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受到了回复:“没空。“
他又给洋葱发了微信:“在吗?上次那个视频…我看了…能出来聊聊吗?“
…没有回复。
他等了许久,也想了许久,最后,他掏出手机,给何琳发了微信。
第十九章
随叫随到
昏暗的包厢里,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酒的辛辣和汗水的咸腥。何琳的连衣裙滑落在地,露出她被泪水浸湿的肌肤,以及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痕迹。她无力地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被抛弃的玩偶,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隐秘的渴望。石岳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轻蔑。他扯过她散乱的头发,指尖划过她脖颈上的暧昧印记。何琳轻微地颤抖着,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奇异的屈服与期待。那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让她既痛苦又迷醉,如同坠入深渊却又贪恋深渊的黑暗。她知道,这种掌控感,这种支配与被支配的快感,让她沉沦,却又让她无法自拔。而石岳将这种感觉,发挥到了极致……他俯身,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何琳泪痕斑驳的脸颊,感受她肌肤的颤抖。他的动作轻柔得近乎怜惜,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何琳的身体本能地瑟缩,却又无法逃脱。 她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那种既恐惧又渴望的复杂情绪,像电流一样在她体内窜动。
石岳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一丝残酷的温柔:“哭什么?喜欢这种感觉吗?”他用指腹轻轻擦拭着何琳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却话语冰冷。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掌控,将何琳的尊严践踏在地,却又让她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然后他用皮带狠狠地抽打着何琳的身体,一边抽打还一边辱骂:“贱人,婊子。“
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她的敏感部位,何琳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发出痛苦的呻吟。何琳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沙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那是她压抑痛苦的唯一宣泄。她无力地挣扎着,却又在石岳的掌控下彻底沦陷。她的身体逐渐变得麻木,只剩下本能的反应。她在哭泣。
何琳的哭泣声被石岳粗暴地压制了,他将她的手抓住,用力地按压在沙发的扶手上,眼神中充满了冷酷的嘲讽。她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控制,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抵抗。石岳的皮带轻轻扫过她的臀部,却带着一丝尖锐的疼痛,像蛇信子般探视着她的软弱。何琳浑身顫抖,她感受着石岳冰冷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那是一种来自深处的威胁和控制,让她无法呼吸。
在石岳鞭打的间隙,她如快溺水的人一样,抓住了石岳的鸡巴,塞进自己嘴里。她其实很少给别人口交。但现在的情景,她不禁有些害怕。石岳如野兽一般发狂。何琳生涩而卖力地舔舐着石岳的下体,终于石岳有了反应,他放下鞭子,把何琳翻了个,大鸡巴捅了进去,又开始了第二轮的性交。
这一次,石岳的动作比刚才还快,还用力,他仿佛要将她彻底撕碎,却又在关键时刻收敛残忍,留下那一丝让人欲罢不能的煎熬。何琳在极致的快感和痛苦之间反复横跳,她感受着身体的撕裂,也感受着灵魂的臣服。可怜的女孩发出“嗬~嗬~啊~“的呻吟声。石岳狞笑着,问:”想高潮吗?想高潮的话,说主人,操我~“。
何琳从来没有说过如此羞耻的话,但她也从来没有过如此的快感。“啊~啊~啊~操我~主人…啊…啊…操我~“。
最终,何琳瘫软在沙发上,身体微微抽搐,下体的精液汩汩流出。石岳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他轻柔地替她擦拭身上的污迹,动作轻缓,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然而,他的眼神中,却并没有一丝怜爱,只有冰冷的掌控:“随叫随到,知道了吗?“
何琳的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丝满足和绝望的复杂表情:“知道了。“
他知道,何琳,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第二十章
母女
几乎是同时,市中心豪华公寓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年轻男子。他远眺了下落地窗外的景色,5楼,可以看清街上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人群,而街上的人群,眼尖的话,也可以看清公寓内的春光。
在男人的身后,跪着两个女子。一个是h大校花南宫茗,另外一个,则是那天石岳见到的性感少妇,南宫茗的妈妈,沈漾。
沈漾在一家顶级公司ms公司上班,是颇具实权的总裁助理。而南宫茗的爸爸,很早就和沈漾离婚了。因此这么多年,是沈漾一个人把南宫茗拉扯大。
“你一个人把小茗拉扯大,挺不容易的,还买下来这么漂亮的大公寓…”男子淡淡地说。
沈漾抬头看了男子一眼,眼神有些迷离:“谢谢主人夸奖。主人愿意的话,可以随时过来住…”
“那倒不必,哈哈,和你们母女住一起,被人看见了不太好。”男子摆摆手,“今天来,是想写点东西。 你们两个,一个是ms有名的笔杆子,一个是h大有名的美女加才女。来,你们母女俩都坐到主人的腿上来。今天我们一起写一个最棒的色情故事好不好?我提供故事情节和大纲,你们来扩写和润色。”
沈漾轻抚着手臂,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主人,您说您想写个什么故事呢?我倒是有几个想法,可以和您一起讨论讨论。“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脱下了身上的外套,露出曼妙的身姿,然后一屁股坐到了男子的右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实际上,这已经不是主人第一次找她们母女“联合创作“了。主人的网名,在某个色情网站,是知名的色情文学作家。但大家不知道的是,一般色情文学作家都是yy,而主人写的,尽管变态,尽管重口,匪夷所思,但都几乎称得上是”纪实文学“。而大部分语句,都是母女俩自己写的。
在这个奇怪的游戏里,母女俩不仅是男人的写作助手,也承担着男人兴致勃发时的泄欲对象,有时候,甚至是男人某些奇怪点子的实验对象。
此刻,地毯上跪着的南宫茗握紧了拳头,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厌恶。“主人,您觉得我们是您的私人玩物吗?我……我不会配合您编故事的!“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在不听使唤地颤抖。
男人在南宫茗的小翘臀上拍了拍,说:“看来我们的小野猫还不够温顺嘛。”然后他把手伸入南宫茗内裤里,在她的阴户里塞入一个小小的粉色跳蛋,并开到中档,说:“那让主人催生下你的情欲吧。现在服了没?”
南宫茗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和痛苦,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试图抑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 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着震动起来,一股热流从她私处涌出,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啊……主人……我……“, 她断断续续地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用力地咬着嘴唇,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小丫头,现在愿意帮主人写色情小说了吗?“
南宫茗的脸颊通红,眼神迷离地看着男子,她低着头,轻轻地说:“ …… 我…… 我愿意。“
片刻后~
男子生气地把两张纸往地上一丢,母女则又惶恐地跪在了地毯上。“要有点性虐。你们母女两个婊子是不是都忘了性虐是什么了?要不要主人用鞭子抽你们,你们才能写出对的感觉?南宫茗先写,写不好的话,在奶子上扎一根针。“
南宫茗写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递给男人。男人看了后,颜色稍缓,又对沈漾说:“好吧,我看看妈妈能不能写得更好。如果不行,我就惩罚妈妈,她得当着窗外人群的面自慰。就是刚才的背景和要求,要增加一定的轻度性虐成分。“
沈漾轻轻地接过南宫茗的稿子,扫了一眼她的文字,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有点套路有点廉价的描写。这种平淡无奇的写作缺乏深度和细微差别。她将女儿的稿子丢在一旁,拿起自己的笔,优雅地拨弄着手指,再次开始书写。
……
“哼。写的什么玩意儿。沈漾,脱光衣服,贴到窗子前去。让来来往往的人都好好看看你这个婊子的裸体。南宫茗,拿着我的腰带,去鞭打你妈妈的后背和臀部,还有下体。“
沈漾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她明白,主人此刻心情不好。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而坚定:“主人,您这是在惩罚我吗?但是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我的文字风格也许与您想象中的不同,但这并不代表它是错误的。每个人的写作风格都独具特点,我所追求的是真实感和情感的共鸣…”她缓慢地说着,毫不畏惧:“我承认,我的文字可能不够刺激,但它却真实地反映了人性的复杂和情感的纠葛。而您所要求的,仅仅是低俗的性描写,这种肤浅的娱乐只会让人感到空虚和厌倦。”沈漾将目光转向南宫茗,眼神中带着一丝哀伤:“南宫茗,女儿,别怕,我希望你明白,真正的价值不在于顺从。我们应该勇敢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不是被强迫做所有不想要的事情。”她将目光重新回到男人身上,眼神充满了勇气和决然:“如果您真的想让我体验痛苦,那请您亲自来执行。而不是通过这种卑劣的方式来羞辱我。”
男子更生气了:“我的权威不容置疑。我再重复一遍。沈漾,脱光衣服,贴到窗子前去。南宫茗,拿着我的腰带,去鞭打你妈。“
沈漾看着男子冰冷的眼神,心中泛起一丝绝望,但她依旧不肯屈服。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解开身上的衣扣,一件件衣物滑落,露出她那傲人的身姿。“主人,您想看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透着一种坚定和倔强。她将双手撑在窗台上,将自己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我不怕羞辱,我更不怕您的惩罚。“但她眼神深处,却闪烁着淡淡的愤怒和悲伤。 她希望南宫茗不要忘记,真正的力量在于内心,而不是屈服于外在的压力。她转身看向南宫茗,眼神中充满了期盼和暗示。孩子,请记住,我们永远不会被征服。
南宫茗颤抖着接过皮带,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着母亲那脆弱而坚强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恐慌。 她知道,自己必须反抗,必须保护妈妈。“不!“她猛地抬起头,对着男人怒吼道: ”放过我的母亲!您想看我们被羞辱吗?那您就看清楚,我们母女是不会屈服的!“她手中的皮带紧紧地握着,仿佛握着一把利剑,指向男人的胸膛。南宫茗的声音虽然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 ”我不会听从您的命令!“
男人站了起来,他毫无怜悯揪着南宫茗娇嫩的乳房,随时抓起一根针,从女孩挺拔红嫩的乳头上穿了过去。女孩疼得大叫,绝美的脸庞也扭曲变形。而主人只是冷冷地说:”现在可以执行我的命令了吗?鞭打你的妈妈。“
南宫茗用力咬着嘴唇,吞下了血与泪的味道。灼热的疼痛感觉就像火舔舐着她的胸。她的视线模糊了,但她仍然能看到男子嘴唇上残忍的笑容。南宫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但一丝挑衅仍然在她心中燃烧。“你……你这个怪物!”女孩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你强迫我背叛我的母亲,她给了我生命,抚养我长大的女人。但我……我会的…我会鞭打她。”
这些话语像玻璃碎片一样撕裂着南宫茗的灵魂,每个音节都带着绝望。她的手紧紧握住腰带,指关节发白,她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开,无法与母亲的目光对视。她的手在颤抖,她的呼吸急促。羞耻感冲刷着她,令人窒息地淹没了她。但是,害怕那个怪物给妈妈带来进一步的痛苦,即使是这样的羞辱,她也只能忍受。
“啪“
南宫茗发出一声窒息的啜泣,目光盯着地板,拼命试图无视鞭子的飞扬和刺在她胸口的疼痛。母亲沈漾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大,每一次呼吸都证明了她的痛苦。
“啪“
皮带的每一声噼啪声都在母女二人心中空洞的寂静中回荡,因为它与母亲裸露的背影相连。这是一个骇人听闻的声音,是母女之间寂静交响乐中残酷的标点符号。南宫茗的手在颤抖,每一下挥舞都像撕裂她的灵魂。她能感觉到皮带划破母亲肌肤的声音,那一声声令人发指的清脆响亮,仿佛是在嘲笑她,嘲笑她的无助和绝望。
但妈妈没有哭出来,但当她咬住下唇,试图压制疼痛时,她的嘴唇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她紧闭着眼睛,但她的下巴挑衅地抬起,拒绝向任何人提供看到她崩溃的满足感。每一次痛苦的啪啪声都让南宫茗的心更加撕裂,皮革像野兽一样猛烈地抽打着。
女孩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着母亲那被鞭打后的伤痕,不敢去面对自己心中的罪恶和羞愧。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留下冰冷的恐惧和无言的绝望。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坚持下去的,是恐惧还是某种无法言语的复仇欲望?
街上的路人停下来盯着看,有些人带着惊恐的表情,有些人带着病态的好奇心。
其中一个人影,带着刚刚爽完的愉悦心情,眯着眼睛,看着5楼窗前裸体的性感少妇,和在她身后,眉目不甚清晰的冷酷少女。
想着那天雨天的情景,他还是把母女二人认了出来。
第二十一章
愿意
沈漾照常从公司出来。司机已经给她打开车门。还是那辆奔驰s400。
上周窗前的调教,并没有暴露她的母狗身份。原因也很简单,5楼,除非目光锐利,又或者对她很熟悉,否则很难看清自己。
她轻吁了一口气。到此为止,又一件羞耻的事情,应该可以翻篇了。但是,目光余角看到侧面有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在公司楼下?她突然有点慌乱不知所措。
来人是个大学生,“还好,不是他“,沈漾轻松了起来。但男孩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如坠冰窟:”阿姨是南宫茗的妈妈吧?请问,你们家是住5楼吗?“
…
司机把沈漾和这个大学生送到家里后就告退了。
石岳打量着这件豪华公寓,看着墙上桌子上沈漾和南宫茗的照片,心想,原来这就是校花的家。
沈漾坐在书桌前,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紧。
“你… 你想知道什么?”我的声音颤抖着,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慌。
石岳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沈漾,仿佛能看穿她内心的所有秘密。 “阿姨别紧张,我只是听说过一些事情而已。”他语气轻缓,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沈漾感到更加不安,“我叫石岳,是南宫茗的……朋友。”
朋友?
沈漾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 “石先生,我不知道您所说的事情是什么,但我希望您明白,有些事情最好不要过多的探究。”
“哦? 为什么呢? ” 石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难道阿姨害怕我揭穿你的秘密? 比如,你作为一名公司高管,却在落地窗前裸着身子被女儿鞭打?”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刀,狠狠地刺痛着沈漾的心脏。他似乎了解一切,甚至比沈漾自己还要了解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羞愧。沈漾试图保持镇定,但她的声音还是抖得厉害。
“石先生,请您尊重我。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说。” 沈漾强迫自己尽量平静地说,“我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是吗?”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那如果同样的问题,我去问您的女儿,您觉得如何?”
石岳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沈漾,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沈漾感到一阵阵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她知道,自己无法逃避了。
“求求你。不要找我女儿的麻烦。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做。”
…
夜深了。南宫茗却匆匆往家赶去。她要回家取一本明天上课用的教材。
当她意外地打开卧室们的时候,眼前的场景,让她惊呆了。她的同班同学石岳,赤裸着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而自己的母亲,脖子上戴着狗项圈,项圈另一头的铁链,攥在石岳的手中,而其他地方,母亲也是一丝不挂,安静地双手环着石岳的脖子,丰满的胸部贴着石岳的胸膛,臻首埋在石岳的脖子边,也正睡着。
南宫茗猛地捂住嘴巴,僵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片刻后,她抄起枕头,猛地砸向两人,并像发了疯一样地大喊:“狗男女!奸夫淫妇!”
…
确实。刚刚屋子里发生的一幕,可以说是典型的奸夫淫妇。
沈漾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些事情。没有主人的调教那么刻骨铭心,但却如许久未见的初心那样…有趣。
“石岳听到我的回答,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看来,阿姨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这可是个好开始呢。”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某种凶狠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精致的皮革链条,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巧的锁扣。我心头一紧,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
“来吧,阿姨。”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 “穿上它。”
我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解下自己的手錶和项链,然后走到他面前,跪下来,将脖子伸出。
男孩的指尖轻轻抚摸过我的颈侧,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危险。他将锁扣扣上,冰冷的金属与我的皮肤接触,传来了刺骨的寒意。
从这一刻起,我就像一只被驯服的狗,他就是我的主人。
他牵着我的皮链,在客厅一圈一圈遛着我。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感觉到一阵阵冰冷的空气从他的身上流过。主人有多久没有遛过我了?一年?两年?我心中充满了羞耻和恐惧,但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在心中滋长。一个年轻热情的灵魂,迫不及待想玩弄我。这感觉就像是在悬崖边上跳舞,既危险又令人上瘾。
他打开了自己带来的行李箱,里面装着一套黑色的女仆装。我熟练地换上衣服,将头发梳成整齐的马尾辫,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顺服。
男孩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拉开卧室的门,让我爬进去。
我爬进卧室,双手乖乖地放在腿上,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像很多年前第一次面对主人那样。男孩坐在床上,低头看着我,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阿姨,我很欣赏你的配合。”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看来你学得很乖啊。”
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红晕,但我心里清楚,这是他想要的反应。在这个游戏里,我必须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否则,等待我的只有更加严酷的惩罚。
他揉捏着我的奶子,似乎他没有尝试过丰满型的人妻。 然后他跟我说了一些他"喜欢"的东西,包括各种各样的性虐待方式。我当然亲身体验过这些,甚至是驾轻就熟。但此刻,这些词汇从他的口中说出,我不得不刻意装作紧张。
他将我推倒在柔软的床上,解开我的衣服,露出我丰满的胸部和修长的双腿。他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占有欲,仿佛要将我整个吞进他的肚子里。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肆意地揉捏着我的身体。我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热而湿润,像火焰一样燃烧着我的皮肤。我感觉到他的欲望,也感受到我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和回应。
男孩的吻带着一股野性,粗鲁而充满侵略性。他将我的手紧紧抓住,压在头顶,让我无法反抗。我感到他的舌头在嘴里翻滚,像蛇一样,在探索着我的每一个角落。
他撕开了我的内衣裤,露出我两腿间的秘密。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一件珍贵的宝物。
他的手指粗鲁地划过我的敏感地带,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享受着这种羞辱和快感交织的感觉。 他用舌头舔舐着我的身体,每一次接触都像电击一样,将我的身体推向高潮的边缘。
石岳突然站起来,走到衣柜前,从我心中一惊,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那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主人调教我和小茗的“玩具“。他看了看,似乎很多都不知道怎么用,最后只拿出一根粗大的黑鞭子。我松了一口气,越粗的鞭子,打起来越不疼。
他走到床边,拿起鞭子,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肌肤。我感觉到那温柔的触感,心中有一种期待的感觉油然而生。我闭上眼睛,任由他挥舞着鞭子,打在我的屁股和腿上。
每一下痛楚都微乎其微,但在体内燃烧着。我太久没有享受被主人鞭打的快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如何和那些新鲜的,青春的肉体争宠呢?我想象他就是主人。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但却没有想要逃离的欲望。我轻轻地娇媚地呻吟,享受着这种痛与乐交织的感觉,享受着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男孩看着我痛苦又陶醉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他将鞭子重新放入衣柜,然后一把将我抱起,扔在床上。我感觉到他强壮的身体压下来,我的身体被他的欲望完全占领。
他的性器粗大而挺立,几乎和记忆中主人的一般大。每次他撞击在我的内部,给我带来一种错觉,啊~主人操我了~主人又操我了~好几年中没有体会过的快感,平日里林道夫那小鸡吧完全不能比拟的充实感。我紧紧地抱住他,回应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让他感受到我的热情。
“你真是个好女人,阿姨。” 他低声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温柔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终于明白,在这个扭曲的游戏里,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我们疯狂地纠缠在一起,直到筋疲力尽,才在彼此的怀抱中沉睡过去。“
第二十二章
惩罚
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沈漾写的这页“日记”。而面前跪着的南宫茗还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那同样跪着的母亲。
很难说南宫茗是什么样的心理。她知道一定是石岳胁迫了母亲。她也知道,母亲被主人玩弄过,和公司老板睡过,早就不是什么处子之身。她更知道自己被主人调教时,更加下贱更加肮脏的事情数不胜数。
但是她还是觉得母亲脏了。她和母亲一起被主人绑着,互相亲吻时,她不觉得脏。她和母亲一起被主人的尿液洗礼时,她不觉得脏。甚至主人牵着她们两条“母狗”,给一条真的公狗口交时,她都不觉得脏。但是现在她觉得母亲脏了。她必须告诉主人,惩罚自己的母亲,并施加彻底的洗礼。
男人饶有兴趣地翻看着另外一个日记。是南宫茗写的。
“我 … 我知道妈妈是被逼的。 我知道她已经不是第一次… 但… 但看著她… 在他们面前,像… 像个玩物一样… 我 … 我忍不住 …
我不想成为像她一样的女人。
我害怕。 我害怕自己也会被这样对待。 我害怕有一天,我也会失去控制,变成那个我厌恶的自己。
告诉主人的话,也许 …… 也许能保护她,能让她远离那个… 那个男人。 也许我能成为她唯一的依靠,给她一个安全的港湾。
这是我的唯一选择。我只服从主人,也只愿意被主人玩弄。
那个男人。 他… 不是主人。
被主人玩弄,多脏的事情,我都可以。 因为主人是我和妈妈的所有者,我们的肉体和灵魂的主人。
主人不会伤害我和妈妈。 我和妈妈卑贱的奴性,渴望主人的调教。
而其他男人… 我和妈妈要保持在他们心目中的女神模样。 否则,我们和人尽可夫的妓女,婊子别无二致。我们只服从一个人,就是主人。“
“那么,让主人来惩罚你们吧,还有石岳。”男人别有深意地笑着。
…
当石岳收到南宫茗的邀请时,他止不住地窃喜。在他看来,他征服了校花的母亲,又和校花有过好几次羞耻的邂逅,是时候结出正果了。南宫茗,我的第四个女人。不,女奴。
而当他赶到那间豪华公寓时,眼前的一切也印证了他的想象。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长裙,裙摆开叉到腰部,露出大片雪白的长腿,上面还装饰着一些闪闪发光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裙子内搭了一件薄纱的内衣,将她的娇美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当然,她那双高跟鞋也很诱人,黑色的鱼嘴细跟鞋,细跟足足有十厘米高,让她看起来更加高挑迷人。
女儿则穿着一套白色的蕾丝吊带连衣裙,裙子很短,刚刚能盖住屁股,露出她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上面还绣着一些精致的花纹,显得更加清新可人。南宫茗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庞,显得更加神秘和性感。她的脚上只穿了一双纯白的棉袜,与连衣裙相得益彰,展现出一种挑逗却清纯的魅力。
石岳大大咧咧地做到了母女中间,把一黑一白,一大一小两个尤物都搂在自己的怀里。
南宫茗咬着嘴唇,看着沈漾,妈妈的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就像是一朵盛放的毒花,美丽而危险。她身躯轻盈地靠在沙发上,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修长的颈线,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
石岳坐在母女中间,他的手在南宫茗和沈漾的腰间肆意游走,一股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香氛和男性的汗味。南宫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滚烫的岩浆在体内翻涌,想要冲破所有的束缚,释放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 *
“小茗,你母亲看起来很享受呢。“石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蛊惑,仿佛能将人引诱入梦境一般,他的手已经伸进母亲的裙底,抠弄着。沈漾发出一阵又一阵娇媚的呻吟。“你也要像她一样,好好配合我,让我们一起创造一个美好的夜晚。” 石岳非常开心,这就是齐人之福吧?还是母女3p?
南宫茗盯着石岳的眼睛,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反抗,这个人渣!但她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从心底深处滋生,像是藤蔓般缠绕着我的心神,把她拉入了一个无法抽身的深渊。
“石岳…… 我……”南宫茗想要开口拒绝,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如同细沙般,飘散在空气中,连自己都无法听清。
沈漾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她的指尖冰冷而湿润,像是一滴滴寒露,触碰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的快感。
“女儿,不要害怕,”她的声音温柔而轻柔,却蕴含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魔力,“今夜他就是我们的主人。我们都要为主人服务,让他感到快乐,这是我们的使命。”
“主人…啊…” 听到这个词,南宫茗紧绷的身体里传出一阵压抑已久的悲鸣,强烈的不安和羞耻突然不见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不受控制,但是却开始使劲地往石岳身上凑:“主人…玩我…”
石岳觉得母女二人的状态有点奇怪,似乎是喝了很多酒的样子,又似乎把他误认作了是那个“主人“。那又怎么样呢?反正自己不吃亏。他看着南宫茗在他身边胡乱蹬着的小脚丫,一下子忍不住,蹲下去,细细地嗅着少女足间体香和汗味混杂的气味,然后猛地,一口就把女孩棉袜包裹的足交吞入了口中。南宫茗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足尖被一个男人的舌头搅动,她下意识地喊道:”啊…别…主人…奴儿的那里脏…让小茗来服侍您…”。
这时候,石岳又一把抓过来沈漾的裸足。妈妈的脚比女儿的要大一些,脚背白皙,脚趾修长,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石岳的舌头轻轻地舔着脚趾之间细密的缝隙,发出“嘶嘶”的声响。 他能够感受到沈漾在努力地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她的身体也在轻微地颤抖。 *
石岳又将目光转向了女儿。他先把南宫茗的白棉袜脱掉,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的脚板,像是在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南宫茗感觉到他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自己的脚趾,那温热的湿润感让女孩既兴奋又羞耻。小巧的脚丫在石岳的舌头下不停地颤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南宫茗能够闻到自己脚上淡淡的汗水和脚粉的味道,与沈漾脚上那股浓重香水味形成鲜明的对比。男人的舌头顺着南宫茗的脚趾向上舔舐,最后停留在她的脚心,轻轻地揉搓着。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和痛苦,却又无法抗拒这种快感。南宫茗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石岳继续舔舐着女孩的脚,而南宫茗只能紧紧地闭着眼睛,强忍着这种令人难堪的快感。 *
石岳终于放开了母女二人的脚,却一把掏出了自己昂然挺立的巨大鸡巴,示意母女二人各用一只脚给他足交。沈漾看着石岳那挺立的鸡巴,心中一阵阵发凉。女儿的脚,那双柔软、白嫩的脚,将要被用来供奉这根粗糙的鸡巴… … 她感到一阵阵恶心,但同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在她体内蔓延。 *
沈漾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必须保护女儿,即使这意味着要牺牲自己。她将脚放在石岳的鸡巴和蛋蛋上,轻轻地揉捏着,感受那粗糙的触感。她能够感觉到石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他的阳具在不停地膨胀着,像是一条饥渴的巨蛇,渴望着抚摸。 *
沈漾闭上眼睛,尽力不去想象女儿那双娇嫩的脚正在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她只能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脚感和男人的反应上。 *
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抓住沈漾的脚趾,将它们往里弯曲,迫使它们更紧密地贴合他的鸡巴。沈漾感到一阵阵刺痛,同时又有一种奇怪的快感从她的脚底直达大脑。 *
沈漾感到石岳的下体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的身体也在剧烈地颤抖。感觉他快要射了。 *
就在这时,沈漾听到女儿一声低闷的呻吟。 *
沈漾睁开眼睛,看到南宫茗的小脚丫,被石岳抓着,正踩在他鸡巴的另一边。她的白嫩的脚趾被一点点冒出来的精液浸湿,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滋滋”声。女儿的脸颊通红,眼神迷离,似乎已经完全沉醉在那种疯狂的快感之中。 *
沈漾看着女儿,心中一阵阵的悲痛。 她只是一个孩子,她不应该经历这些! *
这时母女二人都感到石岳的鸡巴在不停地抽搐,然后一股热流喷射了出来,直接射在了南宫茗的脚上。南宫茗发出一声惊叫,她的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张着嘴,喘着气,看着石岳那阴茎间喷出的白液体,缓缓地顺着自己的脚背滑落,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他的精液呈现淡淡的乳白色,微微发热,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像是一股混合着汗水和肥皂的怪异香水,让人作呕却又难以抗拒。
南宫茗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脚,那一片雪白的皮肤,此刻已经被染上了一层乳白色的污垢。 自己可爱娇嫩的脚趾之间被精液浸透,变得湿漉漉的,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色莲花,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
她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刺激和满足感从脚底传递到全身,居然弯起身子,抬起自己的脚,忍不住轻轻地舔舐了一下脚趾间沾着的精液。那股味道虽然古怪,但竟然带着一丝甜味,让女孩忍不住想要更多。
而石岳看到平时遥不可及,宛若冰山美人的南宫茗,居然在他面前做出如此下贱和淫荡的举动,鸡巴又忍不住“蹭”的一下傲然挺立。然后,他手指掀开了女孩的白色短裙,慢慢地探入了校花的下体,那温柔的触感让南宫茗浑身一颤,快感瞬间从阴道深处蔓延开来。女孩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而侧目看去,母亲也托着丰满的奶子,塞进男人的嘴里。
三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在石岳的指挥下,开始进行着最原始的交配。石岳插入了沈漾的下体。他已经占有这个性感的美妇了。而今天格外乖巧的校花的贞操,他想最后再去占有。沈漾的身体像一个被操纵的木偶,随着石岳的节奏不断地颤抖,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而南宫茗在石岳手指的抠弄下,也很快接近高潮。
就在三人达到高潮的瞬间,一种奇异的感觉从沈漾的下体传来,像是有一股强劲的电流穿过她的身体,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
沈漾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南宫茗也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她的身体也在剧烈地颤抖,如同遭受了巨大的冲击。 *
*突然,从沈漾下体之间,爬出一条短短的、棕色的爬虫,它身上布满了鳞片,长了不知道多少条腿,头部还有长长的两根触脚。 这只是一条?不,是成千上万条!它们从沈漾的下体源源不断钻出来,像是一股黑色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三人全身。 *
南宫茗看到石岳脸色变得惨白,他尖叫着想要逃跑,但有些虫子已经将他紧紧地包围起来,爬上他的脸、他的头发、他的身体,他一下子就痿了,鸡巴胆怯到几乎要缩进蛋蛋里。他疯狂地拍打身上的虫子,疯狂地穿上内衣裤,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就夺门而出。
那是一种极度恶心的感觉,那些虫子柔软而冰冷的身体贴在南宫茗的皮肤上,发出细密的摩擦声,像是无数只小刀在刮削女孩的皮肤,让女孩忍不住想要尖叫。
但是她很开心。屋子里只剩下了她和母亲。母亲已经被这些虫子吓得昏死了过去。但是她不怕。
因为之前自己体内也被主人安放过这种虫卵。很多次。甚至是在上课的时候,她的内裤和裤袜把下体包裹得紧紧的,虫子出不去,就只能在她的下体,g点和肛门处蠕动,犹如千百个跳蛋,羞耻,肮脏,但爽上天。
这种虫子是只吃精液的,对人体其他部位无害。从母亲的体内出来,说明它们已经在母亲的身体内完成了净化。又顺带着把那个可恶的石岳吓阳痿了。想到这里,南宫茗就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
虫子在舔舐女孩玉足间剩余的精液,很快就舔舐得一干二净了。女孩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小瓶,里面是她珍藏和收集的主人的精液。她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精液涂抹在自己的下体上。很快,那些虫子就又在女孩神秘的三角地攒动。女孩又是一声娇笑,把手伸进虫子堆里,找准自己的下体,大力地自慰起来。空荡荡的豪华公寓,顿时被娇喘和呻吟声淹没…
第二十三章
疼
“你是说,石岳拒绝了玩弄你?” 男子的鸡巴从洋葱娇嫩的肛门里抽出,被一旁觊觎已久的mia抢过去含在嘴里。
“嗯…是…奴儿…给他乳交…他…咳咳…都不同意。” 声音确是从下面传来的。原来男子正赤足,踩在秦思光溜溜的身子上,时而踩着她的下体,时而踩着她美丽的脸蛋,时而踩着女孩的胸,让女孩说话不畅。
“有点意思”,男子从mia口中抽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响,又拍了拍洋葱翘起的丰臀。洋葱回过头,试着问主人:“主人,下面还是后面?”男人随意地摆摆手:“后面”。洋葱回过头去,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她咬了咬牙,用娇嫩的菊花对准男人的龟头,努力地坐了下去。“啊~”,不是呻吟,而是尖叫,洋葱的菊花被撑裂了,点点鲜血滴下来。但是她不敢叫痛,微微适应之后就开始主动撅着屁股套弄。
秦思看着洋葱,有点儿羡慕。她知道,如果是这种不加润滑剂,又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洋葱只怕两三天下不了地,半个月之内肛门都好不了。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小姐妹们大多数都是这么来的。而自己…已经开始怀念这种被撕裂的疼痛感了。
但是洋葱似乎受不了了,她的目光渐渐涣散,在无意识地哼唧了两声后,她身子弓了下去。原来已经是被主人的大鸡巴插得,疼到晕了过去。
男人冷哼一声,把大长腿美人推开,想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秦思不明白,如果以颜值或者身材来说,洋葱几乎算是这里几个美人中最美的,再加上她飒爽的性格,再加上她的家世…但主人为什么一直不是很宠爱她呢?眼神鼓溜溜转了下,还没想明白,男人就示意秦思,起来给主人肛交。
看到小姐妹刚刚的惨状,秦思也有些害怕。她嗫嚅着说:“主人,奴儿…还没有…灌肠…可能…脏…”。
男人不以为意地说:“怕什么?怕被主人插到屎尿横流啊?没事,没看到还有两个小母狗嘛,让她们清洁就是。坐上来。“
秦思吓得吐了吐舌头,这可是主人你自己说的哦。再说了,葱姐已经疼得晕过去了,她哪能算啊…也就一个mia…她脑袋瓜想着,动作却没敢停,跨坐在主人的圣物上,用菊花对准了龟头。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眼泪从眼角滑落,然后果断地一屁股坐了下去。“唔… 啊….”菊花被刺穿了。
她紧紧咬着嘴唇,感受着男人那粗壮的阳具在她直肠内横冲直撞,产生了极为异样的感觉。
秦思忍不住发出呻吟,她的肛门被撑得越来越大,一股热辣辣的液体从她那儿流淌出来,沾湿了床单,那是混合着屎和尿的排泄物…
男人凶狠地抽插着,每一下都让她浑身颤抖,她的菊花已经撕裂,鲜血和粘稠的排泄物混合在一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主人… 我… 我痛…”
秦思的声音变得沙哑,她紧紧地抓着床单,仿佛要将它撕碎。
“主…主人…我…奴儿受不了了…”, 秦思咬牙切齿地说,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男人抓住她的腰,用力地把她压在床上,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
“小母狗,要忍住….”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感受着他的阳具在她体内来回摩擦,一股热浪将她吞噬。秦思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她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
“主人…我…我要… ” 秦思的声音变得断续起来,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她特殊的体质产生了作用,疼痛让她分泌出了远超常人的多巴胺。她此刻,慢慢地如腾云驾雾一般,似乎灵魂离开了身体,在独自享乐。
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他更加力道地抽插着,她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秦思的意识逐渐消失,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只知道被这个强壮的男人占据着。男人终于射了,他粗壮的阳具在她体内一阵狂动,全部射入了她的肛门内,然后慢慢地抽离。
秦思无力地瘫落在床上,她的身体传来阵阵疼痛,血迹和屎尿浸湿了床单。她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那儿,嘴角却微微上扬,身体还如过电般微微痉挛着。
男人看着她那副狼狈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他拿过一根藤条,递给mia。mia会意,在已经几乎不省人事的裸体女孩身上,大力地抽打着。
说也奇怪,女孩的身体,如没有意识的河蚌肉一样,每一次鞭打,就会抽搐痉挛,然后下体喷出一阵淫水,口中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而等到女孩全身上下都布满鞭痕时,她已经只能像肉虫一样在床上蠕动了,翻着白眼,嘴角流满口水,下体的淫水,源源不断汩汩地流着…
男人起身离开了:“mia,把她的身子舔干净。“
“是,主人。“mia微微颤抖着说。
第二十四章
探病
这几天陈朗心情也不好。
刘启没心没肺地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了,兄弟,几天没见你出去泡妞了。被甩啦?“
听到他们提到秦思,石岳不禁竖起了耳朵。秦思的事情,他还没想好怎么和陈朗开口。再加上,那天在南宫茗家受到的惊吓,他害怕在触什么霉头,导致那个“主人“的什么打击报复。这几天,他撸管的次数直线下降,从一天三次恨不得降到了一天一次甚至两天一次。每次想到那些爬虫从沈漾的下体里爬出来,他就硬不起来,即便硬起来,也小了一大圈。混蛋,好狠!
“没啦~只不过,秦思病了。“
“哈?没听说啊!这么严重,什么病啊?下不了地?“ 石岳也假装关切地问。
“哦…据说是…痔疮…”
“哈?“众人面面相觑,随后大笑。
陈朗怒道:“笑什么笑,美女就不会得痔疮吗?秦思同宿舍有个大美女,也得了痔疮!“
众人又奇:“谁啊?“
“杨溜溜!“
…
杨溜溜正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翻看着网页,妈的,好无聊。变态主人,害得自己还要躺一周才能下地。她又撇了一眼对面床铺,秦思也正以跟她类似的姿势趴着,但却穿的不是睡衣,而是类似高领毛衣和长裤,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杨溜溜不禁好笑,也是,那小妮子更惨了点,据说被操到失神之后,浑身上下还被抽了个遍,导致她现在只能露出脖子和脑袋。
正瞎想时,突然叮咚一声,有微信进来。洋葱美目一看,又是石岳。
石岳:“听说你得痔疮了?“
洋葱想了想,至少主人没说不能和他交朋友吧?最近出不了门,实在是太无聊了。有个随叫随到也好。于是飞快地打字:“你信吗?“
“不信。是不是和那个人有关。“
洋葱叹了口气,她也不想撒谎:“嗯。“
“他怎么你了。“
洋葱:“肛交,被主人的大鸡巴撑爆了。“ 她突然轻呼一口气,发现自己还是挺享受这样的对话的。和陌生男人说这些,自己的下体,居然微微湿润了。
良久,才收到石岳的回复:“那秦思呢?”
洋葱:“一样。主人一次操了我们两个。“
“真是禽兽。”
洋葱怒道:“不准骂主人!!!”
又是过了许久,洋葱都等得无聊了。突然来了石岳的信息:“听说你们二位校花抱恙,我们准备过来探病。”
洋葱又好气又好笑:“痔疮是能让你们探的吗?再说,女寝,你们进得来吗?”
随即收到了回复:“没事,你们乖乖躺好就好,据说你们是在二楼,我们爬的上去。此外,听说两位校花同寝,为了表示重视,我们寝室,全部出动。”
…
第二天的大中午,仿佛地下党会面,4个男生整整齐齐出现在了d大某个女寝内。为了避免风言风语,洋葱和秦思把宿舍剩下2个妹子支出去了。于是,就剩下陈朗和秦思主谈,石岳和洋葱辅谈,邓家鑫和刘启坐得笔直,不时点头表示参与。同时,他们二人在内心啧啧称奇,石岳是什么时候和外校的大美女攀上关系,交上朋友的?
正聊着,突然有个妹子跑进来,在洋葱的耳边说了什么,又和秦思说了两句。两个美少女的脸色大变。洋葱急忙对石岳说:“你们先出去…不…出寝室…有…有人查寝…!”
闻言,做贼心虚的4个男生急忙作鸟兽散,他们甚至不敢走楼梯,而是从阳台急急忙忙翻了下去。在石岳落地的一刹那,他眼角的余光,撇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大模大样地走进了女寝。他觉得身影有点熟悉,心里某根弦被拨动了,但忙着“逃命“,也没多想。
四个男生在d大溜达了两圈,毕竟刚“探病“一会儿,还想着查完寝回去。四个贼眉鼠目地扫描着d大的美女。半个小时后,终于得出结论:d大美女是比h大多。但是能比肩洋葱和秦思两朵金花的,完全没有。
这时候陈朗的手机微信亮了。他看了一眼,说:“秦思说ok了,让我们回去。“
四个人顿时欢欣鼓舞,于是又上演了一出飞檐走壁,回到了女寝。
秦思涨红着脸,招招手让陈朗过去。陈朗过去,俯下身,也不知道秦思和他说了几句什么,却突然吻住了陈朗的嘴,而且足足吻了十秒钟。看到后面三个男生一愣一愣的,随即开始起哄。这时候,石岳看到洋葱从窗幔里探出美目,也向他招了招手。
石岳的心砰砰跳动,他两步跨到了美女床前,洋葱正用双手支起上身,示意他附身,然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含含糊糊地说:“求你,别走。“。然后,下一秒,女孩子柔软而湿润的嘴唇就吻了上来。石岳只觉得身边的女孩在微微的颤抖,呼吸也急促起来。女孩的丁香小舌如细蛇一样探出,主动寻找到石岳的舌头,并紧紧缠绕。正在石岳意乱情迷之际,他突然觉得洋葱把一股异样的液体吐入了他口里,那是一种咸腥滑腻的味道,让他感到一阵恶心。他刚想脱离洋葱的檀口,洋葱却一把攥住了他的右手,十指紧紧相扣。他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那是精液。主人的精液。
刚刚他们出去的半小时,就是主人进来的半小时。
这个人渣,在两个被他玩弄到卧床不起的美丽女孩口中,各射了一泡浓稠精液。
然后命令她们含着,不准吞下去或者吐出来。直到…和异性接吻。
他突然觉得身边这个被众人捧成校花的长腿美女,是世界上最惨的女孩子。
洋葱眼眶里有泪水。石岳知道,如果自己吐了出来,也许洋葱会被主人惩罚得更惨。
于是,石岳将那个男人的精液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