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拼命躲开他脸部的侵犯,嘴里强忍着不发出声响,可是鼻子里也不住冒
着粗气的喘息声,本来白白的脸蛋憋得通红。
两条细嫩的藕臂似乎在很努力得想把大佐的手臂推开,但结局显然是徒劳无
功。
这时大佐用额头顶住妈妈的额头,让她的头不再乱动,恶狠狠地盯着妈妈的
眼睛,用低沉的男中音吼叫道:「你个骚货,贱屄。别在这跟我装纯了,刚一进
来的时候屄水都已经渗出丝袜了,你说你骚成这样了,不狠狠地干你我对得起你
吗?」
妈妈挣扎地更厉害了,说:「我没有那是啊汗啊
」
大佐继续恶狠狠地说:「哦,对不起啊,杨老师,我弄错了,是汗。是你屄
里流出来的汗。」
说完一只手快速抹了一下妈妈屁股下面的垫子,那里早已累计起了一小滩妈
妈屄里渗出的淫水,然后他把手指放到妈妈的面前,狞笑着说:「你看,这黏黏
的,骚骚的,不是汗是什么?不信给你尝尝?」
紧接着快速用手指捅开了妈妈的嘴,把沾满了妈妈淫水的手指塞了进去。
妈妈被他戳得张开嘴一阵干呕,大佐见缝插针地吻了上去,看上去他的舌头
也侵入了妈妈的口腔内部。
口腔中剧烈地被搅动,妈妈的脸蛋也被大佐的舌头捅变了形。
她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两臂似乎也放弃了挣扎的打算,而是紧紧地
握住大佐的手臂,放佛握住了救命的稻草,死死地不肯松开。
一阵数不清有多少秒的长吻之后,大佐勐地抬起了头,他表情狰狞,似笑非
笑地盯着下面妈妈无可挑剔的脸庞。
此时这张无可挑剔的脸庞上面布满了潮红色,小嘴拼命地长大呼着气。
除了呼出的香气,一同从小口中出来的还有彷佛来自灵魂深处般的仙乐:一
声声无比销魂的「啊啊啊」
听得出妈妈在拼命压抑自己的声音,就如同她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快感,可
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生理反应却不受意志的束缚,从身体的各个缝隙中不可阻挡地
钻出来。
那就是她轻声的浪叫,和腿间不断渗出的淫水,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不停
荡着,而淫水在垫子上的面积也不断扩大着。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会儿,大佐似乎也有些累了。
他渐渐放慢了挺进的速度。
妈妈此时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闭上了嘴唇,把脸扭到一边,彷
佛下定决心再也不发出这种下流的声音。
大佐看到妈妈的表情却笑了起来,「我的小骚屄,你觉得闭上嘴,我就没法
让你浪叫了是吧?你有种把下面的小嘴也闭上,我就保证不再肏你了,好不好?
」
说完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大佐突然把大鸡巴抽离了妈妈的骚逼,只听见「
啵」
的一声脆响,大屌从嫩穴里退了出来,在半空中晃动着,闪着明晃晃的光,
那是妈妈淫水的反射。
接下来妈妈企图推开大佐,大佐却一下子把全身压倒了妈妈的身上。
大佐找的姿势很巧妙,他用自己的乳头对准妈妈的乳头把妈妈的美乳压扁,
把自己的嘴巴凑到了妈妈的耳朵旁,同时弓着下半身,大鸡巴对准妈妈的嫩屄,
做出一个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姿势。
大佐趴在妈妈的耳边说:「小浪货,我给你一段时间准备一下,一会我把鸡
巴往你的屄里插,如果一下插不进去,说明你是个贞洁烈女,第一次肏你的时候
老子就费了半天劲才进去。如果我一下就能肏进去,那说明现在的你就是个小骚
屄,而且是最骚的那种屄,比妓女还骚,因为妓女的屄都不能一下子装进老子的
大屌。好不好?」
妈妈怎么会同意这么荒唐淫荡的招数?她拼命挣扎着想推开大佐,自然是于
事无补。
两条肉丝美腿此时也恢复了一点生气,朝空中无谓地蹬着,却丝毫改变不了
嫩嫩的小水屄依然处在大屌的马眼之前的事实。
大佐笑嘻嘻地对妈妈说:「我给我的小骚屄三分钟让她休息一下。趁这段时
间我们聊聊天吧。你听刚才下面的小嘴都会『啵』地一声说话,我要听听上面的
小嘴会说些什么。
」
妈妈又气又羞,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最后蹦出一句:「你流氓!无耻!败
类!」
妈妈出身书香门第,嫁给了爸爸后也是衣食无忧,从没体验过会的艰难和
人心的阴暗,就连不文明的行为平时也没什么机会见到。
「无耻」
差不多是她这辈子说出的最脏的脏话。
然而这样的话,对于满口生殖器俗称的大佐来说,已经算是文明用语了。
他继续笑眯眯地说:「我的小骚屄这是在夸我呢。我要是不流氓怎么会想肏
你呢?我要是不无耻怎么会肏到你呢?我要是不败类怎么会把你肏了一遍又一遍
呢?」
妈妈继续挣扎了几下,似乎对自己的力气绝望了。
她不带感情地对大佐说:「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就是你一会要是插
不进去就放了我」
大佐:「那当然。」
妈妈说:「那必须要全部进去才算哦」
大佐:「是这样的。」
妈妈:「你这段时间不许碰我。」
大佐:「可以。」
妈妈:「那等三分钟你就试试吧」
大佐说:「好啊,来我们聊会天吧。」
妈妈扭过头去不看他。
大佐死皮赖脸地凑上去,问:「骚宝贝,几天不见,想没想大鸡巴?」
妈妈不理他。
大佐:「今天为什么来得这么慢?不是说好了5分钟到吗?你以后再这样
我会生气的。我生气的后果」
妈妈好像很慌张的样子,一下接过话头:「是门口的保安不在,没人给我开
门,我找了好久才把他们找来的」
大佐好像很满意的样子:「好。说明我的骚屄还是很想她的大屌的,嘿嘿,
是吧?」
妈妈继续装没听见。
大佐继续发问:「宝贝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憋坏了,小屄里流出来的浪水把小
内内都泡透了,都渗到丝袜外面了。」
妈妈脸色微红,反驳了一句:「都说了那是汗。」
大佐继续没皮没脸:「杨老师怎么也撒谎,汗不是那个味道的,汗明明是这
个味道的。」
话音没落,只见大佐伸开胳膊,露出毛发丛生的腋窝,凑到了妈妈的鼻子前
,「来问一问。」
妈妈显然是被这浓烈的味道震到了,急忙捂住鼻子。
大佐得意地笑着,又把另一个腋窝凑了上去,妈妈的脸一下变得绯红,直红
到了耳朵根。
而且我注意到此时妈妈身体的其他部位也起了变化,两条风雨匀称的肉丝美
腿不安分地搅到了一起,腿的根部似乎在慢慢地互相摩擦着。
大佐低头看到此景,一丝诡异的笑容浮上了眉梢。
他接着问:「宝贝你下面的小骚嘴吃过几根鸡巴?」
妈妈彻底涨红了脸,双手捂住脸不说话。
看到妈妈抬起了双臂,大佐连忙凑上去吻妈妈的腋窝,一边笑着说:「还没
问过小骚屄的腋窝是什么味道呢!」
妈妈又赶紧把胳膊放去,只见她脸上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双手放下面也
不是,抬起来也不是,表情为难的像是快要哭了。
大佐的嘴炮又开始发动:「嘿嘿,别管以前吃过几根鸡巴,这根肯定是吃得
最爽的吧?你老公我也见过,那将军肚挺的,都快把鸡巴埋没了吧?」
妈妈紧抿着嘴不说话,下面的腿却摩擦得更快了。
大佐接着说:「宝贝,这段时间光是让你下面的小嘴饱口福了,你上面的眼
睛还没饱眼福呢吧?今天就让你看看,是啥样的鸡巴把你喂饱的。」
说完大佐突然蹲了起来,紧接着一个蛙跳,把硬邦邦的一个大鸡巴一下子甩
到了妈妈的眼前。
他此举太过突然,我们母子二人显然都没有防备,一根罕见的硕大鸡巴就毫
无遮拦的同时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傍晚的夕阳透过窗户照到阴暗的小屋里,照到大佐的鸡巴上。
这是这根鸡巴第一次以战斗姿态出现在我和妈妈的眼前,只见他粗、黑、长
、硬,冒着热腾腾的白汽,我想这白汽的来源,正是妈妈的淫水在桑拿天里蒸发
出的水蒸气。
龟头和茎身都撒发着亮泽的光芒。
总长度起码超过2厘米,一上一下微微颤动着,看得出积攒了不少能量,
随时准备冲进阴门。
底下还未射精的卵袋圆润而饱满,看得出弹药充足,随时准备向花心发射全
部存弹。
我被彻底惊呆了,妈妈显然也是一样,只见她睁大眼睛愣了几秒钟,然后我
注意到妈妈的双腿在一次大幅度的摩擦后,突然瘫软了下来,紧接着她的屁股下
面一股水流顺着垫子被两人压出的凹槽,滴滴答答地滴在地面上。
妈妈仅仅看着大佐的大鸡巴,就获得了高潮。
接下来的赌局毫无悬念,妈妈像一块死肉一样瘫在垫子上,大佐不慌不忙地
站起来,弯下腰帮妈妈翻了个身,然后抬起她的大腿,使她跪坐在垫子上。
紧接着他居高临下地跪到妈妈的后面,把鸡巴正对准水穴,然后双手分别拉
起了妈妈摊在地上的手。
轻轻说了声:「骚屄,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