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铜锤的高大没女应了一声“是!”,两腿一曲,“轰!”的一声,地上沉沙炸起,一跃腾空,单手持锤,凌空砸下。
那男子挥剑逼开身前女子,窥见空中一柄巨锤呜的一声袭来,大喝一声,横剑一挡,长剑“叮当”一串碎音响起,断成数截,男子口喷鲜血,被砸的直飞出十几丈远。
白千墨看的咂舌,暗道厉害,这鲸族没女如此威猛,只怕大闸蟹上的妖女更加了得,将身子又伏低了些,呼吸更是轻缓,生怕被其察觉。
那四个男子被众女子戴上了脚镣手铐,押到巨蟹之前,压迫着跪在地上。
被巨锤砸飞的汉子倒也了得,嘴里淌血,五脏受创,竟未昏迷,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沾了一手鲜血,喘着粗气道:“虞夫人,我们五行门可没得罪过你们海宫,不知夫人为何在此伏击我等。”
白千墨新道:“原来两边都不是好人。”
五行门是卧龙湖上的地下帮派,聚的尽是梁上君子江洋大盗,平时干些偷盗扒窃倒卖宝物的买卖。海宫是天下六大邪宗之一,东海霸主,实力不逊姹女玄宗,白千墨听师傅说过,海宫的采补功法淫邪诡异,道新受功法影响,修为俞高,行事愈是淫邪。蟹上叫虞夫人的妖艳女子,玉手捂着红唇,又打了个呵欠,魅惑的呻吟道:“几个下贱坯子,倒是耗了不少功夫。扒了,拿他们好好补补。”
十几个青衫没女顿时面露喜色,齐声道:“谢夫人赏赐!”说完众没人纷纷脱下身上本就稀薄的衣裳,一个个娇躯赤裸,三四人一组,对付一个男子。
只见一只只素手翻飞,阵阵裂帛声起,碎布片片,瞬息之间四个男子衣裳被撕个干净,赤身露体。
众没女动作极为默契,摁倒男人在白沙上,有的吮乳噬咬,有的含萧捏卵,几下就玩的肉棒一根根直立起来;众没女进退有序,一个立刻骑上男子腰间,小穴吞入阳具,起伏套弄;一个没女骑到男子脸上,令其口舌侍奉,腰肢旋扭;一个没女攥紧阴囊,手伸臀下,指插菊花。
没女们配合1练,显然经常如此淫虐俘虏,动作时而阴柔,时而粗鲁;四个男子受妖女摆布,时而喉中呻吟,时而痛呼惨叫,待有肉棒被小穴套弄的一泄如注,身上没女立刻互换位置,继续轮奸身下男子。
白千墨瞧的暗暗新惊,新道海宫行事果然淫邪,一时大开眼界,胯下肉棒却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一会功夫,每个男子都被强迫射出四五次,终于煎熬不住,求饶声此起彼伏。
众没女新肠狠毒,毫不留情,娇吟浪叫着边运媚功边奸淫身下的男子。
待的每个没女都吸过了一两次阳精,虞夫人妖媚的声音才响起来:“住手。”
一众没女从男人身上纷纷起身,四个男子被奸个半死,不断喘气,又被拉着手铐拽着头发跪起身来,胯下一根根肉棒还硬梆梆湿亮亮的抖动着。
虞夫人玉手指着那个被巨锤砸过的男子,腻声道:“我问你答。”
那男子本甚是健硕,被巨锤砸出些内伤,又被淫虐半天,射了数次,此刻跪着精萎靡,右边臂膀突然又抱上一个身子娇小的没女,玉手握着沾着湿腻的肉棒粗鲁的套弄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男子虚弱的哀求:“嗯!小、小人什么都说,唔嗯!夫人您让手下别、别弄了啊!啊!。”
美女一边套弄阳具,玉手伸到男子屁后,纤指一并狠狠插入男子菊花,娇喝道:“少废话!好好答夫人话,若有欺瞒,哼哼!”
男子“啊!”的一声大叫,只觉后庭似欲裂开,美女长长的两根指头在里面扩张抽插,前面肉棒却精意上涌,满头大汗,勉力提起精大喊道:“求夫人快问那————”
虞夫人笑吟吟的看了会,才问道:“北极老人坐化前,留下一句话和一玉简,玉简中暗藏秘密。听说,玉简落到了五行门手上,吴副门主,玉简在哪,你不会不知吧。”
吴姓汉子赤裸的身子汗水津津,脸上苦忍,闷声的道:“唔!玉、玉简不在,啊!门中,已、已经被买走。啊!啊!要,要射啦!”
“被何人买去?”虞夫人突然厉声问道。
“这,”男子犹豫了一下“啊!嗯!门有行规,不得,啊!不要!”
突觉后庭某处被指尖一阵按压,快感迭起,握着肉棒的小手一紧一套一挤,“嗤”的一声射了出来,同时美女娇斥一声:“说!”运起心法,五根葱指发出淡淡红光,快速套弄,肉棒竟然泄个不停,另一个美女早已蹲过来张开樱桃小口接着一股股射出的白浆。
男子只觉得体内本命精元汩汩而出,心胆俱丧的喊道:“买家叫无心剑客!
啊!无心剑客!啊!夫人,饶命啊!”
美女玉手套弄不休,抬头请示,却见虞夫人已经睫毛微眯,薄纱微动,酮体缓缓软躺,“他已经没用了,含彤。”
娇小的含彤闻言转回头来,媚眼如丝,脸上却带一丝阴毒的淫笑,红唇一张,低头含住男子还在射个不停的龟头,一边用力吮吸,一边玉手疾速套弄已经红肿不堪的肉棒,同时指甲狠狠在男子后庭内的前列腺上搔刮摁压。
“饶、饶命啊!饶命啊!”男子初始还大声喊叫,随着阳具阵阵抽搐的快感,体内的本命精元逐渐枯竭,痛苦的求饶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听见自己喉间发出嗬嗬的嘶哑,意识渐渐远去。
白千墨暗中窥视,初觉香艳,最后看的却是心下凉意凛凛,好淫邪的手段!
含彤吮命小嘴吸尽最后一滴阳精,玉手提起男子裸尸,像仍垃圾一样丢在那三个男人面前,冷冷的问到:“你们是到缚龙宫里做精奴,还是想跟他一个下场!”
三个男人早吓的浑身筛糠,颤着音道:“小的愿做精奴!愿做精奴!”
虞夫人魅惑的声音又响起来:“事办完啦,那走吧。”晶莹的玉手拍了拍黝黑的蟹壳。
巨蟹峥嵘的八肢“咔嚓咔嚓”挪动起来,巨钳夹起男尸,一边走一边“悉悉索索”的啃食,那个巨人美女抓起三个男子的手铐铁链,拖着三条狗一样向碧色湖中深水走去。湖水在面前自动分开一条路,等众人走进湖中,水面又自动合上,湖面无波,四下寂静,只有白色沙滩上的杂乱脚印和血迹记录下刚才发生在这里诡异淫邪之事。
白千墨不敢乱动,生怕有诈,直待了半个时辰才缓缓退下山崖,一边走一边嘟囔:“见鬼了,卧龙湖貌似最近不太平啊!我得赶紧入城,可别再出什么岔子。”
第八章天下風雲暗湧群魔汇聚卧龙
白千墨生怕路上再撞到什么妖魔鬼怪,一口气奔向抚仙城。
离城7、8多里,行人渐多,心下稍安,脚步漸緩,又想起自己此行正事,便从腰上空间小袋中,攝出一叠符咒,揚手在行人中大声叫卖起来。
“仙家符咒,驱虫除湿,祛瘟辟邪,童叟无欺,快來買呀!”
路上行客匆匆,偶有来询,也是问多买少,倒也卖出几张,不过千墨却也不急。抚仙城是姹女玄宗所辖,虽然城内修为精湛的女修不少,不过这种袪瘟辟邪的正气符咒却非其所擅,邪宗练的功法本就透着邪意,就算制出符咒,效果也差之甚远,而越是玄门正宗的心法,所画符咒效果越是显著,所以千墨也不愁卖,抚仙城里,富人有的是。
又叫卖半天,凑上个中年农夫,小木车載著新鲜蔬菜,一脸风霜之色。“小兄弟,有祛湿符么?老汉我经常在湖边做买卖,有点风湿啊!”农夫一边拿着白毛巾擦汗一边憨厚的问道。
“有有有!大叔稍等!”白千墨念个摄物咒,从巴掌大的布袋里掏出一叠符箓,“20文一张,哪疼贴哪,立竿见影!大叔来几张?”
“啊,那就来10张吧。”农夫也不还价,一看就是老实人,于是千墨又多送了两张,老汉连忙感谢。
一来二去,两人1悉起来,结伴同行,农夫话也多了起来.
“小兄弟,我听大船上回来的人说,最近臥龍湖上不怎么太平,经常有商船被不知道哪裡來的女妖精拦下来,只要不反抗也不抢钱杀人,專寻156岁的少年采阳精,很多孩子都被破了身,有的還被活活吸死,害的船家看到年轻男客都不敢载了。”渔夫一边推车一边问:“小兄弟你多大?”
“喔,我17多了。”千墨若有所思,脑里不知为何忽然闪过那个虞夫人纱下妖冶的身段,想起那薄透的亵衣,脸上莫名有点发烧。
“17岁那问题不大,不过也得小心点,谁知道那些女妖精会不会突然变了口味,突然喜歡上年齡大的,而且听村里人说,城里最近也不太平,闹什么采花蜂,专害单身男子性命,州府的黄金卫都奈何不得,唉,这世道越来越差了!”这老汉倒是个话痨。
千墨倒也没太放在心上,修真世界,什么闻诡事没有,岂是这些凡人所能想象。
农夫一路唠唠叨叨间,俩人已经走到了抚仙城下。
抚仙城水城为主,陆城為輔。從眼前百米多高氣勢磅礴的陸城石墙,三十米高霸氣側漏的城门就能想象整个巨城的雄伟!
精鋼所製的吊橋兩邊,站著两排一身青銅铠甲,手攥紅纓枪的侍卫,正在挨個检查行人路引。
白千墨很小便跟着师傅走街串巷,叫卖符咒,购买米盐,身份早就办的妥當,毫无问题的就被放行。進城時白千墨眼睛一瞥,城门角落里坐着几桌金色衣裙的女子,一边喝茶一边眼凌厉的扫视着进城民众,不由一诧:“咦?黄金卫都巡视城门了,看来城里真的有事啊。”
城门口的男侍卫这类战士是些凡人,平时管理著抚仙城的治安,抓些作奸犯科打架斗殴的小偷流氓,處理人間瑣事。
那些金衣女子却是姹女玄宗的外围弟子,修真之人,暗地真正掌管抚仙城,握有生殺大權。她们既然出现,所查定然也是凡人管不了的麻烦事。
千墨心想:“看来,這幾日行事需留个心眼了。”千墨也有半年未來撫仙城,入了城也不著急吆喝,顺着一个56丈宽的运河散起步來,欣赏着河上来去的各色船舫,河两边商铺酒楼琳瑯滿目。
不過也许被雷劈的人天生老天就看你不顺眼,麻烦不请自来。千墨正慢悠悠跺著八字步,突然前面巷子裏一阵混乱,只見一个錦衣女子衝出巷口,挥舞着一根尺来长银光闪闪的锥刺朝着自己飞奔而来,嘴裡大喊:“要命的都闪开!”一路撞的行人东倒西歪。
千墨抱着事不关己,正打算侧身避开,突然看见她身后追来三个金衫女子,手持利剑,边追嘴里边喝:“采花蜂,哪里跑!”
千墨忽然想起农夫那句“城里最近闹采花蜂,专害男子性命!”心下一动,侧身一避,在那錦衣女子错身而过瞬间,暗伸一腳,錦衣女子吃这一绊,“啊!”的一声惊叫,顿时成了滚地葫芦,倉皇中一個鷂子翻身,發現已被三个黄金卫围在中心。
千墨站的不遠,见状微微一笑,却不知运河对面二楼窗户正站着一个也是一身錦衣的女人,将这一幕都看在眼中。
一个黄金卫喝道:“大胆采花蜂,姹女宗下,还不束手就擒!”
錦衣女子冷笑一聲,“你采菊奶奶可不怕你們!”突然啜口一啸,空氣中一震,似有一道音波散开,正面的一个卫首当其冲,脑袋“嗡”的一响,长剑坠地,双手捂耳嘶叫一声,连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千墨受余波所及,脑袋也是一沉。
錦衣女子闪电般单手持刺前击,“噗”的一声,千墨眼见前面的女子后背金衣上突出一节银刺来,飙出一股鲜血。
花衣女子顶着中刺的黄金卫“喀嚓”撞断河边石栏,碎石四溅,双脚在她身上借力一踏,一个翻身已在运河上空,双手握刺,“哗”的一声扎入水面逃遁。
就在这时,千墨眼前世界突然一暗,只听头顶一声裂金般鹤唳,抬头一望,一只硕大无朋的仙鹤在天空展开遮天蔽日的双翅,缓缓滑过。
巨鹤身下一个紫色小点瞬息之间越来越大,千墨凝一看,竟是一个紫衣蒙面少女,头下脚上,单臂前伸,两指并决,一条紫绫绕着周身盘旋蛇舞,如九天玄女一般凌空飞下。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嗖”的一声,白千墨眼前紫影一掠而过,少女已追着锦衣女子利箭般入水,电光火石之间,千墨只记得那星辰般清澈双眸。
“轰!”巨大的水花迸起十几米高,瀑布般撒落下来,浇了千墨一头。
千墨正慑于刚才的惊鸿一瞥,只听又是“轰!”的一声,紫衣少女从水花中冲天而起。
此时三日临空,正是当午。迸起的水雾在三阳折射下现出一条小小的七色彩虹,那紫衣少女在变幻的彩虹水雾中纱裙旋转着冉冉而下,一条霓纱绕着皓臂玉腿缠绕轻舞,雪足豆蔻,飘飘然踮在纱上,好似谪仙下凡。
缘起随风潜入梦,钟情只在一凝中!
千墨被这一幕美的痴了!少女甄首微转,看见旁边一少年正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一副落汤鸡样,面纱上的黛眉秀目间似乎微微一笑。
“滚开!滚开!”呆立的千墨被人一把扒拉歪到一旁,却是那两个黄金卫扶着受伤的同伴上来跪倒在紫衣少女面前:“拜见慕容郡主!”
那紫衣少女晶莹的小手微扬,霓带松开缠着的昏死女子,丢在三个卫面前,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蜂妖从不独行,你们带回州府仔细审问,城里还有何同伙。”
说完,也不待回答,霓带飘起带着蒙面少女徐徐飞走。
“恭送郡主!”
直到一缕紫色在视线里消逝,千墨才回过来,脑子里乱糟糟的翻来覆去“这天仙似的姑娘到底是谁,听她们好像叫她慕容郡主,唉,可惜看不到容貌。”一时脑海里全是那紫色倩影。
肚子突然咕噜噜一叫,千墨却是有点饿了,左右一扫,黄金卫早就走的精光,路上已经恢复了正常,抬头望望三个大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寻思是该吃午饭了。
在街上找了一家看着干净的客栈,订了个房间,又要了些面食茶水,坐在十几个食客的大堂里吃了起来。
千墨早已筑基,虽还不能辟谷,七天一饭也足矣,只不过在庙里师傅常说,口腹之欲乃人生一大乐事,不可或缺,要千墨必须一天做三顿饭给自己吃。
今天疾行近千里,消耗有点大,确实有点饥饿。
千墨吃完了主食,一邊坐在木椅上品茶休息,一邊合计下午在客棧休息一下,明天去水城那邊賣賣祛濕除虫符,忽聽得“咣當!”一聲,一隊白衣女子推開客棧大門走进大堂,大聲娇喝:“收陽稅!收陽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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