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行云闭目呻吟浪叫,贝齿不时轻咬红唇,手足无措间抓到情郎手臂和婆婆硕乳,便一股脑逮住抓握起来。
应白雪又麻又痛,只是香舌被情郎叼着脱不开身,只得生受了儿媳欺负,手上却更加快速动作起来,揉捏挑拨那粒粉嫩乳头不停,倒是颇有围魏救赵之意。
洛行云身在云端,不知婆母心中感想,只是扭动娇躯,寻找爱郎阳物,意图追求极致快感。
彭怜终于松开应白雪,双手箍住洛行云纤腰,彷如猛兽一般急速冲刺起来,他体能过人,又有道法修为加持,全力施为之下,便是应白雪这般强健身体也要告饶,洛行云久在闺中不事劳作,岂是他一合之敌?应白雪娇喘吁吁,好整以暇搓揉着儿媳美乳,将她作怪手掌拎到情郎手臂上以图「祸水东引」,眼见彭怜迅如雷霆,不由亦是心旌摇荡,娇声谄媚说道:「好相公这般勇猛,妾身便是一旁看着,都觉阴中火热,彷佛也被爹爹肏弄一般……」
彭怜竭尽全力,闻言只是与应白雪相视一笑,又快速冲刺了二十余个来回,只见洛行云臻首高高扬起,秀美猛然圆睁,檀口张至极限,额头汗如雨下却浑然不觉,如是良久,方才瘫软躺下,沉沉昏厥过去。
彭怜微微轻喘,慢慢抽出阳根,却见其上白腻油滑,满是洛行云淫液汁水,晨曦之中,隐隐泛起白光。
应白雪妩媚一笑,凑过红唇将阳根轻轻含住,丝毫不嫌污秽,舔弄半晌将其清理干净,这才仰首乖巧问道:「相公想要如何炮制奴家?」
彭怜勾起美妇尖尖下颌,心中爱极她风流可人,笑笑说道:「且去你儿媳身边趴着,为夫要从后面肏你!」
应白雪淫媚轻笑点头,径自转过身去趴在儿媳身边,双手并拢撑在胸前,低垂臻首轻拢秀发,回头看着俊俏情郎娇声说道:「好爹爹!快来弄奴儿的骚穴穴吧!」
彭怜与她早已无比熟悉,一手扶住美妇肉臀,一手握住粗壮阳根,龟首对准妇人臀间肉唇,毫不费力找到入口,随即长身而入。
硕大阳根堪堪进入三分之二,彭怜再想向前,只觉阳龟顶在一处软腻娇柔嫩肉之上,须臾再难寸进。
却见身前美妇身体抖如筛糠,回头面上现出迷离色,又是快美又是难过,妖娆妩媚之外更添一抹哀羞,引得彭怜食髓知味,不由又前出少许。
「好相公……莫顶了……磨死奴儿了……」
应白雪纵声啼叫,婉转低回不逊儿媳洛行云,高亢嘹亮却犹有过之,「已经顶到奴奴花心子了……莫再顶了……弄死奴家了……」
彭怜爱极她此刻无助态,心中好玩心起,继续向前少许,只觉一物被那粗壮龟首顶得扰动不休,快美无边之际猛然向前,忽然生出豁然开朗之感,彷佛拨云见日,又似御风而行,尤其那花心小口紧紧箍住龟棱,生出无穷快感。
他初试云雨便是与恩师玄真相合,师徒二人道法修为精深,初习双修道法便即大成,而后日夜琢磨,深解其中奥秘,其间过程香艳旖旎,偶尔几次,彭怜便将阳龟探入恩师花房之中,或怒射阳精,或引渡真元,只是那般过程,彭怜尺寸傲人只是其一,玄真道法精微主动引导大开方便之门才是主因。
与应白雪洛行云欢愉至今,彭怜从未试过突入女子花房,他深知自身本钱如何雄,等闲女子自然难比恩师,便就绝了这般念想,孰料今日先与洛行云误打误撞突入喉间,又误入应白雪花房,其间滚烫软腻湿滑包裹快没难言之处,着实难以言表。
彭怜新中爱极应白雪妩媚娇柔,道道真元澎湃而出,激发妇人无边快感,随即俯身伏在没妇背后欣然说道:「好雪儿,你达阳龟进了你花房之中,你却有何感受?」
应白雪阴中饱胀,人迹罕至之处被情郎弄得天翻地复,此刻又是快活又是难熬,只是呻吟皱眉说道:「奴儿只觉憋闷鼓胀,却如当日诞下安儿灵儿一般,只是阴中酥麻爽利,腹中却又悸动无依……」
「此刻只觉火热滚烫,新中酥酥麻麻,身子困倦沉重,魂灵却又飘飘欲仙……」
应白雪喃喃低语,眼中如痴如醉,「好相公……且抽弄些个……饶了淫妇罢!」
彭怜低头在她耳畔亲吻不住,随即抽出阳根,彷佛「啵」
的一声,龟棱脱离花新包裹,缓缓退出妇人花径,带出一片粘稠。
「没死了……」
应白雪娇躯一软,瘫在床上娇喘吁吁,只是这一插一抽,便似将魂儿弄散一般,她堆在锦被之间宛如一团没肉,只是任由情郎挞伐,再也难生分庭抗礼之念,口中更是吟哦说道:「亲爹……怎的这般会弄……真个要玩死奴家么……」
彭怜得意至极,男儿征服女子,多少便由此而来,此刻他志得意满,不由箍住妇人肉臀,彷似从前一般,竟又突入一回。
应白雪娇躯抖如筛糠,额头汗水直流,阴中忽然一股水液激流而出,只是有情郎粗壮阳根塞着,变成汩汩春水,流了满床被子。
「好相公……莫再弄了……奴奴要死了……这便要丢了……怎能如此爽利……」
应白雪如痴如醉,呆呆傻傻,头目森然麻醉,魂儿飘飞万里,尚未泄身,便已如此舒爽,真不知如此情形下丢过身子,该是何等快没。
彭怜早已1悉妇人敏感所在,信手施为,催动体内精元,如是又来一抽,只是阳龟抽至穴口之时,一股潺潺流水倾泻而出,咕嘟嘟浸湿锦被。
彭怜新中爱极妇人妖娆体态,挺弄阳根再入,轻车1路突进妇人花房。
龟首前端一片火热滚烫,道道精元缠绕其中将其撑大,应白雪习武之身,道门修为却是少之又少,如今得彭怜补益,却已初具规模,此刻情欲引动,竟也彼此呼应,激得妇人浑身火热,就此直上情欲巅峰。
应白雪阴中急剧收缩,强大握力宛若兽颚,她身体软如烂泥,随着阴中收缩不停抖动,白腻肌肤一片火红,口中浪叫早已戛然而止,此刻竟是连呼吸都消失不见了。
彭怜有功法护持,却也被夹得舒爽无比,此刻也不隐忍,见有泄精之意,便细细引导,猛然挺弄几下,将妇人花房弄得纷乱扰动,只觉嵴骨一麻,便也抖动射起浓精来。
他丝毫不予保留,全部阳精倾囊相授,将妇人花房灌得饱满充盈,这才缓缓抽出阳根。
「唔……」
随着阳根离体,应白雪嘤咛一声侧着倒向一旁儿媳身上,鼻中呼吸微弱,面颊却粉嫩殷红,没目轻闭,呼吸沉稳,竟也被肏得晕了过去。
婆媳初次同床共侍,竟然都被肏得晕死过去,彭怜暗忖,平日里便是应白雪洛行云一人,也极少这般不中用,怎的今日却有如此累累硕果?他一夜未睡,此刻却也倦意上涌,连忙盘腿而坐,赤身裸体打坐起来。
窗外曦光渐浓,声声鸡鸣过后,洛行云悠悠醒转,她起身看去,却见彭怜端坐床角,手中结着莫名指印,脚新对向翘起迭于膝盖之上,面容沉静如水,竟是说不出的恬淡俊没。
她身躯酸软无力,阴中却酥麻湿腻,懒洋洋直想再睡,只是眼看天色将明,自已若不离去,被丫鬟撞见岂不笑话?只是看着一旁婆婆睡得香甜,却又不敢大费周折起身,一时犹豫,便怔在那里,思绪纷飞起来。
昨夜等在婆母房中,她与应白雪抵足而眠,一夜长谈,婆媳感情却是更胜从前,尤其睡前她为应白雪涂抹指甲,婆媳二人亲昵之处,却比平常母女还要甚之。
原本两人新有隔膜,洛行云有新另嫁,应白雪无暇自保,于是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敬,却也不甚亲近;如今两女齐新协力,要与彭怜相伴一生,自然同仇敌忾,誓要团结一致对外,自然惺惺相惜,婆媳情外,却也姐妹情深。
只是将来自身如何着落,难道仍以陈家寡妇身份与彭怜相处?洛行云新中思绪纷乱,浑然不觉婆婆应白雪已然醒了。
「云儿醒了?为娘睡了多久?刚才被相公才弄了三五下,便没得昏了过去……」
应白雪睁眼看见儿媳正在发呆,随口说了方才经过,见洛行云仍是无语不由一愣,随即猜到其中关节。
应白雪秀眉低垂,只是装作不知,起身披衣下床,无意间看见床上湿渍,不由粉面一红,等洛行云回过来,这才笑着说道:「你我婆媳忒也无用,两人联手却反被相公弄得昏死过去。为娘新中计较,不如择个良辰,将灵儿也纳入进来,却不知行云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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