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医师不忍再说下去,只是摇摇头告诉祁盛风事情的严重性。
“那如果今天解了呢?”
“也很难说以后会不会复发。”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在命令医师退下后祁盛风重新回到房间之中,他好不容易重获至宝,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念了三百多年的人受苦,他将医师的话委婉的告诉芈清,听完这话的芈清并不感到震惊,垂下眼帘没有再说话。
祁盛风想要知道芈清为何会身中情毒,但现下当务之急是让芈清脱离危险。
他心下一横问:“现在只有一个法子能救你,你是否愿意让我来帮你?”
“大人不嫌弃就做吧。”芈清眼下闪烁而过很快变回灰暗。
祁盛风温柔的替芈清解下繁琐的衣物,单薄的里衣里是盖不住的条条伤疤,还有从锁骨到大腿根贯穿大半个右侧身体的烧痕。
心脏处一点金色印记,暗淡的看不出形状。
他伸手想要抚摸上去,手掌却悬空在半空中,金色印记是他与第一世的芈清成亲时为对方刻上的,烧伤是在被鬼焰焚烧致死后留在灵魂上的伤疤,而身上其他的疤痕……
他心疼的目光似乎要把芈清瘦弱的身躯烙印在眼中,他的爱人在这一世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想着,他鼻头一酸险些流下眼泪还不忘劝慰芈清:“不会痛的,你只要看着我做就好了。”
说罢跪在地上轻轻拉下芈清的褥裤,已经硬到龟头出水的肉棒从其中弹出,芈清的呜咽声再次响起:“这种事情,我……”
“没关系,我是自愿为你这样做的。”祁盛风知道他害怕敏感的性子,第一世的时候也是如此,他就如第一世给芈清做的那样张嘴含住阴茎硕大的龟头。
三百年不做动作生疏许多,他努力吞在口腔中,因为情毒的缘故芈清的阴茎烫的出,贴在他脆弱的舌头上好似要将他的舌苔烫化了,下巴阵阵发酸。
他一边口着一边眼上飘观察着芈清的表情变化,生怕自己牙齿磕碰到阴茎,见芈清皱紧眉头就连忙脱出问:“我弄疼你了吗?”
“没,没有。”芈清比他更加慌乱,说话时磕磕绊绊的,一双手攥紧也不是,伸开也不是,整个人紧绷着经。
祁盛风才安心更加卖力地为芈清舔舐那一根,从马眼到青筋盘柱,他都细细的舔舔过一边,眼看着阴茎又涨大几分就知道大概是要出来,一手扶着阴茎舌尖在马眼上挑逗。
芈清药效上头加上年轻没有经验很快就射在祁盛风脸上。
“抱歉,抱歉大人抱歉……”
“没事的,”祁盛风衣袖擦掉脸上的精液,转而询问脸色依旧涨红的芈清状况,“感觉好些了吗?”
“好,好些了。”
“那脸色怎么还这样红?”他站起身以额头相贴,体温确实不像适才那样灼热滚烫,脸色似乎比之前还要红上许多。
他注意芈清躲闪着他的目光,顺着芈清的视线看去,那根才软下去的东西悄悄地又恢复硬挺,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愿因,内心不由的感叹:果然,不论多少世都是一样的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