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液?!
意识到这些液体是什么东西,闻池恍若初醒,开始剧烈挣动起来:“霍煜!这个不行、真的不行!”
可这种情况下男人怎么可能收手。
掐住那截腰身按住,霍煜反问他:“闻池,是你先说要的不是吗?”
“我……嗯!”
未经人事的后穴猛地被一根裹着水液的手指进入,闻池难耐地咬紧了下唇,鼻尖都沁出一层冷汗。
虽然是故意让男生别再说出什么自己不想听的话,但霍煜没想到即使有润滑液的帮助,这紧窄的小穴也什么都吃不下——太紧了。
放松点。
这是霍煜原本想说的话,可抬眼看去时,男生的眼眶红透了,泛起雾气的眼珠闪着水光,里面渗着委屈和抵触的情绪。
他猛然意识到,是闻池哭了……
心脏有点疼,霍煜感觉很难受,摸不清源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很轻,轻到像窗外无声落下的细雨,缠绵温柔,吻从少年颤动的眼睫、鼻尖、嘴唇一直落到颈窝。
闻池是害怕的,因此,即使落在身上的吻足够的轻,他也无法忽视身下缓慢进出的手指。
手指一根根叠加。
在有点深的位置,霍煜找到了肠内微凸的一块软肉,指腹用力按下去,意料之中的,他又听到了少年低哑宛转的呻吟,钩子似的钓起了他的欲望。
难以置信自己的身体里还有这样敏感的地方。
闻池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和之前获得的快感不一样,那里更像是个开关,一被触碰就会从尾椎处涌上来酥麻的电流,丝丝缕缕地蔓延至全身四肢。
体内未熄的火种被一丝窜过去的电流迅速点燃。
刚刚还有些滞涩的穴道因肠液的流出变得湿滑柔软,里面的软肉痴缠紧咬着霍煜的手指不放,把他伸进的三根手指顺利吃下。
——窗外的雨势渐渐大了。
身体里的手指抽出的瞬间,阵阵空虚感冒了上来,渴望被填满的念头占据了闻池的大脑,没等太久,一根火热的硬物抵了上来,他穴口翕动着,含进了一点茎头,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吃进更多。
这一幕对于霍煜简直是毫不掩饰的勾引,当然也是邀请进入的信号。
终于,小小的穴口被硕大的性器一点一点撑开,吞吃进了比柱身更粗的龟头,周围的褶皱拉伸到了极致透出点更白的颜色。
霍煜的目光几乎移不开这处交合的景色,看着还没进去的部分,他想,该全部吃下去才行啊。
“好疼......”
这才刚开始闻池就脸色发白,眉心拧得很紧,受不了了,便抬手撑在霍煜的肩膀上使着力往后推。知道霍煜那大得夸张,但没想到他会一下子插进来这么多,欲望被满足的过了头,后穴涨得发疼,他怀疑自己要从这里裂开,被一根刑具轻而易举地劈断,可偏偏霍煜好像还没有完全进来似的继续往里捅。
男人在这种时刻都是不讲道理的,霍煜忍了半天给人扩张,耐心早就耗得一干二净,闻池抵挡自己的力气也不过是被他看作做爱里的情趣,他又往里进了一些。
“操。”
长驱直入的性器被层层软肉包裹住。这和手指插入的体验完全不一样,闻池的穴像个湿漉漉的洞眼,吸的霍煜差点就这么缴械投降,他仰头喟叹一声,脖子上隐隐浮起了青色的筋。
在这样的深度停留了片刻,直到男生疼得绷紧的下颚线落入视线里,他才终于慢下来浅浅捣弄,一点一点破开手指进入不到的地方。
霍煜的记忆力很好,戳弄没几下就找到了那个要命的位置。
前列腺被粗壮的肉棒反复碾磨,电流般的快感迅速堆叠高涨,闻池身前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把着男人肩头的手慢慢卸下力,低声的哼吟从齿关里钻了出来。
可霍煜真是受不了他这么喘,耳廓又烧了起来,眉骨间也透着情欲的红,他腰腹用力把剩下的一小截全部塞了进去。
“嗯……好胀……”少年蹙了下眉。
“不舒服?”男人故意这样问。
他微微晃了下头,答的很乖:“舒服……”
“有多舒服?”
他分思考起来,又被重重的一顶打断,只好喘着说:“不知道、就是很舒服。”
体谅闻池是第一次,他才收着力操,不过,既然这么乖的话,过分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霍煜的坏心思冒了尖,双手握住少年细瘦的腰身,胯下的力气重了些,粗长的肉刃抽到只剩个头又狠狠怼入,一次比一次要深,每次都稳稳地从那处凸起的小点蹭过去,闻池的穴道被他操熟分泌出了水液,于是整个房间内回荡的都是这样的声音。
就像豆大的雨珠拍打在玻璃上,声响清脆却显得淫靡。
爽过头了。
药物带来的欲望很快就跟不上霍煜索取的节奏,闻池从开始的享受到迎合,再变到现在的招架不住,打开的腿根不住发酸,白嫩的臀尖被男人结实的腰胯撞红了一片,渐渐的,连喘出的音节也带上了哭腔,“…太、太快了学长……慢点……”
好烦,怎么都快被操哭了还这么叫?
实在是觉得在床上叫学长很扫兴,霍煜亲亲他的唇,告诉他叫他的名字他才会听话。
闻池听懂了,改口叫霍煜求他停一停,但是霍煜听后却反悔了——因为少年表现得太乖太听话,他现在只想操得更狠一点。
刚求饶完的闻池没等到赦免,而是先感到眼前一黑,接着胸口就开始痛,痛得他浑身发颤,“你……别、别咬我…嗯~”
埋在他胸前的霍煜正用牙齿撕咬着那点淡色的乳头,磨到它红肿立起时才松了口,另一边被同样对待完,他又开始顺着往上亲,准确来说是边亲边咬还要操,听到少年哭着说他是疯狗,霍煜笑了下,舔去那滴眼角滑落的泪珠,声色疯的冷静,“我就是啊,我以为你那天就知道了。”
细品完舌尖的味道,又不自觉喃喃出声:“怎么连眼泪也是甜的?”
没听清这句,但闻池还是被直起身停下动作的霍煜吓得一僵,男人自上而下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却犹如一张由浓重的占有欲和情欲交织而成的网,网下的自己则是那个即将被他拆吃入腹的猎物。
完了,逃不掉了。
——暴风雨前的宁静只有短短几秒。
不顾闻池的反抗,霍煜架着那两条细长的腿挂在臂弯上,沉腰插了进去,这样嵌合的姿势下,两人映在窗上的影子合二为一,不分彼此。
霍煜现在真的像个疯狗一样,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腰胯摆动的快速有力,而闻池身下流出的肠液很快被捣成白沫从臀缝间落下,洇湿了大块床单。
在这样激烈的操弄下,少年的呻吟被撞得稀碎,甚至几乎快感觉不到自己被摩擦火热的后穴,只有强烈的快感从那处涌出来,像汹涌的巨浪,也像今夜的风雨,全都静默而猛烈地向他拍打过来。
如同一片被雨滴砸到的枝叶,在数不清的抽送后,他全身痉挛着,眼前忽地闪过一道白光,又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星星点点地落上小腹。
高潮的肠壁疯狂绞缠着霍煜,他受不了这样的讨要,柱身的青筋跳动两下,热烫的精液被全部裹进了安全套里。
房外的雨声还是很大,房内静了下来,只剩下两道喘息,无力,餍足。
后半夜,霍煜没再折腾连手指都快抬不起来的少年,给他洗了澡,直接换了间房陪他入睡。
闻池不记得洗完澡之后的事了,在激烈的性爱结束后,浑身的力气就已经被全部抽空,彻夜的骤雨中,他睡得意识昏沉,隐约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