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狗,你们不得好死昂昂昂——咦噢噢噢哦哦!”
漏尿了,而甫一开闸,金黄的尿水就从女匪首那被肏到红肿发暗的狼茓中决堤。最先射出的那股更是被她紧绷多日的肌肉收束为一道水箭,“嗤”一声打在张老差人鞋面和裤脚上——后流出的那些“存货”去势较弱,但也随阎香腰肢腹肌摆动而左右飞溅,甚至将她卫筝妹子的罪裙都呲上缕缕黄渍,最后几股狼尿则是在阎女匪力竭时才排出,力道最弱,量却也最多,直在她花岗岩雕刻的双腿之间积起一个冒着尿骚热气的巨大湖泊。
阎香姐......
下意识想要回护这位刚入监时便处处关照自己的友善大姐,可一想到自己眼下处境,卫筝还是咬咬牙,将求情的软话嚼碎咽了下去,至于其他女囚更是避之不及,看她们脸上表情,似乎还有些对这刺头女匪咎由自取的幸灾乐祸。
“肏你娘,这裤我婆娘刚洗好,又让你这骚狼腌臜了!”
气急败坏的老张忙不迭跳开,骂骂咧咧拍打着裤脚污迹,至于罪魁祸首早在漏尿瞬间便昏死过去,软成了一滩任人宰割的麦色媚肉。
“老子今天非得——”
可还没等他宣布要对这不服管束的桀骜母狼施以怎样的惩戒,女牢过道尽头一声凄厉的传唤已将他打断,这喊叫穿透力极强,又带着森森寒意,此时落在卫筝耳中,当真无异于阴曹地府的鬼哭。
“犯妇卫筝,走动了!”
后世史家评价有赵一代时,总也绕不开“文气郁郁”四字。但平心而论,在那个通俗读物尚未流行的年代,能享用这精餮宴的除去公卿王孙,便只有些许末流读书人。贩夫走卒辈、织席贩履者是绝无资格列席其间的,于是听堂审、观处刑便成为他们凡庸生活中一剂再生猛不过的调味品。
八月廿三,当七夕佳节后太阳首次升起,钧阴县衙正门的照壁前便熙熙攘攘挤了一堆这类寻求“感官刺激”的看客。只因今次不同往日,“放告牌”上写得分明,今日堂审是要将上月药死一家四口的女犯定罪行刑一气呵成。在钧阴这个憎鬼厌的乏味地方,但凡关乎命案便绝对足够成为街坊间的热点话题,更况且今日还能看到一条芳魂香消玉殒——于是大众情绪便分外高涨,哪怕囚犯是他们熟识的卫家闺女也好,他们亦只是耐心而满怀期盼地等候着。
直至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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