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长吸一口气,他自不能说,刚刚差点便射了出来,只是闷声点点头。
花千骨这是心中才真正的舒了一口气,既然尊上说舒服,那便是不会怪罪了
,心中忐忑解除,她的心跳的更加剧烈,眼前这跟粗大狰狞的紫红色鸡巴给她带
来了硕大的冲击,那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她的全身都似泡在了火炉里,阴穴中早已
麻痒难耐水流成河。
强自压抑下心中的渴望,又开始服侍起来,这已经是现在两人之间能够做到
的极限,只盼着尊上能早早射精,她也能早些解脱。
双手围,才刚刚将大鸡巴的龟头握住,被翻起的包皮显露出硕大的龟头,
红彤彤的龟头彷佛又要择人而噬般的探头探脑,从龟头的马眼还不时的分泌出液
体,花千骨由慢到快开始套动起来,小舌头灵活的在龟头上打转,不是的将马眼
处的淫液活着淫水四处播撒,将龟头打湿一片晶亮。
套弄了一会儿小手转移向下,花千骨又开始舔弄龟冠间的沟槽,一点一点一
寸不漏,时不时的努力将大龟头吞入小嘴,但也只是吃下一个龟头就再无法寸进
,便是这样也让白子画爽到极点,尤其是看到花千骨努力吞吃鸡巴的样子,看到
她娇嫩可爱的脸跟丑陋凶恶的鸡巴的对比,那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身体的热浪一
浪高过一浪。
花千骨翻来覆去的舔弄,整根鸡巴早已口水淋漓,舔了许久之后,又努力挺
起身子,一手握着龟头一手托着奶子,用奶头在马眼上摩擦,不仅让白子画异常
舒服,她自己也能稍解安慰,一股股奶汁流出顺着鸡巴杆流下,如同喷射的精液
,而后又用两只奶子夹住鸡巴在狰狞的阳具陷入到奶中的时候,白子画终于
忍不住了,口中呼喝一声,我来了,刚说完,一股浓精带着浓郁的味道射在了花
千骨的眉角处,滚烫的精液激射开来,小小的脸儿顿时黏煳煳一片,黄白色的浓
精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刘海、鼻端、嘴角湿湿嗒嗒,说不出的淫荡魅惑。
紧接着又是一股射到了下巴,花千骨这才反应过来,小嘴一张,在白子画如
野兽般的吼声中,一股股浓精不断的射到她的口中,白子画射的如此爽快,如此
激烈,花千骨不停的吞都吞不过,许多沿着唇角汩汩流下直射了二十多下才
停了下来,白子画满脸的舒畅,低头看向花千骨,却是满脸狼藉,老脸一红,才
要说话,剑眉忽然皱起,带着花千骨坐到了方才的圆石上。
裙摆刚落,将人盖住,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师兄,原来你在这里。」
见到笙箫默飘飘而来,白子画眉头皱的更紧了,「找我何事?」
白子画本就是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笙箫默也不奇怪,「是那个被关在销魂
洞的子,师兄给我个面子,放她一马如何?」
「对同门祸事幸灾乐祸,口出恶言,这样的心性不惩罚如何服众,师,你
~~唔。」
白子画冷声道,刚要教训一下笙箫默,忽然脸色一变。
「师兄,你怎么了?」
「莫要过来,我在修习一门功法,不碍事!」
白子画止住笙箫默,郁闷的瞟了一眼裙摆,刚刚却是花千骨将他疲软下来的
龟头又吞到了口中,含吮舔吸般侍弄。
「哦,但那霓漫天是蓬莱岛掌上明珠,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不近人情
?」
笙箫默还不死心。
「我看是你对那小姑娘起了心思!我说师,你那功法既然已经大成,又何
必如此执着于皮肉?」
白子画说着,老脸一红,他自己胯下可不是就有一个小姑娘吗!感受着正圈
着鸡巴的那灵活的香舌紧致温热的小嘴,在这随时会被发现的情况下,感觉很是
紧张,却也同样刺激,还好,笙箫默被说的心虚,并未发现师兄的异常。
「师兄,可我就这点爱好了,不是人人都是你,若连这点爱好都被剥夺,我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样,师兄,把时间减缓到五天可好?那销魂洞对她来说确
实苛刻了些。」
看着笙箫默那哀求的样子,白子画也心生不忍,加上花千骨还在下面作恶,
鸡巴又开始在她的小嘴中慢慢变硬,只能嘱咐一句不能用强便让他离开,却没发
现笙箫默走了一阵又折到了一处山峰,不久后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嘿,想
不到师兄也能老树开花!花千骨,花千骨,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要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