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步外监斩台上,纵是元迩紧张地比她有过之无不及,此时也得意起来:略施小计便让她如此卖力,骚妮子果然是教人肏得脑子都不灵光了,就是你能脱缚又如何?本官上任以来绞死那么多女犯,又有哪个逃得了的?
钧阴死监里的禁卒,临刑前大都故意令犯人有机会偷藏些诸如瓷片的小物件。可就算她们侥幸从首次处刑中幸存下来,也会立刻被更严厉地拘束着进入下一轮绞刑淫戏。就拿那位蹁跹女贼闻燕子,她在彻底断气前已撑过了三回考验,麻绳、铁铐、重枷都奈她不得,若不是最后被水火棍接连虐打小腹脱了力,她恐怕就要成为多年以来绞架淫舞的头位优胜者——可饶是如此,第四轮闻燕子那拴着船锚的白鹭纤腿还是踢蹬了足足一柱半香才安分下去,给在场所有人都留下极深印象。
几乎如猫玩老鼠般,县爷给女犯以虚假希望,就是希望榨出那些娇躯中最后一丝活力,顺便给治下百姓提供更丰富优良的“观戏体验”。然而咱们苦命的卫姑娘又怎会知道,就在她身后,典史所带领的“评委团”已然就位,只等她晋级下一轮淫舞,或是等劫囚者露面瞬间捅穿她的腹腔!
“咕噜...咳呃呃...咕呃!”
“呜咕!呜咕!呜咕!咯啊啊啊!”
脱逃的幻梦没有持续太久,索环因她的体重而“吱吱”收紧,缓慢、温柔却也残忍地逐步剥夺呼吸权利。银针固然锋锐无比,却压根不能胜任切割,于是这卫筝昔日最信赖的战友反成了将她拖垮的祸首,徒劳地一次次将针刺进麻绳中,直累的香舌都翘出来了,可手腕上用于捆扎肉畜的十字固仍是动也不动。
“噶啊....咕嘟.....咕嘟....嗯吓吓吓吓!”
任何有意义的字眼都被喉间索子拦阻,簒写成毫无意义却令人裤裆邦硬的呛气声。终于,缺血缺氧的素手再也掐不住那根细小金属,银针落地的那声“迸叮”明明那么微弱,却比任何恶鬼的嘲笑都响亮百倍。
不可以,不可以!
事到如今...怎能在这种地方!
小手剪在身后疯狂乱抓着,哭诉着想要拾回那根银针,但这无谋抉择反而令她保持许久的平衡失去,使事态就此滑向无可避免的深渊。拧着肩,扭着手,可怜的小医师在绞架上跳起胡旋舞来。而这时,她充满斗志的俏脸也转为淫贱,怒睁的美眸凸鼓而出,积存的清亮口涎突破唇关,恰似白糖熬出的拉丝般沥拉在深红罪衣上。
“咯嗯嗯嗯,哼!咕嘟咕嘟咕嘟!”
大脑已无力指挥,潜意识命令喉腔膣肉将空气压进肺经,却只吞咽下几口唾液,到这地步,卫筝就是完成一次吞咽也要痛苦万分——好在终于,她的一双美腿也按捺不住冲动了。
“腿动了腿动了,我就说这疯婊子没那么容易死!”
本因她消极姿态失望的百姓重新沸腾起来,他们注意到女医师腰肢反弓,双腿向前猛踢而出,如同在空中摆步般交替踏空,左!右!左!右!巨大的动作幅度直接将红绣鞋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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