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倏然将腹腔向前一撞,体内亦是一吸,感受着宫口彻底被劈开,夹紧的双腿有一瞬间的脱力。
明渊一只手扣住沈润软了的腰,另一只手掐指一挑,所有机关尽数解开。
下坠的那一刻,他抢回了主动权,攥紧沈润的双腕固定于头顶,将人推倒在床笫间,性器完全沉入了软嫩温热的花腔里。
这新生的处子穴浅窄滑腻,明渊主动之下,很容易便插捣到了底部。
稍微再用点儿力气,就逼得雌屄深处的宫腔如淫花般彻底绽放,一边痉挛收缩,一边恬不知耻咀嚼男人的阳物,津津有味到流出更多花液。
而对于沈润,他只觉体内那狰狞粗粝的男根前前后后、来来回回,一刻不停在重重捅穿自己,撩拨的他浑身上下发软。
“嗯啊…”沈润想要躲闪,可向后蹭动的身子被掐腰拖回来。
他想要反抗,但雌屄里翻云覆雨的男根总能肏到妙处。
“你…轻…轻点…”几度来回后,因为被肏得太爽,沈润已经不自觉酥软了筋骨,在明渊胯下食髓知味夹紧屁股,声音喑哑无力、欲迎还拒:“嗯额……啊啊啊!”
明渊用指尖揪出花穴里藏着掖着的花蒂,一下下揪弄搓玩。
感受着身下人抖个不停,穴眼里像是发了大水般湿滑,随着自己每一次捅弄淫液四溅,他更是俯下身加快了力道。
腰腹刻意摩擦着沈润跨间已挺立起来的阳物,将快感从内发展至外。
“嗯…”沈润的声音带了哭腔,被逼得几近于支离破碎:“不要…哼…”
内外齐至的欢愉没了顶,他抖着腿根到达高潮,涣散的眼眸没有焦距。
可白浊和蜜液同时迸溅在了明渊身上,从腹腔到大腿全部浸湿。
他保持着插在沈润子宫里的姿势,微微抬起腰,托起对方的后脑勺,热烈地吻了上去。
失魂落魄的沈润自然回应不了明渊,只能被撬开齿列细致品尝,直到呼吸困难才挣动了一下。
“我每天都会来。”明渊松开唇舌,起身缓缓抽拔出来。
才射出来的阳物块头依旧雄伟,浑浊的水渍清晰可见。
沈润浑身松软,懒洋洋答道:“不立后、不封妃?”
你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吗?
“嗯。”明渊淡淡回了一句:“魔族圣尊成了本帝身下禁脔玩物,可不比那些凑上来的男男女女更值得赏玩吗?”
果然还是上辈子的回答。
沈润阖上眼眸,心里却没了上辈子听见此言后的暴怒,只刺了一句:“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合该无所破绽。可你仍然喜欢我,你有破绽。”
“你逃不掉,这个破绽就不是破绽。”明渊伸手把沈润拽下床,丢进浴池里,细致搓洗了一番。
沈润享受着明渊为他擦洗的力道,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不让侍女进来打扫房间?”
“你不觉得丢人的话,我不介意。”明渊并不打算纵容沈润的挑衅,冷笑着顶了回去。
沈润自讨没趣,却也没有再嘴贱,只阖眸昏昏欲睡。
等他被明渊重新抱上床时,床褥已从头到尾换了一遍。
“你为我准备的房间里,只有淫具,没有衣服。”被窝染上体温之后,明渊一件件穿好衣服:“现在,我便也不会给你衣服。”
丢下此言,他推门离开了,屋内设下了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