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姜起身体越发的酥软,率先抵不住闷吟出来,而奕伏还在死撑,但珀尧不会因为他的坚持而放过他。
盈满滑液的穴再也支撑不了负荷,随臀瓣的放松,不再积极抵抗,淫水盛在股间,待那活跃的手指抽出,湿滑的穴口一张一合,似是舍不得离开填充。
“谁先?”珀尧又问一遍。
“我!”奕伏低喘着自告奋勇:“……早死早超生。”
“分明是逼痒了。”
珀尧说完在奕伏屁股上扇去一巴掌,奕伏闷哼一声,小穴缩了缩。
淫魔掰开他的臀,擎天大柱冲进股穴之中。
“嗯哼——”奕伏脸埋在自己手臂里,柱头越钻越深,把他蛮力撑开,直到顶到最极致处,奕伏颤着呼吸,后面又疼又满,可没等他完全适应,珀尧就抽了出去,柱身退出一半,更加用力地顶进。
奕伏死死咬牙,喉间只能发出低低的闷吟,珀尧硬是全数贯进,也不出来许多,就这样毫刻不停地深深研磨在甬道深处,奕伏直感穴道被强行冲开,柱头钻开全部内壁,而那不争气的地方只想把许久不见的老相好吸吮夹紧。
珀尧提起他一边腿,露出紧含肉物的湿滑嫩穴,按着内侧不让合上,就着角度狠操起来,奕伏被干得一阵晃。
可恶的珀尧,说是惩罚,怎么总这么爽,可恶……
身体酥麻又酸爽,这个姿势最容易顶得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他不想沦陷,但被操得再一次迷失自己,来自魔的威压让他只能趴在石桌上任由侵犯,逐渐丧失反抗心理。
听着旁边猛烈的活动,姜起下体也不听使唤地硬了。
待珀尧把奕伏干到射精,轮到他时,他能清晰感觉到身体的渴望,脑里除了欲望不剩下什么。珀尧像方才操奕伏一样深深顶进他的湿穴,在宽广的庭院中撞腰,跟记忆中的折磨一样,带来阵阵酸爽。
珀尧握住他前端,套弄着随势挺起的腰杆,粗棒一下下插得颇深,他顶开姜起穴内深处的紧致,大力插干数下,拉起他的腰,把属于自己的液体填入深处,姜起不禁呜咽着也射了出来。
珀尧返回奕伏身上,又抬起他腿,露出坚硬的臀间嫩红,毫不怜惜地狠操进去,奕伏想吞下呻吟,但哪里控制得住,珀尧好似他不求饶道歉就不放过他一般剧烈撞击,最后奕伏几乎被操晕过去,说了一声违心的再也不敢。性器抽出来时,精液夹杂着肠液从穴口涌流,红肿得合不起来。
珀尧便换到姜起身后,性器扶到不再反抗的洞口,直冲而入,用力擦摩深处。他忽而把占有之人翻身过来,姜起本来意识游离,昏沉不已,蓦然对上金色凤眼,滔天的魔气笼罩着自己,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直视珀尧妖容。珀尧抓了他的大腿,让他对着自己敞开到最大,长驱直入,几次姜起都觉得自己被捅穿了,偏偏被贯穿的地方生不起半丝反抗,反而紧紧依附侵犯它的硬物,自发地产水。
“嗯哈……”姜起呻吟出声,珀尧的肉做长棍不停捣入股间,深深磨动。
他扭开脸,珀尧猛地把他一半身子拉出石桌,握住人腰径直捣插,姜起不禁仰头高吟,咬唇咽下,只是石桌支持不住酥软的身体,他只能拿双腿圈起珀尧的腰,激烈的抽动将他推至意识的边缘,在一阵失后喷射而出。
珀尧放下瘫软的双腿,再次把他翻倒在石桌上,掰开臀瓣插入非人的粗大,湿软的小穴被彻底操开,姜起的前段又被操得硬了起来,后穴里都是淫水,随着大棍的进出咕叽作响,还伸手在他胸上狠狠一捏,姜起呻吟出声,大棍在这时更加疯狂地抽插,发哑的呻吟便再也止不住。
不久后,淫魔终于喷射出一阵阵滚烫,他也浑身瘫软地喷出最后点点。
珀尧把上气不接下气的姜起拉下石桌,操过两个嫩穴的性器怼到姜起嘴边:“张嘴。”
姜起无意识地张口,性器猛地塞入嘴中。
姜起呜咽着吞咽,红红的眼框中满含雾气,他的身体好似被眼前这个恶魔已经操熟,对于这样的施暴身体竟然爽感多过耻感,生不出抵触之心,反而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伺候,将它舔舐干净。
姜起和奕伏被狠操一顿后就丢进后山温池,两人趴靠在岸边,几近奄奄一息。
奕伏低哑地虚吼:“老子迟早要杀了他!”
听那虚软无力的语气,却分明是只纸老虎。
姜起疲惫地道:“我早说不要进他房间。”
奕伏没好气地道:“不进他房间,你身上那些银色橙色装备去哪里搞?”
姜起看了眼被一块儿扔到池边的装备和武器,那些都是他们从珀尧的储藏库里挖出来的。
心里暗暗升起不知名情绪。
“……没有收回去。”
奕伏大马金刀地翻身靠在浴池上,双臂撑到两边:“放心吧,按照他的性格,罚过就算了。”
姜起默了默:“你很了解他。”
奕伏哼了一声,继续享受温热泉水。
姜起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你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关你屁事。”
“……”
奕伏挥挥手:“很久以前了,不记得。”
姜起靠在池壁上,不语。
从温泉出来的时奕伏扶着腰走路一拐一拐,一边喊痛一边骂娘。
姜起觉得身体已经好了许多,这池水似乎有医治功效。
他看去池边摆于八方的竖镜,看了看奕伏套起衣服的精壮身材,又看了看自己,心里情不自禁冒出问题:珀尧啪谁时间更久?
才被连续操射的某人忽然回想起那个滋味,心里竟一阵发痒。
一定是中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