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窄窄的小屁眼好像比阴穴还要舒服,肉道极不情愿地抗拒他,真可爱呢。
秦铭趴在月眠背上,喘息着夸他:“小眠真棒,全部吃进去了……里面热热的,好像很高兴我能进去……”
……有吗?明明、很痛很怪。
月眠不想听秦铭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把脸埋进枕头装鸵鸟,瘦瘦的小身板蜷缩着,和秦铭结实健壮的身体相比,像只猫儿似的柔软小巧。
身后男人始终贴着自己,高热的体温也好,黏腻的汗水也罢,还有阵阵吹到脖颈同颈窝的呼吸,发黏的、滚烫的、教他止不住战栗的呼吸,还有粗鲁破开自己身体的那物什,还有——
“小眠,我要动了,你再放松点,不会太久的,会让你也舒服的……”
还有这种温柔体贴的话语。
它们给月眠施咒下蛊,探进他灵魂深处将其揪出来扔掉,令他再一次失去思考能力。
“唔……”月眠的腰软了下来,从枕头里抬眼,扫见秦铭扣住他的那只手,手背上有青筋时而鼓起,一直蜿蜒到手臂,尺寸宽大的手几乎把他的手包住,同他十指相扣,好缠绵好暧昧。
“小眠……小眠……”
身后男人呢喃他的乳名,语气和音调也缠绵暧昧,月眠恍惚,心里冒出一股喜悦——
自己是被喜欢着吗?被爱着,是吗?从丈夫那里得不到,也不敢奢求的,通通由身后这个男人给予了他。
“啊……”
月眠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舒服了,是吧?”
秦铭开心坏了,直起腰,掐着月眠的屁股开始挺腰送胯,用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破开肉道,从温柔到野蛮,让月眠从适应他到逐渐迎合他。最后,屁眼变得和前面阴穴一样,主动吃他那根东西。
月眠被秦铭撞得身形不稳,叫床声也碎碎:“啊、啊……太大了……不行、了……”
“怎么不行?明明吃得这么高兴……呼……爽死了……别吸这么紧,会用力肏你的……”
秦铭捋起垂落的额发,皱了皱眉,啪一下狠狠往里面撞,月眠的屁股都让他撞得颤了颤。
“啊啊!”
掐着屁股的手也从揉捏变成揉掐,月眠一身细皮嫩肉被掐得一块红、一片红。秦铭好像兴奋得不知道该怎么兴奋才好了,所以也要拿身体发泄心里烧得正旺的情绪。
秦铭沉着脸在心里暗暗骂,骚婊子,夹这么紧,早晚死在你身上。他把月眠转过来,正面对他,一眼就看见一张潮红的脸蛋,一副被他干得像个白痴的表情,流着口水,眼茫然。他激动得下面鸡巴直跳,捏着月眠的脸,逼他张开嘴接受粗鲁的亲吻。
“骚货……第一次被肏屁眼就这么骚,你怎么长的?怎么长一身骚肉?干死你……”
秦铭声音低,话语含混,尝到异样做爱滋味的月眠已经脑袋变浆糊,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倒是瞧清楚他凶巴巴一双眼睛,吓得一下夹紧了屁眼。
啪,又是一下用力插入,把月眠冒尖的疑惑按回去。
“要去了吗?夹这么紧……”
“唔……啊……啊……”
月眠摇了摇头,一双眼哭得湿湿的,愈发小可怜儿模样。秦铭小腹紧紧贴着月眠的腿心,埋在屁眼里面的鸡巴找了找,找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用力顶上去,肉道顿时夹紧他,比刚才还紧,月眠也僵了下,阴穴里喷出小股汁水。
“找到啦……”
那处G点,双性小雏儿羞涩稚嫩的“心”。
秦铭不停往那处撞,结实的公狗腰剧烈晃动着,月眠在他身下犹如海上飘摇孤零的小船,随他的顶弄摇晃着,发出稀碎的求助声音。
卧室里满是肉体相撞的清脆动静,双人床也嘎吱嘎吱作响,门旁边的墙壁上挂着月眠和丈夫的合影,照片里的丈夫笑容温和,看向镜头的眼睛在此刻似乎看向了床上淫乱媾和的二人。
“不要了……啊……去了去了……”
屁穴即将高潮的快感在体内乱跑,月眠害怕,可是也有种说不上的舒服,他瘦弱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脚尖也绷紧了,大大张开的两条腿、被肏得湿黏的下体,都在邀请秦铭最后的作乱。
“小眠,叫我。”
“……”
“叫,秦铭。”
月眠咽了咽干哑的喉咙,丰盈唇瓣迟钝地一张一合:“秦……铭……”
秦铭笑起来,撸动月眠的阴茎,让他先去,等月眠颤抖着射出精液,他也顶上G点,压着那处痛快发泄。
“啊——去了——”
浓浓的精子射得屁眼里满满的,月眠的高潮还在继续,阴穴也潮吹,朝着秦铭的鼠蹊喷水。蓦地,他被抱住,被亲吻,两人痛快高潮后的呼吸变得急促炙热,纠缠到一起分不开。
秦铭下身仍在缓缓抽送,直到射完好久才不舍地拔出来。他伏在月眠上方,一动不动凝望着月眠失的脸蛋。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月眠的智渐渐回来,呆呆同秦铭对视。男人射精高潮后的眼有些迷茫,迷茫地望着他,一直望着,眼睛同房间一般昏暗,飞快眨了眨之后重又变得明亮,如平时一般带着些笑意温柔看他。
月眠被看得害羞,偏头躲开,推了推秦铭:“沉……”
“那我起来。”
秦铭起身时顺势也拉月眠起来,抱他在怀里接黏糊糊的吻,手也摸着他手臂上的伤口,似乎这样做就可以施魔法,教他不再痛。
月眠迷迷糊糊地想,这种就是喜欢?秦铭,喜欢他?可是为什么呢?自己有哪里值得被喜欢啊……
反正是周末,秦铭干脆赖在月眠家里,用冰箱里现成的食材做了午饭,他手艺虽没有月眠好,但也算不坏,简简单单的两菜一汤,香味在公寓里四处飘。月眠也饿坏了,囫囵吃着,嘴角都沾上米粒。秦铭觉得这小东西真是可爱得能要了他的命,心中蠢蠢欲动,想压着月眠在餐桌上来一炮。
月眠察觉到秦铭变了味儿的眼,胡乱擦擦嘴,嗫嚅一句去洗澡就匆匆逃去浴室。秦铭看着他慌慌张张的背影,喜欢得两只眼睛冒桃心。
“月眠,”秦铭敲了敲浴室门,“我下楼去买水果,一会儿给我开门,想吃蛋糕吗?”
月眠缩在浴缸里,不高兴地瞪着门。
不吃,别回来,不开门。
“月眠?我进来了?”
“好好!我开!”
外面秦铭低低笑一声便走开了。
月眠听着大门咔哒响了下,又等了等,等到真的没动静才彻底松口气,半张脸没入水下,咕噜噜吐出一串气泡。
身上还酸痛,尤其下面,像被囫囵缝上,他伸手摸了摸,好像都肿了……
这个、这个混蛋!
可是当时的剧烈快感不是假的,躺在床上被秦铭随意搓圆揉扁,被那么粗的东西进入,然后射精,然后潮吹,爽到全身发颤,魂儿都没了,都不是假的。
从昨天和隔壁邻居开始,到晚上和丈夫的同事,再到今早——月眠抹了把脸,无力气般靠着浴缸,仰头望着天花板发出一声闷闷的叹息。
——自己的人生,原本平静无澜的人生,忽然间就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
他疲于去想以后,却忍不住想,秦铭真的喜欢他吗?还是……为了跟他上床才说喜欢?
他只是有病,又不是真的傻。
另一边。
廖辛挂断打给月眠的第四通电话。还是没人接。他仰头看向十一层的窗户,太阳光刺得他眯起眼。
“妈妈那个叔叔好凶。”
“别看。”
廖辛发出一个烦躁的气音,抓了抓头发,直奔月眠家而去。
他承认,他对月眠一见钟情。
那时在茶秀包厢,看见那人的第一眼就被那副无助可怜的小模样吸引,水水的一双下垂眼望过来又飞快躲开,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柔弱小白花似的,惹得他保护欲上蹿下跳,虽然后来才发现就是个小弱智。
去的路上就听秦铭说对方有心理疾病,可能不太好交流,廖辛你说话悠着点儿。
但他天生是个讨嫌性子,倔驴,大犟种,越劝他别干什么他越要干,尤其看见小可怜儿月眠,听见这人磕磕巴巴回答他的问题,还用无辜眼看他,心里那股非要作怪欺负人的心思就愈发重。
想欺负哭,再温柔地哄,看人红着眼睛抹眼泪,一脸委屈巴巴可怜巴巴,却躲在一旁抿紧嘴不肯说一个字,暗地同他较劲——想想就心软鸡巴硬。
可谁能想到秦铭也对那小弱智存了心思。呸!狗东西!廖辛对着空气龇牙咧嘴。
叮,电梯到达十一层,廖辛急急跨出去朝月眠家走。
越烦什么越来什么。
他和秦铭迎面撞上了。
秦铭笑着打了声招呼:“怎么过来了?”
怎么、过来、了?
什么意思?
廖辛眯了眯眼打量秦铭。虽然穿得是衬衫和西裤,但没有系领带,衣领扣子解开一颗,袖子也挽上去,打扮得很随意,而且,重点,而且周身散着一股吃饱喝足的意味。律师的职业病在廖辛脑子里咣咣撞大钟。
这狗东西可不是刚来哦~是出门又回来呢~
你妈的,死吧你!
廖辛摆出一个假笑:“我来问些情况。”
秦铭笑着点点头,没说什么。
忽然门开了,月眠露出半张脸,呆呆眨了下眼睛。
秦铭:“我买了西瓜和葡萄,还有蛋糕。”
月眠点一下头,侧身让秦铭进去。
“廖辛也过来了。”
“……啊?”
秦铭回头招呼廖辛:“进来说吧。”
靠你爹啊!
廖辛一脸不爽地跟在秦铭后面进了屋,月眠低着头贴墙站,好像很怕他,头都要扭到脖子后面。
廖辛就站在那儿不说不动,居高临下打量月眠。衣服倒是整齐,脖子上也没什么暧昧痕迹——可谁知道衣服底下有没有!
“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月眠的头垂得更低。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