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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是女侠她爹】(第18-2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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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末端是有金属倒刺的,如果这玩意儿刺上身,女人在使劲往下扯呼,自己身

上少说得被她扯下两块肉!

刘西瓜此刻才开始大骇,她勉强抬起长剑接了一招。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果然,她的左手本就无

力,对面的女刺客又真的用上了扯呼那一招,倒刺直接勾住了刘西瓜的长剑。

长剑脱手,但挂在了鞭子上。女人把鞭子一抖,长剑就斜地里飞了出去。这

电光火石的片刻间,刘西瓜却乘势「腾腾腾」地倒退了三步,然后,她转身,足

尖点地,开始……逃跑。

打,是真打不过了。刘西瓜心想,今天可不想死在这儿,家里老爸还给自己

准备了地锅鸡呢。

救兵~有没有救兵?

此刻汤县中,还有谁能救自己,刘西瓜是不指望的。老爸基本不会武功,老

仆刘长春和自己的功夫在伯仲之间,只怕加一起也打不过这个女人。此刻城中,

唯一能制得住这个女人的……也许是顾管家那个胖子?可是一座城池,何其之大?

刘西瓜也不指望顾管家能恰好在合适的时候出现在合适的地点。

好在她从小在汤县长大,对此处的地形颇熟。打铁巷不长,自己急急奔出去,

就能到主街中央的鼓楼。那边人来人往,她只能指望……法制社会,光天化日朗

朗乾坤……这个刺客,大概可能应该,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掉自己吧?

刘西瓜双足飞蹬,布鞋在青石板上擦出刺耳声响,身姿轻巧如蝴蝶,似是向

前,却随机地往各种意外的方向扑棱着。身后破空声如毒蛇吐信,女刺客的长鞭

贴着她发梢掠过,「啪~啪~啪~」的声响,在砖墙上犁出一道道焦黑痕迹。

打铁巷的尽头近在咫尺,刘西瓜大喜,再发力狂奔个两三步,应该就可以脱

困了!正想着呢,她的腰间突然传来灼热剧痛——那女人的鞭子竟能在空中不可

思议地逆向拐了个弯!金属倒刺擦着刘西瓜的侧腰划过,血珠溅起,将她腰间染

得呀嫣红。

「往哪跑!」女刺客看刘西瓜又添新伤,冷笑一声,鞭梢卷着碎砖破空而来。

刘西瓜再次旋身避开,却撞进晾晒的粗布堆里。晾衣服的麻绳缠住了她的脚踝,

眼看鞭子就要将她钉在墙上,刘西瓜甩落一只鞋,露出了白白的棉袜足(21世纪

的纯棉袜,高科技产品);女人的鞭子先一步抽在了粗布堆上。借着布料的缓冲,

刘西瓜得以缓了半秒,翻身跃上矮墙。瓦片在脚下碎裂,她望见主街的灯笼近在

眼前,却听见身后传来令人胆寒的裂帛声——女刺客也跃上了矮墙,借力腾空追

来!

主街的鼓楼到了。刘西瓜俯冲而上,如灵活的猿猴一般,堪堪躲过足底呼啸

的鞭影。

主街的喧嚣声扑面而来。正午时分的鼓楼宛如巨人般矗立在主街中央,四层

木质飞檐斗拱层层叠叠,檐角悬着的铜铃在风中叮咚作响。东向牌匾上,「商埠

通衢」四个鎏金大字在灯笼光晕下熠熠生辉,笔锋苍劲如刀劈斧凿,道尽本县作

为北地商贸枢纽的繁华盛景;西向匾额刻着「墨韵千秋」,字迹圆润秀逸,诉说

着此地文脉悠长,历代文人墨客在此留下诸多佳话。

南向牌匾以粗犷豪放的颜体书就「镇安黎庶」,红底金字透着厚重威严,似

在守护着城中百姓的安宁;北向匾额「钟灵毓秀」四字潇洒飘逸,墨色深浅交错,

又仿佛将一方水土的灵气凝于笔端。

而此刻,在鼓楼底下,一队气派的轿队正穿堂而过,往主街西面走。最当首

八个壮汉穿黑甲,手里举着大斧头,边走边喊「闲杂人等回避」,斧柄在地上磕

得「咚咚」作响。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后面跟着十二面黄旗,旗子上画着四爪金龙,也不知道是哪一

家哪一户的标志。再往后是八个仆人,端着金边食盒,香味飘得到处都是。

开道的人敲着大铜锣,「咣咣」声震得人耳朵疼。街上百姓见了赶紧躲,有

的蹲墙角,有的往店铺里钻,连挑担子的都慌忙闪到一边。刘西瓜猫在鼓楼第二

层的斗拱后面。她腰间和右肩都还在滴着血,咬着牙,她关注着下面的动静,想

等轿子过去,就跳下去映入人群。

而女刺客追出巷子,见轿队挡路,也是眉头一皱。她躲在街角阴影里,盯着

鼓楼上刘西瓜藏身的方向,手紧紧攥着带倒刺的长鞭。轿队人多护卫严,她也不

敢直接冲上去,便贴着墙根慢慢挪,想等轿队过去再动手,可眼睛一刻也没离开

刘西瓜的背影。

此时,最中间那个八个人抬的大轿子,将将驶过鼓楼正下方。轿身乃红漆木

头制成,轿顶镶金边,轿帘子上绣着松鹤和金蟾。抬轿的人穿蓝褂子,系黄腰带,

脚步整齐得像一个人似的。轿子两边跟着四个拿剑的汉子,腰间剑鞘泛着冷光,

一看就不好惹。

「是时候了。」刘西瓜暗暗地想,她目测轿子马上就要被抬过正下方,于是

她纵身一跃,准备跳入轿子后方的人群里。

说时迟,那时快;人群里,不知何处伸出一根鬼魅长鞭,如闪电,如巨蟒,

准确无比地在刘西瓜的前胸上一击;女孩在空中,无法借力,更无法躲避,瞬间

就被这一鞭抽得飞了出去。

「咔喇喇~」一声巨响,刘西瓜居然直接摔入了那顶八台大轿中。

第二十一章:涂公公

半柱香之后,谪仙居酒楼三楼,木棍支起的推窗被掀起,闪进来一个黑衣人

影,随即再轻轻地合上了。

「小姐此去好久~顺利吗?」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竖着双发髻,看着翻身

入内的黑衣人,毫不意外地问道。

「嗯,难说得紧。点子挺辣手的,没杀了。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黑衣人

解开头缠,露出清丽无双的面孔和瀑布般倾泻而下的黑色长发,赫然是沈蔓殊。

「可是小姐,为什么一定要杀那个女孩子呢?」小丫鬟这时候也上得前来,

先是帮沈蔓殊解开腰间的黑龙鞭,然后又细致地帮她解开层层叠叠裹着的束腰。

「那自然是大老爷的意思。小珰你忘了,大老爷怎么交代的,我们要注意少

爷身边任何的可疑人物。」

「那自然是,只不过大老爷是让注意,也没让小姐你随便……」

沈蔓殊扭头瞪了小珰一眼。小丫头忽见小姐丹凤眼斜斜睨来,柳叶眉微蹙——

她顿时如被掐住喉咙的雀儿,后半句话生生咽回肚里,识相地噤声了。

沈蔓殊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那个陪着林北棠的女孩子

起了杀机。实际上,她到汤县三日,已经在县城里踩点过好几次;那个女孩叫刘

西瓜,自然是和林北棠形影不离;而刘家也颇为古怪,从某些迹象上看,甚至和

燕云缇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当然,由于时间尚短,自己势单孤弱,很多

事情一时半会儿查不明白。

那个女孩,自然是可杀可不杀的。

但自己偏偏想杀。

尤其是在打铁巷一击不中后,自己更是起了杀机。那个女孩武功不弱,临变

遇敌更是机敏,假以时日……沈蔓殊总隐隐觉得是一个大敌。因此,她在试出了

那个女孩的武功后,反而更是不依不饶地追杀。

说起来……是不是也有那个女孩和少爷卿卿我我的缘故呢?

此时沈蔓殊已经换回了仕女的装扮,上身着月白色缠枝莲纹暗花纱衫,外搭

胭脂色云锦比甲,下着淡粉马面裙;她聘聘婷婷地坐回了床上,暗自有点好笑。

自己平日里因为气质出众和大老爷的宠爱,多被府中女子嫉妒。想不到,今天自

己也会嫉妒起别的女人来,甚至因为嫉妒起了杀心?

「林北棠啊林北棠,你还记得你七岁那年,从京城来看你,陪了你一个夏天

的姐姐么?」沈蔓殊捧着心口,仿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暗暗地想着。

转念间,她又想到,那个女孩子被自己从鼓楼击落,落入了那个人的轿中……

「欸~这次没得手。要想再下手,可是有点难了。」她抬起臻首,这句话却

是对着丫鬟小珰说的。三步之外,小珰低眉顺目地站着,听到小姐的这句话,却

地抬起头来,奇道:「咦?那是为何?」

……

「咔喇喇~」一声巨响,刘西瓜摔入了那顶八台大轿中。先前她就中了右肩,

后背两处轻伤,此刻从鼓楼下跳,又吃了那个黑衣女人当胸一记重击;这一鞭却

是击实了,使上了沈蔓殊七八成的功力;刘西瓜自是坚持不住,下坠之际,只觉

得自己全身上下火辣辣得痛,神志又似乎被击上了云端,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四

肢百骸。她只觉得自己像个铅块一样,夹杂着落下的重力势能,又杂糅着那黑衣

女子饱含内力的一击,直直地撞断了三两根木板,从斜上方摔入了那台大

轿内。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前一秒还阳光灿烂,后一秒只看到轿子里有一个胖乎乎

的大圆脸,瞪着两颗圆圆的小眼睛,眉毛惊讶地竖起。

顾管家?哦又不是,这个男子挺年轻。那么……年轻时的顾管家?

「有刺客!」年轻版的顾管家双眉竖起,不失时机地大喊了一声。

「呃~不~是个女子~咦?是个美女~」那个男子胖胖的双手舒展,从轿子

的半空中截住了刘西瓜纤细的身子;然后又语速极快嘀嘀咕咕地说道。

不过刘西瓜没有听到后面这一段,她已然昏过去了。

……

刘西瓜睫毛轻颤,混沌意识逐渐回笼。她的鼻尖先触到萦绕的沉水香,随即

她睁开眼,便见朱红雕花床檐垂着半幅鲛绡帐,金线绣的并蒂莲在帐幔上静静绽

放。身下锦被柔软得惊人,织锦面上繁复的云纹在微光里泛着温润光泽。她挣扎

着撑起身子,绸缎被褥顺着肩头滑落,这才惊觉自己竟身处陌生的一处华贵卧室,

鎏金兽首香炉中腾起袅袅青烟,更添几分诡谲与茫然。

「晕,这哪儿?」刘西瓜扶额,茫然地摇了摇头。这还是在汤县吗?汤县有

这种地方?

她想起身,但稍微挣扎一下,又全身火辣辣地痛;痛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

要的是腰部和胸前被之前黑衣女人重击过的地方,筋骨牵连着血肉,那种酸涩感,

让她完全使不上劲儿。

她努力地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似乎是自己从鼓楼跳下,却意外地被黑衣

女子击入了一个大轿子。之后就人事不知。随后几天,自己似乎也有一些模模糊

糊的记忆,仿佛自己是随着一个车队,时而在轿子里,时而在马车里,时而又在

似府宅,似客栈的地方休息。总之,自己似乎已经是昏迷了几日,似乎也跟着这

个车队,远离了汤县。

这是谁的车队?刘西瓜犯着迷糊,汤县,没见过这么豪奢,这么有排面的车

队啊?

此刻这间屋子,又是出奇的典雅华贵……刘西瓜暗自心想,是敌是友不清楚,

自己又是个i人(她根据老爸留下来的测试标准自测的),要不然……还是鬼子进

村——悄悄的——不告而别吧。

如此想着,她微侧着身子,先把脚伸出了锦被,准备下床,突觉足尖一凉。

咦?我的袜子呢?她心想,那可是我家的新疆长绒棉纯棉袜啊,穿一双少一

双的宝贝!

她足尖在床尾扒拉了一阵,没有;又略微支着上身半坐起来看了床上两眼,

床上肯定也是没有。她略微气苦,谁把我袜子干走了?

然后她又探头往床下一看,啧,果然,鞋也没给自己准备。

敢情我当病号好多天了啊,对方没有想过我有能垂死病中惊坐起的那一天?

刘西瓜想着,又觉得好笑,活人还能被尿憋死?没鞋袜就没鞋袜吧,我女飞侠光

着脚遁走~

如此想着,她真的忍着疼痛,蹑手蹑脚地下床,鬼鬼祟祟地从床头走到窗边,

抽开栅窗的木条,正准备翻身出窗……

「咯吱」一声,房门先被人推开了。来人看到刘西瓜弯腰提臀,正准备发力

遁逃的姿势,似是毫不奇怪,反而用一种喜滋滋的略尖的嗓音说道:「啊呀?姑

娘你醒啦?」

刘西瓜看到来人了,来人三十左右的年纪,脸白白净净的。

她估摸着这个人多少曾经救治过自己一段时间,倒是一时间有点踌躇,不好

意思直接跑路。她看那来人,穿着一袭月白色云锦直裰,隐约可见暗纹的海水江

崖图;宽袍大袖间绣着金线勾勒的蝙蝠衔寿纹,绣工繁复精美,更衬得整个人贵

气逼人,只是那圆滚滚的身形将直裰撑得紧绷,走动时宽大的衣摆轻晃,倒像团

绵软的云絮在移动。

这圆滚滚的身材,这略尖的嗓音,这没脸没皮闯入女孩子卧室的自然而然,

刘西瓜觉得:「……这是个……公公?」

如果此刻来的是个男人,刘西瓜倒也不会说是多见外,毕竟她的三观还是有

21世纪女孩的那一部分;此刻进来的既然是个公公,她就更加释然。她其实没见

过真的活的公公,但在老爸存着的那些明清古代剧里见多了,公公可不就是这样

衣着极其华丽,胖乎乎,没有胡子,说话尖尖嗓门的吗?

这么想着,她把已经伸出窗外的手抽了回来,向着来人团团一作揖:「这位

公公您好~不知怎么称呼?小女子承蒙搭救,但不知现在身在何处?还望指教一

二。」

那个人听到她如此称呼自己,似乎错愕了半秒。随后,他又脸上堆满了笑:

「呃……在下……呃咱家姓……涂,你就叫我……涂总管好了。眼下你是在……

京城。」

第22章:天下第一淫贼

「涂公公~」

「总管,不是公公~」

「公公~」

「总管~」

公公和总管有什么区别?刘西瓜觉得认定这个人纯属矫情,可能是公公这个

名字不好听吧?

她认定这个胖子是公公后,就不太紧张了。她知道,公公虽然穿得华丽,但

是依然是下人类似的角色。但既然出现了公公,自己只怕是在什么深宫大院里了。

她脸色微微红,因为她发现那个涂公公正在盯着自己的裸足看。这种陌生的

环境,面对陌生的人,她有点儿羞,左脚踩在右脚背上,能挡住一点是一点儿。

「欸对了,涂……总管,这个……这个……劳驾,可否告知我的鞋袜去哪儿

了?」

那个胖子圆圆的脸上堆满了笑意,下一刻,他如玩杂耍的人一般,从宽宽大

大的寿纹袖里,拿出了一双洗的干干净净,叠得方方正正的袜子。刘西瓜一看,

正是自己那双21世纪纯棉袜,于是她劈手抢了过来,走到八仙凳旁,坐了下来,

当着胖男人的面,大大咧咧地开始穿袜子。

「啧~够不着啊……」刘西瓜试图下腰,但是她腰上的伤还没好,一根筋吊

在那边扯着痛。

「来帮我一把?」看到门口站着发愣的胖男子,刘西瓜下意识地说道。

「嗯?姑娘需在下帮什么?」胖子有点愣。

「袜子,我够不着,腰……有点儿闪着了。帮帮忙,你来搭把手。」

「帮姑娘……穿袜子?」胖男人瞪大了眼睛。两个王八绿豆般的眼睛瞪大了,

依然不过花生粒大小。他此刻已走进了房,离着刘西瓜一丈远。「这……不合礼

数吧?」

「这有什么不合礼物的?你不就是个……」刘西瓜没好气地说,她心想,看

破不说破,别让我强调你是个太监。她接着说道:「让你来,你就来。」

胖子愣了半秒,似乎从没见过这么肆意发号施令的小姑娘。他想了想,有点

吭哧瘪肚地走上前来,半蹲着,一只手从刘西瓜手里接过棉袜,另一只手扶上了

女孩的踝骨。刘西瓜歪着头看,此人胖归胖,倒也灵活,只是半蹲的姿势,肚皮

凸出来好大一块肉,窝在那里。自己的脚脖子被男人温热的大手握着,不自觉地

缩了半下,随即就任他施为——刘西瓜虽然出生在古代,从小(看电视剧)耳濡

目染,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21世纪小姑娘,自己身体不便,让异性,哦不,半

个同性来帮帮忙,她自然是不以为意的。

「咦……姑娘……你这个罗袜,颇为神奇……」胖男人也是久经人事,当时

刘西瓜受了伤,昏迷不醒,袜子就是被他亲手脱掉的。但脱这个罗袜是一回事,

穿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摆布良久,横过来,竖过去,愣是没把这个袜口打开。此

刻身边的美丽女子又是醒着的,他实在不想握着女孩的脚腕太久,以免被当登徒

子。但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个袜口的原理。一来二去,「涂公公」脑门上的汗都下

来了。

原来古代女子的罗袜,大抵是个布兜子,入口处甚大,最后再用绳子系紧;

而刘西瓜的这双袜子,则是他们家上辈子从21世纪城北小商品市场采购过来的30

元8双纯棉袜,袜口是有弹力松紧带的。「涂公公」一来没见过松紧带,二来本身

他也不是伺候人的身份,折腾来折腾去,自然是搞不定。

「哎呀!你好笨!」刘西瓜倒没觉得涂公公是登徒子,她已经想明白了其中

的关节。「你得这样,两根手指……插……插进去,撑开这个袜口,然后,再……

再给我套进来。」说道「插」,「套」的时候,她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脸突然红

了。哎呀,还是日本小电影看太多了,刘西瓜心想。

「哦,姑娘责备的是;原来是这样子的,」胖男人搞定了,站起身来,汗涔

涔的,「好神奇,想不到小小的汤县,居然有如此精妙神奇的物事。」他嘴上似

乎是夸着刘西瓜的袜子,但绿豆大的小眼睛蝌蚪大的黑眼珠,却牢牢地钉在刘西

瓜穿了白棉袜的玉足上。女孩的脚被纯白的棉袜包裹着,只能看到高高隆起的足

弓,微微凸起的足背和略略翘起的足尖,内敛但魅惑。

「呵~汤县你搞不懂的事情多呢。」刘西瓜满不在乎地说道。「倒是这京城,

我是第一次来,有什么热闹的去处?」她两眼放光,摩拳擦掌道。

「京城……最繁华的去处,无非是东西市,南北坊,」胖子微微沉吟道,

「那些都是市贩走卒爱去的地儿,可端的是热闹非凡,正所谓:「九坊七街二十

一弄,

万户千门十二时辰。

灯连画阁暗香盈袖,

月照雕栏倩影逐人。」

「哇,居然有九坊七街,我们汤县才有三条主街,几条弄堂而已。」刘西瓜

暗自心想。虽然她在电视里看过纽约,伦敦那种熙熙攘攘科幻非凡的大都市,也

看过米那斯提力斯那种魔幻至极的圣城,但见过不等于真的去过。实际上,她前

面这十几年的人生,就基本没怎么出过汤县。

眼下女孩不动声色,故作镇定地说:「寻常街坊,我们汤县倒也有。不知这

京城,可有什么特别之处?」说罢,她又怕掉书袋,这个死太监听不明白,补了

一句:「就是……最最好玩的是哪儿?」

「最最好玩的去处?」胖子唯一沉吟,「那无非是……明堂和天堂了?」最

最好玩的是碎玉坊,那是青楼一条街,胖子却略过没说。

「明堂?天堂?那是什么去处?」刘西瓜的眼睛像划过夜空的彗星般一闪一

闪,「快!带我去转转!」

……

明堂,天堂,其实是北魏京师里的一个著名景点。

这就好比千年之后,家里亲戚来北京,你带他去故宫长城;来上海,你带他

去东方明珠外滩一样;属于外地人非常稀罕,但本地人司空见惯,甚至去了会被

剥夺本地户口的那种景点,24k纯景点。

京师城朱雀大街尽头,紫云如华盖般聚于天际,似是专为烘托那两座惊世骇

俗的建筑。拓跋垂敕建的明堂与天堂,犹如一双刺破云霄的巨擘,俯瞰着这煌煌

神都。和后世的标志性景点一样,明堂和天堂前,挤满了北魏各地过来瞻仰的人

群。

明堂矗立于洛水之畔,底层方六十丈,象征天干地支;第二层圆四十八丈;

顶层八角,每角高十丈,悬铜凤衔珠,翼展达二丈。自下而上,三层飞檐以金箔

镶边,在日光下流转着夺目光芒。抬眼望去,那高耸入云的宝顶距地面足有一

九十四尺,鎏金蟠龙柱盘绕而上,龙须随风轻摆,仿佛随时都能破壁而出。整座

建筑雕梁画栋,斗拱交错,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声传十里。

与明堂相望的天堂更是气势恢宏。此塔号称高达千尺(实际500多尺,不足2

00米),共五层,每层皆有数十丈之高。底层立柱需六人合抱,墙体通玄,上绘

诸天佛国壁画,色彩绚丽,栩栩如生。二层回廊环绕,栏杆雕刻着祥云瑞兽,凭

栏远眺,整个洛阳城尽收眼底。越往上走,空间越显神秘,层层飞檐如羽翼舒展,

最顶层的宝刹直指苍穹,距地面足有数百尺,仿佛伸手便能触碰云端。夜幕降临,

天堂通体点亮,宛如一座璀璨的灯塔,光芒穿透云雾,照亮了整片夜空。

「这比……比帝国大厦还夸张!」刘西瓜下意识抬头远眺,喉咙发紧。老爸

曾经跟她科普过,后世的摩天大楼是靠钢筋混凝土和电梯征服高度,可眼前这两

座建筑,全凭榫卯咬合、木石堆叠,底层方六十丈的明堂,相当于一百二十个标

准篮球场拼接;数百尺高的天堂就算比不过三百多米高的帝国大厦,想来也差的

不多了,就这么直喇喇地竖着插向天空,古人到底是怎么把几十吨重的梁柱抬上

百丈高空的?

「这些……都是木制的……大厦?」刘西瓜不禁喃喃地问。

「嗯!」胖男人似乎很自豪,「滹沱河旁的紫杉,大鲜卑山的云松,还有岭

南,交趾运来的巨木。天下之大,山岳藏珍,江海蕴秀。何其不有,何其不丰?」

刘西瓜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衫子,依旧仰着头,俏立在两座巨厦金水桥前的汉

白玉栏杆前。她眯着眼,噘着嘴,嘟囔着说道:「什么破玩意儿,民脂民膏罢了!」

下一秒,刘西瓜的嘴被一双胖手捂住。

「使不得使不得~」胖子苦着个脸,仿佛刘西瓜在咒他:「你这话要是被别

人听去了,少不得是个掉脑袋的罪!」

「啊呸~」刘西瓜掰开了胖子的手,「因言获罪?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么

大一个工程,不是民脂民膏,是什么?」

胖子还想说话,旁边却挤进来一个手拿折扇的白净书生。书生的话也快,猝

不及防地也挤进了两人的对话。

「这位姑娘见识过人,佩服佩服。正所谓」日役万人,采木江岭。金阙凌霄,

黎庶哀咏「,这本就是民脂民膏。」

此时是初夏的上午,北魏京城并不十分热,但那白面书生却摇着他的折扇,

显得很是潇洒。刘西瓜好奇他是怎么擎着折扇好整以暇地挤进人群的,身旁的胖

子却开始出言嘲讽:「阁下又是何人?莫不是也不怕掉脑袋?」

「啪~」的一声,白面书生收了折扇,团团一揖:「在下南波望,河东人士。」

刘西瓜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南……波望?no.1?」

白面书生听她重复了两次自己的名字,喜上眉梢:「咦?想不到这位小娘子

也听过鄙人的陋名?」

身旁的胖子却也瞪大了绿豆眼:「南波望???你就那个有名的大……大……」

大什么?刘西瓜心想。

胖子支吾了两句,红着脸,却没好意思说出来。

这厢,南波望的动作也快,他把折扇递到左手,右手一翻,却是隔着衣服握

住了刘西瓜的左手手腕。「这位小娘子,适才寥寥几言,相见恨晚,不如你随我

去碎玉坊,饮酒品茗,小聚一二,如何?」

刘西瓜一点懵:「碎玉坊?什么地方?」

「青楼一条街。」白面男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青……楼……是我想的那种青楼吗?哇塞!刺激!劲爆!」刘西瓜兴奋道:

「快带我去!」

啥?黄花大闺女逛青楼?身旁的胖子惊呆了,挢舌不下。

而白面书生则是啧啧称奇,心中暗道:「这是个奇女子啊!相见恨晚!不愧

是我南波望看上的小娘子~」于是,他说道:「相逢不如偶遇,那我们即刻前往?」

「好!」刘西瓜摩拳擦掌。随即,她被一股怪力扯着,嗖呼一声,腾云驾雾

般,从人群里跃起,随后消失不见了。原来,那白衣书生轻功高得出奇,扯着刘

西瓜跃出人群,然后在临街一家当铺的滴水屋檐上蹬了两步,就跃上了朱雀大街

旁商铺的屋顶。很奇怪地,他发现自己不用出什么力,刘西瓜就能跟得上。

「你轻功很好啊~」南波望足下不停,扭着头说道。

「你更棒。」刘西瓜撇着嘴说道:「怎么,要开始商业互吹么?」

……

这边呢,胖子「涂公公」只觉得眼前一花,白衣男子和紫衣女子就在自己的

眼前消失了。他现在不仅是苦着脸,而是哭丧着脸:「啊呀,怎么可以和他去碎

玉坊?快回来……」他嘴里一边嚷嚷着,一边用两只胖手分开人群。「劳驾,急

事,让一让。」这个「涂公公」胖归胖,但在人群里穿梭,两只肉掌这么拍来扭

去,居然也往前行进得极快,如一只滑不留手的泥鳅一般;得到了后来,他掌风

所及,几乎已无人能近得了他身旁一尺内。原来,他的内功也高的出奇。

胖子一边分开人群,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喊着:「刘姑娘……刘姑娘……不

能去啊……南波望……是出了名的天下第一淫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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