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照顾大刘?”他主动打招呼。
孟娇娇犹豫了一下,低着头按原来的路线往前走,离钱总还有叁四米远的时候,跟他打了声招呼,然后继续往前走。
“哎哎哎,多跟我说两句话你是不是就得做噩梦啊?看见我就跑?”钱总两步迈过来,拉住孟娇娇的袖口,笑的一脸愁容,眯着笑眼睛问。
孟娇娇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儿的说:“别跟我拉拉扯扯的,不想跟你多说话,你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了,所以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你说话,你没看出来吗?”
孟娇娇简直无语,还没见过这种把厚脸皮说的理直气壮的。
“钱总以后别主动了,大家都清净!”孟娇娇甩开袖子,转身就走,结果刚迈开脚,迎面开过来一辆崭新的白色汽车,直挺挺的朝她轧过来,她吓的连跑都忘了。
“躲开车!你傻啊!”
钱总在身后吼了一声,然后将她拉到身后,汽车扬起尘土,几乎是贴着他的脚尖开过去的。
孟娇娇的心吓的突突直跳,工地上除了大老板,没人会开这种崭新的小汽车,而且能开车这么嚣张的人,肯定大有来头。
汽车在不远处停住,从车上下来个小年轻,白衬衣黑西裤,皮鞋擦的锃亮,人长得浓眉大眼还算帅气,就是带着点油腻。
孟娇娇见状,忙把自
己的胳膊从钱总手里抽出来,扭头就要走,结果钱总黑着一张脸朝那个开车的小年轻走过去,破口大骂。
“你个狗日的,眼瞎了?有这么开车的吗?工地上一天不出事你就难受是吧?你差点碰了人知道吧?过来给人家道歉!”
孟娇娇远远的看呆了,那小年轻的派头看起来可比钱总大多了,能甘心让他这么训?她可不想再卷进工地打架的事里头去,之前凤芝来工地闹,她已经够难看的了。
“是,钱总,我,我知道错了,我改!”小年轻竟然对着钱总点头哈腰,满脸陪笑。
孟娇娇惊的张大了嘴,不过很快她就转身一路小跑离开了,还是那句话,她不想卷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她得赶紧回去给刘志刚送饭。
“姐夫,刚才藏在你身后的那个小娘们是谁啊?我看身形还有那张小脸儿,倒是跟我姐年轻的时候有点像。”小年轻嬉皮笑脸的问钱总。
“别胡说!”钱总往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转头找孟娇娇的时候,发现已经不见踪影了。
“姐夫,你最近换口味了?你不是一直喜欢那种又高又瘦有文化的女人吗?咋还看上工地上的妇女了?”
“江帅你再胡说我抽你啊!”钱总白了他一眼,对方接着闭嘴,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听他发落。
“你姐姐年轻的时候你才几岁?你记得你姐那时候长啥样吗?”
江帅不服气的争辩:“我咋不记得?我妈走的早,我从八九岁就跟着我姐,是她把我带大的!不是我吹牛,姐姐的样子,我比你记得都清楚!”
“行了!越说越没谱,不过你小子记住了,可别当着你姐的面儿说外头的事儿,小心我扣了你的车你的钱!”钱总警告道。
“我晓得,我当然不能跟姐姐说,她一个劳动妇女,哪里知道在外头干工地的难处?没应酬到哪里拿工程?没有女人没有酒的应酬能叫应酬?”江帅说的有理有据。
对于江帅,钱总是放心的,这小子从十七八就跟着他出来混,原本是老婆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但是没多久就被他用钱收买了,现在专门为他办些暗处的事儿。
说到底,男人都是贪财又好色,更容易形成统一战线。
“我让你打听的事儿咋样了?”钱总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江帅掏出烟递给他,又给他点上,这才拍着胸脯说:“你交代我的事儿,我啥时候没办成过?你不就是想知道上头的王总最近为啥对咱没以前热情了?工程的事儿也总是含含糊糊不松口?”
“我打听着了,他不是缺女人也不是缺钱,他有个心病,被咱们对家的那个承包商给探听到了,人家正给他找心药呢!”
“啥心病?”钱总的小眼睛亮了起来,只要能找到病根,那就好想对策。
江帅抽着烟,压低声音说:“王总有个儿子,姐夫你知道吧?”
“废话,我还见过呢!大高个,不爱说话,腼腆的跟个姑娘似的!”钱总有些不耐烦,瞪他一眼,让他说主要的。
“主要的就在他那个儿子身上,他那儿子看起来是个全乎人哈,我废了大力气才打听过来,他的脑子不太好使,据说是小时候发烧烧坏了,倒是也不至于是个傻子,就比平常人笨那么一些。”
江帅捏着指尖比划完,接着道:“王总的老婆是个厉害人,从年轻就管他管得严,手里还控着公司的股份。所以家里就生下这么一个半成品儿子,也没能在外头跟别的女人再生个孩子。可这笨儿子不可能成为他公司的接班人,所以就有人给出了个主意,赶紧让他儿子娶老婆生个孙子,说不定在他退休之前能把孙子培养成为接班人!”
钱总眼珠子转动,笑眯眯的说:“这个好办啊,给他那傻儿子找个老婆就是了!”
“姐夫你把事儿想简单了!一来王总的老婆实在难缠,儿媳必须得她看对眼才行,要正儿八经娶回家以后生了孩子她才认;二来,正儿八经的好姑娘,谁能看上那个傻子?叁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好姑娘谁肯嫁个傻子,还得成天面对个难缠的婆婆?”
“说起来,咱对家的那个承包商也是个笨蛋,找到了病根,但是没找对药方!紧着好大学里的正经姑娘给那傻子介绍,人家姑娘怎么可能看上他?”江帅歪着嘴,笑的很狡猾。
“那你是有人选了?”钱总打量着他问。
“就怕哥你不舍得!”
“你说说看。”
江帅舔舔起皮的嘴唇,说:“霜霜跟了你有一年了吧?你要是腻了的话,可以把她包装包装,让她主动去勾搭那个傻子!”
钱总不屑笑出声,问:“你脑子有病吧?霜霜不光跟过我,连王总的床也上过!王总能允许一个跟他上过床的女人跟自己儿子结婚?”
“姐夫,这件事,就看你从什么角度看了!如果霜霜真的能拿下那个傻子,对于王总来说不也是个好事儿?只要能为他们王家生下接班人,管他是跟儿子生的还是跟爹生的?”
江帅抽了口烟,接着分析:“再说了,就王总玩的那个花劲儿,就算他儿子真娶个正儿八经的老婆,你能保证他不会悄摸的爬上儿媳妇的床?霜霜跟他有这层关系,用得好的话,反而是个优势!等于是他既娶了儿媳,同时又得了个小情人。”
“将来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干啥都方便!”江帅挤眉弄眼。
被他这么一说,钱总的脑子里也亮起来,连连点头:“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个事儿听起来是荒唐,可要是能办成了,也算皆大欢喜!”
江帅弹弹烟灰,问:“就是不知道霜霜那边是个什么态度。”
对此,钱总比他有信心:“只要钱给的够,霜霜这边没问题,我太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那过几天,我带着她去找个教礼仪的老师学习学习,包装的有气质有教养一些,咱们就按计划往下走?”
钱总毫不含糊的点点头:“就这么定了。还有,我让你给人送的那笔钱,咋样了?”
江帅挠挠头,一脸愁容:“姐夫,那个狗屁招标办的主任,油盐不进!难为死我了!”
钱总听后,拉下脸掐灭了烟仍在地上使劲儿踩,沉默了几分钟,接着道:“那就绕开他,把钱再加一倍,送给他的上一级领导,我就不信真有不爱钱的人!”
(九十二)出院后的第一次亲热
刘志刚总共在医院躺了十一天就回出租屋了,孟娇娇抽中午的时间把他接回来安顿好。
家里的新床垫早就换好了,是桂琴带着刘泉过来给帮忙换的,旧床垫也被他俩抬走了。
桂琴神秘兮兮的说她整好缺床垫,而且孟娇娇发现桂琴和那个刘泉的关系似乎很亲密,因为刘泉去卫生间撒尿的时候,桂琴也进去尿了一回,两人之间没个避讳。
桂琴和刘泉抬着旧床垫离开的时候,孟娇娇专门看了一眼刘泉,发现不过几天的时间,他脸上的青春痘少了一大半。
“哥,我觉得桂琴姐可能跟那个刘泉好上了。”孟娇娇小声说。
刘志刚没能去工地的这段日子,她会把新鲜事儿讲给他听,包括新来的刘泉,以及钱总吹的那些牛。
“好上了也不稀奇。”刘志刚借着孟娇娇的力,板板正正的躺在床上,浑身都是放松的,“还是自己的窝舒服!”
他在新床垫上舒展开身子,除了左腿不能动以外,哪儿哪儿都舒坦。
孟娇娇又拿了个枕头帮他塞进脖子下面,一边帮他调整位置一边说:“听工友们说,刘泉今年才刚满十八周岁,上过高中的,高考没考好,家里又穷,这才来工地干苦力。说起来这孩子也是不容易,赚点辛苦钱,也不知道能不能攒下来。”
她这是参考大猛跟桂琴在一起时的花销,推测刘泉以后的境遇。
“哼,这个还真不好说。”刘志刚思忖片刻,突然道:“说不定这回被坑钱的是桂琴呢!”
“不可能,”孟娇娇不相信,“桂琴姐把钱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还没听说过谁能从她手里挖到钱!”
“别小看年轻人,虽然我没见过那个刘泉,但是从你的描述里,我猜测这个小伙子不简单。他要真是个老实巴交的后生,能才来几天就跟比自己大十五六岁的女人睡一块?”
刘志刚说着便搂住孟娇娇的腰,把她圈到自己怀里,看着她的眼睛嘀咕道:“便宜了桂琴了,找了个十八九的年轻小伙子,估计她享受着呢,夜夜做新娘。”
孟娇娇跟他开玩笑道:“怎么?你也想找个十八的小姑娘,夜夜做新郎?”
“我有,我的娇娇在我心里永远是个十八的小姑娘,我的腿没伤以前,可不是夜夜压你身上做新郎吗?”刘志刚笑的一脸痴相,喘着粗气柔声道:“我想我的小姑娘了,脱了衣服给我看看行不?”
“去去去!”孟娇娇轻轻的推他,让他别闹,“我下午还要回去上班呢!你咋一天到晚的就想那点事儿?”
“哪里一天到晚了?我们上回干那事都快过去一星期了,而且就干了一回,我哪里能撑得住?”他说完以后,捧起孟娇娇的脸哀求道:“娇娇,给我看看,我就看看,不耽误你的时间,看一眼就行,求求你了,好不好?”
刘志刚急的眼都红了,他也才是个26岁的汉子,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以前跟孟娇娇在一起,几乎每晚都要做一回,如果隔天做,晚上至少要做两次,把空的那一晚补回来。
结果最近这半个多月,一切都被打乱了,他天天看见孟娇娇都想的不行,憋的难受。
“晚上回来,晚上回来再干别的。”孟娇娇从她臂弯里抽身出来,出去拿了药又把水杯端过来。
“大夫说你得按时吃药,刚才吃了午饭,现在正好把中午的药吃了。”孟娇娇把药片给他倒出来,送到他嘴边。
“我不吃!”刘志刚抿着嘴把脸转到一旁,像是受了啥委屈。
“别闹!”孟娇娇拧着耳朵把他拉回来,再次把药送到他嘴边。结果这次他直接把嘴闭的严严实实的,只拿一双眼睛表示反抗。
孟娇娇没办法,捏捏他的下巴,问:“你想咋样?”
“你解开衣服让我看看我就吃。”他皱紧的眉头立马舒展开来,盯着孟娇娇鼓囊囊的胸脯说。
“我要是不给你看呢?”
刘志刚眼里的光立马暗淡下去,倔强的闭上了眼睛:“那我就不吃药,我绝药,疼死算了!”
孟娇娇简直想打死他,手举起来,却又打不下去。
“亲我一下,娇娇,你亲哥一下,过来,过来…”。他一边央求一边搂住了孟娇娇的脖颈,伸着脖子刚贴上她的唇,舌头着急的探进她的口腔。
“嗯…”孟娇娇闪躲不急,被他用牙齿轻轻咬住舌尖,搂住了用力的亲,连她手里的药都撒了。
出租屋里比医院里安静,而且还隐秘,窗帘都是新买的,比原先厚实的多,光线遮住后,屋里跟晚上没多大区别。
孟娇娇被刘志刚搂住身子狠狠的亲,他那身蛮力全用在胳膊上时,照样把孟娇娇勒的动也不能动。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反正孟娇娇浑身都软了,等他把舌头从她口腔里收回去的时候,她已然整个人都瘫软在他胸膛上。
“娇娇,给我看看,看看。”刘志刚沙哑着嗓子还在缠她。
孟娇娇没好气儿的往他胳膊上打了一下,羞怯的骂道:“你的爪子都伸进我衣服里了,内衣都被你揉开了,还要看…嗯…”。
她的话刚出口,刘志刚的大手就抠住了她乳尖的正中央,使劲儿的往里钻营,阵阵酥麻瞬间窜上孟娇娇的头皮,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我想看看你下面。”刘志刚贴上她的耳朵,语气黏腻的像精液一样浊。
“那你先把药吃了!”孟娇娇扒拉他的爪子,可是根本没用。
“我吃,我吃就是了。”刘志刚偏过脸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
孟娇娇忙直起身想去给他捡药片,可刚离开他的前胸才发现,自己的衣扣早就被他解开了,鼓囊囊的奶子也被他从奶罩里掏出来,被扯歪的奶罩紧紧兜在一起,两个乳尖都快碰一处了。
“不老实!”孟娇娇往他脸上拍了一下,结果双手又被他牢牢抓住往前拉,孟娇娇直接往前滑了一大截,惊呼过后,湿热的触感便从那对乳尖上传来。
“嗯…”。
刘志刚微微抬头,正好用嘴含住她的乳尖,像在吃棒棒糖的孩子一样,把两只乳尖往口腔里吸,用力之刁钻,连孟娇娇都觉得似有暖流从乳尖里溢出,她不禁难耐的咬住下唇垂眸看他,看着自己的奶头被
他拉扯出怪异的形状,看着他张大了嘴一口咬上她的奶肉…。
孟娇娇不反抗了,双手搂住他的头,像村子里给孩子喂奶的妇女,主动把奶子贴上他让他吃。但是她很快发现刘志刚并不满足于此,因为他的大手已经探进她的裤腰,揉着她的小腹捉到了她鼓囊囊的阴蒂用力拨弄,那点小肉对于孟娇娇来说就是愉悦的开关,而刘志刚最知道该怎样开启她。
清晰的热流不受控制的往下涌动,孟娇娇忍不住小声的呻吟,刘志刚粗粝的手指已然抵达她最敏感的那个洞口,他明明为了那处软肉耍尽无赖纠缠她,可真的被他摸到了,他却又像个迷路的人,迟迟找不到进去的路。
孟娇娇被他挑逗的又是急又是羞,推他两下想起身,结果她一动身子,那根惹祸的手指就钻进了她的嫩肉,而且是拧着角度一钻到地,孟娇娇顿觉自己像只被戳破后漏了气的气球,彻底的扑在刘志刚身上。
(九十三)肏进彼此的灵魂
“嗯…嗯…嗯,嗯,嗯——!”
刘志刚的手不断在加力,速度快如发动起来的马达,把孟娇娇腿根处那点嫩肉抽插的麻痒难耐,仅仅一两分钟的时间,孟娇娇已然有种高潮临近的窒息感,她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在刘志刚往她体内塞进第二根手指并一插到底的瞬间,泄了身子瘫软在他怀里。
“这就不行了?”刘志刚用力搂着她,含着笑意柔声问,那两根手指又慢慢的做抽插动作,时不时弯曲起来用指腹刮着她的嫩肉往外抽。
孟娇娇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在他耳边呼哧呼哧的喘。
“娇娇,你也到床上来,乖,你岔开腿压在哥身上,哥想让你压一会儿。”刘志刚温柔的捋着她的后背,满是情欲的说。
孟娇娇的脑子有些混沌,愣了半晌还是按他说的做了,脱掉鞋子像只小青蛙一样趴在他身上,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他呼吸急促,胸腔不断起伏,孟娇娇觉得自己像躺在温热的哄睡床上一样舒服。
刘志刚伸手摸着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贴着她的唇角把食指送进她的口腔,像用下体操弄她的小穴那样在她口腔里来来回回的捣弄,刮蹭她的舌苔,用力往里送的时候,甚至能抵到她的咽喉,麻痒的异物感让孟娇娇不住的哼哼。
“…哥…哥,你…你轻…轻一点…嗯…”。
孟娇娇一边承受一边含混着哀求,刘志刚沙哑着嗓音说好,往她嘴里捣弄的手指确实收了力气,可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根手指却加快了速度,把孟娇娇纠缠的比方才更难耐了。
她忍不住一直哼哼,嘴角不断流出涎液,由着他折腾,正头昏脑胀的时候,就觉得下面的小穴里突然一空,他的手指拔了出来,孟娇娇的呼吸近乎停滞,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他。
刘志刚的脸也是潮红的,虽然光线暗淡,但是孟娇娇还是能分辨出他的脸色,连同他脖颈下的皮肤,也像醉酒了一样绯红一片。
“哥,你…嗯……”。
孟娇娇本想说,从没见过他能憋成这副样子,哪知道才开口,就觉得小穴猛然被巨物撑开,硬的发烫的东西毫无章法的挤进她的嫩肉,那里面传来的酸胀麻痒,让孟娇娇瞬间倒吸凉气。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刘志刚会胀的脸色发红,他从方才就一直在调整角度,憋住了力气凭感觉把肉棒送到她的小穴关口,又趁她抬头时腰力下沉的机会,把东西塞进了她的体内。
肉棒插进她身体的瞬间,刘志刚突然腰上发力飞快往她嫩肉里顶,由于体位不够合适,那东西只能在她嫩穴的二分之一处摩擦,可就算这样,孟娇娇也被他抽插的下腹微胀,甚至有了尿意。
“哥…你…你可真是,真是个流氓…嗯…嗯…”孟娇娇双手费劲的撑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借力,虽是居高临下的体位,可她依旧是承受的那一方。
刘志刚被她骂的咧着嘴笑,呼吸声有风箱那么重,往她体内抽插的更卖力了,清脆的水声很快被拍打出来。
孟娇娇微微调整坐姿,直起身子让他进入的时候更顺利一些,毕竟他现在还是个病号,孟娇娇也心疼他。
角度调整过来以后,刘志刚绷住力气狠狠的往她嫩肉里冲刺,水声也变得更加响亮透彻,没几分钟孟娇娇骑在他腹部就开始摇摇晃晃无从借力。
“抓住我的手,娇娇,抓住我的手…”。刘志刚举起胳膊握住她的手,孟娇娇顺势与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果然舒适了很多,慢慢调整了膝盖的位置以后,渐入佳境,快感如潮水从那一处嫩肉席卷整个身体,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肢,像之前在卫生间里坐在他腿上做那次一样,主动的迎合他,让每一次的深插更彻底,每一次向上提臀都有角度,让嫩肉里的每一缕神经都能感受到兴奋。
她咬住下唇去看身下的刘志刚,觉得他是自己的白马,甘愿匍匐在她身下为她撑起快乐,她像奔腾在山间的花海旷野一样自由,在他的支撑下浑身充满热情,酥麻的电流源源不断充满她的身体。
如鱼得水的性爱,让两个人都近乎疯狂,孟娇娇喉间哼出的声音越来越婉转,这一刻她甚至不觉得叫床是件羞耻的事,这是她和刘志刚的出租屋,身下是只有两人气味的新床垫,她没理由再忍着欲望。
刘志刚仰望着孟娇娇,一时间觉得她像个冲出枷锁的荡妇,又像奔腾于田野的少女,还像个初尝禁果的孩子,那么有活力,有那么多的渴望。
她的长发散落在嫩白的肩头,那对丰满的乳像脱离她单独有了生命,欢快的在他视线里跳舞,时而上下左右一致甩动,又有时因主人歪斜的身子而各有各的想法,那两坨肉软的像水,甩动时拍打回她的前胸,也有啪啪的声响。
刘志刚意乱神迷,甚至觉得脑子都不会动了,魂魄似乎已经顺着下腹硬的像铁的东西一下一被孟娇娇的深渊吸走,顺着她那处隐秘深窄的软肉攀爬她的身体,完成合二为一融为一体的极致快感。
水声很快连成一片,孟娇娇觉得自己的下体在失禁,觉得有水一直在往外流,觉得每次坐回刘志刚的下腹都是湿淋淋一片,像坐进了温暖的浴盆里。
她甚至已经找不到自己的重量了,那处嫩穴像无法关停的机器,还在拼命迎合吞吐刘志刚的利器,她觉得自己眼前朦胧,什么也看不清,觉得自己马上要窒息了,腰肢酸麻的坐回湿热的肉垫瞬间,清晰的水流冲进她的嫩穴,灼热的喷薄在敏感的软肉里,像她见过的牛奶倒进草莓奶昔里,浓稠的雪白自由流淌渗透进软嫩的粉红。
刘志刚如野兽般的嘶吼回荡在她耳侧,她的腰腹在痉挛,再也没力气动了,她甚至感受到被摩擦了太久的嫩肉不受她控制的在痉挛,如同被拉扯的失去弹性的弹簧,缩紧和撑开都由不得她,她那里像是被蹂躏坏掉了。
周围的一切瞬间回归静止,房间里几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孟娇娇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脱离身体,灵魂在和刘志刚拥抱,灵魂如液体渗透进彼此,像早就不分你我的精液和淫水,彻底融合在一起,滩涂在一起。
(九十四)献宝
刘志刚出院以后,孟娇娇继续一边照顾他一边在工地上班。
钱总还是会时不时的来盯着大家干活,一如既往的找机会围着孟娇娇转,偶尔贼心不死的试探她。
对此,孟娇娇一概装作看不见,如果哪句话把她惹急了,她随手拿起扳手螺丝刀之类的工具横在钱总面前,意思很明显:小心我跟你拼命!
一看见孟娇娇这个态度,钱总就会立马认怂嘴里念念叨叨:“别冲动别冲动,还真是跟了谁就像谁,横的嘞!”
他最近是色胆包天了,他说服了霜霜去勾引王总的儿子,现在霜霜被江帅带去学礼仪,几乎不和他见面。
身边没了女人,他眼里心里想的都是孟娇娇,而且刘志刚因为腿伤没好,不能来工地上班,他的色胆不受控制的在膨胀。
孟娇娇中午饭基本都在工地解决,刘志刚的午饭她早晨都会给准备好,他热一下吃就行,他也能趁机起来活动一下身体,对左腿有好处。
当然她中午不愿意回去,最重要的原因是怕刘志刚缠着她做那件事,他伤了腿行动不便以后,裤裆里那条腿变得异常亢奋,一看见她就开始躁动。
他出院那天中午两人做过一回之后,孟娇娇便再不愿意中午和他做,下午会腰酸,走路都没力气,咋回工地干活?
这几天在工地吃午饭,孟娇娇都是独来独往的,桂琴跟刘泉在一起之后,就再也不来缠着她了,有时候竟然会嫌孟娇娇烦。
孟娇娇越来越觉得刘志刚分析的对,刘泉不简单,这次桂琴恐怕很难从刘泉身上捞到好处。
有一回孟娇娇路过桂琴身边的时候,听见刘泉小声的说想喝奶茶,结果不大一会儿就看见桂琴买了奶茶回来给他喝,明显桂琴在顺着他倒贴他。
晚上下班回到出租屋,孟娇娇看到了一桌子的饭菜,刘志刚也正坐在桌边等她。
“回来了?吃饭!”他说话的语气里尽是骄傲。
可不得骄傲吗?他拄着拐杖还能做一桌吃的出来,即便大夫说过让他慢慢的试着锻炼,但这也太吓人了。
孟娇娇上前先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夸他真能干,然后去卫生间洗手,出来擦手的时候又叮嘱他不要过度劳累,锻炼强度过高,反而对腿不好。
刘志刚满脸的自信:“我心里有数!先吃饭,尝尝我的手艺!”
他说着便动筷夹了块鸡腿放在孟娇娇碗里,双眼放光的说:“多吃点肉,补补身子。”
孟娇娇正在饿头上,把肉塞进嘴里嚼了几口,发觉刘志刚一直盯着她看,顿时警觉,嘴里嚼着肉狐疑的问他,“你今天是不是又藏了啥坏心眼?”
“这话说的,我啥时候对你藏过好心眼儿?我每回看见你,整颗心都是坏的。”刘志刚一脸坏笑,眼睛跟会透视一样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去!”孟娇娇拿筷子往他手背上敲了一下,骂道:“一天到晚的没个够,小心哪一天老天爷让你守活寡!”
刘志刚故意哎呦了一声,捂着手说疼,挑起眉威胁到:“我记仇,看一会儿我咋收拾你!”
“吃饭,多吃点,一夜长着呢,不吃饱哪有力气干活?”刘志刚说着又往孟娇娇碗里夹鸡肉。
晚饭很快就吃完了,孟娇娇起身收拾碗筷拿去洗,刘志刚拄着拐想打下手,被孟娇娇赶到一边去。
“你老老实实的找个地方歇着去!赶紧把腿养好了,就是帮大忙!”
刘志刚听话的去刷牙洗脸了。
把碗筷桌子都收拾完毕,孟娇娇顺道刷牙洗澡,最近天气慢慢凉下来,冲完澡以后要用厚浴巾裹身才行。
她把头发擦的不滴水了,又拿旧吹风机吹的半干,自打来到庆市以后,她还没剪过头发,原先只刚刚过肩,现在已经快要及腰了。
孟娇娇在刘志刚面前提过几次想把头发剪短,嫌留长头发干活不利索,可都被刘志刚阻拦。
他说他喜欢她的长头发,有时候还会用盆兑了热水,让她仰面躺在他腿上,他帮孟娇娇洗头,有力的手指时不时帮她按摩,有时候孟娇娇都能舒服的睡着。
关了吹风机,孟娇娇趿拉着拖鞋回到屋里,刘志刚已经平躺在床中央,每次他想做了就会躺在这个位置,床中央,两人只有上下交迭才能在床上容身,以前是孟娇娇在下面刘志刚在上面,现在他的腿伤了,就变成了他自己在下面孟娇娇在上面,他对这个体位也很享受。
孟娇娇刚走到床边,他就来拉她的手,满眼深情的看着她脱掉鞋走上床,双腿跨在他的腰两侧,每到此刻,他便会伸手拉住孟娇娇身上的浴巾一角,轻轻一扯,浴巾滑落,孟娇娇丰腴的身体就一丝不挂的赤裸在他的目光里。
“娇娇,娇娇,过来,坐在哥身上,压在哥身上,来…”。他声音沙哑,满是情欲的味道,牵住孟娇娇的手,撒娇一样的往自己身上拽。
“来,让哥抱抱,宝贝,让哥抱抱你。”他把孟娇娇拉到更近的位置,双手抚上她的小腿摩挲,红着眼睛望向她的腿缝,这一刻他的目光似乎变得薄而锋利,能挤进她的腿缝,直抵让他销魂蚀骨的嫩肉。
孟娇娇如前几次一样,慢慢蹲下身跪坐在他胸膛上,双手按压上他宽厚的肩膀,用臀肉去摩擦揉搓他的乳头,那两处肉豆子很快在她臀下硬起来,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喉间甚至开始哼哼。
乳头不光是女人的性欲开关,男人也一样。
“娇娇,娇娇,我的娇娇…往前一点,让哥看清楚,往前一点…”。刘志刚喘息着抓住她的肉臀往自己面前拖,情欲之下力气之大,孟娇娇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膝盖磨着床
单便骑坐在他的脖子上,敏感的肉穴被他灼热的呼吸擦过,接着湿热的触感抵住她的阴蒂,明显的吸力和细细的啃咬缠上那处肉豆,一瞬间那处敏感像生长出两条腿,顺着她的阴唇两侧伸展,将她整个阴部都圈禁环绕,麻痒感控制整个阴部,一波一波窜上她的头皮。
“嗯…嗯…嗯…”,孟娇娇双手摁住枕头,咬住下唇艰难的呼吸呻吟,他的舌头已然顺着中间那条粉肉一路舔弄撩拨向下,抵进湿淋淋的嫩穴,他张大了口,把她整个阴部含入口腔,用力的往身体里吸。
强烈的尿意从阴部传来,孟娇娇浑身颤抖,嫩肉被他搅拌的几近痉挛。
“哥…哥…你…嗯…你轻…轻一点…轻…嗯…”。
孟娇娇已经哀求不出声了,他的舌头大概是兜出了钩子的形状,钻进她的嫩穴里来回的掏弄,进进出出,花样百出。
孟娇娇只觉得腰都被他掏软了,整个人向前趴下去,额头抵住墙,喘息着任他使坏。
刘志刚今天似乎尤其的急切,绕过了往常温情的亲吻触摸,直接用舌头给了她一个小高潮,当他把舌头从那处嫩肉里抽出时,孟娇娇已经直不起身。
“娇娇,哥今天给你看个好东西,你肯定喜欢。”他突然仰起脸,双眼亮晶晶的说。
(九十五)花活
在孟娇娇被情欲朦胧的双眼里,刘志刚从枕头下拿出来一根东西,直接把孟娇娇吓了一跳。
“啊!哥,你这是…”。
刘志刚手里拿着的东西,跟他裤裆里的玩意儿一模一样,连颜色和凸起的青筋都有,很粗很长。
孟娇娇吓的心脏突突直跳,她以为刘志刚是跟谁打架把人家裤裆里的东西砍下来了,登时腿就软了。
“假的,傻瓜,这个是人家造的,叫情趣玩具,你忘了,有一回我们从夜市回来去买安全套,橱窗里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我还指给你看过。”刘志刚把手里的东西递到她眼前。
刘志刚说的这个事,确实发生过,不过当时孟娇娇只顾着害羞,进了那家成人用品店,除了自己的脚尖,哪里都不敢看。
“你上手摸摸,”刘志刚把那东西放在孟娇娇手里,孟娇娇吓得往后趔趄,腰身酸软,手不小心按在了他裤裆里,硬邦邦的东西就贴着她的手背杵在那儿,孟娇娇本能的伸手往上摸了一把,这才敢确定,刘志刚拿着的那个玩意儿真是假的。
就在她慌张的不知所措时,刘志刚手里的那个东西突然震动起来,龟头竟然能跟软体动物一样扭动钻营,像条蛇一样灵活,直接钻到了她的腿缝里,孟娇娇吓得浑身发抖,躲避不及强烈的震动便从敏感的阴蒂袭来,那东西像是把电顺着阴蒂传到了她的身体里,从未有过的酥麻让孟娇娇瞬间瘫软,大开着双腿仰卧在刘志刚身上。
“嗯…嗯…嗯…”孟娇娇情不自禁的呻吟,脑神经异常的兴奋,支配着她不断扭动腰肢去迎合强烈震动带来的麻痒。
刘志刚把高仿真的震动玩具顺着因兴奋充血而鼓起的阴蒂一路向下,他第一次这么清晰这么近距离的看见孟娇娇阴唇里展现出的渴望,粉嫩的软肉像干涸中努力呼吸的鱼,一张一合一张一合。
视觉带来的性刺激也让他兴奋,压抑在内心的兽性让他忍不住想作恶想蹂躏孟娇娇的软肉,他把东西插进了孟娇娇的嫩穴,玩具像活了一样,刚触碰到小穴便旋转着往里面钻,即使不借助外力,也很快没进去一半,刘志刚甚至有点嫉妒这东西的主动。
这东西在小穴里搅动的角度比他的肉棒大,他能清晰的看到孟娇娇小腹的皮肤随着那东西的搅动而此起彼伏,偶尔顶出鼓鼓的一块,刘志刚飞快从桌上拿过准备好的小台灯对准她那处嫩肉细看,内部水淋淋粉嫩嫩,沟壑起伏美不胜收,刘志刚的呼吸瞬间急促,本能的伸出舌尖顺着震动棒和小穴之间的缝隙探了进去,找到她最敏感的位置用舌苔压住软肉用力的抽插。
“嗯…嗯…啊—啊——啊…”。
孟娇娇在拼命的叫,与平时婉转柔和的声音有些不同,她像是被折磨到了极致,舒爽到了极致,甚至有几分痛苦的味道。
之所以说她在享受而不是痛苦,是因为刘志刚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湿热的软物舔舐,小猫舔奶一样顺着根部敏感的筋络,一点一点的往上,慢慢的抵达他渴望的龟头的位置,紧接着钻进了温暖的口腔,他忍不住向上耸腰,用力的往里面顶。
在他的记忆里,这还是孟娇娇头一次主动用嘴含住他的肉棒,以往都是情到浓处,他半强制的塞进她嘴里,他喜欢这个动作,并不因为女人的嘴比嫩逼插起来更舒服,而是这个动作带来的侵略感和占有欲,让身为男人的他有种彻底征服和拥有身下的女人的感觉。
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强占,甚至会让他忘了自己是人,可以毫无顾忌的像畜生一样去肏弄身下的女人。
刘志刚从身体到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手上握着那根震动棒用力往孟娇娇嫩穴里抽插,就像他之前把孟娇娇压在身下飞快的往里抽插一样,甚至比那还快,只是他的手没办法像下腹一样每次抽插都能与她的肉体碰撞拍打出响亮的水声,这根东西只能在湿泞的嫩穴里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黏腻又色情。
他看到每次把东西往外抽的时候都能把嫩穴里的粉肉带出来一圈儿,堆在小穴的外圈,每次东西抽离孟娇娇的身体,她的小穴和腿缝周围的肉都在颤抖痉挛,在渴望下一次的插入。
刘志刚看的浑身燥热到了麻木,这种麻木甚至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左腿会有疼痛,他把东西从孟娇娇嫩穴里拔出来扔到一旁,双肘撑住床面坐起身,将软瘫如泥的女人抱紧在怀里,圈住腰将她提起,摸索着把自己胀大的肉棒塞进她的小穴,从那里传来的舒适感瞬间让他呼吸都停顿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坐在温柔的白色云朵里,眼前的一切都轻飘飘的浮在空中。
整根没进去以后,刘志刚绷住力气往她嫩穴里抽插,啪啪水声如期而至,在静谧的出租屋里,只回荡这一种声音。
这个点外面的人或许在散步在聊天,还有人在吃东西在吵架,可是在这间昏暗的出租屋里,他在跟孟娇娇性交,像动物一样用力,像畜生一样无所顾忌,没人打扰两人的快乐,没人能打扰两人此刻的快感。
孟娇娇早就找不到自己了,她的脑子如同一锅浆糊,搅不开转不动,她只剩下面的嫩肉还有知觉,这次被刘志刚折磨坏了,她被那根坏东西强烈的震动给蹂躏坏了。
所以当小穴里涌出烫热的液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尿了,想推开刘志刚自己去厕所,可是浑身的筋骨仿佛都停摆了,她连说出‘厕所’两个字的力气都没有,她一张嘴就会顺着嘴角往下流涎液,眼皮也重的睁不开,她只能由着刘志刚顶弄她可怜的嫩肉,一头栽进他怀里。
(九十六)煽风点火
孟娇娇第二天上班迟到了,走路的时候腿有些用不上力,老发抖。
她在工地上埋头干活,话也很少说。
有工友问刘志刚的腿快好了吧,孟娇娇只嗯一声,点点头算是回答。
那工友听见她的声音好奇的盯着她,问:“你感冒了?嗓子这么哑?”
孟娇娇一声不吭,红着脸溜到旁边的房间继续干活。
最近桂琴过的明显很滋润,脸色红扑扑的,说话声音温柔的像换了个人,当然脑子似乎也没往常好用了。
“娇娇也不容易,要伺候刘志刚那个腿不好的病人,还得天天来干活,估计是累的。”她对那个工友说。
孟娇娇平时是个老实人,人虽长的水灵,可穿衣一直朴素保守,所以谁也没往别的方面想。
只有钱总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她觉得孟娇娇今天的反常确实是累的,但应该是在床上累的。
“狗日的刘志刚,真是好艳福!”钱总点了根烟嘟囔着骂了一句,掏出手机对着屏幕整理自己的头发,又打开后置摄像头看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长的应该不算丑,虽然眼睛是小了点,可鼻子嘴,脸型都不难看,眉毛浓,发量也不少,论五官可能真比不上刘志刚,可是他有钱啊!
他兜里的钱是刘志刚的几百倍,他在庆市郊区还买了大别墅,准备装修好了就把老婆孩子都接过来。
他包过不少年轻漂亮有文化的情人,都是二十岁左右,对他不知道有多热情,成天追着他喊老公,他在女人面前向来有自信。
可怎么就是拿不下一个孟娇娇呢?她为啥看不上自己呢?他也没别的要求,就是想睡她一回,只要孟娇娇肯开价,他都不带还的。
钱总锁了手机屏,气哼哼的站在窗口抽烟,他想到了自己的名字:钱大柱,村里叫大柱的人多了,可只有他被人叫成钱大猪,在村子里是这样,读小学是这样,读初中还是这样。
后来他背井离乡出来打工,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他以为会有改变,结果不到叁个月的时间,别人又开始叫他钱大猪。
再后来,他干脆一刀切让别人管他叫钱总,这几年被人钱总钱总的叫习惯了,他几乎忘了自己本来叫钱大柱。
这可能就是一个人自身的气场不到位造成的,钱总觉得大柱这两个字克自己。
近几年他和刘志刚一直合作的很好,他从不在有能力的工头面前摆架子,他懂得双赢的道理。
可自从看见了孟娇娇以后,刘志刚成了他眼里的一颗沙子,总让他觉得不舒服。
钱总掐断了烟,转身要去找孟娇娇说话,刚抬脚就看见门外冲进来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女人。
“刘志刚呢?刘志刚!你给我出来,没良心的你给我出来!”女人大声嘶吼道。
钱总被她吓了一跳,刚想骂让她滚出去,敢在他的地盘撒野,但眼珠子一转,换了个和气的口吻问:“你找刘志刚有事儿?大姐你是他什么人?”钱总心里打上了小算盘,万一这女人是刘志刚以前找的相好呢?工地上的男人找女人搭伙过日子根本不是新鲜事儿,他也是从这条路上蹚过来的。
假如这女人真的跟刘志刚有一腿,他正好趁机当着孟娇娇的面儿煽风点火,好好的贬低一下刘志刚,让孟娇娇别对刘志刚那么死心塌地,说不定他还能有机会占便宜。
“我是他什么人?我是他姑奶奶!”女人蛮横的掐着腰破口大骂:“这个没良心的畜生!他当初能从村子里出来打工,还是靠我男人大猛给带出来的!眼下他是出息了!他夺了我家大猛的饭碗,还耍手段把他送进了公安局,要枪毙他!我倒是要问问他还有没有良心!”
一听是大猛的老婆,钱总的脸立马拉下来,推着人往外走,不客气的道:“你别信口胡说!大猛从楼顶扔地板砖砸刘志刚,全工地的人都看见了!监控摄像头也拍的清清楚楚,警察抓他那是依法办事!”
“这个事儿没冤枉他,你作为家属不要胡搅蛮缠!”
“你又是哪个?”大猛的老婆上下打量他,拍开他的胳膊呸了一声道:“别多管闲事,不然姑奶奶连你一块收拾!”她说着便扯着嗓子往各个房间里喊刘志刚的名字。
孟娇娇正巧蹲在卫生间里铲灰缝,听见有人找刘志刚,本能的探出脑袋看了一眼,结果大猛的老婆也再往她这边看,四目相对的瞬间,大猛老婆瞪着眼冲过来。
“你是刘志刚在外头找的那个姘头吧?他搞破鞋就是搞的你啊?别以为没人知道,大猛都给我说了!我同凤芝说过好几次,那个笨婆娘不相信!你把刘志刚叫过来,我跟他理论理论!不然我今天就撕了你的衣裳!”
孟娇娇忙往后躲,她都不知道这女人怎么仅凭一眼就认定她跟刘志刚有关系的。
大猛的老婆也是一身牛劲,两叁步抢过来就抓住了孟娇娇的衣襟,扬手要打。
孟娇娇今天本来就浑身没力气,昨晚上被刘志刚折腾到够呛,今天连走路都费劲,哪里有力气躲开悍妇的巴掌。
就在她任命的闭上眼等着挨巴掌的时候,疼痛感并没落在她脸上,熟悉的身影挡在了她面前,那巴掌被掀到了墙上,大猛老婆疼的嗷嗷叫。
“你也太不讲理了!”钱总愤怒的指着她骂:“你也是女人!见了别的女人就姘头破鞋的骂,天下的女人除了你以外都不干净是吧!”
大猛的老婆捂着被墙碰麻的手,两眼含着泪,看了一眼钱总,嗷嗷哭着说:“我骂她跟你有啥关系?你也是她相好的?你跟刘志刚一起跟她搞破鞋了?!”
“放屁!”钱总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心里是一直打孟娇娇的主意,可他找女人从来是你情我愿一对一,他可受不了多人运动。
更何况,想爬上他的床,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行的,他在这方面还是有些挑剔的。
所以搞破鞋、找姘头这样的脏词绝不能用在他身上,当然也不能用在他看上眼的女人身上。
“你张口闭口的说别人在外头搞破鞋,你咋不问问你家大猛在外头找没找过女人?自己一身屎,还好意思乱咬别人?”钱总冷笑着说。
大猛和桂琴的那点事儿,全工地的人几乎都知道,大猛也是工地上为数不多的,干一年工地兜里剩不下钱的男人。
“你胡说!我家大猛是个老实人,他可不会上狐狸精的当!”妇女瞪起眼来反驳:“再说了,就我家大猛那个憨厚劲儿,不像别人会偷懒耍滑挣大钱,他穷的叮当响,哪个狐狸精愿意跟他?”
“哦?他穷?他挣不到钱?”钱总眯起眼,嘲讽道:“你没问问他挣的钱都哪儿去了?给谁花了?”
妇女听后顿时语塞,半晌没吭出一个字。
钱总则直接亮明身份:“我是这工地上的老板,哪个工人一年能领多少工资,我心里最清楚!”
妇女咕噜噜转动眼珠打量钱总,半晌狐疑的问:“那,那大猛一年能领多少钱?”
“少说也得有六万块!工地上干的虽是体力活,可收入不算少!至于他拿了钱去干啥了,那你得去问问他!”
钱总说完以后还不忘了拱火:“他一年往家里拿多少钱?据我所知,人家刘志刚一年能往家里拿七八万,你家大猛呢?”
(九十七)骚操作
大猛老婆的脸色顿时铁青,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眼圈却红了,最后直接一屁股坐地上开始骂大猛不是人,骂着骂着又开始针对孟娇娇,说孟娇娇是勾引大猛的狐狸精,让孟娇娇把钱还给她。
孟娇娇直接懵了,怎么一个两个的女人都说她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她是长得比别的妇女水灵那么一点,可这也不代表哪个男人都是她勾引的啊!
钱总见状拉着孟娇娇的胳膊往门外塞,让她去别屋干活去。
孟娇娇小心翼翼地绕开大猛的老婆,一出门就看见桂琴正没事儿人一样拿着水杯喝水看热闹,跟大猛在工地搭伙过日子的女人明明是她,挖了大猛的钱的也是她,她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
钱总站在大猛老婆旁边,指指看热闹的人不耐烦的骂:“都滚回去干活去!再磨洋工我扣你们钱!”
大伙儿讪讪的猫回各自的工点继续干活,耳朵依然八卦的竖着。
钱总根本没把大猛的老婆当回事,家属来闹工地也不算新鲜事儿,他点上一根烟冷眼看着大猛的老婆坐地上哭,看她哭累了,递了根烟过去,问:“抽一根?”
没想到大猛的老婆还真会抽,接过烟盘起腿抽了起来,那架势比男人都专业。
“大姐,我看你也是不容易,男人说是出来挣钱,可一年年的也没带回去家去几分。你一个人在家里种地看孩子,还要伺候老人,有怨气也能理解。”
钱总语重心长的说。
大猛老婆一听见这些话,眼泪又开始掉下来了,不过不再是刚才那样扯着嗓子哭,这回她哭的直抽抽,心里像藏了巨大的委屈。
钱总算是说在她心坎上了。
“我也是看你不容易,我在工地上大大小小的工程也接了不少,太理解农民工兄弟的苦,更知道工友家属的不容易。所以我才没报警,你这是扰乱公共秩序,警察抓了去怎么也得拘留十天半个月的!”
钱总开始吓唬她,重话说完有开始打感情牌:“大姐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万一把你也抓紧去,再罚你几千块钱,你说你家里的老小可咋办?”
“我是个讲道理的人,”钱总一脸诚恳:“你该撒的气也撒了,想骂人也骂了,我们工地上的工友还平白无故跟着遭了殃,我这脸,我这脸还被你抓破了一道子。”
钱总说着,扭过头把血次呼啦的伤口给她看,然后接着道:“大姐,听我一句劝,别再惹事儿了,赶紧去看看大猛的事儿该咋解决,该交罚款交罚款,该找人道歉求谅解就求谅解,你无凭无据的骂别人不解决问题。”
大猛的老婆擦了把脸,两只眼盯着钱总看,目光里慢慢的又有了狠意。
“大姐,我丑话说前头!你要是再闹,我立马找律师和你们家打官司!不让你赔个叁五十万,不让大猛蹲个叁五年不算完!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钱总先一步用气势压过她。
大猛老婆瘪着嘴,鼻孔呼哧呼哧喘了半晌,最后呜呜的哭起来,求钱总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求他别告大猛,她这就去派出所找大猛商量道歉求谅解的事儿。
送大猛的老婆出门之前,钱总从兜里掏出来二十块钱给她,让她去路对面买碗面条填饱肚子,还说人是铁饭是钢,不能累垮了身体。
一波操作下来,满屋子人心服口服,尤其是最后那二十块钱,没有人不竖大拇指夸他大方。
凤芝撇撇嘴小声嘟囔:“这么大的老板,兜里竟然还有二十的钞票!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的工友的!”
“说不定是从路边讨饭的乞丐破碗里顺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工友接了一句,引的全屋人憋笑。
下午下了班以后,孟娇娇收拾了东西往外走,在单元楼门口看见了钱总,他脸上的血道子已经结成了暗红色的血痕,依旧扎眼。
孟娇娇迟疑了一下,还是过去说了声谢谢,毕竟下午他护了自己一把,不然被抓破相的就该是自己了。
“小事儿!”钱总扭头往旁边吐烟圈,才吸了几口的香烟也掐灭仍在地上,神气的看着孟娇娇说:“你不用放在心上,也别想着报恩啥的,我不是那种图报恩的人!”
真是大言不惭,假如孟娇娇没发觉他一天到晚的拿眼珠往自己身上划拉,她真就要信了他的话了。
“那我走了。”孟娇娇懒得再理他,扭头就要走。
“哎,这就要跑了?多和我说句话咋了?我是传染病啊?你这么怕我?”钱总一步挡住孟娇娇的去路,皱皱鼻子,开始挑拨是非。
“孟娇娇,不是我说你,你跟着刘志刚有啥好?你得到啥好处了?”
“之前他老婆来工地闹过一回吧?我听说还把你给打了?”
“今天要不是我护着,你又得被大猛的老婆打一顿。你说你,跟着刘志刚光挨打了!你今天走路腿都拉不开,他是不是也打你?”
“你再看看我,我哪儿比不上他?我就从来不打人,我给钱比他还大方。我就弄不明白了,他是有老婆的人,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他哪儿比我强?你咋就对他那么死心塌地?你咋就看不上我?你…你跑啥!”
钱总望着孟娇娇一路小跑的背影,愤愤的说:“我,我让你走了吗?我,我还没说完呢!”
(九十八)成果
孟娇娇回到出租屋以后,刘志刚正扶着墙在屋里练习走路,拐杖放在老远的地方,饭桌上是做好的三菜一汤。
“你小心点儿!”孟娇娇吓得忙过去扶他,一边架着他的胳膊往椅子旁边走,一边小声埋怨:“你不该这么鲁莽,大夫是说让你慢慢锻炼,试着丢开拐杖,可你也忒心急了!”
“万一,万一把伤口撑开了,这小一个月的罪不是白受了?”孟娇娇扶他坐下,又看看桌上的菜,心疼的捏捏他的脸,说:“晚饭我回来做就行,这点活我还能干的了,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休息,赶紧把腿养好!”
“那我也不能当个废人,一个大男人躺在家里全靠你伺候吧?”刘志刚搂住她的腰,把脸埋进她的胸口用力的蹭,闷声闷气的说:“我想力所能及的做点事,让你回来就能吃让热乎的饭,这样你再照顾我替我拿药带我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我心里能好受点。”
“那你也不能心急。”孟娇娇揉揉他的后脑勺,又往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道:“吃饭,先吃饭。”
在饭桌上,孟娇娇把大猛老婆到工地闹事儿的事情提了一句,刘志刚嘴上没说啥,可脸色铁青,很明显也气愤。
“算了,左右是大猛作孽,你不要太生气。”孟娇娇给他夹了块肉,转移话题哄他高兴,便把下午钱总拿二十块钱给大猛老婆的事儿说了一遍。
“他那个人,做事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你说他小气吧,这么大的工地,只有他从不拖欠兄弟们的工资,而且按时按点的,一分都不少给。你说他大方吧,有时候抠门的,抽他一根烟,第二天他都能找上门把那根烟讨回去,生怕自己吃了亏。”
刘志刚无语的摇摇头:“有时候还说话神神叨叨的。”
“我觉得也是,今天下午他竟然拦住我,问我图你啥,他说你家里有老婆,还说我跟着你老挨别人打…”。
孟娇娇本身没把钱总这些话放在心上,只是话赶话的当乐子说出来,可她的话还未说完,刘志刚就低下了头,碗筷都放下了。
“你看,怪我,哥,我就是想说钱总那个人满嘴跑火车的,我没把他的话放心上,你别生气啊。哥,先吃饭,先吃饭,我以后不提了就是。”
一直到吃完饭收拾完桌子,刘志刚都没怎么说话,孟娇娇主动哄了他两次也没效果,最后只能默默无闻的去洗澡,然后上床休息。
今天刘志刚没再跟往常一样缠着她做那事,他很自觉的躺在靠外的位置,老老实实板板正正。
孟娇娇关了灯躺下以后,他还是不吭声。孟娇娇干了一天的活有些累,很快就困的睁不开眼。
她刚要睡着的时候,刘志刚突然从身后抱住她,沙哑着嗓子说:“娇娇,是我没用,总是让你挨欺负,我以后努力的改,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谁敢欺负你。是我没用,你别生我的气,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孟娇娇转过身也抱住他,柔声说:“哥,你别这么说。当初要不是你把我从那个洗头房里救出来,我现在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我都不敢想。别人好不好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志刚哥是真心对我好的…哥,以后我们都好好的,你说过我们最后会在一起的,对不对?”
“对,我们会在一起的,一定会的!不管有多难,我们以后都会在一起的!”刘志刚语气坚定的说。
“那你现在就别多想,眼下最重要的,你先把腿养好。哥,你不能心急,得听大夫的慢慢来,你不知道我今天看见你把拐杖丢那么远练习走路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以后还是听大夫的,慢慢来,好不好?”
“好,我听你的。”刘志刚用脖子蹭蹭她的耳垂,小声说。
“是听大夫。”孟娇娇纠正他。
“不,我只听你的。”刘志刚很执拗。
“听谁的都行,只要把腿养好。”孟娇娇无奈的拍拍他的后背,小声的安抚道:“睡觉吧,哥,早点睡才能恢复的更快。”
次日一早,孟娇娇吃过早饭照旧去工地上班,那个钱总比她来的还早。
孟娇娇后悔昨天下午专门去跟他说谢谢,因为今天他明显比昨天更放肆,老围着她打转悠,嘴里还哼哼着不在调上的小曲儿。
每次孟娇娇忍无可忍拿着工具想跟钱总急眼,结果他的反应比她还快,脚底一转唱着小调去了别的房间。
情况明摆着,钱总就是故意的撩拨她,贱嗖嗖的没话找话。
孟娇娇嫌他烦,便去黏着桂琴,夹在她和刘泉中间当电灯泡,气的桂琴好几次撵她走。
但是这回孟娇娇脸皮变厚了,任桂琴怎么使眼色怎么暗示,她就是夹在中间不动弹。
孟娇娇把眼前的情况看的很清楚,只要刘志刚的腿养好了回到工地,钱总就没理由成天呆在这里,更不敢对她想三想四的。
其实钱总也把形式看的明明白白,他能对孟娇娇下手的机会越来越少,等刘志刚回来了,他可不敢再往孟娇娇跟前凑。
所以他也是争分夺秒的趁这几天,想一鼓作气把孟娇娇哄到手。还是那句话,只要她肯开价,他都不带还的。
最好的结果就是,孟娇娇主动愿意跟他发生关系,背着刘志刚偷偷的来一次,只有他和孟娇娇知道就好,这样跟谁都不伤和气,皆大欢喜。
但令他头疼的是,孟娇娇就是不肯给他机会,每次他刚凑上去,她就奓毛,跟坏脾气的猫一样。
钱总那个眼馋啊,越是吃不到越是馋的难受,馋的他浑身刺挠。偏偏他现在也出现了短暂的空窗期,霜霜被江帅带去学习礼仪,已经有一星期了,他夜夜独自睡在床上,寂寞难耐。
想着再去包养个大学生吧,可总觉得没把孟娇娇吃到嘴里,还是遗憾。
看着孟娇娇黏着桂琴不肯走,他急的挠头皮,钱总也有不敢轻易招惹的人,比如桂琴这样的,以前桂琴向他示好过,明码标价的那种,最后是他不肯。
桂琴挖男人的钱太狠了,没
心肝的那种狠,而且贪得无厌。她这次要五百,你给了,下次她就敢要两千,再下次就敢五千一万的要。
你不给?
桂琴可比男人更豁的出去,你不给她就去家里找你老婆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所以钱总一直与她保持合适的距离,并且从不与她发生男女关系。他的原则很明确,在外头玩的怎么花都行,就是不能波及他的家庭。
忙忙活活的大半天,眼看着又到了下午四点,钱总憋了一肚子的火,转转悠悠的想找个人骂骂,正百无聊赖呢,江帅突然走进来。
“钱总,当监工呢?”他嬉皮笑脸的打招呼。
称呼是钱总一早跟江帅定下的,在外人面前不能叫姐夫。
钱总看见他心着个姑娘,细高的个子,黑长发垂顺的散落在肩头,脸上几乎看不见有妆,穿着小立领的白衬衫,下身是黑色及脚踝的黑裙子,平底帆布鞋,包也是帆布的。
落落大方的气质,恰到好处的矜持,一看就是在校大学生,纯的跟水一样。钱总看的一时忘了冲江帅发火。
“怎么样钱总,效果还可以吧?”江帅挤眉弄眼的问。
钱总这才反应过来,揪着他的耳朵小声问:“霜,霜霜?真是她?跟换了个人一样,我差点没认出来!”
“不是她还是谁?今天专门带过来让你验收成果的!”江帅话里有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