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上官....饶命.....饶命呀!”
一、二、三、四。短短二十次抽插执行完毕,卫筝唇齿间滑落的涎水已将锦被缎面洇湿了大大一块。可回看咱们的安得闲呢?金字樊笼使别说吭声,就连脸上那副庄严肃穆的断案铁面亦未融化,将肉棒“咕啾”一声毫无留恋地退出秘道,只带出几捧晶莹温热的蜜汁——这小子的锁精功夫当真了得!
还未落红,便被对方肏弄至一个小小高潮。卫筝简直已不敢想象自己真正失身时会品尝到多么夸张的快感盛宴了——但,小女医偏是柔中带刚的性子,与肉棒初次交锋的负败没使她沉沦,反而唤醒了她那几乎破碎的不屈韧心。
“禀上官!”强顶着高潮余韵,她低吼,“朱砂...朱砂...疑点便正是朱砂!”
肉棒没有再插进来,青年的声音中似也有了几分期待:“说下去。”
“若真是筝奴用量失当...一丸三两六钱朱砂,常二家四口服药一轮...便要用去十四两...四钱...呼...而筝奴药局无论录账抑或装斗中实际数目....皆与此情况不符!”
青年冷哼出声:“这说辞似些样子了——只是你在末份口供中,却称这是因为你于事发后簒抹账目笔迹、再于药斗中将朱砂补充,伪造出常二只从你处取走药方,而蟾酥丸后续的抓、煎、化烊皆于其他药局完成的假象——这你又作何解释?”
小女医背在腰臀上的伤手紧张地扭捏起来,她似早就等待着这句问话,好将自己冤情昭雪。
“上官也知...朱砂乃剧毒之物...故我大赵律写明,凡朱砂开采冶备运输皆要称重备案...入城门时更需开封上秤...因此一县之内朱砂存量恒定,除非偷运,否则筝奴绝无‘补充朱砂’之能力。”
“而...以钧阴之地窄人稀,全县药局向来也只有奴的慈林药局,再便是...”
“知县大人出股做东家的——”
“元氏药局!”
心中虽已有模糊猜测,但真正听到这个名字,安得闲鸡皮疙瘩还是忍不住蹿起。
结合状纸口供上种种细节,最后一根线,最后一道桥,最后一张拼图,就此降临。一个简单、毒辣却近乎无解的计谋从幕后缓步行出,来到他眼前,面带嘲弄地深鞠一躬。
为何供纸上常二家尸身不是被本村地保发现,反而被上门催租的税吏“抢先一步”“碰巧”发现?
为何四具尸身还未验毕,捕快们已倾巢而出,“棋快一着”地将卫筝拘捕,药局查封?
为何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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