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难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没有?」
因为母亲的职业是护士,我被她这没头脑的一个问题吓得以为自己得了什么
怪病,自然是一五一十地把情况都说了出来。
「难怪你老跑去摸慧秀。」
慧秀是我大姐的名字,只是我搞不懂我摸大姐和我小鸡鸡变大有什么关系。
最后母亲又摸了一阵以后,就告诉我什么都不要乱想,好好睡觉,而且今天
晚上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除了让我感到有些奇怪以外,又让我觉得像是那些打
日本鬼子的戏码中秘密地下工作者的神秘与兴奋,最后我也确实保守着这个秘密
谁也没告诉。
当母亲关了灯再度躺下,我靠近她又想去摸她胸的时候,被她一下拿开了,
而且告诉我以后都不能在这样做了,睡觉的时候就是要老老实实地睡觉,不准再
摸胸。
本来因为和母亲有了共同的小秘密而高高兴兴的我,一下子又沮丧地想哭,
但那时候我应该算是比较倔的脾气,硬是强忍没吭声,就这么睡过去了。
过了几天,父亲来了,母亲就让我从此以后都去小屋睡,睡在最里面,中
间隔着二姐,也是一人一床被子,最后像是为了告诫我一样,特别说了句,好好
睡觉,别到处乱动的话。
说说我二姐吧,如果论外貌的话,我大姐肯定是最漂亮的,而且从小开始她
就帮着家里干活和照顾我们,有时候父母不在家她就俨然是这个家的一家之,
所以在她的身上我总能看到母亲的影子。
也因为经常帮着家里劳动的关系,她的皮肤有些黝黑,算不上白皙,和男孩
子似的,而二姐虽然大我三岁,但她平时比我还贪玩,跟个假小子似的,要不是
她皮肤天生雪白,是个人见了都会觉得她是个男孩。
也正是因为她的贪玩和野心,我和二姐平时总在一起玩,有时候一起的小伙
伴笑话我老是跟在二姐屁股后面转羞羞羞的时候,二姐直接拿起地上的小树枝或
者小石头上去打他们。
她的这份凶蛮也保护了我小时候不受别的孩子欺负,所以在我的心里面这两
位姐姐一直都有着像母亲一样的地位,能够在风雨面前保护着我。
有一家里就只剩下我和二姐两个人在家,我没事就在那里瞎玩着,二姐好
像是课堂里布置了作业,做那里画画,我实在闲的无聊就坐在她旁边看她画。
画的很一般,没什么看头,又看了看二姐,这时她的精神力难得的保持集中
,显得特别的文静,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纯。
这时候我的目光不知道怎么地就往下移,看到了二姐那因低着头而敞开的衣
服领口,看到了那已经渐渐发育起来的小乳房。
平时不管是看还是摸胸部,我都是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干着的,这还是第
一次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偷偷摸摸地干着。
也正是这种好像偷窥的行为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别样的快感,说不出来总
觉得很刺激,可能也因为这件事直到长大以后我对于偷窥还有着特别的迷恋。
但二姐毕竟野惯了,时间久了也就耐不住寂寞,最后对我说:「我们玩游戏
吧。」
我同意了又问她:「那玩什么好。」
二姐想了想说:「没意思,不如我们玩过家家吧。」
凡是女孩子总有这么一个时期对于这种过家家的游戏有着特别的喜爱,别看
二姐像个野小子,没想到心里面还住着一个温柔的淑女,这件事情长大以后我还
拿过来笑话过她,也是因为这个惹出了后面许多不该有的事情,不过这都是后话
了。
「那要怎么玩。」
大姐虽然也是女孩子,但我从来没见过她玩过家家,至少没和我玩过,或许
在外面和其他小伙伴玩过吧。
「我教你。」
二姐这么说着。
然后带我到床上去,我问干嘛,她说生孩子呀,我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接下
来干什么。
她平躺在了床上,把裤子退到了膝盖位置,张开双腿,让我在下面扣假装掏
东西。
于是我就照着她的指示把头钻到了她的裤子下面,往她的小穴凑近。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女孩子的小穴,以前虽然也看过大姐、二姐
撒尿时候的样子,但也只是瞟了一瞟,不是太仔细,好像是条缝。
但这一次才是这么清楚地看到,原来是一道两边鼓起的一道深沟,它的上面
还长着一些绒毛,顶部有一粒突起的东西还有一个小小的洞,颜色是很可爱的粉
红色,除了屁眼以外其他的和我都不一样。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屁眼的形状和颜色,偏深一些的粉红色,和雪白的屁股
搭配起来显得格外的迷人,就是现在长大了我还是对屁眼有着想到的迷恋。
而且也喜欢叫那部位做屁眼,像肛门这样的称呼实在太过文艺和正统了,屁
眼两个字一读出来就有种粗俗的刺激在。
大概是我的鼻息刺激到了二姐,她直说痒,让我快点。
我哦了一声,就开始用手指往那个肉洞里碰了碰,二姐也跟着动了动,连带
着屁眼也一缩一缩的,还呻吟了几声,但很小声我当时听来也不觉得是呻吟。
又假装着往外面掏东西,那一次应该是我记忆里面小鸡鸡硬的最厉害的一次
,之后掏了一会儿后,二姐就说生完了,做起来把裤子穿去了。
又说该换我了,虽然家里的父母都是干着医疗工作,但那时候的我们根本不
太懂这些知识,也不知道男孩子是不能生孩子的,就学着二姐刚才的样子把裤子
脱到差不多的位置,两腿分开。
当我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鸡鸡的硬硬的,二姐钻了
过来之后应该也是发现了这一点,用手摸了摸,很痒又有点麻麻的,我就往后缩
,她却不依不饶一直抓着不放。
可能是我的小鸡鸡比那生孩子的游戏还要好玩吧,她拿着手里玩了好久一会
儿,直到我提醒她,还没有生出来吗,她才开始有了下一步动作。
但没想到的是她直接学着我刚才的样子,用指甲就往我龟头上的那个小缝里
扣,痛的我大叫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二姐也吓呆了,明明是一样的步骤,怎么她刚才就没事,我就痛的要死。
这时的我才知道她也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至少是第一次和男孩子玩这个游
戏,要不然也不会有样学样。
当时的我只是痛过一阵后就没事,二姐却被我吓得不轻,因为小时候家里的
缘故,经常和听到父母说,人的身体有些地方不能乱碰,很脆弱的,一不小心就
会死掉。
二姐和我当时不懂还以为自己就要死掉了,当时心大也没觉得什么,但长大
以后懂的事情多了,才发觉过来当时是有多么的危险。
只要二姐的指甲再扣的狠一点,我想至少我的小鸡鸡的流血不可,家里又没
大人在,恐怕多半是不保了。
后来有一次二姐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母亲骂了,就趴在床上哭,到吃饭的时候
我就去叫她,她也不理我,我就去拉她。
见拉不动她,就改为了从后面抱着她往外拖,这手就一下子不小心摸到了她
的胸口,那时她的乳房还很小,比大姐的都要小,但可能又是一种出于不知情的
情况的占便宜,我又觉得和摸大姐和母亲的不一样。
再后面这原本善意的举动就变味了,我反而希望她再多趴一会,我就能多偷
摸几下。
而且当时二姐穿的是一件很宽松的大裤衩,她双腿弯曲地跪趴在那里,这样
一来,短裤自然就被拉扯到了腰部下面,屁股后面的部分变得有些镂空,我往里
看了看能够隐隐约约看到那个粉嫩的屁眼。
这一下子就让我抱她的力气放水了不少,就为了能多偷看几眼,最后还是母
亲亲自来劝慰了一番二姐才起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