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念微动,作为华东妹子,我是没见过哪个大雄宝殿上会写「虎啸龙吟」
的,确实有点东西。「那你们山西还有没有其他牛逼的地方?」我飞快地打字。
「.……」对方正在输入中。
「别打字了,视频吧。」我就邀请他视频。
那边却过了五分钟才接。兄台,不会是在撸吧?我心想。
打开视频,对面罗朔坐得真真切切,白衬衫坐在桌子前,手机似乎是固定在
支架上的。一副百家讲坛的样子。我注意到,他居然还打了领带。
罗朔,你特喵的还真是个人才,五分钟穿这么多衣服,我打赌你下面没穿裤
子。我吃吃地笑着。
于是,罗朔屏幕里看到的,是一个神态慵懒,似困非困的美少女,攥着被子,
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却吃吃地笑着。
罗朔看着视频,眼角却扫着放在自己裆部的金庸简明武侠史,是的,他
的确没穿裤子。
于是他开始讲,讲风陵渡。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生。
讲雁门关,讲乔大侠和阿朱准备从这里去塞外牧马放养。
讲恒山,讲一个尼姑庵里的掌门令狐冲和为他春心萌动的小尼姑仪琳。
讲五台山,讲韦小宝清凉寺舍身救皇帝老和尚……
……
他讲的故事很多我听过,有的也没有。我感动着,赞叹着,但慢慢地,也困
了。
最后我说:「山西真是个好地方啊~」然后摆摆手,『』困了,睡吧。」
我随手把手机一丢,卡在床和床头柜中间,却忘了关视频。
而视频那头的罗朔,本来准备中止通话,却发现女孩已经睡着了。镜头恰好
整整齐齐地拍着沉睡少女的侧颜。
那是一张不施粉黛但清丽无双的侧颜。
他看着少女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似乎在做什么梦。
他看到少女翻了个身朝向自己,五官实在是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他看到少女又翻了个身向内,露出后背雪白的大片肌肤。
他看到少女又四仰八叉地睡着,踢掉被子,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根。
他又看看摊在自己胯下的金庸简明武侠史,书翻了一半,刚要讲下面这
一段: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
只影向谁去?」
他突然觉得自己和这个女孩很有缘分。
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保护好这个小女孩。
他突然想起了女孩第一次见面时捧起自己的手,说「同志,我们守夜人终于
见面了。」
是的,我是她的守夜人。罗朔心想。我永远是这个可爱女孩的守夜人。
我是黑暗中的利剑,长城上的守卫。我是抵御寒冷的烈焰,破晓时分的光线,
唤醒眠者的号角,守护王国的坚盾。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守夜人。
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第四十九章:乳环
周末,我的日子就不太好过。因为往往要做一点儿主人的任务。
其实前段时间主人已经好很多了。似乎秋天的那次温泉旅行,他很满意。
而现在入了冬,本来应该是万物冬眠的季节,但主人却似乎更加蠢蠢欲动。
有没有什么动物是专门冬天出来鬼混的?我想了半天,还真没想出来。北极熊?
今天北极熊给我的第一个任务,给他看看我的乳环。
哦,是的。两个星期前,我,可爱清纯的濮雪漫,已经被主人穿了乳环。
那是两个小小的银色乳环,据说还是钛制的。主人边穿边说:「漫漫,你乳
头小,诶给你这个,轻一点儿~」
「哎~哎哎哎~」穿的时候有点痛,我龇牙咧嘴,看着自己保护了21年的娇嫩
乳头,第一次流出了血。
穿完了慢慢就很爽。一开始当然是有点痒痒的,有点发炎,但片刻之后习惯
了就好。「主人,漫奴不怕重,你来个铂金的,或者黄金的也成。」我故作乖巧
地说,哼,来个值钱的,第二天就给你卖掉。
我感受着这个乳环和胸罩的厮磨,慢慢的确实很爽。乳头变敏感很多。而且
会有很多奇怪的想法。例如我现在想,如果我被穿了金乳环,我就去金店说要卖
黄金。老板说黄金在哪儿,我就掀起衣服露出奶子给他看~
啊~穿了乳环,确实不一样。越来越淫荡了。
实际上这个乳环是可以取下来的,但是比较麻烦。而且更麻烦的是,如果取
下来,大概三五天,小乳头就会长好。到时候要戴,就得再穿一次。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呜呜呜。现在能不摘下来,就不摘。
我拿着手机,视频里的我,乖巧地用双手顶着不甚大的椒乳,而为了更戳主
人的性癖,我轻轻地前后摇动身子,两个乳环就开始一跳一跳。
主人你可真行。我暗暗地想:原本我的胸脯,因为比较小,是怎么摇都不会
晃的。除非捏起来,却是那种很q弹的感觉。我其实内心一直羡慕那种大胸女人,
至少,人家有乳浪啊,人家可以晃啊。现在,我的小小胸脯上,也终于有了可以
晃的东西。于是我兴奋地摆动着身体,像是拿到了新玩具的小学生。
我能想象主人收到我视频后,扶额叹息的样子。他原是想调教我的奴性。但
我却玩儿上了。
嗯是的,针对目前他所有的所谓…调教,和任务,我都觉得挺好玩的。
我常常和他顶嘴,不按套路出牌,和他讲条件。这和南宫茗那种故作矜持不
一样。我如果不愿意,是真不会去干的。例如那次给小胖墩儿口。
洋葱和南宫茗都很奇怪,甚至奶盐都是。她们不止一次地说,从来没有看见
主人对哪个奴如此宽容。感觉我们的关系很奇怪,很微妙。
有什么奇怪的,我心想。石岳嘛肯定觉得我奇怪。我嘛,觉得他是个二傻子。
就是这么简单。
……
突然罗朔来了视频邀请。
最近罗朔经常给我发视频邀请。前几天有一次我特喵的还忘了关视频。我也
不知道自己走光了没有。我问罗朔看到了什么,他矢口否认,说基本什么也没看
到。呵,男人,「基本」什么也没看到,不就是全看完了吗?不过,看了就看了
吧。我也没法钻到他头里去格式化他的脑子。
此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套了一件简单的吊带,和他视频。家里有中
央空调。所以即便冬天快来了,我在家依然穿得很清凉。
他和我简单聊了几句,然后,我看见他眼睛突然瞪大了。我顺着视频里他的
目光往下看,操,我的眼睛也瞪大了。只看见我吊带上面,出现了两个环和两个
小豆豆。
我晕,一般就算是真空上阵,也最多在外衣上看到两个小豆豆,已经算比较
羞耻了。我现在还特喵的多出两个环。这怎么解释?我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罗着,
准备编瞎话,而罗朔的嘴长得大大的,似乎随时准备接住我的瞎话。
说我得了…胸上长了两个肉环的病?
那还不如说得了脑子有包的病。
于是我大大方方地说:「乳环。」然后又想了想,补充道:「刚穿的。」
朋友们,如果校长抓到你们翻墙出去上网,是不是补充说一句「刚出来」比
较好?
如果爸妈抓到你在看黄片,是不是补充说一句「刚看」比较好?
抱着这样的逻辑,我补充了一句「刚穿的。」
结果罗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阴沉了下来:「石岳在你家?他给你穿的?」
我突然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摆手:「哪里哪里,是我自己穿的。」 麻蛋要
真说起来,也是石岳让穿的啊。这么羞耻的东西。
「为什么要弄这个?」显然对面也觉得这个是非常羞耻的东西。
「吖~比较好看?」我开始故作大方地解释。刚刚已经连续几次弄巧成拙了。
我决定抚慰下我的守夜人。「啊呀,没什么的,这个。你不喜欢我就摘了嘛。」
虽然摘了之后,石岳查岗,我还得重新戴。
于是,脑子里充斥着这些纷繁复杂的想法,带着要尽快安抚这个大男孩情绪
的念头,带着说瞎话被人戳破的慌里慌张,毫不自知的,我一只手拿着手机,一
只手「刷」地一下拉起吊带,露出两个圆圆的小白兔,又把小白兔末端两个圆圆
的金属环一个一个地小心取下来,拿给他看:「啊呀你看,这不很容易就…」
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我看看视频里的人,他呆住了。
再低头看看我自己的样子,我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