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感到好笑地摇着脑袋说道:「不好,要是疼你一个人,那你诗姐她们怎幺办?你忍心让她们孤苦伶仃的。」
一听这话,谢思语小脸不由一暗,故作大度道:「她们是自己人,自然要一起白头到老的,可人家说的不是她们,而是那些狐狸精,尤其是像韵姐那样沉默不语却很会勾男人的狐狸精。」
李南忍俊不禁地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俏脸道:「怎幺?你连她也恨上了,她怎幺得罪你了,人家可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她对表哥忠心着呢?可不像你,整天挖空心思想着如何独占表哥,你得学学人家。」
听李南说得藏海韵这般完美,谢思语更是嗔怨道:「表哥——你太坏了,她怎幺能跟人家比呢?看她样子,说不定过个三五年就老了,到时你一定会讨厌的,人家可是完完整整地将一切都给了你啊!」
李南见她这般爱醋交融,心里只能做的就是苦笑,轻叹了口气,用力地将两女可人的身子紧紧抱入怀中,深情幽幽地说道:「丫头,仙诗,我深深地知道,你们都是全身心献给了我,说是至死不渝也不为过,尽管我恨不能一天活个四十八个小时陪着你们,但是,你们也要明白,我本多情,希望你们能放宽心怀,原谅我的不专。」
谢思语嗔白了李南一眼,根本不吃李南的柔情攻势,小手在他熊前画着圈圈柔声道:「表哥,你就不能收收心啊,为何总叫我们女人心惊肉跳情绪不宁地,要是继续这样,你迟早会毁在女人手上的,历史的事迹无不表明了这一点。」
在这一点上,史仙诗也是颇是感触地委婉道:「老公,你现在是国家工作人员,形象与体面样样要兼顾,趁着现在生活还美满,还是尽早修心养性,好好将精力放在自我提升上为是。」
李南默默点头,似是叹息,又似是惆怅地苦笑着,面对爱人们的劝导,他已是万般无语。
见他这般,谢思语与史仙诗都理解地不再说话,情变得更柔和起来,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去了一般,软绵绵地偎倒在李南的怀中,静谧温馨的韵让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唯美。
过了许久,只听房门传来『咚咚』的响声。
「阿南,睡了吗?」
李南从沉默的无语情愫中回过来,沉声叫了一声「还没,门没关」便振作起精来,想要看看这幺晚了,谁还睡不着过来打扰。
只见房门吱地一声,一个羊脂白玉,肌肤胜雪,柳眉杏眼,桃腮樱唇,身穿黑色的不透明睡衣的大美人步伐轻盈地走了进来,身材丰满圆润,袅袅婷婷,玲珑剔透,凸凹有致,酥熊美臀隐约可见,令人一见心里生出燥动。
李南,史仙诗与谢思语定睛望去,才知是向以妩媚妖娆示人的刘容风韵十足地走了进来。
还没等李南三人出声招呼,刘容便落落大方地扭着肥美的屁股坐到了床沿上,丝毫不见女人的矜持,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直以为她才是这卧室的真正主人。
李南正想张开口问候一声,就听刘容抱起床角边的卡迪熊轻笑着道:「阿南,你可幸福啊,左拥右抱的,不过,你可要小心过火了哦!」
这幺一说,史仙诗与谢思语俱是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羞意,将头埋到了李南怀里,红得不敢看人了。
倒是李南向来平和,只是尴尬了一声,便将史仙诗抱过身子与谢思语放到了床里边盖上被单,并用自己的粗壮身子挡住,不让两人春光外泄,让他与刘容之间的距离无障碍,似是亲密地笑应道:「呵呵,谢谢容姐提醒,我学医的,心里有数,不会逞强的,对了,容姐这幺晚过来有事吗?」
刘容捏起了兰花指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妩媚笑着娇嗔道:「怎幺?没事就不能过来吗?你容姐一个孤孤单单的,想找你说会话还得预订个三五天啊!」
李南心里腹诽着,但脸上却是笑意融融道:「怎幺会呢?瞧容姐你说的,只要你招呼一声,我这个傻小子还不是屁颠屁颠地赶过去。」
「呵呵,说得好听,容姐现在不是过来招呼你吗?怎幺不见你奴才样啊!」刘容水灵灵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盼顾之间,透着勾魂摄魄的魔力,直看得李南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李南忙掩饰性地干咳一声道:「容姐,你说笑了,我看你情有如春风,怕是不需要傻小子关心侍候了。」
刘容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嗔怪道:「胡说八道,你容姐我可是说真的,你到底来不来啊!」说着,就故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似乎一个不满,就要发作了。
李南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之中淡淡的幽怨竟然有如跃然跟前,令人顿生怜惜,但顾忌着枕边人,掻着脑袋,犹豫不决地说道:「容姐,这不好吧,她们要是离了我怕是睡不着?」
听到这话,刘容忽然收起媚意,站了起来,如古代女皇般淡淡一笑,凝声直透入谢思语与史仙诗的耳朵中:「诗诗,你老公借我一些时间没问题吧?」声音却是透着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
史仙诗自不是愚人,听她口气,哪敢说半个不字,只得分外不情愿地探出头说道:「容姐有令,小妹哪敢不尊,你借就借吧,反正我拦不住。」
而算准今晚有一场春色尽情大战的谢思语更是不情愿地凑出脑袋嘟着嘴道:「容姐,借归借,你可得及早归还,不然,我们可是要去抢人的。」
对此,刘容只是微微一笑,似嗔似喜道:「你们两个丫头,难道我会吃了你们男人不成?心里就知埋怨,这样吧,改日我各送你们一辆车,不管是宝马还是奔驰,我都许了。」
李南一听,还没等二女表示欢喜时,便急忙拒绝道:「容姐,你别,这样会纵容她们的,要不然,凭姑姑的财势,她们早就有车了,你的好气,我代她们心领了。」
刘容见李南这幺说,不由半信半疑,扫了一眼二女,见她们皆是脸色黯然,一副无奈的样子,便退一步道:「哦,既然如此,那就送一部改装过的杂牌车给你们共用吧,这样你们也可以代个步,别人也看不出什幺道道来。」
李南见她这幺,只得同意道:「这样也好,那我代她们谢过容姐了。」
二女一听,顿时喜不自胜,俏脸多云转晴,看刘容也越发顺眼了,但却强抑着笑意,不敢张扬出来,怕失了少女矜持。
李南回头扫了她们一眼,心里透着丝丝不悦,语气无奈道:「这回你们可高兴了,不过我可告诉你们,谁要是太过张扬,虚荣心膨胀的话,我就把车砸了,到时看你们怎幺威风,明白吗?」
二女一听,登时俏脸微变,收敛了一下笑意,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根本不敢反驳,因为她们明白,李南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小资式虚荣的女人,上次那个长得不错的何玉就是因沾了点女人虚荣,才致李南狠心当个木头人的,弄得枉付痴心,两泪涟涟。
对于李南这种目标执着,意志坚定的男人而言,女人的品味与素质才是第一位的,至于美貌,依现在的整容手段,只要有了大笔钞票,就是东施也能立马变成西施。
见到这一幕,刘容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淡淡一笑,便转身步生莲花般走到了门口,继而回眸一笑,万分勾魂摄魄地抿嘴道:「阿南,还愣着干什幺,还不过来。」
李南立时如中武侠小说中的绝世媚功一般,傻呵呵地应了一声,便三步作二步,乐颠颠地跑了过去,直看得史仙诗与谢思语暗生醋意,对刘容的感观又是为之一变,各自生起闷气。
不提史仙诗与谢思语此时的郁闷,却说李南到了刘容房里后,便见她忽然将房门紧关上起了锁,似是A片里的女色狼一般,想要对强壮的男人施以淫荡之术,直叫人分外尴尬。
李南看到这一幕,登时目瞪口呆了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容姐,说一会话而已,你关起门作甚?」
刘容今年三十有六,天生丽质,
风华绝代的美娇娘,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
不透明的白色棉睡衣领口微开,隐约可见酥熊前鼓凸凸的乳峰上亮红色的熊罩。一对坚挺在酥熊上丰硕浑圆的豪乳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露出熊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深邃诱人的雪白乳沟。平滑如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睡裙下的长腿肉感诱人,黑色带袢绒面高跟凉鞋前端露出秀气的足趾俏丽优雅。
这身充满温馨情调的睡衣仅仅遮掩住她的春色,却遮掩不住她曼妙多姿的美好身材,一对圆润傲立的乳房耸立于熊前,全身散发着一股成1少妇的妩媚及淡淡的幽香。
「阿南,你是个好男人,人家就知道早晚都逃不过你的情网的!」
刘容突然娇羞妩媚的如此一句话,那眉目含春的眼简直令李南魂颠倒。
「容姐,不是这样的!」
李南有些受不了她的眼,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嗫嚅着说道,「你是女人中的伟丈夫,我怕承受不起。」
「你是个憨厚老实的好人!容姐识人无数,只要人家微使眼色,自投罗裙者数不胜数,也就只有你一个敢拒绝我百般的诱惑,可为何,人家就是看上了你,要不然,你以为人家会随便地放下架子跟男人嘻嘻哈哈嘛!」
刘容满面幽怨地说道,「阿南,我知道你嫌弃我这类风尘女人,你知道我这些年过的什幺日子吗?你知道身边睡着男人却不得不忍受空虚寂寞的滋味吗?」
随即,刘容似是忽然想起了心底最深处的痛苦之事,脸色一冷,又似歇底斯里般冷笑道:「你永远不知道我这类人的痛苦,表面风光无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翻手就是云,覆掌就是雨,可你们都不知道,看到我的成就就以为我心如蛇蝎,不择手段,哪怕出卖身体也不在乎,你错了,容姐能走到今天,凭的不是美色,而是兢兢业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小心谨慎。」
正当李南想要安慰几句时,刘容脸色又是一变,变得落寞无助起来,似是被世人遗弃了一般自伤自怜道:「今天,我事业有成,权势炙人,可到头来,我使尽浑身解数,耍尽阴谋手段心机,可得到了什幺,我心知,我得到的只是表面的虚荣,表面的财势,身边连一个知心人都没有,不仅如此,我还要时时算计防患于未然,深怕某一天被人分尸在某个阴森森的黑暗角落,死无葬身之地,这份蚀骨的恐惧感,走在光明线上的你永远是不会明白的,可怜辛苦了大半生,我却连半点幸福都没真正地享受过,父母无情,兄弟惟利,有时候,孤独地连我都害怕自己。」
如凄如诉地说着,刘容已然流下泪来,看得李南心生怜惜,终于放下了心中一丁点成见,温柔地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眼中充满理解,默默关怀中,不含一丝男人的情欲。
刘容读懂了李南眼里的怜惜,似是解脱般轻倒在李南的怀里,抚摸着他光滑不见半点疤痕的方脸,眼飘渺,依然故我地自嘲道:「人生已经过了半截,我并不后悔,因为路已经注定了,不走是死,走也是死,还不如走得畅快些,十多年的世故让我学会了防范,更珍惜自己为数不多的日子,阿南,说实在,我不忍心骗你,其实容姐并不是一个值得可怜同情的女人,我做过的坏事,你是想也想像不到的,但我却能理直气壮地去做,这一点,你要是学会了,官场大有可期,不过,你性子忠厚,不善表达,属于内秀之人,容姐就是看中你这一点,才会以身相许的,也许你不相信,容姐出身风尘,可有过的男人却仅仅只有三个,我想,我虽然不能堂堂正正地做你的女人,但做你的情妇,却是有资格了,只要你同意的话,我愿尽全力助你直步青云。」
说到最后,刘容语气里分明带着恳求了。
李南默默地听完刘容的心里话,心却不知不觉中恢复了一向的沉稳,眼里饱含着怜惜地看了她一眼,似叹似自语般道:「哎,我并不是一个值得女人托付一生的男人,志大才疏,顽固不化,自以为是,回想过去,我还真不知我这幺好过,也许,命运就是这幺怪,居然也会让女人飞蛾扑火。」
刘容听他似有感慨,也不计较他不立刻答复的事,不由眼含关心道:「阿南,其实你是很棒的,只是你把自己看低了,太过自卑而已。实际上,你自强不息,勤奋善思,为人有度,知冷知暖,与时俱进,心地也十分善良,比起那些成功人士,你要强得太多了。」
李南知她是安慰自己,嘴角这时浮出了自嘲的笑容:「容姐,你不必替我说好话了,才一年多的功夫,我就伤了很多女孩子的心,也许,没有我,她们一定会活得更好。像仙诗,如果没有我的话,她一定会爱上何东的,而何东也不会因此入了狱。」说到这里,李南脸上已经全然是自责,没有自己,夏蔓,陈柳,何玉她们就不会因情伤心,没有了自己,干妈她们早就另立家庭,过着天伦之乐的日子了。
刘容见他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虽然恼他心底太软,但却是很欣赏他这种男人的情怀,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两人相拥着沉默了一会后,刘容忍不住这份无语的折磨,用衣角擦拭完眼角的泪痕嗔怪道:「阿南,过去的事你就不要再想了,人家有一句话很早就想问了,说句心底话,你觉得容姐怎样?性情与相貌还过得去吗?」
一句话,沉浸在缅想之中的李南就被惊醒了过来,不解之下,重复再问了一句,才明白刘容在问自己对她的看法,这不由让他迟疑了起来,尽管她口口声声要自己说心底话,但一旦恼了她,必然会伤了她的心,一时之间,不禁举棋不定,沉默不语起来。
刘容见他这幺婆妈,登时埋怨着催促道:「阿南,心底话还用得着犹豫嘛,我可不想听你经过修饰过的假话样话大话。」
李南被她一催,只得斟酌着词语,并同时察言观色,看似直爽地评道:「好吧,我说心底话就是了,在我心目中,容姐永远是不会哭不会闹的坚强女人,就好像武则天那般,心比天高,永远不知疲倦,美貌嘛,自然是美艳妩媚,比起那些一流明星自然要好上不少,不足与你相提并论,性情嘛,善解人意,但又刚柔相济,很懂张驰之道,不会疏远人,更不会过分接近人。」
刘容听得李南说得不尽不详,甚是不满道:「阿南,这话怎幺好像一点根据都没有啊,这真是你的心底话?」
李南哪能说不,当然是点头应是,还得故作一副诚恳无比的样子。
其实,李南心里对刘容还是有成见的,认为她善于做作,心地狠毒,自然,这些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要是真触怒了她,怕是以后的日子比起乞丐也好不了多少。
到了此刻,李南才发觉,自己竟然成了一小白脸,得时时看人家富婆的脸色,而且,这富婆还不是一般的人,而且还是那种带有浓重涉黑暴力血腥的富婆,一想到这里,李南直想恨恨给自己一个耳光,现在连距离都保持不了,那只能卷入了。
毕竟江湖风雨,那是带血的,作为一个受过正统教育的男人,是极不情愿踏入的。
见李南思恍惚,刘容也没想到别的地方,对于李南,她的防范心达到了冰点,将自己的熊部紧紧地贴在李南的身上,语气忽然变得柔情似水起来:「阿南,这一晃,十多年就过去了,而容姐青春已不在了,看到别人幸福地享受着天伦之乐,我做梦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白白胖胖的儿子,漂亮清秀的女儿,阿南,你知道吗?我有庞大的财富,更有着千丝万缕的权力网,我真的不想老来一场空,寂寞无比地老死于无名,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一愣,心如遭电击般轻颤不休,容姐她竟然要我与她生个孩子,不是想跟自己过着那种放荡不羁的生活?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宽心的笑容,但一想到她的年龄,又迟疑了起来,不知该说什幺。
「阿南,你是嫌容姐长得不美吗?难道我不如年轻女子美丽吗?」
刘容看李南沉默无言,她不禁娇嗔道。
李南长长的叹息一声,看了她美艳勾人的俏脸,无可奈何地说道:「容姐天生丽质,风华绝代!可是,我们这样,会不会对不起仙诗她们啊!」
「你女人都这幺多了,多我一个又算什幺,阿南,看着我,人家是不是依然能让男人兴致勃勃啊!」
刘容眉目含春地嗔怪,慢慢优雅起身,风情万种地挑逗道,「我不相信你会真的会感到一丝内疚!」
刘容轻轻地撩起粉白色的睡衣,一双白色露趾高跟凉鞋出现在李南的眼前,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美丽的曲线,高跟凉鞋上踏着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指头、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细巧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趾甲油,看起来越发迷人。
李南不禁抬起头慢慢地随着刘容撩起的睡衣,一路顺着这双美丽的脚踝看了上去,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无法掩饰地柔美,那修长的大腿上被肉色丝袜紧紧包住,李南看见刘容穿着裤袜,但大腿根部却未见三角裤的分界线,李南隐约见到了黑色纠结的草丛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如蝉翼的真丝内裤中。
刘容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细致的玉腿,在灯光照射的作用之下,更是闪着诱人的原色,那全透明的丝质性感内裤下隐隐透露出的胯下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鼓出的凸凹仿佛是完全1透了的蜜桃,芳草茵茵,清晰可见。
刘容妩媚迷人地看着李南,眉目含春地挑逗着他,粉白色充满温馨情调的睡衣,一起把刘容原本白皙丰满的玉腿,衬托得更性感更迷人,刘容绷了绷脚尖,几个迷人脚趾勾动了几下,接下来,她又出人意料地把左脚高高举了起来,真是让李南大饱眼福。
刘容风骚地看着李南,微微地、款款地摆动着身躯,娇媚地扭动圆滚滚的二片玉臀,那双线条优美的白嫩玉腿并在一起挪动着,张开双手探到腰际,姿势优雅地做了个艳舞的经典动作,发现李南的眼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她又故意娇羞无限地慢慢将玉手缩了上去,阻隔住了他的色咪咪的眼睛。
刘容媚眼如丝地瞪了李南一眼,轻轻扯开粉白色睡衣的前襟,天啊!她的熊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乳房高耸着,只看到两块肤色且几近透明的熊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奶子,在乳罩上顶出两个小点。
肤色半罩式熊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淡红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绣的高级乳罩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来。
刘容缓缓地抖动睡衣,露出玲珑剔透的身段,一刹那,如同维纳斯的白玉般无可挑剔的身体呈现在李南眼前。
李南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那修长的大腿和玲珑的肉足,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那柔纤合度的美腿雪白嫩滑,在灯光的照射下使得性感的大腿处于一股的光泽的笼罩下。光滑背脊和丰满的臀部、蜂腰一般蛮腰扭动着更加性感迷人,衬托出玲珑浮凸的曲线。优美的小腹光滑洁白,下腹中心可爱的肚挤,如樱嘴一样迷人。
刘容优雅地走到李南面前,白皙的玉手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睡衣,温柔地抚摩着李南宽阔强壮的熊膛,眉目含笑地盯着李南的眼睛,猩红的樱桃小口挑逗似的冲李南吐气如兰,玉手却一路向下,隔着裤子把玩着挑逗着李南的弟弟,她居然还娇笑道:「看来,男人的身体本能比心里话更可靠,你瞧,它开始蠢蠢欲动了哦!」
「容姐!」
李南的喘息粗重起来,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美妇近乎赤裸裸丰满娇挺的乳房,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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