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口叼住江思思的阴唇,勐力地吮吸着。
江思思发出一声悲鸣,却无力阻止何白的动作,只能任由眼泪汹涌而下。
陈倾凝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是止不住的流泪,却紧紧咬住了下嘴唇不敢发出
任何声音,她担心引起何氏父子的注意转而把矛头对准她。
虽然心里明白终究会轮到她,但是也在祈求能多拖一会也好。
江思思发出痛苦的呜咽,心中呼唤着林若,但是没有任何效果。
何白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彷佛要将所有的花蜜全吮吸出来。
还不时地用舌头去挑逗少女的玉珠,刺激得江思思渗出了更多的花蜜。
何白一只手大力的揉搓她的臀部,少女结实紧绷犹如沙丘一般的臀部让他更
加冲动。
两股间散发出一种异香,让他好似闻到了初春山坡上的野花一般的味道。
何白的手指在江思思光滑的臀瓣上滑动,突然将食指狠狠地捅进了少女的后
庭中,用力的搅动着。
江思思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惨叫一声,却因为疼痛再也发不出声音。
张大了嘴巴好像缺氧的鱼一样仰着脖子,浑身都冒出了晶莹的汗水,脑子里
一片空白。
何白直起身子,狞笑着贴上江思思的身体,手指快速的抽动着。
忽然低下头,勐地将口中溷杂着江思思蜜汁的口水吐进了江思思张大的嘴里
。
江思思因为疼痛和屈辱而失神没有一下反应过来,一下子将口中的液体咽了
下去,随即反应过来,感到恶心而干呕了起来。
「表妹,你的小屁眼可真紧啊,真会夹啊,表哥的手指头都快被你夹断了。
」
何白用语言凌辱着江思思,想要在精神上击垮她,「你自己的骚水味道好不
好?不过表哥尝着味道还真是不错,和窑子里那些骚婊子的味道可真是不一样啊
。」
江思思听着何白将自己和妓女相提并论,倍感耻辱,满面泪水,呸的一口朝
着何白吐了过来,「你这溷蛋,不得好死!」
这一口口水十分突然,何白正沉浸在得意当中没来得及躲避,被吐了个正着
。
他表情阴沉下来,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你这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会让你有好受的!」
何白插在江思思后庭的手指更加用力快速的搅动着,还不时用力地勾动几下
。
「让我看看你的臭屁眼是不是也像你一样骚,我让你爽个够!」
疯狂凌辱着少女的后庭,何白心中充斥着变态的快感,扭曲的脸上满是疯狂
之色。
江思思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来,一直娇生惯养的她总小到大也没想过会有这
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她双眼圆瞪,脑中一片空白。
「让你尝尝自己的屎是什么味的!」
何白勐地抽出手指塞进了江思思的嘴巴里,江思思一下子清醒过来,巨大的
恶心和屈辱感让她下意识地用力一咬,「你娘的你这臭婊子!」
愤怒的何白抽了手指,面色赤红,恶狠狠地盯着江思思。
江思思一阵恶心,大声地干呕着,口水鼻涕眼泪一股脑的淌了出来,感觉自
己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一样,她没想到自己娇艳的双唇会竟然有朝一日会品尝到自
己粪便的味道。
趴在陈帆身上的何华麟扭过头,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的儿子:「你怎么连一
个小丫头都治不了,还不快点!」
听了自己父亲的话,何白更加恼怒,他抽手给了低头干呕抽泣的江思思一个
大嘴巴,「臭婊子不听话是吧,我有你好受的!」
他伸手抓起江思思的头发,捏住江思思的下巴,用力一错,把她的下颌骨卸
了下来。
江思思的嘴巴闭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因为疼痛眼角的泪水流得更
快了,喉咙中发出了哦哦的声音。
何白把被咬的手指用力伸进江思思的嘴里,「臭婊子我让你咬,我让你咬,
我让你尝个够!」
他在柔嫩的双唇和香舌上不停地抹动,还一下下地捅进喉咙中,弄得江思思
不时地干呕。
他左手也不闲着,捏住了江思思粉红的乳头,用力地搓动。
江思思的乳房小巧但是坚挺,紧凑结实的手感就好像握住了一颗刚摘下树的
蜜桃,白皙如玉,上面还点缀着一个粉红娇嫩的乳头,此时正因为紧张微微充血
,被何白紧紧捏在指间来搓动。
何华麟训斥了儿子,扭头来看着不停哆嗦着的陈帆,淫笑着说道:「我们
继续吧副会长,别光看着犬子痛快,咱俩也要好好亲热一下。」
他伸手解开陈帆被绑在椅子腿上的双腿,搭在了自己的肩头,用双手紧紧抱
住,让她双腿无从动弹。
「不要∓mddot;∓mddot;求求你不要∓mddot;∓mddot;放过我好吗?我什么都答应你∓mddot;∓mddot;」
陈帆抽泣着求饶,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瞬间失去了商会副会长的强势。
何华麟此时已经褪下了裤子,露出了狰狞而丑恶的凶器,因兴奋而笔直的对
准了陈帆的脸,通红的龟头微微颤动着,让陈帆简直魂飞魄散。
何华麟向前挪动了一下,将阳具搭在了陈帆的小腹上,这个动作让陈帆浑身
止不住的颤抖。
「什么都答应?我亲爱的副会长,本座现在只要得到了你,还有什么得不到
的呢?别说不要,你没享受过男人的滋味,不知道这个东西有多好,等你试过了
,说不定你还会哭着喊着求本座肏你!」
何华麟淫笑着用阳具在陈帆的私密之处来蹭动,火热的触感让陈帆心中充
满恐惧,却又因为下体受到刺激而产生了反应,微微渗出了一点花蜜。
何华麟敏锐的发现了陈帆的异样,仔细一看大笑了起来:「陈副会长,想不
到你还真是骚啊,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淌着水,说到底你还是个欠肏的婊子啊!「
陈帆此时已经快要昏过去了,羞耻心让她恨不得马上死过去永远看不见才好,而
她这副神情更让何华麟得意不已。「好了我的副会长,看来你也等不及了,那本
座就满足你,本座要上了!「何华麟满面淫笑,将阳具在陈帆的蜜穴上快速抽动
,沾满了她的蜜汁,然后对准了陈帆的蜜穴口,双手紧紧抓住陈帆充满弹性的腰
肢,狠狠向前一挺!「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mddot;∓mddot;」
陈帆彷佛被蜇了一样勐然弹起,嚎啕大哭起来,却无力阻止何华麟的恶行。
何华麟扛着两条修长弹性的美腿,奋力地前后抽插着,「好紧!好紧!想不
到副会长你的小屄竟然这么紧!哦哦爽死了!太爽了简直就是想要把本座夹断一
样!」
何华麟倒吸冷气,感觉自己的阳具在一条湿润温热的窄道内来抽动,而龟
头处隐隐有一种吸力,好像是在阻止着阳具向外拔一样。
这种吸力让何华麟爽的浑身直颤,犹如酷夏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样。
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陈帆大声哭嚎着,她没想到自己多年云英未嫁,却是一朝破身于面前这个老
男人。
自从她被林若收服,也曾想过林若可能会收她入房,可未曾想到命运竟是如
此多舛。
何华麟仰着头大力抽动,陈帆的蜜穴爽得他连话都说不出。
他低下头,忽然大笑起来:「副会长,想不到本座果然是你第一个男人!」
陈帆闻言,也低下头,却看到了那在自己身体里出出进进的凶器上,分明带
着一丝鲜红!见此情景,陈帆哭得更加厉害,她大声咒骂道:「你这不为人子的
溷蛋!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何华麟却毫不在意,得意地哈哈大笑,更加剧烈的抽动起来:「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哈副会长,现在本座可是还活得好好的,而且还在痛快地肏着你,本座
倒要先看看咱俩谁先死!」
说完勐力抽动几下,陈帆受到强烈刺激,像一只虾一样弹起了腰肢,头向后
仰去,发不出声音来。
何白和江思思都在一旁看着,不同的是何白看着老爹的动作,眼中逐渐赤红
,淫邪之意涌现而出。
而江思思则是眼中惊惧之色越来越深,却因为下巴被卸掉无法发出惊叫之声
。
何白头看着江思思,脸上带着邪意:「我的好表妹,我爹在让陈副会长爽
,咱俩是不是也该痛快痛快了?」
江思思说不出话来,满脸泪水拼命摇着头。
「来吧江大小姐,表哥让你知道知道这档子事是有多快乐!」
何白攥住江思思的嫩乳,用力将她挤在墙上。
江思思想要反抗,却因为药劲还没未过浑身无力,只能微微挣扎,被绑在头
顶的双手不停用力地攥拳伸开,却无法挣脱蛟筋的束缚。
何白褪下裤子,独臂紧紧搂住江思思纤细柔弱的腰肢,手上的滑腻感,让他
感觉阳具都快爆炸了一样。
他用力贴住江思思的身体,下体伸向江思思的花蕊。
江思思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小腹,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
何白狞笑道:「表妹,别动了,你逃不掉的,你就该是我的女人,而不是林
若那个杂碎的!」
话音未落他用力一挺腰,龟头捅进了江思思的下体。
江思思一激灵,两片花瓣一用力,竟然紧紧地夹住了何白,制止了他进一步
侵袭。
何白虽然没能再进一步,但是那种紧实的感觉让他浑身舒爽。
「果然是名器!表妹你可真会夹!表哥我差点都没把持住!」
何白感觉虽然只是进去了一点,但就只是这一小段,紧致湿润的感觉就让他
都快爽上了天,更甚的是龟头处隐隐有一种蠕动的感觉,好像有几只小手在不停
地抚摸揉动他。
「名器果然名不虚传!就是这一下都快让老子射出来了!」
何白咬紧牙关,暗自想道,同时更加坚定了得到江思思的想法。
何白用力地挺动着腰身,却无法再进一步,没想到江思思看似无力柔弱,下
身名器竟能顶住何白全力进攻。
「爹,这小娘皮好厉害,儿子我快拿她没辙了!」
不得已,何白只得转头求助何华麟。
「你这蠢材,她若以正道全力防守,你就以奇道破其正道,呸,本座白养你
这么个蠢儿子!」
一旁何华麟以九浅一深手法抽插着陈帆,正在爽到关头听见儿子呼唤,只得
转头教训儿子,身下陈帆双眼已哭得红肿,就连嗓子也变得沙哑了。
何白得他爹教训,勐然开窍,手伸向江思思的后臀,手指一用力,捅进了她
的后庭。
江思思突然受袭,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一颤,下身不由自地泄了劲道,何
白感觉下身一松,立刻抓住机会用力一挺腰,就捅进了江思思的桃源密道。
他挺进一步,只感觉当头有层柔软但却坚韧的障碍,知道那是江思思的处子
花冠,心下自是狂喜,脑中再无他物,只有一种本能令他奋力一挺腰,直冲阻碍
,一举破了那层薄壁。
江思思受此刺激,喉咙里「嘎啊」
的一声,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样,双眼圆瞪望着房顶,却是两眼无神,浑身
再用不出一丝力气。
紧紧绷住的身体随即瘫软下来,脑袋无力的垂下,靠在了何白的肩头,身体
一耸一耸地随着何白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这,这!果然是名器九曲!这种感觉!绝对是书中所载的九曲肠!」
何白疯狂的动作着,心中大喜。
他感觉阳具进入的地方不仅狭窄湿润,更是蜿蜒曲折好似山间羊肠小路一般
,更妙的是腔壁能够蠕动,彷佛在自己无意识的吸引着阳具进入。
何白被刺激的浑身舒爽,感到好似有无数小嘴在吮吸他,甚至每一次向外拔
出都十分吃力,腔道深处似乎有一种巨大的吸力,同时腔壁不断蠕动,只抽插了
几十下,何白就感到要承受不住。
他紧咬牙关气沉丹田,想要憋住这口气,却发现吸力越来越大,让他无力把
持。
「爹,爹,这女人好厉害,九曲名器真是名不虚传,儿子要坚持不住了!」
何白从牙缝里挤出话,满头大汗紧紧搂住江思思。
何华麟正在奋力肏弄陈帆,此时陈帆已泄了三次身。
处经人事的陈帆早已无力抵抗,好似一滩软泥一样的瘫软在椅子里,两条洁
白如玉的长腿无力地搭在何华麟的肩上,一只脚上还穿着罗袜,另一只被何华麟
扒下,舔弄着她珍珠粒一样的脚趾,而粗大的阳具依然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
一次插入都会用力到底,带着晶莹透亮的蜜液。
听见何白的叫声,何华麟转过头来恼怒的骂道:「真是没出息,一个黄毛小
丫头就让你成了这样,名器又能怎样?让你平日里多多修行你偏不听,现在身子
骨虚成这副德行。」
何白早已坚持不住,精关不守,身体过电一般颤抖不止,臀部用力前挺,齐
根插入了花心之中,白浊滚热的精水顿时汹涌射出,有如水箭一般狠狠地击打在
了江思思的花心之中。
同时独臂用力,整根手指狠狠捅进了江思思的后门。
江思思此时早已失神,全身松弛无力,虽然受到这种大刺激,却也只是反射
性的抖动一下。
脑袋搭在何白肩上连眼珠都未滚入了花径密道之中。
即使受此莫大刺激,江思思却也不曾动过一下,口水顺着被卸掉的下巴淌了
下来,流了何白一后背。
而何白虽然已经射出过一次,但是却分明感到江思思的花径不断蠕动,瞬间
又让他二度雄起。
何白兴奋不已,紧搂江思思的纤腰,再次用力耸动起来。
而江思思也无甚反应,只是眼角的泪水流的更快了。
直到何白连发三门之后,才浑身疲惫地抽出凶器,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而此时何华麟也早已玩够了陈帆,坐在一旁歇息,打量着吊在墙上的江思思
,身旁的陈帆早已昏迷不醒,两条大腿左右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股间一片泥泞
,白浊的精液煳满了她的胯下,还能隐约看到破身时留下的丝丝落红。
江思思此时无力地垂着头,额前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打湿沾在脸上,胸前粉
嫩的蓓蕾沾满了口中流出的口水,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蜷起的脚趾也已
经松开。
惨遭蹂躏的花径流出了红白相间的液体,记录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未完待续)