然也是不敢碰的,万一等玄冥二老回来,
向他们告上一状,这俩老头虽然武功大不如前,可对付他赵山还是绰绰有余的,
指不定小命就要丢在这里。
可这清洗的工作却是二老指定的,马虎不得,眼看着那迷人的肉身在眼中摇
晃,愈发痛恨起周芷若对自己的蔑视,便想着能更狠毒地报复她,手上的力道也
不禁加大起来。
「啊!住手!你混蛋......」周芷若已被擦得皮肉隐隐作痛,双手紧紧地锁在
赵山的手腕至少,试图阻止他的胡作为非。
可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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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不济,就算想要使出点穴的工夫来,此时也力所不能及。
赵山在她身上推洗了几下,屁股忽然往后一挪,压到了她小腿上,重新将手
绢泡入水中浸湿,很快就提了起来,绞出一股清水来淋在周芷若的大腿间。
那两边大腿根部本是沾了许多刚刮下来的耻毛,被水一浇,很快便被冲了下
去,重新现出白嫩晶莹的肌肤来。
此时她的双腿微张,没了毛发遮掩的下身一览无余,发红发肿的阴户看起来
像极了一颗能掐出水来的蜜桃。
赵山看在眼里,心头激动不已,又将湿漉漉的手绢在上面抹了几下,在擦拭
之余,竟偷偷地伸出二指,插到了肉洞里去。
「呀!你干什么?快出来!」周芷若麻木的小穴忽又感觉一胀,下意识地便
想要用手去遮挡,可赵山的手指早已进到小穴之中,又岂肯轻易地退出?赵山很
快便感觉到湿润滑腻的嫩肉从四面挤压过来的紧迫,料定对方已有了反应,愈发
兴奋,将双指越插越深,直至没入指根,这才停了下来。
他翻转手腕,让手指跟着手腕一道在小穴中转动。
他轻触着四周肉壁,心中自有说不尽的美妙酥软。
他这辈子也活了三十有余,却从未碰过女人的身子,没想到今日祖宗坟头上
着火,竟让他着了如此好运,一上来便能玩武林第一美女的小穴。
指尖在肉壁上摩擦,只觉得那肉壁上的皮肉有些凹凸不平,可每一下发力,
都似能从中挤出一些滑腻的液体来。
「嗯唔......」周芷若的双腿让赵山牢牢地坐死了,无法合拢,两手的力气都
比不过他,只能凄惨地呻咛着。
这些日子她饱受摧残,只觉男女之事远没自己想象得那么美妙,此时又见赵
山那兴奋得几乎扭曲的神情,愈发心头骇然。
可尽管如此,她小穴里的淫水还是止不住地冒出来,在一阵阵难忍的酸胀中,
早已是湿漉漉的肉洞变得更泛滥起来。
就在此时,地宫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轻咳,吓得赵山急忙起身。
玄冥二老此时已酒足饭饱,从折返回来,见了他道:「小子,完事了没?」
赵山连忙把手藏在背后,使劲地擦了擦道:「完,完事了!」
两人走下台阶,看到已被搓洗干净的周芷若,此时没了头发和耻毛,哪还有
半点昔日女神的模样,反而觉得有些滑稽可笑,两人拍了拍赵山的肩膀道:「没
你事了,回去吧!」
赵山不舍得看了周芷若一眼,却发现此时她也正在看着自己,两人心中各怀
鬼胎。
赵山只是觉得有些惋惜和怜悯,此等美人竟遭这玄冥二老无情玩,方才自
己狠心拒绝,只怕她又要吃不少苦头,而周芷若则怕他把自己说的那些话对玄冥
二老说了,那两个恶人绝不会轻易放过了自己。
可最终,赵山还是一言不发,怏怏地离去。
周芷若刚松了口气,好色的鹿杖客便又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挺着昂起的大肉
棒逼了上来。
这时他已与师弟一道喝了许多酒,俨然有了醉意,阳具充血,更觉恐怖。
他一手把持着肉棒,将龟头对着周芷若的脸,一手将她的下巴高高地托了起
来道:「周掌门,你的骚穴想来已是劳累了一整日了,现在该轮到让你的嘴为老
夫效劳了!」
「啊呜......」周芷若的下巴被鹿杖客托着,无法张开嘴大叫,却神色还是不
由地一震,急忙屏住呼吸。
可为时已晚,一股辛辣的恶臭味已扑鼻而来,即使不呼吸,也能隐约觉得气
息仿佛能从鼻腔里渗透进去,胃里顿时翻腾起来,吓得她抿紧了嘴唇,把脸扭到
了一旁。
可鹿杖客并不想就此放过了她,五指紧锁,又强行把她拧了过来,命令道:
「张嘴!替老夫好好地吸上几口!若是服侍地我舒服了,今晚就让你睡上一个安
稳觉!」说着,腰部一挺,炽热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唇上。
「唔......」周芷若拼死也不张嘴,可当坚硬的龟头顶着双唇时,还是觉得这
恶臭味来得愈发浓烈,挟带着鹿杖客的体温,宛若尸体腐烂发臭的气息。
就在她仍想抗拒之时,不料双颊一痛,下巴宛若被卸掉似的疼痛起来,顿时
被撬开了牙关。
鹿杖客手上的功夫素来了得,五指合力如同铁钳一般,掐得周芷若呜呜直叫,
趁着这个当下,他又将腰身朝前一送,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到了她的嘴里。
一时间,前所未有的恶心和恐惧袭上周芷若的心头,惊骇地想要大叫,可喉
口已被牢牢堵住,声音到了嘴边,全变成了难听的咽呜。
一瞬间,周芷若宛如遭到电击般头皮发麻,双手不仅胡乱地捶打起来,想要
把鹿杖客推开,可毫无内功的她拳头砸在对方身上,不痛不痒,反而愈发激起了
鹿杖客的兴奋。
他忽然变换手势,两只大掌一合,同时按在女侠的太阳穴两侧,将她的脑袋
死死夹住,腰部开始缓缓地前后晃动起来,肉棒在那樱桃小口中不停地一进一出。
「唔唔......唔唔......」周芷若的眼角又流下了泪水来,可这一次却并非是因
为委屈,而是被肉棒挟来的腥臭味熏出了眼泪。
在头皮阵阵的发麻中,下意识地缩紧了舌头,想要躲避不停地在口中进出的
肉棒,哪怕只沾到一下,也让她觉得恶心难忍。
可鹿杖客的阳具大得令人难以置信,插进去时已将周芷若口腔里的整个空间
牢牢占据,不留一丝余地,她的舌头又能躲去哪里?每一次肉棒进来时,皆紧贴
着她的舌面滑过,直抵喉咙。
硬邦邦的龟头顶在咽喉上,不时地刺激着,让她愈发想要呕吐,胸部剧烈地
起伏了两下,乳房看起来也似乎愈发丰满。
她顾不上被拧痛的双颊,拼命地想要转头,把肉棒从口中吐出去,可脖子似
已不是她自己的一般,动也动弹不得。
脑袋嗡嗡作响,惊惧之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嘴里居然吞下了男人的肉棒,
而且还是如此老迈,如此让人作呕的两个恶人。
鹤笔翁的醉意看来比他的师兄还要更浓一些,此时见到周芷若这般模样,也
忍不住提枪上阵,从后面抱起了她的腰,将她臀部使劲往上一抬,嘴里道:「既
然这骚穴需要休息,那我便来玩玩你的屁眼吧!」他踮起脚尖,手指按着阳具,
让龟头下沉,自上而下,朝着那仍在不停冒出粪水的肛门里缓缓捅了进去。
赵山此时刚走到地宫门口,忽然听到长长的甬道尽头传来一阵含糊的惨叫,
有如厉鬼夜哭,手上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10、自作自受惹祸端
孝陵在建地宫里,周芷若已被玄冥二老蹂躏得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动也不
动,可好色的鹿杖客却依然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打算,又一把将她的头发提了起来,
迫使她张开小嘴,紧接着又将自己的肉棒往那里捅了进去。
周芷若虽已处于半昏半醒之间,可当迫人的窒息来袭,身体还是不由地一紧,
前后两个肉洞同时收缩起来,就像在海底的牡蛎忽然受惊,将自己的壳牢牢地闭
了起来,可她前后两个肉洞一收缩,留在里面的浑浊体液和着血水一起被挤了出
来,又花花绿绿地流了一地。
当年在屠狮大会上名震武林的峨嵋派第四代掌门如今已是双眼迷茫,神色萎
靡,毫无半点昔日的威风。
这时,赵山又送饭进来,隔着帘子喊道:「二位爷,饭菜来了!」
鹤笔翁道:「送进来!」
赵山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里面,将托盘送到他的手中,目光忍不住地又往周
芷若身上望去,但见她的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昨日所见,面颊还带有一丝血
色,今日已如同死灰一般,毫无生气,不觉有些惋惜,眼看这人间尤物若是继续
让眼前这俩亲手折磨下去,料想性命不保。
鹤笔翁仿佛视一桌美食如无物,径直端起一旁的酒壶来,也不用被子接,掀
开盖子便是咕咚咕咚一阵豪饮,末了咂咂嘴道:「好酒!这金陵春果然名不虚传!
赵山......」
「是!我明白了!」赵山知道这鹤笔翁好酒,一壶酒往往是杀不下他的酒瘾
的,要让他上上下下跑好几回才能满意,急忙道,「我这就再上去取酒!」
「慢着,你可知老夫要说什么?」
「不知!」
鹤笔翁道:「这桌饭菜你便留着自己享用吧!我与师兄马上就要入宫面圣了,
来不及消受了!对了,我们走了之后,你也给这贱人喂一些,莫要让她饿死了!
该死,这峨嵋女子个个性子刚烈,动不动便拿绝食要挟!」
说话间,似乎又想起了当年万安塔内灭绝师太绝食明志之事,如今周芷若仿
佛也没有要进食的念头,已足足数日了,只怕再这么下去,她真要追随灭绝而去
了。
「面圣?」赵山却没想那么多,只是暗暗吃了一惊。
原来这孝陵地宫虽未完工,却也四通八达,直达金陵紫禁城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