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拭伤口的妈妈,眼神瞬间呆了,只见她一身宽松的居家服内一对挺拔的山峰
,深深的沟壑勾画出傲人的资本,刚沐浴的脸蛋因蒸汽略显潮红,白皙的颈部有
一块很小的瘀青。
我不由担忧地问道,妈妈,你的颈部怎么啦?妈妈抬起头,摸了摸自己的脖
子,眉头微皱地想了想,到:「没没怎么啊,可能被蚊子咬的吧」,好了
,我扶你到车上去,妈妈去换完衣服陪你去医院。
说完慌张地把我拉起来,慢慢地朝门口走去国内的医院真心让人头疼,
看着妈妈跑上跑下的身影,我只能无奈的接受包括X光在内的各种检查。
最后医生得出了,皮外伤,好好休息,伤口不要沾水等一大堆结论后安然
家。
这一折腾都快十一点了,我们只好在路边饭馆吃了点东西,期间妈妈电话响
过两次,不过她只是看看就挂了。
我问她问什么不接,她笑笑说是卖保险的。
我奇怪什么时候保险业的员工这么敬业了,但也就想了想没有问。
到家过后我在妈妈的帮助下将身上擦了擦就休息了,说是帮助,其实也就
让她扶我到了浴室门口。
不理会妈妈的嘲笑和关心我骄傲地关上了门。
开玩笑,不说这兄旺盛的毛发,单说它的尺寸也让我害臊。
记得有一次在学校小便,我掏出了比同学都大的很多的兄而引来了围观和
嘲笑,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幸好我们随父亲搬迁到了现在的城市才逃过了「大
鸟」
的外号,不过从此我也就从来没在人前尿尿过。
记得有一次我在学校下课时憋得很难受了,就一直等到玲声一响就往厕所冲
。
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谁叫以前同学见面就叫我大鸟,搞得我难堪死了
。
胡乱的抹了一下身体,套上衣服走出浴室。
妈妈已经离开了,客厅里传来说话的声音,我知道妈妈肯定在打电话就没打
扰她而靠着自己缓缓向客厅走去。
「什么不行,我儿子都受伤了,嗯,后天来嗯,哪有,看你,都把我
脖子弄青了,你让他来看到怎么办,嗯不理你了,坏蛋,哪有啊?没事啊
,你早点休息吧,嗯,再见了,不说了,我儿子要出来了,好的」。
听着妈妈语带撒娇的口气,我迷煳了,这跟谁通话呢?随后听到一声脚步声
,我知道妈妈过来了,于是收敛住疑惑的表情,慢慢朝客厅走去。
妈妈显然没有料到我已经从浴室出来了,眼神略显慌乱,说道:「小军,怎
么出来了,什么时候出来的啊,干嘛不叫妈妈不叫妈妈扶你啊」。
哦,妈妈,我刚出来,正准备叫你昵,我想也不想就答道。
妈妈显然相信了我的话,扶着我走向沙发,说道:「小军,很晚了,要休息
了」。
要是平时我肯定会遵从妈妈的指示马上到卧室,但是今天因为妈妈有太多
异常太多疑惑我想好好思考下,于是就说道,我还不困,想坐一下,待会在去睡
觉。
「那好吧,就一会啊」。
我缓缓坐在沙发上,捋了捋刚刚抹过的头发,眼睛不自觉地扫到了茶几上的
物件,那是一个烟头,安静地躺在烟灰缸里,要知道,我们家是没人抽烟的,平
时烟灰缸只是一个摆设。
于是问道,妈妈,我家今天来过客人吗?「没没啊怎么了?」
略显慌乱的声音出卖了人的话语。
妈妈在说谎,为什么要说谎。
我没有问她,因为我知道,反正问不出来,既然骗我,就不会告诉我真相。
没多久,我借口想睡了到房间。
当妈妈把灯关掉的一瞬间我的心也沉重起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越思
考越害怕,越想越觉得可疑,种种迹象表明,妈妈似乎在隐藏着什么我特别害怕
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