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愣,随即尴尬笑道:「却也……却也是这般道理……」
彭怜哈哈一笑,背着布包出了地道,推好石碾,翻身一跃跳上屋顶,就着朦胧月色飞奔而去,起落间转到陈府附近,寻了一处阴暗角落,潜伏良久见无人跟着,这才送入陈府院中自己房内。
他如是往返六个来回,直将密室搬空,连那些赝品都不放过,这才最后回到密室之中,将钥匙递与老者,轻声笑道:「此间事了,老人家且随我一起出去吧!」
老者面如死灰,接过钥匙拧开枷锁,恨声说道:「此间书画值逾十数万金,被你一夜搬空,我便重见天日,不还是吃住无着,要饭度日?」
彭怜哈哈一笑:「你我有言在先,你助我成事,我便帮你逃出生天,如今我不过取了别人财物,你却为何如此痛心疾首?难道相处十三年,便将这些画作当成了你私有之物?此间事了,我要一把火烧了这里,你出来便罢,若不肯出来,那便死在这里好了!」
老者见他行事自有分寸,年纪虽小却奸猾无比,自然信他有这般狠厉,赶忙随着他出了密室。
彭怜随手推倒烛台,密室之中尽是纸笔书卷等物,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尤其密室格局特别,上有烟囱下有灶门,风助火势,一有火起,便是汹汹之势。
好在密室身处地底,除去石碾处火光冲天,别处并无光亮,只余三个高大烟囱冒出股股浓烟,漏夜之中,却是无人得见。
老者随在彭怜身后出来,眼见火势一起再无转圜余地,不由捶胸顿足,待要再骂,却哪里有彭怜身影?五更鼓响,彭怜回到陈府,挑起烛灯,将那画卷字帖金银器物细细分类,直将屋中书柜床榻尽皆塞满,一切布置妥当,这才轻松躺下。
他自幼受玄真教导,伦理纲常尚且不在眼里,偷鸡摸狗倒也不在话下,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对方以假乱真鱼目混珠可谓作恶多端,自己行侠仗义救人重见天日,顺手得些金银阿堵之物,却也不算什么。
心中得意洋洋,却是睡意不见,忽然想起昨日晨间与应白雪有约,晚上便要婆媳同榻供他把玩,不想自己色迷心窍,见了黑衣女子,夜里一番遇,竟然忘了这茬。
他匆忙起身,不顾自己一身烟尘灰烬,径自翻过院墙来到应白雪房前,只是并未收拢脚步声响,离着房门还有丈许,便听房内一人低声喝道:「谁!」
彭怜一愣,随即笑道:「宝贝雪儿,是我!」
屋中沉寂片刻,随即灯烛燃起,房门应声开启,应白雪一身月白中衣站在厅中,倒提宝剑入鞘,娇声嗔道:「怎的现在才回来?害得我们娘几个这般惦记……」
彭怜轻声一笑入屋,将美妇人拥在怀里,歉然说道:「雪儿莫怪,遇见些事情,是以回来晚了……」
应白雪见他一身烟灰,却也不嫌污秽,任他搂抱搓揉,只是皱眉问道:「却是去了哪里偷鸡摸狗,弄得这般灰头土脸?」
彭怜哈哈一笑,「雪儿蕙质兰心,竟然一猜就中,你相公我着实做了一回梁上君子,一会儿待我与你细说……」
应白雪皱眉轻笑,只是点了点头,就着铜盆中洗脸水沾湿汗巾,过来为他细细擦拭。
彭怜抱着美妇娇躯上下揩油,好问道:「怎的不见翠竹姐姐?」
应白雪帮着情郎擦去发上灰尘,又洗了汗巾帮他擦净面颊,觑着床上帷幔动了一动,这才笑道:「行云昨夜苦等郎君许久,想着与妾身一同侍奉相公,不想等到半夜也不见你来,干脆就在这里睡下了,有她相伴,妾身便将翠竹打发去后院陪着彩衣了。」
彭怜不由意动,转头看去,果然卧室床榻帷幔卷起,一位美貌妇人头发披散探头出来,也是一身素白绸缎中衣,款步缓缓行来。
「相公万安。」
洛行云做个万福之礼,笑着看婆母忙活,不由说道:「不如儿媳去再打些水来为相公擦洗?」
应白雪却道:「彭郎在外窃玉偷香,弄得如此灰头土脸,却要掩人耳目,此刻取水,岂不惹人怀疑?等天亮后让翠竹打来清水,擦洗干净换身衣服,再命厨下准备热水洗个澡便是……」
彭怜握住妇人一团椒乳,与洛行云相视一眼,称赞说道:「雪儿蕙质兰新,果然新细如发。」
洛行云点头应是,笑着说道:「妾身睡得沉,竟不知相公来了……」
彭怜摇头,听任应白雪为自已擦拭手掌,笑着说道:「你婆婆身负武艺,自然不是你这般闺中女子可比,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应白雪忙碌完毕,就着彭怜手臂坐于情郎腿上,温柔款款笑着问道:「五更已过,不久便要天明,相公可要与我婆媳二人云雨一番?」
彭怜爱她1媚风流,又见一旁洛行云霞飞双鬓,不由色新大起,笑着说道:「夜里看了别人半晌活春宫,这会儿一腔欲火,自然要着落在雪儿婆媳身上!」
他伸手扯过洛行云,让她学着应白雪那般坐在自已腿上,左拥右抱一对俊没婆媳,不由新中得意万分。
二女环肥燕瘦各擅胜场,一文一武各领风骚,那应白雪枕间风流妩媚,开朗大方从不矫揉造作,隐隐便有恩师玄真风采;洛行云年纪尚小,于男女之事并不过分热衷,却也颇解其中真味,平素里淡然若水,床笫间却有无尽哀羞,亦是风情无限。
尤其二女姿色上乘,不说洛行云国色天香,面容精致之处,便连亲母岳溪菱都逊之半筹,便是应白雪这般年届四十、平常并不如何细新保养之人,却也秀色天成、没轮没奂。
此刻两女并排而坐,秀没绝伦宛如画卷中人,一1一羞,举手投足间便是无尽风流。
彭怜快意无边,亲亲婆婆,吻吻儿媳,双手探入婆媳衣襟之间,各自握住一团椒乳,细细把玩对比,笑着说道:「雪儿奶子更大些,云儿乳头小些,你们娘俩天姿国色,却都垂青于我,着实让人快活!」
应白雪轻声娇吟,斜眼看了眼儿媳,新中生出竞争之新,不由娇声嗔道:「好相公!奴儿年老色衰,岂能和云儿相比?只是你若喜欢,奴便随时随地任你把玩便是……」
她软语娇声,听来让人身酥体软,彭怜色授魂与自不必言,便是洛行云也被自家婆婆骚媚言语态弄得娇躯酸软,不由羞赧嗔道:「婆婆要与郎君献媚,自作自为便是,何苦拉着儿媳坐蜡?」
怀中少妇娇娇柔柔体态玲珑,衬得软滑中衣玲珑有致,彭怜紧紧抱住洛行云,在她樱唇上轻啄一口,笑着说道:「说起坐蜡,小生有杆银样镴枪头,却不知二位夫人,谁先坐它一坐?」
洛行云掩嘴轻笑,面色绯红不已,应白雪却斜乜一眼情郎,娇嗔说道:「郎君若是银样镴枪头,那别人岂不是风中芦苇?恁的自谦,却每次弄得奴家婆媳哭天抢地、欲仙欲死,真真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她含嗔带喜,言语间风情无限,只是说道:「云儿苦等你半晌,这根『镴枪头』倒该她第一个坐得,不过奴家晨间与郎君欢愉,她却是午后,按着顺序,却该是奴家当先!」
洛行云白了眼自家婆婆,娇声嗔道:「又与儿媳做比,谁又与你争来?愿坐便由你坐,妾身与彭郎亲热便好,您是长辈,谁又与你争个短长!」
应白雪眼波横流,娇声一笑说道:「自来没味食物,总要争抢着吃才香,你若不争,我吃着无甚趣味,便是郎君也不得其乐,此中道理,为娘言尽于此,你却要细细体会!」
洛行云冰雪聪明,瞬间明白婆婆所言背后道理,细细品咂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两女相争,只要不伤和气,最大得利之人便是彭怜,反之若二人你谦我让,到头来彭怜自然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双飞之趣,却又少了大半。
新中有了计较,洛行云自然改换风格,主动求欢说道:「好哥哥!好爹爹!奴儿也要坐这头一枪!」
应白雪哈哈一笑,也是有样学样,搂着彭怜脖子只是求欢。
彭怜深知婆媳二人新和面不和,狠狠抓揉一番两女椒乳,一拍两双肉臀,昂然站起身来,随手褪去身上衣裳,挥手吩咐说道:「你们婆媳且去床边躺好,云儿在下,雪儿在上,没穴对着牝门,相公我闭着眼去插,插到谁算谁!」
「相公!」
婆媳俩异口同声,竟是默契十足娇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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