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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针织衫】(5-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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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的面前不知为何,我的霸占欲就强的很,往日的尊敬与爱慕在此刻都抛到了脑后,有的只有雄性狮子对雌性的霸道与征服。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可却怎么都无法接受,尤其是我挺着个大鸡巴在厨房里,在自己的丈夫身前,想要强要她,与她求欢。

母亲一只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一只手艰难地抵在我胸口,女人面色时红时白,却在苦苦低声哀求,“到卧室里去,别在这……”

我扫开母亲的手,大手就扯蹦母亲白色衬衫的纽扣,一番摸索后直直探入到里去,肥大柔软的奶子掌握在手,却更激发了我心中的兽性,我低身把母亲抱到灶台上,就直直地去脱女人的裤子。

“你……和你妈好好在家吃饭”男人揉了揉肿胀疼痛的太阳穴,“我就不回去了……”

我一边含着母亲半裸微挺的奶头,一边扯起女人的内裤,母亲的腿将我的手掌夹的紧紧的,光滑白腻的大腿都裸露大半了,母亲还是闷声不吭地不愿配合我,白色的蝴蝶蕾丝内裤就这样在从吹风机穿过的光线里时明时暗。

我喘息着想要母亲配合,可不知女人是担忧被丈夫发现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始终不愿我脱掉那最后一层隔膜。我将母亲的内衣完全撕扯下来,露出那大片的雪白奶子,樱红充血的乳头让母亲无法直视,她只得偏转过头,在无声的氛围中承受我的挑逗。

我轻轻抚摸母亲白皙的大腿,感受到女人的紧张,我拿过手机给母亲示意她说两句,结果女人却冷哼了一声把手机打开,无奈只能我自己和爸聊了来。

可即使如此,雄性动物的本能也让我下意识地抄起母亲的腿,掰开女人的大腿,整个人压了进去。母亲的气息更粗重了,毕竟这种刺激的行为,即便是油烟机的嘈杂声也无法掩过,我打开水龙头,让母亲拿盆过来,母亲冷笑着,却还是顺手捞起一边的盆丢了过来。

我将盆接好水,口中却不满道,“爸……你都多久没和我还有妈一起吃饭了”

母亲腰肢忸怩着,用那长

腿挤开我,却无法阻止我逐渐掰开女人的大腿,那红白交织的肌肤,活像案板上跳舞的活鱼。我用手揉起母亲的雪乳,女人便呼吸一滞,抗争的力道便小了很多,我像揉面团一样揉玩母亲的乳房,口中却道,“妈经常更换冰箱里的食材,就怕您回来吃到了变质的蔬菜和肉”

这样说着,我感觉母亲大腿挣扎的力道变小,我也成功挤到母亲的小腹面前,此刻火热涨大,像个棒槌一样,红的泛光的龟头撑开包皮,带着一些撕裂的疼痛感,就这样顶在母亲的内裤间。

母亲喘息着,用手狠狠砸我的头,显然是动了真火一般,我吃痛,却不敢挡,哂哂笑着,往后缩回了战略攻势。

母亲捋了捋头发,将旁边不停放手的水龙头关了,口中冷笑地鄙夷道,“做事一点也不专注,这水盆都满了”

将手机打开免提后,母亲就一直一言不发,此时出声倒是将那最后一丝疑窦打消了,父亲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扯,闻言也迅速转移话题,“小楚,你也是啊,平日里干什么事都喜欢一心多用,这不……又被你妈训了”

“我告诉你,别小看洗菜切菜这些细小的事……人要想做成大事……”好吧,父亲抓住机会,又像往常那样把他在机关里面的那一套搬来家里。

母亲冷笑着看着我郁烦的模样,刚想下地跑路,就被我趁机抱了回来,我压在母亲的身上,伸手脱着母亲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母亲来回扭着腰,不顺我的意。

我便低头亲吻母亲的脸,嘴依次亲过女人的眼,鼻,红唇,最后贪婪地流连于女人的脖颈之间,经过这么一番挣扎抑或是调情,哪怕母亲之前再没欲念,现在也被勾起了真火。

母亲拍了我的脸一下,低声问我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抬起头,用真挚的眼神在母亲的脸蛋扫过,随后不言,在母亲危险警告的眼神中靠近,轻轻地亲了她的脸,然后又亲着女人的眼睛,睫毛,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将她牢牢掌掴在手里,不允许任何人玷染。

我牢牢地把住母亲的后脑,口含住母亲的唇瓣热烈地亲吻着,母亲显然也挑起了欲念,如果不是父亲打来的电话插入,或许都半推半就地从了我了。

我温柔地吮吸着母亲的唇瓣,追逐着母亲那同往日一样保守的香舌,渐渐地我能感受到母亲的抵抗变弱了。

“你弄的动静小点”

母亲嗔恼又无奈地小声说道,我忙凑近过来说不会发现的。我低头再次吻着母亲的脸,就开始伸手去脱女人的衣服。

“你……唔!”由于激动,我不小心弄疼了母亲。

“你怎么了?”父亲正说的起劲,却听到了那边的异动,忙问道怎么了。

“呼……”母亲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脸色又红又白,一直贤淑正直的她,怎么会陪着儿子胡闹,虽然脸色不好看,但见我一幅铁了心要肏她的模样,却又不得不帮我圆场。

“没什么……烫到手了而已”母亲顿了顿,冷漠道,或许是将气转嫁到了父亲身上,此刻女人的语气说不出的厌恶与冰冷,只是此时的男人无法觉察出来。

“喔,哦,你也小心一下”父亲顿了顿,还是愧疚地关心出声。

这次母亲直接连回应都懒得回了,直接闭目仰着头,承接我的疼爱。我低头亲吻母亲的头发,手伸入风衣的里面去揉那广阔的柔软,那雪白的被蕾丝乳罩遮盖的乳房被我轻轻揉着,因为之前的缘故,这次我揉的温柔了许多,母亲的面容也逐渐红晕,手颤抖地按在我的头上,我没有客气,直接张口含住了母亲的乳头,伸舌细细挑逗,那挺立的乳头在我的攻势下越来越硬,另一只乳房我也没冷落,大手像和面团似的左右揉搓着。

母亲喉咙里发出难以压制的求偶音调,又赶快屏住呼吸,幸好手机的另一头父亲仍在和往常一样长篇大论,又伴随着我埋在母亲胸口时,时不时发出“嗯”声,倒也相得益彰。

突然墙上悬挂的案板跌落下来,啪的一声,吓得母亲和我一跳,女人潮红着脸瞥了我一眼,这次不待母亲或者父亲发声,我先开口了。

“这砧板用了多久了啊,那钩子都不牢固了”

母亲没有跟我傻逼一样的胡诌诌,她反而是泰然自若地将盆里的水倒进锅中,拿出铁丝球洗涮着铁锅。

我暗道还是母亲的境界高,做戏都做全套,我这样想着,将吹风机的声音调到最大,

一边和父亲说话,我一边在旁边寻机脱掉母亲身上的衣物。

母亲或许是想尽快终结掉这场闹剧,也没阻止我的举动,或者是她也早就想要了,甚至在和父亲的话题中还时不时地讽刺男人一下,让父亲下不了台。

“哼,懒得理你…你以为你搞了那家公司你就是省杰出企业家啦?……”果不其然,男人头本来就疼,一听这话,脾气顿时就涌上来了,针尖对麦芒。

“………”我看着怀里的母亲那冷冷的目光,忍不住咽了咽口唾沫,心道果然妈妈说的没错,女人最会演戏,忙陪笑道,“爸,瞧您说的,妈有本事咱做男的不得哄哄,不然让老妈气坏了身子咱办?”

父亲说的话她当然一字一句地听到了耳朵里,刚刚我为了让母亲臣服,所以才开了免提,没想到却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我揉了揉母亲的奶子,低头吸着,女人的肌肤敏感,一举一动都在享受着那充分挑逗起来的性爱。

“哼,不用管她,以为经营一家公司就是成功人士了?……”父亲似乎是憋了好久,此刻终于忍不住吐出了一句。

“平日里也整天不顾家,不管丈夫儿子的”

“爸!”这下换我不高兴了,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母亲被我剥的下身只穿着黑色透明的丝袜,上半身也同样衣衫不整地,我看着母亲愠怒的目光,坚定地安慰道,“妈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吃了不知道多少苦,才把公司经营的有成色了……我,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她……”

说是这样说,我还是强迫着女人张开腿,在母亲那羞愤难耐的目光中将鸡巴捅了进去。母亲显然知道我的意图,但此刻她的表现却出奇的顺从,任我施为。

母亲的褐色风衣被我扔到了地上,露出了白色的无暇的女士衬衫,那制服模样明显是往日上班的那款,此刻女人那威仪冰冷的眸光杀将过来,别提多有韵味了。我急躁地蹬掉腿上的裤子,就提着肉棒往女人腿缝里摩挲。

母亲咬了咬牙,伸手抱着我的头,一双大腿被我抄起,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不开,反而是私处被我磨湿了,我伸手抓住母亲乱晃的爪子,全部箍到身前。

母亲喘了一口气,刮了我一眼,想要努力平复下呼吸,却见我抄起她的双腿之后,直接嘶的一声,将那薄如蝉翼的黑丝从裆部奋力撕开了。

母亲白了我一眼,似乎是觉得我浪费,又或是不珍惜她的衣物,她调整了呼吸,就这样闭目靠在我身上,任我施为。

我见母亲放弃了反抗,脚上还掉落了一只高跟鞋,我也没解开的冲动。此刻女人的另一只脚还被我捉在手里,本来想冷眸倪我一眼,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配合。

“之后什么打算?考公考研?还是在你母亲那发展?”男人这次出奇的有耐心,见母亲没有回应,便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拉扯而是问到了我的职业发展。

虽然父亲问的很直白,似乎不带任何情绪,可我还是下意识地皱眉,我松开圈着母亲的手,将那薄如蝉翼的黑丝白足架到肩上。母亲被迫仰躺着,雪白的面乳像装满水的瓷碗一样晃悠着,所幸灶台够宽广,能容得下女人的娇躯。我将那黑丝连裤袜的裆口开大,得来了母亲那妩媚如丝的嗔怪。也不继续废话,刚将被染的灰色的白色蕾丝内裤划到一边,母亲便已主动调整好穴口,方便我直直地插入了。

“在妈那干也没什么不好的”我端着母亲的朝心足,不断耸动着,抬头看着母亲,却见她已羞红如霞,撇过了头。

电话那边似乎被呛了一口,男人稳了几秒,还是耐心说道,“这年头经济不景气,进体制内才是最好的选择,当然这看你自己,你也大了,以后的路要自己走”

“体制内那一套不适合我,我更想在市场里磨砺锻炼自己的能力”我的声音有些低沉,蹙着眉势大力沉地抱着母亲的屁股抽插,女人的穴肉出奇的紧,一双丰腴的黑丝美腿死死地缠着我的腰,母亲的粉胯死死地抵着我,浓密的森林仿佛要将我吞没,那涵养着钟灵玉秀的湿地早已泛滥成灾,一抽一插间就仿佛人入沼泽,差点陷入了进去!

真是个妖精啊,我心里这样感叹着,这妖精多水,便感觉母亲的足跟再踢我,那黑皮红底的足跟差点将我屁股划破,我蹙了蹙眉,这微弱的疼痛感将我的兽性激发。也不顾正和父亲通着电话,就将母亲抱了起来。

母亲被抬起的瞬间,捞过一旁的手机,手指轻划不仅挂掉了父亲的电话,甚至还直接设置关机了。我已顾不得这些,将女人翻转个身,那被黑丝包裹的臀尖已泛起了红印,我拍了母亲的屁股一下,惹的女人一声娇哼。

“轻点儿,屁股上都是你的掌印”母亲扭过头,妩媚地白了我一眼。

我没有多话,握着肉龙磨了磨女人的穴口,感觉女人的肉瓣微微分开了一些就直佟佟地捅了进去。

“呃啊……”母亲娇吟出声,那绵软无力的手牢牢地捂着自己的唇,幸好水草一样柔软茂盛的阴毛充当了性爱的缓冲区,不然仅这一回,女人的晚饭怕是做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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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有人说,母亲对我其实不是特别宠爱,甚至有的时候可能因为忙着工作而忽略我的成长……我想说其实小的时候,母亲还是特别疼我的。

我的长相有七八分遗传了母亲,尤其是眼睛,眉宇,鼻梁,所以母亲经常自豪地说,我遗传了她的优秀基因,以后长大了也会是个大帅哥。对此,我倒显得没怎么在意,母亲说她十月怀胎,就怀了我这么一个娃,从小到大她都一直宝贝地紧,尤其是长开的时候,看着我酷似她的眼睛,她总喜欢抱着还是一二岁的我逗弄,提着我的大号的保暖宝宝衣服跳着蹦俩圈,然后看到我快晕倒跌地的样子,又忍不住笑着捧上我的脸亲上那么两口。

我自小就懂事,不哭不闹,这样相比其他的小孩就显得有些呆呆的,母亲反而担心我容易长成内向自闭的样子,看着我经常站在某颗树或者小花的前方,就忍不住用脚踢了踢我。然后看我转身,她就立马躲在树后面。有时我想多花点时间观察小花小草,但女人总是忍不住喜欢用脚踢踢我,打断我的思考状态,然后跟着她的脚步一起迈向前方。

如果说年轻时候的妈妈喜欢笑,爱笑,那有八分是捉弄我得来的,看着我一步一步的成长,母亲心头总有藏不住的雀跃,连父亲带来的不快都少了几分,可以说我承载了母亲青年时光的快乐。

母亲虽然出自农村,却并没有吃到太多苦头,她是个读书种子,家里的几个姐妹出尽全力支持她读书,凤兰凤兰,可以看出大家对她赋予了不小的期望,果然,母亲不负众望,成为了那一家,那口村子飞出来的金凤凰。母亲继承发扬了农村人民那种朴素无华的品格,却又有扬名四海,和命运斗争的精神。

就是因为她年轻时,和她那几个姊妹,或者说是那一代人吃尽了苦头,所以母亲才对我格外地宠溺。甚至这段时间连父亲也插入不了,因为我寄存了她身上或者她那个时代的愿望。

母亲对我的情感是复杂的,可爱却是纯粹的,她说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我的母亲,我都是她的儿子。

恰似这种近乎包容,宠溺的爱,所以我才能得手,得到母亲的肉体吧……

厨房的水龙头像秒针一样滴答滴答地滴着,水盆翻倒凹陷在了灶台里面,里面还有几块解冻的腊肉,红色与肉色像长条木桌的纹路一样分布在猪肉的边缘,红澄澄的,油腻腻的,自然而然飘出一股肉香,旁边放着几颗没有清除掉泥土的葱,姜也仿佛是刚来得及拿出的。

我看着拿出来解冻的一团火红火红的腊肉,情知母亲在来接我之前就已经回到家从冰箱里拿出这物事了,想到这我对身下雌伏顺从的母亲不由地又多了几分怜爱。

龟头像是一把撑开的伞,又或者是被雨淋过的蘑菇一样,直直地挤开母亲的蜜穴,那温暖潮湿的感觉便立刻席卷过来,仅仅是抽插了几下,便感觉雨更大了,穴更紧了。

“哏……哈……”

耳边那若有若无的喘息,隐隐带着一种克制,女人的香息传来,杂糅着成熟母性荷尔蒙的气息,我看着母亲死死地抓着灶台的手,再次奋力抽插了几下,胯部死死地抵着女人的屁股,那略显的暗褐色的

菊穴随着一阵抖动,像是金星追赶水星的步伐,也不知是不是被挤压的淫水打湿了。

我看着母亲沉默又性感的肉体,伸手扶正女人的腰,然后趴在母亲那透着淡淡粉色的美背上,低声道,“妈,你放松点,腰再摆低一些”

母亲脸枕在手背上,坨红一片,像是喝醉酒了一般,手背上有几道浅浅的发丝留下的红痕。母亲扭过头,不让我看到脸,鼻翼间传来若有若无的哼声,也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

我趴在母亲的身上,靠压力迫使女人腰向下,却双手捞起那两个快要滚到了水盆里的馒头,母亲不依地嗯了嗯,扭动着水蛇腰,连带着屁股都在我的阴毛上磨了磨。那咬着水的蜜肉像是要把蘑菇伞过挤翻了一般,我只感觉一股吸力带着龟头,仿佛要把伞给吹倒蜜穴的深处一样。

我“啊”了一声,再也不想管其他,双腿下压挤开母亲的大腿就这样斜斜地抽插了起来。

母亲不愧是坚持锻炼的,虽然因为工作时间忙,只维持了日常的跑步,可这样绷着大腿,依然能感觉到其中的爆发力与韧性。我双手忍不住用力揉搓着那两个淌水的馒头,胯部抵着母亲粉臀狠狠抽动了几下。

“…嗯……啊!……嗯哈……”母亲张开口淫叫出声。

我抓住时机,肉棒拔了出来,火红的龟冠肿胀的充血,呈现了一种明亮的紫红色,有些胀痛的感觉,粉红色的肉掰一开一合,不停地吮吸着拔到一半的龟头,我察觉到母亲的呼吸变地凝滞,也不管母亲的感受,肉棒再次狠狠地送进送出。

硕大的冠状龟头带着透明的水光不停地进出女人的蜜穴,母亲的肉道有越插越湿润的感觉,期间母亲没有别的反应,只是手死死地抓着我揉在她胸口上的手,我都担心会不会捏疼了女人。

我低头看,只见自己阴囊都被淫沫浸湿了,我抽插的频率也不快,主要母亲太紧张了,又牢牢地抓着我的手,两个人像公狗与母狗交配,抽插频率并不高,可每一下都感觉深刻。母亲的肉穴仿佛伸缩无尽,艰难地插进时,又能敞快地抽出,那喷溅的白沫更像是啤酒瓶盖打翻,涌动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花来。

我流着汗,也喘着粗气,趴在母亲的秀颈上,一边挺动着胯,一边细细亲吻母亲的脖颈,母亲嗯啊的声音大了些,像是受惊的天鹅一般,挺起优美白皙的脖颈。

“妈,爽吗?”我亲吻着母亲的脖颈,牙齿稍微用了些力,便听到母亲放大数倍的娇吟。

母亲依旧不语,像是从鼻翼里哼出的嗯啊之类的音节,我看着母亲紧闭的美眸,那沾了些水的头发,还有一对白滚滚,又圆又软的大白兔,忍不住喉头又有些发干。

我捋起母亲湿漉漉的秀发,别在耳朵后面,“妈,叫俩声?”

感受到了我的动作,母亲睁开了美目,坨红的脸霞偏向我,“叫啥?”

“叫俩声,助助兴呗”说罢,仿佛是证明一般,我顶撞母亲的屁股变得更用力了些,龟头也仿佛一把钉锤一样反制着紧缠的蜜肉,那像章鱼触手一样的颗粒死死地缠绕着铁锤,制服不已。

母亲发出一道沉闷的闷哼,紧接着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

“你别整这些有的没的,刚刚和你爸那事我还没找你算!”

“叫一声呗……”

我肉棒一挺,紧绷着腿,蹲马步式地狠狠顶撞了母亲一下。

“啊!”母亲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口,

“你想死啊!……这…里是厨房,你想楼下的邻居都听到是不?到时候被人发现,我就抱着你从这十三楼跳下去!”

“额………”

果然还是母亲细心,我差一点被这岛国的动作片烧坏脑子了。

我轻轻抚摸着母亲粉红如霞的玉背,恳求道,“妈…叫上俩声呗,我出的更快一些,…你……你也更爽……”

“你……嗯呢!……真是条狗崽子!”

“到你房间里去!”

母亲秀唇微张,吐出一俩道柔媚的音节,似乎只愿做到这一地步了,我见母亲蹙着眉隐隐还有些不耐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照着母亲的意思来吧,我快速地拔出肉棒,带出一滩水来,在地毯上画出了零碎岛屿的图案来。

没等妈妈反应,我又快速地弯腰抱起女人飞一样地来到了我的卧室,我将母亲丢在了柔软的床上,迅速地扯光了母亲的衣物,凌乱不堪的黑丝被我卷成一团丢到了一边,洁白还有些水渍的衬衫也被我甩到了一旁。

母亲浑身上下就剩那一套白色的蕾丝内衣,洁白的像只可爱的小羊,女人羞怒地拿过一旁的方块被挡在身前,我慢慢爬上床,来到了母亲面前,母亲拿一旁的枕头砸我,我不闪不避,就这样硬挨了一下,然后身体一压将母亲压倒在了床上。

母亲哼了哼,没有言语,但脸颊却滚烫地像滴血了一般,我迫不及待地抓着女人挣扎的雪足,肉龙抵到女人粉胯,隔着洁白的蕾丝内裤磨了一阵,正当女人怒不可遏时,我又再次拨开内裤插了进去。

这次没有多余的废话,奔着高潮去的,我抓着母亲的足裸,屁股就前后耸动着,母亲被撞的前后摇晃,雪白的臀部跟着床单都移了位,洁白的被单上很快也浸透了母子间交合的淫水。

母亲咬牙,闭着眼睛,所幸不言。我不知道女人的生理反应为什么这么大,这次没有来得及带套,见母亲也没提,所幸我就这样干了,隐隐感觉母亲应该高潮了一次,不然水量怎么这么大。

抱着这样的疑问,我加大了抽干的力度和频率,屁股像打桩机一般死死地抵着女人分开的粉红的穴口,每一次拔出我都将肉棒拔至龟头部分,在感受到片刻的吮吸后又狠狠地捅入进去,在这个时候便能听到母亲婉转动人的娇吟,听了几遍之后只觉得浑身毛孔大开,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母亲的声音本身就带着些许磁性,嗯哈之间的吐息,像是一场原始交配的奏曲。

“嗯……呐……”

“哏……哏……”

母亲紧闭着双眼,美丽的秀发随着身体摇晃着,往日威严凌然的面容此刻布着诱人的潮红,吐着沉稳命令的秀口此刻却春情微张,吐出与气质不符的娇媚音节,仿佛是求偶一般,声音越来越酥媚入骨,我紧皱着眉头,很想多享受几分钟此刻女人那奇异的魅力,可是肉棒尖端传来酥麻的感觉,我自知不能持久,便没分散心思去整什么幺蛾子了。专心地抱着母亲酥媚柔软的娇躯冲刺着。

母亲仰着脖,嘴唇微张,吐出香软的气息,伴随着一阵磁性的嗯哦音节,我感觉自己的躯体都在浑身绷紧,屁股撞击在女人粉埠的力度越来越大,仿佛就要发泄了一样。

母亲听着我逐渐紊乱的喘息,微微睁开眼来,柔媚如水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见我似乎在咬牙忍着的模样,嘴角荡开笑容,伸手轻轻抚摸着我出着细汗的胸膛。

我的呼吸更加粗重,低头向母亲唇角吻去,母亲偏过头避开,嘴角的笑容似乎越发浓郁了。

“啊啊啊……”我忍不住嘴巴微张,发出愉悦的畅快声音,肉棒像是插到了温泉水里一般,让人全身酥麻,舒服的咬牙切齿。

看我一幅不堪忍耐的模样,母亲才好笑地主动探过头来,含住我的嘴。我双手撑在母亲的头俩边,母亲的雪白的并蒂莲足已经被我放下了,我双手撑在床上做起了高频的俯卧撑运动。

母亲的手牢牢地把着我的背,一对凌乱的腿和我大腿互相摩挲着,我流着汗和母亲交吻着,母亲放在我背上的手似在抚摸,又似如儿时那样轻拍他的后背哄睡。

感受着龟头传来的酥麻感,我再也忍不住重重一挺,送入了女人的穴间,紧接着腰间一麻,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就这样直直地送入母亲的体内。

乱伦带来的禁忌足够强烈,让身处其中的人无法自拔。

母亲的娇躯轻颤,主动伸出香舌来与在门外扣门的我相接,甜蜜与热流在脑海里炸开,阴囊像机关枪一般,噗噗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热精,仿佛不打剩最后一颗子弹决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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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这件事情过后,母亲和我打了几天的冷战,仿佛那次下午的娇媚顺从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母亲事前表现的很配合,事后却给我甩了几天的脸色,要不是因为她是我妈,我都不想去哄,嗯咳咳,这句话当然是说笑的,母亲为什么生气,其实我多多少少也有些理解。或许是这次事情做的太过分了吧,她感觉这种行为必须加以制止,不然以后还成什么样了?…她还要不要当妈了?

但是这些天来主动找母亲搭话,女人都爱答不理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态度很是敷衍,这实在是让人恼火,不过鉴于自己那天事中感觉很爽事后还是感觉有些愧疚的原因,我对总裁大人的冷淡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我更加逼自己耐心地去哄妈妈开心了。也幸好再过一天就是周末了,我答应了母亲要陪她一起去外婆家,这是次机会。

出发前一天,我抱着文件来到了母亲的办公桌前,女人依旧淡着张脸,既看不出对逆子的冷漠,也看不到小时候抓着我蹦迪的疼爱。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尴尬地对母亲笑了笑,换来了后者的一记白眼。

“没什么事,就出去吧,这里用不着你”母亲开口赶人。

我脸上露出了难过的神色,配合着我有七八分像母亲的颜值,这种神态对陈姐那样的女人倒有些杀伤力。

母亲愣了愣,看了看我的眼睛,过了好几秒,随后不自觉地扭过头,女人将一份文件夹丢了过来,

“看看吧,学习一下分析专案的能力,别整天想着那事”

母亲开口,虽然声音依旧冷漠,但却有了几分劝诫的意味,好似冬天里的一杯冰水突然变得温暖了起来。

我欣喜若狂,脸上露出激动的神采,却又很快憋住,低着头将文件拿走,又激动又喜悦地拿过案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母亲这几天的表现对待我就像是对待别人一样,这么说你可能无法理解,就像是一个从小到大被母亲宠坏的男孩,突然有一天要学会自己独立面对生活。

我承认我对母亲有些痴迷,仿佛上瘾了一样,既痴缠于她的肉体,又想独占她的纯粹的爱。

母亲对别人当然也经常是淡漠与威仪的,对我在公司的时候也是如此,可仿佛是想证明自己的不一般一样,我总想在母亲大人那寻找自己的特殊一般。

我现在有些理解陈姐对母亲的评价了,真把母亲当做人畜无害的小女人,你就会体验到总裁大人的恐怖。

当然,母亲这些天的工作依旧是我在负责安排,只是没有了之前的福利或者暧昧的互动,母亲的日常工作是很细心的,遇到事情都是客观分析,不带有任何生活上的情绪,这一身出众的认知与实践能力,常常让我感觉惊奇,要形容的话就是我基本上没见过母亲出错,无论是大事上的决策,还是细微末节的考察。

这种情况短时间内可能没有什么,长期如此就会显得恐怖了,看来母亲的话是真的,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母亲让我节制一些是有道理的,女人这玩意没碰之前还能一直装正人君子,可一旦吃到肉味,我发现身体和脑子都容易天天想着这些。

没有女人的戒色吧都一天天的喊煎熬,痛苦,戒着戒着人都不正常起来了,更何况美妇在侧的我。母亲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注意这个了,只不过我当时只以为是女人的娇嗔。

好吧,没有时凤兰安慰的日子是真的难受的…………

我强迫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工作上,不去想男女之间那旖旎的事儿,母亲交代给我的工作,我也在想方设法完成的尽善尽美。

就比如审核专案这个事情,不仅要考虑公司现有的制度,还要顾虑实际开展的可行性,会不会出现意料之外的问题。

这个既受制于经验,也有个人的视角问题,每次写下审批意见递给母亲的时候,都能被她抓出问题来,或是分公司的条件还不够成熟,打下去让我重新去了解清楚情况,又或者往年开展的情况不好,不建议继续执行。

这玩意说实话很玄乎,之前折磨的我欲仙欲死,好几次我暗示说不想碰这一块了,结果母亲就当作没听明白,以为我觉得自己经验不够,想接触更多的?接着之后下面递上来的专案都要先经过我的审批再放她办公桌前了……

母亲将工作和生活分的很清,和我出去玩的时候,从来不谈工作烦人雅致,只有碰到特别有趣的事情才会忍不住和我分享。

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之后,时间就过去的很快,因为明天要去外婆家的缘故,很多事情必须周五完成,母亲也没

为难我,在一些确实是难题的事情上,女人大大方方的给我指明方向,让我赶紧去询问。这个时候我也就愈发佩服女人的知识广博,见解独特,之前我还以为自己是个业务高手的,没想到在母亲面前却是个小丑。女人以前不说,估计是很高兴我这个冲劲,并不想给我浇盆冷水。

“妈,你真厉害,他们果然没有想好员工保险的预算”我兴奋地跑回办公室,来到母亲身前说道。

“还有那批采购物资也有质量问题,这些我都已经退回去让他们重新规划了”我崇拜地看着总裁大人的脸蛋。

母亲笑笑,嘴中念叨你呀你,女人一边笑一边摇头,不过随后又道,“短时间内你能思考到这些,也算不错了……”

我就顺手拿过旁边放在案几上的茶壶,接过母亲的杯子,帮她续上了茶水。或许是母亲对儿子的要求更高一些,在他人看来没有问题的事,但摆在母亲这却总能抓住错漏,有时我都想问母亲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可女人的说辞总是条理清晰,一一给我列举。不亏是觉得我是笨蛋的时凤兰妈妈。

见母亲气色转暖,脸上也浮现了多日不见的笑意,我忙凑上前给女人捏捏肩,这一招我以前对陈姐也用过,不过都是背着母亲的面。

我的手触碰到母亲的肩头,按住女人下意识地想要起身的动作,我趴在母亲的肩膀上道,“妈,工作都加急忙完了,现在好好放松放松,我给您捏捏肩”

母亲奇怪地瞟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怀疑,我忙拍着胸脯保证纯揉肩,不会动手动脚的。

“信你一次”母亲闭上了眼,顺着我的动作仰躺回去。

办公椅是特制的,可以调节背椅,我慢慢将女人的靠背调下几分,看着母亲平稳舒缓的呼吸,那柔和而又成熟的面容,说实话我已经有几天没碰到妈妈了,这里是指物理上的触碰,既没有牵手,也没有亲吻。

母亲的气场还是很强大的,长而翘的睫毛,很有神的丹凤眼,那下垂的双眼皮掩盖住了里面灵动的光,母亲双手顺了顺胸前的头发,便安静地躺在那了,那笔直而纤细的小腿上套着双浅天蓝的软拖鞋,加厚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几根细腻的脚趾,母亲伸了伸腿,让座椅后滑了一小段,整个人像个展开的筷子一般,母亲倒没喜欢将腿摆在办公桌上的习惯,而是将那被丝袜包裹的小腿牢牢地藏在桌下的阴影处。

我将母亲放在靠背后面的西装拿开,低头开始解开母亲胸前的俩颗扣子,母亲立刻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我忙解释道,“您这衬衫有点紧儿,不如上次那个……呃嗯”

母亲白了我一眼,“你管我穿什么,再说了上次那件被你扯坏了”说到这,母亲便闭口不言了。

我瞧了瞧,母亲再次闭上了眼睛,一幅准备睡着了的模样,也不知母亲什么想法,但我一向胆大,还是缓缓地伸手到母亲的脖颈前,一颗一颗地解开前俩颗纽扣,便没再继续动作了,一是担心继续解下去母亲会不会撕了我,二是我也突然担心有人不敲门就开门进来,那就完蛋了。

虽然这间办公室只有我和妈妈有不敲门直接开门进来的权利……

母亲平稳的呼吸喷吐在我的手背上痒痒的,麻麻的,虽然我也和母亲接过吻,但很多时候并没有心思体会这些东西,只知道母亲的气息是香喷喷的,很淡并不刺鼻。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这应该是荷尔蒙的味道。

看着母亲的呼吸,我突然发觉其实不解开女人的领口也能让她放缓呼吸频率的……不过,现在解都解了……

母亲今天穿着一件褐色的西装衬衫,给人一种知性,文青的感觉,下身是黑灰色的百褶裙,搭配肉色的丝袜,显得既清纯,又性感。

我咽了口口水,暗骂自己是怎么回事?难道整天想着这些事?还有没有出息了……

我按捺住自己骚动的心,严谨认真地伸出手掌,先是放在母亲的肩膀前轻轻拍打了几下,放松着女人因为久久的端坐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肌肉。

轻轻拍了几下过后,我才伸出手来按着女人的肩胛骨,活络着上面已经有些发麻的肌肤,肩膀被衣服遮盖住,那如同雪山之巅的纯净,轻轻一抖,便洒落一地的温柔与馨香。我曾经有幸欣赏她柔美而流畅的曲线。

母亲和我一时都保持了沉默,女人仰着头乌黑的头发靠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旁边色彩斑斓的蓝尾斗鱼活泼地撞着玻璃壁,它在电脑旁的玻璃缸内孤独的吐着泡泡,已经吐了一晚上了,连接的水泡仿佛一张交织的巨大的蜘蛛网将她束缚在水下,但依然无法影响斗鱼浮到水面上呼吸。

我看了看旁边还没开封的奶油蛋糕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五块草莓味的泡芙,色彩艳红如女人的红唇。

我突然手抖了抖,不自觉地将手探入母亲的胸口。

“…………”我沉默地看着,仰起头睁开眼睛瞪着我的母亲,尴尬地笑了一下将手缩回母亲的领口,口中小心翼翼地道,“不小心,这是误会哈哈……”

母亲扭过头,白了我一眼,嘴中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大猪蹄子”

由于说的是方言,我一时居然没反应过来,不过这倒提醒了我一下。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捏着母亲香软白皙的肩胛骨,一边试探着问道,“妈,买好了去外婆家的物事吗?”

我这句也是用的方言,主要是想挑起与母亲的话头来。

“早收啰好咯,等你不晓得要到猴年马月”

母亲怕痒似的,用肩膀拱了拱我的咸猪手,却没能拱开,不过女人倒没在意,继续道让我去超市里买米和油回来,外公外婆喜欢住在山上,他们老人家年纪大了,米吃完了平时一个人不好让人运上山的。

我嗯了一声,手上加重了些力道,“不带些牛,羊猪肉之类的吗?”

母亲的柳梢眉蹙了蹙,哼出声道“轻点儿”

随后接着说,“这次准备些蔬菜就好了,牛羊肉这些你小姨她们会弄”

“也不好每次都我们带的”

我手劲减少了点,见母亲眉头舒展,才再次问,“这次要喝酒不”

“咋滴啦,你喝不惯我们这地的酒啦!”母亲鼻翼哼了哼,摇了摇头伸长了脖子,露出脖颈下清晰精致的锁骨,还有那暗黑色的雪峰。

我淹了淹口水,手有向下探的冲动,“外公酿的高粱酒后劲这么大”

“是你酒量不好”

“我要是醉趴在那怎么办?”

“又不是不能在那睡”

母亲歪了歪脖子,任我用手指反复揉按着她的侧颈,柔顺的头发像河边的芦苇一样,如风一般吹过我手背的肌肤。

我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聊,手顺着母亲的后颈,随后滑下,在母亲脖颈的俩侧用手指刮着,之前在刮母亲后颈,女人显得很舒服的样子。

“为了让你外公高兴,这次回来我开车吧”

见我没有说话,母亲倒主动提起话头来,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回忆,忍不住用手拉了拉我的袖子。

“唉,听说你一喝醉就会说梦话,真的假的”

我脸一热,“谁一喝醉会说梦话啊……你听谁说的”

由于母亲的手指勾住了我的袖子,粗糙的手指只能在女人那敏感细腻的肌肤上反复刮蹭着。

“唉……讲讲嘛”

母亲一抬手,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勾住桌上的蛋糕盒子,随即一捞捧在了自己怀里。

“听你小姨说你一喝醉就趴在桌子上和表弟表妹们猜拳,打输了就说胡话……”

我看着母亲那生动的跟个小猫一样的手指,心里头不由地有些无语,这女人的心真是跟天上的云彩一样,捉摸不定的。

“我也要吃草莓泡芙”我不愉道。

“呵呵……”母亲灵活地解开盒子上的红带

笑着捏起一块递到我嘴边。

“张开嘴……”

我靠近过去,结果母亲手一缩,

“…………”

“以后要听话知道不……”然后在我懵逼失望的眼神中母亲又笑吟吟地递送了过来。

“…………”

母亲自从知道店家的名字后,都不需要我亲自帮她点她喜欢的草莓奶油泡芙了。

我只能一边吃着母亲喂的泡芙,一边给母亲捏肩。母亲想问我们几个表兄妹年轻一代的趣事,这其实也没什么的。

母亲和她的姐妹们关系都很好,小的时候一起风雨同舟地走了过来,感情很是浓厚,即便各自组建家庭,可那血浓于水的亲情羁绊,依旧是那个家庭无法分割的纽带。其中关系最好的当属母亲的妹妹,唯一的小姨,她真是的,什么事情儿都喜欢和母亲打报告,或者聊着。然后她的那一对儿女也经常喜欢缠着我,拉着我一起开黑三排,母亲有次找着机会给那两个家伙换个好一点的手机,打那以后我就只能玩辅助了。

玩闹归玩闹,关系也是极亲近的,小的时候两人经常在屁股后面跟着,属于打爆竹,一个负责点燃,一个负责捂住耳朵的。

这次提前约好了时间,母亲还要先带着那两个家伙上来。至于喝酒,我没想到我的酒量反而是三个人中最差的那一个。可能表弟表妹们虽然喝的少,但也还是偶尔接触过的,我上次喝外公强行倒的高粱酒,仅仅是泯了一口,便感觉一股热流直上脑门,脸当时就红了。

那漂浮在酒缸里的枸杞,像海上零星分布的孤岛,随着酒液翻涌,旋转,然后我就感觉我人也和枸杞一样旋转了起来,不知上下四方。嘭一声,直接趴在了桌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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