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按在地上,地很凉,有股腥腥的青草味。
有人的手伸到我的两腿间,我看着青皮,我哭着叫青皮。
有人抓着我的乳房。
我看着青皮,青皮满脸血,瞪着眼,眼睛里映着小小的月亮。
有人已经脱了裤子。
青皮就说;「你们住手,我拿给你们。」
炮哥说早这样不就结了。
青皮突然拉着我就跑,我们上了青石桥。
青皮把我推在前面,有石头仍过来了,砸中青皮的脖子,青皮一个趔趄栽下
了河。
我站在河边叫青皮,叫得撕心裂肺。
后面人把我按倒在桥上,炮哥说;「把他马子操了。」
我哭着求炮哥;「你把青皮捞上来啊!你们救救青皮,我给你们操。要不青
皮会死的,求求你们把他捞上来。我嫁给他都行。」
没人理我。
我伸着脖子看下面,没有青皮,有人掰开了我的腿,有铁一样硬的东西插进
来,我不管,我大喊着青皮!青皮哥你上来!下身撕裂般疼痛,我不害怕,我怕
青皮哥会死。
有人不停地上来,我肚子很痛,肠子像绞在一起。
我依旧叫青皮。
那被咬掉手指的冲了我的脸上撒尿,我什么也看不清,我只能哭着叫青皮!
青皮!青皮!青皮你在哪里?我声嘶力竭,意识开始模煳,听见有人问;「这妞
怎么弄,也仍下去?」
炮哥说;「给老七,让他带出去挣钱。」
老七是个老鸨,他花四千元把我领到了他家,然后连夜带到了省城,老七说
;「你是我花钱买的,你可不能跑,你跑我就亏了。」
他把我剥光了放在床上,拿照相机给我拍照,教我摆各种淫荡姿势,他一边
照一边说;「你要是跑,我就把照片撒遍太平镇,撒遍县城,让你没脸做人,我
就把照片给你妈看,让她也没脸做人。」
他扒开我的双腿摸我的屄,那里都是血。
老七说;「早晚是要操的,早晚是要操的!」
就爬上来了,把鸡巴插进来。
钻心的疼,我不怕痛却泪流满面,我想青皮!我知道青皮死了!青皮被淹死
了!可我就是想他。
我住在三楼的一个隔间,里面只一张床,接客吃饭睡觉都在那里。
老七怕我逃跑,就也睡在里面。
接一个客人他分我十元,每天伙食扣掉二十元,他说给他挣够一万就让我走
。
我大概永远都挣不够那一万。
四五十六天的时候来了个新人,为了看住她,老七搬到了她那里睡,我开
始计划逃跑,晚上不睡,我用汤勺抠窗户的木框,白天用窗帘遮住,直到把窗户
的钢条头露出来,终于,在第四八十三天的晚上,我扒开窗户从三楼熘着床单
逃了出来。
我不敢家,四处飘荡,一路上风景如画,我却心如死灰,岁月荏苒,我依
然流浪在城市之间。
无数的男人从我身上碾过,我依然把那纹着老虎的嵴背留在心里。
任无数的甜言蜜语不能撼他分毫。
子成给了我十万元,很快,我就要有万了。
我的愿望即将达成。
那个愿望并不复杂;我要杀了炮哥和二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