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摇咬著牙说道,她拼命地挣扎著,想要摆脱陆云的束缚。然而,陆云的力气却大得惊人,她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陆云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眼神中闪烁著危险而又充满欲望的光芒。
他伸出手指,轻轻勾起轻摇光洁的下巴,那触感细腻而嫩滑,让他心中不禁一阵荡漾。
「轻摇姑姑,多日没见,想必你的小骚逼,也十分想念我的大鸡巴吧!」
话说完,陆云微微低头,含住了那张娇艷欲滴的朱唇。
轻摇的身体瞬间紧绷,她的双眼猛地睁大,眼中满是惊愕与慌乱。
然而,在这一瞬间,她的內心却涌起一股復杂的情绪,有抗拒,却又似乎带著一丝难以察觉的迎合。
特別是对方那根大鸡巴顶在自己的下身,那炙热坚硬的感觉让她身子一软,脑子眩晕,透过轻薄布料传来的热气令她的肌肤泛起了鸡皮疙瘩,一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全身,被摧残蹂躪的肉穴好似被征服了一般,竟逐渐开始泛酸。
陆云一边享受著轻摇性感的小嘴儿,一边伸出手探向轻摇的胸前,隔著衣服玩弄著那对高耸饱满的蓓蕾。
这种全方位的刺激令轻摇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奶子和屁股传来的快感冲击著她的身心,只觉得下身开始欢欣鼓舞的滋生蜜液,似乎正在为接下来的交合坐著准备。
仅存的理智让轻摇想要推开陆云,可是身体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她的心跳如雷,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一旁的陈思遥看著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嫉妒、愤怒、伤心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终於她看见迷迷糊糊中的轻摇被陆云的手撩起了裙子,顺著大腿根部摸了上去,勾住褻裤即將要脱下,露出小穴时,陈思遥终於忍受不了,玉手猛地一拍床榻,大声吃喝道:「够了,小云子,你將本宫寢宫当成什么了?你的淫乐场所嘛?」
陆云见皇后发火了,只能依依不舍地松开轻摇。
轻摇则趁机赶紧退到一旁,她的脸颊依旧緋红,呼吸急促而紊乱,眼神中带著几分惊魂未定和迷人的春意。
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衫,低垂著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思遥怒目而视著陆云,高耸饱满的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著,好似要裂衣而出般,咬著牙说道:「小云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宫面前如此放肆!」
面对皇后的怒火,陆云却仿若未闻般愜意地走了过去。他脸上带著笑意,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著皇后那娇嫩的脸颊。
皇后陈思遥瞪大了眼睛,显然对他这大胆的举动感到震惊,刚要开口斥责,陆云却已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在那张娇艷欲滴的朱唇上亲了一口,而后满不在乎地说道:「皇后娘娘不要生气了,小的最爱的还是你。」
陈思遥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復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羞涩,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陆云,可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迷茫。
而一旁的轻摇看到这一幕,心中瞬间犹如打翻了五味瓶。
紧咬著嘴唇,目光中满是震惊与嫉妒交织的復杂情绪。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向来以端庄著称、母仪天下的皇后,居然和一位內侍发展到如此不堪的地步,还当著自己的面肆意打情骂俏。
片刻之后,陈思遥红著脸,狠狠地瞪了陆云一眼,怒喝道:「给本宫滚!」
「好嘞!小的告退,下次再来跟娘娘深入交流!」
陆云嬉皮笑脸地退了出去,在路过轻摇的侍候,特意伸手再起红润的脸颊上摸了一把。
第192章 立威
仪鸞司內。
丁毅已在此等候多时。
他身著深色长袍,面容冷峻,眼神中闪烁著难以捉摸的锐利光芒。
「陆指挥使,您来了!」
见到陆云到来,丁毅赶忙迎上去,话虽不多,但其態度和语气恭敬有加。
陆云微微頷首,目光迅速扫过四周,说道:「丁同知呀,从今儿起,仪鸞司归入锦衣卫,尔等需与本使齐心协力,为朝廷尽忠竭力!」
丁毅连忙拱手应道:「指挥使大人放心,属下必当全力以赴,绝不敢有丝毫懈怠。」
就在这时,孙泽和周同方也並肩走了进来。
孙泽一脸的不屑,昂首阔步,丝毫未將陆云放在眼里。
周同方则神色略显凝重,目光在陆云和孙泽之间来回游移。
陆云看到孙泽的神態,心中已有几分不悦,但面上仍不动声色,只是冷冷地说道:「孙僉事,周镇抚使,既然来了,便站好听令。」
孙泽冷笑一声:「哼,你这太监能有什么令?」
丁毅见此,眼中光芒闪动,急忙开口为双方引荐:「陆指挥使,这位便是孙泽孙僉事,脾气是冲了些,但確实是有些本事的。孙僉事,这位是新上任的陆指挥使,往后咱们都得听陆指挥使的调遣。」
丁毅的面子,陆云还是得给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然而孙泽却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说道:「哼,一个太监也能来当咱们的指挥使,真不知朝廷咋想的!」
一旁的周同知拽了拽孙泽的衣服,让其谨慎说话,可谁知孙泽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怎地,我说的不对,一个无根的阉狗,哪里轮得著指挥咱们。」
孙泽话音刚落,陆云的眼眸中陡然射出两道寒芒,仿若九幽之下的冷电,令人脊背生寒,瞬间又恢復镇定,看著孙泽冷声道:「孙僉事,咱家虽是太监,但承蒙皇上隆恩,身负此等重任,自当为朝廷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你若有不满,尽可明言,但休要无端詆毁。」
然而,孙泽听了这话,不仅没收敛,反而向前迈进一步,大声说道:「直言?好,那我就问问你,你一个太监,懂什么叫兄弟情义,懂什么叫军情机密?凭什么指挥我们这些在刀光剑影中摸爬滚打的人?」
丁毅见此,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他虽不热衷权力,但对这个一直顶撞、不服自己的下属孙泽,心中早有不满。
如今孙泽竟敢顶撞新上任的指挥使,他心中暗喜,想著孙泽这次要倒大霉了。
不过,表面上丁毅还是装出焦急担忧的模样,劝说道:「孙僉事,莫冲动,陆指挥使受命於此,必有过人之处。咱们都是为朝廷效力,应以大局为重。」
周同方也赶紧上前拉住孙泽,说道:「孙僉事,別意气用事,有话好好说。」
但孙泽用力挣脱周同方的手,依旧怒视著陆云,大声吼道:「我孙泽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立下赫赫战功,你这阉人又做过啥?刚来就想对我们指手画脚,我不服!」
陆云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他深知今日若不立威,日后在锦衣卫中难以立足。
陆云面色阴沈,厉喝道:「孙泽,莫要仗著些许战功便肆意妄为!咱家虽是太监,但皇上信重於我,看重的乃是咱家的赤胆忠心与治事之能。你身为朝廷命官,不思尽忠报国,却在此公然违抗上司,扰乱军心,此乃不赦之重罪!」
孙泽毫不畏惧,仰头大笑,挺起胸膛说道:「重罪?我倒要看看你这死太监能把我怎样?」
此刻,周同方终是按捺不住,启口道:「孙泽,你这般张狂无忌,只会为自身招致灾殃。」
孙泽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瞪向周同方:「你也敢来训诫我?」
陆云闻得此言,怒到极致反而大笑起来:「好,当真是极好!既然你如此顽固不化,藐视上官,若咱家今日不树威,往后这锦衣卫怎能做到令出必行!来人吶,把孙泽这狂徒给咱家拖下去,重重打上五十军棍,以正军纪!若有谁敢为其求情,一並惩处!」
一旁的周同知只觉心中一片冰冷,好似坠入了万丈寒渊。
他没有想到这个刚上任的陆指挥使竟如此雷厉风行,手段狠辣。
周同知额上青筋暴起,心中念头急转,想要开口求情,可那到了嘴边的话语却又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深知此刻求情,非但救不了孙泽,只怕是自己也將要惹祸上身。
「怎地,杂家说话不好使?」
陆云环顾四周,看著周围那些还未换上飞鱼服的锦衣卫,眼中似有熊熊烈火燃烧,那逼人的气势让在场眾人皆忍不住身躯一颤。
孙泽瞪大双目,怒声狂吼:「死太监,你敢!我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你敢动我试试!」
陆云冷哼一声,目光如凌厉闪电,怒喝道:「哼!战功?在咱家面前,功过不可相抵!你孙泽今日以下犯上,忤逆上官,此乃弥天大罪!莫说是五十军棍,就算取了你这颗头颅,也是你自作自受!我倒要看看,这锦衣卫中,还有谁敢如你这般猖獗无忌!」
此刻,整个仪鸞司静謐无声,眾人皆被陆云那骇人的气势所震骇。
丁毅与周同知彼此对视一眼,陷入了沈默之中。
孙泽脸色惨白如纸,但依旧强撑著硬气,高喊:「死太监,你如此待我,就不怕其他兄弟心冷?」
陆云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满是不屑的冷笑,说道:「心冷?孙泽,你莫要自我感觉良好!似你这般忤逆犯上、目无君上、张狂无礼的狂徒,咱家岂会宽容!咱家今日若饶了你,才会让眾多忠义之士寒心!诸位兄弟听著,若有人忠心耿耿为朝廷效力,咱家定然厚赏重赐。」
言罢,陆云目光如炬,犹如熊熊烈焰般狠狠扫视一圈在场眾人,最后语气森寒至极道:「尔等还不动手?」
那些锦衣卫闻言,不敢再有丝毫迟疑,立刻如恶狼般扑向孙泽,將他牢牢製住,拖向一旁。
「死太监,你不得好死!」
被冲上来的锦衣卫紧紧束缚住的孙泽口中大骂不休。
陆云仿若未闻,眼神愈发冰冷如霜,怒喝道:「把他的嘴堵上,聒噪!」
「唔唔……」
孙泽还欲再爭辩,嘴却被堵住,只能发出唔唔之声,且声音渐行渐远。
此时,仪鸞司內一片死寂,眾人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出一声。
陆云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眾人,声音冰冷而坚定:「今日之举,只为正纲纪、明律法!往后谁若胆敢有违,孙泽便是下场!咱家定当铁面无私,绝不姑息!」
他的话语如寒夜中的冷风,刮过每个人的心头,令人不寒而栗。眾人皆低垂著头,不敢与他对视。
周同知在一旁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担忧。
而丁毅面色平静,双眼泛著兴奋的光芒,很显然陆云此番做法很对他的胃口,毕竟他对於官场的事情一向不感兴趣,唯有审问之刑法才是他所痴迷的领域。
他向前一步,拱手道:「指挥使大人教训得极是,我等定当铭记於心,不敢有半分懈怠。」
周同方也说道:「大人放心,今后我等定当尽心尽力,为锦衣卫效命。」
那些锦衣卫很显然也被陆云这番立威之举给镇住了,急忙齐声高呼道:「谨遵指挥使大人命令!」
陆云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都各自去忙吧。」
眾人散去之后,周同方面露忧色,上前一步说道:「陆指挥使,孙泽虽说性格鲁莽,但確实战功累累,在兄弟们当中也颇具威望。今日这般处置,只怕会引发一些人的不满。」
陆云目光一凝,说道:「周镇抚使,本使岂会不知?但孙泽如此张狂无忌,若不加以严惩,往后这锦衣卫怎能整肃纲纪?」
周同方微微低头,说道:「大人所言甚是,只是还需提防有人借此寻衅滋事。」
陆云微微瞇眼,点点头,转头望向丁毅说道:「丁同知,孙泽的职位空缺,由周同方担任,你意下如何?」
周同方心中一惊,连忙推辞道:「陆指挥使,我周同方才疏学浅,恐怕难以担当此等重任。还望指挥使另择贤能。」
陆云轻轻摆了摆手,说道:「周同知,休要妄自菲薄。你的能力,本使心中有数。丁同知,你以为如何?」
丁毅略作沈思,而后抱拳道:「指挥使大人,周同知为人刚正不阿,办事果断决然,依下官之见,由他担任此职,甚是恰当。」
陆云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周同方:「周同知,既然如此,这职位你就莫要再推辞。本使信你定能胜任,切莫辜负了朝廷对你的期望。」
周同方咬咬牙,应道:「指挥使大人如此信任,周某定当殫精竭虑,不负使命。」
陆云微笑著说道:「好,此事就这般定了,你二人召集些兄弟,隨本使去上一遭!」
丁毅与周同方齐声应道:「是,大人!」
话音刚落,陆云便当先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周同方与丁毅对视一眼,皆是神色凝重,隨后赶忙跟了上去。
第193章 被盯上的苏姑娘
大夏之皇都云都府。
那骄阳宛如毫不慳吝的豪客,肆意地將光芒倾洒在繁闹喧囂的街道之上。
此间店铺鳞次櫛比,紧密相依,行人摩肩接踵,实是一派熙攘繁盛、昌盛繁荣的景象。
驀然间,一阵急切且刚劲的马蹄声犹如惊雷炸响,陡然打破了这喧闹中的平和之態。
只见一行身著飞鱼服的锦衣卫英姿颯爽,策马奔腾而来。
其腰间所佩的绣春刀寒光凛冽,人人威风凛凛,气势凌厉逼人。
其所经之处,人群好似潮水一般纷纷退避,敬畏之色清晰地呈现在面庞之上。
「此乃哪位侯爷爵爷出行,竟如此威赫?」
街边的行人不禁交头接耳,纷纷投来好奇与敬畏的目光,眼中尽是惊羡之色。
「此非什么侯爷爵爷,乃当今陛下新立之锦衣卫!」
一位消息灵通的老者捋著胡须,神色间满是自豪地说道。
「锦衣卫?此乃何样的新衙门?」
有人满心狐疑地问道。
「此尔等便有所不知矣!」
老者一脸神秘,提高声调说道,「此锦衣卫直属於陛下,权柄极大,用陛下之言所说,可管天下不平之事!」
眾人闻之,皆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既惊且敬的神情。
「这等权力,当真是前所未闻啊!」有人忍不住惊嘆道。
「那是自然。」
老者捋了捋胡须,接著说道,「有了这锦衣卫,那些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魎、奸恶之徒都要胆战心惊咯。」
「可这权力如此之大,就不怕……」
一个声音弱弱地响起,却又戛然而止。
「哼!」
老者冷哼一声,「陛下圣明,自有分寸。」
「那带队者是何人,身负如此国之利器,真是好不威风!」
「那乃指挥使陆云大人!」
老者高声言道,声音之中饱含敬仰之意。
「陆云?岂不闻他乃叛国之贼?」一个尖细的声音於人群中突兀而起,顿时引发一阵骚乱。
这句话令在场眾人想起了日前闹得沸沸扬扬的传闻,一时间,眾人神色各异,交头接耳之声不绝於耳。
「可不是嘛,之前都说他叛国,这事儿可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有人附和著那尖细的声音,脸上满是怀疑。
「但我听说陆云大人是被冤枉的。」也有人小声爭辩。
「哼,空口无凭,谁知道真假!」
「胡言!」一位年轻的書生涨红了脸,激愤地反驳道,「陆云大人忠心耿耿,为陛下效命,却遭那等奸佞汙蔑。幸得陆指挥使神断,陛下圣明,查明真相,將那些叛国之贼依法惩处,还了陆云大人清白,方成立了锦衣卫,监察百官,由陆云大人担任指挥使!」
「何?竟有此等事?」眾人一片哗然,惊诧之情溢於言表。
「哼!」
書生骄傲地扬起头颅,「想拿陆大人,真乃我大夏之栋梁!他智斗韃靼国贏回雁门关,揪出那盗窃內库之贼张海,挖掘叛国恶贼户部尚書李巖、御史中丞逢集,桩桩件件,皆是大功!他为我大夏的安定与繁荣立下汗马功劳,岂容你们在此肆意汙蔑!」
「原来如此!怪不得受陛下如此器重,將国之利器交付与他!」
眾人纷纷点头,对陆云的功绩赞嘆不已。
而在熙攘的人群中,与陆云曾有过一夜繾綣之缘的静澜轩榭的苏姑娘以及其贴身丫鬟绿儿,也悄然混在其中。
那日醒来后,苏姑娘看见自己与丫鬟绿儿赤裸相对,还以为是丫鬟趁自己沈睡,做出了这等荒唐之事,但大腿根部阴户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绿儿有些红肿的下身,以及床榻上点点梅花。
种种跡象无一不在昭示,她已然被某个男子夺去了清白之身,这使得苏姑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待向绿儿询问过后,才惊觉竟是被自己颇有好感的陆公子坏了身子,就连她的丫鬟也未能幸免。
虽说觉得有些羞耻,但苏姑娘心中却好受了不少,毕竟自从她忍耐不住寂寞和自己丫鬟行那百合之事,就已然打算好了主仆二人共同侍候同一个夫君。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陆公子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毫无音信。苏姑娘每日以泪洗面,身心憔悴。
现在听见其他人谈及,这锦衣卫指挥使名字叫陆云。
苏姑娘娇美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惊诧,美眸中瞬间盈满哀怨,喃喃自语道:「竟是他......这个狠心薄情之人。」
身旁的绿儿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小姐,难道这陆云便是那陆公子?」
苏姑娘淒然一笑,带著无尽的哀怨,素手紧攥著手帕,指节泛白,並未言语。
绿儿愤愤不平地说道:「小姐,依我看,这陆云就是个负心汉!他与您一夜欢好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根本就没把您放在心上。说不定他如今飞黄腾达,早就忘了您的存在。这种薄情寡义之人,不值得您为他伤心落泪。」
生气之余的绿儿声音不由的高了一些,正好被那書生听见,他愤懣道:「休得胡言汙蔑陆大人,这位陆大人乃是皇宫內侍,无根之人,哪里能做出这等茍且之事!定是你们认错了人,莫要在此信口雌黄,坏了陆大人的名声!」
苏姑娘和绿儿听闻此言,皆是一惊,面面相覷,心中满是疑惑。
「这......这怎么可能?」苏姑娘难以置信地摇著头,「绿儿,莫不是我们真的弄错了?」
绿儿也是一脸茫然:「小姐,难道真的是我们误会了?」
「看来真的是巧合罢了!」
苏姑娘轻轻微微嘆了口气,眼中的哀怨却並未完全消散。
忽然,她皱了皱眉,只因她註意到,不远处有一名衣装华贵的富家公子,正目不转睛地盯著她。对方那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让已心有所属的苏姑娘心生厌恶。
「绿儿,咱们回去了。」
「喔。」
绿儿以为是自家小姐失望了,乖巧地点了点头,搀著自家小姐的手臂,主仆二人返回了静澜轩榭。
而那位方才一直盯著苏姑娘观瞧的富贵公子,正目视著离去的主仆二人,惊喜而意外地喃喃自语著:「想不到云都府,还有此等肤如润玉的美人儿。」
说罢,他向身旁的隨从低声说道:「去查查,那个女人是哪家的。」
「是,駙马爷。」
隨从领命而去,駙马爷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誌在必得的笑容,仿佛那苏姑娘已然是他的囊中之物。
第194章 户部尚書之妻女
前永康胡同,李府之中。
陆云安然坐於椅上,手中轻拈一杯茶水,杯中之水微微晃荡。
其微微瞇起双眸,目光悠然,落於前方那摆满一口口大箱子的庭院。
大箱两侧立著的乃是李巖家眷,多数面容憔悴,目中满是惊恐与不安。孩童们紧紧拽著母亲衣角,稚嫩小脸上尽是懵懂与惧怕。
「丁同知,这人吶,做错事本无甚要紧,要紧的却是让家人受此连累!」
陆云收回目光,轻抿一口茶水,语气淡淡而言。
丁毅站在一旁,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大人所言极是,这李巖犯下如此大罪,累及家人也是他咎由自取。」
「嗯!」
陆云点点头,轻轻一笑,声音不疾不徐询问道:「可曾查抄出什么同党之类的证据?」
轻轻一笑,隨后问道:「可曾查抄出什么同党之类的证据?」
「未曾!」丁毅低垂著头,沮丧地回应道:「陆指挥使,这李巖奸猾至极,在他的府邸中並未查抄出任何有关同党的证据,甚至连書信都未发现。」
边说著边无奈地摇摇头,满脸遗憾之色仿佛能拧出水来:「这李巖狡诈至极,並未在他府邸查抄出任何同党证据,甚至连書信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些金银珠宝和古玩字画!」
「丁同知,莫要失落,那李巖是何人?乃是朝廷的二品大员,此人老谋深算,心思縝密如蛛丝,纵横朝堂多年,多少阴谋诡计在他眼中不过是寻常手段。」
陆云站起身,负手而立,幽幽说道:「与韃靼勾连多年不被人察觉,可见其手段之高明。这样的人,岂会轻易让我们找到把柄?」
「那该如何?」
丁毅皱著眉头说道:「下官毕生所学都用在他身上了,各种审讯之法皆已施展,可他还是没开口。」
「丁同知,你需明白,对於那些已然知晓自己必死无疑的人而言,寻常的审讯手段不过是隔靴搔痒,毫无用处。他们既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便不会被肉体之苦、威逼利诱所动摇,对付这样的人,唯有攻心才行!」
陆云微微瞇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攻心?」
丁毅满脸疑惑看著陆云。
陆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负手踱步,脚下的石板发出轻微的「噠噠」声响,缓缓来到那些家眷面前,目光如炬地扫视著眾人。
眾人见状,如受惊的小鸟一般,纷纷下意识地低下头,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
一些孩童紧紧地抱住母亲的腿,嚶嚶哭泣,女眷们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不停地哆嗦,而那些年长的家仆们,也都面露惊恐,眼中满是恐惧。
「尔等可想活命?」
陆云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
眾人听闻陆云的话,一时静若寒蝉噤若寒蝉,半晌才有一位身材丰腴、美艷绝伦的贵妇人哆哆嗦嗦地开了口:「「大人,我们……我们都是无辜的,老爷的事我们真的不清楚啊,求大人开恩。」
「你是何人?」陆云目光在她丰腴腰身上扫了一眼。
「妾身是李府的夫人,李氏!」
她的声音带著一丝颤抖,虽然努力保持著端庄,但眼中的恐惧仍如潮水般泛滥。
她微微垂首,不敢与陆云目光对视,额间的碎发因紧张而被汗水浸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那原本娇艷的面容此刻有些苍白,嘴唇微微抿著,双手不自觉地揪著衣角,丰满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丰腴的身姿在微微颤抖,仿佛一朵在狂风中飘摇的娇花。
「那李嶸是你所生?」
陆云嘴角微微一翘,说道。
「正是!」
「很好!」
陆云点点头,朝著那李氏继续问道:「李嶸可曾娶妻?」
李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仍赶忙回答:「回大人,犬子已经娶妻!"
陆云微微瞇起眼睛,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更盛了:「將你儿媳妇唤出来!」
李氏身子一震,动了动嘴,朝身后的人群中唤了一声,隨后一位身著藕色襦裙的女子被带了过来。她身姿婀娜,莲步轻移间,尽显优雅之態,但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她內心的不安。
「民女拜见大人。」女子盈盈下拜,声音清脆却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陆云目光锐利地在她身上扫视一圈,缓缓开口:「你便是李嶸之妻?」
「是,大人,民女是李嶸之妻陶婉」
陶婉回答,她微微抬眸看向陆云,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
「很好!」
陆云点点头,神色越发冷峻,继续说道:「你们可知李巖犯下了叛国大罪?此罪乃十恶不赦,祸及家族,若是知情不报,亦会被视作同谋。」
陶婉听闻,娇躯一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雪,嘴唇毫无血色地颤抖著:「大人,民女……民女不知啊!公公他……他在家中从未与我们提及此事。民女一心只在府內操持家务,侍奉公婆,相夫教子,从不曾听闻这些。」
她的声音带著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李氏在一旁也赶忙附和:「大人,所言句句属实啊!我们妇道人家,哪里懂得朝堂之事,大人明察啊!」
边说边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
陆云冷笑一声:「不知?李巖身为朝廷二品大员,做出这等叛国之事,岂是一朝一夕?家中怎会毫无端倪,就没有发现一丝异样?若有隱瞒,休怪本官无情。」
陶婉身子瘫软在地,泣不成声:「大人,民女真的不知。」
「大人妾身也不知!」
李氏也跟著哭诉了起来,那丰满的身躯因恐惧而剧烈颤抖,那丰满的胸脯隨著身体的抖动而起伏,更显诱人:「老,老爷在家中从未提及过!」
「既然如此,你们若想要活命,便需要配合杂家一些事!」
陆云冷笑一声,一边说著,一边凑上前去在两人面前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李氏和陶婉身上两股不同的素雅芬芳扑鼻而来,那是脂粉与体香混合的味道。
李氏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与犹豫,她丰满的胸脯起伏得更加剧烈,像是內心正在经歷一场激烈的斗爭。
陶婉则是脸色緋红,那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与难堪。
两人听完陆云的话后,都陷入了一种復杂的情绪之中。
「放心,杂家是个公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若是你们不配合,那杂家只能让你们一块陪同你们老爷去地府相见了!」
陆云冷笑一声,说道。
李氏听闻,身子又是一震,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红著脸,点头同意。
陶婉咬著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隨后轻轻点头:「民女也愿配合大人。」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但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却清晰可闻。
「很好!」
陆云满意的点点头,转过身,冲著丁毅说道:「丁同知,去逢集府邸!」
隨后来到逢府后,陆云又是这般將逢集之妻逢氏威逼利诱让其配合。
第195章 艷若桃李三公主
待手下贴好封条后,陆云率领著锦衣卫押送著从李巖和逢集府邸查抄而来的金银珠宝,以及那一大批神色惊恐的家眷,缓缓地朝著锦衣卫地牢行进。
沈重的车辙在石板路上发出沈闷的声响,宛如大地发出的低沈哀嘆。
队伍行经之处,扬起漫天尘土,阳光穿透尘雾,化作一道道朦朧的光柱。
两旁百姓们远远地观望著,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著。
行至朱雀大街时,迎面而来是奢华仪仗队,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阳光下闪耀著刺目的光芒。
仪仗队的前列,一位面色微微发白的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
他眼窝深陷,双目无神,眼周布满了青黑色的阴影
整个人身形佝僂,脊背弯曲,尽管身著华丽的服饰,却难以掩盖那被酒色掏空的虚弱与颓废。
「来人止步!」
仪仗队里一位侍从高声喝道:「此乃三公主的仪仗,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三公主?
陆云神色一顿,旋即想到了哪位身材曼妙与自己在南書房偷情的风骚三公主,心头顿时升起一股火焰。
抬手止住了前行的队伍,而后,一人驾著马匹,来到跟前,拱手道:「杂家乃是新任锦衣卫指挥使陆云,拜见三公主!」
「什么锦衣卫指挥使!」
「什么锦衣卫指挥使!」仪仗队伍中央那华丽车輦中,三公主尚未有所回应,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的駙马爷赵括却抢先开了口。
他懒洋洋地瞥了陆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嘲讽的弧度,有气无力却又故意放大声音说道:「哼,瞧你这副不男不女的腌臜模样,还指挥使呢?別是个冒牌货吧!不过是个没了根的废物,连个完整的男人都算不上,就你这等货色,也配在这儿咋呼?惊扰了公主殿下,你有几个脑袋能担得起这罪责?莫不是以为披了那身锦衣卫的皮,就能狐假虎威了?真是笑话!」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仿佛陆云在他眼中只是一只螻蚁,话语中的侮辱之意更是毫不掩饰,如同锋利的刀刃,朝著陆云狠狠刺去。
陆云皱了皱眉头,眼中寒芒一闪,但仍强忍著怒火,沈声道:「駙马爷慎言,杂家乃陛下亲封的锦衣卫指挥使,职责所在,不容轻慢。今日奉命行事,还望駙马爷不要无故刁难。」
赵括却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一般,猛地仰头,向著天空发出一阵张狂至极的大笑,如同一把尖锐的锥子,在朱雀大街这寂静的氛围中狠狠凿开,显得格外刺耳。
笑罢,他嘴角掛著嘲讽的弧度,阴阳怪气地说道:「还指挥使呢?別拿著鸡毛当令箭了。在本駙马看来,你不过是我们皇家养的一条狗罢了,还是那种摇尾乞怜都不一定能得到好处的贱狗。」
陆云脸色变得越发阴沈,刚想暴起,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三公主的模样,就算是不给駙马爷面子,三公主的面子却不得不给。
陆云强忍著满腔的怒火,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顿道:「駙马爷还请慎言,杂家虽为陛下驱使,但也是为了江山社稷。杂家所做之事,皆有陛下圣裁,岂是駙马爷能隨意詆毁的?今日杂家奉命押送叛臣財物与家眷,若駙马爷执意阻拦,便是与陛下旨意相悖,这个责任,駙马爷担得起吗?」
赵括冷笑一声,驱马向前几步,几乎来到陆云面前,他俯身盯著陆云的眼睛,轻蔑地说道:「哼,你少拿陛下压我。就你这阉人,也配谈江山社稷?陛下不过是看你有点小本事,暂且用你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这京城之中,还轮不到你一个太监来撒野。」
陆云眉头再次紧皱,眼中寒芒更甚:「駙马爷,杂家敬你是皇亲国戚,但你莫要得寸进尺。杂家的身份是陛下所定,职责是维护朝廷安稳。你如此汙蔑杂家,就不怕传到陛下耳中,让陛下对駙马爷失望吗?」
赵括又是一阵大笑:「失望?陛下才不会为了你这么个玩意儿而怪罪於我。你要是识趣,就赶紧带著这些垃圾滚远点,別在这儿碍眼。」
闻言,陆云怒极而笑,眼前这个駙马爷果然是个囂张跋扈的废物,空有一副皮囊和高贵的身份,却毫无半点脑子和修养,怪不得三公主看不上眼,这样的男人,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罢了。
陆云抬手正准备下令强闯之时,仪仗车輦中的三公主睁开朦朧的双眼,轻眨睫毛,如同蝶翼般扇动,眼中的慵懒与魅惑交织,似乎是刚从梦中醒来。
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姿,那曼妙的曲线在车輦的锦缎內饰映衬下更显诱人,不经意间散发出一种勾人心魄的韵味。
微微皱眉,那眉似蹙非蹙,恰似春日里隨风摇曳的柳丝,轻舞之间,尽是撩人的韵味,却又带著一股勾魂摄魄的魅惑劲儿。
她轻启朱唇,声音娇嗔:「你们在吵什么?惊了本公主美梦!」
那声音犹如夜鶯婉转,却又带著一丝甜腻的慵懒,听得陆云心痒难耐,高呼道:「三公主,小的陆云拜见公主!」
「陆云?小云子?」
三公主帝洛溪闻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原本慵懒的姿態也微微改变,瞬间来了精神,她迫不及待地再次拨开帘子,身子微微前倾,目光触及陆云的那一刻,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魅笑,哀怨道:「小云子,真是你呀!多日不见,本公主还以为你死了呢!」
「小的蒙陛下以及三公主庇佑,从韃靼人手中虎口脱险,如今得以茍全性命。」
陆云看著那张艷若桃李却又骚媚入骨的脸庞,心头发痒,胯下的鸡巴跃跃欲试,尤其是三公主眼眸中像是情人欲拒还迎的娇嗔,更是令陆云直觉小腹有一股火焰正在逐渐高涨。
一旁的駙马爷发觉不对劲,急忙说道:「殿下,您可得为我做主啊!这陆云不知好歹冲撞了您的仪仗。我见此情景,好心好意地去劝阻他,想著让他赶紧带著他带他的手下离开,莫要惊扰了殿下您。
可谁知,他不但不领情,还蛮横无理至极,对我大放厥词。更过分的是,他对殿下您也丝毫没有敬重之意。」
可换来的不是帝洛溪夸奖和安慰,而是皱著眉头的一阵叱喝:「给本公主闭嘴!」
帝洛溪话音刚落,駙马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辩解,但在三公主那冰冷目光的註视下,终究还是没敢再出声。
帝洛溪瞥了一眼駙马爷后,眼神又变得温柔起来,她看向陆云,轻启朱唇:「小云子,你过来,陪本宫说会儿话。」
陆云看著駙马爷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心头暗爽,冲著丁毅吩咐了一声让她们先回去,便应道:「是,公主。」
而后,翻身下马朝著车輦走去。
一旁的駙马爷整张脸都被气黑了。双眼死死地盯著陆云的背影,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將陆云烧为灰烬,心中对陆云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长,肆意蔓延。
他怎么也没想到,陆云这个阉人竟然能得到三公主的青睞,这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尊严扫地。
当陆云走到车輦旁,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那是三公主独有的体香,让他的心微微一颤。
他微微躬身,进入了车輦。
车輦內布置得极为奢华,柔软的锦缎坐垫、精致的金银饰品,还有那若有若无的熏香,一切都彰显著皇家的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