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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自由做爱的世界】(58-6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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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09

第58章

我和云夏出了门,果然看到程子宗跪在门口。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发布页Ltxsdz…℃〇M云夏对他说:“把家里收拾干净。”

程子宗点了点头。

路上,云夏说:“晚晚把她所有财产都给了周庭你知道吗?”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还债呗,还这些年周家养她的债。”

“那她现在…”

云夏白了我一眼说:“这就是我带你来的原因!现在!你的!性奴!花的!都是!姐姐我的钱!”

“啊…额,她花了多少,我转给你。”

她却咧嘴一笑说:“你承认她是你的性奴了?”

我无语,说:“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怪我。”

“算你还有点良心。”

“你很想她当回我的性奴?”

她叹了口气说:“那怎么办呢?她是我最好的闺蜜,我把她当亲妹妹。你是我最好的弟弟,我不想看到你俩这个样子,更不想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如果不这样也就算了,但她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

“怪我。”

“是怪你。不管怎么说,晚晚知道错了,再说,晚晚会做那样的事也不能全怪她,你也有责任。虽然感情讲的是你情我愿,但我希望你能看在晚晚诚心悔过的份上,原谅她这一次。”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虽然我不知道我的责任在哪里,但我也不敢问。

进了一个小区,她带着我上了三楼。这里是一片廉价的出租屋,楼道里阴暗又潮湿,还没有灯,很适合拍鬼片或者犯罪片。

云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不想给她找个好点的地方啊,是她自己选的,而且你也知道这儿的物价,我的房子也是租的,确实也没那个经济实力再给她租个太好的。”

我连忙说:“谢谢谢谢,我把钱转给你。”

说着我就掏出了手机,也不问她花了多少,先转了两万给她。

她白了我一眼说:“狗东西,谁要你的钱。而且也要不了这么多,你把钱收回去给晚晚看病吧。”

“看病?”

她指了指她的脖子。

我想起那天看到苏晚项圈下那溃烂的皮肤,心又是一紧。

连忙点头说好。

云夏拿出钥匙,说:“晚晚现在没在家,我才敢带你来,要是她在,你肯定进不了门的。”

“为什么?她去哪儿了?”

她皱了皱眉说:“她去医院了。”

我也皱起了眉头说:“她又想去做那个手术了?”

“上次不是你让她把伤养好不然就不见她的吗?她去医院换药去了。她听你的话得很。”

我的鼻子一酸。

她看着我说:“别急着哭。别怪我之前不直接带你见她,她知道你还没原谅她,所以不让我告诉你她在哪。要是偷偷带你来了,你俩吵起来,到时候我里外不是人。这次我带你来既是让你知道她在哪,主要是…我觉得趁她不在,有些事应该让你知道…”她把钥匙递给我说:“你自己进去看吧,我就不进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把钥匙插进了锁孔。

打开门,一阵恶臭扑鼻而来。云夏已经下楼去了。我皱着眉头,进了屋。

这是个标准的单间配套,进门左手边是厕所,右手是厨具,再往前就是小小的客餐厅,最里面放着一张床。

此时屋里堆满了外卖垃圾,虽然没有苍蝇乱飞,却散发着各种东西腐烂的恶臭,我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但在这个垃圾堆里,却有一片绿洲。

那张床以及周围都非常干净。

我从垃圾堆中穿过,来到床边。床上干净又整洁,床头柜上还摆着一束小花,是我最喜欢的白桔梗,以及五六个相框,相框里是之前苏晚和我的自拍,但每一张照片中的苏晚都被用各色马克笔涂抹掉了,还有几张她的脸上写着各种骂人的话。

我的嘴唇止不住颤抖起来,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我拿起其中一幅,擦掉上面的字,露出了苏晚那张漂亮干净的脸蛋。

床上平整地铺着床单,但过于整洁,甚至不像是平时有人睡的样子。我放下相片,掀开床上的被子,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被子下面是一张巨大的照片,苏晚和我的性奴证件照。

我难受得跪在了床边,抓着床单不让自己哭出声。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抹了抹眼泪,忽然看到床头柜上有一把钥匙。

我拿起来看了看,是把普通的钥匙。不知道有什么用,便又放了下来。

我很是难受,想要先离开,这里对我的冲击已经足够大了。走到厕所门口时想看一眼,却停下了脚步。

厕所门是锁着的。

谁家会把厕所上锁?

我看向那把钥匙,想了很久,还是又去拿了起来。

果然是厕所门钥匙。

打开门之后,我便彻彻底底原谅苏晚了。

厕所的四面墙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凑近一看,全是苏晚的悔过道歉还有我的名字。厕所里没有马桶,只有一个蹲便器,和淋浴区相连。整个淋浴区和蹲便区,塞着一个大铁笼子。笼子里还挂着一条粗大的铁链。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医院,给苏晚打电话时听到的“铛铛”声,当时没有在意,现在才知道,应该是苏晚用头撞击铁笼发出的声音。

铁笼子里,还挂着一个透明塑料袋,装着的一幅相框,里面是我的照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册子,我取出来一看,更加难受了。

是一本伪造的性奴证。

苏晚的性奴证在我和她解契的时候被回收销毁了,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保留下来了那张照片,去做了个假证。

除此之外,笼子里还有一条毛毯。

看来苏晚每天都睡在这里。

那张床却只盖着一张照片。

笼子看着大,但要装人却又格外地小,如果苏晚钻进去,晚上只能蜷缩着,否则就只能坐着。

洗手台上,没有任何护肤品化妆品,只有各种口塞,几条贞操带和胸锁,各种药物,以及一叠纸,是她要做基因锁定的材料。

地上散落着刀片,绳子,以及大量纹身贴…

我像是被人往肚子上打了一拳,痛苦地跪在了地上。

她干嘛要这样虐待自己!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云夏。我接通了电话,就听见云夏着急地说:“苏晚上来了。”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了跪在我身后的苏晚。她穿着一件大风衣,戴着口罩和帽子。几乎把整个人都藏了起来。

我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她愣了一下,身体颤抖了起来。她不敢抱我,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眼泪像瀑布一样打湿了我的肩头。

我想去吻她,便摘掉了她的口罩,才发现她戴着口塞,而且口塞上也上了锁。苏晚慌忙从口袋里翻出钥匙捧着递给我。我打开了她嘴上的锁,又一把扯开她的风衣,扒开她的衣服。

她只是看着我,由着我翻弄她。

她的胸上也穿着胸锁。胸锁和胸罩类似,但更坚韧,不像胸罩那样可以不解开就推上去或者扒开。左右两片胸罩靠乳沟间的扣子连接,扣子上也有一把锁。穿着这玩意就像给上半身套了一件盔甲,既沉重又非常不舒服不透气。

我打开她的胸锁,又扒开她的裤子。这才发现,她在原来纹身的位置,贴了一个假淫纹。这玩意可是违法的。每个性奴的信息都是有登记的,要是被叔叔看到并盘问,发现身份造假是要进局子的。

我流着眼泪打开了她的贞操锁。

想要去解开她项圈时,她拦住了我。

项圈下是一层层纱布,散发出浓浓的药味。她确确实实去进行了治疗。

“主~主人~项圈~不~不要~贱畜~贱畜~”

“闭嘴!放手!”

她害怕地颤抖了一下,但却不愿意放开捂着项圈的手。

这时云夏捂着鼻子走了进来,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苏晚立马抱着了我的头,把我护在身后。

云夏叹了口气说:“行了,还是见到了,这狗笼子太臭了,我们找个干净的地方把事说明白吧,省得你俩一直霍霍我。”

我觉得也确实该解决清楚,于是让苏晚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好在她从上次在医院车库回来之后,很听话地每天都有洗澡。虽然身上依旧贴满了纹身贴,但脸上已经没有了。估计她也怕自己满脸纹身,还有我的名字会吓到医生,也可能给我带来麻烦。

出门的时候,她很小心地跟在我旁边,甚至没有一点声音。

云夏叹了口气说:“你牵着她吧。”

我转头看着苏晚,她低着头,手里捏着狗绳,不敢说话。

我主动牵起了她的狗绳。苏晚顿时眼睛就亮了,虽然是在大马路上,她却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像狗一样趴着。

我抬头望了望天,才说:“起来。”

她又犟上了。抬头看着我,吐出舌头,像狗一样喘着气,一脸兴奋,但就是不起来。

我不敢用力拽她,怕弄疼她的伤口,但我也不想让她在地上爬,于是我把绳子一扔。

苏晚愣了一下,然后迅速低下头用嘴叼住了狗绳,站了起来,又捧着狗链怯生生地说:“主人~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没说话,重新接过了她的狗链。

我们回到了云夏家里,云夏又让程子宗出去了。

我和云夏坐了沙发两边,苏晚跪在我脚边,心情很好。

云夏叹了口气说:“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我一时无言。

“我知道你心有芥蒂,那我换个问题,当时你怎么会同意让晚晚当你性奴的?真的因为失忆了?”

我点了点头。这点确实没有说谎。

云夏皱着眉头说:“那关于晚晚和你过去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我摇了摇头说:“都不记得了。”

“你!”云夏抬起手就想抽我。苏晚立马站起来挡在我身前,然后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

云夏连忙拉着她的手说:“你干嘛?!”

苏晚说:“不~不可以~你要打~就打我~”

云夏摇了摇头说:“你真是疯了,算了,也不是这一天两天了。”

她又看着我说:“周庭去找你的时候,就没跟你说什么?”

我又摇了摇头。

苏晚又跪在我身前,要给我磕头,我拦住了她。她说:“主人~贱畜已经和周庭断干净了~我跟他说了不准他去骚扰主人的~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说:“我知道。”

“贱畜这就给他打电话…绝不让他再骚扰主人…”

我没拦着她,她确实应该给周庭打一个,否则周庭现在估计还在满世界找她。

周庭秒接了电话:“晚晚,你在哪?你没事吧?你…”

苏晚说:“你不要再…”

我抢过她的手机说:“她没事,你到云夏家里来,我们谈谈。”

周庭愤怒地说:“你对晚晚做了什么?你还说不知道她在哪?你他妈…”

我无心和他解释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对云夏说:“你继续说,他应该和我说些什么。”

周庭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苏晚立马又关了机。

云夏伸手过来,苏晚紧张地看着她,有一种你敢动他我就和你拼命的架势。

但云夏只是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你是余期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是也好,不是也好,现在我就是我。我忘了很多事情,过去的。听你之前的话,我才意识到或许是因为我的失忆造成了现在的局面,现在我和苏晚都在,我希望作为旁观者和见证者的你,告诉我我该知道的。”

云夏也摇了摇头说:“苏晚,她不是你的那个余期了。”

苏晚却一把抱住了我的腿,我轻轻摸着她的头说:“如果我是假的余期,你会害怕吗?”

或许揭开真象之后,便真的将藕断丝不连了。但我又不想骗她。

苏晚也愣住了,一时无言,然后轻轻放开了我,就像放开了手里握着的一把沙子。

我强提一口气,对云夏说:“你说吧。”

云夏说:“你都忘了,不怕我骗你?”

“你骗我也没关系,事已至此,你说什么我都信。”

云夏看了我许久,才缓缓开口说:“晚晚十五岁被周家收养带走,你是在她十四岁生日那天给她破的处,中间这一年,几乎每天晚上,你都在调教她。当然,我也是帮手。”

我注意到苏晚的表情,她似乎也在回忆过往,说明云夏的话都是真的。

“细节就不多说了,但你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晚晚喜欢你。从晚晚到我们福利院开始,到她离开福利院,五岁到十五岁,十年,这十年,苏晚,你有哪天没跟着他吗?”

苏晚顿了一下,皱起眉头,认真想了想,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云夏看向我继续说:“你是忘记了,但我和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生日那天,你给她破了处,她跟你告白,哼,你,却让她给你当性奴。你知道她离不开你。这个傻丫头也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之后一年,你真的把她当性奴调教,直到她被周家接走。她可以说对你已经到了绝对服从的地步,那时候的你,可不像现在的你,对性奴那么温柔。所以其实她和你时隔七年后重逢,说要给你当性奴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惊讶。她就是一条寄养在了别人家的狗,又见到了自己的主人。”

我震惊无比,这些事我确实不知道,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云夏忽然又抬起手说:“说到这我真的想抽你。”

苏晚又下意识要拦她,但我自己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脸上,说:“你继续说。”

苏晚立马抓住了我的手说:“主人不要~”

我摇了摇头,又看向云夏。

云夏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说:“哼!七年,七年!你个狗东西居然一次都没联系晚晚!晚晚给你写了那么多信,打了那么多电话,信你看都没看就全扔了,电话一次都不接!我知道晚晚走了你在生气,但气一气也就算了,你是怎么狠得下心来七年都不理她的?她被周家收养能怪得了她吗?我问你,怪她吗?她被接走的时候哭得有多凶你忘了吗?哦对,你个狗东西躲起来了,没看见。”

我的喉咙像是被塞进了一颗粗糙的大石头,磨得我生疼,也让我说不出话来。

云夏越说越激动:“七年你没理过她一次!她回孤儿院看你你也躲着不出来,后来你考上大学,她去找你你从来都不见!即便是这样,但她还是在重新见到你之后就提出要给你当性奴。”

我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两个懦弱的字:“可是…”

云夏一巴掌甩了过来,却是打在了苏晚脸上。云夏很用立,苏晚的脸红了起来,但她没有生气,只是挡在我身前说:“不~不可以打主人!”

云夏骂了一句:“你也是个疯婆子!滚开!”

我拉开苏晚,对她说:“她说的都是真的?”

苏晚不敢看我,也不敢回答。

那就是真的了。

“我”还真不是个东西。

我轻轻揉了揉苏晚的脸,对云夏说:“你继续说。”

苏晚被云夏扇耳光没哭,被我一摸脸却红了眼眶。

又是一把利剑!

云夏叉着腰说:“可是?我知道你想可是什么。不就是想说她都当了你的性奴了还背着你跟周庭做爱吗?我可是你妈了个逼!哦,对了,你没妈,我也没妈,我们都没妈。”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云夏继续说:“你要是能站在她的角度想一想,整整七年你像消失了一样,没有给过她任何消息回应,这不就是在说你不要她了吗?但这七年周家却把她视如己出,甚至没有追究她不是处女这件事,去年周庭还跟她求婚了!周庭!一个富家公子!她!一个孤儿!但凡是个人,都该被感动了吧?你自己摸着你的良心说,你自己能在这种情况下不动摇吗?!”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可以肯定,我不能。

“反正我肯定是办不到的,没在背后扎小人诅咒你我都算是圣母了!要是这时候我和你重逢,别说给你当性奴了,我肯定照着你的脑袋就是一板砖!打死你个乌龟王八蛋!”

苏晚想说话,被云夏狠狠瞪了一眼说:“你给我闭嘴,没你说话的份儿!去给我拿瓶水来!”

苏晚连忙去厨房拿了瓶水给云夏,云夏喝了一口继续说:“就算真的能不动摇,不爱上这么个痴心富贵帅气的公子哥,但能不感动?人总不能不懂得感恩吧?人家全心全意对你好,把你一只草鸡养成凤凰,就算只是出于报答让他操,你不觉得都太小气了吗?换个人来,别说和周庭做爱了,早他妈的给他当性奴了!

你们重逢后,苏晚都说了要给你当性奴,但你就因为看到她和周庭做爱,就给了她一巴掌然后说绝不会收她当性奴!我请问呢?当时她已经是周庭的未婚妻了!也还不是你的性奴。她就算和周庭打炮打到死跟你这个王八蛋有半毛钱关系吗?你勾勾手她就来,挥挥手就让她滚?”

苏晚连忙说:“别说了~”

云夏瞪了她一眼说:“滚一边去,老娘今天不臭骂这小子一顿我就白当你们这么多年的老大!你要听不得就滚出去!”

苏晚被吓得往后缩了缩。看来这些年云夏确实是有些淫威的。

云夏又将目光转向我,“行,你不收她当性奴就不收吧,毕竟这么多年了,好好说开了说不定也就相安无事了,她还能继续当她的阔太太,你也有你的生活,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但你一场车祸下来又他妈的开始作妖,对她爱得要死,恨不得找根绳子把她栓裤腰带上,把她那好不容易熄灭的希望又点燃了,还拼命地往火里浇油!生怕她不爱死你!我就问你,这种情况下,她要怎么才能不动心?怎么才能不追着赶着当你的性奴?狗东西!说话!”

我却冷静了下来,说:“我知道了,就是说苏晚因为小时候的诺言,与我重逢后想继续给我当性奴,但我因为看到她和周庭做爱所以拒绝了。但后来我失忆了,苏晚以为我回心转意,便顺水推舟成了我的性奴。”

“你脑子现在倒是清楚了。”

我皱着眉头问到:“那苏晚为什么不直说呢?为什么要在成为我性奴之后背着我继续和周庭做爱?”

云夏冷笑着说:“周家!虽然比不上你那个林可可的家里,但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触碰不到的庞然大物了,人家想搞你不跟玩儿一样?

你以为她背着周庭说给你当性奴就当了?靠着一张性奴证你俩就能双宿双飞了?周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把自家精心养了这么多年,投入了无数资源感情的未婚妻,儿媳妇就这么给你了?

我看你真是被撞傻了,做什么春秋大梦!周庭没有半夜去捅死你就算他心地善良了。我要是他,能让你和苏晚顺利结契?早他妈的弄死你了。狗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看向苏晚,她神色落寞。

“周庭提出了什么条件?”

苏晚咬着唇,不愿意说。我也可以理解,毕竟周家视如己出地照顾了她这么多年。

这时门被砸响,我知道是周庭来了。

云夏抄起桌上的花瓶就冲了出去,嘴上还骂着:“这个周庭也不是个东西,敢砸老娘的大门,我看他是活腻了!”

我连忙去拦住了她说:“别冲动,让我跟他谈谈,你不是也想把事情解决吗?等解决完,你要打要骂我绝不还手。”

她冷笑一声说:“还有她护着你。”

我摇了摇头说:“她未必还会选择我。”

云夏忽然安静下来,看着我说:“那你加油。”

我苦笑一声,打开了门。

周庭立马冲进来抱住了苏晚,苏晚拼命挣扎着。

我去拉开了他,他一拳头砸了过来,给我打得鼻血直流。

然后他就被苏晚甩了一巴掌。

周庭顿时也安静了下来。

好了,现在我们三个都挨了巴掌,公平了。

苏晚连忙来帮我擦鼻血,我摇了摇头,随便扯了两张纸塞住鼻子,对周庭说:“我们谈谈。”

说完就率先走了出去。

苏晚想跟出来,被云夏拦住了。

我在楼梯间里擦了擦鼻血,周庭出来了。

他带着怒气地说:“你还说不知道她在哪?她为什么变得这么瘦!脖子上还缠着纱布!你对她做了什么?”

看来苏晚从医院跑了之后,他确实没见过苏晚。

我白了他一眼说:“想打架?我不还手让你打,你要是觉得动手能解决问题,你只管动手。”

他立马举起了拳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却是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把我按在墙上说:“你有什么资格和晚晚在一起!”

“我知道我没有,但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有没有资格。从上次发现你们俩的事之后,我不是把她让给你了吗?又怎样呢?”

“你!”

“你个屁!我知道你喜欢她,她确实也有些对不起你,我也是,但现在她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嘴巴上争个输赢有用吗?你应该也不想她继续这么下去吧?我如果想强占她,今天完全可以不让她联系你。”

他虽然生气,却也不是没带脑子的人。

我见他认同我的话,便说:“放开我。”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手。

“你知道的,我经历了一场车祸,车祸后我失忆了,不管你信不信,从医院醒来后,我以为我是第一次见苏晚。她很漂亮,非常漂亮,没有人能不喜欢她,而且她还自称是我的性奴。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

他冷笑一声,“你说是就是?我倒是觉得,你是忘不掉她,但又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七年对她的冷漠和精神虐待,才想到这么个下三滥的招数想重新夺回苏晚。”

我也愣了一下,他这个说法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我不愿承认过错又想以高姿态占有苏晚,用失忆当借口也非常合理。而且当时我也没跟苏晚说我失忆了。

苏晚会不会也这么想?

我开口说:“你说得对,那你说我既然都用这样的谎言来骗取苏晚了,又为什么只是知道她和你做爱就和她解契呢?我之前又不是不知道她在和你做爱。我不是应该想办法惩罚她,让她完全不能违背我,甚至借机在你身上捞一笔不是更好?干嘛废那么大劲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也无法辩驳我。

我继续说:“现在苏晚依旧是向着我的。”

他听到这句话,拳头又捏紧了。

我却叹了口气说:“但…算了,周庭,你现在还是有机会赢回苏晚,但前提是你得告诉我,你在知道苏晚成为我的性奴后,给她提了什么条件。”

他没有说话。

我摇了摇头说:“我之前把她让给了你一次,现在想把她要回来了,但我并不只是想拥有她,老实说我现在想占有她并不难。我不想看她再这么自毁下去了,我也想她幸福。所以等我和你聊完,我会根据你的态度去和苏晚再聊一聊,如果你不坦诚,那我也就不坦诚了,我不坦诚,你就连那一丝机会都没有了。”

他看着我,眯起了眼睛,或许是在判断我说的话有几分真假,又或许是在想拳头落在哪里能一下把我打死。

我没在意,继续说:“当然,你也要做好准备,虽然我的话会影响苏晚对我的态度,但最终的结果可能不如你的意也可能不如我的意,只是至少,能让苏晚满意。还是那句话,我是想解决问题,不然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沉默许久之后,他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才说:“我爱晚晚,绝对比你更爱她。如果不是你,我们今年年底就该结婚的。

她成为你的性奴后,我很生气,那是七年来,我第一次骂她。

我当然不愿意放她走,但她的态度坚决。所以我提出了一个条件,放她走可以,但她必须也给我当一年性奴,这一年,她也必须全心全意伺候我。”

我想起之前我曾问过苏晚,这一切是不是她自愿的,她哭着点了点头。当时的我真以为如此,才下定决心和她解契。现在才知道她又骗了我。但这不能怪她,我也明白并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

她还是太善良了,虽然是周庭提出的条件逼迫了她,她还是不愿意把责任推给周庭,毕竟周家养了她七年,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如果她直接告诉我她是被周庭逼的,那是不是有点太白眼狼了?

就算做不到知恩图报,却也不能那么没良心,卖主求荣。

所以她宁愿用之后的自虐来向我道歉,也不想我怨恨周庭。直到刚刚我再次问她,她还是不愿意说。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他妈的。

他又抽了口烟,“我相信,她能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做出正确的判断,我会加倍地爱她,让她知道你和我,是存在不可跨越的差距的。不论是物质,还是感情!”

我没有反驳,因为事实如此。物质方面不必多说,感情嘛,老实说,我才认识苏晚多久?

周庭见我没反驳,咬着牙说:“但你确实是个精神折磨的好手。我在想,如果当时你看到我和晚晚在酒店做爱,发起疯来大闹一番,甚至报警,说不定晚晚还能彻底断了念想。但你没有,你他妈转身走了,显得你多可怜似的。反而让晚晚的态度变得更加坚决了。”

他猛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弹了出去,砸在墙上溅出无数火星。

“但我不甘心!这七年来我对她无比呵护,甚至是百依百顺,不顾家里的反对也要娶她。但是你,却无数次辜负她的期待!你知道她为你哭了多少次吗?你知道为了哄她讨她开心我花了多少心思吗?我好不容易打动她,让她喜欢上我,同意了我的求婚,但是你!你!你只是忽然出现就要抢走她!我怎么可能甘心!”

我皱了皱眉,良久,我才说:“所以那天,你是故意让我看到你们…”

他又点了一根烟,吐出烟圈说:“我没想到你会想办法闯进来,我也没想到会对晚晚造成那么大的刺激,让她变得那么执着。我以为你们会吵架,然后分开,她会忘了你,重回我的怀抱。”

他抽得太快,忽然被呛到了,不停咳嗽,沙哑地说:“我还是太着急了。”

我拿起他放在旁边的烟,也点了一根吸了一口,呛得我直咳嗽。

请不要或减少吸烟,吸烟有害健康。

我其实能理解他。他得知苏晚与我重逢,想给我当性奴时的感受,或许和我看到他俩在酒店做爱时的感受差不多。

这谁能忍?

我扔掉香烟,踩灭火星,问到:“如果苏晚没答应你的条件,你会…”

他斜眼瞟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

我没再问,开口说:“知道了,那咱们现在算是两清了。”

他没说话。

我继续说:“现在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承诺。”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会和苏晚坦白一些事情,解开她和我年少时的…羁绊,这很可能让她不再…不再爱我,那么你就有机会再让她爱上你。接下来,我们的机会五五开,但,苏晚也可能谁都不选,她在这出闹剧里受了太多的伤害了。我要你答应我,不管她怎么选,都尊重她的选择,当然,如果她选了你,我也会祝福你们,你们也能好好过日子。但如果结果不如你的意,你却还要闹,我就算去给林路忠舔鞋,也会想办法整你。”

他没有立马回答我。

我叹了口气,说:“到头来,是我和你伤害了她。我们两个都是狗东西。”

他捏紧了拳头,却点了点头说:“好,我答应你。”

事情总算明了了。

“我”和苏晚小时候就在一起了,她在那时候就其实就已经是“我”的性奴了,只是没去民政局结契,她对“我”有着深厚的感情。后来她被周家收养,“我”不知道为什么,再也没理过她。至于原因,“我”已经死了,也再也不知道答案了。

苏晚被周家照顾得很好,不论是因为她真的喜欢上周庭也好,只是出于报恩的目的也好,她答应了他的求婚。至于和他做爱?其实在里世界真的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用太在意。

后来“我”和苏晚偶然重逢,她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的承诺,或许是因为对“我”念念不忘,提出要给“我”当性奴。|最|新|网|址|找|回|-但“我”因为看到过她和周庭做爱,又或许有什么不知道的原因,打了苏晚并称绝对不会收她当性奴。

再后来就是车祸,“我”死了,我来了。我并没有以前的“我”的记忆,苏晚当然也不知道我不是原来的“我”,见我态度转变,并对她极为在乎,以为我回心转意了,就顺水推舟成了我的性奴。

但作为苏晚未婚夫的周庭当然不乐意,只是苏晚成为了我的性奴已经是事实,他没办法改变,于是他提出了条件,要他放手可以,却让苏晚必须当他一年没有名义却有实质的性奴,这也是当时为什么苏晚会叫他“主人”的原因。发布页地址WWw.01BZ.cc苏晚担心如果不答应,周庭会对我下手,只能同意。

周庭想通过这个办法来拖延时间,并制造一些意外,来赢回苏晚。于是发生了我“意外”撞破周庭和苏晚开房的事件。我并不知道真相,以为苏晚真的“出轨背叛”了我,选择和她解契。

苏晚不愿意我将怨恨放在对她有恩的周家身上,于是将“出轨”的事承认了下来,但她没有如周庭的愿,选择了和周庭分手,并将所有财产全部给了周庭,从周庭生活中消失。但又和他约定,让周庭没来找我的麻烦。周庭也知道苏晚没有回到我身边,就没来给我找事,但他一应该一直在想办法挽回她。

之后苏晚一直靠云夏接济,在那套小房子里自虐悔过,祈祷着我的原谅。虽然其实她并没有什么错。

直到前些天,苏晚和我见面后,她可能是再次被我刺激到了,选择彻彻底底和周庭切割。周庭也因为苏晚的消失,去找了云夏很多次,才来找了我。

云夏不想再看到我们这样下去,于是发生了今天的事。

以前开的枪,终究还是打中了现在的自己。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或来迟。

苍天饶过谁?

能怪谁?怪我?怪苏晚还是怪周庭?要怪只能怪那个已经被撞死的“余期”,还有这该死的穿越!

不久后,云夏家的餐桌上,我和周庭并排坐着。苏晚脖子上的项圈还是被我摘掉了,她坐在对面,有些手足无措。

云夏手里拿着花瓶坐在侧边,像个正义的裁判。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苏晚,我先跟你说声对不起,抱歉,很多事我都没有想到。但我可以发誓,车祸之后,我的的确确是失忆了,现在也没有记起来,这点我绝对没有说谎。

但我也要跟你说清楚,你现在认识的我,不是从你五岁到十五岁时认识的我,也不是七年后刚重逢时你认识的我,车祸之前的所有事,我是说,所有,你,云夏,甚至孤儿院,我都忘记了,就像一个倒置的水杯,什么都不剩了。所以你现在看到的我,只是一个套着余期皮囊的陌生人。”

苏晚怔怔地看着我,眼里流露出一丝恐惧。

这时云夏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脚。

我对着她笑笑,摇了摇头,继续说:“车祸之后,你应该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不止是你,很多人都察觉到了我的改变,我只能说,至少在我醒来后,我是喜欢你的,但我并不认识你,只觉得你很漂亮,所以一开始只不过是见色起意。”

苏晚已经快哭了。

周庭再次捏紧了拳头。

“但你很好,很漂亮,对我也很好。后来我对你的喜欢才逐渐变得真心,我喜欢你是真心的,这也是我为什么看到你和他背着我做爱会那么生气的原因。当然,这都是我的一面之词,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

她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泪在打转。

“你认识的那个余期,带着和你的记忆已经彻底死了,我虽然通过很多方法去了解我们的过往,但终究无法将往事拼凑齐全,所以我已经不是你心中的那个我了,你的执着和诺言,也就不需要在我身上继续坚持。”

云夏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说:“你个王八蛋是又要甩了晚晚吗?你说忘就忘了?一句话就否认所有过往了?你刚刚还在这操我,现在跟我说你是个陌生人?你不觉得你很离谱吗?再说了,就算你失忆了,那你车祸之后你们的感情就不是感情了吗?你俩那如胶似漆的日子就不是爱了吗?当时的你不是现在的你吗?气死我了,老娘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我笑着说:“你先听我说完,等下你就算把花瓶砸在我脑袋上我都不躲。”

苏晚却没有动,不再看我,像是被抽了魂一样。

我有些心疼,但还是看着苏晚说:“我喜欢你,苏晚,而且也想和你在一起,但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我只是一个看着和余期一模一样的人,并不是你的余期。另外,虽然我并不想承认,但可以确定的是,周庭,他比我更爱你。”

云夏忽然冲过来勒住我的脖子说:“余期我操你大爷!”

我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来了,苏晚却依旧无动于衷。最后还是周庭帮忙,云夏才放开我,要不我真给她弄死了。

我也没生气,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苏晚你不要被我俩困住,我和他说好了,不管你怎么选,我们都尊重你,你可以选择我,也可以选择他,更可以大大方方地踹了我们,谁都不要,我知道伤害了你,会尽可能弥补,只要你能好好的。好了,我的话说完了。”

云夏还想说什么,我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周庭深情地看着苏晚,手指颤动着,有些卑微又有些小心翼翼地说:“晚晚,我爱你。”

我的心一酸,鼻子也一酸。

我有预感,我将永远失去苏晚了。

所以我站了起来,来到沙发边跪着,咬着牙对云夏说:“大姐头,你打吧!”

不管苏晚是否选择周庭,我都不想听那个结果。既然结局里没有我,那干脆逃避好了。

云夏没有来揍我,她站在我旁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苏晚,摸了摸我的头说:“没事,就算你失忆了,大姐头也永远是你的大姐头。”

我眼眶一红,连忙侧过脸去。

桌边,苏晚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周庭身边,捧起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周庭激动地抱住了她。

第59章

片刻后,苏晚轻声说:“谢谢你,我想去洗把脸。”

周庭轻轻擦了擦她那哭花了的脸,心疼地摸了摸她脖子上的纱布,这才放开了她。

苏晚没有看我,走进厕所关上了门。

之前我以为是苏晚对不起我,现在才知道“我”才是那个王八蛋。

她不选择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我心里难受。

站起身来,对云夏说:“我先走了。”

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苏晚以后能好好的就好。

云夏轻轻抱了抱我说:“你已经很好了,我送你。”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儿。”

她又揉了揉我的脑袋说:“还是那么嘴硬。”

我忍着眼泪咧嘴一笑,肯定比哭还难看,然后转身离开。

人啊,有时候就是贱。

想着她幸福就好,真断舍离的时候又哭哭啼啼。

就在穿鞋子的时候,苏晚从厕所出来了。云夏看了她一眼,忽然提高嗓门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然后她朝我跑过来,一脚把我还没穿上的另外一只鞋踹飞了出去说:“还走什么走!快来。”

我有些懵,被她拉回了客厅。苏晚站在厕所门口,脖子上又戴上了那个项圈。她手里拿着一个空的小玻璃瓶,害羞中带着一丝胆怯地看着我。

我没明白。

云夏笑着去抢过苏晚手里的瓶子,凑到我鼻子边说:“你闻闻。”

我嗅了一下。

精液?!

我满脸疑惑地看着云夏。

她笑眯眯地说:“你的。”她又翘起屁股说:“这儿~你刚刚射给我的~嘿嘿~恭喜你!要当爸爸了!”

我更懵了。

云夏见我和周庭都懵了,跑到苏晚身边,一把撩起了她的裙子说:“晚晚吃了排卵药,又把你的精液倒进了穴里,意思不用我多说了吧~老余,你才是赢家!你的精液那么浓,肯定能怀上的!”

我顿时呆住了。

哈?

云夏得意地叉着腰翘着下巴说:“没错,都是我计划的!快夸我,快夸我!”

我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周庭已经上前抓住了苏晚的肩膀说:“晚晚,你,你告诉我她是在开玩笑!”

苏晚轻轻摇了摇头说:“谢谢你,周庭,你是个好男人,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云夏拍掉周庭的手说:“你和余期说好了的,不管晚晚怎么选,你们都要尊重她,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不会说话不算数吧?你看看刚刚人家余期,说走就走,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爷们儿!”

说着她就把苏晚推进了我怀里。

苏晚轻轻靠在我怀里,见我没有推开她,便小心翼翼地搂住了我的腰,见我还是没推开她,就抱得越来越紧。

我也轻轻抱住了她说:“想好了?我,我不是…”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嗯~主人~贱畜知道主人失忆了~贱畜也是利用主人失忆~才当上主人性奴的~主人没有错~主人很好~超级好~”

“可是~”

她摇着头说:“没关系~贱畜着陪主人一起,主人会想起来的~虽然主人说主人不是原来的主人了,主人忘了贱畜,但贱畜都记得,和主人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记得,不会因为主人忘了,贱畜就可以也忘了,主人还是贱畜心里的那个主人,只是变得更好了。就算主人以后也想不起来也没关系,贱畜会慢慢跟主人讲的,主人知道了,就是记得了。”

我有些鼻酸。

她又说:“主人~这七年,贱畜每一天都很想你。主人~对不起~虽然,虽然主人出车祸贱畜很难过,恨不得自己代替主人,但~但是~那段时间也是贱畜七年来最最开心的时候!还有~其实主人一醒过来,贱畜就发现主人变了,贱畜知道主人失忆了,但其实,贱畜又非常高兴。主人不知道,因为主人的变化,在医院里抱着贱畜睡觉的时候,贱畜好几天都没睡着,整夜整夜地看着主人的脸,闻着主人的味道,贱畜好怕,好怕忽然~忽然又不要贱畜了。主人记得吗?主人醒来后的第四天,贱畜离开了一会儿~”

我想了想,是有那么回事。在后来看到苏晚“出轨”之后,我以为她是去陪周庭了。

她红着脸说:“其实~其实那天~贱畜去灵福寺了~”

“灵福寺?”

她点了点头说:“嗯~去~去还愿。贱畜每天都求菩萨保佑主人平安,还有~还有就是这些年,贱畜一直希望主人能~能回心转意,接纳贱畜,没想到真的灵验了!主人真的变成~变成了贱畜梦想中的主人了!现在的主人~真的好好~好到~好到~好到~”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咬了咬唇说:“对不起主人~因为主人对贱畜太好了,贱畜真的好怕主人哪天又抛弃贱畜,所以~贱畜还~还偷偷想过,如果主人永远不要~不要回想起过往就好了,那样贱畜就可以一直在主人身边了。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贱畜做了好多错事~”

我摸着她的头说:“傻丫头,你又没错,别一直说对不起。以后我都不会再抛弃你了,我发誓!”

她连忙将我搂得更紧了,我干脆一把托住她的大腿,将她抱了起来,她立马把腿盘在了我的腰上。

“主人~主人~”她撒起了娇。

我轻轻摸着她的后背哄着她,说:“还有,别再叫自己贱畜了,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过,是我对不起你。”

她又摇着头,看着我的眼睛说:“贱畜就是做错了事~以后永远是主人的贱畜~主人~贱畜苏晚能继续给主人当性奴吗?”

我搂着她说:“你都要怀上我的孩子了,我还能拒绝吗?”

她忽然低下了头,眼神躲闪。我立马捏住她的下巴说:“嗯?”

她红着脸说:“主人~对不起~其实贱畜~没有吃排卵药~夏夏姐让我吃~但贱畜怕主人不高兴~就~就没吃~贱畜不敢~不敢再违背主人了~而且~吃了排卵药~不能纹发光淫纹~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我们去结契~纹了淫纹贱畜马上吃药给主人生孩子~主人想要多少孩子贱畜都可以生~”

云夏凑了上来说:“哈!姐姐我花那么大力气帮你,你转手就把我卖了。好好好,你们这对狗男女。还钱,房租水电吃喝拉撒,十万吧,给个十万姐姐就勉强原谅你们。”

这时周庭终于走了过来,伸手摸着苏晚的头说:“晚晚…”

云夏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说:“晚晚现在是余期的东西了,你别乱碰。”

周庭没有生气,只是看着苏晚。

苏晚看着周庭说:“对不起~”

周庭看着苏晚,许久没说话,我也无言。

周庭想要亲苏晚一口,苏晚抓紧了我的衣服,也没有躲。周庭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对我说:“照顾好她。”

我点了点头,他最后摸了摸苏晚的脸,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我这条破沟渠也对周庭感到十分的抱歉。其实他也没做错什么,相比之下,他比我付出得多得多。虽然苏晚最后还是选择了“我”,但我清楚,她选中的,依旧只是一半的我,另一半,还是她记忆中的亡魂。

这世界虽然淫乱,但爱情依旧是爱情。三个人可以一起做爱,但三个人的爱情,总有人会有遗憾。我如今算得上是“三妻四妾”了,女孩们看似不在意,但可可浅衣就真的没有遗憾吗?我想当然不是。只是很多事被爱掩藏,不能也不需要再宣之于口。这也是我来到这个世上,遇到可可苏晚后,再也没有主动去追求过别的女生的原因。

当然,或许苏晚可以像我一样,可可浅衣…送来的“全都要”?不过她似乎没有这个想法。我和周庭,也注定不可能像她和可可那样和谐共处。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这世上的人就是这么分分合合纠纠缠缠奇奇怪怪。

希望周庭以后也能遇到那个满心都是他的姑娘吧。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第60章

云夏关上门,坐在我旁边,苏晚像条八爪鱼一样抱着我。

云夏撩起苏晚的裙子,掰开她的阴唇看了看,说:“你真把余期的精液倒进去了吗?怎么这么久都没流出来?”

苏晚连忙说:“真的~主人~贱畜把穴掰开~把主人的精液直接倒在贱畜的子宫上~看着精液流进子宫的~贱畜在把洗瓶子的精水也喝了~主人的精液最好吃了~主人~主人~”

云夏却忽然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苏晚的穴里搅了起来,说:“你又没吃药,倒进去有什么用?又不会怀孕。”

我知道,苏晚这么做是为了表示忠心。

苏晚立马叫了起来:“夏夏姐~你干什么~贱畜的穴~只给主人使用了~快拔出来~”

云夏拔出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说:“真的耶~看~你的精液!”

苏晚一口含住了她的手指舔了起来。

云夏由着她舔,骂了句:“贱货。”

苏晚只是“嗯~”了一声。

我抚摸着苏晚的后背,问云夏说:“所以这些都是你计划好的?”

云夏得意地说:“快夸我快夸我。”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云夏说:“也不全是,比如周庭,他是你叫来的。我的计划只是让你知道你这条骚母狗有多爱你,如果你俩能直接和好当然最好,但如果你还不原谅她,那就让她吃排卵药,再把你的精液倒进子宫,趁你心软用孩子威胁你。虽然不圆满,但晚晚应该也能得偿所愿。好在你自己争气。”

苏晚搂着我说:“主人~贱畜从始至终都只爱主人~”

我亲了她一口,又捏着云夏的脸说:“所以你勾引我操你也不是你真的想和我做,只是为了榨精?”

她拍掉我的手说:“别没大没小的,”又“嘿嘿”一笑,“开始是这么想的啦~但你鸡巴掏出来之后~就不是了~我被你操得喷水又做不了假~真的很爽~你有这么棒一根鸡巴~傻子才选周庭呢~要我选~我也宁愿陪你吃糠咽菜~然后每天被你日出猪叫~”

我笑着说:“日出猪叫?那个压着男人榨精的女王呢?”

她搂着我的胳膊说:“那还不是因为~人家没被操爽~要是能被操爽~我当然还是更愿意被操~老实说~刚刚被你强插屁眼的时候~我也稍微理解了晚晚当你的母狗时的心情~确实很爽~不过你的鸡巴要是还和以前一样~你看看是谁操谁?姐姐不把你操到鸡巴硬不起来!不行了~又想吃了~”

她一巴掌拍在苏晚的屁股上说:“贱货,屁股挪开。”

苏晚立马乖乖调整了姿势,云夏一把扒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鸡巴。

我却拦着她不让她吸我的屌,说:“别急,我还有几个问题。”

云夏跪在我身前,一巴掌拍掉我的手,又把鸡巴压在她的鼻子上吸了一口说:“好好闻~操过逼的鸡巴味道更浓了~你问你的~我吃我的~啊唔~嗯嗯~嗯~”

我无奈地说:“你非要现在搞吗?”

她吐出鸡巴快速套弄着,我的鸡巴左右摇摆,不停刮蹭着苏晚的小穴。我能感觉到,她穴里的淫水流了出来。

云夏说:“怎么,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吃一吃你的鸡巴怎么了?你不应该主动来把我操哭报答我吗?我现在自己动你还不满意了?”

“你说得都对。”

她“哼”了一声,又含住了我的鸡巴吸了起来。

苏晚搂着我的脖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轻声问:“主人~贱畜可以~可以舔主人吗?”

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她身体一颤,落下两行热泪,然后把我抱得更紧了。

不久后,我的鸡巴已经被云夏舔得坚硬如铁,她在我的龟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握着我的鸡巴,对准着小穴,用力把屁股往下一压。

“嗯!~~~”

苏晚睁大了眼睛。

云夏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说:“贱货!你主人久违的大鸡巴~爽不爽?”

苏晚没有说话,翻着白眼直接高潮了。

云夏见状,笑骂了句:“废物,这辈子就给余期当狗当到死吧!”

我严重怀疑,当年调教苏晚的并不是“我”,而是云夏。

云夏从苏晚颤抖的小穴里拔出鸡巴,转过身去,屁股对着我,然后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骚穴,用力坐了下来。

“哦~余期~嗯~既然你什么都忘了~那就~啊~那就从双飞我和晚晚~啊~开始回忆吧~哦~哦~那年~啊~那年你可是~三天两头地就~就双飞我们俩~哦~嗯~嗯~唯一不同的是~你的鸡巴~厉害了好多~啊~啊~好爽~大鸡巴~大鸡巴~哦~哦~”

我搂着还在颤抖的苏晚,任由云夏榨着精,苏晚还在轻声呢喃着:“主人~主人~”

云夏双手撑在我的膝盖上,一下下地做着蹲起,每次往下坐,她的屁股就和苏晚的屁股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听起来好像真是她在操我似的。

但这个姿势让云夏很累,没几分钟就不行了。我想先放开苏晚去操云夏,但苏晚却把我搂得很紧。无奈之下,我只好躺在了沙发上,云夏张开腿骑在我的身上,捏着苏晚的屁股榨着精。

最后云夏让我插进苏晚的穴里射了出来。苏晚只是被我内射就差点又爽到高潮。

云夏爽过之后,和苏晚一起为我口交着,我才继续了刚刚的问题:“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把这些事告诉我?”

云夏吐出我的龟头,苏晚立马张嘴含住。

她咽下嘴里的精液,白了我一眼说:“什么时候告诉你?你车祸之后?那时候我又不知道你是真的失忆了,而且你和晚晚好得像一个人一样,她又那么幸福,你让我怎么开口?”

“那…”

云夏摸了摸正卖力为我口交的苏晚说:“你和晚晚解契之后,我不是没想过找你谈谈,但她不让,我也没有办法,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但我确实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想通过这个办法让你俩重归于好。”

苏晚沉浸在为我口交的幸福当中,似乎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

云夏又说:“你看她,只是给你口就幸福成这样。你个狗东西以后再敢欺负她!老娘弄死你!”

这时苏晚抬起头来,满脸不高兴地瞪着云夏。

云夏冷笑一声说:“贱货!”

苏晚却又笑了起来说:“嗯呐~”

我跟云夏作了保证,她才满意,然后又压着我做了一次。

结束后我带着苏晚离开了云夏家,云夏一丝不挂地趴在沙发上,还在抽搐着,她太爽了,身上没力气,就没再跟着我们。程子宗爬进了屋子,在一旁照顾她。

我们去了苏晚租的小房子,她脸红着不想让我再进去。但我还是进了屋。

再次看到这个肮脏的小房间,我还是忍不住心疼。苏晚却很开心,钻进狗笼子,把自己用铁链子栓着说:“主人~贱畜每天都在反省~贱畜知道贱畜不配给主人当狗~只配给主人当一头发春的牲畜~所以贱畜给自己做了个小房间~住在这里面贱畜就像被主人抱着一样~”

我把她拉了出来,说:“以后不会了,收拾一下,算了,我找个保洁,什么都不要了,以后你也搬去和我住。”

苏晚兴奋地说:“真的吗?贱畜真的能和主人一起住吗?谢谢主人~”

“走吧,回家。”

苏晚却摇了摇头说:“主人等一下~”

她放开我,从垃圾堆里翻出一个行李箱,用衣服擦了擦,然后来到那张干净的床边,把床头柜上的照片都装了进去,又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把那张照片卷起来,来到厕所,把笼子里挂着的照片和假证也拿了出来,还有那些材料,以及两套干净的贞操带,衣服,杂七杂八塞了一箱子,我拦都拦不住。

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说:“都可以重新买。”

她摇着头说:“主人~贱畜把钱都给了周庭~贱畜现在没有钱了~还欠着夏夏姐~以后贱畜会赚钱给主人的~所以不能多花主人的钱~”

正说着,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接听后,是周庭,他说:“晚晚的银行卡我给云夏了,你,你照顾好她。”

我回答到:“好。”

挂断电话,我把手机塞回裤兜,又摸到一个东西,掏出来一看,是苏晚的银行卡。

看来是要好好操一操云夏报答她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把银行卡还给了苏晚,她没要,举着那本假证说:“贱畜是主人的奴隶~是不能拥有财产的。”

我摇着头说:“这是你当性奴前的财产,跟我没关系。”

她却说:“贱畜一直都是主人的性奴~从生下来就是~以后也永远都是~主人~”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靠边停下了车。

苏晚兴奋地问:“主人要干贱畜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我出来之前喝了太多奶,快憋不住了,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你不用跟着。”

其实是我有些难受,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不想被苏晚看到。

说着就要下车,她却拉住了我说:“主人~贱畜就是主人的厕所啊~”

她解开安全带,下车来到车门前,打开门跪在地上张开嘴吐出舌头。

我难过地说:“你不用这样。”

她却兴奋地说:“主人忘记了吗?以前主人每天都把贱畜当尿壶的啊~主人快尿吧~憋久了不好~贱畜好久没喝过主人的圣水了~”

我暗骂了一句以前的我真不是人,但是苏晚现在却很是兴奋,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口水都流了出来。

我只好掏出了鸡巴。

旁边车来车往,人流无数。我在路边,光天化日之下,掏出鸡巴,往一个美人的嘴里撒尿。

虽然我心里有些愧疚,但又忍不住觉得现在简直不要太爽!

苏晚果然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我的尿液,等我尿完,还把我的鸡巴舔吃干净,才给我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主人的圣水~好美味~主人~贱畜以后能继续给主人当尿壶吗?”

我心里叹了口气,以后别说精液了,尿都不够家里这群母狗分的。

回到家,家里的母狗们都围了上来,她们是认识苏晚的,可可和苏晚的关系还很好。女孩们见到她回来都特别高兴。

不过现在家里的女人更多了。苏晚,可可,顾泠,浅衣,沈梨,若锦,六个女孩加上我,家里更挤了。可可是肯定要和我睡的,之前顾泠浅衣一个房间,若锦沈梨一个房间刚好能住下,还不太挤,现在多了一个女人,就只有让一某张床上塞三个人了。当然,那张床只能是我的床。

正讨论着,苏晚说:“贱畜~贱畜不用睡床~贱畜睡厕所就可以了~”

她这么一说,忽然主题就从谁和我睡变成了谁睡厕所。

若锦是不想睡厕所的,但顾泠,浅衣,沈梨都争着要睡厕所。

我懒得听她们争,抱着可可回房间了。

最后并没有谁睡厕所,晚上,我抱着两个小美人可可和浅衣睡床上。床边,顾泠和苏晚挤在一起打地铺,她俩脖子上都戴着项圈,长长的狗链另一端,套在我的脚腕上。

原本还说不好分,结果现在若锦和沈梨都还能自己睡。

半夜,我被尿憋醒,最近喝的奶确实太多了。

可可和浅衣在我怀里熟睡,我小心翼翼地起来,没有惊醒她们。

下了床却发现苏晚并没有在床边,我心中一凛。

她不会跑了吧!

但尿意正盛,只好先进了厕所,灯一开,心头又是一痛。

苏晚赤身裸体蜷缩在厕所角落。

她被灯光惊醒,睁开眼睛看到我,立马爬了过来跪在我身前张开嘴。

我轻声问:“怎么跑这儿来了。”

“对不起主人~贱畜~习惯了~贱畜喜欢在厕所~主人起夜的时候~贱畜也能马上伺候主人~主人~先尿吧~”

她又张开了嘴。

我摇了摇头,打开马桶盖,对着马桶开始放水,苏晚跪在我旁边,忽然说:“对不起主人~”

然后握住我的鸡巴,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吞咽起我的尿来。

我有些惊讶,但没有阻止她。她吞咽着我的尿液,表情很是享受。

她等我尿完,舔干净我的鸡巴,又看了眼马桶里的水。我连忙按下了冲水。她下意识地说了声:“不要~”

我蹲下来抱着她说:“晚晚,你不用这样。我爱你,像其她女孩一样,你不用再作贱自己。”

她却说:“主人~贱畜没有啊~以前贱畜就喜欢喝主人的圣水~主人出事失忆后~只操贱畜~不凌虐贱畜~贱畜还有些不习惯~贱畜喜欢给主人当厕所~没有自虐~能再次喝到主人的圣水~贱畜非常开心~主人~贱畜真的很想重新当回主人的人形尿壶~”

她见我不同意,又说:“这也是帮主人找回记忆的一部分!”

无奈我只好答应了她。

结果第二天早上,我要尿尿时,苏晚,顾泠,浅衣,沈梨甚至可可都来了,跪成一排要我尿给她们。可可和浅衣其实并不喜欢喝尿,真正喜欢喝尿的只有沈梨,当然,苏晚也可能是,但可可和浅衣,顾泠都认为既然她们是我的狗,喝我的尿也是应该的。对于顾泠来说,喝尿其实是家常便饭,所以虽然她说不上喜欢喝,但也并不讨厌。

若锦见她们五个都跪下了,她也只好跟着跪了下来。

六个美人跪在面前等你在她们嘴里撒尿,我刚在可可穴里射过精的鸡巴差点又硬了。我想把她们赶出厕所,但她们就是不走,沈梨握着我的鸡巴,轻轻吹起了口哨。

把我当小孩哄?

但我也确定憋不住了,尿门一松,尿液喷了出来。沈梨握着我的鸡巴,像握着一根水管,将我的尿浇在她们六条母狗身上,嘴里。

我鸡巴再次硬了起来,在她们相互舔着彼此身上残留的尿液时,我抓着浅衣就捅进了她们屁眼。

之后整个上午我的鸡巴就没停过,在厕所插浅衣的屁眼,在顾泠舔女儿肛门里的精液吃时操她的穴。

在客厅一边干苏晚一边舔若锦的逼,在阳台让六个女孩趴成一排往楼下喷水,还赢得了楼下的一阵喝彩。在厨房后入做饭的沈梨,捏着她的奶子往锅里喷奶。甚至把精液射在碗里让六个女孩一起舔。

有了尿意,随便压着谁就把鸡巴插进她嘴里直接开始尿。大家都兴致高涨,被我玩得欲仙欲死,就连并不太愿意喝尿的若锦都抢着给我当尿壶,大口大口地吞咽我的圣水。

淫乱过后,屋里到处都是女孩们的淫水,尿液,口水,汗渍,乳汁,却没有我的精液,这群发春的骚母狗哪怕甩在马桶上的精液都会抢着去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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