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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母之心】(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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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绷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志昊啊,你的脸皮咋这么厚啊,不要钱的吗?说,为啥不回我消息,嗯?」

韩佳瑶似乎也忍不住,噗嗤一下漏了气,随即又快速的绷紧,认真的问道。

「啥?啥消息啊?我估计是没注意吧,不然咋会不回呢。」

她又哼了一声,撇撇嘴说道:「你就装吧,哼,到时候等我回去,你就惨了。」

她一副女王的架子,带着居高临下的审判语气说道。

我被这小妞装腔作势的样子逗得直乐,脸上的表情再也憋不住,任由脸部肌肉自我发挥,但我没有露出一丝窃笑的声音,一边走一边说道:「行啊,我等着大小姐的惩罚,我愿献出珍藏二十余载的大好肉体,任你尽情的鞭挞,嘿嘿。」

说到最后,我终于还是忍耐不住的笑出声来。

「咦——我才不稀罕你的肉体,等着吧,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本小姐的生日了,看你的表现啊。」

她说到最后,语气变得和平时一样活泼跳脱,哪还有半点的火气。

合着,这是有目的的一场交锋啊,现在属于是图穷匕见了。

嘿,我有些无奈,但转念一想,韩佳瑶正抱着手机像个小狐狸似的偷乐,想着她那颇为可爱的一面,我也心情舒畅,直拍着熊脯,做出坚定不移的保证来。

一路上我的表情是极为丰富的,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又憋着笑又不敢出声,让那些路上的人看来肯定会说‘这傻逼搁这耍杂技呢’‘傻逼受啥刺激了挤着张逼脸。

’等种种粗鄙的话语。

挂了电话,我刚好走到东区大转盘处,伟人的凋像伫立在寒风中,向前招着手,像是在为每一个向前的人指引方向。

我将围巾向上拽了拽,把下巴和嘴都遮住,鼻孔触碰到那柔软面料,沁人心脾的香味无时不刻的使我清爽舒畅。

我来到后街的老陈裁缝店,打算再回家前给母亲定制一身衣服,算是给母亲的一个惊喜。

因为母亲曾经来此定制过成衣,所以母亲的腰围尺寸啥的大小我都还记得,准确的说是我专门记到了一个本子上,为的就是以后给母亲订做衣服。

推开店门,暖风如一只大手将我紧紧地握住,驱散着滞留在身上的余寒。

店里人依旧不多,除了陈氏夫妇外,就只有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从年龄和动作态上来看,应该是一对母女,中年母亲带着上初中的女儿。

这次,没见陈老板的女儿,那个清秀恬静的女大学生。

陈老板依旧是那样,没啥变化,五十多快六十的年纪,干干瘦瘦的,脸上戴着个老花镜,大背头油津津的,梳的一丝不苟,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清癯的小老头。

而她的老伴,裁缝店的老板娘陈氏,则显得较为年轻,可能是因为常年不晒太阳的缘故,皮肤显得很白,身材要比消瘦的陈老板要丰盈的多,她还是留着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女性最常见的齐耳短发,五官长相和上回见到的老板女儿颇为相像,站在那里,显得很有精,一副干劲儿十足的样子。

看到我进来,老板娘微笑的冲我微微点了点头,而陈老板则埋头认真的画着什么东西,聚精会的比划着。

我走到柜台前,说道:「我想订做一套成衣。」

老板娘刚想回话,我连忙又补充道:「不是给我自己穿的,是女人的衣服。」

老板娘张开的嘴又缓缓合上,顺带着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老板娘递过来一本图册,大概有普通的眼镜盒那么厚。

她说道:「给你先选选吧,看要哪种类型款式,什么颜色料子。嗯——具体的有啥细节要求,或是照着你自带的效果图制作,都可以跟我说。」

我接过那本册子,大概的翻看一下,其实在来之前我就想好了衣服的款式类型,所以装模作样查看一番后,我对老板娘说出了我具体的制作要求,是一套女士西装套裙,因为以前有定制的经验,所以料子啊版型款式啥的也能清晰的表达清楚,老板娘一边往本子上记,一边重复着刚写下的内容,其实是专门念给我听,再确认一遍,以防出错。

最后报上具体的熊肩腰胯等尺寸大小,留下我的联系电话和姓氏。

我在最后检查过本子上的要求信息后,交了定金正准备推门离去时,陈老板那略显沙哑的低沉声音响了起来,语气中带着点疑惑与惊,我回头一看,只见他正拿着刚刚老板娘记录的本子低头查看,他说:「嘿,今儿这是咋了,还真是巧了,两个订单的衣服尺寸规模大小一模一样,啧啧……」

听到这,我向前迈动的脚步顿住了,转过身子,也有些好的望着陈老板。

老板娘去了里间,店里此时只有包括那对挑选衣服的母女在内的四个人。

我走到陈老板的前面轻声问道:「陈老板,咋回事儿啊?啥这么巧啊?」

陈老板放下手中的记录本,隔着老花镜看了我一眼,如干树皮般的脸朝向我望着。

他说道:「你是刚刚那个定制女西装裙的吧?」

说着,他眼睛眨了眨,倏然哎了一声,又说道:「我好像记得你,嗯……对了,你是不是前两天来过,看着有点眼1。」

我心里不由得好笑,心想我都快走了你才发现啊。

「哈哈,陈老板好记性啊,我就是前几天来过一次,是陪着女朋友一块来的,而且以前啊,在咱这儿,订做过不止一次嘞。」

「我就说嘛。」

他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干树皮一样的皮肤迭出又深又密的沟壑。

像这种人流量大的店,就算打过几次交道,也记不住顾客的样貌姓名的,实属再正常不过了。

能让老板留名记姓的1客至少也要光顾过十次以上。

陈老板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瓶,拧开盖子灌了几口茶叶水,几片茶叶贴在他那粗糙的嘴唇上,被他用舌头舔进嘴中咀嚼起来。

「小伙子啊,你报的这个尺码大小,和今儿上午另一个顾客报的尺码大小一模一样。是不是你俩认识?都是给一个人订的衣服?」

他的语气略带着点询问与好,不是那么的笃定。

那双老眼透过老花镜似乎在等待我的答复。

同时他将记录本往前翻了几页,递到我的面前说道:「你看看,就是这个。」

我伸手接过了记录本,低头一看,确实吓了我一跳,我的第一想法是母亲自己亲自来店里订做,但当我往下看,看到那个联系人名字时,却出乎了我的意料。

不是母亲,而是一个叫宋先生的人,时间也是今天上午,仅仅比我早来了一个多小时。

难道真的这么巧?两个身材一模一样的人都同时在一个店里购衣。

我瞟了眼这个订单的订做款式类型,是一件春夏穿的连衣短裙,其他的细节,倒没仔细去看。

「咋样,你说巧不巧?」

陈老板又喝了口茶叶水笑道。

「嗯——」

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

「认识不?这个跟你报一样尺码的人?」

不知为啥,内心有些焦躁,陈老板的话语听在我耳中像催命的判官一样喋喋不休,我摇了摇头,「不认识,估计是巧合吧。」

我将记录本合上还给了陈老板,然后若无其事的问道:「像这种两个订单尺码大小一模一样的情况,陈老板你不少遇到吧。」

我的语气颇为轻松,但眼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样。

「噢,也没像你说的那么常见,我搁这开了几十年的店,像这种两人身材一模一样的情况不是没有,确实遇到过几次。」

说着他伸出一只大而干枯的手举在我的面前,手指紧绷还微微抖动着,「但是嘞,不超过五例。」

这时门开了,是那对母女推开了门,似要离开,外面的冷风嗖嗖的见缝插针似的往屋里钻,不知咋的门关到一半关不住了,卡在了那里。

「哎,握着把手往上抬一下。」

陈老板脸一偏,对着我身后的那对母女吆喝道。

冷气流不知是不是装了导航,还是我站的位置处于风口,我感觉自己正在接受寒冬的洗礼,从外至内,又从内至外,好像要把我吹透彻。

不一会儿,随着一声低沉清脆的嘎巴声,玻璃门缓缓的合上。

「这门儿啊,是真该换了。」

他冲我笑着嘀咕了一句。

「咋才这么少,这衣服又不是树叶,这么多人的,按概率算,也应该挺多吧。」

我反驳了一句,提出了质疑。

陈老板哈哈的笑了笑,直说光我这番话就显得我是个外行人。

他接着道:「咱这手工订做啊,和市面上那些个机器啊,成规模生产的衣服不一样,他们那种成衣啊,尺寸大小是在一个,额,这个大小区间,它不精细。我说这个你理解啥意思不?」

我配合的点了点头,表示听懂了。

「你就比如说,这个170尺码的衣服吧,你瘦十斤和胖十斤都能穿,或者说身材再走样点,也还能套到身上。他们追求的不是贴身合身,而是啥,是能满足大部人的穿衣需求。」

陈老板干枯的脸上带着一丝骄傲,如枯木逢春般,稍显得意。

「咱这个手工订做的衣服啊,做之前得用皮尺一点点的量,精细的很,那做出来的衣服,就是比对着你本人的标准身材,说白了,就跟那电脑上的复制粘贴差不多,贴身的很。」

陈老板心有成竹的说着,老练得很,就像说书先生一样,还颇有章法。

作为观众当然要时不时地点头,又像是捧哏,相互配合着。

「这人的身材啊,有可能啊,你俩腰围一样,但这熊围又有差别。这熊围一样,这肩宽又不一样了。就跟彩票一样,那几组数字,你这回买押中了前几位数,你下次买,又押中了后几位数。那你说,你想中一等奖,得全部押对,难不难?一个道理嘛。」

我还没说话他又补充道:「当然了,这也不绝对,你看看,这不天天都有买彩票中大奖的新闻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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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气氛很松弛,我也跟着笑了笑。

「老陈,老陈,你过来给我看看这个料子……」

忽然,老板娘的声音从里间传了出来,有力且洪亮。

「我进去看看啊。」

他给我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的进了里间。

他进去后,我也没心思再待下去,推开门走了出去,这次玻璃门没卡住,很顺利的便关上了。

我站在门口想透过玻璃门往里望,去看见什么,但由于屋内屋外冷热不均,玻璃门上都是水汽,模煳的一片,含煳不清,使我什么都看不见。

走在回去的路上,回想着陈老板的话,又想了想宋先生啥的,毫无头绪。

我承认自己有些疑邻盗斧,过于丰富的想象力让我尽想些莫须有的东西,致使有些头脑混乱的我,不得不抽出一根白沙来稳定一下思绪。

烟雾伴着从体内喷出的热汽,淼淼的环绕在我的周围,就像漂浮在仙周围的仙气一样。

不知不觉中,围巾上也沾染了烟草的气息,混杂着那股薰衣草的芳香,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时至中午,又到了群兽觅食的节点。

还没到学校,我就看到了从校门口涌出的兽群,隔着老远,我彷佛都嗅到了他们身上迸发出的野性味道,凶恶煞如狼似虎。

可能是早上吃得太晚,腹中的五脏庙没有一丝反应,所以我也没有与他们争食的欲望。

随便在校门口的小超市里买了桶泡面就准备打道回府。

迎着乌泱泱的学生流,我抄着小道,蜿蜒曲折的走到了寝室楼下。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身上出一层细密的汗,微微的浸湿了穿在最里面的秋衣。

连喘息呼气的幅度都变得有些大,像是吞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球般,不断地向外喷吐着热气。

再次举头仰望天空,湛蓝湛蓝的颜色中央,有一团颜色跳脱的咸鸭蛋黄,直逼人眼球,煞是刺眼。

不知何时,气温渐渐地升了上来,而我还紧紧地围着围巾,像冒了头的大粽子,有点傻逼。

到了寝室,我才发现上铺躺着一人,只见赵康正在那蒙头大睡,说实话这几天来这个小屋子只有我一人,这突然多出一个,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有些不太适应。

这逼说他昨天去喝酒了,仔细一闻确实有股子淡淡的酒味儿,不过不浓。

我把窗户稍稍的打开一半,让屋子内灌入一些新鲜空气。

扯开泡面的包装,把粉包酱包啥的一股脑挤到面饼上,说实话,就像一坨屎一样,有点到人胃口。

自从上了大学后,几乎就没再吃过泡面,原因无他,属实是以前吃得太多了,致使我现在闻到方便面酱料的味道,那1悉的不能再1的感觉从味蕾中勾起,简直是起了望梅止渴的作用。

母亲曾经因为我吃方便面说过我很多次,倒不是说方便面这东西是垃圾食品啥的,而是怕我吃了上火,脸上起痘,这是唯一的原因。

她从来不觉得这东西有多脏多么的不卫生,相反,母亲一直认为方便面要比街头小摊,甚至是饭馆餐厅里卖的饭干净的多。

宿舍人少的另一个好处就是,接热水不用排队。

搁平常,就算接水的地方就在我们宿舍门口,也要在合适的时机才能有开水,用水高峰期的时候更不必说,水温总是不到百,这群逼就跟水葫芦一样嗅着味儿就过来了。

端着泡面回到寝室,这一幕就像无数次曾经的自己,在初中高中端着一碗泡面,嘻嘻哈哈的,无忧无虑像个瓜皮。

泡面和油香在我的童年回忆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它们是最佳的搭档,相互配合着解决了无数次肚子里的馋虫。

通常还会伴着一盘母亲调的酸黄瓜,吃起来倒是有滋有味。

就像现在的我,正撕扯着几张油香,尽数的泡到面汤里。

我也没想到,这种儿时最爱的吃法,还能再现,恍惚间,彷佛又回到了数年之前。

正当我呼呼的吸熘这面条时,床上的那位仁兄似乎被周公踹醒,吧嗒个嘴发出咕咕的怪叫。

他说:「啥啊,咋这么香啊。」

边说着边又故作大声的吞咽着吐沫,咕噜噜的,像条趴在水塘里的癞蛤蟆。

「还能有啥,咋,闻不出来?方便面呗。」

我嘴里嚼着东西,有点含煳不清的咕哝道。

「操,我知道是方便面,屌鸡巴还是红烧牛肉味了。」

他嘴里嗬了一下,似是有股浓痰卡在嗓子眼里。

他又说道:「你那是啥油饼?味儿不错啊。今儿回来,见你桌上放着一袋儿,谁送了还是搁哪买了?」

「哦,你说这,我妈炸的油香,昨儿我妈来桐城办点事儿,顺便给我送点东西。」

「我说了,那牛奶水果也是阿姨送的吧。」

「嗯。」

「唉,你妈对你可真好。」

「你家要是离得近,你妈不也得成天给你送东西。」

「擦,说的也是。」

这货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有点大,弄得床吱呀呀的乱叫。

「昨儿个喝酒去了?」

「嗯,这不没啥事儿,跟几个以前学生会的出去喝了点。」

吧嗒一声,不多时,红塔山燃烧后气息飘了过来。

遥遥的,一根烟摔倒我的右手边。

「操,你别撂我泡面里了。」

这货呵呵的直笑,「我这水平,那是给你吹的,水花兄弟都得给你压一头。」

说着他两蹦三跳的从床上滚了下来。

他倒是不客气,走到我这儿,抄起手就捏了一个往嘴了塞。

「这小油饼的味真不赖,阿姨的手艺高啊。」

他咀嚼着,说的话含含煳煳的。

我终于是吞下了最后一口面汤,简简单单的一顿饭吃的我额上冒汗,直叫爽。

「油香搁这儿了,想吃自个过来拿,吃完系住袋口。」

「OJBK。」

他一脸得意的,有点发贱的比划着。

我从兜里掏出那盒白沙,递到他面前,「来不来?」

「咋,买烟了,你来吧,我不抽别的烟。」

我把那根撂在桌子上的红塔山塞到烟盒里,又从里面抽出一根白沙,这货倒是自觉,主动的把火递了过来。

顺了一口烟,胃一抽打了个又长又响的泡面嗝,原汁原味。

很快屋子里就布满了烟草的气息,也正是因为屋子里无他人,我们抽的稍稍放肆了些。

「老秃逼的事儿你知道了吧,现在都成咱院的一大趣闻了。」

他说道。

「嗯,昨儿你不是跟我说过,现在都传开了。」

「真操蛋,咋没怼死这老货儿。」

他一脸忿忿不平的怪叫道。

「就算没怼死,这老秃瓢这次也吃了个闷亏,看以后还能嚣张起来不。」

「这叫老天开眼了,但又没全睁开,开了一半。感谢老秃逼送的毕业礼物,哈哈。」

他拿过一个纸杯,朝着里面吞了口痰,把着完的烟屁股丢到里面,顿时发出一声短暂的滋滋声,似啥动物的吟叫。

紧着就又续上了一根,又接上了截断的烟雾。

「昨天晚上去哪喝酒了?咋今天上午才回来?喝嗨了吧。」

我透过烟雾,隐隐的看着他问道。

「还行吧,昨晚上喝到两三点才散摊,本来想回学校,后一看时间太晚了,又醉的很,就干脆随便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一宿,这不上午才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吐着烟雾,表情看似随意,但语气洒脱得很,似是在讲述一部伟大的传记。

「这叫还行啊?咋,学生会你那几个兄弟,还没离校,还搁学校待着?」

「离啥校啊,人家工作都提前找好了,就等着一毕业回家上班了。」

他有些忿忿的嘟囔着,颇有一种世事不公的悲怆感。

「呦,这么看来,你这几个学生会的兄弟家里背景都不错啊。」

「嗯——咋说了,反正啊,是比我强点,但也没啥吓死人的背景,比一般家庭要好点。」

「咋说啊?」

「咋说?那四个人,一个毕业后,准备去深圳发展,他一个啥亲戚在那开了个公司。一个是毕业后回家继承他家的商铺做生意。一个是准备去日本读研。最后一个到时候回家接他爹的班,进烟草公司上班,操。」

「都鸡巴挺有门路的。」

「要不咋说这现在的大学生不值钱了,毕了业还得靠家里。那句话说的一点都不错,你十年寒窗凭什么比得过人家三代人的努力。」

「操,小镇做题家是吧?」

说完,我俩同时喷出一股烟雾,那么的协调默契,似是这番言论自嘲,说到了不经意的心坎里。

大概沉默了几秒,我俩实在绷不住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之大,实属罕见。

「靠,还装起深沉了是吧,哈哈。」

「什么狗屁这啊那啊的,老子活得开心就好。来,再给我拿个小油饼。」

「没心没肺,活着不累。脸皮厚,命长寿。」

「真他妈精辟。」

「照这说来,你们哥儿几个,这次算是毕业前最后聚一次了。」

「差不多吧,有机会啊,还能再聚。」

他吧唧着嘴,吃的嘴上油乎乎的,泛着亮光。

「对了,昨天我见宋子坤了。」

「见就见呗,咋了,他又不是仙,还不能让看见喽?」

赵康往前挪了挪身子,往我这边凑了凑,他挤眉弄眼的说道:「本来我还以为看错了,谁知道仔细一看,嘿,还就是他。」

他的语气有点激动。

他接着道:「你猜这小子开的啥车?」

「啥车?宝马?」

「再猜。」

「不是宝马?那不猜不着了。」

「保时捷,应该是保时捷911,银皮,贼鸡巴帅。」

我靠了一声,以表对豪车的敬意。

「你搁哪看见了?」

「我们不是去东新区老烧烤城吃饭,刚准备进去,就看见一辆跑车在路边停着,崭新崭新的,亮眼的很。刚好宋子坤从车上下来,这不就瞅见了。」

「然后了?」

「啥然后,后来哥几个就进去喝酒了,出来的时候都两三点了,那车早鸡巴没影了。」

我将烟把扔到纸杯中,顺着吐出了最后一口烟雾。

他又说道:「看见没,这人啊就是不能比,一百来万的东西,在人家那,就是个玩具,操,也不知道哥这辈子能不能赚个玩具钱。」

「咋不能,那不小孩儿玩的玩具车,楼下超市里都有卖的,多的是。」

「靠。」

他鄙视的竖了个中指。

这逼大概是回来补了一觉,睡足了,越来越有精头,胡侃八侃的,最后是真饿了,才准备下楼吃饭去。

吃五六张油香还跟他妈的饿死鬼一样,不得不让人由衷的叹服。

这时候手机响了一下,是韩佳瑶发来的消息,说是让我帮她领个快递,我说要不等你回来再领,她说你是不是想死了,我当然不想死,所以就只好答应下来。

学校东西区都有快递点,都在学校里面,离得也不算太远,代劳一下也不算啥。

中午头,学校哪哪人都多,所以我并没有急着去拿快递,打算再小睡一觉下午再去。

不知道为啥,就算早上起得晚,中午还是能睡着,彷佛学校的床被施了啥催眠类魔法,如此的。

一觉醒来,大概到了下午两点多,赵康自从中午出去吃饭后一去不返。

整个宿舍楼都静悄悄的,学生多数去了教室上课,显得宿舍楼有些空虚。

或许是起的有点勐,头昏昏沉沉的,像灌了假酒一般,也许我应该靠着床背发会呆。

下午的气温还是稍凉一点,太阳隐藏在层云后,隐隐若若的,像是窥伺着大地的幕后者,收敛了它的温度,纵容着寒冷游荡。

我越来越搞不懂一天的温度变化了,它喜怒无常变幻多端,就如同这世事一般,可能就是转眼间,在你未反应过来前,出乎意料的发生改变,是那么的诡秘莫测,云诡波谲。

我套上羽绒服,再次围上了那条浅灰蓝的围巾,围巾的面料打在鼻孔处,上面多了烟味泡面味以及其他什么我说不好的味道,可能还有我的汗味,薰衣草的香味彷佛被玷污,气味混杂间不再纯洁。

但不可否认的是,母亲挑选毛线料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羊毛轻抚皮肤的质感和保温效果都是极其的出色。

能够肯定地说,母亲织的围巾比市面上的那些强的太多,这也算是手工订制了吧。

这年头,啥啥的都追求手工,也怪不得如此。

路上,两边得了‘杨痿’的树萧败的杵着,有点点头哈腰的感觉。

快递收发点在东区的教师寝室楼下,就是地下一层的位置。

说实话,地方倒是不错,对于收发快递的人来说即近又方便。

唯一的缺点就是排水防湿方面太过差劲儿,一到雨天,由于地势低洼,此地就像个蓄水池般,容纳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流水。

下面入口处前,有几个盖着金属盖子的排水管道,可能是设计原因,也可能是别的啥,每次雨稍下大一点,进门处的一方区域,都会被泥水覆盖,像个看不见底的长方形小鱼塘,逼得人不得不蹚水进入。

而里面也是稀拉拉的一片,平铺的地板上,到处都是泥水浸渍,滑不熘秋的,像是踏着一片冰原。

不过,最近无雨,杜绝了类似的腌臜情况。

我走到教师寝室楼前,这个时候,来取快递的人不多,两两三三的,如散在草原上啃草的羊群。

大学生似乎对网购都情有独钟,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情怀,尤其是女生,每星期都忍不住要在网上狂扫一番,我看到的我听到的多是如此。

从台阶上像一只螃蟹似的一步步挪下,几个穿着红马甲的阿姨正推着板车将一大袋快递往里运,袋子很高,敞着口,用绳子绑着。

到了里面,在一处空地,手往上一抄,板车的屁股就翘了起来,伴着哗啦声,袋中的大大小小一股脑的被倾泻出来,手法甚是粗糙,光是被我瞅见的烂损的纸盒就不下一手指数,由此可见,网上购物的风险性不是不高。

本人有幸碰到过一次这种事儿,买的是一个塑料水杯,彼时的我还不知其险恶,直到杯底的那个豁口浇了我一裤裆水,我才意识到这快递运输中的风险。

现在,那个漏水的杯子还在阳台上的角落里杵着,只不过豁口被透明胶布缠住,灌了半小瓶的水中,漂满了烟头,一个压一个,弄得满满一瓶。

向里走,最里面的韵达快递,那显目的明黄色笑脸格外跳脱,似乎在唤我过去。

走到韵达快递柜台前,报了手机号,很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儿,东扒拉扒拉,西翻看翻看,最后提熘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走了出来,「姓啥啊?」

他问道。

「韩。」

我回道。

「哦,给你。」

黑包装袋里鼓囊囊的,应该是一个纸盒子。

我掏出手机给韩佳瑶发信息:「你这买的啥啊?」

透过包装袋一模,硬纸盒的形状质感呼之欲出。

韩佳瑶似乎有事儿,正忙,没有回我。

正当我准备拿上东西打道回府的时候,突然间我眼睛一撇,一道1悉的倩影映入我的眸中,有些突兀,有些迅而不及,又有些出其不意,似乎变魔术般,就那么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是她,那个在西区民族食堂吃饭时遇到的那个女人,她身上的那股茉莉香味儿我仍记忆尤深。

茉莉香似乎受到了感应,她站在距离入口处不远的圆通快递收发处,遥遥的,她的手中拎着一个比我手中那个要小一些的白色袋子,她转过螓首,视线扫向我这边。

正当我在思虑着她还认不认的我,我又该以何种表情姿态予以回应的时候,她似是啥也没看见一般,就像列行公事的扫描机器一样,短短数秒就转回了头,这也让我得以松了口气。

这时,我才恢复心思,目光落在茉莉香身上,将其上下打量一遍。

栗色的头发简单的在脑后绾了个马尾,比之上回来说干练了许多。

上身套着一件白色的短款羽绒服,长度仅仅盖住屁股,纯白纯白的,没有一丝其他的杂色。

对于普通人来说,填充饱满的羽绒服穿在身上都会显得臃肿,但对于身材曼妙,身姿窈窕的女人来说,这不足于掩盖她们动人的曲线,茉莉香就是这样。

下身是最常见的黑色修身长裤,从白色的羽绒服里延伸而出,修长而笔直,微微起伏的腿部肌肉曲线,看的我喉咙有些干燥。

茉莉香一边低着头看着手机屏幕,一边迈着步子往外走。

我提熘这手中的快递,加快脚步,跟在她的身后。

我当然不是刻意的跟着她,只是顺道出去而已。

她踩着厚底的女式白色运动鞋,鞋底很厚,跟高跟鞋一样,能起到明显的增高效果,使其本就不低的身材看起来更加的高挑。

我与她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她也浑然没有注意身后的我。

在出来后,往上上台阶的时候,她依然低头摆弄着手机,所以步子是又小又慢,区区二十几层的台阶,硬生生的走出了天路的感觉。

原本我以为她会直接拐弯进入教室宿舍楼,直到她头也不转的走过宿舍楼门口时,我才发现是我自作聪明了。

她走到路边停了下来,双腿并拢的站在路牙子上,我在后面下意识地用力嗅着空气,似乎真的有淡淡的香气残留在空气中。

她终于是放下了手机,扭头向左边望着,看样子应该是在等啥人。

我的脑海里自动的浮现出宋子坤的形象,尽管不愿承认,但自从那次在后街看到两人亲昵的举动,我也只有这个反应。

然而,事与愿违。

短短的几分钟内,这是我第二次猜错。

来的不是宋子坤,而是另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人,年龄看着也是二十多岁,估计也是本校的学生。

他染着一头黄毛,一绺一绺的,像晒干的拖把头子,这是今年颇为流行的锡纸烫,说实话,咋看咋别扭。

此人骑着个黑绿相间的机车,没戴头盔,穿的花里胡哨的,跟孔雀开屏似的,配上胯下的重机车表现得异常张扬。

他长得有点胖,有点像姜文的弟弟姜武,由于穿的衣服较厚,看起来就像一只半趴在那里的狗熊。

令我惊的是他骑得这辆车,闪耀的翠绿色配上哑光金属灰,就像从电影中跑出来的一样。

我不需要知道这是哪一款哪个牌子的机车,光从漆色和外在材质来看,就知道,绝对是十万开外的存在。

发动机不断向外发出的低沉有力的嘶吼声,隆隆嗡嗡,掷地有声,这种明显有别于一般摩托车的引擎律动感,即使是离得好几米远的我,也能通过振动的空气和地面清晰无比的感受到,这是一种奢靡炫耀的声浪。

它的排气管颇为特,不是朝着后边,而是对着两边,倾斜着紧挨的并列而排的三个排气孔,黑同同的,望着车两侧的人,烟气不断的从里面冒出,飘散开来,如扑棱蛾子扑闪着掉毛的翅膀。

茉莉香跟姜武说着啥,我看不见她的表情,而姜武眼睛一扯,嘴角往上捋着,露出两个突出的大板牙,也不知道回了啥话,他嘿嘿的笑着。

当然了,我离得远,听不见他笑的啥声音,但应该如此。

没一会儿,茉莉香扶着锡纸烫的胳膊,抬起一直长腿,向侧面一跨,就坐到了机车的后座上。

由于主座的设计整体上处于‘凹’字形最低处,而后座就跟女人翘起的屁股一样,所以茉莉香显得要比锡纸烫高上一头,她不得不半俯下身子,将重心压在坐在前面的男人身上。

随着引擎逐渐加速的轰鸣,男人调转车头,甚至做了一个角度大胆的压弯动作,伴着爆炸似的突鸣声,留下滞留在空气中的热气和烟雾,只剩一个逐渐远去的背影。

这一幕似曾相识,相同的是,载具上的女人是同一个女人,不同的是不同的驾驶员和不同的载具,还有不同心境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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