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有夫之夫做,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做?”
“……”
秦铭装可怜道:“是不是我刚才做得不好?你不舒服?”
“……也没。”
“那就行了。”
“诶?——等等!”
结实健壮的身体像一堵墙压下来,同样结实的手臂撑在两侧,而下半身也卡在两腿间,月眠整个人被秦铭困住,无处可逃了。
“套子在哪儿?”
秦铭低头吻着月眠的脸颊。
“……”月眠答不上来,教他怎么说他和高禹桥的婚姻只是名义上,事关丈夫的隐私,打死他他都不会说。
秦铭也是明知故问,故意装,上次趁月眠喝醉指奸就已经知道两人没发生过关系,至于原因,他懒得猜,反正高禹桥已经死了,弄清这些没有意义。
“没有?”
“……”
“怎么办?我也没有。”
月眠推了推秦铭:“那就、就不——”
“不射进去,我知道的。”
……不是这个意思啊!
秦铭一只手按住月眠腿根,另只手扶着鸡巴蹭了蹭还湿着的腿心,分开阴唇,慢慢把龟头插进去。
“啊——疼!”
剧烈的撕裂痛让月眠脸色发白,怎么会这么疼……整个身体好像都要裂开了,痛得呼吸都困难。
秦铭吻着月眠安抚他,缓缓晃着腰,插进一些再退出来,这样耐心重复了一时,稚嫩阴穴可以吃下龟头了,他呼了口气,含住月眠敏感的耳垂,一边轻柔吸吮一边缓慢地往更里面插。
肉壁被一寸一寸撑开,直到大半根都进去,月眠已经痛得掉眼泪,呜咽着不停说好疼,真的疼死了,不要了……见他这副可怜样子,秦铭也不忍心,可这次机会放过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如果中途停止,身下这个人就只会记得疼,从此只会抗拒他。
“月眠,你放松点,这种事总要疼一次的,我慢慢来,你别害怕。”
“疼啊……”
秦铭吻着月眠的眼角,舔掉眼泪,下身动得很慢很慢,进去一些退出一些,明明已经用手指做了好一时的前戏,伺候好了月眠,让他潮吹喷水,可真正插入还是紧到进出困难,夹得秦铭也难受。
没办法,没开过苞的处子就是这样。
秦铭直起腰捋起散落在额前的碎发,目光落在月眠一对白嫩嫩的胸脯上,还没有因为性爱而二次发育的胸脯,乳头颜色粉粉的,乳晕小小一圈,乳肉也是小小的两包,他一只手就能包住。
“月眠这里长得好可爱……”
秦铭说着,手指肚按着乳头画圈揉按,又捏起来揉搓,时不时还拿指甲刮弄乳晕,他力气轻柔手法娴熟,没怎么花时间就让月眠一对乳头充血勃起,颜色鲜红地硬硬立着。月眠虽觉羞耻,但架不住性快感在胸前烧起,又有御子刚给他的性爱记忆,他开始感到舒服,微微阖着眼哼唧出声。
“月眠,再放松点……嘴张开,”秦铭抚摸着月眠嘴唇,“舌头伸出来。”
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处境的月眠只得顺秦铭的意思去做,张开嘴伸出舌尖挨秦铭吻他。
深吻让人放松,被爱抚的身体重新积累起快感,月眠的抗拒渐渐消减,下面阴穴也逐渐变湿软,秦铭感觉到,一下一下的抽送加快了速度,月眠被他顶得小声哼唧起来。
“啊……嗯……”
“月眠的叫声也好可爱……”秦铭目不转睛地凝望着月眠动情的一张脸,“再多叫几声,叫给我听……”他猛地挺了下腰,胀大的龟头触碰到深处子宫口,稍硬一些的一个小肉块,月眠僵了僵,抓紧秦铭手臂胡乱摇着头。
“不要……别、别……那里……”
秦铭脑子里炸开烟花。
搞什么……跟上次用手指碰完全是两种感觉,上次只是为轻松找到而兴奋,但这次,是用鸡巴切切实实顶上,两人的性器官切实互相触碰,浓浓的精子会射进去,射得子宫里满满的,都溢出来,装都装不下。
终于能和身下这人切实性交,这个念头在秦铭脑子里犹如脱缰野马般疯狂奔跑,他差点都笑出声,下面那根鸡巴又胀大一些,随着一次次顶弄甚至顶起了月眠的小肚子,一个小鼓包时隐时现。
秦铭拉着月眠的手去摸那个鼓包:“看,月眠,我就插在你里面呢……”
“不、不要摸啊……松开……”
月眠有些生气,这人怎和御子一样净说那种下流话。他责怪地瞪了一眼秦铭,可他现在满脸潮红、眼尾也红红,责怪不像责怪,更像撒娇。秦铭就喜欢他这副软软好欺负的模样,抓着他的手吻了吻指尖,好好,我不摸,我专心干你。
“别说——啊啊——”
子宫口被秦铭冷不丁顶上,月眠打了个颤,阴穴里涌出一小股淫水儿。
鸡巴泡在淫水儿中,被又湿又滑的肉洞夹着,秦铭爽得魂儿都要飞走了,双手扣紧月眠的小细腰,开始钝重地打桩。他那根东西天生粗直,而月眠的阴道生得短,鸡巴随便顶一顶就能碰上子宫口,两人身体契合度竟然这般完美,秦铭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
“月眠,我能不能再进去点?”
月眠不懂,不是已经……随即看到秦铭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便回过味了。
“别……”
“不舒服?”
“……”月眠羞得回答不了。
“可是月眠里面一直紧紧吸着我——”秦铭低下头贴上月眠耳朵,“邀请我再进去点……”
话语和炙热吐息让月眠半边身子酥麻,脑袋一时短路,便把拒绝抛诸脑后了。
秦铭无声地笑笑,换了个角度对着宫口戳了戳,隐秘巢穴的入口羞涩地张开了一丝缝,但他不急着卡进去做宫交,只一下接一下撞那处,龟头和宫口像亲嘴似的互相触碰着。
一种陌生却也剧烈的性快感迅速在月眠身体里燃烧起来,好怪……但是,也好舒服,完全不像和御子做的那种舒服,而是——月眠形容不上来,只知道头晕晕的,肚子里好热,还有点发酸发胀,下面被磨擦得一直在流水,两腿间黏糊糊的,总听到一阵一阵的啪叽啪叽动静,还有——
“啊……啊……嗯……”
是自己的声音吗?天……自己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
月眠捂住嘴,满眼的无措慌张。
秦铭拿开他的手:“要叫出来才行,发出声音也是形成记忆的一种方式。”
形成……记忆?
“和我做爱的记忆,记得被我肏得有多爽,你自己有多舒服,一直、一直记着……”
秦铭低低的话语像给月眠下咒,他茫然地接受了,因为,的确很舒服……手从唇上慢慢滑下去,丰盈的唇瓣半张着,一声声绵软的叫床声随着秦铭有节奏的顶弄被吐出来。
“啊啊……太快了……要变怪了……”
“不是变怪,是你要高潮了……”
高潮?可是和御子的不一样啊。
“因为这种才是——”秦铭按住月眠一对手腕,“性·交·高·潮。”说罢,猛地用力撞上子宫口。
“啊——”
柔嫩的宫口彻底被顶开了,开始承受鸡巴卡进去做的野蛮宫交。月眠吃痛,下意识要逃走,倏忽被秦铭抱起来搂在怀里,被掐着腰重重往下按。
刚尝到性爱滋味的处子受不了骑乘位过深的肏干,才一会儿就让肏得全身发软,软绵绵挂在男人身上,两眼涣散,枕着对方结实的肩膀呻吟叫床,口水都流出来。
“呼……怎么这么湿……”秦铭感叹道,伸手到两人紧贴的下体间摸了一把,满手湿黏淫水儿,“小嫩逼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我吗?很想要我的鸡巴肏死你吧?”
“别说了……”
月眠埋头进秦铭颈窝,耳朵尖都被下流话惹得通红,他羞耻的样子最招秦铭喜欢,像一切无辜可怜的小动物,让人保护欲大涨。
秦铭摸着月眠毛茸茸的卷发,又顺着耳朵抚摸下去,到肩膀,到经密布的脊椎,手指画着圈抚摸,月眠难耐地打着哆嗦,下面湿漉漉的阴穴夹紧鸡巴,贪婪地吃着。
“别吸这么紧,有一晚上时间干你呢……”
月眠骤然抬头:“一晚?”别吧,真做一晚自己真就被干死了……
秦铭好笑地亲亲他脸颊:“那就明天,我明天休假。”
月眠心里哀嚎遍野,偏开头不理会秦铭。蓦地,他被按倒在床上,被翻过去摆出一个塌腰送臀的姿势,秦铭在他身后,一只手掰开屁股,顺便摸了摸湿软阴穴,另只手搓了几下鸡巴就插进穴里。
又能爽又方便看阴穴吃鸡巴的后入位,秦铭兴奋死了,抓着月眠的屁股用力肏干起肉洞。
“啊、啊……”
月眠也逐渐兴奋到忘了羞耻,两只手抓紧枕头,由着本能叫床。秦铭听着一声声吚吚哎哎的呻吟,看着两人相连的下体,果然如他设想那般,这个小嫩逼已经被他肏得发红,整个阴部鼓鼓胀胀,大张的阴唇贴着鸡巴表皮,真的像一张嘴含住,透过缝隙还能看到一晃一晃的小鸡巴,先走汁被甩出来,月眠的下身真的变乱七八糟了。
秦铭没忍住,啪一巴掌扇到月眠屁股上,吃鸡巴的阴穴骤然夹紧,月眠也尖叫出声,回头瞪着秦铭,用眼控诉他。
“抱歉,我没忍住……”
瞎扯。
秦铭力气猛,月眠这个双性小雏儿也得了滋味儿,白浆都被操出来,随着抽送黏到鸡巴根部,两个卵蛋都让沾上一些。
秦铭低声笑笑:“怎么白浆都出来了……”
……又说这种话,什么白浆,不知道!
月眠推了推秦铭大腿:“出去……”
“出不去了——”
啪!一记重重顶弄,龟头插进了子宫,月眠两条腿绷得直直的,阴穴里也阵阵抽搐痉挛,饶是秦铭想退出来些再用力顶一下都难做到。秦铭干脆骑到月眠屁股上,像骑马似的,又俯身压在他背上,一边吻着白嫩的肩膀一边肏着阴穴。
能进去好深好深的姿势,月眠要融化了,被秦铭压得有些喘不上气也顾不得,只知道好舒服、好爽,和御子都没这么爽。
所以,真正的性交做爱就是这样子的吗?
月眠晕晕乎乎地想,但很快,什么都想不了了,身后男人不停肏着他的子宫,原本羞涩的部位已经全部张开、放松下来,甚至被勾得贪婪地吃龟头,小子宫让撞得都有些变了形。淫水儿控制不住地往外流,一股一股喷在龟头上,又热又湿,秦铭爽得腰眼发麻,想射了。
他把月眠捞起来,抚弄着勃起的乳头,嘴唇贴着耳朵低语:“小眠,我想射了……你也去吧,喷水给我看……”
小眠……?
月眠来不及细想,秦铭接连十几下的用力肏干就让他高潮了。
“啊啊——啊……出来了……”
阴穴紧紧夹着鸡巴,一边痉挛一边喷水,前面阴茎也跟淌水儿一样射精,月眠整个下身湿得像水帘洞,滴滴答答地冒水。身上也出了好多汗,被身后同样浑身是汗的男人抱在怀里,被爱抚着,被亲吻着,粗重呼吸喷到颈窝,加剧了高潮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