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把控节奏,更不知深浅,快雨剑君的可笑手淫只不过是将二指沾上花液,在肉径里胡乱抽插。期许已久的春潮终于草草到来,可攀不上最酣畅的巅峰,反而使她更贪恋起真正的肉棒来。
好淫乱...怎么称得上天下第一...不,这不是我!
若非笼门落锁的机簧声音太响,蔺识玄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双踝已被紧紧镇压在了石壁上。她一个激灵,额前金印猛地撞在石穴尽头,痛感终于使她清醒过来——只不过,太晚了。
一双手实实在在地擒住她的脚掌——不是幻觉。蔺识玄惊恐挣扎着,不过被封锁于石穴,她这动作便使自己更像一条肉虫。
“嘿嘿嘿,蔺大家...‘多日’不见,您想小人么?”
是燕三手的声音,虚弱中带着凶戾。这不可能,蔺识玄绝望地圆睁杏眼,他怎会未死的?
唯一可能的解释,是隐姓埋名多年,这淫贼功力又有精进。庭院里那一雨珠没能将他头颅轰个对穿,只刺破皮肉撞在颅壳上让他昏死过去。可如今,就是她想通了还有什么用?
“蔺大家真是,桀桀桀,真是淫乱呀,我只用了一包摧魂香,就迷得您乖乖爬着自投罗网...”
他口中的蔺大家愤怒捶打着石壁表达抗议,我这是怎么了?她想,屡屡如此大意,简直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不容再胡思乱想了,要赶快逃出去才是!
“哟——蔺大家,您下面的骚逼都白啦?”
明明看不见,但穴中美囚就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菊门正一缩一缩绽开,呼吸着冰凉空气。因恐惧而泛白的牝户敞着一瓣吊兰花模样的细缝,为博得爱抚拼命证实着自己主人是多么淫乱。花液不争气的冒出,划过肥美阴唇留到地板上。一想到这些全被外头的采花贼尽收眼底,那种荒诞的背德感就令她不由得浪叫出声,加入了二十二位受囚美肉糜乱的交响乐团。
那些是留给他的!她在黑暗中无声怒吼,把你的爪子拿开!
别碰我,别碰我!
一阵窸窸窣窣的翻动声,丑恶淫贼的声音再次响起:“蔺大家,您就不好被锁在这石牢里怎么进食么——容我给您演示。”
“您听,这是一个木头做成的弯颈漏斗——请您想象一下这场景吧:我们把这漏斗插在母畜的谷道里,然后倒入油膏和清水搅和,这样她们用下面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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