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裳爽朗一笑:「走,咱们吃又一居的蟹粉狮子头去,对了,姐姐昨晚吃的什么,怎的就全吐掉了?」
李挑灯羞道:「要你管!」
粉裙白衣两位绝代佳人联袂而来,转瞬便引得大堂内众人侧目,倒不是这江湖豪客们认不得誉满天下的【剑圣】李挑灯与【舞妃】月云裳,实在是早前被那留影石的淫糜场景所震撼,猝不及防下见着寻常装扮的正主,只觉得清寒如雪的李挑灯举手投足间藏着难以自抑的渴求,媚相入骨的月云裳一颦一笑中透着阅尽红尘的洒脱,竟是完全不输于她们淫堕放纵的形象。
待两人登上二楼,针落可闻的大堂顷刻间又重新热闹了起来,有好事者忙不迭地放出风声,虽说依着真欲教的规矩,休沐的性奴不得随意滋扰,可若是美人主动求欢,则另当别论。
姐妹二人寻了个窗边的位置落座,月云裳唤来小二点了几样精致的吃食,斟满两杯香茗,自个儿抿了一口,悄声道:「姐姐纸条上提过的那事,当真?」
李挑灯看似漫不经心地缓声道:「我多方查证过,有八成把握。」
月云裳:「姐姐的意思,是想挑起这副担子?」
李挑灯径自点了点头。
月云裳:「姐姐多年来为这浩然天下奔走斡旋,殚精竭虑,让黎民百姓免于兵灾之苦,如今既已沦为性奴,一切顺其自然便是,又何苦自寻烦恼?」
李挑灯:「吾之剑道,犹在。」
月云裳双手高举过头伸了个懒腰,说道:「妹妹可不想多管闲事。」
李挑灯:「宁夫人对你我皆是有恩,此恩当不当报?」
月云裳撇了撇嘴:「当报。」
李挑灯:「上官左月与莫缨缦虽与我等同为六境,可身子骨毕竟尚未完全发育成1,在理不在理?」
月云裳:「在理。」
李挑灯:「烟花的伤心往事就不用细说了,你忍心?」
月云裳:「不忍心。」
李挑灯:「至于燕不归,你觉得北燕这位长公主殿下能当个好娘亲么?」
月云裳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沈伤春该没问题了吧,她可是花瘦楼的大当家,而且她的奶子比咱们的都大,奶水肯定足!」
李挑灯:「我当然知道,所以已经找过她了。」
月云裳:「怎的?她还能忘了跟姐姐你的情分?」
李挑灯:「这倒没有,只是她的【欲女心经】恰巧修到第四层瓶颈,子宫内淫气横流,这阵子根本没法子受孕……。」
月云裳:「所以……。」
李挑灯:「所以就只剩下你我二人了。」
月云裳:「姐姐,今天天气真好唉。」
李挑灯挑眉道:「云裳!」
月云裳:「不成,我才不想这个年纪就被人搞大肚子!姐姐又不是不知道,皇后和公主怀孕后照样要被人干!」
李挑灯眨了眨眼,软声道:「云裳……。」
月云裳:「江湖八美,各凭本事,妹妹都当性奴了,还是头一个被调教的,还想怎么样。」
李挑灯黯然伤,恹恹说道:「那……。那你就当没听过这档子事吧……。」
月云裳:「姐姐,我……。」
李挑灯:「此事不怪你,我再想想别的法子吧,哎,宁夫人那体态一看便是个好生养的,如今两个千金都被调教成万人骑,难不成还要眼睁睁看着她再产下第三个女儿当性奴么……。」
丝丝缕缕往日忧,点点滴滴美人愁。
挑灯姑娘单手托腮,轻轻晃动手中半盏冷茶,满怀惆怅随眼角余光投往窗外,落入街上那闻风而至的熙攘人群中,幽幽一叹,宛如秋瑟。
月云裳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她见过这样的李挑灯,这样凄美得教人心醉又心疼的李挑灯。
她想起来了,那年接到李青蓝死讯后,李挑灯晋入六境一剑败尽血魔教余孽,随后便是这般模样在剑丘上枯坐一夜,她曾与梁王说过,她再也不想见到那样的挑灯姐姐了……。
月云裳干咳一声,说道:「好了好了,姐姐你休要为难了,妹妹……。妹妹答应你便是。」
李挑灯:「真的?」
月云裳气鼓鼓地别过脸去,双手环抱,没好气道:「假的!」
月裳姑娘两截藕臂迭在一块儿托住熊前两坨软肉,隆起一个算不上夸张,但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色魂相授的饱满弧度,媚中带俏,色里藏真,怎么看怎么好看。
李挑灯笑逐颜开:「就知道云裳待我最好了。」
缓缓站起身来向前探去,朱唇蜻蜓点水般亲在月云裳艳若桃李的脸颊上,一字锁骨下的领口浅浅一坠,那道深邃如渊的沟壑两侧,浮出两片足以让女人也为之动心的阳春白雪。
月云裳色如常,妩媚一笑,手上却是暗自使出惊鸿门中的精妙擒拿招式,不见如何动作便捏住李挑灯下颌,竟是就这么堂而皇之地……。
吻了上去……。
李挑灯檀口中的珍珠贝齿自顾自地打开城防,任由月云裳那根销魂的丁香小舌长驱直入,在自己小嘴中游曳挑衅,纠缠不休,待反应过来时,已成舌吻之势,说什么都晚了。
没法子,江湖八美面对真欲教诸多调教内容,心底俱有不同程度的抗拒情绪,唯有这百合互淫,佳人们半推半就下便都轻易从了,毕竟彼此都是世所罕见的大美人,总比好些歪瓜裂枣的教众耐看,同是天涯沦落人,磨镜何须曾相识,就连冷烟花跟燕不归这对出了名的冤家都公开互舔骚屄好几回了,其他几位就更不必说了,而八美当中,被欺负得最惨的当数那位可爱得不似六境高手的上官左月,有一回更是被另外七位合起来轮番亲昵怜惜,好好一个小淫娃硬是被抚慰得浑身发软,叫得嗓子都哑了。
李挑灯打小便跟月云裳玩闹惯了,姐妹俩私底下即便是调教前也是一副没规没矩的做派,何况如今双双淫堕为奴,更不必顾忌所谓的大家风范,当即十指成钩便朝月云裳熊前那对肉球袭去,十分撒泼,相当市井,仙气中自有烟火。
只是挑灯姐姐大抵是忘了件事,她的双手固然能随意出招,可云裳妹妹那两截藕臂也没闲着呀,酥熊上两片软肉扭起一股欲断难断的瘙痒痛感,却叫她分外受用。
粉白两色长裙扭捏在一块,一个媚相入骨,一个白璧无瑕,两位风情各异的大美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调戏着彼此的小嘴与奶子,时而娇笑,时而娇喘,时而淫叫,时而细语,纤薄的裙摆拂过往昔,彷佛又回到了两人的闺房内,彷佛那挤满了楼道的看客都是可有可无的摆设。
可怜满堂看客非但眼睛看直了,就连裆下那话儿也十分不雅地绷直了,一些成名已久的高手碍于名声还知道遮掩一下,好些泼皮无赖干脆就握住二弟当众开撸,男人们充血的眼眸内燃烧着熊熊欲火,偏偏就是没人敢越雷池半步,他们都懂真欲教的规矩,除非眼前这两个休沐的女人亲口允准,否则在场这些人里便无一能染指,真欲教可不讲究正道的人情世故,该杀人时断不会手软。
好看是好看,就是……。
看得人牙痒痒!「二位客官,你们点的菜来了,共四样,蟹粉狮子头,雪花酥,灌汤包子,羊肉火烧,麻烦先让让,小的这就给二位客官摆上。」
店小二一句话打断了美人们的旖旎百合,掐断了看客们的淫邪思绪。
方才是看得人牙痒痒,现在是恨得人牙痒痒!让,让你个头啊,你一个当小二的就这么没眼力劲儿么?就没看见两个正主儿在办正事儿么?这是吃早点的时候么?李挑灯与月云裳略显局促地理了理衣襟,各自落座,她们可没想到居然真会有人叫停,而且叫停的人居然还是个男人,给出的缘由居然还这般光明正大,菜是她们点的,总不能不让人家上菜吧!月云裳不改魅惑本色,笑道:「这位小哥看着面生,可是从外乡来的,最近才到这又一居中当伙计来着?」
店小二一边摆菜,一边红着脸说道:「回姑娘的话,小的是镇上的本地人,家父本是猎户,最近地价飞涨,家中仅靠租金便足以维持生计有余,无须再到山里讨生活,家父怕小的染上好吃懒做的恶习,便着小的到这又一居中当个斟茶递水的伙计,总比无所事事混日子踏实。」
月云裳:「不知小哥家中房产几何?」
店小二:「不多,算起来也就六栋楼房,两处铺面,另有一个圈养家畜的大院罢了。」
正在喝茶的几个看客顿时喷了出来,忙不迭地给周遭人群赔不是,看着平平无的店小二着实比他们这些在江湖底层挣扎的修行者有钱多了!你好好的二世祖不当,非要到这茶楼中当个店小二,你要当个店小二也就算了,非要在这种骨节眼上碍着大伙儿看春宫!月云裳:「难得小哥腰缠万贯,还是个老实人。」
李挑灯道:「这都能看出来?」
月云裳捂嘴笑道:「他家有的是银子,到如今还是个未开荤的处男,难道还不够老实么?」
李挑灯:「噢,那确实是个厚道的。」
论修为她比月云裳要高出一线,可说到考究处男,十个李挑灯也比不上一个月云裳。
店小二腼腆说道:「客官……。客官见笑了,小的家里也是有说亲的,只是那些姑娘都爱打听小的家里是不是还有藏起来的家产,小的不喜欢……。」
月云裳:「那小哥喜欢咱们姐妹俩么?你虽不是江湖中人,可既然在镇上长居,自然也应该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店小二:「小的知道,二位是剑阁的李阁主和惊鸿门的月掌门。」
月云裳眼波流转:「哎哟,刚夸过你是个老实人,怎么这会儿就不说老实话了?」
店小二:「二位是真欲教的李挑灯畜奴,还有……。还有月云裳畜奴……。」
月云裳:「这就对了嘛,那你上的这几样点心,是不是还少了些东西?」
店小二赶紧说道:「小的在后厨仔细对过单子,确实就是这四样。」
月云裳笑道:「还少了新鲜的黄瓜,竹笋,茄子,胡萝卜。」
李挑灯略显意外地抬了抬头,只见月云裳似笑非笑地打了个眼色,心中了然,细声道:「确实还少了这四样鲜蔬,去挑几根……。几根粗壮完好的拿上来便是……。」
店小二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客官,黄瓜和胡萝卜都可蘸酱吃,可竹笋和茄子不下锅没法入口啊。」
人群中一位德高望重的白发老者终于忍无可忍,高声道:「人家叫你去拿就拿,哪来这么多废话,有钱了不起啊?」
众人心中绯腹,有钱就是了不起啊……。
店小二汗颜道:「二位客官稍等片刻,小的这就拿上来。」
不多时,店小二便提着盘子从后厨赶来,四样鲜蔬,既粗又长,皆是上品无疑。
月云裳抢先笑道:「妹妹知道姐姐平日里最爱吃的便是这竹笋和胡萝卜,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妹妹虽不是什么君子,可也知道成人之美的道理。」
李挑灯娇嗔道:「你这丫头讨打不是?」
月云裳:「嗯?姐姐你瞧,今天天气真的很不错唉……。」
李挑灯顿时便没了脾气,咬牙道:「没错,姐姐最喜欢……。竹笋和胡萝卜了……。吃起来最舒服了……。」
满堂宾客心如明镜,窃笑不已,只有店小二云里雾里,这竹笋和胡萝卜怎么就成了佳肴美食了?李挑灯朝店小二细声道:「这位小哥,可否帮我们姐妹俩一个忙?」
店小二:「客官尽管吩咐。」
李挑灯:「麻烦喂我们姐妹俩吃这鲜蔬。」
店小二万万没想到眼前清丽脱俗的美人儿竟会提出这么一个在他看来无比荒谬的要求,都说这些女侠们平日里过惯了舒坦日子,可连用膳都要人伺候,未免也太娇生惯养了吧?方才那位白发老者又出言道:「你不喂就滚开点,老夫来喂!」
月云裳冷冷盯着老者说道:「识相的就自己滚,非要本姑娘将你从前干的那点破事儿抖出来么?」
白发老者愣了愣,随即服软道:「月女侠说得好,老夫这就滚,这就滚……。」
说着便挤开人群,灰熘熘地下楼去了。
店小二犯难道:「二位女侠,小的可从未喂过客人吃东西呀,万一扰了二位雅兴可如何是好。」
李挑灯:「无妨,我们教你便是。」
话刚出口,浩然天下的【剑圣】李挑灯与【舞妃】月云裳两位六境绝代佳人便俏俏地站起身来,侧身衽敛朝满堂宾客施了个万福,尔后便转过身去双双站到窗边,低眉顺眼地俯趴在窗台上,规规矩矩地噘起了自己的屁股……。
不得不说,经过调教的女侠,就连噘屁股的动作都是无可挑剔的……。
淫荡……。
粉白两色轻纱遮不住股肉曼妙的曲线,那烟雨朦胧中透出的浑圆轮廓直教人血脉偾张,联想到两个不是姐妹,胜似姐妹的大美人即将对自己做的事儿,几个火气旺盛的男人当即便捂住鼻孔,就连那老实的店小二也不禁看得一呆,他是老实人没错,可再老实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没让宾客们久等,李挑灯与月云裳便各自将裙摆朝上翻起,用一根细绳束在腰间,略为可惜的是裙下并非那放荡不堪的丁裤,而只是两款良家小姐常穿的亵裤,可眼尖的男人们还是很快瞧出了端倪,虽说是保守的裁剪,可真欲教给二人订做的亵裤明显却小了一号,紧绷的布料紧紧贴合着弹嫩的股肉,就连两腿之间那处私密禁地的形状,都依稀可见,粉色衬出娇媚,素白诉说无奈,淫者自淫,清者难清。
都说真欲教比女人更懂女人,此言不虚。
最要紧的是,在众目睽睽的视奸下,李挑灯和月云裳两腿之间的布料分明已经漾开羞人的潮意,她们光是被看着……。
就湿了……。
诗酒趁年华,湿久……。
趁粘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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