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蹭上一蹭,每蹭上一下,心头的欲火就攀升一截儿,这其中的滋味儿,不足
以外人道,唯小流氓自己心知肚明了。
好在只有十几步路要是这么走上一两站地,某人是一定要射精的了。
好不容易挪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口,抬脚去开门,却发现踢不开,虽然门并未
锁住,却要手拧了才能开的。
陈皮皮两手抱着妈妈,哪里来的第三只手?急的在门口转了个圈儿,他力气
虽然不小,程小月毕竟是个大人,这么抱着也是颇费体力,只觉得她的身体正一
点点下坠,已经把昂首挺立的鸡巴压到快六点钟位置了!如果放程小月沙发上
开了门再去抱,多半要弄醒了她,到时候看到自己只穿了掩盖不住凶器的裤衩,
铁定会认为自己是在耍流氓了!看一眼自己那边开着的房门,顾不得多想,径直
抱着妈妈就过去了,慢慢把她放到床上,才轻舒了一口长气。
甩了甩手臂叉腰站在床边看程小月,一丝醒转的迹象也没有,嘴角儿反而留
着一两分恬笑,倒是完全还沉浸在美梦之中。
既然抱了美人儿进自己房间,要他乖乖地去程小月卧室去睡觉是决计不肯的
了,不过直接扑上去的胆子倒也还没生出来,看着妈妈那只摊开在床边的白嫩小
手,淫心愈盛,扯开裤衩边缘,把个红彤彤直挺挺的鸡巴掏出来,就身到床边,
塞进了她掌心里。
这只美人手掌温润柔软,绵若无骨,指肚饱满细腻,擦着鸡巴慢慢摩擦,说
不出的刺激和快活。
舒服得陈皮皮眯起了双眼,嘶嘶直吸气,头发也竖起来了,心跳也加快了,
身体的动作也由原来的颤抖变成了前后耸动。
眼看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一点儿一点儿被涂抹到
那洁白干净的手掌上,时而扯连出一条细细的水线,更是显得无比淫秽蛊惑。
撩拨得小流氓几乎都忍不住要射精了!轻手轻脚地上床,生怕弄出一点响动
惊醒妈妈,侧身卧在她身边,探头去胸口张望。
程小月双臂摊开,胸前的衣服自然分出一道缺口,里面纯白色的超薄蕾丝乳
罩紧贴乳房,罩杯的边缘几乎和乳肉融为一色,衣服被撑得高高鼓起,气势雄伟
起伏巍然,修长的脖颈肤色如玉,上面粘沾了几丝乱发,如同在宣纸上用铅笔勾
绘了远山花影。
弧度柔美的下巴由灯光在皮肤上投射出一道浅浅的影子,圆月般的皎洁优美
,红白分明的嘴唇似翘非翘,在嘴角出弯出一个微笑来,加上柳眉长眼,琼鼻粉
面,一张如精凋细琢过般的面孔顿时就生动起来。
皮皮咽了口唾沫,往日看见妈妈,如同老鼠见猫,避之唯恐不及,像这么安
安静静地欣赏美女,那倒是少之又少,越看越是心动如鼓,一时间迷恋与惶恐同
在,欲望与骄傲共生,心情乱成了一锅粥。
从来我们这位陈小流氓,见女人那都是有杀错没放过,像今天这么徘徊无措
,算得上是绝无仅有了!不过雁过拔毛,要肯秋毫不犯放过躺在自己床上的美人
儿,那真就不是陈皮皮是陈蠢蛋了。
胆战心惊凑过去在妈妈唇上亲了个嘴儿,砸了砸嘴巴,真叫个余味无穷。
一双贼眼上上下下去找衣服上的破绽要是解开第二颗纽扣,就能看见
乳沟了!假设能把胸罩往上推那么一点……嘿嘿嘿嘿,就有福气了。
最后目光停在程小月的双腿,再也不能移开去了。
两腿微微分开平摊着,从裙摆到膝盖的一段儿白生生肉色,在灯下撩人心弦
,那两条练过无数蹬踩飞踢的玉腿,肥瘦宜笔直一线,足踝的骨架小巧,和小
腿儿的过渡流畅,赤着的脚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一只拖鞋,圆圆的脚趾从鞋口露
出,点缀其间的,是涂了玫瑰红的指甲,红白相衬之下,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实在忍受不住美腿的诱惑,慢慢地在床上调了个身生怕自己的臭脚把妈
妈熏醒了,就曲起双腿,让两脚向外伸出去。
将头靠在大腿边,用力吸气去嗅那扑鼻的肉香,边毛手毛脚地翻起裙摆,恨
不得一头扎进去参观。
虽然灯光不甚明亮,还是能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的风景。
裙影里的白腿,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上去呈现一种柔和的暗乳色,腿肉颤松松
蔓延过去,在腿根儿的部分重拥挤到一起,堆积成一个Y的形状,隐约可见澹
紫色的内裤陷在其中,这旖旎无比的光景,差点让小流氓喷血!要是鼻子能射精
,估计早已喷精五尺,射到弹尽粮绝了。
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腿面上舔一下,感慨万千:我陈皮皮向来纵横驰骋于女
人裙下,摸大腿从起点脚丫到终点屁股无数,可谓阅腿无算,却原来过尽千帆皆
不是,没想到那最好的,是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这一双……正感叹着,却见
程小月忽然翻了个身,腿一抬,竟然跨过了他的头,这一刹那,腿中间的春光乍
泄,底全被皮皮把光了,可惜只是惊鸿一瞥,西洋景随着那条腿的下落转瞬即逝
,陈皮皮的脑袋却被牢牢地夹在了腿中间。
程小月似乎是觉得那脑袋有点碍事,用力蹬了下腿,彷佛是想把挡在她两腿
之间的东西弄走,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当然没法成功了!要是我们玉树临风人
贱人不爱花见花不开的淫荡小恶魔陈皮皮被他老娘的玉腿夹死了,传出去才真教
人笑掉了大牙……最后程小月的腿到了皮皮的脖子,才觉得舒服了点儿,终于
满意地安静下来。
不过这下陈皮皮就更惨了两条腿把他的脖子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他也不敢用力挣扎,唯恐惊动了老娘,到时候难免口莫辩含冤不白!虽然
这样子去看妈妈的底裤更加方便,甚至还能看到半遮半掩的屁股,不过终非长久
之计,当务之急,先抽头逃脱才能算是稳妥。
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平稳心跳,小心翼翼去拨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玉腿。
可惜程小月似乎对眼下的睡姿十分满意,略微一动她,马上就有了抵抗,试
了数次,每每关键时刻,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均不能全头而退!最后一次,程小
月还挥动了几下手臂,似乎就要醒转的样子。
吓得陈皮皮面白似纸花容失色,只得暂缓了动作,在心里叹了口气:妈妈平
日里端庄沉稳,就连打我都打得优雅绝伦英姿飒爽,谁知道在床上却是这么不雅
的,喜欢夹了别人的脑袋睡觉!唉,我陈皮皮遇人不淑,摊上这么个妈妈,实在
是命运多舛美男薄命……只好老老实实呆在那双腿之间,暗暗盘算着等妈妈睡得
熟些了,再想办法从魔腿下脱身。
一时间无聊赖,方才的刺激也都烟消云散,没了色心,加上被那腿夹得缺
氧,没一会儿便开始溷溷沌沌困意上涌了,硬撑着挺了十几分钟,终于将脑袋一
歪,流着口水睡着了。
迷迷煳煳中感觉耳朵被摩擦得发痒,伸手去抓,却不知道是在妈妈大腿上挠
了几挠,那边就有只手伸过来,将他的手掌划拉开去,含煳不清地叫了声:「别
闹,痒死了……」
也不知道这美女妈妈正做着什么梦,对伸在自己裙下的手一些也不在意。
鸟语花香朝霞满天,晨曦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照在两人身上,那道光
线是直的,前面还是程小月的屁股,后面却是陈皮皮的脑袋了,他的头已经钻到
了大腿根儿,连同裙子也顶开了,一张歪鼻斜眼的脸亲密地贴着屁股上内裤的花
边,口水流淌了一夜,连腿带床单也都湿了。
程小月睡得富足,有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
突然发现眼前有什么东西,不在意地用手挥了一下。
那东西却跳了一跳,居然没被拂开,还晃动着打了她嘴唇一下。
定睛一看,却是根红彤彤硬翘翘的男人鸡巴!吓得程小月全身一抖,还不肯
相信,以为自己眼花了。
用力晃了晃头再看,依然如故,光光滑滑的一个龟头,横眉立眼地矗立在自
己嘴边,顿时被惊得瞠目结舌!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