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颂年一身精壮的肌肉,脆弱的鼻骨撞上去,跟碰石头似的,酸的林知两眼冒泪花。
“林少爷,我扶你吧。”靳丞道。
林知满口答应,就要伸手,“好啊好啊。”
徐颂年:“不准扶,让他自己走。”
靳丞回了个无能为力的表情,气的林知望着徐颂年的背影牙痒痒。
远安村靠种植板蓝根、地黄为生,村里多是老人小孩,并没有足够的劳动力来形成规模效益,而且这里地处偏僻,很少有药材商愿意花钱找过来。往年都是村民开三轮车去集市上,找中间商销售,卖出的价格自然低了几倍。去年雨水多,药材收成不好,仅够一户人家糊口之用。
村干部说的心酸,徐颂年听着,偶尔问几句,提到了小孩上学的问题。
远安村人口少,小学有,但是初中就要到隔壁村镇去读,需要翻几座山,小孩天不亮就起床,太阳落山才回家。
林知把这些都记在心里,问靳丞:“徐颂年是要给他们盖学校吗?”
“应该会吧,修路盖学校不是一笔小钱,肯定要董事会同意。”
不知为何,在这一点上,林知对徐颂年莫名有信心,“那些老头子,徐颂年要是搞不定,就白做总经理的位置了。”
“我也相信徐总。”
没过一会就到了地方,林知累的瘫坐在地上,望着脚下一片长势喜人的药材。
靳丞找好角度,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见林知疑惑的盯着自己,靳丞微笑解释:“拍点素材,到时候放集团官网。”
山里蚊子又多有毒,林知穿着短袖九分裤,手臂跟脚踝被叮了好几个大包,痒的他伸手抓挠,很快皮肤通红一片。他也不敢坐地上不动了,站起来慢悠悠的走,看见蚊子合手一拍,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林知一连拍死几个蚊子,被靳丞叫住:“回去了。”
“好。”
走了一趟山路,林知腿肚子泛酸,听靳丞的建议打了一盆热水泡脚,躺在床上午休。
晌午太阳毒,阳光照在窗户上,房间开始闷热,树上趴了几只蝉,此起彼伏的鸣叫更让人烦躁。林知躺在竹席上背脊生汗,找人借了台风扇过来,可算消了那股燥热。他睡了一个小时,起来的时候脑袋晕沉,到院子里对着水龙头洗脸。
睡前没看到徐颂年,醒来也没看到徐颂年,就连靳丞跟司机都不见了。林知正纳闷人跑哪里去了,就听见门口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徐颂年走在最前面,手里提了两个袋子,身后的靳丞和司机也拿了东西。林知翻出来一看是蔬菜、水果、肉类和药品,还有沐浴露洗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