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的在知道自己必死之后却把一切都放开了,她拚命的迎合着大个子,以便让生理上的慾望磨平自己心里上的最后一丝恐惧。
一黑一白两个身体一直折腾到深夜,才慢慢睡去,薛晓婷不是没想过逃跑,不过最后她还是没拿出那份勇气,她怕死的太惨,更重要的事,大个子睡觉前,用手铐子把他的一只脚也拷在了床上。
「嘶嘶…嘶嘶~~」金属摩擦的声音,不是,是磨刀的声音,天还只是蒙蒙亮,院子里边的大锅已经烧上了水,厨房里电饭煲也闷上了饭,大个子在磨一把牛角尖刀,回头看看醒来的薛晓婷,嘿嘿一笑。
「醒了?」
「嗯,磨刀,磨刀杀我吗?」
「是啊,磨得快点,省着受罪。」
「嗯,谢谢,怎么…怎么杀?」薛晓婷还是感觉浑身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开膛,这样下水才新鲜,不用怕,我家祖传的活,我爸做猪下水汤时候,村里的猪都是一刀剖开的,半点肠子都划不破的。」「哦…哦…也好。」薛晓婷小声的说道,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不过这样总比剥皮甚至凌迟好多了,而且大个子看似粗犷,其实是个很细心的人,昨天做爱的时候对自己的那份照顾也可以看出来。
大个子看看表,上床边解开薛晓婷脚上的手铐,然后切断她手上的绳子,拉着薛晓婷走进院子,在大锅边上停了下来,如果是以前的薛晓婷一定会拚命反抗,但是今天大个子的手好像有了魔法,让她放弃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
大锅的前边是一个木桩,木桩的前边是一个大铝盆,这种大铝盆只有八几年才会出现,是农村用来做大锅饭用的,很大,很厚,很沉,也不知道大个子从哪来弄来的,刷的还算干净。
大个子用绳子把薛晓婷面对着大铁锅跪着绑在了柱子上,说是绑在柱子上,其实就是把双手双脚从柱子后边绑上,而身体还是可以做挺大幅度移动的。
然后大个子把大铝盆放在了薛晓婷的肚皮下边,显然是要接着薛晓婷剖开肚子时候的下水了。
大个子熟练的把将姜切片,然后和切好的葱段扔进滚开的锅中,又倒了一点点白醋,白糖,还有一些薛晓婷叫不上名字的调料和盐巴,大个子尝尝咸淡,点点头,便拿着磨好的牛角尖刀到了薛晓婷身后。
「怎么到身后了呢?开…开膛…应该到前边吧?」薛晓婷故作镇定的说道。
大个子没说话,而是用左手轻轻揉捏着她的乳房并且把玩着那粉红色的小乳头,那厚重的嘴也把薛晓婷的耳朵喊了进去,用舌头轻轻的舔着,薛晓婷最喜欢别人亲自己的耳垂了,很快感觉身子都要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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