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说一,让咱傅爷念念不忘,那小白兔女仆还真有本事!”
伺候傅啸的狐妖见男人一身酒,体贴地踮起脚,用袖口帮忙擦着酒,一脸闷闷不乐,吐槽道:“有什么本身,不就是长得可爱吗?这种长相,妖怪里一大把!”
“没有一大把!”
傅啸听见有人提起小兔子,眼前一亮,猛男羞赧,开心地捂住了脸:“嘿嘿,小东西软糯糯的,最可爱了!”
想亲亲抱抱拐回家。
只可惜怎么tm的是墨凛崖的家的小兔兔!
傅啸气得打了个酒嗝。
然后往后一倒。
晕了过去。
“傅爷!”
“哎呀,我的爷,您没事吧?”
小弟们惊呼出声,然后合力醉醺醺的大老虎扶起,带向沙发。
“白姐,这间包间里全是撒出来的酒,要不要给傅爷他们换一间啊?”
猫妖小心翼翼询问。
白清烟回过,看着被酒打湿的墙壁,以及一地的玻璃渣,头疼地揉着眉心,哭笑不得:“哎,都什么事啊……”
闹别扭的是两祖宗。
收拾烂摊子的是他们这群打杂的。
白清烟给傅啸他们换了新包间,带领他们前往新包间时,白清烟听见了某间包间隐约有声音传来。
女人叹了叹气。
默默给小兔子祈祷。
哎。
但愿莲莲没事。
不过就老大那作死的劲儿,估计他们两个迟早要疯一个。
*****
清晨。
阳光照射进屋内。
暗红被褥中的少年眼尾泛红,唇红的厉害,像是一朵惨遭蹂躏的娇花。
他似乎睡得不安慰。
泅在水里眼睫时不时就在发颤。
忽然!
少年猛地睁开了眼。
“不要……!”
江弄莲哭着摇头,消瘦的双肩打着颤,无意识推开了盖在身上的被褥。
意识到自己面前没有人后。
他愣了愣。
意识一点点回笼。
江弄莲眉头皱起,湿润的长睫可怜煽动,漂亮的小脸挂着泪痕,清醒后,只有一种感觉。
疼。
江弄莲咬了咬牙。
恨不得把某条蛇剥皮乱砍了几百遍。
江弄莲收回思绪。
拉了拉被子想看清自己在哪里,映入眼帘的是透过窗帘散落的阳光,薄薄的一层,足以照亮室内,但不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