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到底是谁罚谁?明润额头上亮起一行黑线,气闷地用触手把往前人一推,直接趴在了地毯上。
触根顺着水道顶入到深处,吸盘狠狠地吸过湿软的穴肉,停在了紧致的宫口前。
“啊啊啊!”沈润如遭雷击,从被褥里弹跳起来,又被触手狠吸着宫颈肉,就地往后一拖,汗津津的白皙身子顿时扭得像是水中的蛇。
明渊终于也下了床,他控制触手重重撬开已打开一角的宫口,全程释放着吸盘,将短短那一小节宫颈的每一处都吻遍。
而后,触手胀大着堵实宫腔,头部上最大的吸盘吸住了顶部。
“嗯呜呜呜…”沈润克制不住发出呻吟,还没被碰过的玉茎跟着硬了起来。
明渊从背后揽住他汗湿的腰背,化为无数触手的下半身将人完全淹没了。
“嗯……”很快,沈润的脸就红润到了极点,平日里深邃暗沉的眸子彻底失迷离,湿红色的双唇张着,含吮住一根不停抖动的蓝银触手。
那是明渊化为蓝银血章状态时,真正的生殖器官,温度高、灵活性更高。
为了不让自己难受,沈润喉口时吞时咽,喉珠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滚动。
而他紧贴着桌面的上半身,也被细小触手铺成的网拢住,每一寸皮肉都在吸盘的唆吸下变得湿漉漉。
胸口两朵红樱更是屡遭舔舐,轻微破皮的同时更有所肿大。
当然,明渊深以为,沈润身上最美丽的风景还在下半身——
“噗叽。”被触手插着的女屄里,嫣红媚肉正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两朵花瓣紧紧贴着触手表皮,触手每一次从子宫向后撤出时,都能感受到内外一致的阻力,挽留着翻江倒海的自己。
沈润的菊穴也并不轻松,五根手指粗细的软嫩触手在里头捣弄插干,所有褶皱都被推平。
穴壁被几根触手来来回回作弄,早就摩擦成水红色,如同熟透的荔果,掐一下就能轻易出水。
明渊将剧毒完全锁在体内,交合中未曾露出一星半点。
此刻,他的性触正在操干沈润温热的口腔,让他更加气闷的是,沈润的口活很好,不知不觉就引诱自己探索到极深处。
但沈润也并不是那么好整以暇,有下人敲门送晚膳的时候,他一个颤抖便没能控制好嘴里的力度,嗓子眼挤压太快,竟逼得明渊射了出来:“呜嗯…”
“你和多少人做过?”一不留就被口到发泄,明渊拔出性触,将人翻转过来,搂到了怀里,目光越发暗沉。
沈润干咳着吞下精水,凑过来吻了明渊一下。
“这与圣帝没关系吧?”他似笑非笑道。
但瞧见明渊的脸色更难看,沈润总算没再做妖,可语气相当不以为意:“我记不清了,不都是走肾不走心嘛。”
“如果说我动过心……”说到最后,他才稍稍加重了语调:“大概也就少时对你吧。”
闻言,明渊用眼睛充分表示了不信之意,沈润便只是笑了笑。
他揽住明渊的肩膀,打了个哈欠,试探道:“有人敲门,你不让人进来吗?”
明渊定定看了沈润一下,瞧出对方眼中的不安,便在门口设下了一层结界。
那下人就看门开了一条缝,里面黑咕隆咚,吓得把饭盒往里一塞,便关门走了。
沈润无声松了口气,上辈子有一次自己闹得太过分,明渊就在小厮送饭时,直接开门让对方进来了。
当时自己完全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才没发出什么声音。
纵使所有人都知晓他成了明渊的禁脔,沈润也还有不想破开的底线,被人看着自己被肏,便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