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看来十分恐怖扭曲的幼小人影,在他手里却不好意思地缩成了一团,一个更加灰暗的影子静静站在不远处的柜台后面,好像在看着孩子们玩闹。
夏目贵志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感觉到那种若有若无的联系感更强了。
织田宫寻低声道:“八百比丘尼说过,那孩子年少时会遭遇一些坎坷…我本以为那所谓的坎坷不过是远离双亲,独自生活,现在看来,或许并不只是如此。”
“都是我的错,要是当初我能保护好他,或者能更早一点找回记忆,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夏目贵志一想到那个孩子也许会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发生什么意外,内心几乎要被无穷无尽的愧疚所淹没。
“怎么会是你的错?如果有错,一定是我这个无能的父亲的错。”
织田宫寻湖蓝色的眼里压抑着愧疚和怒火。
这都是他的错。
是他轻信了那些虚伪又腐朽的高层,才会让那些只会贪图权利,肮脏到臭不可闻的东西找到机会出卖了他爱人和孩子的行踪,导致他们遭受袭击,生死不明。
一想到他因此与爱人孩子分别数年,甚至险些天人永隔,织田宫寻就气得想提刀把那些前高层再剁一遍。
腰间的佩刀因为感受到主人的愤怒而不停低鸣,灵压四溢,小楼里的陈旧布帘无风自动,猎猎作响,扬起满天灰尘。
团子模样的灵体们顿时被这强大的灵压吓得冲回柜台,挤挤挨挨躲在那个较大的人影身后。
“咳咳咳!”夏目贵志和猫咪老师也被灰尘呛得不轻。
“夫人,先出去吧。”织田宫寻连忙牵住夏目贵志的手,把情绪低落的爱人带出灰尘满天飞的室内。
两人离开了店内,织田宫寻立刻用灵力为爱人清理身上的尘土,而同样粘了一身灰的猫咪老师只能孤零零在一旁疯狂抖毛。
“如果追溯血缘的术式没有失效就好了。”夏目贵志看向了天空,“怎么会刚好就是横滨呢。”
织田宫寻和猫咪老师一起抬头看向了天空。
天空之上有一团几乎笼罩了整个横滨的灵气团,狂躁,污浊,不被世人所见。
黑红色的灵气盘踞在横滨上空不知道多少年,无声占据着横滨的同时也扭曲了整个横滨的灵力场,他们猜测这也许就是追溯血缘的术式失败的原因。
两人在破旧的店铺内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
织田宫寻不自觉抚摸着佩刀,说道:“时政的定位不应当毫无用处,也许附近还有我们没有发现的线索,我再多派遣一些队伍出阵横滨,以此处为中心展开探索。”
“没有关系吗?让付丧们随意进出横滨?”夏目贵志有些担心。
天上那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存在,他担心太多付丧进出,会让对方以为他们在挑衅。
织田宫寻:“我已经遣了几振短刀进横滨侦察,并没有被那污浊的灵气所抗拒,应当是可以沟通的存在。”
“那如果我们拜托他寻找优助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