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涟见夭夭毫无敌意,也是松了一口气。
地府门众暗中包围了万春楼。「这周围已无处可躲,何清涟肯定就藏在万春楼
里。」罗刹女香莫离恨恨的说。
想到万春楼里的诱人美景,牛头和马面都跃跃欲试:「那我们何不进去查?
」
「不可!」忽然间,夜叉从天而降。如今在教中,夜叉和罗刹女地位相同,但
夜叉资历更高,说话更有分量。「这万春楼里人多房多,查太难,反而会被她趁
乱逃走。而且,万春楼的后台十分强大,我们不可随意招惹。」
「那……我们怎么抓到何清涟呢?」
夜叉说:「多派人手,将这万春楼彻底监视起来,每一个出来的人、每一辆离
开的马车,都要仔细检查。何清涟肯定不会在楼里待多久的。我们就等她出来自投
罗!」
夜叉的布置,众人都觉不爽,但是命令不能违背,他们也只有照令行事。
万春楼三楼上,夭夭倚在窗口,眼睛迅速扫了几下,走屋内,说:「果然,
他们在楼下布了包围,守株待兔呢。」
清涟大感焦急:「不行啊,我急着去救人,不能在这里久待的。」但是,她
体内毒性越来越强,现在已经几乎用不了内力。这种毒药清涟在地府门中见过,名
叫「定魂散」,虽然不会伤人身体,但是却会锁住内力,是地府门用来对付囚犯用
的。现在她不但无法动武,而且连轻功都使不出来,这样出去,只要两个小兵就能
将她擒住。这该如何是好呢?
夭夭对清涟大有好感,也帮她想办法。然而两人想了几个法子,都觉不行。
这时,房门口的铃铛突然急促的响起来。夭夭一听那叮叮当当的铃声,立即站
了起来。
「啊,有什么事?」清涟问她。
夭夭掩嘴笑了笑,说:「这是楼下在通知我,有生意到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清涟忽然想到这里是妓院,顿时脸红了起来。
夭夭说:「清涟妹子,你须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要被人看见。」她想了想,打
开了衣柜,让何清涟钻了进去。这柜子里面十分宽敞,各式衣服极多,厚到绒衣,
薄到几乎全透明的丝衣,看的清涟脸又红了。
夭夭说:「清涟妹子先委屈你在里面躺一会儿。」清涟连忙钻进衣柜,侧身躺
下。夭夭将门关上,便轻轻扭动腰肢,向门口走去。清涟将衣柜悄悄打开一条细缝
,向外窥视。
如果是地府门的人进来,她就拼死一搏,绝不连累夭夭。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一个男人急急忙忙冲了进来。清涟从门缝里一看,这男
人显然不是武林中人,穿着奢侈,身材肥胖,想来是一个大富豪。
那男人一见到夭夭,就激动的搂住了她,一顿狂亲。夭夭被他亲的气喘微微,
媚声道:「钱员外,不要这么急嘛!夭夭又不会逃掉。」
那个钱员外却急吼吼的说:「夭夭,都三个月不见了,宝贝可想死我了。都是
我家那母老虎,每天盯着我像抓贼似的。今天好不容易她跟几个富太太吃酒去了,
我才抽的这一点空闲来看我的宝贝,怎能不急?」
钱员外在夭夭身上一阵急扒,夭夭身上本来就只有一件轻薄的纱衣,被他几下
就扒了个精光,露出丰润油亮的粉色肌肤,一双豪乳一下子从纱衣里蹦了出来,这
才看出究竟有多大!那娇美无比的身材,连何清涟都感到怦然心动。
清涟意识到了那钱员外要干什么,面上发烧,闭上眼睛将头钻入衣服堆里。可
是,眼睛虽然看不到了,耳朵里却真真切切传来外面的声音。
不一会儿,外边就响起钱员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夭夭也随之发出「啊!啊!
啊!啊!……」的连声大叫。
清涟心中乱跳,心想这钱员外虽然身材肥胖,却不见的有多少力气,而且听他
挺动撞击的速度也不快,为何夭夭会有这么大的呻吟呢?(天啊,我这是在想什么
啊……)清涟一阵心慌意乱,但是却不由自的悄悄睁开眼睛,透过门缝看去。
只见钱员外赤条条的肥大身体狠狠压在夭夭身上,吃力的耸动,肥脸憋的通红
。夭夭娇小的身躯被他压在下面,一对豪乳被压成了两个鼓胀的肉饼,却仍然像水
蛇一样扭动着身躯,一下一下迎着钱员外的撞击,分明是在动爱!
夭夭张着嘴,发出各种销魂的叫声,而且还面带笑意!清涟忽然明白了,这不
是钱员外的床技了的,而是夭夭故意做出这番放浪的举动,挑动他的性欲。钱员外
本来就急色,再被夭夭的浪劲一激,更加心如火烧,拼着老命大操特操。
清涟虽然见过自己师姐、花谷的姐妹们在淫贼身下淫乱的样子,但是她们都
是被男人挑逗之后才渐渐现出淫态,就是说,她们都是被动发情的,可以说她们浪
,但是不能说她们骚。但夭夭就不同了,这个钱胖子不论模样、人品、手段,都完
全不会让清涟产生性欲,夭夭却可以如此投入的与他交欢纵淫。她这是第一次见到
如此骚的女人。
那钱员外身体胖弱,哪里经的住夭夭这般手段,不过抽插了上下,就气喘如
牛,嚎叫一声,直挺挺射入夭夭体内。夭夭随着他的动作嗷嗷直叫,实际上根本未
被挑至高潮。
钱员外重重倒在床上,唉声叹气。清涟一看,他的那玩样儿不过才阴阳师的一
半大小,更比不上王烈和阎君了。她突然面红耳赤,自己现在是怎么了?怎么尽往
男人那东西想呢?
钱员外叹道:「夭夭小宝贝实在太销魂,可惜才这么会儿功夫,不能尽兴呢!
夭夭你想个法子,让老钱我好好爽快一番,我多给你赏钱。」
夭夭轻笑道:「我可不在乎什么钱……」忽然,她的头轻侧,眼珠一转,说道
「不过,看钱员外如此诚意,今天便让你玩个够。」
说着,夭夭翻身起床,搬过一个摇椅来,让钱员外躺在椅上。
然后夭夭双手抓住扶手,跨坐在钱老胯上,一只手扶起他软绵绵黏糊糊的肉
棒,张开肉穴,便纳了进去。
清涟好生吃惊。她只知女子在床笫之间,从来都是被动者,任由男性摆布。私
处幽门,也是男人开启、填塞,即便情动火热之时,那花瓣儿也是稍稍张开而已。
然而夭夭的檀口竟然可以自行张开,简直和嘴巴一般,将男人的阳具一口吞入。
夭夭一推摇椅,椅子便前前后后摇动起来。钱员外不需花费一点力气,下体便
在摇椅带动下一下又一下向上拱起。夭夭又不断扭动腰肢,钱员外只觉的自己的肉
棒被夭夭的蜜穴紧紧裹住,还一阵一阵的蠕动,好像在揉捏他的阳物,滋味妙不可
言,爽的哦哦直叫,不一会儿,那软绵绵的肉棒就在肉穴的蠕动中再度硬起,比刚
才胀的更大!
摇椅吱嘎吱嘎摇个不停,一男一女不停的被抛上抛下,一起乱叫连连。清涟在
衣柜中暗想,这夭夭这么会玩,和那花样迭出的阴阳师倒是天生一对。想着想着,
忽觉下身微有湿意,面红耳赤,连忙又蒙住头不敢再看。
突然,她听到窗口发出一个极其微小的声响。她心中一动,再次睁开眼,小心
往窗口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只见一个灰衣男子悄悄从窗口跃了进来,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向屋
内窥视。这个男子长相颇为英俊,目光炯炯,武功不差,但是清涟却不认的,显然
他不是地府门中人。
男子也不入内,就无声无息的盯着里面的两人上演血脉喷张的淫戏。
这会儿,连夭夭都真正动了情,一边动在钱员外身上摇摆,一边奋力推动摇
椅。晃动起伏之中,夭夭的一双大奶尽情抛动,简直要从身上飞出来。光溜溜的脊
背上布满汗水,看上去亮晶晶的无比诱人。
「哦啊……哦啊……钱员外……原来你也可以这么强……哦哦……夭……夭夭
被你抛上天……呜哦……掉下来……你的鸡巴戳到夭夭肚子里去了……哦啊……员
外好棒的鸡巴……夭夭的小骚屄要被你操裂了……哦哦哦……太刺激了……夭夭的
大奶子,都拍到自己的脸上来了!……啊啊……」
偷窥的男子眼睛睁的老大,努力抑住呼吸声,一只手往下探,竟把自己的阳物
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天啊,难道他要……清涟今天看到的新奇事情实在太多,她都快无法思考了。
只见那男子看着夭夭跃动的娇躯,英俊的脸胀的通红,一只手奋力的撸起自己的肉
棒来。里面夭夭越叫越浪,越叫越凄厉,男子似乎觉的一只手都不够了,两只手一
起撸了起来!
「哦啊啊!!……哦啊啊!!……员外,夭夭顶不住了!!……夭夭要飞出去
了……员外,使劲插!使劲操!把夭夭插裂吧!把夭夭顶上天去吧!……啊啊哦哦
!!……上天了!!!」
夭夭一阵急促疯狂的扭动,腰肢仿佛弹簧一般,用飞快的速度在摇椅上吞吐钱
员外的肉棒,终于长嘶一声,长发飘舞,身体仰成了弓形,嘴巴大张,死死拽着摇
椅,高潮了!
清涟目瞪口呆,夭夭竟然真的和这个丑陋的男人干到了高潮!更震惊的是,那
个双手自.B.慰的男人也按捺不住,一顿狂撸之后竟站了起来,走到背后,嘶吼了一声
,一大股精水从阳具喷出,都洒在夭夭光洁的背脊上。
钱员外正爽到魂飞天外,根本没注意面前有人。突然,夭夭纤指闪电般点了他
几处穴道,钱员外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头昏了过去。
夭夭软软的从胖子身上爬起,被那男子一把抱住。「夭夭,你的表演实在太精
彩了!竟然能和这个老胖子都玩到出水,你果然是我见过的最骚最淫的女人!」一
边说着,他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捏起了夭夭的大屁股。
夭夭轻轻喘息着,伏在他身上,嘟着嘴抱怨道:「哼,你这个臭男人,还好意
思说别人。你把自己老婆送人也就罢了,还喜欢看别的男人干我!我又不是你什么
人,你干嘛想让别人操我呢?」
男人亲吻着夭夭的脸颊,说:「这就不对了,夭夭怎么会不是我什么人呢?夭
夭是我最爱的人儿啊!」
夭夭轻轻扭动着身躯:「讨厌,爱我的人多的是啦,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
少,快放开我啦。」
男人正情欲高涨,抱着夭夭哪里肯放:「夭夭,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山庄去
了,你就再伺候我一,我保证让你快活到死。」
「你要……去了?」
「是啊,听说是我们庄出了事,所有在外子都必须去呢。以后恐怕要一
年半载才能见你一了。你就让我好好爽一把吧……」说着,男子的动作越发猛烈
猥琐。
「可是、可是有人正看着我们呢……」夭夭使劲推开他。
男子笑道:「那胖子被你点了穴道,人事不省,我们就是坐在他身上干,他也
不会发觉呢,哪里有人看着我们?」
「你怎么知道只有我们三个人?」夭夭微微一笑,走到衣柜门口,轻轻一拉,
一个斜握的绝色美人赫然出现在眼前,低着头不胜娇羞。
男子吃了一惊:「啊,夭夭你屋里怎么藏了一个仙女?」
清涟手足无措,不知夭夭为什么会把她拉出来,尴尬的要死:「夭夭,你、你
……」
夭夭笑道:「清涟妹子,你不是想到玉龙山庄去么?我刚刚想到了离开这里的
法子了。你可知这位帅哥是谁?」
清涟一脸疑惑,夭夭介绍说:「他就是玉龙山庄在本城的总管,吕珪。」
「哦,原来是吕少侠。」清涟向他行礼,但是内心却在疑惑,这玉龙山庄的总
管,为何会偷偷摸摸来狎妓?刚才夭夭说他把自己老婆往外送,又是什么意思?而
且,这吕珪一双贼眼贪婪的在清涟身上看来看去,看的她心慌。
「夭夭,你说有办法让我逃出去,是什么办法?」清涟问。
夭夭拉住她的手说:「我们万春楼的姑娘,并不是总待在楼里不出去的。有些
客人不喜欢在这里做,或者玩的还不尽兴,就会带姑娘家去继续耍。」
吕珪哈哈笑道:「夭夭是让我带这位何女侠出去么?」
「没错,我去叫一辆马车,让清涟妹子假扮万春楼的妓女,由吕公子你带出去
,这样就能避开地府门的追杀。」
吕珪道:「吕某乐意效劳!只是,管事的问起,我带出的是谁,这该如何说呢
?」
夭夭想了想说:「双双正在大堂跳舞,姗姗今儿不在,正在陪一位达官贵人,
丝丝倒是无事,那清涟妹子就假扮丝丝好啦。」
「可是,管事查看起来,何女侠也没法变成丝丝的模样啊。」
夭夭一笑,说:「只需让清涟妹子蒙住头,不让管事看脸就行。」
「管事真的不会看吗?」
「平常是肯定会看的,只是有一种情况就不会。」
清涟好奇道:「什么情况下呢?」
夭夭掩着嘴笑道:「当然是客人和姑娘正在车里做爱的时候。」
「啊!」清涟面红到耳根,「这、这怎么可以……」
夭夭笑着,伸手一探清涟裤底,说:「清涟妹子的底裤为何湿透了啊?」
「啊,那、那是……」清涟这才想起,刚才看着夭夭与钱员外在摇椅上大干,
吕珪在柱子后面撸管,不知不觉间下体已是湿了一大片。她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
进去……
两柱香的时间之后。
一辆马车驶到大门口,走在马车旁边的赫然便是万春楼头牌夭夭。
管事的六叔看到夭夭,连连点头哈腰:「夭夭姑娘竟然亲自相送,不知是哪位
大官人府啊?」
夭夭道:「是玉龙山庄吕总管。」
「那么是哪位姑娘伺候着哪?」
「是丝丝姑娘。」
六叔一听,马车里正传出喘息之声。他小心掀开帘子一角,立即看到一幅淫靡
的画面:车里有一个精壮的男子,一个身材绝美的女子,全都赤条条一丝不挂,正
忙着做那不知羞耻的事情。女子似是十分害羞,将头钻进了被子里,然而粉颈往下
全是全无遮掩。她趴在马车里成狗爬式,双腿分开,雪臀高翘,那男子跪在她身后
,抱住她的屁股,正一下一下有力的把肉棒顶进女子体内,干的那美女身躯颤抖不
止。
六叔微微一笑,挥挥手示意车夫快走。车夫一扬鞭,马车飞驰而去。
夭夭舒了一口气,缓缓走楼里。忽然,一道人影从门口闪出,拦住她的去路
。夭夭一惊,随即发现,面前拦路的竟是一个面色如冰的英姿美人!夭夭一眼看出
,这个姿色即使放在佳丽如云万花楼中也算的上是前几名的美人,原来是吕珪的妻
子,玉龙山庄「金刀玉女」金香蕊。
金香蕊冷言冷语问:「我男人在哪里?是不是跑到你这儿来了?」
夭夭笑道:「金女侠如何知道,吕相公在我这里?」
金香蕊咬着嘴唇说:「哼,我早就知道吕珪被你这妖女迷的七荤八素的,明天
我们就要启程离开,他肯定来跟你道别,顺便、顺便……」说着说着,金香蕊的
脸刷的红了。
夭夭何等眼力,金香蕊的心思已经看出了七八分,咯咯笑道:「吕夫人武艺高
强,又有如此的美貌,妹妹我也甘拜下风,吕相公守着家中娇妻,哪里会想到我这
么一个妓女呢?」
金香蕊脸红的透亮,散发出能让男人沉醉的妖娆,如果夭夭是个男人,只怕就
忍不住想扑上去了。「你、你难道不知道,吕珪他……他的癖好……他、他只怕最
爱的人,就是妓女吧……」
看着金香蕊无奈的样子,夭夭暗暗同情。她对吕珪的了解,只怕还在金香蕊之
上。她温言劝慰金香蕊,告诉她吕珪确实是去了,还带有一位客人。
两人正在交谈,忽然看到六叔从楼里醉醺醺的踱了出来。
夭夭忽然觉得诧异,问道:「六叔,你不是在门口查岗么?什么时候进来的?
」
六叔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在门口了?今天有几个好友来访,我一直在楼上
喝酒,门口让阿七代我看着呢。」
夭夭惊叫一声:「啊!不好!」
马车里,吕珪兴奋的猛插何清涟的小穴,清涟身下早已春潮泛滥,啪啪啪的水
花直溅。清涟浪叫连连,也不管马车外面有没有人听到。
吕珪使劲搓揉着清涟胸前的两团美肉,大笑道:「何女侠,你刚才上车前还扭
扭捏捏不情不愿的,想不到这身体却是这般贪欲,才出来数里,已经泄了两,简
直比万春楼的妓女们还要淫浪饥渴啊!」
何清涟多日未曾与男人交,心中压抑的性欲被吕珪彻底释放,尽情放纵着,
完全不是刚才的清高女侠形象:「啊啊……清涟……清涟本来就是天生媚体……平
时矜持……啊啊啊……一被干就原形毕露了……又被地府门恶贼强奸……然后又被
淫贼日夜调教……啊啊啊……我……我还要……吕少侠……吕哥哥……啊啊……清
涟……清涟已经不是清纯的女侠了……清涟已经是人尽可夫……比夭夭……比妓院
的妓女还要淫荡啊……啊啊啊……我又要丢了……啊啊啊……」
就在两人即将一同攀上顶峰的时刻,突然哗啦一声,马车车顶被整个掀开!
两人僵在那里,快感戛然而止,那种感觉真是难受无比。
何清涟惊叫了一声:「师、师姐……」
香莫离大喝道:「不要叫我师姐!你看看你,现在变的多么下贱!」她一个巴
掌,重重扇在何清涟脸上。清涟现在使不出内力,被一巴掌打的头昏眼花。
吕珪急忙从清涟体内抽出还硬着的鸡巴,尴尬的问道:「你、你是谁?」
「地府门,罗刹女!」
「啊,地府门!」吕珪大吃一惊,「可是你们怎么发现清涟在这辆车里的?」
这时,又一个人跳上车来,竟然是刚才万春楼门口的管事六叔。但是他一把撕
掉了脸上的易容,露出一张阴森森的脸。「愚蠢!你以为不把脸露出来,我就认不
出了吗?你忘了腿上被罗刹女刺的那道剑伤了吗?」
这个男人,就是夜叉。
何清涟这才想起,她腿上还留着伤口,只是刚才被吕珪一顿猛干,七荤八素,
把这事给忘记了。结果被伪装成六叔的夜叉一眼看穿。
吕珪急忙抽出马车上的佩剑,与罗刹女激战起来。但是他的武功本就不及罗刹
女,加上现在样子十分狼狈,十成武功发挥不出六成,不一会儿就被一脚踢倒。而
何清涟根本没有抵抗力,被夜叉轻轻松松擒住。
夜叉下令:「何清涟带总坛,这个男人,照例杀了灭口。」
吕珪急忙喊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玉龙山庄吕珪!」
夜叉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哦?你就是玉龙山庄大管家吕德的长子,未来
玉龙山庄的管家接班人吕珪吗?」
吕珪大喊道:「没错!我家人可是武林盟候选人,你们要是杀了我,就是
武林公敌!」
夜叉大笑起来:「我们地府门什么时候不是武林公敌?不过这个人先留着,我
想他对我们有用处。至于何女侠么……」夜叉看着昔日大闹地府门,威风凛凛的何
清涟,现在却只能在他手中光着身子瑟瑟发抖,「只要把你活着带给阎君就行了,
我们会让你后悔生出来!」
白玉芙蓉面色苍白,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前所未有的噩梦……
(待续,请看第十一章《月容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