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无止境地贯穿、顶弄、碰撞、碾压,也就带来了爆烈如火、汹涌如洪的欢愉快意。
“呃……”爽到哭出来的沈润渐渐流干了眼泪,眼底甚至隐隐泛了白,全然是被操得麻木了。
湿红的舌尖挤在涌动的性触上,被吸盘来回把玩。
他的喉管也早已被撑开到极致,体内再没有一处罅隙不被掠夺。
无休止的高潮里,抽搐的后穴不停喷水,胞宫里也早已水漫成灾。
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响彻在宫殿内,从床榻到墙面到地毯,后来砸塌了桌案。
“嗯呃……”最羞耻的则是明渊平日里接见心腹的书房,沈润赤身裸体地坐于王座之上,被锁在上头肆意享用。
这一刻,明渊再不像那位他认识已久的、禁欲高洁的族太子了,反像是个放纵野性、掠夺猎物、为所欲为的凶兽。
再后来,性触和龙茎一起将胃袋射满精水,多一滴都盛不下了,沈润才堪堪被放过。
他浑身湿透,又是汗,又是泪,又是浊液,疲惫不堪地向后靠着椅背。
渐渐游走的烛龙敛去过多的触手,慢慢整理着自己,直到完全恢复了人形:“还没结束呢。”
“你……”沈润刚抬起头,就又被按了下去。
他一片狼藉的唇,被迫触上了明渊胯下。
那里,有整整三根。
“……”沈润连滚带爬地挣脱了桎梏的怀抱,力气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大。
这大概就是潜力的莫名爆发。
“啊啊啊!”然后,他被固定成了跪趴着撅臀献祭的姿势,哭着把明渊的三根肉茎都吃到了底部。
鼓鼓胀胀的囊带竟像是还没射过,一下下狠狠地敲击拍打着臀缝,插得沈润摇摇晃晃跪不住。
花穴里的两根挤出了外围精液,菊穴亦是。
内中的无垠空间得以解放,也就不得不迎接崭新的挞伐蹂躏。
但红肿的穴肉再不复最初的紧致了,倒是温暖湿润如花园,柔顺乖巧地含住了明渊完成新一轮血统融合后的变异性器。
上头布满了可大可小、缩放自如的吸盘,而吸盘与吸盘间的缝隙里隐藏着粗粝狰狞的鳞片。
“嗯啊…哈呃……”沈润被操得又痛又爽,火辣辣的浑身酸软,除了吟哦啜泣,再没了别的力气。
这后入的姿势,他也就瞧不见明渊逐渐清醒的眼,和抚摸情契时的了然色。
‘呵,我能再次推进功法,你又怎么做不到改善真鼎?’明渊无声地笑了笑。
他从不会低估沈润。
这是最有威胁的敌人,哪怕沈润已被握在手中,明渊也未曾收回这份警惕而自豪的承认。
“嗯……”但当这个出色且诱人的敌人在他胯下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时,他也不会多慎重,只会弄得人抽泣着把大腿曲起张开更大,含入了新一泡浓精。
沈润白皙的小腹便松松垮垮地鼓胀着,全身的肌肤都透着白里透红的酥艳,是被极尽疼爱后的情色。
族圣帝深深看了魔尊圣尊一眼,把以算得上屈辱的姿势雌伏被灌精的宿敌抱起来,重新按回湿漉漉的床榻上。
“撕拉。”他扯碎了床单,露出里头干燥整洁的一床被芯。
不到一时半刻,起起伏伏、喑哑饮泣之中,这床褥又湿了个透。
此时此刻,距离发情期结束还有半个月。
当然,距离沈润忍无可忍要求换一床新的、换一屋新的,换一座新的宫殿,分别是三天、五天和七天。
最后一周,明渊用他过于硕大的性器,向沈润拷问出了魔族传承秘境的下落。
再之后,他们从树林到溪流,自瀑布去树顶,最终在云端化龙驭魔,滚砸得云层纷纷破碎。
后遗症是沈润后来一个月都没让明渊近身,明渊心情极好,也愿意为他禁欲歇上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