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休要胡说,你去哪里见过男人的物件?”袁嬷嬷之前见辛泉对失贞宫女的嫌弃就知道他极为讨厌“淫妇”,怕他发怒忙斥责蝶儿。
“我……”糟了,又说错话了,赶快想想怎么圆过去。
没等她想好,那辛泉已是大怒,“你这个腌臜的东西,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没有廉耻,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好不好,看来这个问题要是答不好有砍头的危险,蝶儿一时也想不出个合理的理由解释她怎么就见过不少男人的淫根,急得都要哭了。
倒是袁嬷嬷解了她的围:“宫变之时,你说家中已无亲人所以留在这宫中没有逃出去。我之前问你是何方人氏,家住哪里,你通通说不知道,难道你是从小就被卖入烟花之地的……”
也难怪袁嬷嬷会这么想了,这蝶儿身世诡异,无父无母无亲人,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又对男人那里极为熟悉,想来想去也就这个解释最合理了。
既然有人替她解释,不用她去冥思苦想了,蝶儿自然也就不去否认,只是一个劲儿的哭,企图以此来搪塞其他后续问题。
“唉,求大王饶了蝶儿吧,她虽出身卑贱,可却是身不由己啊。”袁嬷嬷本就挺喜欢蝶儿的聪明能干,且她对那烟花之地的女子本就无反感之意,都是苦命之人,谁还看不起谁啊,难道为娼为妓的就一定比为奴为婢更为下贱嘛?
辛泉其实也不是个看重出身之人,他对民间疾苦十分熟悉,怎么不知那被卖青楼的女子都是身世可怜,如果这个小童真是那等苦命人,那她就算有过伺候男人的经历也可以理解了,只是这宫中侍女还是要清清白白的好,破过身子的就尽快找机会放出去吧。
“蝶儿,你既出身青楼,怕已经不是清白女儿家了吧?”辛泉听说过有些寻欢客就喜欢猥亵幼童,这世道不好,很多鸨母也就没耐心等着女孩儿长成,都早早的让她们接客挣钱。
“我没有,我没有。”这可是原则性问题,蝶儿见过辛泉是怎样嫌弃那些失贞宫女的,若是疑心自己没了清白,估计自己也就没法在这宫中混下去了,自己一个无家无业的穿越人,年纪还这么小,要是出了宫真不知道还活不活得下去。
“罢了,你退下去吧。”辛泉已经没了耐心跟这女童纠缠,一挥手就要打发走她。
蝶儿急了,要是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估计也就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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