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便是那日擒获的女匪们么?”为掩饰这尴尬失态,她索性快步趋前,随手指向最近笼杆挂牌上的“小黄莺”三字。
“正是那黄猄尖山寨‘二十八鬼’。”魏先生毕恭毕敬回话,“托家主鸿福,那日破寨后她们未能走脱一人,已是全数入笼,交由小人调教了。”
“呼...呼呜?咕呃呃呃呃呃!”
笼里的小黄莺被一杆千足虫似的拘束架铐锁四肢关节与颈、腰,被强制摆出拢腿直立,双掌平贴大腿外侧的羞耻姿势。对上谢奄兰目光,她立刻癫疯似地甩晃秀首,似要告诉前者些什么——可惜,那些从她脚爪剥下的足袜已将小鸟喙填了个鼓鼓囊囊,再配合系在她下半脸庞,与脑后打成死结的绸布,便最大程度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消解。
“鸟善吃虫,这小黄莺却被铁蜈蚣所擒锁——单凭这立意,便知魏先生颇花了些心思。”
“家主谬赞了。”
话虽如此,可再看片刻,谢奄兰便失了兴趣,怏怏缩回手:“只是我看这些‘女鬼’,为何大多被严厉噤口——可是尚未驯服么?”
“家主明鉴。这些所谓‘义匪’,大多只是乡野俗妇,不曾蒙受文墨教化,倘若放开管制,定要口吐粗鄙之语污您耳目。正因如此,这半月以来除进食外,她们多数是时刻要受这猿辔之刑的。”
将满眼绝望的小黄莺抛在身后,一行人沿过道继续深入。“多谢魏先生费心——只是将这些匪徒堵口,着实少了一大乐趣,”谢奄兰右手握拳,轻轻捶打左手掌心,以此强调她在思考,“再便是,我曾特意吩咐须着重照料的几位‘熟人’,眼下境况如何了?”
“小人固不敢忘——您看便是!”
左扭右扭来到最为靠里的一排钢笼旁,顺青年调教师手指看去,谢奄兰顿觉眼前一亮。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只踮至极限的五寸美足。美踵、足弓与趾尖死死绷成一条直线,脚背相对紧贴一处,彼此踝关节则被绳索捆紧收死——与大多数牢笼不同,这一笼中竟囚困有两位美人!
再向上看,廓线柔美的两条小腿之上,膝髁亦吃着四圈“吕”字绳索,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两位美人髁骨后方那柔软的膝窝,竟各贴有一根短薄削尖的双头竹片!被上方绳索压抵肌肤,这竹片作用自然不言而喻:只要她们稍有松懈,哪怕是膝盖曲起了丁点弧度,也会承受竹片戳刺的皮肉之苦。而不知两位美人已这般立了多久,我们只能见到,她们微颤的后膝窝已有大片红肿,苍绿竹片上,嫣红的血滴甚是扎眼。
香软滑腻的大腿同样不能幸免,绳圈紧紧缠勒在胯根,力度之大,几乎要陷在那血流不畅的紫红媚肉深处。两位美人的花茓则是无比淫乱却也无奈地大敞在半空,“咕吱咕吱”挤压出雌味十足的蜜浆,肉蔻小珠被钉穿打环,一条细环短链在她们之间颤巍巍地荡悠着,肩负起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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