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端详片刻,突然兴致浓浓地笑了。
“我亲爱的师弟,该不会有什么遇,得了什么采补女子增进功力的双修邪功吧?”
玉葱化指为绕,眼镜蛇一般攀缠上安得闲脖颈,灼热的芬芳打在安得闲耳垂,他感觉自己师姐就像“揽”一条小狗似的,满怀怜爱将自己从身后抱住。那颗小铜球余温尚在,已于他怀中不安的躁动起来。
“师姐我呀,可常常被人说成是做肉鼎炉的,好材料呢。”
“所以师弟,我们何不回屋去将那位姑娘唤醒,让她评评,我们两口肉鼎,究竟谁更胜一筹了?”
“毕竟...这次可再没人能把师弟你救到了呢,哼哼哼哼.......”
玖听审
赵之前的历代王朝,大约都对女子入监持慎重态度。被后世频频借鉴的《开阳律》就明文规定“妇女除实犯死罪例应收禁者,另设女监羁禁外;其非实犯死罪者,承审官拘提录供,即交亲属保领,听候发落,不得一概监禁”。可当国朝更替以来,上善会之权势已到达空前强横境地,直至凌驾于三司之上——而这,正是他们将“便宜行事”权力赋予州县司法系统后,后者所给出的小小回报。
就拿钧阴一县来讲,小到与尊长口角,大到通奸杀人,一旦县衙发下文书,涉案女子们就要被一视同仁地掳进大牢。重罪者在北面死监受刑待死自不消说,而就是罪行较轻者亦不能幸免,肯缴纳“保金”者尚可住进半官方性质,设在县衙外,较为舒适的“阱房”;若不然,那么恭喜,你便要去南边活监里“坐通条”了。
所谓“通条”,顾名思义便是一根拇指粗细,横亘囚室,两端砌进砖墙的生铁长杆。钧阴活监的女牢不设左右隔栏,而是建为三面环墙,狭长至极的整一间囚室。女犯被押入其中,首先需靠墙面对过道席地而坐,然后便是伸出手脚,将其固定在面前铁杆上那属于自己的四个马蹄锁环内,马蹄环一经落锁,除每日辰、戌两时外便再无解放可能,届时除去进食,女犯们还会被恩准按次序逐个带出去便溺——而这自然也是在禁卒全程监视之下。
可以想见,活监内虽无性命之虞,可这苦楚亦万分难捱。当代文坛大家李月娴便曾在她的《时弊论》中愤然直言:“(女犯)少则十数,多则近百,皆拘于一杆,身不得屈,手足不能稍转......况牢吏狱卒,半属鳏夫,多年不近女色,犹委玉石于青绳之业,未有不遭涅者......羞恶之心,是人皆有,妇人幽系一宵,则终身不能自白,无论乡邻共訾,里巷交传,指为不洁......是故常有女犯不死于拘挛桎梏之时,而死于羞惭悔恨之后者,令近世女子虽时合情理,仍拒厌公讼尤甚......”
好文采。当然,未有五年,咱们指点江山的石鹤斋李大家就被锁着那双妙笔生花的小手塞进匣床,活脱脱沦为自己文章的最佳注脚——自然,这也是闲话,暂且按下不表。
回看钧阴活监女牢,自死监暂时封闭以来,北面的“女客”便被全数迁移至此,使得本就拥挤的囚室真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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